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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画仙-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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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黎倒吸一口气,眉头拧起。
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
她捏出一张隔音符,布在房内,沉冷问:“你既来找我,又何必拐弯抹角套我话,不如直说。”
“洛姑娘冰雪聪明,又为何故刻意隐瞒?如今情况,即便你不讲出事楼晓芸,也阻拦不了此时在东海之滨传开。如今她被魔君附体也好,夺舍也罢……被屠害的各门各派,只会找她寻仇,此事不也是姑娘所顾虑的吗?”
“你心如明镜,又为何来找我?”
“二件事,其一,我钟神派藏书阁内的书卷尽空,想必是姑娘借走阅览,还望姑娘归还。其二,魔君伤我父母,我与他不共戴天,你若去寻他,我要同去。”
金绫笙盯着眼前的女子,见她眸色流转,默在一处,仔细打量,微察她样貌与四年前不太一样,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同桌坐着的洛繁星与寒东宇面色沉重,皆觉此人有诈。
“金公子,这两件事从我看来,我尚未有任何理由答应。你就这么自信,我会同意?”
金绫笙从进来便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态,洛黎知他定有后招。
果然,他手指捻动,从储物戒中取出本残破泛黄的书卷和一卷竹简,修长的手指翻动几页后,将其递过给洛黎。
“姑娘不必怀疑我的来意,你看完这两样便知我为何来寻你。这本书卷是魔君取走的拓本。”
洛黎接过来,其他二人一同凑上,她掌来烛火照明。待三人看过,洛繁星与寒东宇皆是一副半知半解的表情,唯有洛黎墨眸沉冷,面色如常。
“看来我真的轻看了洛姑娘,未想你竟知晓冷魂玉魄。”
洛黎心半坠,思绪混乱,懒得理这只老狐狸。
竹简所记为魔君孑殇旧事,而书卷记载的是上古各方神器。金绫笙方才翻给她看的便是冷魂玉魄那页,而这本书,魔君手上已有一册……
寒东宇见她面色惨白,问:“到底怎么了?”
洛黎攥着粉拳,无力道:“太古界,怕是要亡……”
………………………………
第319章 孑殤的目的2
二人闻言大惊失色,“此话何意?”
“魔君孑殇,神魔之战后掌控九幽之地,后因魔族内斗,九天趁虚而攻,与昆仑神君白泽一战后,元神毁裂,魂归天地。故我们如今所见夺舍托生的魔君,已是他魂归天地万年后重新凝生的元神不全的灵体。可那冷魂玉魄,是天地圣母女娲娘娘打造出的神器,据说有凝神镇魂的奇能,而这方上古神器,当年碎裂成四块,由人族上古四大家族分别看护,而这四大家族,恰巧都在太古界……”
!!!
“那魔君所求之物便是冷魂玉魄?!钟神派那日,据说上尊素娥与金肖厝都抵不过魔君一招,那还是在他元神尚未恢复的状态,若他得到冷魂玉魄,修复元神,魔君归为……那还了得?”
“是……”
到时候,晓芸又该何去何从呢……
“金公子可有阻拦之法?”
“那日你阵法失败,亦有绫儿责任,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你用的是上古逆行阵法……”
“覆水难收,你既然知道前因后果,可寻到破解之法?”
“唯有趁其元神尚未修复之时,将其封印,如此,既能保住楼晓芸被夺肉身,又可困住魔君,到时候再想方法将其送回九幽之地。”
“此事已有多少人知晓?”
“仙门会的上尊皆已知晓,如今东海之滨已开始暗自准备封印魔君的上古阵法,可那阵法需要大量灵气支持,现在各派正搜罗上品灵器法宝。”
“那他们的动向呢?你可有把我的事讲出去?”
“尚未。”
“我不懂,既然仙门会已知晓,他们定然会派出自己门派中的高修者去追杀魔君,你又为非要与我同行?”
“因为姑娘是……”金绫笙突然没了声音,嘴唇动动。
在一旁听着的洛繁星与寒东宇丈二摸不到头脑,而洛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灵修。
“你既然知道了,还为我保密,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大敌当前,哪里还顾得上规矩不规矩的,弄不好,到最后我们都是一个死,太古界的上古封印,上界九天的诸君是无法下届帮忙的,太古界就像一个被封起来的羊圈,如今进了一只太久没饮血吃肉的恶狼。”
“我如何信你。”
“我金绫笙愿下血誓,若将此秘密说出,就元神消散。”
“不用,你我单独下个血誓就好,可敢?”
洛黎从乾坤袋内取出一把隐月,转身对二人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要与金公子下血誓。”
洛繁星二人虽有不愿,却知这是关乎生死的大事,遂乖乖出去,合上房门。
洛黎眸中映着飘忽不定的烛光,静静等待他的回答。
她要用二人元神作筹,这样的血誓一旦结成,但凡有一方背信弃义,便会受到另一方的元神攻击,直至被吞噬损耗殆尽。
金绫笙倒是痛快,接过隐月问:“说条件吧。”
“在追寻楼晓芸这件事上,我洛黎会尽心尽力,与金绫笙一同阻拦魔君孑殇修复元神,并竭尽所能护其周全。”
“我金绫笙不会把洛黎是灵修之事告诉任何人,愿以血为誓,元神为筹,滴血结契。”
“愿意以血为誓,元神为筹,滴血结契。”
重叠在一处的话音刚落,二人腕上滴下的血丝像是活了似的,转向寻到另一缕,接合在一起,形成一条细细的血线,重新注入二人的伤口,后见金丝漫出,将腕伤修复得完好如初。
“好了,洛姑娘这次可以相信我了吧。”
洛黎没有回答他,兀自道:“既然金公子与我结下血誓,今日也没什么其他事了,还请公子离开。至于魔君的事,还需细细打算,给我一日修整,后日我们出发。”
“去哪儿?”
“南疆。”
……
……
离岛客栈内的客房中,水木一个人抱着被子在榻上低泣,眼睛都哭的有些肿了。待视线模糊揉成一团时,他抬手擦拭眼泪,不小心碰到折断的鼻梁,不由得又落下几滴眼泪。
寒东宇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他的确好疼,鼻子一直觉得错位不说,隐隐传来的酸痛,让他愈加委屈。
泪花模糊了视线,他轻碰了下自己歪到右侧的鼻子,蓦地,熟悉的感觉接踵而至。
他看到一个女子被吊在刑架之上,浑身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都紧贴着身子。
那凌冽又略带挑衅的目光,入得他心。
是那个叫洛黎的女子?!
他又入梦了?
昏暗的牢房内,另外那个他怒不可赦,鼻梁歪在一处,有些好笑。
女孩虽被挂在那,处于劣势,可她身上不屈的气场,又让他不禁多瞧两眼。
这样倔强的性子,总是要吃亏的。
脑海里莫名飘过这句话,还未等他思考,便散的无影无踪了。
……
……
洛黎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先是敲了敲门,后见无人应答,屋内烛火摇曳,她直接推门进去。
待进寝房,原来那傻子睡着了。
刚刚金绫笙走后,几人简单商议了一番这两日的安排。待一切确定后,洛繁星留她,又把水木那日在毓秀峰所做之事细细讲了一遍,她心中的怒意也大抵散去。
若无那傻子执意来寻她,那日她真就有去无回了。
哎,想想也是,一个傻子,又何必计较那么多,被吃豆腐的事儿,全当被狗摸了。
想他也不一定知道《胜蓬莱》那本册子里画的到底是什么,要不然当初在千隽派里也不会用这种有辱身份的事来耍弄何枫他们。
如今他傻了,想来她更应悉心教导,好让他早日回归正途。免得到时候找回记忆,他再因这些窘事记恨上她,那就不太好了。
她盯着水木看了一会儿,怎么感觉容貌有些变了?
可能是被自己打的吧,毕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洛黎想着想着,萌生些许内疚。不自觉地一手捏住下颚,一手抚上他歪了的鼻梁。
“咔嚓——”
一声细响,好歹鼻子是正过来了。
呃……
不过,貌似他又开始流鼻血了。
她拿出丝绢,俯身过去帮他擦拭,忽闻一声蚊子似的嗡嗡。
傻子呓语了?
“你说什么?”
榻上之人不知是不是醒了,少倾,真的再说了一遍。
“苏清欢,求你别生气了。”
………………………………
第320章 傻子不教,洛黎之过
洛黎生平最大的软肋,便是这种奶声儿。
先前卷毛兔儿这样奶里奶气的叫她“洛姑姑”,她就心软疼爱的不行,恨不得从晓芸手边抱走自己养着,如今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哼哼唧唧、奶声奶气,虽心中有些别扭,却也是受不住。
细细想来,水木道友的确很可怜,本是风流倜傥修为高深的白宗弟子,谁知为了救她,给自己搞成了傻子,而且还是一个满脑子充斥着小黄图的傻子。
当然,洛黎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她,水木才变成这个样子。
她才不要被这种没用的狗皮膏药黏一辈子,更不要和白宗再扯上任何干系。
灵光一闪,为了水木道友的光明未来,某女决定从今日起,行为世范,学为人师。
不能再由着他堕落下去,需要将傻子重新改造一番,好歹变成面上的谦谦君子再说。
不知何时,水木揉着眼醒来,惺忪的目光睇来,有些胆怯。
洛黎语气温和,眉目藏着笑意,“听说你几天没吃饭了,我煮了碗阳春面,你赶紧起来吃吧。”
水木直起身子,厌厌道:“苏清欢,我想了想,你可能不喜欢练那个武功,我错了,不应该做你不愿意的事。”
“先起来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说这些。”洛黎撩开被子,拉他起床,见他白衣血迹斑斑,不禁皱起眉。
教导水木的事,任重而道远。
水木小心翼翼地吃完一大碗面条,悄悄看向身旁吃茶的苏清欢,没吱声。
她将碗筷放到一旁,问:“水木,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生气动手吗?”
他点点头,“因为我想和你练功,让你不高兴了。”
“是,也不全是。我再问你一事,待你定夺好了,我们再说这件事。”
“好。”
“洛繁星、寒东宇还有另外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我们打算后日启程前往南疆,此行路途遥远,约有两三月也不止并且我们所行是为了组织毓秀峰上的那个黑沙女子,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有两个选择……”
“我要跟你一起!”水木打断道。
“我还没说完,你这样很无礼。”
水木见她轻轻皱起眉头,垂目掰起手指,“对不起。”
“你可以选择留在东海之滨,那样我会把你安全送回白宗,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同行。”
洛黎听洛繁星描述完那日之事后,大抵想到水木藏着一个厉害的灵器,不然也不会轻易抵挡住魔君诡异的杀招。可水木不欠她什么,她更不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拐带他同行。
水木有些惊讶,“真的?”
“嗯,我带着你,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恢复记忆,能告诉我救回晓芸的方法……”
“我有个法宝可以保护我们,那天就是它救的你……”水木有些小兴奋,献宝似的,急忙从怀中取出玉佩,递过去。
洛黎刚接过来,还没来得及看,骤然间,玉佩漫出五彩光芒,耀眼夺目,整间屋子瞬时被照的通亮。
“你看!我说是宝物吧!”水木眸中流光溢彩,兴奋地看着那块玉佩。
如果苏清欢是洛黎,那她会不会认识这块玉佩?
洛黎觉得好奇,溢出灵识感应片刻,如同投石入水,毫无反应。
此物没有灵性,并不是灵器。
那当日又怎么会主动护她?最后记忆中的那些金光又是什么?如今的五彩光又是什么?
也许这玉佩不是灵器,但绝非凡品。
少倾,五彩光辉逐渐散去,玉佩又变成寻常的模样,她拿起细细把玩。
原来玉佩上的刻印是白宗供奉的神兽白泽,亦是昆仑神君——白泽。
仔细检查一会儿,并未发现特别之处,遂递回去,“收好。”
水木把手背到身后,摇摇头,“我想送给你。”
“我不要,这些东西都认主的,既然是你的,又怎么能轻易丢给别人,你收好吧。”她放在桌子上,继续道:“既然你决定和我们同行,我们便要互相照顾,互相扶持。先前他们说你是傻子,其实并无不对,你砸坏了脑子,礼仪修养尽忘,这个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如果你找不回记忆,难道一辈子都要被人叫傻子吗?”
“我不要,我不傻,我就是忘了!”
“我知道你是忘了,可你做的很多事,又让人不得不觉得你是个傻子。”
“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会改。”
“你看你这身衣裳,衣冠不整不说,上面血痕未净。古人有云:故冠而后服备,服备而后容体正,颜色齐,辞令顺。你可能听懂?”
水木摇头。
“这句话的意思是,人只有衣冠得体规范之后,才能做到形体端正、态度恭谨、说话和顺,才能被人尊重。可你连最基本的都没做好,穿一身这样的衣裳出去,谁都会笑话你傻。”
“那我换!”水木猛地起身,二话不说三两下脱下外衣,半系里衣露出大半精致紧实的胸膛,密密麻麻的浅红痕迹暴露出来,触目惊心。
这……就是那个江湖郎中所说的戒刑?这得是犯了怎样的重罪?
洛黎光顾着想这件事,并未察觉某人已经把外裤和上衣都脱净,就剩着件里裤。
好在他里裤干净,并未有要脱掉的意思。
啧啧,修为高深的人,手速就是快……
洛黎扶额,见他已伸手从乾坤袋内取出一套崭新衣裳,淡定道:“那个……你先听我讲……”
“嗯?”水木愣住。
“男女有别你懂不懂?”
水木摇头。
“就是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所以不可以把隐秘的地方暴露给对方看。”
“我懂,因为我们不是夫妻,所以我想和你成为夫妻。”
???
洛黎一脸懵逼,她怕不是听错了?
“等你把礼义廉孝学会了,再跟我讲这些事!”
“好,怎么学?”
“平日多看、多听、多学,少问。”她从玲珑镜内掏出三五本书卷,放在桌上。
“这些都是带配图的,看不懂字就好好研习下画中事,你这脑子也该换换东西了……”她拍拍屁股,正欲出门,袖口忽被拽住。
“怎么?”
“如果我好好学,你会和我成为夫妻吗?”
眸中水气蒙蒙,期许半露。
“我会考虑。”她莞尔一笑,转身离开。百;镀;一;下;“;极品小画仙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
第321章 徽州记1
两日后,八月初八。
风和日丽,海风徐徐。
俊男靓女,御镜飞行在极海之上。
金绫笙跟着洛黎和水木,寒东宇则与洛繁星立于青也剑上。
出发前,他见二人掷出灵器后未加灵玉直接飞行,瞬时,对这两件上品灵器的存在甚是意外。
洛黎是上界凌绝会的魁首,金绫笙当年认为是祁沐萧刻意让相让,可如今发现她实为真灵双修,不敢再轻看。
可这名御剑的女子,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又从哪儿弄来这把上品灵剑?
东海之滨又何时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在这里,修士展现越强的能力,便会有越高的地位,亦是更多的资源。
故此,所有人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能力充分展露,一则可以受人尊敬,二则可以在宗派内得到更多的修炼资源。
可这两人却反其道而行,倒也有趣。
一行人出了东海之滨结界后,由天穹城出发,转而去了最近的渡口——洛水入海小镇涳城。
行程匆忙,几人未在沿途多做耽搁,直直去了渡口。
已是临近夕阳西下,恰巧一艘客船经停莞城,洛黎付了银叶,由伙计领着上船。
洛水入海口宽阔平坦,河道两侧多是平坦的农田与傍水而建的屋房。几人乘坐的是一艘三层木制楼船,一层供散客休息,二三层为单独客房。
行运的是家当地的老船行,船老大是莞城本地人,常来往与徽莞城与涳城之间,主要承载来往的修士及经商百姓。
因客房紧俏,只剩余两间上房,晚间只得凑活分住。
金绫笙似有些不悦,却也没说什么。
船上不少修士认出钟神派的大少爷金绫笙,对他出现在俗世皆有些意外,毕竟前几日钟神派刚刚遭难,如今出远门,怕是有要事。
但凡与钟神派交好的,能叫出名字的,都上前与他招呼,却见他板着张脸,冷言几句便不愿再交流,直直入了客房。
这头,洛黎眯眯着眼睛,仰身倚在甲板的木栏前,惬意的享受秋日的斜阳。水木则悄声跟在她身旁,身形高大,虽是锦衣加身,却看着和个下人似的。
他偷偷在一旁瞧着,谨遵某女教诲,不敢多言。
橙黄色的懒阳将洛黎的绝美侧颜雕刻清晰,细细看去,见她脸颊上浮着透明的细绒,睫羽细密纤长,盖在下眼睑上,阴出片影,她一身浅青色道裙束身,白纱掩面,依旧是一副少女的模样。
“你盯着我看干嘛?”洛黎懒洋洋地问,眼睛都没张开。
突然的发问,让水木有些措手不及。
“没,没什么,那个……我有问题想问。”
“讲。”
“我们现在坐的这个是什么?”
“楼船……”她抬手指道:“船上的房子叫飞庐。”
“飞庐?”
“《释名》有解,船上屋曰庐,象舍也。其上重室曰飞庐,在上故曰飞也。又在其上曰雀室,于中候望,若鸟雀之惊视也。”
“你懂得真多……那我们之后要在这里住吗?”
“就一晚,我们先去莞城。”
“莞城是哪里?”
“徽州重镇之一,离这里不远。”
“我们不是去南疆吗?”
“嗯,在去之前,我们去找个神棍算个卦的。”
“神棍?”
“就是混账的意思,你记住就好,那个人是个混账,见到他就叫他混账就好。”她又多补了一句,阳光映得浅纱半透,能看到她嘴角溢起浅浅笑容。
水木甜甜地嗯了声,喜欢看她心情好的样子,同她一处仰靠在那,静静享受美好的阳光。
洛黎这次计划主行水道,自徽州,穿梁州,到王州转陆行,取渝州入南疆,争取赶在孑殇之前找到剩下两块冷魂玉魄。
昨日临行之前收到师父灵翁来信,讲玉谦的腿伤好了不少,二师兄的病情也稍有好转,三师兄与他都在准备宗礼之事,需等十月才能来见。
她把孑殇的事简单交代,又提及自己要去南疆之事,最后问了小南的事。
当年小南被师父带去南疆,重归故里,便一直留在那处,即便司徒一空之后寻去,小南也没同他回东海之滨。
这次既然去南疆,一定要去探望下小南的。
一晃四年,不知道那孩子还记不记得自己。
“嘭——”
一声闷响,船舱内顿时骚乱起来。
待她进去,见寒东宇捂着左臂,护在一个清秀少女身前,前面四五个修士已盈出真气,气势汹汹。
“区区三境修为,还敢拦着老子!什么时候洛水上的歌妓也要立牌坊了?装什么清纯!”二五人就势推开寒东宇,俯身去扯他身后抱着长琴的少女。
少女秀眉微皱,倔强道:“奴家卖艺不卖身,只位混口饭吃,尔等名门正道出身,何苦为难,还出手伤人……”
向后躲避,不想落入绕到身后一男子怀中,遂尖叫起来。
“放开!”寒东宇不顾伤势,伸手阻拦。
为首之人抽出长鞭,犹如黑蛇信子毒辣甩去。
石光火电间,水木盈出青光徒手攥住长鞭,轻轻一提,为首那名修士摔了个狗吃屎。
他顺势拿灵绳捆住,那人闷声叫痛,动弹不得。
众人惊,不知哪里跑出来的七境高修。
厅内这时有人嚷嚷道:“钟神派的大少爷还在船上呢,你们几个不自量力的小辈,都不要命了?”
“就是的,想玩女人去扬州去,何苦为难卖唱的丫头。”
“都散了散了,老子去了趟茅房,回来你们就打起来?刚做的新板凳,谁赔?”船老大提着裤子,正系带子,骂骂咧咧的走来查看。
“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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