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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经-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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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韩临渊抽出白玉戒尺“寸骨”,一句法诀未念,手里的白玉戒尺就被人一脚踢飞,坠入海里。自己也被两个扑倒在地,压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
盈澜儿反应更快,抽出鞭子,直攻一人面门。那人强用蛮力,一把抓住皮鞭,猛扯两下,盈澜儿借力弹开,一脚将那人踹飞。
她刚得了便宜,身形还未站稳,不待出第二招,一柄大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泠泠自然更是不用说了,身体之弱,比常人还不如,站在原地,一步未曾迈出,就已经被人用剑挟持住了。
等这边三人都已经被制住了,一个人才慢慢悠悠从树林中走出来,正是那“黄褂子”。
“几位,烦劳引路。在你们的朋友上岸之前,只能委屈三位了。”
盈澜儿心道自己居然你这么大意,别人盯上了也毫无察觉。想到此处,怒目瞪了黄褂子一眼,冷哼一声,
黄褂子倒是毫不在意,装作没看见,两手都套在袖子里,转过身去,淡淡说道:“这里风大,我们去林子里等着吧。”
其它八人也没有人应声,一队人就这么出发往岸边走。
韩临渊“嗯嗯”叫了两声,引得盈澜儿注意。
“喂,别耍花样!”
被喝了一声之后,韩临渊还是偷偷给盈澜儿使个眼色,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押着他双臂的两人。盈澜儿也没懂他的意思,不过却明白添乱总是没错的。
盈澜儿猛的发力,一个倒空翻,挣脱抓着自己手臂的两人,回身对着韩临渊身边的几人猛的一撞。
韩临渊得了空,抽身出来,双手合十,嘴唇只微微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法诀念完没有,就又被人死死按在地上。
黄褂子转身回来:“我看二位都是聪明人,怎么做事如此冲动。原本还想礼遇,这下只能不太客气了。”说完,努努嘴。原本只是押着手臂的人,这次把刀也架到了两人脖子上。
盈澜儿疑惑的看了看韩临渊,却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刚才的计划是什么,更不知道成功没有。
话说韩临渊的白玉戒尺“寸骨”被人一脚踢到浅滩上,没在水里,任凭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
忽然,白玉戒尺身身上光芒一闪,化为一只老鹰,扑腾了两下翅膀,挣脱了沙滩,顺着海浪,游向了更深的海水。
另一边,李秉将那一张弓挎在身上,三人迅速往水面游去。
游到一半,李秉忽然看到上面白光一闪,一股好熟悉的情景。他想了想,忽然一把拉住他身前安子的脚踝。
安子猛怔了一下,回头见李秉摆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鱼”,这时赤仁也跟了上来,看着李秉的手势,跟着游过去。
还好那“鱼”游的很慢,没一会就被李秉抓在了手里。安子也看了个清楚:鹰?这是临渊弄的吧?回身再看李秉,眉目间似又有郁色。
赤仁这时跟上来,已经有些憋气了,轻轻碰了李秉肩膀一下。李秉才反应过来时间拖的长了些,赤仁有些受不住了,连忙指了指甬道入口,示意大家先回去。
三人先后进了甬道,安子刚一上岸就开了口:
“秉儿哥,这个应该是临渊的东西吧,有什么问题吗?”
赤仁歪着脑袋,摇了摇,让耳朵里的水流出来,总算好受些。
李秉沉着脸,严肃道:“恐怕上面是出什么问题了。”他把手里的鹰,放在甬道口。那鹰扑腾了两下翅膀,便不再动了。
“这是我们以前的暗号。以前出去‘闯祸’,都是我和学文身先士卒,临渊随机应变负责前门放哨。魏泽负责守在后门,保证逃跑路线没人干扰。以前他的寸骨,都会事先交到我手上,一旦有情况,他就会让寸骨变形。
虽然他不能控制寸骨任意行动,但是靠着形状,我们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乌龟代表‘有人来了,要赶紧躲起来。’兔子是从大路逃跑;螃蟹是从小路跑。而老鹰……
而老鹰则是……有人被抓了!”
李秉在甬道里踱来踱去。
“要怎么办呢?”
“要怎么办呢?”
忽然他脑海里灵光一闪,没头没尾的对两人说道:“有了!安子你去里面,折一枝刚才的发光的植物来。这样至少还能保住一样东西。”
安子正要问,李秉接着说道:“起冲突的话,我们有人在他们手里,打起来必输无疑,既然要给他们,偷偷藏一点还是可以的吧。”
他说完,不自觉的凑到两人耳边压低了声音:“我打算这么办……”
****
同样是一刻钟前,静思堂二楼的一个小间里。
这房间算是静思堂里比较大的了。里面一共有六张张桌子,上面均是一层厚厚的灰。
正面墙壁上挂着“心平气和”的牌匾,匾额正下方是五幅水墨画,上面除了厚厚的灰尘,更是被蜘蛛网封个七七八八。
检明远环视了一周,站在房间里沉思了片刻:五幅画,兰花、菊花、竹叶、杏花、梅花。
想了一会,他正要离开,忽的嘴角微微上翘,正要走向那副杏花,又听得旁边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只得停下。
“咯吱~!”
他刚退回房间中央,这房间另一侧的门也被推开。
两边的房门都打开了,房间通了风,扬起一股灰尘。青璞和瑶瑰两人扇了扇身前的灰,又吐了两口。
“你也在这?还没找到?”
检明远笑盈盈回了青璞:“这东西要是那么好找,还能轮得到你我得知消息赶到这个废弃的岛上来?”说完拱手道:“那二位就先找着,我去二位刚才找过的地方看看。”
他偷瞄一眼瑶瑰,却看她也正瞧着那幅杏花的图,一时竟然迟疑了。
青璞看他神色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兄台?”
检明远心知露了破绽,一声不吭,径直出了门。
瑶瑰瞥见检明远刚才的眼神,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等他前脚出门,就上前几步,站在那幅杏花的画前:画面被蜘蛛网弄的已经看不清了。
她只得用手拨开了蜘蛛网,又拉着装裱的下策木柄轻轻抖了抖——这画才终于能显出全部原貌。
青璞也跟了上来,看着她逐一摸了摸画面上每一朵花。
瑶瑰轻轻摇了摇头,刚想把画整个拿下来,忽然又想起什么来。她再次拿起刚才摸过的装裱木柄,用指头敲了敲中央。
这一声发出,连青璞都察觉出不对了,一脸惊讶,扭头对视瑶瑰。
“空的?!”
“的”字声音还没落定,检明远已经破门而入,一把抓向那画卷。
瑶瑰似乎知道检明远还在附近,轻易便躲过了检明远的身手。
青璞连忙上来助拳……
****
等到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已经是一刻钟后。
扎隆索查推门进来,被吓了一跳。
青璞的尸身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散着腥味不说,整个身体都被肢解了。四肢被砍成几节,内脏甚至暴露出衣衫之外,而脸,更是被划成七八片,血肉模糊,好不恶心。
扎隆下意识的避开目光接触尸身,不经意间却瞥到了一丝细微之处,他连忙蹲下,拨开青璞耳朵附近的血。
“原来如此,这就说的通了。”
他记得清楚,青璞和瑶瑰两人的刺青都是从耳根一直延伸到面颊的。而眼前这个人,纵然脸被划的已经面目全非,还穿着青璞的衣衫,但耳根上却没有刺青,并不是刺青男本人——那自然是检明远了。
虽然尚不得知,那个刺青男是怎么伪装成检明远的长相和声音,但现在的检明远是刺青男的情况,一定是确定的。
扎隆索查再看了看房间的布置,有些打斗的痕迹,似乎不是很激烈,估计那两人的功夫是远超检明远的,不几招就拿下了他。
其他的画都好好的,为什么单单这一幅掉在地上,上面的灰也被掸去了,还被撕成两段?
梅?兰?竹?菊?还有这一副杏花图?
扎隆捡起画,反复研究了几下也瞧不出问题来。
正在沉思间,却听身后的走廊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他连忙拾起那幅画,要从另一侧房门溜出。
“扎隆兄!是我!”
这一声,正是吐蕃语。
………………………………
廿一 枕风轻倚
夜幕降临。
按着安子的想法,应该趁着夜色出去找找,说不定能抢一个信物回来。临渊只是道:“抢到了,明天大家都疲乏,也守不住。更何况,已经找到信物的人,到晚上必定是全神戒备,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最终,李秉一行六人,还是找了一块避风的地方坐了下来休整。
看着泠泠被海风吹的瑟瑟发抖,赤仁原本还想拣点柴火,却被李秉制止了。一旦点火,位置就暴露的太明显了,更何况几人还带着那把弓,万一被别人看出来,又是一场风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虽说冷冷原本穿的也不算单薄,赤仁还是把自己的兽皮褂子脱下来给了他,正月里的海上,风疾月冷。
赤仁脱了皮褂子,似乎也有点冷了,往李秉身边凑了凑,转而又拿起那柄弓来,比划着拉了一下:“这弓力道真是大,好弓。好弓!市面上,少说也能卖将近百两。”
(注:唐初市面不流通白银,但唐末已有,只是流通不频繁,仅限于非常大额。普通人是对白银的价值有概念的。另外,唐代的银锭是长方体,类似民国小黄鱼的样子,可以由民间铸造,没有统一标准,本文如果无特殊说明,本文“银锭”均指“五两锭”。至于铜钱,一千文合一贯,基本等值于一两白银。而购买力,大致一斗米(约六公斤)价值五文钱。普通农民五两银子可过一年。**四更能力有限,只能考证到以上的说法,本文货币也是基于此标准,若有谬误,还请见谅。**)
“这么值钱……”泠泠也不忍侧目。
“啊?”韩临渊忍不住叫了来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费了这么大的劲,只是这么个破东西。这仙道大会也太寒碜了。”
说完他接过那弓看了看,看着李秉道:“这东西想要的话,魏泽估摸着能找一马车回来。灵蛟门也太抠门了吧。要拿礼物,也不拿点好的出来。”
泠泠和赤仁虽说都见过些世面,但毕竟不是上层阶级。安子,盈澜儿原本见过些世面,但基本上百十两银子对他们也可称为多。韩临渊和李秉就不一样了。一个是非派嫡长独子,一个是大唐襄王的长子,更何况他们结拜兄弟还有一个富甲天下的魏泽。这一百两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少。
社会的阶层,总会多少影响一个人的见识。
韩临渊回想起给灵蛟门引路童子五两锭的事情,把弓往旁边一丢,没头没脑的说道:“怪不得五两银子能换这么大一个线索。我还以为这些仙人都富得流油呢。随手一指,点石成金。轻轻一挥,开山断河。”
李秉捡起弓来,笑道:“我原来以为也是这样,不过上次之后我就反应过来了。你以为每个门派都像‘西明寺’一样,有皇家养着呢,钱还不都是一点一点挣来的?东海又不比内陆,总不能像你们非派一样,管着好些产业又从事朝政,也不会像蜀风商会那样经商谋生吧。所以要来钱,不就还是得去中原做事?”
盈澜儿疑惑问道:“做事?做什么事呢?”
“还能有什么事,上有国法规矩约束,不能杀人放火、下有江湖规矩管着,不能走道劫镖;要顾及江湖名声,不能坑蒙拐骗;还放不下门派身段,不愿干预世俗。偶尔除魔卫道,还没有人付工钱。所以剩下能赚钱的方法又有多少呢?”
盈澜儿哦了一声:“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不过他们要钱,应该也没什么用吧。”
韩临渊接过话茬:“怎么会没用呢?他们只是修仙,又不是神仙,总要吃饭吧。据说只有成了上仙才能辟谷,连散仙都要吃东西的。”
他刚说一句,看着盈澜儿要反驳,也不给她机会,继续道:“好好好,就算他们岛上可以种菜,那总得穿衣服吧,难不成衣服也得自己种麻种桑,纺布织衣?还有武器呢?就算自己能锻造,总得有矿吧,还不是得从中原买来?农具呢?耕牛呢?这桩桩件件,总不能全部都自己来弄吧,那还练不练武,修不修道了?”
泠泠也道:“还不止这些,就比如对修仙之人很重要的丹药,很多草药都有特定的生长地方,大部分都要花钱买。而有些珍贵的药材,价格更是高的离谱。不过这也是修仙之人很重要的一个财路,有需要,就可以卖嘛。”
盈澜儿原本要跟韩临渊置气,看着泠泠也说话,只好压下去:“原来修仙的世界竟然是这样,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呢?”
“诶,对了。泠泠妹妹,你对丹药的事情这么了解,莫非你是炼丹的人?”盈澜儿忽然提了这么一句,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赤仁却立即看了过去,也许这六个人里面,只有他明白炼丹对于修仙的重要性。
泠泠拉了拉肩上的皮褂子:“不瞒各位说,我最擅长的确实是‘丹术’。”
韩临渊倒是也很高兴:“果然呢,在夔牛那里,我看你的医术那么好,就多少猜到了一些。这次是冲着‘鬼谷’来的吧,现在丹术最好的,就只剩他们一家了,你年纪这么小,都这么有造诣,肯定能拜入他门下的,只等炼丹比试,让你出风头了。”
泠泠的表情原本也一直是闷闷不乐,此刻却莫名其其妙的让李秉感觉更加冰冷:“鬼谷?的确啊。我确实是冲着它来的。”
韩临渊的猜想本证实,原本是很开心的印证了自己的聪明,可是现在看去泠泠,总觉得她的表情有点奇怪。
六人之间又冷了场,只剩下风在山谷中呼啸的声音。
“哎,时间也不早了,大家还是早点睡着吧。明天还有一场恶战要打,大家要养足精神啊。”李秉把衣衫的领口拉了拉,让风吹不进去,不会那么冷。
“到天亮还差不多四个时辰,我们一人守一个时辰吧。”韩临渊也跟李秉挤了挤:“那我先睡了。一会起来换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真冷。”
“鸟不拉屎?”安子吐了吐舌头:“临渊哥,这你可错怪这个宝地了。你闻闻,这里到处都是鸟屎!”
众人一阵哄笑。
之后,便是只剩下,月黑风高、长夜寂静。
****
风蛟岛东峰巨大的石碑上,“物华天宝”四个大字光滑的凹痕在月光的照映下,反而比白日里更加清楚。
扎隆索查和格桑玉扎两人靠在三丈高的石碑下。
“这真是个鬼地方,在吐谷浑就算晚上再冷,也没有这么冷的。还好这个碑够大,能挡挡风。要是还在林子里,可是要被冻坏了。”
“这会是一月,东海风又这么大,冷点就冷点吧。今晚就先在这躲着,那个静思堂还是别去了,万一再惹出什么是非来。岂不是更麻烦?”
两人原本各自懒散的靠着石碑,扎隆索查忽然立起身子,好奇的问格桑:“你说,那个木棍中间,那么小的位置,藏得是什么呢?要让检明远和那两个人一起去找?”
格桑沉思了一会,手摸到胸前又放了回去,最后还是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白纸来:“我猜他们是在找跟这个差不多的东西。”
“白纸?这东西哪里不能找一堆啊?”
格桑轻蔑一笑:“你撕开试试?”
“撕?”扎隆索查看他得意的那股劲,就知道里面有问题。先动手撕了撕,没有撕开。随后一点一点发力,最后用上全部蛮劲也没有半点效果。一怒之下,连真气也使出来,扯了两下,那纸还是一点变化没有。
“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算是快铁板,也该被我撕成两半了吧。”
格桑把那张纸又收回衣襟里:“这张纸,原本是夹在他们偷走的那本‘游记’里的。”
“什么?”
“那本游记是上上代密宗宗主的遗物,我跟你说过的吧。丹巴叔叔以前是上上代宗主最小的弟子。老宗主虽然喜欢他,但却把宗主之位传给了大弟子而不是丹巴叔叔。后来丹巴叔叔自立门户,这本书就被带出来了。”
(丹巴是第三卷中跟格桑一起去西明寺要‘法相舍利’的人。)
“这些你原来说了一遍的,你忘了?”
格桑白了一眼扎隆:“我当然记得,还没说完呐。其实这书也不算是老宗主的,而是我祖上“松赞干布”的。”
“啊!”
“你也知道‘密宗’就是‘松赞干布’创立的。只是他死后,密宗就成了听命于历代干布的人,而不是直接由干布管理。
那本游记大概是老宗主在密宗书阁里找到的,原本只是一本松赞干布的游记而已,上面记录了很多地方的山川地貌、风土人情。不仅仅限于吐蕃和大唐,远的更有大食、天竺、方腊、新罗等等。
后来几次出游,老宗主去了一些松赞干布没有记录过的地方,就继续写了一些到游记上。丹巴叔叔年少时候也喜欢游历,这本游记就被老宗主送给他了。”
扎隆道:“你的表达能力真差,这说了半天又绕回来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格桑道:“我每次给你讲事情,你能不能不要打断我。这一点,你要跟我妹妹好好学学!”
“好好好!我的大舅子,你继续吧。”
“丹巴原本也没有多在意这一本书,自立门户之后他很少出游,这书就被放到书阁不再看了。后来不多久,有一次大雨,水灌进书阁了。一方书架的书不少都被打湿了。
弟子们整理书籍的时候,发现有些墨散了,字迹难以辨认。但唯独这一页,墨迹不是被散,而是全部被洗掉,这纸又变回了白纸一张。更奇怪的是,这纸不论怎么泡,也浸不进一滴水去。
“那之后丹巴叔叔复原游记的时候,单独把这一页拿了出来。只是一直也没有研究出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说了半天,你总算说道点子上了。”扎隆索查看着格桑再次白了他一眼,视如无睹,又道:“那你说老宗主是有意把这个东西传给丹巴的?”
“我猜应该不是。他给了丹巴叔叔那么多书,如果真是很重要的东西,老宗主一定会交代的。我猜老宗主也不知道这里面暗藏玄机。既然那两个刺青人要来拿游记,说不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消息,我想在找回游记的同时,一并探查出来。”
扎隆点头道:“我明白了。”忽然反应过来:“既然这东西这么重要,那你是怎么拿到的。丹巴都不知道你要来查这个,应该不会给你这张纸吧。难不成是你偷出来的?”
格桑沉默不语。
“还真你偷的。你胆子不小啊。”
“拿他的东西又不是第一次了,丹巴叔叔又哪次跟我们较真了。”格桑仰着头:“可是那张纸到底有什么呢?”
说完,他又掏出来那张纸,对着月亮仰头看起来。
“到底是什么呢?”
“哎,丹巴都想不透,更何况你了。若上天眷顾你,等时间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找那两个人呢……”
扎隆沉默一阵,又道:“……诶,你说他们既然已经拿到了东西,会不会已经离开灵蛟岛了?”
“不会的,这个时候走,只会引人注意。他们无论如何,也会等大会完全结束再走的。”
“哦,那就好,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是呀,快睡吧……”
“好。睡了……”
………………………………
廿二 吉兆或丕
“我们走一起不合情理,先分开吧。”
瑶瑰没有停留,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仿佛他跟“检明远”是陌路人一样。
“也好。这一段时间是出不去了。等午后散场,你去找‘那个人’。之后,我们在后山见。”检明远停顿了一下:“估计是没有人敢来找我麻烦的,你,小心!”
瑶瑰低嗯一声,拐去了右边。
检明远驻足,回身望了一眼,抱剑入怀,转身去了左边。
他们身后很远的地方,格桑玉扎轻微探头出去:“怎么分开了?难道是被发现了么?”
扎隆索查摆了摆手,先跟上去:“被发现的话,他们就更不会分开了。我们怎么办?分开么?”
两人不敢跟的太近,从一个树干之后转到另一个树干之后。好在这山林之中,树木茂盛,粗壮的树干提供了完美的掩护。
“他们两个能杀了检明远,估计我们单打独斗也打不过。我觉着东西只有一份,既然你想要,我们不如赌一把,跟一个人好了。”扎隆说完,看他还无反应,又催促道:“快做决定,不然来不及了。”
“嗯……我猜……是那个女的!”格桑边说边起身,迅速转移到另一个树干之后。
两人越跟越紧。
听见身后的草丛有动静,瑶瑰微微侧目,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似乎发现了异常,慢慢的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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