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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经-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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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会没有?”
“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注定的。我只能看见那些注定的事情!”
“原来如此!”普愿也伸手到许面前:”试试我的呢!”
许同样伸手探了探秦王殿的事情,没看到。不过……却看到了你的铃铛。”
“铃铛?!”普愿被这么一提醒,猛然伸手去摸怀里啊!我的铃铛呢!”说完,猛的一拍额头啊!完了!还在秦王殿里!”
不止是铃铛,普愿的金钵和禅杖,还有李秉的韬剑,安子的一应暗器,都还在秦王殿里。
“普愿大师莫急。刚才看见的是,你从地上捡起了铃铛、所以,你那位的魂魄,应该是没事的!”
“那就是说秦王殿没事了?”李秉蛮喜欢喜,刚发了问,就听许说也不一定,就算秦王殿最后坍塌,里面的也会照样回到人界!我也不能断定,普愿大师捡起铃铛的地方就是秦王殿里。”
里有福道你们在说?额咋听不懂捏!”
李秉一脸坏笑,一把拽过里有福的手臂,按在桌子上你许大哥可以算出来,你以后会不会再进去那些很多的地方!”
里有福一听,又是一脸羞涩,乖乖把手放在了桌上,看着许。
许同样伸手探了探,沉默不语,静静坐着。
等了小一会,许依旧不,里有福越等越急许大哥,你咋不啊!额是不是再也去不成咧!”
一句说完,在座几人哄然大笑。
“没想到,许兄也会开玩笑了!”
许整顿了面容,学着里有福的口气去啦!去啦!我看到很多围着你转嘞!”
里有福露出满意的笑容。
“该我了吧!”安子已经迫不及待许大哥,上次就没看见我的事情,看看这次能不能看到!”
许略有些迟疑,最终还是伸手去抓了安子的手腕,他停顿一会,眉头又皱起来,手心似乎更加用力。安子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时连葵杞佩都范出了一丝绿光,显然许已经动用了不少神力了。
“许大哥,可是有问题么?”
“没……没有!”许摇了摇头,散去眉头上的沉郁我本以为我能看到一点,就多用了一些,结果也没有!”
安子点点头,忽然听外面的街道传来了嘈杂的叫喊声。
几人往门口望去。
一个眼神的对视,意外之事,猝不及防。
杏儿姑娘、提达四兄妹,还有一些其他的人,被刚才路过的红衣士兵押解着,一条长绳,拴住了所有人的双手。
杏儿也看到了李秉,仰头大喊:
“救我们!”
………………………………
十三 渡头匆匆行
“救我们!”
杏儿刚出了声,就被身旁的红衣兵头头一脚踹翻在地。
小头头脱手就是一皮鞭,抽在杏儿脸上,粗糙的蛇鳞钩起一层皮肉,杏儿脸上顿时鲜血直流。
他第二鞭还未落下,一只茶杯已经从客栈飞出,径直打在他的额上。这红衣兵后退两步,伸手一摸,左额被砸出一个窟窿,血已经顺着鼻梁流进嘴里。
他啐了一口,大喝一声。整个小队的其他人刚要动手,李秉几人已经“杀出”。
都是些小卒,李秉几人三两招就把整队人马打的落花流水。也不下狠手,痛到直不起身罢了,都是些不打紧的外伤。
普愿运起内劲,对着绳头一抖,整根绳子被震的寸断。
杏儿拉着几人就要落跑:“快走!一会他们人就来的更多了!”
“他们看上了我们船里的货物,诬陷我们是水真腊的细作!”
到码头的距离也不远,出了主路,在小巷子里绕了几步,转眼就到了。
码头已经被几队红衣兵肃清了,一些人似乎正在清点货物,十来个麻袋和木箱,已经被打开,杂乱的货物堆的到处都是。
有人注意到了返回来的提达和杏儿,大叫一声,三两队人马就冲杀过来。普愿一马当先,对着冲来的几人后颈就是一拳,又瞬间转到第二人身后,又是一记手刀。
李秉和里有福也冲上前,日麦只是护着许,和杏儿几人,未曾走远。
顷刻之间,三人已经‘杀’出一条路来。
里有福左右手拎起守在船边的两人,直接扔进了江里。
杏儿先上了船,提达解了缆绳,对着李秉几人大喊一声。
李秉三人虽然打斗起来几乎没有压力,但看着四面的红衣兵越来越多,还是逐渐后退。
其他人先后上船,李秉大喝一声:“杏儿,你们开船,我们能上去!”
杏儿也不收舢板,直接起了锚。提达兄弟几人进了货舱,猛的摇桨;舢板“噗通”一声落入江里,货船缓缓驶离。
李秉赤手空拳逼开几人,和普愿对视一眼:“撤!”
两人运起轻功,跃上船头。
“放箭!”
几乎与此声同时,岸边一排箭矢整齐的飞出,李秉三人手里没有兵器,随手操起甲板上的木棍,左右两扫,不住地格挡箭矢。
江面宽阔,没几下,船就到了江心,脱离了箭矢的射程,咳背后又追来数十艘快船。
小船速度比货船快了一倍不止,船上的红衣兵逐渐靠近,抛了三叉钩,拉住船尾,连起一条铁索通道,把货船的速度拖了下来。
大小船渐渐撞在一起,红衣兵已经知道李秉几人均是高手,也不强攻,只是围住,不住的喊话,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转眼间,货船已经被小船团团围住,完全动弹不得。
“他们好像是在等什么人来!”普愿提醒一句,李秉也觉得如是,跳入小船,三两下打红衣兵打的全部落水,解开三叉钩,扔到水里。
“走!”
安子和里有福进了货仓,帮忙划船,货船终于又动了起来,顺着江心,越来越快,没几下,李秉已经能望见城门。
江面逐渐收窄,水流变得湍急起来。远处陆地上的城墙两端架起了一座石拱桥,下方的桥洞被两扇巨大的木门封住,三道碗口粗的方木闩也被锁紧。
李秉拿了提达的短刀,跃下船,三两步蜻蜓点水,转眼已经接近江面城门。
空中忽然飘来两道气波,逼的李秉坐闪右躲。
李秉无处立足,在水面不能久站,又三两步踏波,回到甲板上。
抬头看去,那拱桥上方,已站着两人,左边的男子,四十来岁,一身黄白相间的法袍,手里握着拂尘,像是道家的打扮;右边则是二十来岁的姑娘,一声淡蓝紧身织花裙,正是真腊土著的衣着。
那女子对着船头喊了两句:“阿莫工妲急,摸他刚买,浓吗呆,无卡里,四库集美刚买菜!”
杏儿还在船舱里,李秉也听不懂,对着货仓喊一声:“杏儿姑娘,他们在说什么!”
不料,杏儿还没说话,城楼上的男子已经喊道:“你是唐人?”
“哦?”李秉也被惊到:“是。在下子午宗李秉,不知尊驾拦我们是为何?”
“子午宗?”那人似乎知道这个名头:“子午宗是名门正派,什么时候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啊!此言何意?”
黄白袍男子,甩了甩拂尘,低声和身边的女子说了两句,又道:“城里,‘谪仙祠堂’里的‘谪仙十二图’不日前失窃,我们查到东西被藏在这批货物里,今天就要被送出城。而脏物,我们可以确定,已经被送到这艘船上。”
或许是碍于之前李秉几人展现出的实力,那人又道:“看来仁兄不知情。那么你的朋友能交回‘谪仙十二图’,今天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再追究!。”
货船依旧逐渐靠近城门,只是提达几人已经停了桨,速度逐渐缓了下来。
“胡说!分明是你觊觎我们的货物,想要抢夺!诬了罪名!”杏儿从货舱上了甲板,站在李秉身边,对着拱桥上两人嚷到。
“如此就更好说了!现在我们泊船到岸上,一一检查货物,如果这图不在船上,我当即给几位磕头赔罪。”
李秉看那人如此笃定,低声问了杏儿:“那东西真的不在船上么?”
杏儿略有犹豫,咬了咬嘴唇,还是低声答道:“李秉兄弟,这东西对我们十分重要,还请你出手帮忙!”
这么说,杏儿自然是承认了谪仙十二图就在船上了。那么,杏儿他们购赃也是事实了。
明知不对,还要帮忙么?李秉犹豫了。
那黄白袍人早已看出李秉是真的不知情,再看李秉犹豫,也猜到了李秉和杏儿之间有些关系:“如果你能交回十二图,我也可以答应你。连你的朋友们一起放行,绝不在刁难!”
这么一说,李秉真的动摇了,杏儿看着李秉的表情,便知道他已经心软,连道:“李兄弟,求你了。如果我拿不了这东西回去,我弟弟只有死路一条!”
李秉犹豫再三,长呼出一口气,对着白黄袍那人喊道:“对不起了,这次买的东西太贵重,我们还是不能让你们检查!”
“嗖嗖。”两道剑波,从城门顶飞出。
――――――
这几张里面那些真腊话,都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这章就短一点了。
………………………………
十六 渡人渡己
文单瓦尔下马;正好落在挡在门口的杏儿一群人身前。他显然认出了杏儿,低声问了一句:“堵各?”
杏儿嗯一声,急忙把那个布包拿出来,给文单瓦尔看。
他也不细瞧,挥挥还握着马鞭的右手,示意杏儿等人进府说话。短短的几个动作,一个上位者的冷峻表露无遗。
刚走了两步,他发觉李秉这一行人也跟在杏儿后面,又问了一句真腊话,杏儿还是只嗯了一声。文单瓦尔跟李秉对视一眼,阴鸷的眼神一闪而过,冷声道:“波多各,撒吗枯奈!”
“他让我们一起进去。”杏儿朝李秉低声说道,之后便大气也不敢出,紧跟在管家身后。
进了大门,文单府的一应装饰都一改门墙外的简单朴素,两进楼台上的漆都极尽新亮,汀步之上也有玉碎点缀,花圃里的各式植株搭配也是极度华贵大气,竟然都是些反季的花卉,当是花费不少心血。
一行人随文单瓦尔进了一个小厅,正中两张太师椅上手座之下,是两列客座,八张木椅分裂小厅左右两侧,都是小紫檀的木材,镂空的花纹也是精雕细琢。
文单城主刚示意落座,四名侍婢就端茶进来。这里不同中原地区,茶是稀有品,等闲人家是喝不到的。
“六位是从东土大唐来?”
这一口字正腔圆的中原官话,让李秉猝不及防,应道:“是。中途遇上大风浪,幸得杏儿姑娘相救。”
其实,要认出李秉几人的来历也不难,衣着,相貌和口音都和水真腊全然不同。
“几位不用奇怪,我水真腊地处海上要冲,和天下做生意,各国语言自然都是从小学习。”文单城主虽然看出了李秉的气度不凡,但也不想深究他的来历。便直入主题:“杏儿姑娘,那《谪仙十二图》你拿出来吧。如果是真品,我便知会衙门将你弟弟放出来。”
杏儿打开布包,拿出里面的画卷。所谓《十二图》,原来只是一副而已。
文单瓦尔接过那副画卷,拎起画卷的顶轴,整幅画完全摊在在众人的眼前――画卷上整齐的罗列着十二张巴掌大小的草纸,每一张形状材质都相同。草纸上线条极尽简单,只是一个舞剑的小人,旁边有一些简单的标注。十二张图按照三列四行整齐的排列起来。
李秉看见这图卷,差点惊异的叫出声来。安子似乎也瞧出了些门道,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正要说话,又见文单瓦尔合上了画卷:“没错,这是真迹。你倒真是有本事。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这就下令放人。”
杏儿喜出望外,连道“谢谢城主大恩。”文单瓦尔也不耽搁:“行了,你走吧,明天一早,我一会就差人去放你弟弟出来。我晚上还有要事,就不留各位了。”说完,挥挥手,示意杏儿几人可以离开了。
两个府役开了门,领着几人出了大厅。
“秉儿哥,你有没有觉得那些话上的武功跟你的剑法有点相似?”
“相似?”李秉摸了摸下巴:“何止相似,那十二图就是我《李家剑法》的前十二式。”他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许:“我现在居然有一个疯狂的猜想!”
他看了看杏儿姑娘,还是决定毫无隐瞒的说出来:“你们说,会不会,留下这《李家剑法》前十二式的,就是我家先辈。甚至也许,就是‘太宗’本人!”
“你是说‘祖师傅?’”里有福恍然大悟:“亲娘咧,额奏说那些招式咋额好像在哪见过。原来真滴是祖师傅留哈来滴。”
“李家剑法,虽然算不上多么高深,最多是能帮人筑基、强健筋骨而已,但是这么多年也一直都是非皇家子弟不传的,外人应该是不会的。而且,不止是这个,之前在江边上看到的那个浮雕,也让我觉得这苏拉玛城跟秦王殿肯定是有关系的。更何况,我们从秦王殿出来,也不会直接来到这里。”
杏儿姑娘听到这里自然是猜到了李秉的来历,却也一直沉默不语,静静的听着。
正走着,提达带着他的两个弟弟妹妹迎了上来。
杏儿和他低声交谈几句之后,忙道:“家里地方不大,提达给各位恩公找好了客栈。恩公们奔波了一整天,请随提达先去休息吧。我去牢里接弟弟出来。”
普愿说愿意跟杏儿一起去,万一出什么变故,也好帮忙。杏儿只道文单瓦尔一言九鼎,说放就一定会放的。又道还要回家照顾中风带残的父亲,不愿再麻烦各位恩公。又说第二天会和提达一起来,带六人在苏拉玛城里好好逛逛。
“杏儿姑娘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真的是有要是在身。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去大唐的客船。我们不懂真腊话,实在是有些不方便。”李秉非常清楚,要解秦王殿之危,回到长安,找皇宫的人联络是唯一的出路。已经在水陆真腊耽搁了好多天,不敢再逗留了。
“去大唐的客船并不多,十天半月才有一艘。恩公要是不嫌弃,凭我们的在苏拉玛的信誉,倒是可以找到商船,让他们送你们一程。”
李秉几人道了谢,在提达的指引下,去客栈落脚。
到客栈时,那大厅里正有一桌预留好的筵席。自然是提达提前安排好的。由于语言不通,也没有多少交流,提达安顿好六人,也就离开了。
饭桌上,里有福的嘴巴一直吧唧作响,好容易吃完一碗饭,扭头一看,又道:“许大哥,我看你怎么有点不开心。”
许应了一声,脸上那一惯的笑容有回来:“哦。没什么,我原本还以为这《谪仙十二图》是三相经的一页……只是有点失望罢了。”
“三相经?那是什么?”
“哈哈,没什么。一本小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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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写,手感不太好,这章有点水了,我自己都能感觉出来,写的不太顺。但剧情就是这样了。等过两天写顺手了,我再回来改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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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无风起浪
****距离秦王殿八龙结界崩溃,还剩二十七天***
“哎哟,额的娘咧。 总算睡了一个好觉!前两天都在船上睡,那船一直荡呀荡呀,要不是额一直用内功压着,睡的额早上起来都想吐。”
说话间,李秉和安子也出房间,昨夜一个热水澡,几日来的疲倦被一扫而净。
杏儿和提达也正好按约定的时间到了客栈,说是今天中午就有一艘船去大唐泉州,来问李秉去不去。
一行人到了港口,找到那船老板。
船主倒是热情,说杏儿家的信誉好,她介绍的人,是可以信的过的,否则这在大海上,孤立无援,要是遇上几个不清楚底细的,海上杀人越货,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他听出李秉是关中口音,便问他是哪里人。李秉心道这些商船为了偷税,大多都没有官府出具的通商官引,自己也不想惹事,便谎称是永达堂(李秉结拜兄弟魏泽的家业,见第三卷)的伙计,因为遇上海盗,被迫停在的苏拉玛这里。
船主一听更高兴了,说自己跟永达堂有贸易往来,连问了李秉一些永达堂的事情,李秉都对答如流,更加深了船主的信任。
船是一艘四幡大船,约摸有三个杏儿的船大小。看吃水,已经装的是满满当当。船主招呼李秉几人进去歇息,说是又添了六人,怕是船上的补给不够,差人再去买点,过了晌午饭就走。
除了船主,这船上还有两个水手,专门负责观向掌舵。其他的就是十二个苦力伙计,负责升幡操桨和一应杂事。这一下多了六个人,船上补给的压力要大出不少来。
补给完成,所有人在码头用了餐食,也正好是晌午。
船主一声令下,四张大帆一次落下,商船借着风力,终于缓缓驶出了苏拉玛港。
一层内舱,李秉跟船主随口聊聊,都是些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趣闻,说起来也是饶有兴味。三两个时辰罢了,船主有事离开,李秉在船上越发觉得百无聊赖,也学着里有福下了船舱,躺在底舱的大通铺上闭目养神。
……
“哐当~!”
船身猛烈的一晃,通铺上两个脑袋一个对磕,两人均是一声痛叫。
“嘶~!”李秉揉揉脑门,还不及跟里有福说话,便听得甲板上叫喊声连天。
“哐当!”
船摇晃的更厉害了,通铺上的一排的木枕头,一个接一个的被甩到了地上。
“咋回事捏?”里有福还未说完,李秉已经冲出内舱。里有福也跟在后面,两下剧烈的晃动,他一个踉跄,又把头磕在了门柱上。
“呼~!呼呼~!”甲板上的风声大作,李秉被吹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整个天空被巨大的黑幕笼罩,头顶的气流不断的聚集收拢,拍在风帆上啪啪作响。不断汇聚的乌云盘旋着从天上压下来,似乎随时会央翻这艘货船。远处的天空两道霹雳把云层切割的棱角分明,一场暴雨就在不远的身后。
最中央的一张大帆,已经被收起来。安子、日麦和普愿都在帮忙拉缆绳,老水手指挥这把其他的三面幡都收起来。
“怎么回事。”李秉也上前帮忙。刚拽了一下,只觉这手里的缆绳有千斤重,五丈高的大帆,在狂风之中,并不是那么容易难以收起。
“刚……”安子刚张开嘴,强风刮到嘴里,呛的他再说不出话来。扭头咽了口唾沫,才道“刚才还好好的,这天说变就变。就是那一个呼吸的时间,整个天都黑了。”
“啪~!”一股巨浪袭来,拍在船身上,整个船几乎都要翻过来。一个收幡的水手一时没抓紧缆绳,径直被拍飞,撞在桅杆上。
“大家抓紧,千万别掉到海里!”老水手大喊一声,猛扯一下缆绳。“滋~!”大帆瞬间被拉上去两尺高。老水手转身一看,背后的里有福咧嘴一笑:“额有劲,让额来!”
两张大帆收好,老水手看了一眼身后,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海面至达乌云,向船边越晃越近。
“风太大,来不及了!不要收幡了,把两张小帆砍掉!”老水手喊了两声,有人就开始顺着桅杆往上爬。
“啪~!”又是一阵巨浪,水花溅在甲板上,飞起一人多高。桅杆上的一人被这浪一震,一个不稳被甩下了桅杆,要落尽海里。
日麦闪身一步跃出,一手抓着甲板上的栏杆,整个身子飞出船舷,另一手一把薅住那水手的衣领,又把他扔了回来。
“让我来!”李秉捡起那身手上的小砍刀,提起真气,三两步踏上桅杆,一看四条缆绳也不知道改斩哪条,抬手就是一刀,四条粗大的缆绳被齐齐斩断。
李秉也不下来,纵身跃起,踏着中间两个高大的桅杆,跃落在船尾的小帆上,挥手又是一刀。
两张厚重的风帆脱了束缚,不但不坠下,反而被巨大的风力吹起,卷入空中。
“快!所有人都去桨室,不要在甲板上!快!”老水手一看李秉得手,连忙喊话:“用力往回划,千万不要被台风卷进去!”
这船最下面两舱是货仓,二层的两头是供人休息的大通铺,中间便是桨室。一间巨大房屋,十二根巨大的立柱从船底的龙骨上伸出,支撑着头顶的甲板。桨室左右两边的木墙上,各开着八个一尺见方的窗口,窗口上再开一个加固的凹槽,供划桨用。
水手们进了桨室,下了门闩,操起一丈长的木浆,插入玄销之中。老水手喊了声“一、二”。所有水手开始整齐的用力。
李秉几人也想帮忙,但和划船真是个技术活,试了两下,最终还是放弃了,只能坐在啊舱里干着急。
船主也没有动手,就坐在李秉身边:“这运起真是背到姥姥家了。就算是七八月份,台风也很难遇到。更何况现在才二月!”
“哐当~!”船身猛的一震,墙壁烛台上的蜡烛底座被折断,蜡烛掉到地上,熄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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