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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经-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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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仪看着两者都无损,才觉得余掌门所言非虚,朗盛道:“看来确实如余掌门所言,两人不相伯仲。”说完他伸手去拿地上的盾牌,想要在递给安子之余,也自己瞧瞧这盾牌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谁料刚一拿起,安子还未接过,那盾牌便从中间列成两爿,一半坠地。

    “噹!”铁片落地的声音刚刚响起,台下的滔天的议论也随之而来。

    “哇!”

    “裂了!果然这小个子还是虚张声势的!”

    台下议论纷纷,李秉看着这个结果,也只道是情理之中。

    司仪只得打圆场:“安东锦道友技高一筹,安庆方道友也不逞多让。两位的锻造功夫确实令在下打开眼界。请问台下哪位新人,还想来挑战么?”

    总归这话算是岔开了话题,台下声音渐渐降低,最终寂静无声。

    司仪正要宣布结果,欲开始下一场比赛,忽然一个声音从殿内响起:

    “有人在仙道大会中作弊。新人看不出来,几位掌门大人也要坐视不管么?”

    李秉只觉这声音奇怪,听不出来从哪里传来,但这声线却无比熟悉,正是韩骏!
………………………………

卅二 野鬼何来

    “作弊?”

    台下众人闻言,均感诧异,连安子自己都是一惊:原本以为是自己实力不足,那安东锦的‘水火灵种’又太过厉害,所以自己的得意作品才会被一剑斩断。毕竟这东西,安子也是第一次见到。可如今说来,倒是里面另有玄机?

    哪里作弊?!台下议论纷纷,均在找这声音的来源。台上公输派的余掌门却诡谲一笑——这作弊的事情,他自然是看的出来的。只是“公输派”和“长治坊”虽然都做些锻造的营生,但明面上的关系却是很好。既然东道主灵蛟门的掌门都没有点破,他自然是更加不会明言。

    灵蛟门的女掌门原本也不在意,被韩骏这么一点,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关窍所在,正色厉声道:

    “这位道友言重了。作弊谈不上,都是仙门后进,‘安东锦’用武器顺手,一时失察,动用了真气,纯属无心之失。”

    刚才安东锦的那一斩,虽然没有真气化形,附着在剑身之上,但那真气的扰动,所有掌门都能觉察出来。武器被真气加持,自然更加锋利坚韧。

    灵蛟门掌门避重就轻的这么一说,台下全明白过来。纵然如此,也少有站在安子这一边的,毕竟刚才两人的表现实在是诧异太大。

    “这次由我们灵蛟门出人,重新比试过。”女掌门对着司仪说到。司仪微微点头,将案上的两爿盾牌按照断痕重新拼接在一起,又举起长剑对着盾牌一斩。

    “嘣!”

    一剑砍去,剑身撞击在盾面之上,居然猛的被弹回来。司仪把持不住,长剑脱手飞出,在空中旋转一圈,正好落向台上三十个偏座的方向。

    拿到信物的一人看的正起兴,忽然见长剑飞向自己,连忙闪身,纵然他身法不错,还是一个趔蹶摔在地上,好不尴尬。

    那长剑从天空落下,插在长椅之上,剑身全部没了进去,只剩一个剑柄卡在椅面上,足见其锋利。

    司仪也觉尴尬,连忙拔出长剑,尴尬笑道:“刚才失手了,抱歉抱歉。”那长剑会被震的脱手飞出,他自己也没有料到。

    他回到桌前,重新双手握剑。

    “嘣!”

    “嘣!”

    “嘣!”

    连续三声,只见火星冒出,一次比一次更亮。

    司仪将长剑高高举起,用手捋了一遍剑锋,朗声道:“毫无伤痕!”台下一阵掌声。

    说完他又抚摸了放在桌上的盾牌表面,然后把两爿盾牌也举起:“同样,毫无伤痕!”

    此言一出,台下掌声雷动。

    这盾牌之坚硬,连公输派的余掌门看了后,都动了心思:这人武学还未入门,锻造的实力就如此厉害,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能集合古代锻术、兵家锻术、公输锻术三家之长,想来是背后有高人指点,说不定还是个世家子弟。能纳入门下自然好,即便不成,也可借机套近和这个世家的关系。

    他狂笑两声:“甚好甚好,想不到新人之中有如此才学之辈。这位安庆方仙友,年纪轻轻,才华出众。我公输派于锻造之上,也是小有造诣。公输派里,有不少爱好锻造之人。若小道友喜欢,可来我门派小住,和我门下的后辈弟子相互切磋,应该也是有所助益的。”

    “谢谢!”安庆方对着余掌门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心中却松了一口气,刚才闹的满场喧哗的丑,总算是被补回来了些。

    余掌门的揽络之心昭然若揭,若不是安子已经拿到了信物,恐怕余掌门就不是说坐坐,而是要收安子为弟子了。

    安子虽然也想去看看,毕竟另一个锻造师傅——‘周天德’——也是出自公输派。但想着自己毕竟算是子午宗的人,最后还是止住了这个念头,没有立即答应,只是跟司仪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司仪等着台下声音渐低,朗声道:“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锻造比试。下一场炼丹比试,将在一炷香后,申时初刻举行。请诸位稍事休息。”

    ****

    野外河边。

    一阵风起,刚才还耀眼的日头下面,云层越来越厚。这风吹来,居然有了刺骨的寒意。

    “算起来,我还要叫他一声小师叔!”

    亓立广打开随身的符篆布包,面朝站在索魂幡上的那人道:“怎么?‘顽辛’师叔不要先动手么?”

    顽辛站在索魂幡顶头,却道:“我们师侄已经有三年不见,不叙叙旧,直接比划岂不是伤感情?”

    “你私自研习‘炼魂’禁术,被师祖逐出师门。当年师祖饶你一命,驱逐你去了‘新罗’,怎么还敢回来?”(新罗,既今韩国和部分朝鲜。此时三韩(新罗、百济、高句丽)已经统一了将近百年。)

    普愿和尚原本一头雾水。这下听到“炼魂”,刹那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不论阴阳还是佛家,虽然对处理孤魂野鬼的方法虽不尽相同,但殊途同归,都是渡鬼魂回了鬼界,重新进入轮回。但炼魂却完全不同,提炼三魂七魄里的天地灵气,纳为己用。最终魂魄灰飞烟灭,消散于三界之中,为仙道正义所不耻。

    顽辛瞥了一眼亓立广,伸出右手成托举态:“师祖既然已经归西,我自然要回来看看的。你告诉你师傅一声,服鬼堂的掌门之位,我一直惦记着呢,叫他小心着点。”说完,一股黑气已经在手心中凝成团。

    “妄想!”亓立广也抽出背后的桃木剑,虽然答了话,但实地里却一直在打量围在山脚下的一圈索魂幡。十二道旗帜围成正圆,而中心正是两河交汇口。“在这种地方用一个‘聚阴阵’,他到底想干什么?”

    忽又一阵风起,天上的乌云已经聚了厚厚的一层,整个河谷完全阴暗了下来。索魂幡上的旗帜随着狂风不断翻动,上面红色图案越来越显眼。

    “崆。”

    顽辛踏着的索魂幡猛然下落,整根旗杆嵌入地下,索魂幡的旗帜也变为平贴在地上。

    崆!崆!崆!……

    十二道旗杆依次落下,旗面贴在地上,上面的图案化成一股阴柔的红色烟雾,逐渐连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幕,将索魂幡围成的圆形区域内,彻底封锁起来。

    “不对,这光幕!不是‘聚阴阵’,这是‘九阴狱火炼魂阵’!”炼魂的大致方法,亓立广也是听说过的,却从未有过如此大的阵仗:“到底是什么鬼魂,要让他这么大费周章。”

    亓立广心中惊异,只道其中必有古怪,三两步跨到顽辛身前,一剑斩出。

    顽辛纵身跃起,这一跃足有一丈高,他推出右掌,掌心先前积聚的一团黑气,化为两只螣蛇——寻常蛇身,尖头獠牙,背后生双翼,凌空而飞。

    螣蛇急速下掠,亓立广躲开一条螣蛇,挥舞桃木剑斩向另一条。蛇身刚斩断,却又瞬间连在一起,反咬他一口。獠牙刺破了皮肤,螣蛇瞬间又划成最初的黑气,沁入亓立广的身体,消失不见。

    亓立广只觉两眼一黑,隐约看见另一条螣蛇也攻来,只觉手上已经提不动桃木剑,脚也不听使唤了。

    另一条螣蛇又俯冲下来,张开血盆大口,两根一寸长的獠牙寒光毕现。它刚刚近身,一面金边红色袈裟忽然出现,将它扫开。

    普愿挥舞禅杖,对着围住螣蛇一敲。螣蛇化为黑气,消散在空中。

    亓立广似乎依旧十分难受,普愿猛的一掌拍在他肩头。他一个冷颤,一股黑气从体内溢出化为无形。显然刚才入体的螣蛇也被震散了。

    “九阴煞气、幽冥螣蛇又如何。这里交给我,你去破他的阵吧。”

    天下万物皆由生克,专门克制。佛法一脉正好完全克制阴祟之物。亓立广也知道这克制之道,应了一声,从背后跑开,便去对付那已经结成的大阵。

    奈何他还未靠近,衣服已被划出几道血痕来。

    索魂幡外的红色光幕,正是顽辛设下的禁制。十二道索魂幡已经不得了,再加上这些禁制,这么大费周章,到底是怎么样的鬼魂。

    亓立广木剑把手指划破,带着血凌空两个剑花,低声念了两句法诀。三张白符飞出,缠在桃木剑上,血痕浸润到白色的符纸上,融进了黑色的符文里。

    正是阴阳一脉,服鬼堂的“破煞咒”。

    他拔剑刺去,剑身正要碰到那光幕,不知从哪来了一拳攻他面门。亓立广只得后退,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人连攻七招,一招比一招更快,连连攻打死穴。

    只听“呼呼”拳风,就知那人的厉害。

    亓立广心知这拳太厉害,只挨一下,自己恐怕也受不了,完全不敢硬接。七招的时间,他已经后退了十余丈远。刚刚得了空,连忙右手捏个法诀。

    木剑上的三道符篆自行解开,悬浮在两人之间,猛的炸裂,火光一闪而逝。

    普愿和尚和顽辛也缠斗在了一起,自己又被七八条螣蛇纠缠住,如滑入泥潭,施展不开。现在只恨自己没有带金钵在身边。

    顽辛看着那个拳师露面,厉喝一声:“你怎么出来了!”

    那拳师被一炸之后,从火光中退后几步,亓立广这才看清他的容貌——满头白发,白眉白须,额头上两道刀疤,左脸一块巨大的赤红胎记;他精神虽然矍铄,但看脸上的皮肤,恐怕年纪已经八十有余。他颈部一根皮绳上挂着一颗碧绿色的宝珠,幽光闪闪。

    这颗宝珠,正是兽妖王军事——丁季和顽辛提到过的“淄璧珠”。而这人正是:天机宫三十五代左护法·赤面狻猊·佘茂。

    (见本卷九章)

    “我再不出来,他破你的阵,这么好的机会,岂不白费。一会杀了他们灭口就是了。”

    亓立广正觉得这人的样貌似乎被人说起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普愿回头,只看了那拳师一眼:

    “天机宫的‘赤面狻猊’?他不是已经死了几十年了么?”
………………………………

卅三 驱邪引煞

    亓立广趁着符篆爆炸的火光,勉强跟那拳师拉开了距离。右手引剑,左手微动,只可惜的法诀还没成型,那拳师又攻了过来,双指成勾,径直锁喉。

    相隔不远处,普愿和尚跟数条螣蛇以及顽辛缠斗在一起。他和亓立广不同,除了术法,腿脚上的功夫也不弱。

    凭借佛法对这些邪煞的天然克制,七八条被顽辛控制的螣蛇依旧进不了他的身。不过普愿只是勉强自保,始终摸不到顽辛的边。

    天上的黑气越积越多,那些螣蛇吸收了黑气,变得更大更快。普愿应付的更加吃力,又瞥见亓立广被打的节节后退,更是着急。他心中一横,右手挥动禅杖横扫,将螣蛇逼退,左手双指扣在袈裟的玉环佩上,微微一掰,顺手拉着领子,一个转身,将袈裟脱下,扬入空中。

    “般若般若哄,佛法无边!”

    金边袈裟飞到空中舒展开来,横在两人头顶,变得越来越大,连不远处的亓立广和拳师都遮住。袈裟上的金线绽放出光芒,隔断了天上的黑气,又照射在螣蛇身上,螣蛇变得虚幻起来,行动也迟缓起来。

    普愿和尚双手挥舞禅杖,对准一条螣蛇的脑袋猛抡一捶,不见血肉横飞,只是那躯壳瞬间变回黑气,消散在金光之中。

    顽辛和阴阳一脉的大多数人一样,也疏于拳脚。待普愿刚得了空隙,他立即落入下风,连忙双掌推出,甩出两道符篆,符篆在金光之中振颤一下,上面的黑字还未完全化成两道黑影,颜色便浅了一半。两条龙影刚从符篆中窜出,在这金光中还未接近普愿和尚,便被照射的消散成气。

    在袈裟的金光之下,这些阴煞气变得更加不堪一击。

    顽辛怒目而视,忽然心生一计。一计口痰吐到袈裟之上,那污点附近的金光瞬时弱了下来。有道是,一物降一物,佛法金光降的住邪祟,却敌不过污秽。

    他一扬手,一张符篆脱手飞出,贴在那污点上。符篆上的黑墨迹聚拢在符纸的中心,变成一个黑点。在袈裟对应的另一侧,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天空上的阴煞气全部吸了过来。

    那黑点似乎是袈裟上的一个通道,天上的煞气,透过那道符篆卷下来,汇聚在螣蛇之上。螣蛇重新变得越来越大。

    螣蛇恢复了速度和个头,普愿身上又没有了袈裟的保护,更难以抵挡这些。心里一横,擒贼先擒王。

    两指一点,那袈裟骤然收拢,飞向顽辛。

    顽辛全然没料到有此一招,空手而立,除了符篆再无他物,只得后退两步。

    奈何那袈裟的速度极快,不等他躲闪,就已经完全绕到了他背后,一股脑将他裹住。顽辛挣扎两下却于事无补,很快手脚被全部束住,身子扭曲两下之后,也被紧紧缚住。

    普愿十指交叉,双手合拢。用力一捏,那袈裟也收的更紧。顽辛挣扎的力道更小,几乎不能动弹。

    螣蛇脱了顽辛的控制,呆立在空中。普愿两杖一扫,两条螣蛇化为灰飞。

    他右拳捏的更紧,袈裟猛的收缩,顽辛在里面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左手成掌,一个“卍”字标记打入螣蛇体内,又消灭一只。

    不等全部螣蛇消灭干净。只听“嗖”的一声,那袈裟瞬间收拢,中心变得空无一物——袈裟的缝隙中,一团黑烟逸散出来。

    黑烟越飘越高,升到空中,化为人形。

    “想不到你还堕入了妖道。”普愿一招手,那袈裟又重新回到身上,自动结上玉扣。

    “嘭!”不等这边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另一边传来一声巨响。

    这声巨响之前,那拳师佘茂的左手铁爪已经死死扣住了亓立广的肩头,抓出血来;右手两指马上就要锁住他的喉头,只消再进一步,便可将血管、气管、食道、软骨统统连根拔出。到时候只剩下漫天飙血,这人再无生机。

    “嘭。”一声巨响救了亓立广的命。

    白烟消散,亓立广站在那拳师面前,两手挡在身前。他气喘吁吁,刚才一连串后退,已经精疲力竭,身上的宽大的阴阳道袍已经破成碎片,还冒出一股焦糊味,想来便是刚才引爆的法术所致。

    他一把抓住身上的碎布条,扯开扔在地上。双手合十,捏了一个“定”印。

    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刺激的他全身开始颤抖。他猛地昂起头颅,龇出一对獠牙,双眼的瞳孔和眼仁都变成漆黑。

    阴阳一脉向来不擅长拳脚功夫。被外家高手缠上,早晚会输,既然如此,索性放手一搏。

    “小师叔引了这么多阴煞气来,那我便告诉你,这些阴煞气有多厉害。”

    普愿看着亓立广,手里的禅杖居然不由自主的对着他欲要飞出,上面的十八道铁环已经震颤不已。这禅杖是历代会善寺方丈所持,有些灵性,能分妖邪。此番动作,已经是把亓立广当成了比螣蛇更厉害的邪祟。

    “快停下!引煞入体!你不要命啦!”

    ****

    另一边,风蛟殿。

    观礼台上的人慢慢静了下来,稍事休息之后,所有人都回到了位置上。所有人都明白:从锻造开始,之后的几场比试——炼丹,阵法,炼器,甚至乞灵——会越来越精彩,绝对不容错过。

    “炼丹比试开始!请!公羊宫、天演阁、南诏“天龙寺”、公输派、药王殿、九台观、鬼谷新晋弟子上台。”

    每念到一个门派的名字,台下多是一阵喝彩,念到“鬼谷”时,全场近乎沸腾,可见其名望之高。

    炼丹是仙道门派几乎都会涉足的领域,甚至比锻造、炼器、阵法更广泛。所以这样的技术,门派之中自然是良莠不齐。能够在仙道大会里登台的,都是炼丹的高手。

    儒家的“公羊宫”、道家的“九台观”、天演一脉的“天演阁”,都是各自流派的巨擘,在炼丹上当然有很高的造诣:

    “公输派”是方技一脉的至尊,炼丹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青苗一脉,几乎各个都是炼丹的大派,只可惜“满西汀”被妖族灭掉之后,已经群龙无首,每年参加仙会的门派都不一样。

    南诏国的佛家天龙寺,虽然建立还不到四十年,但是在炼丹的造诣上,已经超越了几乎所有的大乘佛教门派。

    最后一个“鬼谷”,更是在炼丹的境界上,一骑绝尘。

    “由请公羊宫的弟子。”

    ————————

    我自己感觉是,写到这里,小说里的世界在不断的放大。从刚开始的武侠世界,到现在仙侠世界一瞥。

    想象中是尽量保证世界完整,不出现断层。但是实际效果,还需要你们给我点反馈。

    然后想说的是一个问题:最近是出来了很多新人,但是又还没有到揭示后面剧情的点,所以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写的太乱太奇怪……

    谁看到这里了?给点意见啊?

    喂?喂!hello?有没有人?
………………………………

卅四 天龙之德

    待药鼎、药碾、铡刀、蒸炉等一堆工具被灵蛟门的弟子放在桌上时,公羊宫的弟子也让人拿出了一包早就准备好的药材。

    因为仙道之中常用的药材,少说也有五百种,加上众多罕见的灵草、海里的各种产物、甚至活物,能用来炼丹的,将近有万余种东西。而每次炼丹,最多也只会用到二十种罢了。所以炼制丹药的药材,都是由参赛者自备。

    “我这次要炼制的是‘灯芯草归心丹’,用的是公羊宫的改进方法。”公羊宫的弟子刚说完,便开始炼制了。

    锻造是单纯比试技艺的高低,但炼丹除了技艺之外,配方也非常重要。每个门派珍贵丹药的配方大抵都是绝密。在仙道大会这样的场合,炼丹过程完全公开,几乎什么也藏不住。所以每次比试的丹药,基本都是一些低阶丹,大抵是六品七品,五品就已经很少见了。

    灯芯草归心丹,主治“水曜不平,寒毒侵体”。寻常只是六品丹药,算不上高,但既然公羊宫弟子都说了是改进方法,那就值得一看了。

    仙道大会的比试中,每次都会有一些门派公开自己新的药方,从这一点来说,大会却是对仙道各派起到了推动作用。

    公羊宫的弟子豪不藏私,不单炼制,还对自己的做法都做了解释,似乎不是来参赛,更像是在为仙道各个门派教授新的做法。

    “‘灯芯草归心丹’是老方子,这次只做略微调整。主料还是灯芯草的干料,只不过辅料里原本的七钱‘石莲子’,我换成了三钱‘平贝母’和两钱‘闹羊花’。其他辅料依旧。另外制作方法上也进行了些许改进。”他说的很慢,似乎是有意让其他的门派记录下来。

    只见他先取了“白背叶”在药鼎里烧灰为末,碾了灯芯草干料为渣,榨“何首乌”出汁,加入其他几味或干或鲜的辅料混在一起,调成一小碗粘稠好似浆糊的东西,放在药鼎里,用纱布裹起来,蒸一小会。

    “蒸”这一道手法,在炼丹里十分罕见。

    他开了小蒸炉,端出那一碗药汤。碗里已经分成上下两层。下层是类似膏药,上层则完全是水了。他沥干水分,将所有的膏药放入炼鼎里,开始煅烧。

    等水分被煅烧的快干的时候,他将几乎凝结的药渣全部拿出,捏成丹丸,又重新放入药鼎里,再次煅烧。

    过了一小会,他轻轻启鼎,一股白色的水汽冒出,他尽数将丹丸倒出,这‘灯芯草归心丹’就成了。

    整个过程他做的十分缓慢并且细致,也完全没有用复杂的手法,都是些寻常江湖郎中都会的方法而已。这样的药能登上仙道大会的场面,就完全是凭借药方和炼制方法的组合了。

    丹药都倒出来,差不多有五十粒,每一粒都几乎是花生大小。

    一般而言,每炉丹的数量会有所不同,炼丹越多,丹的品级也难保证。越高阶丹药,数量越少,一品丹,甚至一炉只有一两粒。往往只有寻常医馆出的九品丹,才会一炉百余粒。这样算来,即便这只是六品丹,五十粒也是非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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