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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画仙-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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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自打十岁起,从她姨娘那染得此疾,二人就这样年复一年的咳,日复一日的吃药。

    如今已熬到了及笄的年纪,一身子的中药味,和个药罐子似的,还待嫁闺秀。

    可笑。

    自此,生死看淡,亦是无欲无求。

    “不可不可,一定要请大夫的,去年姥爷找的叶神医又云游回来了,姥爷前几日已经遣人去请了,他的药啊,小姐用得效果最好……”

    “爹爹愿意花这些冤枉银子,我早就是过一天赚一天了。”

    “小姐别这么说,齐家前几日还遣媒婆来纳吉呢……”

    “齐家哪里是看上了我,是看上了爹爹的权位,不然我这样有今日没明日的……咳咳……又哪里有人愿意要我。”

    “齐少是小姐的青梅竹马,又是同窗,稀罕着小姐呢。”

    “呸,休要胡说,我和他无甚联系。”她抬手吃了杯热茶,转而看窗外蟹黄色的银杏树洒落了一地,金灿灿的,总想出去转转,可此时凉薄肆意,她这身子板太怕受寒。

    去年姨娘走的时候,就是冬日忍不住在院子里多站了会儿,赏了黄梅,病情加重,就这么没了。

    她娘亲死得早,爹爹续弦,姨娘待她视如己出,真走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想着想着,不由得落下了泪。

    泪眼婆娑,瞧着满院秋色,心有戚戚,却见房檐上一个白衣少年蹲着瞧她,眨了眨眼。

    拿帕子抹了抹泪,再看去时,唯有飘落的银杏叶。

    是夜,静悄悄。

    窗户晃了个人影。

    她悄悄起身,半支开窗,冷风灌入,差点咳出来,却又忍不住,只好闷声压抑着。

    窗缝伸进一只手,递过来一个油纸包。

    “你是瞧不起我们尚书府?总拿桃酥来糊弄我。”她未打开便知道这人送来的是什么,低声斥道,可手还是伸过去接下。

    对方趁她不备,伸手握住她腕子,滚烫滚烫的,灼烫她凉如玉的腕子。

    “不想吃?那我拿走。”

    “吃吃吃,我爹不让我食甜,好不容易能吃到了……咳……”

    “你手怎么这么凉?”他顺势攥住她的小手儿,关切道。

    “最近天凉,又不太舒服了……听说你府上派人来纳吉?”

    “嗯。”

    “当真要娶我?”

    “嗯,不娶你娶谁?你我这亲事,不是早就订下了。”

    她心底一沉,原来是因为父母之命,还不是他爹看上了她家的权势。

    猛地抽回手,落下窗,“太冷了,你早点走吧,让人看到就不好了。”

    “怎么,我给我未过门的媳妇送吃的还不行?小黎,你再让我给你暖暖手,那么冷。”

    “别恬不知耻了,赶紧走吧。”

    她甩下一句,不再作声。

    见窗外那人驻足良久,才默默离去。

    她叹口气,摸黑捏了块桃酥,含到嘴中。

    二人皆未察觉到回廊深处的一抹嫣红。

    亲事定在翌年春暖花开时,估摸是顾着她的身子,也可能是看她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洛黎数着指头过上了日子,从未这么期盼过。

    爹爹给找来了叶神医,养在家中为她调养,但叶神医也已直言,如今小姐的病情只能抑制加重,无法根除。

    她每日小心在屋子里待着,生怕受到一点风寒。这样悉心调养,再加上叶神医的汤药,身子才稍稍有些起色。

    一日老嬷来教她做女红,娟儿同她一起。她正专注捻线,忽然门外传来低语。

    “可听闻齐少,就咱尚书府未来的姑爷,宿在醉花楼都一个月了,让那新来的花魁怎么勾了魂儿去,齐老爷怎么喊都喊不回去呢……”

    “可不是呢,咱们家小姐可巴巴的望着嫁过去呢,可嫁过去又能怎么样,身子那么弱,和一朵娇花似的,怕是齐少爷碰都不敢碰……”

    娟儿眉头一皱,起身要去呵斥。

    “算了,背后说话的最怕让人撞破,又何必为难。”

    “下人嘴烂,小姐若不管,那就没人管了……”她说着,甩袖出去,叫住那两个丫鬟,见只是端茶的小丫鬟,非要撵出去。

    “娟儿,算了……咳咳……”

    娟儿闻声回首,见她面色苍白,倚着门框紧抿着嘴。

    “小姐!你怎么出屋了!”娟儿大惊失色,急忙将她往屋子里推。

    “咳咳……咳咳……”

    一帕子血,像是怎么咳都咳不完似的。

    寒气入肺,病上加病。

    最后一次见叶神医,他失望的神情,印在洛黎的脑海里,久不散去。

    怕是快了。

    她常常期盼的事儿,要来了。

    她不怕,就是有些不甘心。

    夜色清冷,雪如棉絮,扯的满地皆是。

    这样静的夜,连落雪的声音都能听见。

    她方才闷声咳了片刻,难受的紧张,压根睡不着。

    忽然,院内传来靴子压雪的闷声。

    他?


………………………………

第269章 浮生九梦3(加更6000)

    她紧着披了件外衣,踩上鞋子就跑到窗前,支起半扇窗。冰#火@中文。

    尚未松手,却让人擒住。

    冷冷的,同她一样。

    她瞧那纤细的玉手,苍白无色,又有些虚幻,吓得急忙缩手。

    “莫要做声,傻徒儿,是师父。”

    “师父?”

    “听不出师父的声了?这才第场三梦。”

    洛黎听的一头雾水。

    “真让为师失望,枉费我化出分身来见你。”她捏起洛黎的腕子,探查片刻,“丫头,你这身子已是强弩之末,一两天的事儿了。”

    “大师可有什么妙法续命。”

    “续命没有,让你撑着去见他一面倒是可以。”

    洛黎抽回手,沉默不语。

    “是不是不甘心?”她指尖凝出一道金丝,缓缓飘入洛黎眉心处,见窗后那人不惊不动,嘲弄道:“哼,你倒是坦然,丝毫不怕。”

    ……

    ……

    天色刚暗,一抹小小的身影从府内后门出去,貂裘裹身,踏着飞雪,往繁华的闹市疾步走去。

    她太久没出府了,路上哪儿哪儿都新鲜。

    捏泥人的小作坊,煮云吞的小铺,甚至卖药的铺子她都觉得新鲜。

    竟不知不觉逛了一个时辰才到那烟花柳巷。

    刺鼻的胭脂味儿呛人,她拿着帕子捂着口鼻,强忍着迈进了醉花楼的大门。

    “小爷,这是来寻人啊,还是来快活的?”老鸨打量他一番,见他身材虽矮小,可这身皮衣是好料,不知哪家毛没长齐的小公子跑出来学些“东西”。

    “花魁。”

    “不巧不巧,春娇妹妹正在侍候贵客呢,公子想见春娇妹妹,不如下个月再来试试吧。”

    “一百两,可能见上一面?”

    “公子说笑了,春娇妹妹正在见客,又哪里有把人赶出来的道理?”

    她随手掏了一袋子银子扔给她,“这些能不能赶出来?”

    老鸨见那袋子不但分量十足,翻看一下还有一两个金馃子哩!

    “您瞧我这,年纪大了记错了,春娇妹妹现在刚休息好,正准备接客呢,公子,您先去雅间休息片刻,我稍后带您过去的……”

    “咳咳……要去就现在,我跟你去,若不,我这袋银子你也别想要。”

    她又掏出一小包,那老鸨见状眼睛都直了,逐而喜笑颜开。

    “您这里请!”

    她随着老鸨一路上了顶层,装修最俗艳的便是花魁房。

    老鸨敲了敲门,打开个门缝悄声进去,屋内浅唱轻奏倒是风雅,合上门那一刻,她听见一个男声问:“妈妈,有何事?”

    气血翻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

    这声,她同窗听了三四年,又怎么会错?

    “叭嚓——”

    茶杯碎裂的声音。

    “什么混账!太不把爷爷我放在眼里!”

    “你休得拦我!莫不是怕我不给钱?!”

    “咚——”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一个穿着浅蓝色冬袄的男子,半敞着胸襟,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见到她那一瞬,方才的怒意似是烟消云散,只剩下愕然。

    那一双水灵儿的明眸这样望着他,意欲不明,熟悉的男装扮相,像是看到昨日的影子。

    “怎、怎么是你?”

    她见他眼窝深陷,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辄身离去。

    齐少未来得及抓住她,便让老鸨拦住,“齐少爷,您还有十几日的钱没付清呢……”

    走到楼梯转口的洛黎闻言,冷声道:“刚刚的银子,还有这里这两包,都是他寻欢作乐的钱。”

    随后不论那二人怎么呼喊,她不曾回头。

    冬日的风太冷了。

    她抱着双臂,蹒跚前行。

    真冷,她如是想。

    这颗心,也像是冻住了,轻轻一碰,碎落一地。

    脸上滚下热泪,吹着吹着就变成了冰凌。

    她漫无目的走着,行人纷纷看她。

    没见过人哭还是怎么。

    她笑着,以笑意来迎接每一个人的注视。

    直到她遁入一个小巷,倚靠在墙边,猛烈地咳着。

    知道眼前站了人。

    她让那口血逼得的难受,正欲阖眼,却听一个女子道:“就一日的命,你也要去看?真傻。自己的身子都不珍惜,白活一遭,浪费了那些奇珍异草,不如早些死了了事。”

    “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她口中的血,直接溅到她血红的衣襟,看不出异样。

    “才听一句就急着上路吗?为师好好教教你。”

    她上前抓住洛黎的衣襟,猛地拎起,任由她口中淌下的血流入自己的袖笼。

    “你这颗心都碎成了渣,竟还是忘不掉,堪不破。我倒是要看看之后这几场,你要怎么选,怎么醒!”

    她茫然望去,墨眸黯沉,不懂这女人在说什么。

    她抬手抵上她的心口,责问道:“就这么喜欢?他骗了你,你也喜欢?”

    “要你管!”

    “有种,但愿你之后也能这样。”沧珏冷笑一声,注入真气。

    “啊啊啊啊啊——”她痛的惊呼。

    脑海里忽而闪过医学部属于自己的记忆碎片陌生而熟悉。

    对,这是浮梦幻术。

    她是来破阵继承传承的。

    “师父……”

    她轻唤,可身子控制不住的失去力,轻轻阖上双眼,迎着白光睡去。

    沧珏注视着眼前的的女孩逐渐消散,四周镜像开始崩裂。

    她眉头紧蹙。

    短短三年内,这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

    ……

    一个红衣女子抱着一个婴儿走在乡镇小路上,襁褓里的女娃不哭不闹,乖巧的含着手指。

    沧珏知道自己不该干预,可她这么做了。

    不单一次,而是六次。

    可每次梦境的结果都差强人意,甚至跟她想要的差距越来越大。

    但她通过这六次,了解到这丫头困在哪里。

    情之一事,去而复来。

    沧珏既无奈,又心疼。

    一晃十五年。

    “黎儿!专心点!”

    一根竹条抽上她的玉背,火辣辣的疼。

    洛黎不敢懈怠,继续出招,内里不同于她的年纪,气势如虹,片刻间,面前的木人碎成粉末,飘散于风中。

    “还要快!他是榜上第一的剑客,你想复仇,只得比他更快!”

    沧珏挥手,新的木人出现。

    汗洒如雨,银钩剑影。

    她的目标是他,元国的第一剑客,亦是平安候——齐文。

    虽未谋面,却早已了如指掌。


………………………………

第270章 第九梦

    大雨滂沱,娇小的身影落寞地在雨中穿梭。

    她并不在意雨水,在意的是背上那一箩筐的东西。

    柴火都被打湿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出来前,师父再三叮嘱,办不好此事就别回来。

    干脆别回去了……

    师父一定会责罚。

    她彷徨不安,不知不觉来到平日歇息的山洞。

    步至洞口,忽儿闻到一股腥味。

    有血?!

    常年受训的她对血气最为敏感,下意识地摸去腰间的砍刀。

    “啊!”

    她甩甩手,痛的叫出声。

    低头一看,右手已让暗器划出一道,鲜血直流。

    伤口边缘处带着一丝白霜。

    有毒?

    她侧目看向洞内,漆黑一片,却是杀意腾腾。

    “我只是路过避雨,为何伤我!”

    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人已倒地不醒。

    山洞中从暗处走出一个男子,身着锦服,抚着左肩,嘴角噙血。

    他冷冷瞥了眼脚下这丫头,满身被雨水淋湿,粗布麻衣紧紧贴着身子,那瘦弱干枯的身形毫无看头,背后篓子里的柴火洒落一地。

    原来是附近的村姑。

    ……

    ……

    噼里啪啦的干柴断裂声在耳边作响,全身暖洋洋的,不禁蜷了蜷身子。

    男子低眼看了下身边的小村姑,睡姿粗俗不堪,嫌弃地拿剑把她往另外一头推。

    “阿萧……”

    他身躯一僵,神色转暗。

    翌日,林中的宁静让女子骂骂咧咧的叫喊打破。

    “你个混蛋!王八蛋!天煞的!凭什么捆我!还给我下药!”

    洛黎此时软绵绵的倚在石头上,一脸怨恨。

    他拎起她的领口,问:“阿萧是你什么人?”

    “什么阿萧?”

    “你梦里一直在唤这个人,你不认识?”

    他见村姑一脸茫然,冷声道:“那你就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说。”随后,拿起一块碎布,给她禁了声。

    晌午过后,林内突然传出一阵奇怪的鸟鸣。

    男子取出一支短笛子,随后吹出类似鸟叫。

    一刻后,一群黑衣人出现在洞口。

    “属下护主来迟,请主责罚!”

    为首的侍卫见旁边捆着个女的,披头散发,嘴还被堵着,二人的衣服有些不可描述的褶皱。

    自家主子年过二十,尚未娶亲,如今这深山野林,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齐沐萧似乎看穿了几人心思,冷声道:“再乱看就不用跟我回侯府了。”

    他大步向外走去,肩上的伤口依旧淌血,两名侍卫跟上搀扶。

    “不用管我,把那个女人带上。”

    侍卫暗自饶有深意的暗瞟了眼,嘴上应下,“是。”

    洛黎被用了软筋散,整个人就像块死猪肉似的被驼在马背上,手脚被捆,眼睛被蒙,一路被押进了邑都,又带进了平安侯府的小柴房。

    一关半个月。

    再见阳光时,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当然,也同时见到了那个让她憎恨的混蛋。

    对方不给她任何机会,一直在饭菜里下软筋散。

    她又惨到别无选择,明知下药了,也只能继续吃,人家不给喂毒药就算是好的。

    “想明白怎么说了?阿萧是谁?”

    “我家大黄狗就叫阿萧,怎么?和你有什么关系?”洛黎怒视,见他人模狗样儿穿着一身玄色锦衣,不知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私自将我抓走?你这可是犯法的!”

    “呵,见你出身卑微,赏识你,给你个活计做。”

    “您这人真有意思,未经我同意,不由分说将我带走,如今还说赏识我?这位公子,您怕不是对赏识二字有什么误解吧?”

    身旁的侍卫忍不住扬起嘴角,服侍世子这么多年,从未见他被人这样怼过,更不要说是个女子了。

    “伶牙俐齿,就准你做我的伴读丫鬟。”

    “不用。”

    “由不得你。”

    “我要去告官!”

    “我就是官!”

    她打量他片刻,冷笑道:“毛还没长全,你还是官?”

    齐沐萧嘴角抽了抽,“拉她下去,就让她住书房偏房,旁人不得与她言语半句。”

    他懒得听她继续,直接让人拖拽走。

    “世子,这小村姑无甚特别,为何要下软筋散……”

    “她无甚特别?你怕是眼瞎了,心也瞎了。那女人的内力,比你还深厚……”

    “……属下知道了。”

    自此,平安侯府世子院内多了个笨手笨脚,叽叽喳喳的小丫鬟。

    平日里逢人便要絮叨两句某爷的暴行,而打扫书房时,总会跌碎一地的瓷器摆设,甚至有时墙上字画也会莫名的消失。

    即便如此,这丫鬟都未被逐出府。

    府内下人争相来望,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得世子如此纵容?

    下人不许跟她讲话,但也拦不住她去和旁人讲。一来二往,下人们大抵知道这丫头是世子强抓回来的。

    不过她自称是村里来的,这点无人相信。

    这丫头肌肤如雪,明眸俊眉,清秀可人,是个美人,再看她步脚如莲,走路软绵绵的,也许是个大户人家的娇贵小姐。

    啧啧,看来平日冷若冰霜的世子大人也逃不过美人关,强抢民女的事儿都能做的出。

    不出十日,世子金屋藏娇之事不胫而走,邑城已是传言满天,还真有家里丢了闺女的来平安候府问寻。

    不出二十日,曾经整洁奢华的书房已被祸害的惨不忍睹。

    即便如此,齐沐萧只是默默的吩咐下人重新收拾干净,从未责罚过她。

    深夜,世子依旧在书房看书批注,某人作为陪读,自然不能休息。

    她从不把自己当下人,本来就是强迫胁从,自然心安理得的坐在一旁歇着。

    烛光摇曳,脑袋和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又点,倏地听到外面三更天的鼓声,吓得一动,差点把手边的茶杯碰倒。

    “少爷,您还不休息?”

    “给我倒杯茶。”他淡淡地,目光并不离开手中的书卷。

    一柱香的功夫。

    “少爷,您的茶。”

    转身,滚烫的茶水稳准狠的泼溅到那人身上,他湿了半只腿。

    “抱歉!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他抬眼看她,嘴上说一遭,脸上却是另外一回事儿,朱红的小嘴向上弯着,正美着呢。

    “无碍,你去旁边等着吧。”

    齐沐萧吩咐了句,并未发火。

    这回,换洛黎纳闷儿了。

    莫非有诈?

    未等多想,木窗突然碎裂,不知从哪里翻进五六名刺客,手执利刃,直取他的项上人头。

    她兀自满一杯茶,饶有兴趣地围观起来,见这人渣气定神闲,抬手间已有二人倒地不起,就当要收拾完几人时,又跃进来六名刺客。

    其中二人直接冲着她来!

    “啪嚓!”

    茶杯落地,她身形晃晃,巧妙躲开,随后跑到齐沐萧那,未等其出招,便环住他紧实的腰身。

    “少爷救我!”


………………………………

第271章 爱上你

    齐沐萧冷漠甩开,“自救。”

    随后扔给她一只短匕,并把后背留给了她。

    嘿嘿嘿,老天助我!

    听她拔出匕首,余光见其正暗自窃喜,轻嗤一声,遂把手中的剑柄没入最后一个刺客的胸膛。

    “呲!”

    一支毒针从他间隙而过,直直没入某女胸前。

    若是平时,洛黎又怎会让毒针伤到,可近日她的内力一直让软筋散压制着,走路都难。

    不然方才也不会拿着匕首不动手了。

    “我敲……”

    话音未落,身上麻痹之感袭来,她跌入一个温暖而结实的的怀抱。

    倦极。

    梦中历尽百态事。

    那个叫阿萧的男子,又出现了,他轻声唤她黎儿。

    那样温柔,让她心动。

    混沌中,瞧不清模样,只知他有千百姿态,有时是农夫,有时是侍卫,还有时是朝廷大官。

    只是每次,他都这样唤她,亲昵的,深情的,欢喜的。

    “阿萧……”

    “阿萧……”

    齐沐萧闻声眉头紧蹙,身旁的大夫亦是如此。

    想必这就是传言中被金屋藏娇的女子,二人果真鹣鲽情深,呓语都是爱称。

    身后几个近卫低头闷笑,不敢吱声。

    翌日。

    她缓缓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朦胧的身影,黑乎乎的,看不清。

    她下意识地唤道:“阿萧,天黑了?”

    “……嗯。”

    倏地,她回神,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纠正道:“少爷,我刚刚睡迷糊了……认错人了。”

    “嗯,我知道。”

    她有些慌,这声音太过温柔,和他很像。

    过了一会儿,她搞明白情况了。

    “少爷,我怎么看不清东西了?”

    “你中了毒,已经服了解药,失明只是暂时的。”

    “好。”

    她有些怕,想把被子往上拽拽,小手摸索了半天,忽儿一阵暖意,长着薄茧的大手包裹住了。

    “别怕,有我在。”

    从此,那个叽叽喳喳的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瞎子。

    解药并未起效,她也并未全瞎。

    明暗亦能分清,人影能猜出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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