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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下轩辕-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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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行有所得?”智者大师问道。

    “有”呼韩殇回道。

    “得到了什么?”智者大师问道。

    “焚书坑儒与云顶剑派,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件事物,只要你费尽心思编写,总能把它们扯到一起,让它们变得有关系。”呼韩殇回道。

    “剑帝皇者,恐怖如斯!”智者大师吐槽道。

    其实,熵王爷穷其一生,发展喃羯城的政治与经济。本打算恩泽后代,却不曾想,他的接班人梦怜年是个剑痴,无心政治。剑痴梦怜年始于焚书坑儒,终于云顶剑派,这是属于他的一生。

    我们不能否认的一点,就是焚书坑儒为剑痴梦怜年打下了坚实的经济基础,才有他在云顶剑派终其一生发光发热的上层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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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于方寸之中 第六十七章    未曾后悔过

    有了梦破的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但好景不长,趁二人在屋外晾晒梦破昨晚尿湿的床单和衣物时,浑沅真君抱走了屋内的梦破。

    “二位让我们好找啊!”浑沅真君怀抱梦破说道。

    “快放下我们的孩儿梦破!”花仙子红牡丹和剑痴梦怜年拔剑指向浑沅真君威胁道。

    “我好怕啊!这半人半仙的妖物,本就不应来到这世上。”浑沅真君挥动法力,将抛于空中的梦破打了个魂飞破灭怒吼道。

    “不!我杀了你!”二人眼见爱子梦破死的连渣儿都不剩,执剑向浑沅真君打杀过去。

    三人交战百余回合,仙界最强战力的浑沅真君,重伤了二人。

    将死的花仙子红牡丹,从腹部逼出体内自己修炼了三百年的真元宝珠,握于掌心,伺机而动。

    浑沅真君见二人已死,便腾云驾雾回仙界向丘珂帝君复命去了。

    见浑沅真君消失了,仅剩最后一口仙气的花仙子红牡丹,口含真元宝珠,与她一生所爱剑痴梦怜年吻别。

    服下真元宝珠的梦怜年,很快苏醒了过来,怀抱惨死的花仙子红牡丹,痛苦不已。

    一时间,剑痴梦怜年痛失一生之中,最爱的一切,他一夜白了头。

    再次回到云顶剑派的剑痴梦怜年,让云顶剑首傅弘淼相当满意。他这位师傅,从爱徒的眼中,看出了他曾亲身拿起过一段可歌可泣的俗世情爱。只不过现在,他要帮爱徒放下这一切,好让他专心剑道修行。

    饮下忘情水的剑痴梦怜年,忘却了他与花仙子红牡丹的一切过往,独记她是一个小名唤作“娅羽”的女子,织得一手精美的牡丹花图案。

    “徒儿,别看了,那女子不是你的娅羽,是当朝皇帝梦流年的刁蛮公主梦颖蔷。难道你不记得娅羽,与你一般高矮了吗?”云顶剑首傅弘淼若仙人般,突然出现在剑痴梦怜年面前问道。

    “师傅所言极是,徒儿妄动情爱之念,请求师傅责罚!。”剑痴梦怜年隐约记起了娅羽的大致身高,再回想刚才那蒙面女子矮自己一头便请罪道。

    “心为情生,必为情累。放下情爱,你就不痛了。”云顶剑首傅弘淼说道。

    “启禀师傅,徒儿已经放下了。”剑痴梦怜年说道。

    “放下了?我看你没有放下,反而又想重新拿起吧!”云顶剑首傅弘淼眼看爱徒手握黑色纱巾藏于身后,便问道。

    “徒儿不敢!徒儿不敢!”剑痴梦怜年握紧黑色纱巾跪地惶恐道。

    “这牡丹图案的黑色纱巾,是你剑道修行的最后一道难关,就让为师替你摧毁吧!”云顶剑首傅弘淼用内力夺过爱徒手中紧握的黑色纱巾,抛于空中,一掌毁之。

    “不!”跪地的剑痴梦怜年哭喊道。

    突然,那被摧毁的黑色纱巾化作无数瓣红色牡丹花,飘洒而下。

    怀抱梦破的花仙子红牡丹魂魄,出现在了牡丹花海中,美若天仙。

    “娅羽,是你吗?”剑痴梦怜年极力伸手去触碰那魂魄问道。

    “怜年,是我,还有我们的梦破。我们马上就要去轮回转世了,特来此见你最后一面。”花仙子红牡丹的魂魄说道。

    “不,我不要你们走!我不要你们走!”剑痴梦怜年飞身空中,用尽全力想要去抱紧花仙子红牡丹。却不曾想,他的身体穿过魂魄,跌落地面哭喊道。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剑痴梦怜年的师母诸葛宁瑶,充当人肉坐垫,接住了空中坠落的梦怜年埋怨道。

    “夫人辛苦了!快把为夫心疼死了。”云顶剑首傅弘淼赶忙搀扶起诸葛宁瑶说道。

    “别光嘴上说好听的,晚饭给我加五根猪蹄,别忘了。”诸葛宁瑶对被她轻轻一掌拍倒在地的夫君说道。

    “为夫知道了,知道了,打死为夫也不会忘的。”倒地的云顶剑首傅弘淼看着夫人那粗如镇山柱的大腿说道。

    “怜年,祝你剑道有成,早日飞升剑仙!来生我花仙子红牡丹,仍愿做你剑痴梦怜年的妻子。”花仙子红牡丹说罢,便怀抱梦破魂飞魄散,堕入六道轮回转世去了。

    “不!不!”剑痴梦怜年望向空中,已经消散了的花仙子红牡丹,痛哭不止道。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一旁站起来的云顶剑首傅弘淼看到此情此景,有感而发道。

    “多情是吧!无绝期是吧!看老娘不一屁股,坐死你这个多情剑首。”诸葛宁瑶听后,怒不可遏,扭动起她那肥胖的身体,追赶着瘦若竹竿的云顶剑首傅弘淼叫骂道。

    “夫人,饶命!为夫再也不敢了!”云顶剑首傅弘淼一边躲闪,一边大声求饶道。

    “哈哈!怪不得师娘贪恋金银了,她这一走动,快震塌了半个云顶山庄,这维修重建的花销自不会少。”已经释然的剑痴梦怜年,看着二人大笑道。

    “好徒儿,你还笑的出来,快来帮帮为师,难道你想让你的师母拆了这云顶山庄吗?”云顶剑首傅弘淼喘着粗气对爱徒说道。

    “剑来!”剑痴梦怜年指向天空,想要御行地上的无情剑,化作无数把飞剑,困住诸葛宁瑶。

    “就你也配剑来?无情剑痴梦怜年是吧!多情剑首傅弘淼是吧!”诸葛宁瑶双手一用力,竟折断了无情剑,将二人坐于屁股之下,握紧二人长发,使二人头部与地面猛烈反复撞击说道。

    “姑娘,在下骊珠洞天陈平安,路过此地…………”陈平安说道。

    “偶像!”没等陈平安把话说完,诸葛宁瑶就突然化身追星少女一般疯狂尖叫道。

    “你就是…………”摆脱重物按摩背部的无情剑痴梦怜年和多情剑首傅弘淼,望向眼前少年惊讶不已道。

    “就一个陈平安,给我整得热血沸腾的。”呼韩殇不爽道。

    “别小瞧他,他是你这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云顶剑首傅弘淼对眼前的呼韩殇轻视道。

    “哦!对!说完了吗?”呼延霆困乏不已,胡言乱语道。

    “掌门人,我扶养父回去休息了,明日新一任掌门人接任大典见!”呼韩殇对云顶剑首傅弘淼的轻视装作满不在乎,跳转话题说道。

    “好吧!本掌门人也叙说累了,明天见!”傅弘淼说道。

    三人离开了云顶山庄的剑坛后,回到各自房中去了。至于呼韩殇身后的剑痴梦怜年,早已被云顶剑派的剑修抬回房中安睡了。

    翌日,这父子俩在云顶山庄,参加了云顶剑派新一任掌门人的接任大典。二人在此,吃吃喝喝,游玩了几日便离去了。

    回到了呼家村的父子俩,不再像往日那般针尖对麦芒,变的像一对亲生父子那般其乐融融。

    “此行有所得?”智者大师问道。

    “有”呼韩殇回道。

    “得到了什么?”智者大师问道。

    “焚书坑儒与云顶剑派,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件事物,只要你费尽心思编写,总能把它们扯到一起,让它们变得有关系。”呼韩殇回道。

    “剑帝皇者,恐怖如斯!”智者大师吐槽道。

    其实,熵王爷穷其一生,发展喃羯城的政治与经济。本打算恩泽后代,却不曾想,他的接班人梦怜年是个剑痴,无心政治。剑痴梦怜年始于焚书坑儒,终于云顶剑派,这是属于他的一生。

    我们不能否认的一点,就是焚书坑儒为剑痴梦怜年打下了坚实的经济基础,才有他在云顶剑派终其一生发光发热的上层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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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于方寸之中 第六十八章    针砭时弊论

    付桓旌听闻有一个堪堪进入玉璞境的美貌女子,想要与一位青衫剑客冥婚,借以夺取那名剑客的天大福缘。

    于是,付桓旌来到静心酒坊,向他的“老江湖”师傅铁浮屠,推心置腹一番。

    “师傅,对于传闻中那名女子的阴狠手段,您老人家怎么看呢?”付桓旌将随身携带的轩辕神剑轻轻的放置在圆桌之上问道。

    也许是落魄少主付桓旌没有注意,他的轩辕神剑,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师傅铁浮屠的针织毛线上了。

    “臭小子,怎么看?你说针么看?”暗侍浮屠用手中的针线向付桓旌气恼反问道。

    “师傅,徒儿知错啦!”付桓旌看出来了端倪便将轩辕神剑封印进了灵体内致歉道。

    “臭小子,你问为师怎么去看?那为师问一下你,对于为师手中的针,你又如何看待呢?”暗侍浮屠举针问道。

    “师傅,那不就是一根破针嘛!徒儿属实愚笨,实在看不出它有何意思。”付桓旌不屑道。

    “臭小子,疼吗?”暗侍浮屠用尖针扎了付桓旌那白嫩光滑犹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臂膀问道。

    “啊!师傅,徒儿近些日子来,不曾闯下一件祸事,为何您老人家下手如此之重啊?”付桓旌连忙捂紧被扎处异常夸张的嚎叫道。

    “臭小子,针砭时弊论,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呀?”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您老人家老是这样答非所问,不地道吧?”付桓旌眼看师傅想要岔开话题埋怨道。

    “臭小子,瞧你这话说的。古语有云,条条大路通罗马,千言万语答一问。”暗侍浮屠饮茶说道。

    “师傅,那套针砭时弊论,早已过时了。自从幻界五方国界的各大灵尊,被妖界九位大妖不堪一击的打落英灵宫殿时,他们的那老一套便一无是处了。”付桓旌浅饮了一口腰际间的仙人酿说道。

    “臭小子,饮水尚且不忘挖井人,休要在此诋毁幻界灵尊。说回你先前要闻的那名玉璞境女子,妄想使用旁门左道冥婚夺取气运。她有错吗?自然没有。要说她对,也不尽然。”暗侍浮屠说道。

    “师傅,您这什么也没说啊!请您老人家,说的具体一些!”付桓旌揉肩敬酒道。

    “臭小子,那名无比阴狠的女子好比,为师手中的这根锋利无比的尖针一般无两。她本无心俗世间的情爱杂事,怎奈一好事男子,乱点鸳鸯谱,为她提供了一种更快修行的方法。他是她患得患失的梦,她是他可有可无的人。毕竟这穿越山河的尖针利剑,刺痛的都是那些用情至极的人。”暗侍浮屠唏嘘道。

    “师傅,请再具体一些!”付桓旌捶腿问道。

    “臭小子,为师再跟你说,那名女子有没有那个实力,打不打得过那位青衫剑客。他比她低了五个境界修为,她自然打得过他,也能打死他。至于那位青衫剑客的生死,会带来多大的影响,自是你我师徒二人不可估量的。”暗侍浮屠双手颤抖的厉害说道。

    “师傅,如此说来,那套幻界早已过时的针砭时弊论,岂不如同这俗世间的生意买卖经一般了吗?”付桓旌好奇的问道。

    “臭小子,此话何意?”暗侍浮屠欣慰地笑问道。

    “师傅,那名阴狠女子若二话不说一剑封喉青衫剑客,冥婚渡劫修复了自己残损的心境。”付桓旌话说一半不再言语道。

    “臭小子,则何如?”暗侍浮屠问道。

    “则如同生意买卖一般,大赚了十颗小暑钱。那名阴狠女子若不幸落败跌落修为,偷鸡不成蚀把米。”付桓旌欲言又止道。

    “臭小子,找针鞭屁股是不是?”暗侍浮屠摇晃着手中的尖针逼问道。

    “则如同生意买卖一般,小赔了两颗小暑钱。那名阴狠女子若甘心错过这份天大的气运福缘,则可以大赚特赚十二颗小暑钱。可是…………”付桓旌面露难色道。

    “臭小子,可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名阴狠女子,要么大赚,要么小赔,惟有二路可择。”暗侍浮屠接着说道。

    “师傅,为何?”付桓旌不解的问道。

    “臭小子,大道修行,心境破损,是最要不得的。幻界的无数位修行之人皆言,此生只愿一心悟道修行,待有一日剑开天门飞升仙界。可是你放眼望去,偌大的幻界之内,又有几人初心不变。他们中的大多数灵体都心境破损,娶妻生子藏剑天下了。”暗侍浮屠惋惜道。

    “师傅,你这前后有点矛盾啊!您说自己四十岁整,从那人界只一剑便剑开天门飞升到了幻界,您老人家当时咋就不直接飞升到仙界呢?”付桓旌纳闷的问道。

    “臭小子,当时人界飞升仙界的道路人满为患,交通堵塞严重不行嘛!”暗侍浮屠对付桓旌敲打道。

    说来也是,总不能让他铁浮屠,堂堂一个剑神老前辈,放低身段去跟一个幻界晚辈说,自己是故意如此,帮助他这位幻界晚辈修行,用以抵御未来六界灾祸的吧!

    “哦!原来如此啊!师傅,您老人家就说一说,那位青衫剑客万一不幸身亡,会有多么天大的影响吧!”付桓旌苦苦恳求道。

    “好吧!臭小子,那名青衫剑客万一不幸身亡,其浑身一洲的气运转嫁他人不说,还会令两位美貌女子肝肠寸断。一洲的气运,从此衰落,便会立即招惹暗处虎视眈眈的妖族大军。届时,一洲的芸芸众生,在无一位剑仙守护他们抵御外敌的情况之下,生灵涂炭,尸横遍野。”暗侍浮屠双手颤抖的更加厉害说道。

    “师傅,您老人家有话就好好说,老是颤抖双手干什么呀!”付桓旌取笑道。

    “臭小子,你还好意思说,把为师的惊鸿神剑还与为师。你小子都有轩辕神剑了,为何还要贪心不足蛇吞象,破损自己的心境呢?”暗侍浮屠由于长期缺乏惊鸿神剑内部的殇煞之气维持肾虚万分的怒骂道。

    “师傅,您老人家别生气啊!归还与你便是,徒儿也只是贪图‘双持少年付桓旌’,这个响当当的名号威武霸气罢了。”付桓旌眼见师傅吐血不止便连忙祭出体内的惊鸿神剑认错道。

    “臭小子,你如此对为师,这对于幻界众生的影响不大,为师不会多么严厉的斥责你。若是你私底下偷盗了,我们幻界大长老慕容博的临渊神剑,那可是会出大问题的。”暗侍浮屠有了惊鸿神剑在体内及时补充殇煞之气面容好转许多说道。

    “师傅,徒儿我…………”付桓旌吞吞吐吐的遮掩道。

    “孽徒!莫不是你私底下真的盗取了临渊神剑,看为师今天不抽打死你!”暗侍浮屠手握惊鸿神剑的精美剑鞘对付桓旌追赶抽打道。

    “师傅,徒儿这就去归还临渊神剑,您老人家还是歇息一下吧!”付桓旌御剑匆匆逃离道。

    “孽徒!有种你个臭小子,以后别再来静心酒坊,立桩练拳!”暗侍浮屠用手中的尖针指着半空中飞离的付桓旌叫骂道。

    “唉!悔不该看什么人界志物大全,学什么双持大锤,练什么三分归元气。这下子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白折了两把神剑,还惹师傅他老人家气恼万分。”付桓旌躺卧在轩辕神剑的硕大剑身之上喃喃自语道。

    言尽至此,落魄少主付桓旌意识到了,针砭时弊论永不过时。

    慕容博身为幻界灵力最强的灵体,他的那柄临渊神剑是万万不可丢失的,这关乎着幻界芸芸众生的生死存亡。

    与此同时,藏身幻界方寸山英灵宫殿上方的妖族大妖万影迷踪鹰,在慕容博被付桓旌盗走临渊神剑的那一刻,终于撞破了第一道灵力封锁屏障。

    日上三竿,静心酒坊内,师徒二人旧怨未解,还在互相嘟囔着嘴,不肯说出一句认错的话。

    恶人自有恶人磨,想当年他剑神铁浮屠,手握一柄殇煞之气霸道纵横的惊鸿神剑,在屠龙大战之中,从冥界的幽冥鬼都打到了神界的众神大殿。

    只见他剑神铁浮屠手起头落,一剑一个玉璞境修为的恶龙焚煞。这场旷日持久的屠龙大战,正邪双方厮杀了五日之久,他也五日来不曾眨过一次眼,一直在为自己心目中的天地正道尽一份绵薄之力。

    “师傅,徒儿不知您老人家,五天五夜不眨一次眼睛。到底眼睛酸不酸啊?”付桓旌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

    “臭小子,为师与你叙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让你个臭小子问为师一句眼睛酸不酸吗?”暗侍浮屠气恼道。

    “师傅,徒儿也是好奇嘛!您说您五天五夜双眼一直都睁着,那得多酸啊!是不是?”付桓旌憨傻的继续问道。

    “臭小子,还是不是?你小子今天是刨根问底拦不住了是吧!为师这把手里刀好久都没有砍剁些什么了,你把自己能拿出来坚硬物件摆在圆桌之上,看为师今天不把它砍剁个稀巴烂!”暗侍浮屠提起自己的右手仿若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刀一般恼火万分道。

    “师傅,给您!”付桓旌从自己的无尘袋中掏出他前些日子在迷雾森林内捕获到的木系灵兽多嘴刺猬说道。

    “臭小子,为师跟你说,如今的修行之人就是太过莽撞冲动,一天天的,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那多不好啊!”暗侍浮屠眼见多嘴刺猬浑身的尖刺收起自己的手里刀苦笑道。

    “师傅,您老人家劈砍一个,徒儿看一看!”付桓旌双手捧着多嘴刺猬到暗侍浮屠面前苦苦恳求道。

    “臭小子,爱劈你自己劈去,为师可万万下不去手。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这么一只珍稀濒危的土系灵兽。孽徒,你怎会如此的残忍无情啊?”暗侍浮屠一转攻势的问道。

    “师傅,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如今徒儿的爱宠多嘴刺猬,被那呼韩殇的官驿养父呼延霆所杀。您老人家休要阻拦徒儿,徒儿一定要让他官驿养父呼延霆血债血偿!”付桓旌连忙走到暗侍浮屠面前让他用双臂死死的抱住自己说道。

    “臭小子,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有些许过分了啊!你不就是不想妄造杀孽,破损自己的心境修为嘛!那就以德报怨,剑下留人便是啦!”暗侍浮屠一脸无奈道。

    “不!古语有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除非师傅您老人家能够,说讲出来一个不杀他的理由。”

    “臭小子,古人有言在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那官驿养父呼延霆,何故如此冷血无情呢?”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徒儿不知!”付桓旌捏揉着暗侍浮屠的双肩柔声说道。

    古人曾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这可要从那官驿养父呼延霆早年,一段失败的情爱之路说起了。回想当年,他对那位美貌女子是多么的情深一片,怎奈终究还是大梦一场。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十五年前,身为云顶剑派剑修的官驿养父呼延霆,痴迷于大师姐上官霞的绝世容颜。他对她情深一片,怎奈大师兄诸葛芸珏半路杀出,夺走了他的心中挚爱大师姐上官霞。

    官驿养父呼延霆,经过这么一段失败的情爱之路后。他深知这俗世间,情深之人多被辜负,便绝情断爱,手握情殇剑,藏剑天下,隐居呼家村。

    不过,这十余年间,官驿养父呼延霆的情殇剑,只出鞘过一次,并杀死了一个薄情郎。

    幻界冕宸灵尊年间,科举选官,引无数寒门学子,彻夜苦读,以求得个金榜题名,光耀门楣。与之相反的富家子弟们,则流连忘返于风尘之地,挥霍着父辈们的金山银山。

    为情所伤的呼延霆,决心不再轻易的爱上这俗世女子,便流连忘返于风尘之地逍遥阁。

    一日,呼延霆像往常那样,怀抱美人,痛饮美酒。

    突然,逍遥阁的新任老鸨夜叉,背对众人,向一尊玉观音,双手合十,焚香祷告。

    老鸨夜叉,虽年过半百,怎奈她脸上涂抹的尽是上等的胭脂水粉,自不显老。因此,在众人眼中,她仍然风韵犹存。

    “死相!獐头鼠目,看什么看?”老鸨夜叉回头看见众人,直流口水的望着自己娇羞道。

    “放心,我不是杜十娘,你们每个人都说要听杜十娘的故事。可是你们知不知道,要听她的故事,必要先听我的故事。”老鸨夜叉坐到酒桌上,对四周的顾客说道。

    “不知美人,芳名唤作什么?”刘员外手握百两的银票问道。

    “夜叉,名字跟我很相配,杀气十足吧?”老鸨夜叉接过银票说道。

    谈话间,老鸨夜叉拿起并未点燃的细长烟斗,含于玉口。

    四周的顾客,争相为其点燃烟斗,可她只愿刘员外为其点燃。

    “做我们这一行的,命呢!肯定是生坏了。至于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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