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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阴阳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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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是她击退了狐群。”

    阿狸推开一朝的身体,指着救了他们的那位白衣女子。

    “是你?”

    一朝一眼就认出了她,这人就是先前在雪地里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那个白衣女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衣女子慢慢靠近二人,“我不是人。”

    一朝注意到,她走来的路上,并未留下任何脚印,人就像浮在空中,飘过来的一样。

    这人每靠近一朝一步,一朝就感觉寒意更深一步,这股寒意甚至盖过了风雪的寒,似乎这漫天的风雪,就是这女子所带来的一样。

    “你是雪女!”

    “你别管我是谁,你把这个带上,煮成药汤,顺着鼻道,给你冰封的朋友灌下。”

    白衣女子扯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束头发,扔在了一朝面前的地上,然后转身离去了。

    “头发?你为什么要给我你的头发。”

    女子没有回过头来,只是说了一句“你们别小看了这群狐狸,它们可是害人的主”,说完便消失在了风雪里。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狸像是明白了白衣女子的这句话,“糟了,我们中计了。”

    “中什么计了?”

    “调虎离山!走,赶紧回去。”

    一朝拿起女子给他的头发,追随阿狸,向崖峰急速返回。

    等到到达雪松之下的时候,为时已晚。

    那五个胡人,已经被掏走了心脏,横死在雪松之下。

    一朝仔细检查着尸体上的伤口,这些伤痕都是利刃所致,刀口深入人心。

    松上的青,雪上的血,在这大雪漫山里,一个让人胆寒,一个让人触目惊心。

    看着族人被害,阿狸瘫坐在地上,望着眼前惨死的五具尸体,失了魄,断了魂,久不做声。

    一朝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阿狸,他开始内疚起来,如果不是他执意要去追什么狐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阿狸,我。。。。。。”

    “别说了。”

    阿狸强忍着眼泪,她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哭。

    迫于无奈,两人只好就着原来挖好的雪坑,将五人的尸体暂且掩埋。

    一朝摸着阿狸的肩膀,他让阿狸和他先返回营地再作打算。

    阿狸跪在“坟前”,“各位,是阿狸对不起你们。我这就下山,找人来接回各位,绝不会让你们客死异乡。”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身边的人都死了。回去的路和过来的时候一样长,可是二人却比来的时候,走得更加沉重。

    一朝走在阿狸身后,像只做错事的小猫跟着,不敢做声,他害怕阿狸会怪他,因为这些人的死全都是因为自己的鲁莽所致。

    在太阳落山之前,两人算是赶回了胡人的营地。

    迎接的人群看见只有一朝和阿狸空着手回来,不经要问。

    阿狸想说,却又始终开不了口。

    最后还是一朝将实情告诉了众人,他们没有挖到黄泥土,而且一同随行的那五人因为自己,惨死山里,都回不来了。

    人群中,那些死去胡人的家人,接受不了现实,应声倒地。

    站着的人,纷纷将手里的东西砸向一朝,骂他是杀人凶手,要他偿命。

    一朝一动不动,你们说的没错,我就是杀人凶手,你们砸个够吧,把我砸死!

    阿狸护在一朝身前,她大声喝道,“你们别这样,这不怪他。”
………………………………

金刀篇·第一章 街市遇行刑

    一朝坐在窗前,向着青华山的方向望去,虽然楼宇遮住了天空,但一朝似乎能看穿墙壁,看到青华山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动不动。

    “嘿——,你在干嘛呢?”

    一朝被清阳这么在身后一拍,吓得掉了七分魂。

    “哎呀,我说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我都快要被你吓死了。”

    “是你自己在发呆没听到好不好,我都在你门口敲了半天门了。”

    看见房门打开,一朝赶紧去把门关上,问到清阳,“你是怎么进来省部的?”

    清阳得意地坐到桌子旁,倒了杯水喝,她说这普天之下,没有她去不了的地方。

    “好好好,普通之下,你最厉害。对了,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清阳挽住一朝的手腕,要一朝带她上街去玩。

    一朝哪能就这么答应清阳,他还害怕别见见到会闲言闲语呢,“不不不,不去。”

    “不去?那不行!我这次出宫,就没想着那么早回去,你要是不和我上街,别怪我……”

    “你要干嘛?”

    “非礼啊——”

    清阳这句话,算是绝妙。

    禁闭的房门,孤独的男女!

    一朝还能怎么办,只好赶紧捂住清阳的嘴,再屈服在她“暗算”之下。

    这两人还真就这么出了门,上到了街市上。

    “前面怎么围着那么多人?走,我们瞧瞧去。”

    “欸欸欸,李清阳你别跑。”

    清阳转回身对一朝做着快过来的手势,“哎呀,你快点嘛,都赶不上热闹了。”

    这丫头刚刚还喊累,一有热闹看了,就像个洒脱了的兔子,跑得飞快,一下子就扎进了人群里了。

    看着身前严实的人墙,一朝在回想着清阳刚刚是从哪转进去的,可一迈足却找不到可以下脚的地方。

    一朝不得不佩服清阳这钻人墙的本事。就在他踌躇不前,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清阳却又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谁都没注意,两人就头碰头撞到了一起。

    “哎哟喂,疼死我了。你怎么从这跑出来了?”

    清阳没说话,也没喊疼,因为这时她已经用手死死握住了嘴巴,好像是在憋着什么,不让自己吐出来。

    “你怎么啦?”

    清阳只是一个劲地摇手,嘴被自己封住了,只能用眼色告诉一朝,她要吐了。可是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一把吐了出来。

    还好一朝反应及时,只是左胸前的衣服沾到了一点清阳的呕吐物。

    “呼!好险。。。。。。”

    来不及庆幸,清阳还没吐干净,又一把吐到了一朝身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回一朝可算是躲不过了。

    “我说郡主,你就不能一次吐完吗?我,我这。。。。。。哎!”

    清阳作了几下干呕状,确认不再吐了。

    一朝看着清阳难受的样子,责备的心也没有了,只是在旁边给她拍拍背。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吐了呢?”

    “死人了!”

    “什么死人了?”

    “人头!”

    “什么人头?”

    “死人头啊!”

    “哎呀,你说话说明白,什么死人、死人头的?”

    两人的对话被旁人听见了,旁人见他俩鸡同鸭讲实在难受,就告诉了一朝,这里是行刑现场,有三个死刑犯要在这砍头示众。

    “这里有人被砍头?”

    “对,这几个都是穷凶极恶的犯人,今天就是他们伏法的日子。”

    好巧不巧,清阳刚刚穿过人群到了最前面,没想到抬头第一眼就正好看到了刀起头落的一幕。一个连一条鱼都没杀过的千金大小姐哪看得了这般血淋淋的场景。还在清阳心够大,没有直接吓晕过去,只是被恶心到把早饭都吐了出来。

    一朝看了看清阳还有没有事,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边,示意清阳她的嘴边还有脏物。

    得到一朝提醒的清阳,拽过一朝的袖子。

    “你要干嘛?你不会是要。。。。。。”

    一朝猜的没错,清阳拽他的袖子就是用来擦嘴的。

    “我的姑奶奶呀——”

    “反正你的衣服已经脏了,也不外乎再脏一点啊。”

    “你也知道我的衣服脏了呀?你还好意思说?”

    “好好好,前面就有条河,大不了我帮你洗。”

    说着说着,清阳就上手去扒拉一朝的一朝。

    “不用了,不用。。。。。。”

    清阳哪管一朝怎么推脱,愣住扯下了一朝的外衣,走到了河边。

    奈何一朝在清阳身后阻止一直拦着:“真不用了,你还是把衣服先还给我,我自己拿回去吧。”

    谁知道,清阳只是把衣服浸在河里,过了一遍水就捞了上来,“喏,洗干净还给你了,不欠了。”

    一朝捧着湿漉漉的衣服,“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哎,好歹你也拧一下水吧。。。。。。”

    就在河边,两人身边不远的河岸上,一位相貌清秀的少女,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念着佛经。

    清阳问到那女子:“你在这干嘛?”

    “刽子手是我爹,他用刀的时候,我总是在这放灯。”

    两人注意到,这名女子的周围,摆着三盏河灯。

    清阳来到女子身旁,蹲下来玩弄起其中的一盏河灯,“你为什么要放灯呢?”

    女子将河灯从清阳手中拿了回来,“姐姐,这河灯可不能乱玩。我在这放灯,是为这些死刑犯祈祷。如果被斩之人在行刑之前,还心存善念,他的灵魂就可以随灯而去,过渡西方。”

    “铃儿——”

    “先不跟你们说了,我师兄叫我了。”

    说罢,这名女子起身,绕开了人群,走进了行刑的后面。

    “走,我们过去瞧瞧。”

    “瞧瞧?我才不要去呢。”

    “那好,你就在这等我,我去过去瞧瞧。”

    “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没等清阳说完,一朝已经走上前去,钻进了人群。

    此刻,轮到行刑台上的第二位犯人接受死刑,站在他身后的刽子手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监察官一声令下。

    “时辰已到,刽子手接令,即刻行刑!”

    刽子手手起刀落,白刃一瞬之间,就将犯人的人头斩下。首级离开脖子向外喷起,刽子手立马接住首级,在血脉喷张之前,又将首级接回到犯人的脖子上,然后将黄符围住脖子上的断口,周围没有洒下一滴血。

    在场围观行刑的市民看到犯人伏了法,无一不拍手称快的,“陈师傅好样的!”

    “陈师傅是谁?”

    一朝向隔壁的人问到。

    “喏,就是那个刽子手陈师傅啊。你不知道?”

    那人口中的陈师傅,是个看上去有些文弱的人,头发花白却梳得很干净整齐,胡子有留但也收拾得很得体。他不像人们意识里刽子手的一般的模样,什么彪形大汉,黝黑粗犷的样子在陈师傅身上一点也看不到。

    这位陈师傅一朝从未见过面,更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叫陈金刀,是长安金刀门的当家人。他也是长安各大刑场专职的行刑手,刀法一流,砍杀过数不清的死刑犯,名震长安,人送外号‘金刀千人斩’。”

    “金刀千人斩?”

    “说到这名号,你今儿算是正巧碰上了,今天是陈师傅封刀的日子。他们金刀门有个祖传的门规,就是每一任当家的在斩杀第一千个人犯的时候,就要封刀退位,把金刀传给自己的后人。你刚刚看到的,就是陈师傅斩杀的第一千号犯人。喏,你在瞧瞧那,站在陈师傅身旁的,就是他唯一的徒弟,也是金刀门下一任的当家,陈小刀。”

    这个叫陈小刀的人,就是一个二十出头,乳臭未干的小子。和他的师父比起来,在形象上还输了一大截,少了一份威严和沉稳,多了一点轻佻和胆惧。

    刑场里原本是有三位死刑犯要接受斩首,在第二名犯人伏法之后,陈师傅要当众进行一个简单的封刀和传刀的仪式。

    在刑台的一侧,陈师傅在那摆了张桌子。桌上陈列之物有一条蚕丝素布,一盆清晨的野花露。刚刚在河边见过的,那位叫铃儿的女子也站在那儿。

    陈师傅将金刀摆至桌上,用着蚕丝素布沾湿了野花露后,在金刀的刀刃上,一边各自抹了两次。

    一朝有点好奇陈师傅在干什么,他询问旁人:“他这次在干嘛?”

    “他这是在净刀。那布是蚕丝素布,是蚕蛹成茧的时候,用最初吐出的丝做成的布,没有经过任何的加工,象征着新生。而那盆子里装着的野花露象征着纯洁。陈师傅用丝布沾露擦拭金刀,是为了洗净嗜血成性的金刀上的魔性和怨气。”

    在净完刀之后,陈师傅叫来弟子陈小刀,他让陈小刀背朝他跪着,他说一句,小刀照着说一句。

    陈金刀站在小刀身后,手拿金刀,反转刀刃,用刀背顶在小刀头顶,“头顶金刀,秉公执法,无愧天地……”

    小刀照着师父所说也跟着念道:“头顶金刀,秉公执法,无愧天地……”

    继而,陈金刀再用刀背,在小刀双肩左右各点一下,“肩扛金刀,身负重任,不惧艰险。”

    “肩扛金刀,身负重任,不惧艰险。”

    宣誓仪式结束后,陈小刀顺势接过了他师父手中的金刀,刀太重还没拿稳,差点把脚砸了。

    至此,封刀和传刀算是全部完成了。

    说来也巧,今天不仅是老当家陈金刀所斩的最后一人,也是新当家陈小刀要斩的第一人的日子。
………………………………

金刀篇·第二章 金刀千人斩

    第三位死刑犯的行刑时辰就要到了,可是陈小刀好像还没有做好斩人的心里准备,他有些紧张不堪,手心一直冒汗,坐在一旁两眼无神的盯着地上看。奈何铃儿一直在他身边安慰和鼓励着他,可他害怕得一句也听不进去。

    “时辰到,借令,行刑!”

    监刑官将令牌扔到刑台,等了几秒也不见刽子手上台。

    “你在着发什么愣,赶紧提刀给我上去。”

    陈金刀在一旁呵斥着小刀,让他利索一点。

    小刀提着金刀走上了刑台,他看着眼前满满的人群,在低头看了看他要斩的人,两脚不自觉开始发起抖来,手脚无力软得差点连到都提不起来。

    他平时在台下看着师父斩人首级,就像杀鸡一般简单,这要到自己来了,却胆小得忘记了行刑的步骤。

    “师兄,饮酒吐刀……”

    有了铃儿在台下的提醒,一刀才记起了,要把酒吐到刀上。

    这么做有三个好处,一是在斩首之后,血不会凝结在刀刃上,好清洗。二是酒能化解刀刃上的怨气。三是酒能壮人胆。

    小刀端起酒碗,紧张地把酒都喝进了肚子里,却没吐到刀上,还因为喝得太急被呛到,咳了半天。

    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位“新科刽子手”尽出了些洋相,开始哄堂大笑,指指点点起来。

    就连那个要被斩首的犯人也觉得不耐烦,转过头来骂道:“你这蠢货,是不是瞧不起老子?磨磨蹭蹭误了老子的吉时,小心老子变成厉鬼回来要你命。”

    听到这人死后要找自己寻仇,陈小刀吓得摔下了刀,跑下台去,说自己不敢。

    见自己的徒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给自己丢了脸,老当益壮的陈师傅立马起身,对着陈小刀好一番教训,“今儿你要是不斩了他,我就斩了你!”

    说罢,陈师傅拖着陈小刀回到了行刑台,他捡起金刀,喝了口酒吐了刀,再把刀扔给小刀,“我就站你身旁,你来斩。”

    陈小刀别无他法,他知道他的师父言出必行,一定会斩了他,只好硬着头皮上。

    陈金刀还是爱惜他这个徒儿的,这么关键的时候,还在一旁偷偷地指点道:“耳下五指半下刀。”

    小刀举着刀,数着犯人脖子上的距离,半天下不去手。

    “五指半,快,下刀……”

    就在师父叫他下刀的那一刻,陈小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闭着眼睛就把刀斩了下去。

    啊——!

    位置是砍对了,可是力道却不足。

    刀此刻卡在犯人的脖子上,头没断,疼得他一个劲的大叫,他站起身来反抗,虽然有绳索绑住了手脚,但在这种“狗急了也会跳墙”的情况下,这人使出了玩命的劲,冲撞倒附近的人。

    在场的人也被吓了个正着,人群开始慌乱,开始大叫起来。刑场的秩序一下子乱了起来。

    眼看犯人就要冲进人群当中去了,金刀师傅纵身一跃,利用飞足的惯性踢到卡在犯人脖子上的金刀,咔嚓一声,人头落地。

    犯人的头被斩了下来,但是喷出的血却溅到了人群中的几个人身上。

    头颅滚落在地上,没有断开知觉,面目狰狞,龇牙咧嘴地向着人群就扑咬了过来。

    这时,一个手提小口布袋的男子从人群中窜了出来,他将布袋里装着的米倒出,一个落地翻身三滚,出手一套,将犯人的头颅装进了布袋。

    “黑鹅老师?”

    「黑鹅」看了一眼一朝,并把装有头颅的布袋扔给了一朝,“去,把这东西拿过去。”

    说完,「黑鹅」就转身离去了。

    “老师你要去哪?”

    “买米!”

    看着地上撒着的大米,一朝明白了老师为了空出布袋,才把米给倒了,他是重新去买米了。

    陈金刀走到一朝面前,想要拿回头颅,“小兄弟……”

    “啊?哦!这东西给你。”

    “谢谢你了小兄弟,方才那人是?”

    “哦,那是我的老师,「黑鹅」阴阳官大人。”

    “你是阴阳官?”

    “准确来说,是准官。”

    “哈哈,后生可畏啊。我还有事要做,先不和你聊了。”

    这徒弟拉完屎,还得师父帮忙擦屁股。就这种血腥的场面,已经把陈小刀不知吓到哪去了。

    陈金刀从布袋里取出头颅,接回到断首的身体上。由于头颅失血过多,已经变得惨白,面目定格在了他生命的最后一刻狰狞。

    突然,死者的眼睛一睁,头颅从身体上掉落。陈金刀没反应过来,伸手去接的时候,头颅已经掉在了地上。

    可是,这次头颅不再动弹,陈金刀迟疑了一会儿,才敢捡起头颅,接回到他的身体,并且立马用黄符将断口粘住。

    看着有所骚动的人群,清阳担心在人群中的一朝会有什么危险,就跑了过来找他。

    “发生什么事?怎么大家都慌了神?”

    “这里不安全,我们到一旁再说吧。”

    一朝拉着清阳远离了人群,来到了河边。一朝害怕会吓到清阳,就没有把刚刚在刑场发生的事告诉了她,“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等等,你看那儿。”

    “看什么?”

    一朝顺着清阳所指的地方看去,那地方是这条河的下游,远远的可以看到河面上还漂流着两盏河灯,那是之前铃儿在这放的,都已经顺着水流漂到了那儿去了。

    “刚刚,那,漂在最后的那盏灯,突然就沉了下去。”

    的确,正如清阳所说的,河面上就只剩下了两盏河灯,一近一远。

    铃儿先前有告诉过他们,她放河灯是为了摆渡被她爹斩了的人的灵魂。

    可是现在灯沉下水,死者的灵魂会到哪去呢?

    一朝开始担心起来,他有种不详的预感,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眼下,两人都没有了要逛街的心情,清阳说过几天会再来找一朝,说完就离开回宫了。

    与清阳分别后,一朝就往慈恩寺的方向去了。

    刚踏进寺门,就看到了良一师兄在院子里忙活着,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器具。

    “师兄,黑鹅老师呢?”

    “你跑那么急干什么?老师在厨房呢。”

    “谢谢师兄。”

    “你慢点跑,别踢坏了我地上的东西了。”

    厨房顶烟筒里正冒出着团团的炊烟,房内还传出了切菜的声音。

    “老师……”

    “欸,你来的正好,赶紧帮我把这菜给切了,我看看米煮好了没。”

    “哎呀老师,我找你有急事。”

    “什么事能有填饱我的肚子紧急啊?”

    “老师,我想你也看见了刚刚在刑场发生的事情,我担心那人会化成厉鬼……”

    “停!先不说这个,等我们把饭菜做好,再说这事哈。来来来,帮忙。”

    看着「黑鹅」老师这般不愠不燥的样子,实在拿他没有办法。既然都来了,也正好饿了,一朝把心事放一边,先帮着「黑鹅」打下手,两人做起了饭来。

    “对了老师,怎么今天由你去买米做饭的?师兄他们呢?”

    听到一朝提起他的三位师兄,「黑鹅」顿时来了火气,他扔下锅铲,转过身去夹炒好了的菜吃,“你别提他们,气死我了。”

    一朝拿起锅铲,翻炒这锅里面正在熟的菜,“怎,怎么了吗?”

    「黑鹅」夹了块菜送到一朝嘴边,接着说:“这三个混小子说什么要搞一次发明大赛,都各自搞科研去了,饭都没人煮,饿了我一天了都。这菜味道怎么样?”

    “咸了点。”

    “咸了?我觉得淡了呀。”

    “是咸了。难怪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良一师兄在搞着什么东西,原来是搞发明去了。”

    “这锅菜我下盐了,你起锅就好。我把饭菜先端过去,等等你端这碟菜过来就行。”

    俩人就着这俩碟菜吃了起来。一朝也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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