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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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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不能做成,那另当别论。
“放心,我不会给他留口气,我会给你留口气。”
赵三刀领头对着常喜就是一刀杀来,一排排明晃晃的刀光跟了上去。
俞显还未和杀合庄的人过手,常喜先就过上招了。
常喜的剑法确实很不错,这个年龄有这等武功也足以自傲了。
可是这是在杀合庄,淮河十八路水帮的总坛。
他的武功还不够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被人打在地上,就像一条死狗一样,他除了还可以张大嘴巴呼吸,什么事都干不了。
赵一坤说一不二,他说常喜只能留一口气,那就一口都不会多。
俞显没有可怜常喜,他早已经告诫过常喜。
赵一坤提着乾坤刀起身了。
他拿刀姿势很奇特,他的刀就这样随意架在肩膀上。
怎么看,也看不出是一个用刀的行家。
更看不出是淮南第一快刀。
可他却是公认刀法一道的宗师。
因为他把威震天下的乾坤风雷刀改创了。
七七四十九式乾坤风雷刀,以乾坤为名,自然蕴含玄妙的刀法变化,四十九刀,可以搭配出无数种刀法路数,又衍生出无数种变化,可称刀法一绝。
赵一坤把四十九式乾坤风雷刀变成了一刀,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
改创武功必要是六大派掌门那种心性崇武,又有心思钻研的人才能办到。
赵一坤是如何做到如此地步的呢?
他把后面四十八式刀法全部撕了,只留下第一刀。
因为他觉得。
杀人只要一刀就够了。
赵一坤已经出手,出刀手势普普通通,和悍匪挥砍长刀是一个动作,但当他的刀离开肩膀后,他的身形就如风雷冲出。
没有人看清楚他的身影,只看到那耀眼的刀光。
杀合庄的人都认为俞显必然要死在这一刀之下,武红菱心里都不敢抱有侥幸,她看到刀光的时候,连脑子都来不及思考些什么。
赵一坤的刀法没有任何变化,就一个字,快。
快到俞显都不敢出手,因为俞显看出来了,他的手绝对没有这把刀快。
俞显倒下了。
在刀光临近的时候毫无征兆倒下。
风雷般的刀光落空,俞显的姿势极为怪异,明明是横躺在地面,却又只有脚根挨在地上。
俞显手脚没有动,也没有借力,却有股无形力量将他的身子送出十余丈远,和赵一坤拉开距离。
他的背好像永远都不会弯,和一块门板似得,直躺下去,又直站起来。
场内鸦雀无声,都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赵一坤皱起了眉头,他闯荡江湖二十多年见过很多位轻功绝顶的高手,还见过以轻功横渡淮河不湿鞋的手段,可从未见过这样诡异的身法,连听都没听过。
“我看的出,你只会这一刀,你一刀砍不死我,就该把我的东西还回来。”俞显说道。
赵一坤瞳孔微缩,他心里明白,俞显说的没错,他只有这一刀的本事,一刀没把人杀死,他就应该要认输。
可是他认为俞显不过是身法诡异加上点运气,才躲过这一劫。
赵一坤再次跃出,这一次他身形放慢,步子蕴含机变,手上刀势变得让人难以琢磨。
这是正宗乾坤风雷刀起手式,七七四十九式刀法,一刀下去,就有四十九种变化。
每一种变化都在赵一坤把握之内,他可以判断形势施展最为稳妥的招式,全在他心念之间,刀法早已是达到心神贯通的境界。
俞显还是不敢出手,他感觉的出,只要他伸手去捏赵一坤的喉咙,自身必然要先挨上一刀。
他变得身轻如燕,蝴蝶般翩翩舞动,身段柔美至极,起舞一样躲过赵一坤连绵杀来的乾坤刀,甚至刀法变化方位都在他意料之中。
刚才明明是一根硬骨直撑的身体,这一刻身骨又柔软如泥,这到底是什么路数?
手中的刀把握不住俞显身法空隙,赵一坤心里开始恐慌,他知道江湖有些武功是可以把骨头收缩自如,可从未听过可以把骨头软硬变化。
武红菱眼中露出惊奇之色,俞显用的身法她太熟悉了,崆峒八门中的武功,花架门花蝶身法。
她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把女人练的身法施展如此精妙,就算是她,用花蝶身法也不可能在赵一坤刀下讨得好处。
乾坤刀照头直劈下来的时候,俞显整个人诡异向右平移一尺,左拳向上挥出。
拳背撞上刀身,响起铿锵脆鸣。
赵一坤的刀飞了出去,握刀的手都颤动起来。
赵一坤认出来这刚猛的一拳,武振威成名绝技神拳门。
所以他当即一掌拍出,用上最为克制刚猛神拳的奔雷手,势如雷霆,五指此刻爆发的力量足以抓爆铁球,直探俞显胸口。
俞显一手伸出,几乎没有拳脚功夫能够匹敌这两指,毫无意外钳住了赵一坤的喉咙。
“鬼……”
赵一坤只吐出一个字就咽气了,他的喉骨彻底碎裂,冲上嗓子眼的淤血都卡在其中。
他临死前认出来俞显这一手,是他当年见识过的,那位以轻功横渡淮河高手的独门绝技,他死都想不通这个年轻人为什么会这一手。
俞显有些疑惑,他也发觉赵一坤认出来这一招,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招的名字,只是本能告诉他,这一招在近身之时无人可挡,是杀人最快最简单的招式。
他还感觉赵一坤的乾坤刀确实了不得,至少赵一坤一刀在手的时候,他也不敢用这一招。
俞显从赵一坤怀里找回了自己的东西,那本泛黄的名剑谱。
他露出欣慰的神色,把泛黄的谱收进衣服。
杀合庄的人没有乱动,他们很清楚,这种情势,不是他们能够处理的了。
这个自称俞显的年轻人敢在金陵城杀人,总有人会去对付他,他绝活不过六个时辰。
“你真的杀了赵一坤。你干嘛非要为一本名剑谱杀了他。”武红菱走了过来,她的神色看起来很担忧。
“你没有令牌留下,走不出金陵城的。”武红菱说道。
“我手里不是有一块令牌吗,从乞丐身上拿到的。”俞显脸色很轻松。
武红菱正色道:“金陵城没有事瞒得过叶先生,何况你杀的是赵一坤,他是给顾大先生看管水路的。”
“这么说来,我想活下去,还要去找这位顾大先生?”俞显问道。
武红菱不知道该怎么和俞显说了,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懂得一点世事,也不知道他一身武功怎么学成的。
武红菱思考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一个令牌,雕着山岳的令牌,搁在了赵一坤尸体旁边。
“大小姐,绝不可以!”
常喜大喊起来,神色万分紧张,可是他又动弹不了,没办法去阻止武红菱,说完这句话他又剧烈咳嗽一阵。
杀合庄的人脸色全都惊住了,呆呆看着这一幕。
赵一坤死了,都没让他们感到如此不可思议。
武红菱是崇武庄的大小姐,她把崇武庄的令牌放在了杀合庄,放在了赵一坤死的地方。
这件事情,意义就完全变了。
俞显也发觉出什么,想明白很多事。
俞显感激的看着武红菱,同时心情也很复杂,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好心的女人。
“赵三刀,给我雇辆马车,送我和武大小姐回崇武庄。”常喜阴冷冷看着赵三刀。
赵三刀赔了个笑脸,赵一坤死了,他知道有些事情该怎么做,他以后在金陵城的日子才能好过。
“走吧。”
俞显带着武红菱出了杀合庄大殿,他觉得他好像背负上什么,所以他要回崇武庄,把这些事情都处理了。
………………………………
第七章 缘剑
崇武庄布置的很喜庆。
俞显一身绯红,全身每一处都被丫鬟细心打扮好,严格按照礼制穿戴。
他端坐在大堂前,对桌上名贵的点心无动于衷。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穿上这身衣服,什么色调的衣服都会让他感到别扭,只有黑袍才会让他觉得合身。
他以前一定没有穿过这种衣服,想都没有想过;这样才能解释他现在为什么这么茫然。
武振威是个气派的人,朋友自然不会少,他要半日之内把金陵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宴请过来,一点都不难。
崇武庄也很气派,容纳上百位宾客都显得小气。
很多人过来只是带上重礼聊表心意,没有留下,因为有资格在崇武庄席位入坐的人不多。
赵一坤死了在金陵城也是件传开的大事,来往的宾客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都知道是大堂前这位年轻人杀的。
至于年轻人叫什么,什么来历,对他们来讲没有任何意义。
这场婚礼,本身就没有婚礼的意义。
夜色将近了,宾客都入座席位,席面摆的很宽,崇武庄的少侠们亲自上来端碗,每一道菜肴都别具匠心,彰显着崇武庄的气派。
贵客们只是进来的时候,面露喜色跟殿前大座上的武振威贺喜。
开席之后,各自都只是有礼有节的品着菜肴,偶尔小酌一杯美酒,连评点菜肴的言论都没有。
一百多位贵客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场面静的离谱。
府外走进来一个人。
所有人都站起了身,连碗筷磕碰的声音都没有发出,生怕失了礼数。
似乎只要这个人站着,就没有人敢坐着。
只有俞显和武振威还坐着。
武振威的眉毛已经抬了起来,俞显可以感觉到他的内息不稳定。
俞显开始打量这个走进来的人。
这是个中年男子,他的神情冷漠,面容俊伟至极,一身云色长袍,一尘不染。
他握剑的大拇指上戴着厚重青玉扳指,最上等的成色,腰间悬着一块白龙玉。
俞显还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常喜。
常喜跟在这个人后面,进了府门后,他跪了下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下跪是一件丧失尊严的事,常喜是一个自傲的人,可他此刻却是心甘情愿的跪下来。
他看起来非但不觉得可耻,反倒像是在做着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他跪的很诚恳,神情很专一,像是在做着一件最为神圣的事情。
他双手捧着一柄剑。
剑鞘雕着绝美的流云纹络,鞘身镶嵌星辰般的宝石,每一颗都堪称当世珍宝。
俞显想起来了,常喜也是这身打扮,但常喜的气派不足这人的十分之一。
这人的气派已经足到让席位上一百多位来历不凡的贵客仰望。
席位上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也没有人敢乱动一下。
江湖人都知道,这位的剑,已经有很多年没出鞘。
这把剑每出鞘一次,都是一次传奇故事。
“都回去吧。”
中年男子开口了,他年龄已经不小,但他的声音很年轻,很有磁性。
席位上一百多位贵客都朝着武振威抱了一拳,陆续从侧门离开崇武庄。
“元长风,今天是崇武庄办喜事的日子,你带剑过来,是什么意思?”
武振威的眼神变得凌厉,盯着府门前的中年男子。
“无论你今天办不办喜事,我今天都会带剑过来。”元长风答道。
“你想杀谁?”
武振威起身了,怒视着府前的元长风。
他内劲已经横出,碗里的酒水都晃荡溅洒出来,桌椅开始动摇不定。
江湖上都知道武振威叫做怒狮,他很少发怒,只有他真正发怒的时候,才能体会到他的可怕。
“他。”
元长风直视着武振威,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这头怒狮。
在场只有四个人,他盯着的方向只有两个人。
俞显站了起来。
“在崇武庄,还轮不上你来出头。”
武振威的手把俞显压回座椅上。
“我那徒儿不成器,是配不上你女儿。你把女儿嫁谁都可以,偏偏你要嫁给他。”元长风缓缓说道。
“顾大先生让你来的?”武振威问道。
“不是。”元长风答道。
“顾大先生没让他死,你敢让他死?”武振威质问道。
元长风眼中锋芒显露,道:“他叫俞显,他就该死!”
武振威问道:“你认为他是在黄山绝顶杀了天锋的俞显?”
元长风道:“他能轻易杀了赵一坤。”
俞显想起一些事了,元长风这个名字他很熟悉。
元长风是一个传奇,是名剑谱上的人。
名剑谱第十柄剑,第十个传奇。
这不代表他前面还有九个人。
名剑谱上还存活在世的本就没多少人,许多年过去,也没人知道他们武功具体有多高,各自是否有着隐藏手段。
缘剑元长风,他的剑,就像缘分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他的剑法是奈何剑法,让人无可奈何。
俞显有些明白元长风为什么非要来崇武庄了。
元长风不是名剑老人门下剑道造诣最高的人,却是跟在名剑老人身边时间最长的人。
他早年在名剑山庄待了整整十一年。
武振威走了下去,一步一个脚印,走过的青石都深陷进去,蔓延碎裂。
他傲立在青石台阶之前,负手正对着元长风。
俞显看着他僵直的左手,心中有些歉意。
“老武,我来金陵十余年,最早就是与你相识,我不想让你难堪。让开吧,你拦不住我。”元长风盯着武振威缓缓说道。
武振威很平静,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他是我认定的人,我武振威认定的女婿,就绝不能让别人动他。”武振威说道。
元长风吁了口气,道:“我尊于师道,便无法顾及友道。老武,不要怪我”
元长风没有拔剑,只身走过来了,他的身法和他的剑一样令人捉摸不透,身影飘忽不定。
一个剑法卓绝的人,身法也绝不会差。
武振威动了,神拳先手横出,拳风骇人,眼光极为老辣,直冲身法空隙,逼迫飘忽不定的身影让出余地。
他一拳夺得先机,狂猛拳路展开,阵阵风声跟随。
是以追魂门起手,追魂夺命,不死不休。踏步开阖之间神威十足,气势凛然。
数息之间他已经把追魂门拳意精髓施展完毕,飘忽身影也被他连连逼退,青石地面都承受不住他狂猛步伐的践踏,纷纷碎裂。
看似他先手压制住了元长风,实则不然。
他连元长风的一根毫毛都没碰上。
元长风用的是流云掌法,江湖上再普通不过的掌法了。
可就是这样简单的掌法,在他手里打出,有着惊涛骇浪的气势。
掌势浪潮般起伏不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掌凶过一掌,他和横练功夫独步天下的武振威对起掌来,一点都不逊色,稳妥接下追魂夺命两门拳路。
就像大海来袭没有尽头一样,流云掌势无论接上多少至刚至猛的神拳,都不会弱下丝毫,显露着他深不可测的功力。
俞显看的出,元长风单凭掌力就已不在武振威之下,稍有眼力劲的人都能看出,武振威走不过几招了。
武振威的拳路虽然还是势不可挡,一发不可收拾的连绵杀去,但实际上,大势已去。
元长风斯斯文文的一掌伸出,普普通通,可却像风波浪潮卷动过后的海啸袭来,无人可以阻挡,那股掌风完全凶过武振威的拳风。
他一套行云流水般的流云掌打完,最后一掌收尾,好似不经意间贴上武振威胸口。
空中溅洒一道鲜血。
武振威被震退十余丈远,狠狠摔在青石台阶,高大剽悍的身躯都在石面上烙下深深印痕。
武振威只在元长风手上走过一盏茶的时间。
这还是没拔剑出鞘的元长风。
“老武,你最灵活的左手都迟缓了,你的右手再有力量,也伤不了我。”元长风说道。
他看起来很轻松,根本看不出刚才和一位崆峒八门高手过了一场。
俞显有些内疚,武振威本不会败的这么狼狈,在紫金山上一手海蛇指点的武振威至今还没缓过来。
原本武振威和元长风交情匪浅,也不会丢了这么大场面。
俞显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他站出来了。
俞显没有先动手,他在思考。
他在想,该用怎样的招式对付这个飘忽身影,因为他的本能没有告诉他,该如何应对。
元长风向着府前去了。
这次他的身形很快,比风还快。
带起的风还未吹过青苍桂叶,他的剑已经拔了出来。
他拔剑的手法一定很精妙,精妙到拔剑手势都没让人看清。
就像夜空中有一颗璀璨流星滑落在崇武庄。
有的只是光华,令人无限憧憬向往的光华。
偌大的庭院只能看到这道耀眼光华,致命的光华。
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点,一点光芒万丈。
思绪来不及感叹这样的风采。
剑光已经杀来。
也如一道流星自府前划向俞显。
不似人间风华,这一剑,只应天上有。
………………………………
第六章 金陵船影
俞显和武红菱坐在马车上。
金陵城内已是夜色降临,夜桥泊船,万家灯火齐照。
这是该休息的时候了,可是它一刻都没有歇息,还是依旧繁华,挡不住车水马龙,掩不住人迹喧嚣。
实在繁华的有些过份,所过之处就没有安静的地方。
俞显眉头皱了起来,他喜欢安静,不喜欢热闹。
一个船影映入他的眼中,在远远的河流之中,他开始凝视起来。
月色照耀下忽隐忽现,船上灯影朦胧,有着月笼寒水夜笼纱的意味,在金陵城夜色中形成一番独特景观。
“你在看什么?”武红菱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盯着俞显。
“我觉得远处那条船很熟悉,我觉得我以前一定去过。”俞显还是盯着那条船影。
“下流。”武红菱神色不屑,鄙夷的目光瞥着俞显。
俞显有些不明白了,这么美的景色,怎么会是下流。
“可我觉得那都是上流人才能去到的地方。”俞显说道。
“无耻。”武红菱把脸扭到一旁,她已经不想再看这个家伙了。
“你以前一定不是个好人。”武红菱又说了一句,闭上眼睛不想说话了。
俞显有些疑惑不解,整座金陵城,只有那个船影让他感到熟悉,他可以确定,他以前一定去过那个地方。
他记下了这处地方,他下次一定要过去看看,他要了解清楚,一个如此美丽的地方,女人为什么会去讨厌。
俞显突然觉得累了,他想睡觉了,可是他没有一个可依靠的地方。
他把目光看向武红菱的腰,柔软的腰,很细的腰。
俞显靠了上去,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呼吸心律沉了下去。
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起来,他已经睡着了。
武红菱睁大眼睛,盯着怀里的这个男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家伙了。
俞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他摸了怀里,东西还在,他起身推开房门,目光在四周观望着什么。
崇武庄依然很安静,熟悉的桂香还在缭绕。
俞显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但他可以肯定,已经过了六个时辰。
他明白,在金陵城杀了赵一坤,过了六个时辰没死,那就一定有没死的道理。
他开始翻阅那本泛黄的名剑谱,他看的很快,眉头皱的也很快。
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到,厚厚的册子已经被他看完。
他也完全记了下来。
俞显此时脑子很痛,因为他泛起了思绪,名剑谱里的内容很离奇,离奇到他都难以置信,这和世人传诵的故事完全不同。
这更像是一笔债,血腥的债。
欠的不是他俞显的,是全天下的。
俞显坐在屋檐上沉思了很久,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把名剑谱烧了,这份谱不应该留存在世间。
他不知道是谁编撰的,也不知道天下会有多少人信,他觉得,只要他一个人知道就够了,他要一个人去完成这些事情,他还要得到真正的结果。
他回到房间,可是他发现睡不着了。
他想到了一个可以睡着的地方,武红菱的腰,很细的腰。
那里是他的依靠。
俞显的发丝还存留着少女独有的体香,这是武红菱身上的味道。
他很准确在崇武庄找到了这股同样的香味,在庄内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厢房四周都布置了机关暗器,无论从那个方位进去,都避不开上好铜铃的绳线。
俞显知道该怎么避开这些绳线,他身形动了起来,很巧妙的过了一个又一个机关。
没有触发一处机关,俞显顺利的到了厢房门前。
这里的香味很明显,里面的呼吸声很柔和,俞显可以确定,这一定是武红菱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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