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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宝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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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爱他。”
  她倏地转身瞪着他,“你以为你是我肚里的蛔虫?”
  “我但愿是。”他注视着她∶“告诉我,你并不爱齐霈阳。”
  她眯起眼。“如果我不爱他,我就不会跟他定下婚约,不是吗?”
  “你们已经解除婚约了。”
  “是他解除的。”她喊道。
  沈乐成站起来,眼光须臾也不离开她。“无论是谁解除婚约,事情已经过去数个月了,难道你还没忘了他?”
  “如果能够忘了他,我还会独自一人待在家里?”马纯欣说出违心之论。
  沈乐成说不出话来。
  “我有耐心。”他仍然坚定说。
  “等到头发斑白,我也不会接受你的追求。”她放下狠话。
  “这世界上不是只有齐霈阳一个男人。”
  “这世界上也不是只有马纯欣一个女人。”
  “我就要这个叫马纯欣的女人。”他一个箭步上前,不待她反抗,用有力的双臂一把抱住她,然后深深地朝她的红唇压下去。
  初时,马纯欣只能睁着大眼睛茫然的注视这一切的举动,直到他用舌尖吻开她的唇,直驱而入时,她才愕然惊觉发生了何事。她用尽力量想挣脱出他锢制,没想到平日看来开朗、活泼,毫无威胁感的沈乐成,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在他企图更深入这个吻时,她逐渐闭上双眼,“模糊的发现她的脑子似乎有些转不过来,先前什么抗拒、什么拒绝全被她抛诸脑后,昏乱、愉悦的感觉逐渐渗入她的神经。她开始觉得头重脚轻起来,整个脑海中只想好好享受这个缠绵而醉人的热吻。她但求时间就此停留。但沈乐成可不作如是想。他突然推开她,后退数步,差点没让完全将重量交给他的马纯欣摔倒在地。他气喘咻咻地背过身子,克制自己心神浮乱的感觉。而马纯欣在恢复清醒之后,整张俏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刚才她像个荡妇似的享受沈乐成热情的吻,而她先前还拒绝过他的追求。老天!她马纯欣到底知不知羞耻!说什么爱的只有齐霈阳一个男人,结果却毫不保留的回应另一个男人,她简直羞愧到极点。尤其一想到沈乐成会以什么眼光看她,她的心情更是一落千丈,再也拉不回来了。两分钟的时间,在马纯欣的眼底却像半辈子那般长,沈乐成终于镇定下来,转身面对她,他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她的口红印。马纯欣的脸色像是刚抹上腮红似的逐渐红了起来。他两眼晶亮的注视着她∶”你还能说,你爱的只有齐霈阳吗?“
  “我是爱他。”她的声音虚弱得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沈乐成满意的笑了。“我相信我还有机会。”
  “你下地狱去吧!”她把气出在他头上,一把抓起他搁在桌上的相框扔向他。
  殊料,他连避都不避,坚硬的木质相框就打在他身上。
  马纯欣吃了一惊,直觉地问∶“你没事吧?”
  他咧嘴一笑。“光凭你这份关心,我就没有白挨。”
  “你在试探我?”她又气了。
  谁叫沈乐成总能勾起她的愤怒呢!
  “也许。总之,我不会放弃追求你的。”
  “你去跳楼吧!”
  “如果跳楼能得到你的心,何妨一试呢?”
  “你疯了!”她马纯欣平日什么心机都暗藏心里,没想到今天会全浮现在表面上。
  难道她真遇上命中克星?
  “你舍不得,是不是?”沈乐成开心极了。
  “我是担心万一你跳楼死了,那不是什么都得不到吗?”
  “谁说我跳楼一定会死?在跳楼之前,我会先在楼下布置海棉被,以免你到头来后悔,反而来不及挽救。”
  “你滚出去,否则我就叫警察了。”
  “我以为你也喜欢我的吻。”他笑得贼兮兮的。
  “信不信我叫警察!”她恐吓他。
  他仍是一脸笑意。“我可以走,不过不是你叫我走,而是我要让你自己想清楚。”他走向大门,转身说∶“再见了,马纯欣。”
  马纯欣只是瞪着他。
  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她的住所。
  然后,正如他所预料的,马纯欣真的开始在思考了。
  她必须想清楚一切。
  她坐在沙发上,摸着敏感的红唇,开始认真的思考了。
  第八章
  一觉惊醒,心娃发现脸蛋上泪痕犹湿。
  原因无它,只因最近恶魇肆虐的情况日愈加剧,彷如身临其境般,几乎以为梦境是真的,如果不是因一时深刻恐惧而吓醒,恐怕至今仍在梦中深受折磨,不得其门而出。
  她抱紧自己的身躯,不敢闭上眼睛,生怕一阖上眼,那场恶魔会再度找上她。
  她害怕的注意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是多么骇人,也许稍有不留意,在黑暗的某一角落会突然有人影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就像梦里的情景一般!想到这里,她就不安地将自己蜷缩起来,感觉心跳声大得几乎要震破她的耳膜了。
  她不敢也不想独自一人再继续待在这里。她要有人陪着她,否则难保她不会先让自己的幻想给吓死。
  主意一定,她不顾身上单薄的睡衣,用薄毯将自己捆得像粽子似的,搂紧怀中的枕头,赤着光溜溜的脚丫跳下床,快速得就像是有人在身后追赶似的跑出房门。
  她的左边是暂作为沈宁卧室的客房,右边则是齐霈阳的房间。
  那一刻她完全没有想到沈宁,只想躲在齐霈阳温暖的怀里。
  他会保护她的,突然冒出的想法让她安心许多。
  蹑手蹑脚的溜进霈阳的房里,她不想吵醒他,白天齐氏上上下下都靠他打点,如果夜晚她再缠着他,恐怕他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
  她怯怯的滑落在角落里,注视着黑暗中床单下隐约凸出着的身躯,知道齐霈阳就在她附近的想法令她宽心不少。
  真怪,有齐霈阳在的日子,仿佛什么事都不再让她感到那么害怕,只因为她知道他就在她附近。
  她安心的拉紧围在身上的毛毯。她有预感今晚不会再做恶梦了……
  她逐渐阖上双眼,埋在略嫌冰冷的毯子里……
  直到惊讶而气愤的声音响起,一双有力而坚定的手臂轻易的举起她,就像抱一个小娃娃的不费九牛二虎之力将她腾在空中。
  她吓了一跳,睁开刚睡着的眼皮,正对上一双不可思议的黑色眼眸。
  “霈阳哥,你还没有睡哪?”她的语气就像谈论天气般。
  他瞪着她∶“娃娃,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睡觉。”
  “在这里?”他指的是他的卧房的角落。
  “没错。”为什么呢?“
  “我做恶梦了。”她可怜兮兮的回答,然后她发现自己迅速的被安置在齐霈阳的床上,身上的毛毯还好端端的围着。
  齐霈阳关心的语气表露无遗∶“又是恶梦?”他打开桌上的台灯,坐在床沿。
  她点点头,发现他的怒气已经消了。“你曾答应过我,有什么事可以来找你的。”
  “所以你连叫我一声都没有,就缩在地板上?你打算在那里睡整夜?”
  “我是有这个意思。”
  他叹口气,搔搔有些凌乱的头发。“你可以叫醒我。”
  “这只是一件小事,不用麻烦你。”她转为好奇∶“霈阳哥,人什么时候发现我偷溜进来的?”她发誓她没有制造半点声音。
  他嘴角上扬,“打从你进房门的第一步,我就发现了。”
  “而你竟然还装睡?”她睁大眼。
  他耸耸肩。“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总不会非礼你吧!”她气馁的随口说道,然后眼光突然瞪着他脸部以下的地方。“老天!”她嚷道,一张俏脸几乎燃烧起来,只差没冒出烟来。
  齐霈阳低头一望,咒骂一声。
  他没料到心娃会突然闯进他的房间,所以根本没穿睡衣,只在腰际围着毛毯,就从角落把心娃抱过来。
  换句话说,他身无寸缕,赤的胸膛在晕暗的灯光下明显可见。
  心娃捧着发烫的两颊,双眼直盯着床上的某一点,不敢看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不太习惯看见一个男人……光着身子……”她几乎被自己的话给哽到了。
  齐霈阳也感到有些不自然,趁着她粉颊低下时,从衣橱里随手抓了一件衬衫和长裤,以最快的速度换上,然后走进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出来。
  “我是你的霈阳哥,不是吗?”他低柔的声音再度在她耳边响起。
  她不安的瞥她一眼,确定他衣装整齐的坐在床沿,才敢回话。
  “霈阳哥也是男人。”
  齐霈阳对这句话也无可反驳,他抬起心娃的下巴,用毛巾细心的擦试她脸上未干的泪痕。
  “娃娃,告诉霈阳哥,今晚又做什么恶梦了?”他低柔的问。
  她一想起那骇人的梦境,就忍不住朝他身上靠了靠。
  “跟上回一模一样。我梦到我站在黑暗之中,有个人一直想勒死我,我一直挣扎、一直抵抗,可是都有人帮我,他的笑声好可怕……”她浑身打起哆嗦,让齐霈阳好心疼地拥紧她。
  “那只是梦罢了!”他安慰她,但心中情绪翻腾不已。
  他知道那不是梦,那是娃娃出事前在屋子里发生的事,他总算知道那个偷儿想对娃娃做什么了。
  他想致娃娃于死地!
  想到这里,齐霈阳就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找出那个该死的偷儿,将他碎尸万段,要他知道谁敢伤害他齐霈阳的宝贝娃娃会有什么下场!
  心娃抬起头,“霈阳哥,你在生气?”
  他的确是在生气,气自己没用,至今仍找不出那些伤害娃娃的人,气自己没有当场保护她,气自己让她受到这么多折磨。
  但他暂且压下心中的那股怒焰,挤出微笑。“娃娃,我送你回房,好不好?”
  “不好,”她拒绝∶“我不要回去又做恶梦了。我宁可待在这里。”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
  “为什么?”他不解。
  “因为这里有你在,有你陪我,我就不会再做恶梦了。”她有些迟疑的盯着齐霈阳,“霈阳哥,今晚让我睡在这里,好不好?”
  齐霈阳怔了怔,直觉的想要拒绝。
  她看出他的念头,马上接口∶“我怕一个人回去又会做恶梦,霈阳哥忍心让我沉浸在梦魇之中吗?”一来她不想回冷冷清清的房里里,二来有齐霈阳陪她,她也安心。
  齐霈阳仍是摇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让人知道,不知会产生多少流言!”他心疼娃娃,但他必须先保护她的名誉。
  “所以,你愿意让我再回到恶梦之中?”心娃看出他意图坚决,不由得心慌了。
  他疼爱的摸摸她的脸颊,“你放心,霈阳哥不会留你一个人,我送你到沈宁的房里,由她陪着你,OK?”
  他盯着她的红唇,生怕上回的情不自禁会再度发生。
  “我宁愿待在你房里的角落睡。”她想爬下床,却让齐霈阳给阻止了。“只有霈阳哥能给我安全感,我拒绝到宁姐的房里,我发誓不会再吵到你了。”
  齐霈阳突然柔情地看着她,“所以,你才跑到我房间里?”
  他没想到自己在心娃心目中的地位崇高,他一直以为要等到她恢复记忆才能再记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才能让她知道以前他们在彼此心目中的地位。
  心娃脸红的点头承认。
  忽地,齐霈阳叹了口气,站起来,先出房门把心娃房门锁上,再回来关上自己的房门,然后抽出几条被毯铺在靠在墙边的长沙发。
  “霈阳哥,你在做什么?”她好奇的注视着他的举动。
  “我在整理睡觉的地方。”他到床边拿了他的枕头。
  “我不懂。”
  他微笑,摸摸她有些通红的小鼻头,“今晚你可以睡在这里,我会陪着你。”
  “而你却打算睡在沙发上?”
  齐霈阳点点头,拿着枕头想回到沙发。
  心娃急忙拉住他的手,“霈阳哥,我们不能一起睡吗?”她一时情急,脱口而出。
  “什么?”齐霈阳楞住了。
  她觉得丢脸死了,轻咳了咳,咬住下唇,“霈阳哥,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床这么大,我们可以各霸一方,这样你也不用睡沙发了,不是吗?”她根本不敢看他。
  齐霈阳可不作如是想。
  他怀疑自己的自制力。
  他向来对自己的克制能力相当自豪,但自从心娃车祸之后,他整个人似乎变了。过去维紧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崩溃了,取而代之的微妙关系令他有些心慌、有些窃喜。
  他长叹口气,发现愈来愈不了解自己了。
  “霈阳哥,如果你坚持要睡在沙发上,那我只好回去自己一个人……”她作势欲下床,齐霈阳再度阻止她。
  他简直拿她没办法。既心疼她回房会再被恶魇困扰,又怀疑自己的自制能力是否会临时失控。
  “好吧!你必须保证如果再做恶梦,必须先叫醒我,不要再偷在角落里。”他会心疼的。
  她好开心的点点头,迅速的退到另一边的床位,让齐霈阳上床。
  齐霈阳情不自禁的给她一个晚安吻,然后拿毯子盖在她身上。
  “晚安,娃娃。”他关灯,躺在被单下无法成眠,只能瞪着天花板猛瞧。
  他想他的娃娃是真的把他当圣人瞧了。
  心娃不安分的翻动身子,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晶亮的望着他∶“霈阳哥,为什么你要关上门?”她好奇地问。
  其实,她是想蜷缩在他温暖的怀里睡觉,他的怀抱总给她很大的安全感,她相信在他的怀里,她绝不会再做恶梦。
  因为她爱他嘛,她满足的想。爱一个人的感觉好温暖、好安定,至少齐霈阳给她这种感觉。
  她很庆幸她爱上的是齐霈阳。
  齐霈阳回答她的问题∶“如果让爸发现你待在我房里一夜,包准流言不断。”
  然后一个礼拜之内,铁定有个盛大婚礼等着他们。
  他不想让心娃届时不情不愿的嫁给他。
  “谢谢你,霈阳哥。”
  “谢什么呢!我是你的霈阳哥,不是吗?”
  床铺迅速的震动一下,心娃靠在他身边,给他一个轻吻,然后又回到床的另一边。
  “晚安,霈阳哥。”她庆幸在黑暗中,齐霈阳看不见她羞红的脸。
  “晚安,娃娃。”他的声音中仿佛有一般什么悸动。
  但心娃很快就在温暖的笼罩下香甜的睡着。
  而齐霈阳,那个可怜的齐霈阳只能瞪着天花板——一整夜。
  清晨的鸟叫声真悦耳。
  吱吱喳喳的,好像在闲话家常,又像是一个小小的合唱团合作无间的创造出动人的音乐,心娃闭着眼睛模糊的想着。
  尤其她的被窝好暖、好舒服,好久的时间,她没有睡过这么愉快、让人满足的觉了,她几乎睁不开眼皮,想继续沉浸在美梦之中。齐霈阳的被窝真温暖,如果她愿意,她倒想跟他换房间,昨晚睡到一半,她有些冷,但她很快就暖和起来,她全身像是笼罩在暖气之中,令人昏昏欲睡,再也不想起来了……
  突然,她感到鼻头痒痒的,然后前额、脸颊、眼皮……
  她半梦半醒的数着……
  一个吻、二个吻、三个吻、四个吻、五个吻……
  吻!
  她终于意识到字面上的涵义,惊讶的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的处境。
  老天!她像个小猫一样整个人蜷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她的掌心甚至还透过齐霈阳薄薄的衬衫,感到一股微微的温热。
  她只盼望齐霈阳尚未醒来,好乘机离开他的怀抱。
  难怪半夜她忽地温暖起来,原来是自己跑到齐霈阳的怀里了。她怯怯的抬起头,正对上齐霈阳那双温暖的、尴尬的深邃眼眸。
  倏地,她脸红起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
  齐霈阳眼中尴尬的神色迅速消失,想起昨晚他未曾阖眼,尤其当半夜心娃不知不觉地把当作温暖的棉被,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她就将整个人深深的埋在他怀里,汲取温暖。
  他只能整夜凝视她甜美的睡脸,不敢轻举妄动,深怕一个动作就惊醒她,或者……他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尤其望着心娃嘴角满足的笑意,他心头暖烘烘的,恨不得让她夜夜睡在他身边,夜夜凝视她满足的脸色。
  第一次,幸福这个念头闪过他脑际。
  如果一辈子都能拥着心娃入眠,就算要他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也愿意。
  只要心娃感到高兴、幸福。
  他不介意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他有些尴尬的想到直到刚才,心娃像只小猫在他胸膛前磨蹭,他终于无法克制,在她脸蛋上洒下数个细吻,满足一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情欲,没想到会突然惊醒心娃,他有种被当场逮住的感觉。
  但他很快地恢复正常,因为心娃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他低下头,朝她温暖的笑着,“早安,娃娃。”
  “早安……霈阳哥……”她结结巴巴的。
  他认为她脸红得好可爱。
  “霈阳哥,我不是故意……要连你的床位……也霸占……”她不敢看他,羞怯得盯着他衬衫的第三个扣子猛瞧,仿佛它是天底下最值得研究的东西。
  “只是霸占我的床位?”他清咳一声,突然兴起逗他的念头。
  她迅速的抬起头,讶然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我……晚晚……”难道她做出什么非礼举动?
  不可能吧!她努力的回想,只隐约记得她紧紧靠着某样十分温暖的……棉被,至少当时她认为是棉被。
  他难得幽默起来∶“我几乎被你整得一时未眠。”他的口气像是抱怨。
  她的嘴张着更大了,“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她慌张的态度惹的他怜爱。
  他亲密的在她头顶印上一吻,有些不舍的放开她温软的身子,坐起来把脚伸到冰冷的地上。
  她急忙爬起来,晚夜带来的毯子已经被踢到床下。
  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
  “霈阳哥,昨天晚上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她对着背对着她的身影嚷道。
  他穿上拖鞋,站起来面对她,“你猜猜。”
  “如果我猜得出来,我就不会问你了。”她用尽脑汁却还是想不出来。
  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事……她应该想得起来吧!
  他这样子逗她,不过是想报复她害他昨夜一个晚上未阖眼的代价。
  他弯下身亲亲她俏红的脸蛋,“昨晚你翻来覆去,整得我一个晚上没睡好。”
  她轻吐了一口气,随即不安的问∶“真的只有这样?”
  他点点头。
  她放下心中大石。
  她是深爱齐霈阳,但她可不认为现代豪放女能引起齐霈阳的兴趣。现在她应该努力让齐霈阳爱上她,而不是……而不是用其他方法勾引亿。老天!在出车祸以前,她一定是个有老旧古板想法的女孩子,否则她不会如此介意,不是吗?
  但愿齐霈阳不会以为她是故意靠在他怀里,毕竟他现在还当她是妹妹……
  齐霈阳发现她的脸再红下去,就可以代替瓦斯起火燃烧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她,“娃娃,你不是还在耿耿于怀吧?”
  “不……霈阳哥,我不是故意的。”她有必要要澄清这一点,以免齐霈阳误以为她是轻薄女子。
  她完全忘了她与齐霈阳相处二十年,他早了解她的个性、她的为人。
  在她心里,齐霈阳只是个男人,不是相处二十年的哥哥,再说她也没有任何过去的记忆。她突然想起,以齐霈阳条件如此出众的男人,必定有不少女人在倒追他吧……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他微笑。“现在你最好赶紧溜回你的房里,以免让爸妈发现你整晚待在何处。”
  “若这样,你就必须负起责任了?”她好奇地问。
  “娃娃,你想问什么?”
  “霈阳哥,你……有过不少女人吧?”
  他一怔。“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只是好奇。”她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
  “你该回房了。”“只要先告诉我,霈阳哥喜欢的女孩应该具备什么条件?”她简直厚颜无耻,她想。
  “像你一样。”他没有详加考虑就说了出来。
  “我?”她又惊又喜,没想到答案会出人意外。
  也许,只是也许,她的希望又加深几分。
  她跳下床,赤着脚溜向门口。
  “娃娃,你要去哪里?”齐霈阳不解她突来的反应。“地板很凉,小心受寒……”
  她回头嫣然一笑。“我要回房去了,以免玲姨发现。昨晚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迟疑的点头,不知她又在搞什么花样。
  她继续说∶“如果我说出去了,你就得负责了,所以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
  然后当它是秘密武器。
  她一溜烟的跑回房里。
  留下齐霈阳怔怔的、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愈来愈搞不懂他的娃娃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早餐过后,齐霈阳本想陪心娃到医院检查眼睛,可惜他临时接到齐氏会计主任的电话,无奈之余只好将心娃交给沈宁照顾,然后开车急忙赶回齐氏。
  一整个上午,他埋在成堆的数据、订单之中,未曾离开过。
  天娜满面春风的捧着一叠待签的文件,走进齐霈阳的办公室。
  这几个月来,当齐霈阳将全副心思放在心娃身上,而忽略齐氏集团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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