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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下轩辕-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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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付桓旌也就明白,智者大师恳求自己至此的目的了。

    所谓“护道”,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路陪伴,亦不是当紫轩阳呼喊在否时的一句“在的”,而是传道授业解惑。

    简而言之,付桓旌的此次远游,绝对不可能三年五载就返程回家了。

    说回那盘“梦魇珍馐局”,智者大师行至棋局中央,仿若自己瞬间被万千兵马包围,窒息的厉害。

    没等他动弹一下黑白棋子,智者大师便被神帝诸葛云霆搭救出来了。

    “不要命啦!那盘棋局,也是你能下子操盘的?”神帝诸葛云霆对气喘吁吁的智者大师怒斥道。

    “属下知罪!”智者大师认错道。

    毕竟神帝诸葛云霆身边没有几位值得信赖的属下,便不再责罚智者大师,令其退下了。

    正鹿宫和正阳宫,一直都不怎么对付,明里暗里较劲了百年之久。身为正阳宫的宫主,尚邈无意间听闻正鹿宫少宫主紫轩阳走失的消息,自然乐开了花。

    如此一来,他尚邈的“发财大计”,终于可以一步一个脚印的去行动起来了。

    “紫云霞雾裳”,他尚邈志在必得,就算是凌云阁的阁主东方竡来了,也不好使。

    翌日,尚邈黄鼠狼给鸡拜年,竟然孤身一人来到了正鹿宫的宫门前。

    与紫檀一阵寒暄过后,尚邈应允紫檀,自己将会亲率正阳宫的亲信,在全天下搜寻少宫主紫轩阳的下落。如若自己寻获少宫主紫轩阳,他尚邈要拿他正鹿宫的至宝“紫云霞雾裳”来作交换。

    起初,紫檀没有搭理尚邈的疯言疯语,权当眼前人在痴人说梦罢了。

    可是,眼见紫檀一脸的不以为然,尚邈从自己的拂袖内抽出一张帛巾。

    眼见帛巾之上,是凌云阁主东方竡的字迹,紫檀无可奈何之下,应允了此事。

    平起平坐,说的是正鹿宫和正阳宫,凌云阁自古以来就要比这两宫高上那么一级。

    天下人总是小看这小小的一级,认为其可有可无,殊不知“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

    虽然尚邈一直以来都不把凌云阁主东方竡放在眼里,认为自己的正阳宫没有一处比他凌云阁差,自己才应该被帝君封为右熵晏。但是尚邈深知紫檀恪守帝国礼法,可能紫檀会对自己的言语充耳不闻,东方竡的命令,他紫檀断然不可能视若无睹的。

    因此,尚邈私下里诱骗东方竡的稚子东方阆服下蛊虫,以此来要挟东方竡写下眼前紫檀手中的那份帛巾命令。

    午后,正当尚邈准备妥当,骑马出门之时,帝国传令使宓鲂却突然驾临到了正阳宫的门前。

    言尽于此,紫阳易老,尚邈难行。


………………………………

梦醒俪人语 第三百三十三章    仙人知北境无忧

    有逍遥燊镇守的北境,自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可百年无忧。

    东郭鑫也,北逍遥燊,西姚赫巭,南齐霓裳。

    这四方天下,果真属于他们这三位武道巅峰人物,和一位剑道女仙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纵观天下众生,试问谁的权力臂膀有他帝君阴骘文粗大?

    这四位人界传说,也只是替帝君阴骘文管理疆土罢了。

    东郭鑫也,所指的是,郭鑫也掌管的东陆地界。

    北逍遥燊,所指的是,逍遥燊统领的北境守夜人大军。

    西姚赫巭,所指的是,姚赫巭脚踏的西疆幽冥渊海。

    南齐霓裳,所指的是,齐霓裳剑指的南街锣鼓巷。

    付桓旌为确保紫轩阳一生无虞,不会阴神出窍,神游九天,竟然擅自利用手中的天机石,将其封印进一方小天地中十年之久。

    故此,尚邈和秦囥这对师徒,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寻获紫轩阳的了。

    尚邈和秦囥,师徒二人尽管刻意走的极其缓慢,终究还是到了瀚海阁。

    “听说梦见一个人三次,那意味着她将会,彻底的把你给忘了。”瀚海阁主张嬲把玩着手中的聚魂宝珠喃喃自语道。

    “未必吧!听说一个人一直打喷嚏,那意味着她总是在思念着你。听说不可信,可信不听说。”尚邈上前说道。

    “师傅,这里可是瀚海阁,不是您老人家的正阳宫,怎可如此反客为主呢?”秦囥不解的问道。

    “呦呵!你这个孤家寡人,脑袋莫不是被野驴子给踢坏,竟然也学起正鹿宫的紫檀宫主收起徒弟来了。”张嬲不敢相信的大笑起来说道。

    “别!劝你休要再提及,正鹿宫的闲杂人等,真的不熟。”尚邈不悦道。

    “你我兄弟,你要是需要我手中的聚魂宝珠,张口说一声便是,何须如此直勾勾的盯瞧此物。”张嬲递出宝珠于尚邈眼前说道。

    “亲兄弟,尚且明算帐,我堂堂正阳宫的宫主,又怎会白白拿你这瀚海阁的镇阁之宝。好兄弟,出个条件吧!”尚邈说道。

    “好吧!希望尚邈大哥能够替弟弟我,斩除掉这一段孽缘!”张嬲双手抱拳拜托道。

    “师傅,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何况您老人家有要事在身,您可要三思而后行啊!”秦囥一旁低语提醒道。

    “滚!大人们言谈要事,孩童站立一旁做甚?”张嬲对秦囥下逐客令怒吼道。

    “滚就滚!”秦囥很有骨气的背身离去道。

    “贤弟,这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为兄自然深谙此理。可是她若此生非你不嫁,又当何如啊?”尚邈略有所思道。

    “大哥,不瞒你说,我余生必以修仙大道为重,绝对不会再拿起俗世情缘了。”张嬲眼神坚毅道。

    既然尚邈没有言说拒绝,张嬲便当其应允此事,便挥袖而去了。

    尚邈起初就知道自己着了贤弟道了,碍于情面没有说出口罢了。他张嬲离去的很是潇洒,可苦了他的大哥尚邈。

    张嬲说他余生不会再次拿起俗世情缘了,这就说明他拿起过放不下,因此恳求尚邈替其斩断情丝。

    尚邈不一会儿便找寻到了,在瀚海阁周遭闲逛的秦囥,拉着他前往钰翎蹼。

    “师傅,您老人家莫非真的应允张阁主,替其斩断俗世情缘?”秦囥问道。

    “乖徒儿,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冷暖自知,冷暖自知便好。”尚邈悔不当初道。

    “懂了,师傅您说您有苦衷不就得了嘛!跟徒儿还拽什么文啊!”秦囥噗嗤一笑道。

    “赶紧赶路!莫要再耍贫嘴了,你个臭小子又想吃脑瓜崩了吗?”尚邈右手食指弯曲指向爱徒笑问道。

    秦囥深知“脑瓜崩”的威力强大,便不再言语,大力驱车前行。

    不愧为日行千里的良驹,师徒二人很快行至钰翎蹼,瞧见了这里的女主人。

    “二位是替张阁主来的吧?”金鳳夤修剪着苗圃内的花朵问道。

    “正是!不知金蹼主思虑如何了?”尚邈问道。

    “笑话!本蹼主需要思虑什么?定是那张阁主哄骗了你们俩,一直都是他张阁主暗自神伤于我,何来本蹼主非他不嫁的谎言缪语。”金鳳夤以心湖对尚邈说道。

    “多有冒犯,失敬!失敬!”尚邈躬身致歉道。

    “听说梦见一个人三次,那意味着他将会,彻底的把你给忘了。不知金蹼主,心里有无那个他呢?”秦囥没事找事的问道。

    “江湖晚辈,竟敢如此无礼?”金鳳夤手握花蕊兒向秦囥怒刺道。

    “金蹼主,如此一件神兵,折断了怪可惜的。”秦囥右手双指紧紧捻住花蕊兒笑颜道。

    话音未落,雪山玄铁打造而成的花蕊兒,就已经被轻易的折断成了两截。

    “陆地神仙,又如何?花笼草狱!”金鳳夤念动咒语轻笑道。

    一间花草满圃的牢笼,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将师徒二人困于其中。

    “得瑟啊?你个臭小子,再他娘的瞎逼嘚瑟呀?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嚣张跋扈的嘛!”尚邈对身旁被冻瑟瑟发抖的爱徒怒斥道。

    “师傅,您老人家先前也没跟徒儿说,她金蹼主有如此通天的本领啊!”秦囥十分委屈的嘟嘴抱怨道。

    “为师恨不得一脑瓜崩,崩死你这个没长眼的孽徒。一天天的就知道闯祸,偷鸡摸狗,你说你还能干出啥像样的事情。啥啥都要为师教你吗?不懂得察言观色吗?难不成日后,你如厕路边,还要为师替你宽解衣物不成?”尚邈越想越气道。

    “师傅,这倒不用,徒儿有手。”秦囥脑袋如榆木疙瘩般不开窍傻笑道。

    “你个臭小子,今日莫非要气死为师不成?为师所言,是问你有手没手的事吗?”尚邈这下可气坏了说道。

    秦囥不再言语,如今耳目下,再憨傻的他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

    只不过,在师徒二人争吵斗嘴的时候,寒铁打造的花草牢笼,仿若有了生命般,不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北境无忧?”逍遥燊以心湖自问道。

    “并不是的呀!”幽灵破军喵垂头丧气的应答道。

    “何出此言呐?我可爱的小猫咪。”逍遥燊神色肃穆的追问道。

    “一对师徒,如今被我关押在钰翎蹼的花草牢笼内。他们未来会对北境不利,那个所谓的寒铁牢笼,只能够困住他们一时罢了。”幽灵破军喵解释道。

    逍遥燊面色苍白,心痛。

    言尽于此,北境无忧,瀚海一注。

    五年前的那场北境战事,在逍遥燊的脑海中,一直都挥之不去。究其原因,实在是太过惨烈了,天赋异禀的剑修,死伤无数。

    “女武神大人,您不能够将这场灾祸,扼杀在襁褓之中吗?难道您愿意看到,北境的万千百姓再遭屠戮吗?”逍遥燊卖惨道。

    “别呀!逍遥燊,这里可是北境,你的地盘,卖惨也要看,对谁好吧!”幽灵破军喵呵笑道。

    女武神大人,是幽灵破军喵的阴神,她还是更加喜欢幽灵破军喵的称谓,毕竟很平易近人嘛!

    眼见幽灵破军喵不吃他逍遥燊卖惨的那一套,他便低头丧气的背身离去了。

    这边争吵斗嘴不停的师徒二人,哪里是真的师徒不合,剑拔弩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师徒二人的算计罢了。

    先前,瀚海阁主张嬲手中把玩的聚魂宝珠,早已被秦囥顺手牵羊,趁张阁主酒醉,私下里偷偷狸猫换了太子。

    再说眼前这座雪山寒铁打造的花草牢笼,虽然被金蹼主处处施加了秘法,无数冤魂枉魄附着其上。但是也不是无破裂之法,只是很难寻获生门罢了。

    先前师徒二人在众位冤魂枉魄面前的争吵斗嘴,已经让他们前世的恩怨消解大半,展露笑颜,阵阵笑声。

    如今师徒二人再合力驱动仙法,让空中的那颗聚魂宝珠发挥效用,渡化这些冤魂枉魄。

    如此一来,这花草牢笼内的生门,便被这对看似十分不着调的师徒二人找寻到了。

    既然尚邈和秦囥,这对师徒有能力破解花草牢笼,那么金蹼主就没有理由再刁难二人。

    深知自己被瀚海阁主戏耍了,师徒二人怒气冲冲的行至瀚海阁,誓要将那位满嘴谎言的阁主大卸八块。

    “瀚海一注!瀚海一注!”瀚海阁的阁主张嬲忙言道。

    “算你识趣!我师父的这一拳,纵观天下,没有几人能够接的下。”秦囥搀扶起惊吓到失魂落魄的张阁主说道。

    “臭小子,为何挡下为师的这一拳?一拳锤打死他便是,也算是造福天下了。”尚邈气愤难当道。

    “师傅,瀚海一注,他适才所言,可是那瀚海一注啊!”秦囥解释道。

    “瀚海一注,又如何?幽冥鬼帝要他张嬲三更死,你小子能留他到五更不成?”尚邈气恼上头道。

    “努力做一个不赌的人,不埋怨谁,不嘲笑谁,也不羡慕谁。阳光下灿烂,风雨中奔跑,做自己的梦,走自己的路。 ?这瀚海一注,是他张阁主生平第一次入赌局,您老人家难道不想知道他究竟赌了什么?又是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令他堂堂瀚海阁主也要被迫入此赌局。”秦囥说道。

    “说来也是,为师刚才确实有点气昏了头,竟然忘了这一茬事儿。”尚邈回过神来说道。

    “好吧!我们平生不沾染赌局半点的张大阁主,那就跟我们师徒二人,好好的说道一下瀚海一注吧!”秦囥给张嬲递过一杯安神酒说道。

    一饮而尽的瀚海阁主,开始一五一十的讲述瀚海一注缘由。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七天前讲起。那是一个漆黑的雨夜,我偷偷跟在金蹼主的身后,察觉她近来有些异样。”张嬲说道。

    “然后呢?”尚邈问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啦!你要知道她金蹼主可是玉璞境剑修,我如今还是一个惨兮兮的洞府境剑修,又怎能够悄无声息的跟踪于她。”张嬲卖惨道。

    “哎!我说,张阁主, 你这说扯的有些远了吧!我们现在只关心你所谓的瀚海一注,其他的琐碎事情,请勿多提!”秦囥不耐烦道。

    “好吧!我说重点,一抹微笑,能够释却一段情,这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毕竟展颜消宿怨,一笑泯恩仇嘛!”张嬲说道。

    “张阁主,这仿若也不是瀚海一注的重点吧!别再绕弯子了,直接了当的告诉我们师徒俩,什么他娘的是瀚海一注就完事了。”尚邈比爱徒秦囥更加不耐烦道。

    “那好吧!瀚海一注,就是本阁主无聊时的消遣,也就是手中正在把玩着的聚魂宝珠。”张嬲解释道。

    “不对吧!张阁主,此珠非彼注也,莫非你的记忆殿堂已经崩塌不见了?”尚邈像关爱孩童般望向张嬲问道。

    “并没有,可能近来年纪越来越大了,记性有些许不好罢了。你们师徒俩不会当真以为,顺手牵羊偷走的聚魂宝珠是真品吧?”张嬲笑道。

    “可它发挥奇效,令我们师徒俩脱离花草牢笼了呀!”尚邈诧异道。

    “师傅,莫非是那个金蹼主有意为之,故意放我们师徒俩离去?”秦囥恍然大悟道。

    “张阁主,你这样就太不讲究了吧!”尚邈不悦道。

    “尚宫主,这瀚海一注,与那盗圣夜流峰有关。至于你们师徒二人所求取的聚魂宝珠,也早已被他悄无声息的盗窃而去。”张嬲说道。

    “废话真多!徒儿,我们走,快马加鞭赶往珞洼崖。”尚邈不耐烦道。

    什么他娘的瀚海一注,就是他张阁主剑道修行境界低下,被盗圣夜流峰捶打的服服贴贴。

    尚邈和秦囥,这对十分不着调的师徒,压根不在乎他张嬲和夜流峰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只要能够寻获到手聚魂宝珠,刀山火海也会眼不眨一下就去。

    努力做一个不赌的人,不埋怨谁,不嘲笑谁,也不羡慕谁。阳光下灿烂,风雨中奔跑,做自己的梦,走自己的路。 ?

    这句爱徒所言,对于他尚邈而言,实在是可笑至极!赌徒所言,怎会有真。赌胜负,决输赢,定黑白,怎能通过一场赌局来判别呢?张嬲,人前不染俗世尘埃,人后又当如何?何人知晓?

    至于张嬲所言,一抹微笑,能够释却一段情。放他娘的屁!尚邈修行途中曾遇到过一个痴心女子,钟情于一位武学大家的二公子,真可谓矢志不渝。

    不久后,那位病怏怏的二公子便去了,走的是那么突然,连痴心女子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给下。

    是的,那一抹微笑,尚邈得见过,却不是想要释却一段情,而是君若先死,妾身绝不独活的忠贞专一。

    瀚海一注过后,紫炎龙王现身,可吓坏了深陷回忆漩涡的尚邈。

    紫炎龙王,并不是一条龙,而是一个人,一个在无名境涯活命的人。

    无名境涯,人间炼狱地也。

    言尽于此,瀚海一注,紫炎龙王。

    若非乱花迷眼,怎会迷恋少郎。

    若非貌比潘安,那痴心女子又怎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若非二公子的曲中意似誓约, 那痴心女子又怎会回望他,眉眼弯似月衣袂翩如雪。

    那痴心女子明知,旧梦已碎解不开过往的心结。可她,不愿别离,不愿分舍,回眸一撇, 苏篁仍然是那个无畏前行的俊美少年。

    在尚邈的记忆殿堂之中,自然存有很多有关那名痴心女子的故事。

    当然,尚邈那时深陷情爱泥潭,曾深爱过那名痴情女子。对于最终那名女子的选择,尚邈表示十分赞同,毕竟反对也没用,人死不能复生啊!

    那一抹微笑,也曾挂在过尚邈的脸上。记得那是尚邈将二公子与痴情女子,合葬一处后露出的。那时的他,既心碎又高兴,心碎自己深情一片终被辜负,高兴她痴情女子有情人终成眷属。

    说回紫炎龙王,尚邈和秦囥师徒二人要去往那珞洼崖,要他盗圣夜流峰乖乖的交出聚魂宝珠。对于此事,紫炎龙王可是一百个不答应,那盗圣夜流峰可是他的铁哥们,试问江湖中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如今耳目下,眼看着自己的铁哥们就要被人欺辱,他紫炎龙王又怎会袖手旁观置身事外呢!

    “为何拦路?”秦囥手握马鞭质问道。

    “传道授业解惑,不行吗?”紫炎龙王抱剑笔直站立道。

    “传他娘的什么道,老子就是天道!快滚,老子暂且饶你一条狗命!”马车内的尚邈怒气冲冲道。

    “师弟,为何十年不去无名境涯?你总不会是害怕去吧?”紫炎龙王笑问道。

    “师兄,别介!大家同属一门,如此说讲,未免太过陌生了吧!”尚邈走出马车帐篷笑颜道。

    “师弟,别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师兄我觉得恶心异常。明日便是师傅的冥辰之日,你作为他生前最疼爱的徒弟,总不会不去他老人家的坟前祭拜一下吧?”紫炎龙王讲明来意言说道。

    “师兄,冯唐一门,如今已为魔教旁支一派,你认为师弟我这个正道人士,去祭拜魔教中人合适吗?”尚邈反问道。

    “那就是没得谈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师兄我押着你去!”紫炎龙王手握神剑出手道。

    “师弟不必不如师兄,师傅生前所言着实有理!”尚邈面色如常道。

    师兄紫炎龙王本以为师弟尚邈会接不下,自己这拼尽全力的一剑。不曾想,对方竟然已经偷摸着跻身剑道巅峰境了,只是右手双指有气无力的一捻,便接下了他这势如奔雷的一剑。

    “师弟!你莫非早已忘却,当年我们师兄弟二人,在颈旭峒是如何对天击掌盟誓的?”被一股强大剑气震出血迹的紫炎龙王大笑问道。

    “尊师重道!师弟我一直都没有忘记,难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兄也仍然记得。你不用再三对我劝说了,如今的我,并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以前的我,孑然一身,无所畏惧,了无牵挂。如今耳目下的我,有正阳宫的一宫百名弟子,还有我那府邸内家眷几十,实在是不允许我越那魔教的雷霆一步啊!”尚邈诉说自己的难言之隐道。

    紫炎龙王不再言语,毕竟技不如人,对方说什么都是对的。

    “师傅,与他说讲如此多废话作甚?你我二人还是快些赶路,莫要错过了那艘跨洲渡船的启航日期!”秦囥拉扯着尚邈着急赶路道。

    斐钰夢昇的暗侍,已经默默跟踪着这对师徒多日,却一无所获,没有得到一丁点儿有关聚魂宝珠的信息。

    仍不死心的紫炎龙王,得知有人暗地里跟踪自己的师弟,便私下里解决掉了那名暗侍。毕竟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这是行走江湖之人,个个都知晓的道理。

    一日,峰潇客栈内,十桌酒菜上满后,客栈掌柜尹明哲高兴的合不拢嘴,心想今日终于可以日进斗金啦!

    自然,着急赶路的师徒二人,也在这十桌客人之中。

    “师傅,您老人家明明知道,这偌大的一个江湖武林,就是一个大大的染色缸锅,又为何会毫不犹豫的纵身跃入呢?”秦囥夹着菜肴咀嚼问道。

    “徒儿,如果为师担心自己会道心不稳,误入魔道,那为师又为何会坚守正阳宫三十余年呢?”尚邈反问道。

    “师傅,难不成您老人家,有那江湖至宝天机石不成?可遍览岁月银河,知晓自己过往和未来所有的一切?”秦囥惊讶不已的问道。

    “什么?天机石?快拿出来!否则你就见不到,明日东升之朝阳啦!”一群江湖侠客齐刷刷将自己手中的刀剑,架在秦囥的脖颈上胁迫问道。

    “师傅,救命啊!”秦囥大声呼救道。

    “艳阳高照,天气甚好,是一个去余梁买茶的好日子!”充耳不闻的尚邈心情大好走出客栈说道。

    “小兄弟,求人不如求己啊!”紫炎龙王摘下自己的紫檀斗笠,递出一把神剑说道。

    “多谢!”秦囥接住不远处传来的神剑致谢道。

    说时迟,那时快!客栈内眨眼间打作一团,桌椅板凳的损毁程度,已经到了简直不忍直视的地步。

    看傻眼的客栈掌柜呆傻住了,内心早已血流不止,欲哭无泪啊!

    有神剑在手秦囥,勉强破解掉了豐王思嘉的秘术阵法,逃出客栈,捡了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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