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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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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誓后,站起身。
年纪略大那人拍着他兄弟的肩膀道:“依训!好兄弟,多亏你发现这黑色经书的秘密。从此,不论江湖多大,我们都去得了。”
依训淡淡一笑,摸了摸脖子上的疤痕:“那大哥有什么打算?”
宋远淡淡一笑:“得此神功,总算可在江湖上扬名,我要开宗立派,将这门功夫发扬光大。”他又指了指背后的山峦:“山门就在这里可好?”
依训听着要开宗立派,似乎有些吃惊:“嗯!那你要把剑经上的武功全部交给弟子么?”
“那倒不必,只教剑招,内功心法只交给嫡传弟子吧。”
依训闻言面色又恢复了正常:“那也好。我必定全力助你!”
***
十年之后,还是一个晴朗的中午,天高、云淡、风清。
层峦耸翠之中,一座六层朱砂高塔煞是夺目。
宝塔前的大殿,依训盘腿坐在宋远背后,为他度真气入体。
一个小周天之后,宋远吐出两口白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多谢兄弟,如果没有你,我必定不能突破这‘第二境界’。”
依训抹掉额头的汗水:“这是我应当做的。你们兄弟何必说这些。我自知不能修炼到第二境界,只能全力助你,这样门派才能发扬光大。”他说完,看着宋远心情大好,立即又道:
“对了,我在想,既然你已经到了新的境界。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山洞里,祭拜一下那位前辈。也不枉我们学了他的功夫。”
“也好。不论怎么说,他也算是我们的私服,武功有所小成,是应当祭。”
依训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却忽然听到房顶上冒出一个声音:“好蠢啊,好蠢啊。他这是要让你去送死呢。”
宋远大喝一声:“谁!”
房顶上那声音更加刺耳:“还好我早到一步,否则就要酿成大祸,了解吧!”
话音刚停,宋远顿时听到一阵铃铛的响声。这声音浑厚有力,每一声响动,似乎都要把魂魄震散了。
依训见宋远脸色已难看之极,对着房顶大喝:“你是谁,不要多管闲事。”
那人不回答问题,却劝阻到:“你脱胎于天地灵气,便是灵族,何必去管它族之事。”
依训依旧怒喝到:“你是谁!”
房顶传来一声耻笑:“我乃‘人罗井卫戍’。既然见了面,请你带个话给洞里的那位:‘他的一切计谋,都是痴心妄想。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也省的伤了无辜人的性命。”
宋远听着这声音,挣扎了两下,便倒地不起,身上一点伤口也没有,就这么……死了。
****
一晃又是五十年,山巅之上的阳月宗山门里。
还是那么一个晴朗的中午,天高、云淡、风清。
一道声音贯穿真个山林,狂放,兴奋。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一个人慌忙的从房间里大步跑出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为什么我们怎么练,都闯不出名堂!”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人一手拿着一页黑色武经,一手拿着一沓散稿。
“大家快来看啊。就在早上,我把真气注入那个武经的时候,我看到了!原来阳月剑诀是有心法的!是有心法的!”
说话的这人,便是阳月宗三代掌门的嫡传大弟子。
他拿着剑经跑出厢房,看见了还抱儿子的结发妻子,便对她大喊:“快,快去找师傅!快去找师傅来!”
三日之后,掌门召集了所有的徒弟,公开了黑色武经上的心法。
就在公布之后的一个时辰,飞瀑流星塔的顶端传来一个声音:“哎!即便你们没有修炼到第二境界,但这武经的内容必定不能流传出去。对不起了,各位。”
一阵铃铛的声音声,让人觉得天空倒悬,一切都扭曲了。所有人在疯乱中四散逃命。
大弟子也觉得难受之极,忽然感觉到手里黑色武经似乎有所感应,便又将真气度进武经,又抽出来,形成一个循环,难受之感微微减弱。
这一瞬间的清醒,让他有机会抱起妻子怀里的婴儿,飞快的逃入飞瀑流行他的密室中。
****
十年之后。
还是那么一个晴朗的中午,天高、云淡、风清。
一个正值中年的大汉在院子里教着一个少年剑法,这个中年人左右手都只有三个指头,吃力的翻着一本发黄的书,书的第一页一片纯黑。
“天恩,这招‘一天星斗’不是这么练的,你过来好好看看。”
天恩愤怒的扔掉木剑,一脸怒气:“这剑招平淡无奇,一点也不好。我不练了,你教我你的内家拳法吧。”
中年人走上前,把剑经交到天恩手上:“你好好练,以前你家先祖就是靠着这门武功冠绝江湖,它必有奥秘。我的内家拳,晚上再教你。”
中年人说完,又起身走向木屋:“你好好再看看,我去给你做饭。”
天恩只看了一眼剑诀,便将它扔了出去:“什么破经书,我才不学。”
“这么好的武功,为什么不学?”
天恩循声望去,刚才的剑经却砸到了靠在园子门口的一个青年人身上。
他刚想说对不起,却忽然反应过来:“啊,你是谁?”
青年人拿起撞在胸口的剑经,撩起衣领盖住脖子上的一条淡淡疤痕,对着天恩说道:“我是谁没有关系,重要的是,这个剑经是不是绝世武功。“
“你认识这本破书?”
青年人诡谲一笑:“当你在空中能同时看见太阳和月亮的时候,把真气注入到经书里,你就明白了。”他顿了顿,脸色变得非常严肃,指着木屋说道:“向我保证,这件事情,你谁也不能告诉,包括他。”
“为什么?”天恩大声问道。
不等青年人回答,屋里便传来一个声音:“天恩,你在叫我么?”
话音刚落,中年人开门,走了出来。
天恩一愣,正要替门口那人遮掩,回头却见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自己手里拿着那本泛黄的剑经。
****
时间如指间沙,抓的越紧,流的越快。
一晃,便是二十年的刻苦训练。
还是那么一个晴朗的中午,天高、云淡、风清。
天恩召集三个嫡传弟子到大殿。大殿背后,是一个颜色艳丽的六层朱砂宝塔。
“如今,阳月宗的重建已经基本完成,我今日便传你们一人一脉剑法的心法,希望你们能早日突破第一境界。如果你们谁能突破,我便把正本的剑经给谁。”
“第一境界?”三个弟子齐齐问道。
天恩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我已经写在纸上了,你们就在这里看吧,好好背住,记完便烧了。”他说完便转身,紧盯着墙壁,只留下背影给三个徒弟:
“你们出去吧。这些天我要闭关修炼,也许这几日,我就能如约突破第二境界了。”
三人闻言,退出了房门。
五日后,天恩暴毙在自己的房间中。
****
时间啊,时间,从不停歇。
依旧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天高、云淡、风清。
青年已略微成熟了些,脖子上的疤痕却一点没有变浅。
今天,他又站在了这个洞里,眼前依旧是那一具被风干的尸骸:
“能和我心生感应,他必定是已经突破第一境界了。这次能发现他,也算意外之喜。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那个黑影在空中摇曳,柔软的年轻声音淡淡说道:“不用管他,让他自己去练吧。前两次刚刚得到合适的‘转生之躯’都被‘人罗井卫戍’破坏,这次我们少介入一些,任他自己去练,如果能到大第二境界,我们再图后路。“
灵剑生应了一声,黑影又道:“这个只能是后手罢了,我们的关键还是那人身上。怎么样,这次还顺利么?”
“那人似乎遇到了些阻力,我怕会有变故,便提前把第二页也给他了。”
“哦”黑影顿了顿:“也好,两门一起练,便能更快突破第二境界。只是这样一来,我们没有其他的东西来牵制他了,其他的武经你有找到么?”
“毫无头绪。”灵剑生耸了耸肩:“不过我却想了另外一个办法。”
“说来听听。”黑影的声音始终柔和如初。
灵剑生微微往前走了一步:“我们找妖族,也是担心卫戍会从中破坏。他能出入寻常的地方杀人,那我们何不找一个不会被他杀的人去修炼。”
黑影沉默一阵,忽然抬头:“你是说!皇宫里的正主?”
“没错。”
“但这谈何容易!”
灵剑生咧起嘴角:“这一位自然是不行的。但是我们可以去找下一位啊。”
“下一位?”
灵剑生盯着黑影,抖了抖眉毛,似乎略有所指:“在任何一个朝代,想篡位的人,总是不少的。”
那黑影也是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样也不错。你去办吧。”
灵剑生嗯了一声,正要走。
却听黑影又道:“我总觉得山里那位是个聪明人,说不定回去查的。你且想个办法吧。”
“放心,我早已办妥!”
――――――
一章写完。说不出的舒畅。
从第一章隐瞒着这些事情,可把我憋坏了。
舒服!舒服!《三相经》从这里起飞咯!
………………………………
十章 松林红兆
“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云。”
这山林里的松针,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真的是厚厚的一层的,走起路很是舒服。松针里又夹着雪花,咯吱!咯吱!倒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在响了。
“原来以为这样的景色只能在南国的冬天才能看到。想不到在这塞北秋天的山头,也能看到这样好的一片松萝。”
安子远远的跟在李秉身后,看着他停在一棵大松树下,轻轻的捋了捋松树枝条上的松萝。
“秉儿哥,怎么忽然这么好的兴致,我以为你还在想刚才山涧里的事情呢”
李秉踮起脚尖,凑到松萝上轻轻的嗅了嗅:“果然是好清香啊。”
他掐了一节松萝含在嘴里,对安子道:“刚才是有点心烦,不过想来想去还是毫无头绪,不如就不在想了,平白辜负了这么好看的一片秋日里的松林雪景。放的下烦恼,才看的清这天地间的美好。”
他轻轻抚了抚还凝着霜的树干:“也多亏了荒无人烟,这里的景色才这样好。白雪青松,晴天朗日里,清风徐徐里面还带着冰晶,这是难得的味道。”
安子看着李秉开心,也不觉放松。学着李秉的样子,从地上捡了一小捧松针,闻了闻之后又摇摇头:“我倒希望没有这个松林,这下我们可真的迷路了。一整天了,我们还滴水未进呢。”
“别着急,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李秉话音未落,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原本清幽的山林,这两声之后更是寂静。两人对视一眼,安子已经笑的捂住肚子,直不起身来。
李秉也尴尬的不行,猛地拍了安子屁股:“有什么好笑的。”定了定神色才道:“好在现在还晴着。我们照着方向,总是能走出去的,找个农家弄点吃的吧。”
两人边走边玩赏,脚下的松针,咯吱!咯吱!
李秉忽然站定不动,给安子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除了松针以外,你有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有么?什么也没有啊!”安子嘟囔嘴巴:“我可不像你,那么好的内家功夫。”
“好像是打斗的声音。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人。”
这一说完,忽然想起来自己来这山林里的目的:“难道是盈澜儿找火浣貂来了?走,快去看看!”
两人顺着那微弱的声音奔向松林的更深处。
李秉感受到了几股力量,似乎是前面打斗之人的真气。
“这几股真气的感觉好奇怪。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不到一会,李秉看从树干之间看到了前面几人的身影。
似乎一共有五人,真气十分奇怪的一共有三人,一个紫衣姑娘,一个光膀子大汉,还有一个瘦小的老头子。另外两人都是寻常青衫打扮,一男一女,已经处于极大的下风。
忽的,那青衫女子被一脚踢开,李秉看着她的身形,惊呼一声:
“盈澜儿!”
李秉也不管其他四人,跑到“盈澜儿”身边,一把搂起她。
“啊”李秉和刚刚赶来的安子两人同时惊叫了出来。
那女子满脸都是烫伤的疤痕,面容十分吓人。
女子被感谢的看了李秉一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容貌吓到了两人,连忙拉起颈部的面纱,遮住面容:“多谢两位,还请帮忙,可不能放了这些山妖。”
“山妖?”
李秉只觉那些人真气的感觉很怪异,经这女子一说,已然信了七八分。连忙提剑帮忙。
“安子,你在这等我。“
李秉和青衫女子刚刚其他四人跟前,地上一条藤蔓忽然钻出来,缠住了两人,越收越紧。正是那紫衣女子的法术。
却看另一只山妖膀大腰圆,腆着大肚子,看起来似乎很笨拙。他手里一阵金光闪过,凭空多出一把大锤,猛地砸下。李秉眼看已经不能躲开了。
青衫男子一对铜锏急忙挡了一下,居然被震得手臂发麻,铜锏也脱手飞出。
那个小个子之前只攻不守,此刻得了空当,偷在青衫男子背后,一计冷拳便顶在他的腰间。
那男子的后背顷刻间渗出血来。那小个子手里,居然是一对手刺。
这倒不是最要紧的,青衫男子中招后,嘴唇立刻变的乌青,后背的血也是深褐色,显然是中了剧毒。
那青衫女子看着小个子山妖下手,拎起自己的短刀,猛地甩出,正中小个子妖怪的背后。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秉空有一身真气,却完全不知道如何使用。以前都是江湖打斗,此刻看了其他五人的招式,才慢慢领悟:单纯的把真气附在剑刃上,实在不堪大用。如果能做到气随剑走,威力说不定会大许多。
“河倾月落”
先捡软柿子捏,在李秉看来,那个紫衣女妖怪就是软柿子了。
一剑出鞘,不仅是真气附在剑身之上,更是脱离剑刃,先于剑身――这便是剑意。
看着紫衣山妖中剑,大个子山妖急忙来帮忙,却正好被青衫男子抓住空当,一对铜锏直直命中脑门,爆出血浆来。
小个子眼见大势已去,抓着另外两个山妖,化成一群蝙蝠飞向了天空了,便逃了。
“穷寇莫追,他中了我的金气之刃,真气不久就会被耗尽。不要追了。”青衫女子看着三妖落荒而逃,连忙走到男子身边:“牧哥,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男子从腰间摸出一瓶药丸,全数倒在手心里――五颜六色,形态不一。他拿了一颗黑白相间的丸药,吞了下去。
“无妨,寻常妖毒。吃了解药就好。”
他咳了两声,点住腰间的穴道,先止了血,连忙便道:“多谢少侠帮忙,在下感激不尽。”
青衫女子拉了拉男子的袖口,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眼李秉手里的剑鞘。
男子看完,楞了一下,连忙抱拳躬身:“哦,我少侠怎么有这么好的身手,怎么会来到这荒郊野岭,原来是孙剑主的高徒。失敬失敬,在下是五十一代弟子,独孤牧,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同是五十一代弟子,淳儿。”
两人齐齐抱拳:“拜见师叔!”
“师叔?”
………………………………
十一 子午初闻
“我想两位是什么误会了。在下李秉,无门无派。”
李秉看着独孤牧和淳儿两人的举动,被吓了一条,不自觉的退后一步;安子也是一楞。
“嗯?”独孤牧原本以为这就算自报了家门,却全然出乎意料。
“李兄可否借你的剑让在下一看。”
淳儿和独孤牧接过剑反复打量了两遍:“没错啊!这是“韬剑”没错!敢问李兄,这剑你是从何而来?”
李秉把孙无亦在客栈和破庙里送剑的事情三两句说了个大概,却把武经和传功的事情都隐瞒了下来,仅仅说了和剑有关的部分。
“哦,那就没错了。”独孤牧边听边点头,李兄口里的那位前辈,就是我们山门的孙无亦孙剑主了。这剑相传已经有几百年了,孙剑主把他的剑交给你,便是有意收你为徒了。”
淳儿也道:“孙剑主已经很久没有回山门了,他一切还好么?”
李秉微微点头:“我上次见的时候还很好的。不过两位怕是误会了。前辈完全没有提起收我为徒。如果他愿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说道此处,李秉忽然想起了孙无亦托他交还黑武经的事情,两个残页的经书是要分别交还到“北域子午宗”和“云起宗”。
“对了,孙前辈有东西让我交到贵派,可是恕在下见识浅薄,却没有听说过这个门派,打探过两次也都是无果而终。实在不知道贵派的山门到底在哪里。”
独孤牧咳了一声,似乎是余毒未清,又拿了一颗丹药服下,气色看似已经无碍:“哈哈,我们子午宗不是寻常江湖门派,而是一个修仙的山门。李师叔不知道门派也是正常。”
安子一惊,低声问了一句:“什么是修仙门派?”
“这个却不好解释了,安兄弟就当是一种不世出的江湖门派吧。”他顿了顿又道:“山门其实不远的。就在附近,不过两三百里地而已。师叔和安兄弟要不要顺道去看看?”
李秉似乎也不知道什么是修仙门派,但既然两人都已经盛情邀请了,便先答应下来:“如果不麻烦,我自然是想去贵派一观的。”
“嗯!还有。我确实不是孙前辈的弟子。两位还是叫我李秉吧。”
独孤牧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想着那火浣貂一时半会是找不到了,李秉便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赶路吧。二百里,三五天便到了,也确实不远。”
“那倒不必。“师~嗯!李秉少侠,三五天是不用的,一个时辰便能到了。”说着,淳儿从怀里掏出一枚黄色符篆。
她双指夹着符篆在身前上下摇晃了几下,口中默念两句法诀。黄色的符篆冒出一阵紫色的光芒,飞到头顶上,忽然变大成一个毯子一般,又慢慢落下来。
李秉和安子看的大张嘴巴,不待他们发问,独孤牧先站到了符篆上。
他似对李秉和安子的表现全不吃惊:“李兄和安兄先上来吧,我二人刚才虚耗了不好真元,不好多停留,这其中的事情我们路上慢慢说。”
安子的好奇心不小,率先跳上去。
他双脚刚一触碰到符篆的一刹那,符篆猛地下沉,似乎快要碰到地上,转而又立即浮起来。
李秉也是初见这样的道法,小心翼翼的站上去,淳儿也跟着上了符篆。
她双手合十,默念一句,符篆微微摇晃一下,慢慢的便飞了起来。
安子和李秉都是半躬着身子,害怕随时会掉下去。
符篆飞的不算高,顺着山势,慢慢向下滑行,离地面总有一米多的距离。
独孤牧看了一眼淳儿:“你刚才也耗费了不少真气,要是不舒服了就告诉我,我来掌舵。”
淳儿双手继续合十,微微点头道:“牧哥哥,我没事的。”
独孤牧看李秉依旧伛偻身子,轻轻拍了拍李秉的肩膀:“李兄,没事的。淳儿的符篆之术很是熟练。放轻松就好了。”
他似乎又想起了安子之前的问题来:“哦,所谓符篆之术,不少门派都有,方法都是一样。预先把法阵通过某种方法刻画到媒介之上,需要使用的时候,只要用简单的心法把真气灌输进去,就可以达到一定的效用。”
“就好像这个符篆一样,是我和淳儿的师父,‘谋剑’剑主‘公羊涵’所做。
先取了十年以上的‘紫竹老枝’,用‘十方化金水’泡软之后,做成纸张,就成了符篆的篆基。然后用‘天翅震云雕’的羽翼沾上师父配置好的‘符篆之墨’,在篆基上画上‘兵家翱翔阵’就做成了。”
“啊!这些东西我听都没听过,做起来一定很难。你的师父好厉害。”
独孤牧听到称赞,更加高兴:“哈哈。师父的符篆之术确实很厉害的。这个‘翱翔符篆’虽然制作麻烦,但不是最厉害的。只可惜我和淳儿天资不好,怎么也学不到精髓,不然刚才也不会被三个‘低等山妖’就打的惨败。”
“对了,今天那三个人什么来历。你们说他们是妖怪?以前妖怪的故事,听得多,这还是头一次见。”
独孤牧想起失败,似乎又觉得心头难受,脸色已经有些板起来:“是寻常山妖罢了,道行都不足百年,连人形都化不完全。要不是我和淳儿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也不会连他们都打不过。”
淳儿知道独孤牧似乎气急了,便解释道:“这里不比大唐腹地,山水的灵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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