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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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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先生问道:“你还觉得你算作一个有用的人吗?”
谁会去承认自己是没用的人,俞显是个有着绝对自信的人,这个问题他难以回答,顾大说的是事实,他无力反驳。
“常喜是谁的人?”俞显问道。
俞显现在想明白一点了,他没有听命于任何人,可却被人当刀使了,这其中常喜是一个很关键的人物。
“你只是一柄刀,用刀的人叫做季广,运刀的人是常喜。”顾大先生道,“你该去佩服常喜,一个人要隐藏八年不露出一点破绽,这比练一门绝学要困难多了。”
俞显心里看不上常喜这种人,但这一点,他不得不佩服,能够在顾大先生眼皮底下隐藏八年,这实在不简单。
“你知道我以前的来历?”俞显盯着顾大先生。
顾大先生没去回避目光,缓缓道:“我不知道你从前的来历,你也只是一个弃子而已。”
弃子!
这两个字眼像针一样扎在俞显心口。
这是俞显绝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他脑海设想过无数遍,从黄山绝顶下来,自己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因何失忆?
他杀了名剑老人成为天下最该死的人,可他却还不知道为什么去杀名剑老人。他背后究竟是谁在操纵这些事,他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想不通这些,俞显至少能分辨出一件事,他只是个弃子,这一点都没有错。
季广又是什么人?竟然可以作为顾大的对手。
俞显问道:“谁下的这盘棋?”
“这要去问你自己。”顾大先生道,“这也不是你现在该担忧的事情。”
俞显明白了,顾大也不知道,他也不想去知道,他现在是要确定自己的态度。
“你想让我做你的刀?”俞显问道。
顾大先生道:“别无选择。”
俞显沉默。
他还有很多疑问,可顾大没给他机会,他想去了解这些事情,可首先要做的是活下来。
他不点头能活下来吗?
他杀了名剑老人,除了顾大先生,全天下又还有谁能够保他活下来?
俞显确实没有选择。
“你想让我做什么?”俞显问道。
顾大先生道:“去问心楼找叶先生,你想知道的,他都会告诉你。”
俞显道:“我做事一向很公平,季广用我杀了你两个人,我也会去杀他两个人。问心楼的叶先生,我并不认识他。”
顾大先生流露笑意,是非常欣赏的目光。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敢扬言要去杀季广手下的人。”
俞显震惊,这句话是从顾大先生嘴里说出,可想而知,季广的人,是真的没人敢杀。
顾大先生似乎累了,靠在大椅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玉扇站了出来:“你身上中了一种名为三更死的奇毒,不去问心楼找叶先生,你活不过今晚。”
俞显后背越来越寒冷了,问道:“我什么时候中的毒?”
玉扇道:“缘剑上喂了毒。”
元长风那种挚爱剑道的人,绝不可能在缘剑上喂毒,这对他而言,会比杀了他还严重。
常喜,又是常喜。
玉扇缓缓道:“此毒是用西域异国一种矿石提炼出的粉末,再搭配数种剧毒制成。毒性不会当场发作,会在十二个时辰后爆发,你要是很早歇息的话,睡着的时候血液降温,毒性就会提前发作,所以叫三更死。”
俞显没有怀疑玉扇说的话,他知道有些人是不屑于去说谎话的。
俞显走出了大殿。
玉扇没有跟来,也没有告诉他问心楼在金陵城哪个地方。
玉扇明白,一个濒死之人知道了生机所在,绝对会有办法找到生路。
………………………………
第十四章 问心楼
金陵的叶先生是一代奇人。
叶先生不仅通晓天下事,还是江湖机关一道的第一宗师,最难得的,他还是天下少有的奇门药师。
叶先生不会治病,只会解毒,专解别人解不了的毒。
俞显原路返回出了顾府,解心亭的茶香保持缭绕,府门的弩箭堆满了通道。
俞显寻找问心楼的方式很简单,他在繁华街上捉了一个富态胖子,也不管这位老兄同不同意,撵着他带路。
金陵城内有一条城内河,河影迷离蜿蜒,船影朦胧,多少美景出自其中。
问心楼倚河建造,三叠阁楼,古雅大气。
楼外早有一位清秀门童恭候,也不言语,领着俞显进了楼内。
楼内布置雅致,家具摆设都很有讲究,透着脱俗的韵味,进门一幅飘逸题字映入眼中,问心。
叶先生在第二层阁楼,俞显也不客气,径直入座。
这间偏厅是用雕纹白玉砌墙,乾坤八卦刻在石面,紫檀桌上有一小杯香茗,点着两盏青色琉璃灯,飘绕沁人龙诞香,像是道家之人的练功居室。
叶先生的年纪四十岁上下,穿着黑布金纹道袍,盘坐在八卦图中央,神态自若,正在入定打坐。
若只是看一眼,必然觉得叶先生是位仙风道骨的道士,俞显多看了一眼,觉得叶先生这股风采令人难以琢磨。
他的黑色袖口用流光金线雕出水波纹络,苍龙隐现,另一只袖口青山为景,猛虎盘卧,虎威神气十足,整个人大气磅礴。
叶先生容貌特征很明显,一条雪白眉毛,一条墨黑眉毛,黑白交加,双眼空灵,眉眼开阖间高深莫测。
“你不喝茶?”
“从来不喝。”
叶先生面无表情,食指忽然点出,指中无物,弹指却带起了一阵风声。
这股劲力冲上檀木桌,稳稳落在青釉小杯上,杯子没有碎,冒着热气的茶水荡出,俞显神色猛然一震,右手抓出。
手势缓缓捂向嘴边,荡出的热水像被一个茶杯兜住,不落分毫,都被俞显喝进了嘴里。
“从来不喝?”叶先生看着俞显。
俞显吁了口气,叹道:“别人坏不得你们金陵的规矩,你们却总是喜欢怀别人的规矩。”
叶先生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配好的解药藏在茶杯中?”
俞显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喝下这杯茶,肯定是要吃亏,你们金陵的人行事一向如此。你既然要出手坏了这杯茶,我就一定要喝下这杯茶。”
叶先生笑了笑,起身端坐大椅:“昆仑摄空手,你会的绝学比我想象中还要多。”
俞显道:“隔山打牛玄空劲,在叶先生面前,谁敢说自己会的东西多。”
俞显觉得叶先生真的不简单,一个人能把一门造诣攀登到极致,已经非常了不得,叶先生在机关一道无人可及,还会奇门解毒,最紧要的,他还是顾大手下运筹帷幄的人。
这样的人不需要武功,也能让许多人望尘莫及了。可叶先生的武功还非同小可,至少俞显看不出他的武功深浅。
叶先生起身的每一个动作,走的每一步,都蕴含某种规律,随时保持一种姿态,全身没有任何破绽可言,无论从哪个方位冒出杀机,都没有办法伤到他。
无懈可击的一个人。
俞显只能分辨出一点,叶先生练得是崆峒玄空门,又称太极门,这是崆峒八门中最为深奥玄妙的绝学;崆峒弟子遍布天下,但玄空门极少有人练成,因为要练这门高深内功,首先要将其他七门功夫融会贯通。
照崆峒传下来的规矩,只要有谁能八门精通,便可入座掌门大位。
“叶先生也是崆峒出来的?”俞显问道。
叶先生脸上笑意更浓,道:“不必那么客气,论辈分,你其实可以叫我师叔祖。”
“师叔祖?”俞显很疑惑。
“武振威是我师侄,你娶了他女儿,攀亲戚叫我一声师叔祖,不算过份。”叶先生道,“也不会吃亏。”
俞显点了头,只是心里还有疑惑,武振威的年龄不会比叶先生小。
“别乱动。”
叶先生两指伸出,泛光银线缠出,一根银针钻进俞显伤口。
俞显眼珠直瞪,肋下一阵剧痛,伤口中像有一团烈火焚烧。
叶先生抽出银针,收回银线的手法很巧妙,一道鲜血直洒在青釉小杯内。
血是鲜红的,沸腾着热气,落在茶杯内发出滋滋声,瓷质茶杯被腐蚀出一层斑驳黑迹。
“毒解了?”
叶先生瞥了一眼银针,随即道:“毒性尽皆拔出,没留下后患。”
等叶先生回座,俞显问道:“谁把我送进的金陵?”
叶先生道:“赵一坤死的那天,我已经派人沿路返回真定府,那群山贼是真的山贼,你不是被人刻意送进金陵城。”
俞显道:“凑巧武振威路过救下我?凑巧常喜又是季广安插在金陵多年的棋子?”
叶先生道:“武振威救下你不是重点,像你这种人只要出现在金陵,季广有很多办法让你变成他的刀,哪怕你不情愿。”
俞显问道:“你知道我为何杀赵一坤?”
“我不清楚赵一坤从你身上拿到的名剑谱记载了什么,可我知道一件事。”叶先生道,“近些年江湖冒出一个叫做苍玄的神秘势力,这几年一直在收集昔年名剑山庄那些当世名剑的隐秘弱点,身世背景。”
俞显死死盯着叶先生。
“苍玄?什么来历?”
叶先生道:“没谁知道苍玄的来历,这些人也很少出现在江湖,他们以上天自居,替天行事。只要有人愿意在三更天的时候,去到屋檐放下三样东西,他们就会出现。”
“什么东西?“
“要给三根香火敬着他们。“叶先生道,”苍玄会帮人做一件事,你要女人,钱财、名声、复仇,他们都会帮办到,同样的,你必须帮他们做一件事。像做买卖一样,一笔买卖结束,就再也见不到他们。“
俞显问道:“他们什么事都敢做?”
叶先生道:“不杀季广的人,不坏顾大先生的规矩。除此以外,任何事他们都会想办法帮你办到。”
俞显沉思起来,苍玄这两个字,就和他的名字一样让他感到熟悉。
“不用去揣测了,你就是从苍玄出来的人。”叶先生道,“俞显这个名字没在江湖留下过痕迹,不难看出,许多年来你都在干着一件非常隐秘的事。”
停顿片刻,叶先生盯着俞显:“你手里那本名剑谱,必然记载着非同小可的事。可这对于某些人而言,算不得什么秘密,就比如季广,他是昔年名剑山庄的大师兄,名剑的隐秘,他说不定比你知道的还多。”
“季广?”俞显喃喃自语,回忆起什么。
季广是天锋门下最有出息的一个人,淮河以南是金陵顾大,淮河以北是洛阳季广。
季广打出来的基业比名剑山庄强盛不止一点,传闻他剑道造诣已经超越天锋,却没有被列入名剑谱中,因为他和顾大一样,是一个握剑的人,这才是他真正厉害之处。
俞显问道:“顾大先生和季广,会容许苍玄这种可怕的势力在江湖上立足?”
“真正可怕的不是苍玄那本名剑谱,是他们究竟怀有什么样的企图。”
俞显沉思,叶先生说的很对,苍玄的人编这本名剑谱,没有人知道是什么目的,连他也不知道,这才是最可怕的一件事。
叶先生道:“苍玄的人做事守规矩,所以顾大先生也不愿去多管他们。至于季广,名剑老人死去不久,他就扬言要你的命。”
俞显叹道:“要我命之前,还要用我给他杀人,这份手段真是厉害。”
叶先生道:“他季广能办到的手段,顾大先生也能办到。洛阳的人要你死,金陵的人偏偏就要你活。”
俞显明白了,自己已经深陷这场漩涡当中,再难以脱身。
俞显问道:“顾大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你去洛阳找季广。”
找季广?叶先生这个“找”字耐人寻味,就像他找上金陵一样。
他又成了一把刀。
俞显突然觉得很悲哀,哪怕自己武功绝顶,却始终被人摆布,还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什么时候去?”
“顾大先生要用一个人,会先让这个人心里没有担忧顾虑。”叶先生道,“这几天你可以在金陵观赏风景,什么事令你觉得舒坦,你就去做什么事,等到人舒服了,再去洛阳。”
俞显缓缓靠住木椅,闭目整理思绪。
去洛阳这件事不会比在黄山绝顶杀天锋容易。在金陵坏了规矩,是顾大放了他一马,这次光明正大去洛阳杀季广的人,俞显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我要喝你藏着的酒。”俞显突然想喝点什么。
叶先生道:“我早就发现你被这股酒味吸引了。不过,现在你还不能喝。”
叶先生说的不错,他一进问心楼就被这股酒味吸引了,叶先生藏着的酒绝不会比唐皇酒差。
“你告诉我,什么事情觉得舒服就去干什么。”
俞显问道:“为什么又不能喝?”
叶先生道:“现在还没到你喝它的时候。”
俞显记下了叶先生这句话,不再多言。
“你没有事情要问了?”
“没有。”
叶先生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个薄情之人。你问了你自己从前的来历,又问了往后要办的事,却从不过问武红菱。”
停顿片刻,叶先生疑问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你的娘子?就没有想过去救她?”
“我一直都在救她,这比直接去找她还管用。”俞显答道。
叶先生:“哦?”
俞显道:“我答应给金陵办事,顾大先生点了头,武红菱绝不会出差错。”
叶先生笑着说:“看来这金陵城,定会有阁下一席之地。”
………………………………
第十五章 你的心很毒
夜色深沉。
紫金山风景依旧,清风掠过,仿佛在轻轻叹息着什么。
古道上一辆马车嗒嗒奔行,驾马的是一位锦袍人。
锦袍人满脸皱纹,老气横秋,双手策着马鞭,透着精光的双眼时刻警惕着四周;转过一个道口,他长吁了口气,像是捡回了一条命。
“此行算是功成身退。”锦袍人笑容泛起,脸上皱纹涌动,说不出的得意。
月光洒下,锦袍人的面部轮廓显露出来,他长得像条狗,只有一双眼睛像个人,精明能干的人。
他也确实是条狗,有名的恶狗。金陵人若是看到这一幕,绝对会想不通,连出门都要四位硬汉抬着轿子走的葛老爷,怎么会亲自架着马车,还行色匆匆。
葛老爷是金陵城有名的富商,为人最为吝啬,蛮横霸道,江湖上谁要是惹了他,他也不顾什么身份,必然要搞得别人全家鸡犬不宁。
所以江湖上都称呼他,“恶狗”,葛老爷有一点好处,他死守金陵的规矩,对顾大先生已经不能用尊敬形容,照他自己的话来说,是给顾大先生尽孝道。
葛老爷做买卖很有一套,祖上传下来的门道,像他这种商人要是生在大唐年间,必然地位低下;幸逢生在乱世,他又很有眼光,把宝押在金陵顾大身上,帮顾大先生打理着各处钱庄布庄的生意,即使金陵官吏见了这位商人,也得尊称一声葛老爷。
葛老爷在金陵十一年,给顾大先生尽了十一年孝道。
就是这样一条老狗,在今天,狠狠咬了顾大一口,这是谁也想不到的。
赵一坤死后,淮河一十八路水帮的大当家都被召集到杀合庄,葛老爷打理着金陵粮食,水路上的事情有些牵扯,也顺理成章入座杀合庄,共同商议当下局面。
这个时辰,正好是元长风带剑入崇武庄的时辰。十八位身手不凡的帮主,连同看守庄府的刀手,共计不下一百人,不到一盏茶时间,全部死在了杀合庄,顾大先生的水路被彻底斩断。
雷霆一击,这一切布置的太巧妙。
清场的是十三个灰衣人,下手狠辣,行动利落,手段更是诡异多变,都是易容潜入杀合庄。
葛老爷这样一个看起来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居然也是一位隐藏的绝顶高手,商议之时猛然爆起出手,一人之力虐杀十八位帮主。
不是因为淮河这些帮主武功太差,而是葛老爷武功真的是高。
知道了葛老爷的真实身份,就一定不会奇怪他有如此高绝的武功。
季广手下四暗八明,八位亮明身份坐镇洛阳的高手,四位只听从季广调遣的神秘人物,这四位大人物都能够调动不小的势力,往往一出手,就不是死一个人那么简单,都将是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所以江湖把这四位并称“四将军”。
前后左右,以汉代官职为号,也以此排名。前虎后豹,左狼右犬,这是江湖根据这四位每次出手的特点总结出来的一句话。
葛老爷,就是季广手下威名震江湖的右将军,麾下十三犬卫,个个都是刺杀打探,跟踪渗透的好手。
从来没有人在金陵闹出这么大动静,这是狠狠甩了一巴掌在顾大先生脸上,葛老爷非常自豪,这件事情足够他得意一辈子了,或许四将军的排名座次,也要改一改了。
葛老爷甚至哼起小曲,高兴的不得了。他做的这件事,可不是覆灭杀合庄那么简单。
以顾大先生的手腕,要找到一个武功比赵一坤高绝的人替代,那是小事一桩。可要找到赵一坤这种天不怕地不怕,只对顾大先生忠心耿耿的人,那就非常困难了。
淮河水路伤筋动骨,要重新整合那些水路悍匪,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事,水路一日不通,顾大先生损失钱粮无可估量,这些损失,足够喂饱一大批江湖好手,买上许多条人命。
“葛老爷,紫金山马上就过去了,我憋不住,要办正经事了。”
马车内传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葛老爷皱了皱眉头:“到淮河岸口上了船,想怎么玩那娘子都行,现在,好好待着。”
葛老爷苍老的声音很具威严,马车内安静下来。
“要不是这小子事办的不错,洛阳那位对他刮目相看。呵。”葛老爷心里冷笑了一声。
葛老爷对于马车内的常喜,没有一丁点好感,因为这小子,手下十三犬卫全部丧命,自己去崇武庄卷人的时候,也差点落在玉扇手里丢了老命。
回想玉扇那一手落英缤纷,葛老爷现在都心有余悸。
原本办好杀合庄的事,他至少可以带走一半犬卫撤离金陵,就是因为常喜色瘾大发,偏要把崇武庄那位大小姐卷走,他为此不得不牺牲十三犬卫来掩护。
偏偏常喜这件事办的很漂亮,功劳比起他还大,他不得不满足这小子的**。虽然心痛十三位多年训练出来的好手葬送在金陵,但好在事情办妥了,只要上了在淮河安排好的船只,安然无恙回到洛阳,也不担心手底下聚拢不了一批人。
“老狗。手底下十三犬卫都死了,一把年纪回到洛阳还能有什么用?倒要看看回洛阳是小爷我地位高,还是你这条老狗得宠。”常喜心里同样冷笑,憋着一股邪火。
“大小姐,你就稍安勿躁,马上就到淮河岸口,到时候我好好怜惜你一番。”
常喜邪笑起来,玩味盯着马车内的女人,感觉浑身散着热气。
他想眼前这个女人可是想很多年了,今天终于是落在他手里,这让他有一种很大的成就感,在崇武庄忍气吞声当儿子当了八年,总算可以一泄怨气,发泄怒火。
“常喜,你敢!我爹和顾大先生绝不会放过你。”武红菱怒瞪常喜,愤怒到眉毛竖立,偏偏又被点住了穴位,动弹不了。
常喜用一种怜悯的神色看着她:“武振威做了这等蠢事,说不定已经自尽在崇武庄,哪还有脸面存活金陵。至于顾大先生,还会有功夫顾及到你?”
“金陵的事瞒不过叶先生,你别以为你能得逞。”
常喜傲然而笑:“都说叶先生如何了不得,我在金陵八年,他可曾看出什么端倪?何况,今晚朱殿主亲自去对付叶先生,他也脱不开身。”
武红菱流露绝望之色,常喜十五岁初到崇武庄,那时她也只有十岁,都是儿时玩伴,认识常喜八年,平时怎么看都是一个老实勤恳的人,对她和老爹恭恭敬敬。
发生这种情况,武红菱万分震惊,她心里在想,为什么人心如此难测?
“你别忘了还有俞显,他的武功你们谁也挡不住。”
常喜哈哈大笑,可怜般叹了口气:“大小姐啊,你也真是可怜,初次谈婚论嫁,就要丧父丧偶,啧,连洞房都来不及,这**一刻,是要留给我咯。”
“还想着那个傻子能救你?”常喜又得意笑了笑,“我那个师傅只会钻研剑道,脑袋一窍不通,知道那傻子叫俞显,提剑就上了崇武庄,你觉得那傻子能活下来?”
“就算我那蠢师傅未必是傻子的对手。可玉扇也赶去崇武庄了,他就是杀了我师傅,能在玉扇手下活命?”常喜神采飞扬说着,“他要是把玉扇也给杀了,那就妙极了,缘剑喂了奇毒,他再厉害也要挨上一剑,最多到天亮,毒发身亡。”
武红菱脸色惊恐,难以保持镇定。
常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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