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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画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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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绫笙反应不及,虽用剑抵上,身子却实实在在受了这道鞭刑。
素娥并未手软,金绫笙左肩皮开肉绽。
“小娥!”
“夫君莫要管我,你不知其中利害!绫笙,你还不讲实话?!”
金绫笙见状,哭丧着脸,懊悔道:“那日……素玮在万晶山指挥开凿,偶然入了一处隐秘山洞……后来遇上这位老祖,他见老祖毫无意识……倾国倾城……就犯下大错……”
那日金绫笙是听到呼救声后才赶去的,当时正轮到白瑾禹在泄欲,周围几人亦是跃跃欲试。他本欲阻拦,可素玮将他拦住,让他不参与就莫要瞎传。
他难以启齿,羞愧不已。
本以为自己君子坦荡荡,可自己站在那,看了全程。
看而不阻,亦是帮凶。
之后法会闹出乱子,他更不敢讲了。
素娥闻之,抬手再要打,让金绫儿和金肖厝拦住。
“此事回去再收拾你!”
话音刚落,云腾发威,第五道惊雷自上灌下,沧珏以五成真气屏障相抵。
天雷落下之时,火光四溅,瞬间便将金障碾碎。
“多谢老祖不杀之恩。”素娥目睹天雷威力,不敢多做逗留,跪拜道:“我等就不打扰师祖飞升,他日上界再会。”
素娥碍于浮梦阁在九天的势力,不会再为她侄儿报仇,亦不会出手相助沧珏。这事沧珏没有追责绫笙已是万幸,她趁着白靖几人未到,示意先行撤离。
素娥一行人来得快去得快,转瞬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金绫儿临走时,瞧见祁沐萧怀中抱着的那抹身影,怨气横生。
那日祁沐萧放出大成修士的消息给白靖后,几个大门派的掌门便要求进来捉拿魔修真凶,可如今,行凶之人竟是浮梦阁的三十五代掌门,无人敢惹。
此刻,第六道天雷已蓄势待发,暴戾地翻滚在云海之中,头顶上的黑云聚集地愈来愈厚。
她一道红绸甩去,绕住白瑾禹一条腿,未等几人察觉,便已将他抽离出禁制。
天雷劈下,沧珏扯他肉身来挡。万分危急之刻,三道金光相交,天雷并入其中。一波巨大的威压,冲破了祁沐萧的禁制,四周的河流爆发出剧烈的响动。
孤岛上的飞沙走石,与地上散落的尸块一同被这威压击得满天飞。
白宗小辈受不住如此冲击,纷纷口吐鲜血。
片刻后,待沙石落下,他们才看清场上几人。
左侧银发男子手执玄色长剑,将沧珏护在身后,右侧白靖则抱着白瑾禹。
双方针锋相对。
“曲渊!你!”白靖见状,气得说不出话。
“带着你的人走。”曲渊冷声道,瞬间将修为释放出来,这让四周的看客更加痛苦。
祁沐萧急忙支起真气屏障抵御,另一只手则紧紧搂着昏迷不醒的洛黎。
“不走,都得死。”曲渊丢下这句话的同时,人已来到祁沐萧一行人面前,只一招,便将苏敏打飞。
实力差距巨大。
再抬首时,陈怡霖的右胸已被刺破。
曲渊没有开玩笑。
“疯了、疯了!你是疯了!”白靖大吼一声,化成一道金光,直逼沧珏。
曲渊留下一道残影,人已退回沧珏面前,只手挡住白靖这一招。
“走。”他面色如常,可话语冷冽无比。
“萧儿,快带她们走!”白靖知道他言出必行,而他的儿子命也拖不起了,方才他已探查过白瑾禹的元神,已是七零八落,随时都有可能散去!
沧珏喘着粗气,贴上曲渊的背,附耳低语。
曲渊木讷的点头,回了句“好。”
白靖已带着白瑾禹撤走,沈橙与其他白宗弟子则拖着昏厥过去的陈怡霖与苏敏紧随其后。
一声惊鸣。
曲渊执剑而上,以惊天破地之势,为沧珏挡住第七道天雷。
越往后,天雷力量就越强,也就越容易历天劫失败。
还有两道天雷。
此刻,倾盆大雨突然灌下,四周灰茫茫的一片。
祁沐萧抱着洛黎已撤到水边,只觉手上一空,脚下金光大作,传送阵已被触发。
再落地时,已回到凌绝峰的金光台上。
月朗星稀,一片安宁,可他怀中的人呢?!
………………………………
第231章 羁绊难舍
秘境内,大雨滂沱,本就阴暗的天地,让大雨打出了白烟儿。
曲渊密切关注着头顶上的雷云,沧珏则蹲在一旁,一手为洛黎支起屏障挡雨,另一只手抵在她灵台处,布下术印。
曲渊留意到她手下术印图阵,意外道:“你新收的徒弟?”
沧珏蹲在那专心结印,雨水沾身,头也不抬道:“嗯,白捡的。”
“你既然出世,为何不来寻我。”曲渊任雨水打湿衣襟,低眼看着身下这抹嫣红正悉心照料另外一人,心中不知何滋味。
沧珏没有理他,自顾自道:“今日你若为我挡了最后两道天雷,这三十年的闭关,怕是白费了。”
“为何不来找我。”他再问。
此时云层压得极低,似要倾泻吞噬掉这逆天而行的力量,嫣红色的雷电噼里啪啦,暗自积蓄能量。
“我已经这样了,找你又有何用,这次飞升你帮了我,日后上界相见,我再还你人情。”她低头,承了他这份恩情。
孤独百年,如今见到了,心中意难平。
不思量,自难忘。
此份情,须尽斩。
“玉玉……我何时要你还人情……”曲渊一向平淡冷漠的语气,此刻却沾染上红尘。
沧珏依旧低头结印,一点一点,将金丝注入洛黎的元神之中,动作轻柔,她怕弄疼了她唯一的小徒弟。
他唤她玉玉。
这样遥远的名字,有多久没人这么叫过她了。
她却不敢应答。
深思未定,空中红光迸裂,如暴躁的游龙,张开血盆大口,飞身而下。
曲渊抬手迎上,可他的面向依旧对着身下的沧珏,他在等她回答。
哪怕简单“嗯”一声也好,他想好了,只要她应答,他就带她走。
可是,什么都没等到。
须臾,惊雷的声响晚了半拍,震耳欲聋,已把梦中人惊醒。
空气弥漫着一股烧焦的糊味儿。
沧珏意识到刚刚发生什么后,惊恐地看向他。
“渊,你疯了!!!”
她赶忙把最后的术法注入完毕,随后起身,拉着他破碎不堪的衣袍,斥声道:“你要做什么!自残?不为我挡第九道天雷了?!”
“为你挡。”曲渊平静道,丝毫不在意右手上的伤。
他抬起左手,抚上这张魂牵梦绕的脸,冰凉的触感,一如从前,还是那么柔软。
恍然间,二人似看到往日的彼此,一时忘却了此刻滚雷在空中翻腾,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半晌,他小心翼翼道:“你肯回我了,玉玉。”
她看着他被烧伤的手,皮焦肉烂,剜心之痛由内而发,比之前来的更凶猛,让她痛得忍不住颤抖,肩膀轻晃,雨水早已打湿了脸庞,突然间,看什么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你走,我不要你为我挡了,成功也好,失败也罢,皆是我的命数。你我早就恩断义绝!赶紧滚!”
沧珏大吼着,却让雨水淹没,消散在滴滴答答的雨声中。
沧珏的声识已失,哑了。
极限已到,肉身崩坏在即。
六识渐失只是征兆。
随后是听识,她聋了。
迷离之际,她目光涣散,只见曲渊的唇瓣动了动,口型也看不清,并未会意。
曲渊见她已如一朵残花,随时可能凋落,揽她入怀,紧紧护住。
恰在此时,第九道天雷含着天地之间肃杀的怒意,猛烈劈下。
一团金光漫天,伴随着一声巨响,以搅天撼地的力量,逆向斩劈天雷,直穿云层。
片刻后,乌云尽散,露出挂着鱼肚白的天空。
不知不觉,此刻竟已是清晨。
秘境里静悄悄地,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巨响之后,整个孤岛已被击碎,四周的河水漫入到因爆炸而产生的巨大天坑中,掩埋又冲刷走一切。
昨夜的修罗场如今已变成一条宽阔的大河,汇集了周围水域的细流。
除了窸窣的水流声,再没了任何其他声响。
……
……
三日后,十一月十二。
苏敏一早便来到忘尘楼,欲探望洛黎。
刚进去,便看到正在厅内帮忙的白珍珍,他迎上去问,“小五可有醒来的迹象?”
白珍珍愁满布,摇头道:“尚未。”
苏敏亦是眉头紧蹙,昨日他已收到师父来信,说这两日脱不开身,让他每日传信汇报洛黎情况。
“前辈能否去劝劝师叔?他从秘境出来,就没歇息过……”白珍珍本是被安排来照顾洛黎,结果她这两日,压根就没见到里面那人。
祁沐萧带着洛黎从冰心堂回来后,就再没动过摊儿,寸步不离的守了三天两夜。
苏敏昨日只瞧了一眼,便让祁沐萧赶了出来。
他缓缓推开一个门缝,瞧见床榻边的白色身影,将床榻上那人挡的严严实实。
他叹口气,退了回来,低声道:“若小五醒了,一定先告诉我一声。”
“是,前辈放心。”
这两日,发生了很多事。
最引起轰动的事,莫过于药仙门与白宗宣布接管万晶山,并决议封山。而仙门会中其他的大宗大派,如钟神派与千隽派等,出乎意料地达成默契,一致赞成两派决议,实属东海之滨罕见之事。
如此一来,各方觊觎万晶山灵矿的小宗小派纷纷放弃。
第二件轰动东海之滨的事,便是药仙门刚出关的掌门曲渊自我驱逐,已将药仙门掌门之位传给沽玉真人,自己隐世而去。
一时间,修真界对曲渊离去的真正原因众说纷纭。
有人说曲渊上尊飞升在即,不愿以药仙门的身份飞升上界,故此自我驱逐。
也有人说,避世百年的浮梦阁老祖沧珏出世,曲渊身为其弟子,为接手浮梦阁事务,辞去药仙门掌门一职。
甚至有人说,曲渊背弃正道,转修魔道,隐匿修行去了。
至于事实真相,无人知晓。
第三件事,其实是这几件事中传播最广的。白宗三杰之一的白瑾禹被强施探魂之术,元神崩坏,且肉身又被强行采补,修为大退,如今身心俱废,怕是多少灵丹仙药都无法将其复原了。
让白宗更加尴尬的是,有人断言此事与万晶山魔女复仇有关,白瑾禹的名声在修真界彻底臭了。
这几件事,在白宗内暗下流传,落入苏敏耳朵时,他并不关心。
这几日,他常回想二人分别那日的事,痛恨自己为何将小五丢给祁沐萧,而他却没能护她到最后。
………………………………
第232章 试炼结果
窗外日光流转,鹤过无声,不知不觉,已是彩霞染天。
橙红色的光辉穿过窗子洒落在床榻上,将宝蓝色的薄被染成紫色,亦把榻上依旧昏睡那人的小脸熏染地有了几分生气。
洛黎醒了。
霞光刺眼,让她急忙阖住双眸,熟悉的檀香入鼻。她感受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攥着她右手,很安心。
祁沐萧一手执着书卷,忽而察觉到手中的微动。他俯身过去,看她睫毛轻颤,眼睛缓缓张开,平静柔和的眸子看向自己。
这丫头是真的醒了。
心中五味陈杂,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
“我睡了几日?”洛黎声音略微沙哑,低声问。
他悬而不下的心稍稍落下些,答道:“三日,你莫要动,我去给你倒点水。”
他随后起身走去茶案处,清梧的身影没了往日的精神。
洛黎瞧出一股颓废之意,有些心疼。
待喝了半杯温水后,她稍稍回了神儿,半倚着床板,缓声道:“凌绝会可是结束了?”
“嗯。”
“谁最后拿到丹药了?”
“你……你摘得了头筹,丹药已经给裴英配服了,大约半年,脉络就可以重新长好,到时候只需要勤加锻炼,便可和往日一样。”
“师………沧珏……飞升成功了吧?”
洛黎脑海中残存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沧珏弥留之际,她收到了沧珏神识传音,有告别,也有嘱托,只是她此刻脑海混乱,一切对她来说,皆如梦境一般,并不真切。
“嗯。”祁沐萧眉头紧蹙,抬手试了试她额头,冰冰凉凉,似乎已经退烧。
“不同我讲讲那日发生了什么?”她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强打着精神问。
她想把这些事串起来。如此一来,她才能知道沧珏所言是真是假。
“等你好些了再讲。”他将她放平,拢了拢被子。
祁沐萧真的怕了,人生中第一次害怕。
怕失去她。
那日自己一人让阵法传送出秘境,再找回那片水域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一切都被河水冲刷干净,若不是金镯子上留着他的神识,想在偌大的秘境里找一个人,难如登天。
那日他顺着神识寻到一片滩涂旁,见两只半化形的鱼妖正在岸边照料高烧不退的洛黎。
阿金、阿银表明自己身份后,同他讲了那日最后发生的事。
之后,他带洛黎出了秘境,将她送到白巍那诊治,这才知道她的元神毁伤有多么严重!
那日白巍所言,历历在耳。
——沐萧,洛姑娘元神损裂严重,若不是有高人以魂印相助,她怕是已元神尽毁。她的伤不比瑾禹的伤轻多少……
祁沐萧知道,白瑾禹是让人沧珏用了探魂术,元神基本已经崩坏,若不是师尊用了自己一半功力去吊着他的命,怕是早已魂归天地。
而白巍却告诉他,黎儿的伤不比白瑾禹的好多少,可见情况凶险异常。
——受了这样的伤……你要做好准备,她醒来后可能无法和常人一样说话、生活,甚至可能会什么都不记得。
祁沐萧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浑浑噩噩。
洛黎见他眼窝深陷,看出他这几日休息的不好。
“我已经没事了,你去休息会儿吧。”
可对方似乎陷入深思,并未回答。
她试探道:“祁沐萧?”
“嗯?”
她双颊微红,轻声道:“你……要不要上来睡会儿……”
祁沐萧不露声色地看她往里挪了挪,空出外面,随后红着脸转身过去,纤弱的背影让人心疼。
这样的女子,柔弱又坚强,独立又倔强。
洛黎背对着他,心口怦怦乱跳。方才那一句话,怎么就不受控制脱口而出了。
这是在邀请一个男人同床吗?
她小鹿乱撞,塌边那人有了动作,窸窣的布料声入耳,片刻后,一个坚实的臂膀垫在她颈下,温热的胸膛靠上她的后背。
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二人沉默。
正当洛黎昏昏欲睡之时,身后那人忽然沉声道:“黎儿,对不起。”
声音那样轻,似在讲给他自己听一般。
“为什么要道歉?”
祁沐萧听此一问,他想说自己需要道歉的地方太多了。
自己受伤,害她擅用魂天导致元神损裂。之后再大成修士面前,他毫无招架之力,未能护好她,让她挡了一道天雷也就罢了,最后还将她单独留在秘境……
洛黎见他不语,继续道:“我其实已拜沧珏为师,她那日拿我挡天雷之事,我已知晓。可她并不是拿我肉身去挡天雷,而是想利用灵器护主的功能,让玲珑镜替她挡掉那道天雷。所以,说到底,她并未伤过我,矿洞之时,若不是她出手相助,我怕已让白瑾禹夺取清白。”
祁沐萧眸色一沉,半晌,问:“那她之后为何让曲渊留住你?”
“她留我是为了将师徒之事交代清楚……”洛黎顿了顿,并未解释清楚,继续道:“沧珏因故正邪双修,脾性不稳,肉身也因正魔两股力量交错而处在碎裂边缘,所以她才用阴阳采补之术夺回修为,急于飞升上界,欲利用九天精炼仙池的重塑肉身。所以,沧珏有恩与我,如今她飞升上界,东海之滨各门各派可有说什么吗?”
“并未,师尊与曲渊真人已将此事压下,无人知晓钟神派法会上的女子就是沧珏老祖……”
“如此便好。”她转了个身,抬眼望着这个憔悴的男人,伸手揽住他精瘦的腰身,往那温热的怀里蹭了蹭,宽慰道:“不要自责,我总是因祸得福的,睡吧。”说着,她往上靠了靠,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像小鸟一样,轻轻啄了两下。
她羞着小脸儿,水汪汪的大眼轻阖,安静乖巧。她这样主动贴近还是第一次,让祁沐萧的心田汪起一泽温柔的水,只想好好珍惜。
他嘴角噙笑,勾起她的下颔,也回以浅浅的吻,绵长而轻柔,将满心的歉意融在其中。
洛黎喜欢,也享受他这样的温柔,二人心意契合,就这样,相拥入眠。
一夜好梦。
………………………………
第233章 苏敏离去
翌日,苏敏一早来探望,正室不见白珍珍。他悄声推开寝卧房门,一眼便望到青纱帐内侧卧着的宽大身影。
他愣在原地,下一刻,便瞧见搭在祁沐萧腰间的那只白玉似的小手。
二人已经同床而眠了?
他想起先前在凌绝峰上,洛黎回绝他心意的那番话。
——日后也不想考虑儿女情长……
只怕是不愿和他考虑罢了,他知小五对祁沐萧特别,可却不知二人已有了这样深厚的情意。
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缓缓合上房门,屋内的那幕被遮挡不见。
他转身离去,茫然地走在山间小道上。
清晨有弟子在远处抚琴,曲折缥缈,亦是流转在他心田。
她又是何时,这么喜欢祁兄了呢?
一声叹息,曲终人散。
……
……
洛黎醒来时,祁沐萧已经准备好饭菜,正欲唤她起来。
几日的休息,她精神头足多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她简单梳洗后,与他一同用膳。
“小师叔,你们白宗的弟子在哪里沐浴?”
祁沐萧眉头一皱,放下筷子,抬首问:“你叫我什么?”
洛黎大窘,二人自互诉情肠后,她大多时候直呼他名讳,偶尔也叫他小师叔,怎么今天他这么在意这事儿?
她尴尬笑笑,“呵呵,之前叫顺嘴了,我改……祁沐萧,你们白宗……”
话音未落,已被他打断。祁沐萧不悦道:“直呼名讳也不好,我和他人来比,总归是特别的吧。”
“……那你是要个特别的称呼?”
“王爷?”
“你再好好想想。”
“嗯……沐萧?”
“我师叔才这样叫我。”
“萧儿?”
祁沐萧脸色愈加不好,沉声道:“我外公这样叫我。”
“沐萧弟弟?”
话音刚落,眼前一暗,沾着豆沙馅的唇已让人叼起,对面那人毫不留情,似欲惩罚,弄得她差点憋晕过去。
片刻后,她低喘着,檀口中还留有他刚刚吃过的芝麻糖酥饼的味道,甜滋滋的。
他这是不满意吗?
那叫什么?
总不能叫小萧萧吧。
她看着面前那人忽然脸泛红晕,方才亲她的时候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怎么如今倒是羞起来了。
祁沐萧目光刻意与她错开,若有所思道:“我在秘境的时候曾做过一个梦,在梦里,你唤我阿萧……”
“是什么梦?你怎么脸红了?”
洛黎哪壶不开提哪壶,祁沐萧觉得热得慌,起身出了房门。
明明知道幻境里不是她,可依旧忍不住去想那日的的春色旖旎。
洛黎不明所以,喃喃道:“阿萧……嗯,还不错。”
她看他碗里的菜粥还有小半碗,追出去问:“阿萧,你不吃了吗?”
只瞧院内那人身形一晃,转身过来,面色如常地走近她,自然而然拉上她的小手,往屋里带。
二人还未踏进房门,白珍珍进了院,见洛黎已经下地行走,激动道:“洛姐姐!你好啦!”
洛黎回首,见来人是白珍珍,正欲迎上去,可手上一道力将她往回带。
祁沐萧淡淡道:“先去吃饭。”
白珍珍瞧见她师叔正攥着洛黎的小手,那个紧呦,心里猛地抽了一下,后看祁沐萧拉着洛黎进了房内,“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白珍珍自动脑补下去,随后脑海中神兽奔腾。
约过了一刻,洛黎从屋里出来,见她坐在院内,招呼道:“珍珍,可有什么事?”
“洛姐姐,宗主让我每日来照顾您,可我这几日都没踏进过您的房门呢,师叔压根就不让我见……”刚吐槽完,白珍珍凑上前,坏笑道:“洛姐姐……你和师叔这是……”
洛黎坦然一笑,“嗯。”
“啊啊啊啊啊啊!!”白珍珍爆发出少女的叫喊,引得祁沐萧从屋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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