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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经-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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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大夫来过一趟,给安子抓了两服药,看着伤口也不小,又留下两盒散剂用来外敷。下人都在忙着丧事,李秉就说亲自给安子上药。
“嘶!好凉。”药膏刚抹在脸上,安子就往后趔开:“刚才凉,这一下又**辣的,还发痒。”
他刚要伸手去挠,却被李秉一把抓住手腕:“别去挠。这么长三道伤口,你再去动,到时候就得留个疤了。”
安子吐舌头笑道:“留疤多好,哪个大侠脸上没有一道疤,我巴不得留一道呢!看起来也是像个高手。”
正话说着,就有人叩了安子的房门。
李秉应了一声,刚开门,冷风倒灌进来,带入一斛雪花。襄王神情凝重站在门口,双手交互插在袖子里:“在呢?”
“嗯?”原本老爹来找自己的机会就少,这见面又说了这样一句,李秉就更摸不着头脑了:“老爹有事?”
“有事要问问你们两的意思。”他盯着李秉道,似乎是在看他的反应:“‘仙门大会’,听说过么?”
安子完全不解,李秉却道:“自然是知道的,学文去年就参加过,才拜入名师门下,今年回来果然武功大进。临渊也抱怨过很多回了,他家里一直催着去,那小子学艺不精怕丢人,一直拖着未去。”
他说到一半,忽然醒过神来:“怎么?老爹想让我去?”
李僙微微颔首:“就是这个。仙道几乎所有门派每年年初举办一次的盛会,遴选弟子。”
他说道此处,忽然转而看着李秉,补充道:“我当年就是在那里认识了你糜歆叔叔。嗯!原本只有皇帝嫡亲才能以皇族名义参加,昨晚的事情之后,皇上今天派人来说,破例允你以皇族名义参加。”
看着李僙的神情,李秉心里却略感奇怪:这原本是好事,为何老爹说话起来像是有难言之隐?遂道:“那老爹,是想让我去?”
李僙应了一声:“去去也好,要是呆不惯就回来。这事也只是皇上带人传话来的,不是圣旨,你要是不想去也还有回旋余地。”
说到这里,李秉自然是听出来了:老爹功高盖主、隐藏锋芒是家里都知道的事情。昨晚之后,皇上看出来,就算老爹交了兵权没有虎符,依旧能号令军营里的一批旧部。再加上我这些结拜弟兄的家底,估计皇上已经不放心,所以才要想方设法让我离开长安,闯入江湖。
“去!为什么不去,这么好的机会。”李秉一口答应下来。自从子午宗之后,他一直对修仙的事情多少有些好奇,此番再加上老爹的为难,自然是要去了。
李僙闻言如释重负,闻言一笑:“如此甚好。今儿是腊月二十六,恐怕过了年十五,就有人来接你了。”随后又看着安子道:“倒是庆方小兄弟,这次可能就去不了。你是秉儿的结拜兄弟,不妨就在府上住下等秉儿回来,你打铁的那个院子,我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让你一人使用。”
安子一连尴尬,全然没了主意,已经开始在想,李秉走后自己去哪。却听李秉道:“老爹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往年非派都有两个名额,临渊一直不去,也没别人去,这次让安子借用非派的名义也可以。”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实在不行,还有子午宗呢么,怎么说也是个修仙门派,韩骏让自己徒弟参加大会,没什么难的吧。”
“那也好,你们一起也有个照应。”李僙说完起身:“其他也没事了。昨天累了一天,你们歇着吧。”
李僙刚一开门,门外已经有人等在雪里等着,真是韩临渊、魏泽。马学文三人。
襄王点头示意,又客套的对昨晚的事情道了谢,便去了正院。
呼~!他吁出一口气,微微摇头:原本是打算李秉走后,直接了结了安子,对李秉则称安子自己离开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安庆方是安禄山的儿子,按着他的脾性,对家人有危害之人,宁可错杀,也绝不留祸患。只是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却说马学文三人刚进了门。李秉和安子两人都笑起来。
韩临渊和马学文两人解了凤毛披风,露出手胳膊。两人手臂都用白纱布吊着,一个伤了左肩,一个伤了右臂,现在又并排站在门口,样子真是滑稽。
“别笑!别笑!我这可是为你你们李家受的伤,你还笑!”马学文一脸正经:“这下可好,受伤不说,回去老爹可火了,说我多管闲事,收了我的一队人马不算,还差点被禁足。要不是看我肩膀还伤着,说不定又有一顿饱打。”
韩临渊微走到桌边坐下,回头看一眼还愣在门口的马学文:“你就知足吧,朝廷给你了一个正五品的官。有功名在身上,看你爹敢打你。”
看着魏泽也坐下,圆桌边上已经有点拥挤,马学文伸手拿过一个圆凳,坐在一边:“哎!这要是不给这个虚职还好。现在有了朝廷的官衔,这名声传出去,很多道上的人估计以后都不会再跟我们合作了,以后我做起很多生意,都会束手束脚。”
李秉不顾安子的反对,当着这三人的面,还是继续把涂了一半的药膏均匀的抹在鼻子两侧,又看一眼马学文:“这有何难,不如借着这个机会统一黑白两道,当时候兄弟几个沾沾光也不错呀。”
众人一阵哄笑,“嘶!”五个人里,三个人都带着伤,这一下把伤口扯疼了,对视一眼,又是一阵哄笑。
“看着秉子哥有心事的样子?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没了结干净?”毕竟是从小玩大的伴,韩临渊一眼就看出来了。
“跟你们在一起总是很开心,原本想着在长安多住一段时间,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刚才老爹让我去见识见识‘仙道大会’,年后就要走。”
“哈哈,那正好!”韩临渊大笑两声:“我在洛阳的时候就在想今年要用什么借口拖着不去,如今秉子哥要去了,那我自然也跟着去。学文已经拜入‘纵横一脉的合纵派’,这下你我再去了,我们五人就剩下魏泽和安子了。”
马学文一听也乐了:“我年后也要回宗门里去,说不定咱们还能见面呢。”
魏泽白了临渊一眼:“你明知道我一点武功不会,还来打诨。不过倒是安子,我原以为跟我一样一点武功不会,听说昨晚露了一手,何不让他跟你们一起去?”
李秉点头称是:“这也是我想拜托你的事情,非派每年有两个名额,反正没人去,不如给安子一个如何?”
“啊!”韩临渊咬了咬嘴唇:“这个,要是早点说可能还行。昨天夜里,盈阙堂主的女儿回来了,按堂主的意思是,今年的大会,她也要去!”
“嗯~!”李秉的眉头皱在一起,有些沮丧:“那只能找人快马加鞭去子午宗送信了。”说完猛的一怔:“你说盈堂主的女儿?”
“对啊,她叫盈澜儿!”
………………………………
三章 不闻尘世
过了年关,长安的雪下的更大了,天还未亮透,襄王府的下人就开始清扫院子里的雪,务必要让主子们起来的时候,看见干干净净的院落。
下人们起了不久,李秉也起身找安子,一连叩了两叩门扉:“安子!起了么?我们再去找韩临渊商量一下吧。”
还未答话,屋里先传来一阵贱笑:“嘿嘿嘿嘿,我不去啦。昨天连临渊到一半都忍不住开溜,秉儿哥自己去吧。”
虽然是中了李秉下怀,但此刻他居然有些腼腆起来,慢声慢气:“那好,我去去就回。”
李秉出了院子,便直奔非派,步伐难得如此轻快。
长安虽说热闹非常,可也有些清雅僻静的所在。
原本是三人逛街,没走两步,韩临渊就借故走掉了,只剩下李秉和盈澜儿两人。
走在城里的河渠边,泠泠流水,恰有一番江南韵味。
“我们今天去哪儿?昨个去听了戏,不如今天去城外走走怎么样。听说南市供上了一批回纥马,有一匹是青色的毛发,要不要去看个新鲜?”
李秉换上一身锦绣交领右衽的衣裳,又把头发高高扎起,精神抖擞,不能说不俊俏,更多的是一股英姿勃发的豪气。
戏剧正式出现不到百年,等闲百姓很少见到。昨天两人听戏,盈澜儿头次见这新奇东西,很是高兴,一连听了三段。最后一段讲述貌美娇妻被酒醉丈夫殴打至残的《踏摇娘》又让她悲愤不已,连李秉送她回家时都还在讨论戏文。
盈澜儿还是一身绿纱衣,鹅黄的丝带束在腰上,随着步伐飘荡,减轻了平日里的英气,多了些窈窕的妩媚。
“澜女侠?”看她魂不守宅,李秉用胳膊肘轻轻碰了她一下:“有心事?”
盈澜儿这才回过神:“哦,没什么。今天是崇景哥哥和药王殿约好给清语姑娘瞧病的日子,也不晓得他们怎么样了。”
这话也让李秉回过神来,这两天了两人相处的如此愉快,几乎要让他忘掉:他和盈澜儿之间,还隔着一个姜崇景。即便他行事坦坦荡荡,此刻心里也生出一股恶毒的念想,只是一闪,便消失了。
“吉人自有天相。”李秉安慰到:“药王殿那么厉害,他们定然没事的。”
盈澜儿忽然也来抖擞了精神:“也是。上次都能捡到一只‘冬眠’的‘火浣貂’,崇景哥哥当然是吉人天相的。”说罢,她一把牵过李秉的手,三两步慢跑起来。
“你不是说要去看马儿么,我们快一点吧。”
“等会看完,我们再去听一遍《踏摇娘》好不好?”
李秉被盈澜儿抓过手的一瞬间,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被盈澜儿拖着,似乎自己忽然与世隔绝了一般,只能感觉到自己心房里鼓一般的响声和脸上滚烫的绯红。
河里流水潺潺、路边白雪皑皑、迎面清风徐徐,慢跑在静悄悄的街道上,牵着你的手。
“好!一切都依你!”
****
却说韩临渊刚辞了李秉盈澜儿,正想着要不要去长安城里一等一的风雅场所――“春澜娇阁”或是“紫殿蝉楼”――歇歇,迎面就听见有人喊自己。
“呵~!你这是又被老大赶开了?”
“可不是,跟你一个吊样。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
迎面来的正是马学文和魏泽。马学文一把搂过韩临渊的肩膀,大笑道:“诶诶诶诶,你可别说我。我可没有重色轻友。你看,魏泽说一声想去钓冬鱼,我这不连滚带爬的出来了。”
“又去钓鱼?”韩临渊比马学文瘦了半圈,在他的巨臂之下挣了两挣才脱出来。
魏泽扬了扬手里的鱼竿和鱼桶:“反正在家里也没事可干,今天一早,听有人说芙蓉园的湖面已经冻结实了。这时候去可是冬钓头一波!怎么样,反正你也没事,大不了是去吃花酒,不如陪我俩钓一杆?”
他说着就拽着临渊往一边走:“你放心,我爹听说我要去钓鱼,还专门派人去看过了。这次那湖面冻的硬邦邦的。别说你了,开个八驾马车也掉不下去。”
说着说着,魏泽又絮叨起来:“你说你也真够可以的,以前都叫你韩大胆。自从上次落水,吓的武功全失,脑袋不清楚不说,这都快四年了,还不敢下水呢。不就是意外落水嘛,至于吗。”
韩临渊低头踟蹰,双目无神,似乎在回忆,亦是自然自语道:“是呀,不就是意外落水么?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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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安子听李秉离开了王府,原本还想着在赖会儿床,却被“弥乇”给叫起来了。
几日前子午宗发来消息说安子可以由门派推荐至仙道大会,安子便下决心要好好历练。其他的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就好好练练这锻造的手艺,再改良改良“宗剑”上的暗器。
起初,安子一面回忆子午宗的“兵家”的锻造手法,一面看着周叔留给他的《公输要义》里“火冲”一脉的冶炼技术,也算练的有模有样。李秉在一边看着,生怕安子无人指导,练错了门道,原本想请个锻造师父来看着,仔细一想,身边不就有现成的么?
徐福上仙留下的“弥乇”,本尊就是“方士”书库的书灵,有他看着安子,怎么也出不了大错。
那往后几天,安子这里用点“兵家”的技艺,那里参悟点“火冲”的理论,再听着弥乇一点一滴,深入浅出的讲“方技”全套的锻造境界,实力确实突飞猛进。可还没坚持几天,又懈怠了起来。
弥乇在安子耳边絮絮叨叨吵他起床,安子猛的一掀被,将浮在半空中的弥乇整个罩住,压在床上,半醒未醒道:“再睡一小会儿~!现在这么困,一会练也练不好。”
“叮~。”这被子一掀,罩住了弥乇不要紧,却把安子放在枕边的玉佩摔在了地上。
朦胧中瞥了一眼,安子却被惊出一身汗,连忙起身去捡那玉佩。
这玉佩正是魏泽原本想送李秉的礼物,后来又转赠给安子做了见面礼。
安子捧起玉佩,万幸这玉佩没有摔碎。他用手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翻手过来却看见莹白的玉佩上郝然多了一条丝印。他顿时心中五味陈杂,不是因为这玉佩本身价值连城,却只因往事的一幕幕通通泛回脑海。
……
“哼~!你才不算人!那天只看到李秉大哥出手了,你就在一边看着,我看你也不会武功吧。”
……
“傻呆子,还愣着干嘛,走啊。”
……
“呼~!啊!好烫!……好吃!”
……
“没听过有个词叫做秀色可餐么,说的就是我啦!”
……
“白天他出门去忙他的事业,我在家里做女红,等他回家,晚上一家人围着桌子快快乐乐的吃饭。有闲暇了就去山上看看云彩,一起骑着马漫步在河边……”
想着想着安子竟然哽咽起来,把玉佩贴在胸口上,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
“安子,你也保重,后会有期的。”
……
那夕阳下挥手的倩影一遍一遍在脑海萦绕。安子用胳膊抹了一把眼泪,把玉佩贴身收好,站起身来。
“弥乇,我不该睡的。我不该睡的。我还有事要做,我们去练习吧。”
………………………………
四章 天机将至
惬意的日子一晃又是十来天,转眼已经是年十五了。
一大早宫里就派人传话:明天一早就有位的德高望重的“老神仙”来接李秉和安子,烦请两人早作准备。
左右这两天盈澜儿和韩临渊都要在家里忙着准备,也见不上面,李秉越发百无聊赖。这十几天来,他茶饭不思,更不谈练剑了。
只是两天不见盈澜儿,几乎要憋疯。
“安子?”
“哇!”
李秉无聊,踱步到西院,刚推开大门,被惊了一跳。
这原本没人居住的院子,现下已经被挤的满满当当:大门左边的熔炉是从周天德的铁匠铺直接搬来的,旁边是一个新做的风箱和炉灶,炉子里火还旺着,大水缸边上堆着一捆破剑烂刀,都是安子拿来练手的残次品,熔了锻,锻了又熔,也没个定形。
安子难得在这么凌乱的一个院子里找到一片空地坐下,手里端详着一方练好的剑胚。
“嚯,我才几天不来,这里居然多了这么多东西出来。”
安子两眼一眨,不好意思的搔首笑道:“嘿嘿,白天人太多都不好意思。这些都是我晚上从后门偷偷拿进来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王府里没那么多规矩的。你需要什么,吩咐管家帮你弄就好。”李秉随手捡起一块残次的铁刀,敲了两敲扔到一边:“原本年十五是要阖宫朝见的,不过今年皇上说不用了。老爹的意思是晚上全家一起用膳,你可别晚了。”
安子憨憨一笑:“好嘞。我晓得啦。”
正说话,原本在一边指导安子锻造的弥乇也飞过来:“那我呢,可有我的位置么?”
李秉摇头一笑:“我那些姨娘都是些未见过世面的人,没见过真神。你若去了。她们可要吓坏了。”
说完却看弥乇越飞越近,绕着李秉转了两圈:“李秉小儿?你是不是没听主人的忠告,还在偷偷练那冥族的功法?”
“啊?”李秉一愣,心道:在子午宗的一个月余,自己是在修练《阳月剑诀》,而且越练瘾越大,但是自从到了长安几乎没有一日闲暇,这十来天更是连剑都没摸过了,何谈练功。
当下一口否认:“没啊?怎么了?”
弥乇飞到他身前,连声音也变得严肃:“‘灵族’对真气流动远比其他九族敏感,我近你身的时候,都能感觉你体内的真气并人界该有之气息。原本我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让你练,但现在看来,这功法的确来路不正。你还是听主人一句,不要再练了。”
弥乇顿了顿,又飞到安子身边:“要论精巧的武学,方士一脉数不胜数,总会有你喜欢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内功异术,你想学什么,我可以写给你啊。你看安子,他的锻造术不就学的很好。”
“这样么?我自己毫无感觉?”李秉微微皱眉:“上次在子午宗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晚练了一次就停不下来,老想去练。不过最近却没有那种感觉了。既然你说这功法有问题,那以后就不练吧。”
说到这里,李秉也释然:一来他本身对武功这事也不算伤心,二来反正马上要去仙道大会,到时候随便拜入一门,胡乱学学也都无妨。
虽然弥乇有心提了出来,这事还是被李秉莞尔带过。
这边三人闲语不断,另一边,“长安非派”的议事堂却肃静之极。
议事堂的有些空荡,四面都是素墙,连灰浆也没抹;房间里没有字画和花瓶玩物,其他的一应桌椅也都有些老旧。这议事厅打从非派迁回长安就一直这样,意在时时提醒众人,不忘当日存亡之危。
盈阙正经危坐在上手位,而堂下则是韩临渊和盈澜儿。
“原本这些都应该是掌门亲自来讲。但是既然韩掌门还在‘吐蕃’,今天便由我代劳。你们二人要好好记着。”
盈阙站起身来,走到韩临渊身边:“要从哪里说起呢?我先说说这个‘仙道大会’好了。”
“之前原本是没有这样的大会的,修仙门派各脉都是各自为政。譬如我们‘非派’,如果是亲年才俊又有意修仙,那么大概在你们这个年纪就会拜入同样修仙‘法家一脉’的‘焚教’、‘天刑谷’或者与我们非派完全同源的‘东辕岛’等等。
后来有一年,我还很小的时候,妖族祸起,袭击了不少门派,而任何单独一家修仙门派都无力抵抗,只能组成联盟反击。那之后,不论是海外仙门,还是华夏腹地的仙门都才意识到,故步自封是抵御不了外患的,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大会。一来可以流通武学,既将各门的粗浅武学由外门弟子传入江湖绿林,又可择优纳入‘内门’传递衣钵,二来各个门派也借此机会互相讨论,以求提高实力。”
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四十多年’过去,那一次妖界之祸的惨烈大部分人都已经遗忘了,仙道大会也不像原来那么单纯,更多的是各个门派或者流派的攀比。你们这次去,既然是代表法家,我希望您们也能尽全力,至少要为法家争些颜面。”
盈澜儿诡谲笑道:“老爹,你说了这半天,就是想让我们好好表现,我可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怕‘东辕岛’瞧不上我们吧。”
说完又瞥了韩临渊一眼,开着玩笑:“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倒是这个纨绔,四年多才勉强恢复到‘定络后期’的水准,您还是多跟他絮叨絮叨吧。”
盈阙原本也算放松,但盈澜儿说完,他却板起脸:“我担心的恰恰是你!‘那次溺水’之后,临渊虽然剑法大不如前,但这几年下来,法家的奇门异术却学了个遍,自保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反倒是你,虽说已经修炼到‘化气初期’功夫还过的去,可是去仙门大会的,也都是一等一的江湖好手,你若还是一贯的大大咧咧,说不得要吃大亏。”
“澜儿扭头又见韩临渊朝她做鬼脸,心里更是不服,也朝他努了努嘴,又道:“哎~呀!知道啦。你都唠叨多少遍啦。我小心处事还不行嘛!”
盈阙叹口气道:“再说这门派的事情,我自然是希望你们能去‘东辕岛’的,不仅跟我们‘非派’的武功出自同源,也是法家的翘楚。前年‘姜崇景’也是拜入‘东辕岛’的门下。你若去了,说不定日后去了门派里,还能见着面。”
盈澜儿喜欢姜崇景的事情,盈阙自然是知道的。
说着,他又点头道:“不过如果不能拜入东辕岛门下,‘天刑谷’也是一个不错的去处,而且山门在秦岭,离长安也不算远,这样你们时常还能回来。不喜欢法家门派,其他门派也都好,唯有一样,‘焚教’是最好不要去。他们原本就是‘隋炀帝’三征高丽的逃兵,到东海之后自立门户,与法家其他几脉格格不入。如果你们要一辈子修仙,那里说不定是个好去处,但是如果只是当一个外门弟子,实在没什么必要。”
这些话盈澜儿听过无数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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