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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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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完全同源的‘东辕岛’等等。
后来有一年,我还很小的时候,妖界祸起,袭击了不少门派,而任何单独一家修仙门派都无力抵抗,只能组成联盟反击。那之后,不论是海外仙门,还是华夏腹地的仙门都才意识到,故步自封是抵御不了外患的,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大会。一来可以择优纳入‘外门’,将自家武学传入江湖绿林,或者再纳入‘内门’传递衣钵,二来各个门派也借此机会互相讨论,以求提高实力。”
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四十多年过去,那一次妖界之祸的惨烈大部分人都已经遗忘了,仙道大会也不像原来那么单纯,更多的是各个门派或者流派的攀比。你们这次去,既然是代表法家,我希望您们也能尽全力,至少要为法家争些颜面。”
盈澜儿诡谲笑道:“老爹,你说了这半天,就是想让我们好好表现,我可知道你的鬼主意。你是怕‘东辕岛’瞧不上我们吧。”
说完又瞥了韩临渊一眼,开着玩笑:“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倒是这个纨绔,您还是多跟他絮叨絮叨吧。”
盈阙原本也算放松,但盈澜儿说完,他却板起脸来:“我担心的恰恰是你!临渊虽然‘那次溺水’之后,剑法大不如前,但这几年下来,法家的奇门异术却学了个遍。反倒是你,虽说功夫还过的去,可是去仙门大会的,也都是一等一的江湖好手,你若还是一贯的大大咧咧,说不得要吃个大亏的。”
“澜儿扭头又见韩临渊朝她做鬼脸,心里更是不服,也朝他努了努嘴,又道:“哎~呀!知道啦。你都唠叨多少遍啦。我小心处事还不行嘛!”
盈阙叹口气道:“再说这门派的事情,我自然是希望你们能去‘东辕岛’的,不仅跟我们‘非派’的武功出自同源,也是法家的翘楚。前年姜崇景也是拜入‘东辕岛’的门下。你若去了,说不定日后去了门派里,还能见着面。”
盈澜儿喜欢姜崇景的事情,盈阙自然是知道的。
说着,他又点头道:“不过如果不能拜入东辕岛门下,‘天刑谷’也是一个不错的去除,而且山门在秦岭,离长安也不算远,这样你们时常还能回来。不喜欢法家门派,其他门派也都好,唯有一样,‘焚教’是最好不要去。他们原本就是‘隋炀帝’三征高丽的逃兵,到东海之后自立门户,与法家其他几脉格格不入。如果你们要一辈子修仙,那里说不定是个好去处,但是如果只是当一个外门弟子,实在没什么必要。”
这些话盈澜儿听过无数遍了,倒是韩临渊第一次听,感觉很不错:“是的,我记下了。”
忽然,他一个机灵:“李秉不是任何一个流派,那他也可以选法家的门派吧?”
盈阙淡淡一笑:“大唐皇家一脉,从来都是去‘秦王殿’,没有例外!”
………………………………
四章 血脉
冬天的日头格外短些,才到卯时,天色便暗下来了。
自打上次变故,襄王府这二十天一直沉闷,今日十五团宴,总算是有了点生气。
虽说还在彩姨的三七内,王府外面挂着挽帐,但合宴里除了丝竹声,一切都没有可以避让过什么忌讳,仿佛谁也没有特别在意过丧事。
两巡清酒,襄王来了兴致,拉着糜歆一杯一杯的对饮,旁边两个小妾也格外殷勤,夹菜的夹菜,逗趣的逗趣,王府又回复了往日的喧嚣。有权势的男人身边,倒是从来不缺少美人,一个彩姨去了,很快就会有第二个彩姨出现。
李秉看着老爹开心,当然也舒坦,拉着安子敬了老爹一杯,决口不提明天要走的事情,只是说希望老爹身体安康,长命百岁。
多喝了几杯,李秉觉得脖子已经红了起来,还有些发痒,只挠了两下,却被糜歆看到了。
“世子殿下,还是得多多练习啊,只才喝了这么一点就上脸了。”
李秉原本也不擅喝酒,他也奇怪,这么难喝的东西,为什么老爹和糜歆都喜欢的不得了,只得摆摆手,瞧着糜歆旁边一个八岁的小孩道:“糜叔叔莫笑我,我看糜汤也不爱饮酒,日后糜叔叔有的教呢,哈哈哈。”
说完,他又挠了挠脖子,酒喝多了,连脖子上也是一片鲜红。
安子只顾埋头吃菜,除了和糜歆和李秉,他也搭不上太多话,再加上这些天干的都是体力活,身子没长,饭量却大了不少。
他刚一抬头,瞥见李秉正在挠脖子挠出两道印子,原本也没有在意,忽然却被惊了一跳,又仔细盯着李秉迟疑一刻,刚要说话,却见李秉被糜歆灌了杯酒后,喉头一辣,呛了两声。
低声道:“秉哥,你没事吧?”
李秉半醉不醉,看着安子笑道:“咳咳,没事,没事。只是被呛到了。”
安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糜歆和李僙一眼,思量再三,还是低声对李秉道:“秉儿哥,跟我出去一下吧。”
“嗯??有事?”李秉,把头往安子身边凑了凑:“大家都在这呢,离席不太好吧?吃完饭再去不行么?”
他的身子转过来,安子看的更清楚,:“一会儿就回来,秉哥跟我去一趟吧。”说完便拉李秉起身。
李秉不明所以,跟糜歆和李僙示意自己去去就回。
安子拽着李秉的衣服,一路小跑,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两人前脚进门,安子回身把大门锁好:“秉儿哥,你坐。”
李秉不知道安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坐在桌边,带着醉意拖着下巴瞧着安子跑来跑去。忽的辣酒的味道泛回喉头,他便自顾自拿起茶壶倒水压一压。
安子也不管李秉,火急火燎的跑到里屋,拿着两个烛台出来,往桌上一放,用火折子一一点亮,又走到旁边拿过铜镜,放到桌上:“秉儿哥,你看你的脖子。”
李秉扭了扭头,睥睨一眼:“怎么了,喝了酒,当然有点红了。没事的。”
安子已经彻底急了,不由分说,一把扯开李秉的衣领:“你看!”
“没什……”话还没说完,自己忽然也被吓了一跳:“啊!!!”
“这!”他忽然来了精神,醉意全消,自己颈部分明有一丝发着淡淡红光的血管爆出来,
这一下,李秉顿时慌了神,连忙顺着领口将衣服彻底解开。刚一动手,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惊叫出来。
“天呐!”
李秉身上一条殷红的血管,从肚脐一直延伸到颈部,完全是当日‘孙无亦’的样子。(孙无亦,见第一卷十八章)。
“这!怎么会这样。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李秉轻轻抚了抚那一条血痕:“倒是不疼,只是略微有点痒,不知道会不会有碍。”
“都这样了,自然是有问题!秉儿哥,这两天可是吃了什么,或者练了什么功夫么?“
李秉按了按肚脐,沉思片刻:“除了今天喝酒,其他都没什么特别的。但是要说喝酒,前几日也喝了,一点事情没有。”
蓦地他忽然回想起来:“啊!我现在明白了。我们进宫剿贼那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公子烟一战之后,我就觉得体内真气流转变了一种方式。再然后,我虽然没有练习过《阳月剑诀》,但是每到晚上,我却能感觉到体内真气越发充盈。好像不练功,亦可以涨功,特别是这两天,功力增长的越发明显。”
安子忽道:“有了”,说完撩起袖子,揉了揉手臂上的“乇”字:“弥乇,弥乇,你快出来。”
一个光团飞出:“唉,听你们说了这么久,总算想起我来了。”说完,又看着李秉,怒道:“我问过你有没有偷练《黑冥武经》,你还说没有?”
李秉在子午宗练剑的事情,安子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当下打断话题:“在子午宗,当时我们都好奇,所以看了一下而已,那之后秉儿也再没练过。听你说话,似乎是见过这个症状?”
“那是自然,当年主人也练过《黑冥武经》上的功夫,自然也是出现过这个症状的。”
李秉和安子大喜:“那就是没事咯?”
“没事?怎么会没事。主人之前说过《黑冥武经》上一共有七页,每页上都有一门上乘的冥族功法。不管修炼哪一种,都会逐渐生出冥族的气息来。当年主人发现:这些冥族气息有一个好处,就是随天相的变化,真气会自行增长。但是亦有一个弊端,就是他会改变你的身体,主人把这个叫做‘界限’。
第一次界限的改变就是生出‘冥族血脉之源’来,当体内冥族的真气达到一定的数量之事。真气就会孕育出冥族血脉的源泉,也肚脐上之。那之后,修炼冥族功法的人就可以互相感应彼此的存在。血脉越强,感应越强。
如果这个时候不停止练习,体内真气继续积累,就会逐渐进入第二界限,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冥族的血脉会显露出来,逐渐替代你本身的血脉。并且随着你的真气越强,替换越多。”
李秉惊异道:“那然后呢?我要怎么办?会死么?”
弥乇的声音由最初的愤懑变的悲凉起来:“我也不知道,当年主人出海的时候,也只是像你这样突破第二界限没有多久,白天晚上真气都会自行增长,身上会发光的血痕也越来越多,直到出海的时候,也没有找出破解之法。主人只是说过:‘决不能放任冥族血脉在体内自由生长,否则后患无穷。’”
李秉惊异道:“白天晚上都会自行增长?可是我现在只有晚上会。想来是,我现在只修炼了‘星三剑’和‘月四剑’,所以只有晚上会这样。这样还好,只要不练‘日四剑’,说不定这血脉会长的比较慢些。”
安子也道:“这样真是万幸。秉儿哥也不要担心。反正现在除了略微有点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再说,你说那‘徐福上仙’都安然无恙,就知道一定是有破解之法的。”
安子说完,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忽然安子又反应过来:“秉儿哥,你说你这两天的感觉格外明显,会不会今天这个日子有关系?”
“什么日子?”
“今天是十五啊!再过一会,就又是‘日月齐辉’了!”
一语说完,李秉蓦然往窗外望去:“难怪!两个月前在子午宗,我初次见到《阳月剑诀》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心痒难耐,就想练剑,把这股躁动的真气发泄出去。现下又是这个感觉!”
李秉说完开始整理衣衫:“算了,多想无益,反正现在也没事,而且我也干不了什么,以后不练就好了。再说我们要去仙道大会,说不定拜个师父,就帮我们解决这事了。”
转而又道:“我们回去吧,离席也有一会了。”
安子点头,收拾好衣衫,两人刚出门,就碰到了正走向安子房间的糜歆。
“什么事,出去这么久?襄王让我来看看。”
糜歆瞥见李秉正在扎腰带,安子也在收拾袖口,笑出声来:“哈!快回去吧,襄王都等着急了。”
回到宴会,一家人唠了唠家常,没多久也就散了,襄王和糜歆留下李秉二人,总算是提到了明天要走的事情,多少是有点舍不得的。
说了许多,别的都还好,只是交代了李秉一样,选门派的时候,会有人去找他,如果喜欢,就跟着那人拜师就好。
李僙道:明日一早就要出发,回去检查一些都要带些什么吧。
这聚会终究是散了,四人各自回房。
安子没有进门,反而走到后院,唤出弥乇,总算把“铜枢木兽”的最后一点也完工了。
他心道,虽然没有好好练《公输要义》,此番去仙道大会,也总有些依仗了。但试了两下,里面的机关怎么也不能触发。
——这是怎么回事?
——这又不是寻常的机关,机关兽,自然是要用真气催动控制的。
——那我怎么才能催动我的真气啊。
——你的真气?你哪有那样的东西?
——那我要怎么用它?
——用它?你怎么用?都没有真气,我只是教你做机关而已!
安子楞了一会,忽然醒悟过来:“弥乇!我杀了你!”
再说李秉也回到房间,体内真气充盈,精神正好,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方面在想仙道大会的事情,不知道明天来接自己的“老神仙”是什么样子,仙门又是怎么样的一种纯在,一边又担心起身上的殷红血管来。
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忽然觉得小腹又微微痒起来,不光是小腹,慢慢的后背和全身也一并发作。如果只是身体痒还好,现下心里更是憋的慌,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他拿剑练功。
李秉心知,今天,那《阳月剑诀》一定是不能再练了,否则不知道这冥族血脉要增长多少。但真气暴涨,心痒难耐,他只能起身打坐调息,尽量将身上的真气理顺。
说来也奇怪,照着普通的方法调息,居然也有效,瘙痒逐渐弱了下来。等到奇怪的感觉完全消失,李秉看着外面已经是蒙蒙亮。
正想小睡一会,揭开衣衫一看,小腹郝然已经引出了第二条殷红血管。
………………………………
五章 泠泠
安子和李秉折腾了一夜,还是被下人们早早叫了起来。
今天可是个重要的日子。
魏泽原本买了两柄炮仗,还是韩临渊提醒着彩姨的新丧,终于还没有把这事办热闹。
除了韩临渊和盈澜儿,马学文和魏泽也一同来送行。魏泽给四人一人准备了一个小包,里面装着些常用的内外伤药,只道:一切小心。
盈澜儿背着一个素布小包,算是全部行李;韩临渊倒是两袖清风,除了一把白玉戒尺外别无他物——正是他的贴身武器“寸骨”。李秉除了那几页《黑冥武经》之外,也只带了韬剑。
倒是安子,想带的东西实在太多,除了宗剑,收拾了一夜,整理出来足足两大包暗器,既然“铜枢木兽”不能用,索性也不带了,反正已经做过一次,再做起来也不麻烦。
众人在大厅里闹了闹,就有个小太监火急火燎的进来报信:“老神仙已经进城,马上就到。大家快准备一下,千万别失了礼数。”
糜歆、李僙还有马学文都是参加过“仙道大会”的,知道来接人的‘老神仙’多半是一个门派的中层弟子,但想必也是有些本事的,不敢怠慢。李僙的小妾和下人们也都想一睹仙人的风采,全部整齐的列在门口等着。
“叮铃,叮铃”
四乘马车的铃铛随着马儿轻快的脚步响了又响,马夫轻轻勒了缰绳,生怕晃到车里的老神仙。
马车在襄王府门口缓缓停下,马夫跳下车辕,将踏脚用的板凳用袖子擦了又擦,毕恭毕敬的放在马车前,才掀开帘子,柔声道:“老神仙,到啦!”
安子见状,不由的吞了口唾沫:不知那老神仙到底是何方神圣。
车里应了一声,慢声慢气:“多谢你了。”
一个影子缓缓探出来:一身宽大的法袍,老态龙钟,看起来真有些仙风道骨。老神仙刚刚探出头来,李秉却笑出声来。
小太监被这一声吓的魂飞魄散,瞥了一眼李秉,心道:这襄王世子果然像传闻中一样轻狂不懂事,这万一开罪了老神仙,岂不是寻死么?
却听李秉朗声道:“韩剑主,别来无恙!”
老神仙也抱拳呵呵一笑:“李秉兄别来无恙。”
小太监更吃惊了,感情这老神仙和襄王世子居然是旧识,还称兄道弟,怪不得皇上能许他去仙门。这事不知道陛下知不知道,得回去报告给总管一声。
等着韩骏走来,李秉微微侧头,对旁边的几人道:“这是我在子午宗遇到的朋友,韩骏剑主,是旧识了。也是安子的师父。”又道:“韩骏大哥瞒的真好,上次来信的时候,竟然一点没透露消息。”
“门口风大,既然都是旧识,就进去坐,我让下人准备些酒菜,好好聊聊。”得知是李秉旧识,李僙放心不少,让开身位,就要请韩骏进门。
“哈哈,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韩骏抱拳谢过李僙的盛情,又道:“再说有仙道大会的规矩拘着,也不能久待。得早早送他们去东海才行。”说完韩骏拍了安子的肩膀:“小徒弟,你也还好吧?”
安子微微点头,韩骏又看着韩临渊两人:“二位就是非派的代表吧,果然是人中龙凤。原本子午宗和法家四门也有些渊源,也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韩骏和李僙糜歆也寒暄两句,说自己会保护四人周全让他们放心,又道时间也不早了,再不起程,怕是明天晚上之前赶不到东海了。
旁边的小太监又吓出一身汗来:亲娘哩,长安到东海少说也有半月的路程,这老神仙只要两天就能到,实在是有些骇人了。
和亲友一一惜别之后,韩骏带着四人上了马车,径直出城。
绕进小树林之后,韩骏让马夫回去,自己召了符篆出来。
“走吧!”
一行人踏上符篆,李秉忽然回头,扫视一眼周围。
“李秉兄弟,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我看错了。”
刚刚那浑厚的感觉,是徐福大人么?呼呼……难道他也会出现在仙道大会?看来得好好表现,必不让他失望。
看着李秉一行人的符篆高高飞起,一棵树后面终于显现出一个青年人影——头戴三清束冠,一身黑莲纹白袍。长发飘飘,两弯紫瞳凤眼带着愁意,高挺的鼻梁下是杏花般薄薄的嘴唇。
这人正是赤羽雀精的主人。赤羽雀一直跟着灵剑生暗中探查,在长安逗留数日,昨晚居然瞧见李秉也有“一页”黑冥武经,便通知了主人。
“你猜的没错。他体内的真气确实和我同源,他刚才也觉察到我了。”
赤羽雀道:“估计那武经还在他身上,要不要我们中途截杀,抢了他的武经?”
“既然他们是去仙道大会,那暂时就不要动了。我现在还不想跟修仙门派正面冲突。不过……”他顿了顿:“我这次去查证消息收获不大,想来是灵剑生在里面搞鬼。正好利用他去验证一下我的猜测。”
他看着赤羽雀道:“听说过‘人罗井戍卫七族’么?”
赤羽雀点头,又听他说:“花点功夫,找找那些人在哪里,然后把这个小子参加仙道大会的消息透露给他们,其他的就不要管了。”
赤羽雀点头:“属下明白。”
****
过了峣山,地势平坦不少,已经少见山陵。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零零散散的落着二十多间简单民居,唯独顺着大道方向不远,一座带着围墙的院子,显得多少有些特别。
纵然五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到达时,韩骏也有点疲乏了,连下符篆的时候,都有些踉跄。
“大家见谅,第一次带着四个人飞这么远,还真是有点累了。今天晚上就住在前面的院子,明天一早启程,估摸着中午就能到。”
韩骏理了理衣服,又道:“这是我故人的府苑,今年他女儿也去仙道大会,我顺道接上,明日一同前往。”
安子闻言,心里一凉:今天五个人,后半截都飞的颤颤危危的,明天六个人,不会掉下来吧………
韩临渊却道:“女儿好啊,我们这五个大男人赶路,虽然也不烦闷,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要是有个姑娘一起说话,那就好多了。”
李秉也不管,只看着盈澜儿冷眼怒视,左脚使一个绊子,韩临渊就栽倒到地上:“让你得罪盈女侠,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韩临渊起身拍了拍灰,摇摇头道:“哎!兄弟如同蜈蚣的手足,姑娘如同过冬的衣服。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说话间五人已经走到门口,韩骏又理了理发冠,轻轻叩门。
这房门没有上漆,房梁上也没有匾额,李秉心道:这不像是大户人家的规制,不知道是怎么到仙道大会去的。
韩骏刚叩了门完,这门就开:“韩骏剑主。夫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请进吧。”
韩骏点点头,领着四人进了院子,院落很小,只有四间房,院子中间是一个花圃,打理的算是精致。
侍女带着五人进了正厅,看着一应陈设,虽然简单,但摆放的位置都是很讲究的。
堂里坐着的是一个少妇,衣着简单,只插着一直素银簪子,却依旧难掩美貌,看气韵似乎要比韩骏略年长几岁。边上的想来就是她的女儿了,也是一个美人胚子,一身浅粉纱衣,身材瘦弱,看起来年纪还很小,比安子还显得稚嫩。
两人看到韩骏进屋,都起身相迎。
“秦夫人久等了。”韩骏微微致歉,彬彬有礼,倒真看不出以前的“不羁”来。
“韩剑主客气了,这次多亏了韩剑主,泠泠才能借着子午宗的名义去。该奴家这边道谢才是。”说完,她看着韩骏身后的四人,又示意女儿上前:“这是小女泠泠。”
那女儿倒是乖巧,碎步上前,躬身作揖:“小女子泠泠,见过各位哥哥姐姐。还请哥哥姐姐多多关照。”
韩临渊原本想客套几句,却别韩骏抢了先:“好久不见,泠泠又长高了,也更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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