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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碑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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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大总管太监,虽说地位超然,但却也谨小慎微,见微知注!对于这宫廷的斗争朝堂的尔虞我诈,他是风里来雨里去见过无数。如今他能得王上恩宠,还是多亏了这谨小慎微与世无争的性格。
如今的王继恩已经七十有二,许是保养的好,面色红润白净唇红齿白,尤其是那双保养得当的双手,就是许多娘娘嫔妃见到也是自叹不如,时常请教保养之道。如今若不是他两鬓斑白,叫人一见只当是未过不惑之年,由此足见其养生有道。
王继恩自知自己深得王上信任,那是因为他已服侍两代君王。而赵王赵懿更是他看着长大,感情远超主仆之情。当然其中最关键的是他从不干涉政务,可谓紧守本分。
若说他有何期盼,那便是他希望赵王健健康康,不要再日夜操劳,哪怕稍事休息也是好的。可他也清楚自己的这位主子,那份勤勉劲儿是远超先王。王上勤勉那是明君,是天下臣民之福,他这做奴才的又不便劝阻。可如此操劳。。。。。。总之老太监王继恩的心永远是纠结与矛盾的。
闲话不多说,此刻见王上夸赞,王继恩微笑道:“伺候王上,那是老奴本分事儿,做的好那是职责所在,当不得王上如此美誉。”
听着身后老太监王继恩的话,赵王心中知道这是王继恩的肺腑之言,他也不睁眼只做放松状,却伸手随意指了指身后老太监王继恩笑骂道:“继恩哪,你啊,什么都好,就是这人哪。。。太过死板了些。”
王继恩听着好王说他死板,不但不气,反倒是面露微笑,手中却也没闲着,乐呵呵回道:“老奴老了,这性儿也改不了喽呵呵呵~也只好见天儿想着如何让王上身子骨好,其它的老奴不懂,也不愿懂。”
赵王一听,喜道:“嘿~!寡人数落你句,怎地经你如此一说,听在寡人耳中就甚为暖心呢?”
人说‘君王道寡人,高处不胜寒’,孤独便是最好的形容,而赵王亦是如此。但老太监王继恩却是不同!
说他是赵王身边的红人是不假,但明白过去的人却是知道,这老太监乃是陪着赵王从小到大,将赵王带大的‘奶爸’级人物!若说如今能与赵王无所不谈,直言不讳的不是王后与众王子公主,反倒是这年过七旬的老太监王继恩!
老太监虽说有此地位,但他却仍旧与人为善!宫中无论贵贱皆对他是尊敬有嘉,甚至是连那最任性妄为的长公主赵瑛诺,都对其礼让三分,可见其在赵王心中的分量。
而此时王继恩见赵王心情不错,他自个儿心中也是开心,慈祥的微笑说道:“王上觉着暖心,老奴也跟着开心。”
赵王点了点头,叹道:“继恩啊,寡人明白你的心意,寡人也想放松下,可这江山社稷得来不易,守之更为不易。我大赵虽说地广富饶,文风鼎盛,英才辈出,可谓人杰地灵。然而北地燕国,常怀虎狼心,时有鲸吞之意啊。虽说这些年太平不少,但边境一直纷争不断。。。。。。寡人不能做那短视之君啊。常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况且寡人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哎~。。。。。。寡人只能勤勉政事,力求强国,国强方可无虑啊。”
见赵王如此为国事操心,王继恩亦无什好办法为其解忧,便宽慰道。
王继恩见赵王如此忧虑国事,宽慰道:“王上勤勉老奴历历在目,确是贤明之君,然老奴不懂国事,却听说过一句话,不知王上愿听老奴唠叨吗?”
赵王一听这一向死板的老管家居然学会了吊胃口,顿时便来了兴致好奇道:“哦?呵呵呵~说来听听。”
而王继恩见王上应允,便换了个手势,改按为捏,同时见王上重归一脸享受便笑呵呵的道:“老奴听戏文里常说一句话,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奴就寻思着儿,难道满朝文武公卿就没一人能为王上分忧吗?”
老太监这一说完,赵王似是想到什么,竟然缓缓睁开双眼,伸手示意老太监停下按捏,叹息道:“哎~!前些日子寡人确是遇见一人,只闻其言其略,便知乃是寡人所寻之人,只可惜。。。哎。。。!”
王继恩听罢,突然想到当日殿试之事,加之王上时常提起洛羽,他自然明白王上所指,于是问道:“。。。。。。王上是指新科状元,已故文青侯洛羽?”
赵王叹息道:“确是洛羽,寡人。。。。。。恩?!”
“国师~广龙子觐见!”而就在这主仆二人闲谈之时,殿外却忽然通报之声响起!
此时话音刚落,只见得一道玄色身影便随性而来,长衫开襟羽扇摇摆,嘴角擒笑,如此这般不是当朝国师广龙子又是何人?
要说这国师,赵燕两国皆有之,乃是方外仙人!这‘仙人’便是凡人对于修士的尊称。赵燕两地亦很少知道修真者的存在,大多以传说故事的行事出现,真正知道的也只是少部分人。
虽然修真界超凡脱俗,但也需要薪火相传,广收有资质的门徒弟子,这便是凡俗世界的重要性!所以神赐大陆凡俗与修真界互不干扰,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但也有个别自知无法突破境界壁垒的修士,索性破罐子破摔放弃仙途,成为列国座上宾!于是国师这一称位便诞生了。而对于这些个别修士,在修真界看来他们已自甘堕落背离大道,只要其影响不是太过,自然不屑问之。
虽然这些修士为天下修者所唾弃,但在凡俗世界,国师地位却是超然的存在!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不为过,这广龙子便是其中之一,其修为已入无垢中期,对于凡人来说,那便是如同仙人一般。只看如今他只通报一声,便自行随性而入,可见其地位不凡!
待走到近前,广龙子面带微笑,随意一礼道:“臣广龙子,拜见我王。”
赵王对于国师广龙子如此轻佻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自他看来方外仙人率性而为,不可强求,强求也无意更无利,不如投其所好。
见此,赵王亦笑道:“国师莫要管那些繁文缛节,赐座。”
说罢,只见身后老太监王继恩,面有不悦望了望广龙子,便将一蒲团放到赵王下侧左手便,随后便沉着脸离开了养心殿,显然老太监王继恩,对国师广龙子如此无礼很是不满。
见四下无人,广龙子便改跪坐为盘膝而坐,随之脸上的那一抹微笑也渐渐敛去,眼神反倒变的严肃起来!
只见他询问道:“王上,臣听闻王上有意重查新科状元洛羽失踪一案?”
听国师相问,赵王眼中随之面露惋惜与纠结之色,叹息一声缓缓说道:“这些时日朝中文武多有奏书,皆谏言新科状元遭遇劫杀,更是离奇失踪,有失国威。。。。。。,故群臣皆谏言彻查此案。。。。。。。此案不但疑点重重,而且新科状元无故失踪有伤颜面,北燕蛮夷之国竟也派使前来嘲笑寡人!。。。。。。可。。。若查下去,万一恼了玄门上仙,又叫寡人如何对这社稷天下臣民交代?实是难以抉择啊!”
望着左右为难叹息的赵王,广龙子心中更是烦闷,心道‘本上仙在这做国师,如此的逍遥快活。若惹怒了那五行宗招来祸事,那本国师的逍遥神仙日子不是到头了?再者,主人亦不让再纠葛此事,令我速将此事平息,图谋大事。。。。。。。’
想到主人的恐怖之处,广龙子没来由的心中打了个冷颤,见此刻赵王仍在纠葛烦恼。
广龙子故作高深之状,轻摇龙羽扇,微笑摇头道:“王上所忧所思,皆乃明君之德,然而并非圣君之姿也。”
赵王一听并不气恼,反倒是一阵疑惑,暗道‘这明君难道不是圣君吗?难道这还有什么不同之处?’
见赵王眼露疑惑不解之色,广龙子明白此刻,时机恰到好处。
只见他手握羽扇,出言宽慰解惑道:“王上无需疑惑,待本修慢慢道来。这明君之德,王上已经行之,便无需多言。而这圣君之德,则不然!要知道欲成圣君,需有吞吐天下之志,囊括宇内之心。明万古帝,想万世君,行万载治,方可为圣君!”
赵王一听广龙子之言,微微点头,多有认同之意。不过说归说,做归做,两者却有天壤之别。想到此处,他心中却仍不知如何抉择。而赵王所想、所思、所虑,以广龙子的道行阅历自然不难揣测。
于是他趁热打铁道:“王上,您是君王,君王之令便是天,臣民怎可违逆?顺民意为仁君,顾全大局则为明君?所以我王无需顾忌太多,要知道那仙门中人神通广大,挥手之间便可山崩地裂血流成河!若激怒了玄门上仙,只怕就算是臣也难保王上社稷啊!利弊之间,权衡之道,孰重孰轻王上圣明定然自知。”
骤然听闻,赵王心中惊惧,暗道‘这方外仙人怎得如此神通广大?洛羽固然重要,可若是因一人而使社稷有累卵之危,那。。。。。。!’
想到此处他猛然惊醒,望着眼神难得严肃的国师,此时的他虽然心中已决定了七八,但仍面带不舍的询问道:“国师,寡人自然明白取舍,只不过每每想起洛爱卿总是心中不舍,如此大才可谓千年难遇,难道就没有两全之策。。。。。”
听到赵王如此一说,广龙子自知结局已定,心中暗道‘看我添把火,叫你心满意足的放弃此事。’
思及于此,广龙子羽扇轻摇故作高深状,从容笑道:“哈哈哈。。。这有何难?”
赵王赵懿正在惋惜感叹之余,忽闻国师骤然发笑,心中略有疑惑眉头微皱。可待他听到后半句时,眼中精光一闪,焦急的问道:“国师可是能解寡人之忧?”
而广龙子却自信点头一笑,示意神情期待的赵王稍安勿躁,随即道:“王上恕臣直言,王上是当局者迷啊。”
见国师广龙子如此说,赵王反倒好奇的问道:“哦?此话怎讲?”
而广龙子却是微微一笑,意有所指道:“王上,据臣所知,那日殿试之时,可不止洛羽一人大放光彩哦!”
赵王一听,便知国师话中所指乃是榜眼陶德,心中难免些许失落,语气平淡道:“虽说陶卿之才亦是百年难遇,然而洛羽之才寡人观之却要更胜一筹。”
听赵王所言,广龙子也点头认同,随之继续道:“我王英明,臣亦是赞同,不过嘛。。。臣倒是有些许浅显的看法,不知王上愿听否?”
见赵王询问的眼神看过来,广龙子便悠然自得的摇着羽扇,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道:“其一,陶德之论众人皆知,其才虽略逊色于洛羽,但也相差不远;其二,如今陶德在,洛羽却不在。这就好比琼楼玉宇让人向往,然不过梦中虚妄,而手中油布伞却可遮风避雨啊;其三,陶德比之洛羽,胜于忠厚!更利于我王,故臣认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赵王一听,疑惑道:“哦?国师所言其三陶卿忠胜于洛卿,又从何说起?”
望着面有疑惑的赵王,广龙子神秘一笑有意问道:“敢问王上,陶德言谈举止,以及过往种种可曾知晓?”
这一问,赵王回想当日情景,再配合陶德的生平阅历资料不难判断,于是他肯定道:“据寡人观察陶德当是忠厚之人,可这又有何说法?”
望着一脸不解的赵王,广龙子却忽然严肃的道:“陶德忠厚王上自知,而洛羽如何,只从殿前拒婚便可反映出一点!”
赵王疑惑问道:“哪一点?”
广龙子面露厉色慢慢道:“个人情义大于忠君!”
赵王:“!。。。。。。”
广龙子说完,望着脸色忽然变得阴晴不定的赵王,心中一阵嗤笑,暗道‘呵呵呵~,本国师早就知道,你们这些凡俗的君王,最在意的便是臣子对自己忠不忠心。而猜忌便是你们这些自诩圣明君王的通病,哼哼。。。。’
广龙子不亏为见多识广,如今看来这揣测人心之能确是远远大于其修为。而随后发生的果不出其所料,随着赵王眼神不断闪烁变化,最后紧皱的双眉虽已缓缓松开,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变的异常坚定。
只见此刻,赵王微笑道:“经国师解惑,寡人心中豁然开朗矣。”
广龙子笑礼道:“全赖我王英明。”
得到赵王的答复,广龙子自然心中舒爽,‘总算可以向主人交差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去享受一番嘿嘿嘿~~~。’
而就在广龙子嘴角邪笑,心中幻想各种极乐之时,赵王却突然神情期待的问道:“国师,不知瑛诺何时能成为仙人?”
广龙子心中美好突遭打断,心中顿时一阵恼火谩骂,‘仙人?哼~在本修的身下快活似神仙还差不多嘿嘿嘿。。。一介凡尘俗女能做本修的禁脔,受本修雨露那是她的福分。。。。。。还想成仙?做梦!。’
不管此刻广龙子他心中如何想,亦或者如何龌龊不堪,可他脸上却是自信满满,笃定应承般胡诌道:“王上勿忧,这迈入仙门的第一步最是艰难无比,如今臣每日皆会前去悉心教导,加之长公主天资还算不错。。。。。。嗯~待臣推算一番。”
说完,广龙子煞有其事的伸出手指,掐指捏算,口中更是念念有词,表情变化不停,时而皱眉,时而舒展。。。。。。。
赵王见国师神情如此阴晴不定,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连忙询问道:“国师如此神情,莫非情况有变不成?”
广龙子看似表情丰富,实则暗中观察着赵王,见其如此担忧,便知目的已达到,于是他缓缓睁开微闭的双目,一本正经的忽悠道:“恭喜王上,贺喜王上啊!”
骤然听闻国师恭贺之言,赵王先是一怔,随即龙颜大悦激动万分的催促道:“国师快说,是不是瑛诺成仙在即?”
见赵王神情激动,广龙子亦是故作欣慰的点头道:“王上,方才臣已为长公主推算出来,快则两载,慢则三载,长公主必可踏破樊笼,进入仙人之列!臣必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届时王上便有两位上仙坐镇,再也无惧北燕粗鄙之国,霸业将无忧矣!”
见国师广龙子言之凿凿,赵王心中大悦,想到以后他赵国将有两位仙人!他便可陈兵青丘山之北,伺机强渡天之桥壁垒,而后以雷霆之势占领北燕苍州。届时北地一州在手,自己便进可攻退可守,坐拥四州之地国力大涨,。。。问鼎天下之日可期也!
见赵王已开始沉溺于‘王图霸业’中,他广龙子也懒得在此需耗时光与赵王一起做白日梦,便起身借故要去教导长公主修炼,告辞离去。
………………………………
第一卷,入世出世 第二十九章,结伴后山行,云雾佝偻影
赵王城,水华宫长公主寝宫内。
此刻的长公主赵瑛诺,哪里是赵王所想的,为他王宏图霸业苦修不辍?分明就是慵懒的躺在那八尺见宽的床榻之上休憩!霞披如蝉翼轻薄覆盖半身,薄纱轻透迷野仙踪,倒是引人无限遐想。那一头青丝散落轻遮胸前朦胧,臂若莲藕点指葱葱,倒是好一副美人侧卧图景。
而就在长公主赵瑛诺小睡之时,寝宫外却走来一人。来人羽扇轻摇,面噙邪笑,正是国师广龙子,赵瑛诺的‘亲师尊’。
待走到闺门前,见大门紧闭,不等两名守候在外的宫女说话,广龙子便皱眉询问道:“长公主可是在修炼?”
两名小宫女只当国师是来检查长公主修炼的,本欲回答公主在内休憩,可又想到公主脾性,若是道出,不叫公主活活打死!支支吾吾正为难之际,只见那广龙子神识一扫便知其内曼妙如画,邪臆一笑心中更是迫不及待!
可他脸上却是陡然变的严厉起来,呵斥二人道:“哼!定是又在偷懒,你们还想帮她隐瞒不成?如此下去何时能够修成?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滚下去!”
不待两名宫女说话,广龙子便一甩衣袖,推门而入,两名宫女一听是连忙退下,转瞬之间便跑的没了踪影,而那大门也随之缓缓合上。
此刻,望着横陈于青丝帐幔下,绵床锦榻之上的美妙身影。广龙子眼中的火焰如实质般跳动,体内更是一股无名烈火自丹田之下烧起,直透四肢百骸,是热得自己心中饥渴难耐!他舔舔了干涸的嘴唇,向着那青丝帐幔下的曼妙慢慢走去。。。。。。。
酣睡正香的赵瑛诺,此刻正美梦如幻,忽觉周身传来异样的酥痒!而那蝉丝般的薄纱内衫正顺体缓缓滑落,身前风光正任人随意采摘!不过她并不惊讶,亦不睁开她那双摄人心魄的丹凤妩媚秋波,只亲昵的“嗯~”了一声!只此一声便沁人肺腑,叫人闻之酥软无力神魂颠倒。
而就在广龙子急不可耐,正欲上下其手之时。却忽然被不知何时醒来的美人一下推开,凤目含春,却又幽怨怜人心,晶莹流转似要夺眶而出一般。
见此,广龙子爱怜般抚摸着美人如玉的脸颊,一边邪笑问道:“我的好徒儿这是为何?”
赵瑛诺凤眼一瞪,负气似的将其大手打开,用那勾人魂魄的声音埋怨道:“师尊,好生不知羞,骗了徒儿不说,还借机占了瑛诺身子。”
此时的广龙子,早已气血上下翻涌,哪顾得了说这些?
只见他一把便将美人抱在怀中,猪哥似的嗅着怀中美人弥散而出的诱人体香,同时献媚安慰道:“师尊怎舍得骗你呢,师尊疼你都来不及呀。”
闻着那美人肌肤之上散发的体香,广龙子此时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燥热难耐,正欲要一亲芳泽。
可赵瑛诺似是真的生气一般,一把又将他推开道:“既是疼惜瑛儿,为何不杀了那人?”
广龙子两次未能如愿,心中告饶道‘我的美人哎,我哪有本事杀那臭小子啊?何况师尊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了,还不如及时行乐。。。。。。’。
心中虽说焦急,但他脸上却微笑以对,一看便知是采摘高手。广龙子此时可谓越挫越勇更不曾有半点泄气,其修炼若有如此毅力,也不至于仍旧停步于区区无垢期。
而此刻百折不挠的广龙子再次贴上赵瑛诺,邪笑忽悠道:“为师的好徒儿,若不疼惜你这国色天香的美人,为师怎会不远万里追杀于他?只是此子已被宗门之人带走,又有护山大阵隔绝,为师硬闯不得。不过瑛儿你放心,为师已神识探查过,那小子就是一废柴资质,五行宗又怎会收他?定会被赶下山来,待到那时为师安排的人,定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嘿嘿嘿~~”
说着,广龙子再也不想浪费这宝贵的春宵一分一秒,抱着衣不遮体的赵瑛诺,滚倒在松软舒适的锦榻之上。。。。。。
。。。。。。。。。。。。
傍晚酉时,五行宗外室弟子小竹屋内。
自从广场洛羽与周演比斗之后,洛羽便回到这巴掌大的竹屋中。望着这间古朴简陋的小屋,也不知它曾迎来送往过多少人。而如今这间小竹屋正是宗门安排给他的住处,虽说陈旧简陋了些,然而却也不失质朴清雅。据说宗门鼎盛时弟子众多,都是三五成群住在同一小屋内,真不知那是何等景象?
如今回想周演离去时那威胁意味甚浓的话,此刻仍旧在他耳旁回响,望着桌上摆放的聚气丹瓶与一小堆灵晶,想到送丹之人那如同看待死人一般的神情。
洛羽忍不住一阵无奈叹息:“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顺着日落晚霞的金色余晖,洛羽回头望向窗外云山雾绕,那深邃的双眼中正布满浓浓忧郁之色。
他伸出右手,轻轻拖住那将要从掌间滑落的夕阳,轻抒道:“今日过节恐怕已难以化解,观那周演也不是善类,反倒像一瑕疵必报的小人。兼之他人多势众,呆在这里也非长久之计,还是早寻脱身之法为好。可自己逃了七次皆被刘老头‘请’回,显然那刘老头对自己是格外‘照顾’,这又如何是好?”
洛羽如今身困五行宗不得脱身,几次‘越狱’失败让他也慢慢冷静了下来。细细分析这五行宗,看来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修道门派!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不管自己如何行事,只要离开超过一定范围,必然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发现!而每次找到自己的人,正是那满脸和蔼人畜无害的刘老头。这老头就跟装了雷达一般精准无比,回想几次‘越狱’经历,自己可谓斗智斗勇智计百出,然而最终却成就了‘刘雷达’七擒七纵的威名。。。自己反倒是沦为笑柄。。。!
想到这,洛羽一阵丧气道:“难不成这五行宗还有雷达定位不成?。。。还是先学乖点,待宗门放松警惕,再伺机而动吧。”
山中的日子,对于洛羽来说既枯燥又难熬。。。。
一夜无话,翌日辰时,日出云开。
洛羽很不情愿的拿起一把黑色的砍柴刀,同时肩负一捆小拇指粗的麻绳,与另外五名外室弟子一同向后山密林而去。不用问为何如此,自然是去砍柴,而那砍柴做什么?自然是做饭烧水等用度。
修真界不是每一个修真者都可以辟谷,辟谷那是凝星期强者才能做到的。然而修真界凝星之下的修士,却占据了绝大部分。正因为如此,宗门规定每日外室皆需安排数人砍柴,以供宗门用度所需。
所以洛羽自然‘很是开心的’放下笔杆子,同时‘很是积极的’拿起柴刀加入到为大众服务的队伍里。
进入后山,洛羽等六人按贯例分做三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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