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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大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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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云土阵营需要一个解除大烈魔军入侵云土的方法,如果这件事别人都做不到,而只有自己能做到,那足以证明自己的实力。便能在抗魔同盟军中站住脚跟。
这,便恰恰是自己寻找的机会。
夜里,轩辕晖在居室中思考对策,辗转难眠。
消息称,现下弟弟轩辕明在福泽已建立起一支农民自卫军。这支力量可以为我所用。
而大烈魔军,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弱点吗?搞清楚敌人的弱点,一击毙命,似乎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呜呜呜…
已至深夜。窗边忽然幽幽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
“是谁?”轩辕晖身正,从不怕鬼邪。不管是真有鬼魅,还是有人故弄玄虚,轩辕晖都不惧怕。风来将挡,水来土掩,是轩辕晖素来奉行的行动原则。
窗外无人作答。
轩辕晖翻身下床,至窗边探看。
窗外无人。独有空的庭院和洒满一地银色的月光。
无人?
轩辕晖心中迟疑。不知是谁在此装神弄鬼。
轩辕晖转身欲再去床上躺下。
忽然。
他一转身便见一个低垂着头的鬼影。
那鬼身材娇小,头发披散在身前遮住脸面,身上满是伤痕。
这鬼举着胳膊阴森向轩辕晖而来,似要掐住轩辕晖脖子一般。
轩辕晖左手正摸到桌边赤霞剑。
抽剑。
刀光闪影。
剑直指鬼身。
那鬼却飞跃着向轩辕晖袭来。剑身穿过鬼影。
“啊———”
鬼影在轩辕晖面前飘荡,露出阴森鬼脸。朝轩辕晖扮出极恐怖的样子。
“玉儿公主?”轩辕晖迟疑。
此刻已变成鬼的玉儿公主飘荡在空中。
你认出我啦?玉儿公主想说话。可轩辕晖在人界,玉儿在鬼界,玉儿能听见轩辕晖说话。轩辕晖却听不见玉儿说话。
此刻变作鬼的云土玉儿公主仍穿着去福泽时穿的她所喜爱的锦裙,脸上依然矜持的蒙着薄纱。恰恰是这女鬼的穿着打扮与一对玲珑的水灵灵的眼睛,使轩辕晖认出她来。
“你怎么…不在你父王王兄身边呆着,却…变成鬼跑到我这里?难道你…”轩辕晖疑惑。
玉儿的鬼魂满眼泪水。
是的,她被害了。她被自己的叔夫关在牢房病死。此刻自己的父亲正王和哥哥墨王子也还被关在牢房。
玉儿希望轩辕晖能去救他们,却不知道如何告诉他。
轩辕晖内心正在惶恐,猜测这这云土王宫内是否也发生了什么血光之灾的宫变。
这时玉儿公主的鬼魂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而自己并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玉儿生气,于是飞出窗去四下寻找可以附身的人,来借被附身人之口来说出苦衷。
玉儿看见熟睡的小瞎子,于是飞入小瞎子体内。
她操纵着小瞎子走啊走,走到轩辕晖的房间,敲门。
轩辕晖听见敲门声,过来看门。
看见门外笑嘻嘻的小瞎子正看着自己。
“哥哥!猜猜我是谁。”玉儿变成鬼魂后格外无拘无束,这会儿与轩辕晖打趣起来。
“你是玉儿。进来吧。”轩辕晖一眼就认出玉儿。
“真无趣,哥哥你好歹猜一猜。”玉儿嘟嘴。跟着轩辕晖进门后,坐到茶桌旁。“诶,你怎么不猜我是霓裳姐姐呢?”玉儿顽皮巧笑。
“不要顽皮了。快告诉我,是否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便为了…鬼魂。”轩辕晖问。
“555~”玉儿开始不住哭泣。
“别害怕,我知道你一定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帮你。”轩辕晖默默玉儿的头,安慰说。
“叔父…叔父他幽禁了父王和哥哥,我也被关在地牢,不久故疾发作辞别人世。”玉儿哭着说。
“你父王和哥哥此刻被关在地牢!先前我只听说你父王重病,原以为他只是被软禁,想不到太王竟如此赶尽杀绝。”轩辕晖愤恨。
“叔父他慈悲面孔,歹毒心肠。我父亲就是被叔父骗了,才会中了他的圈套。”
“别哭,别怕。我一定想办法救出他们。”
“你会救出他们?太好了!谢谢哥哥!”玉儿高兴的环抱住轩辕晖的脖子。
轩辕晖摸摸玉儿小公主的头,这个小女孩此时也才十二三岁。
“会的,正王待我有恩,我一定救他。但是给哥哥一些时间,我要寻找去地牢解救他们的机会。”轩辕晖想着,这个机会,最好是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法。既能将正王他们救出来,又能还给他们云土的大权,还能使自己为福泽找救兵的大计不被破坏。一切,需谨慎而周密。
“好,我相信你。”玉儿破涕为笑。
轩辕晖宠溺的摸摸这个小妹妹的头。
玉儿取下小瞎子眼前的蒙眼布条。睁着小瞎子清澈的眸子,忽闪着双眼对轩辕晖说,“可是,你真的没看出来,这个瞎子哥哥就是霓裳姐姐么?”
轩辕晖笑着,摸摸玉儿的头。“公主快别玩闹了,吵到你霓裳姐姐睡觉了。”
“哦——”于是玉儿的鬼魂淘气的抽离霓裳幻颜而成的小瞎子的肉身。
小瞎子失去控制一下倒靠在轩辕晖身上。
晖拾起被玉儿摘掉的布条,重新仔细为小瞎子戴到眼上。
我怎么会不知,小瞎子就是霓裳。
从那日我手上她冲到我的马前我就知道。
我的眼睛或许会因他的外表而欺骗我,而我的心对霓裳自有自己的感触,无法被欺骗。
既然霓裳不想让我知道她是谁,那我便也不说破。
而也只有她以他人面孔示人的时候,才能放下“公主”这个身份所带给她的束缚,真真正正做一回自己。
这样,她也开心,我也开心。
我开心,因她来到我身边,因我知道她关心我,因我可接近她而不被她闪躲。我愿她永远能像小瞎子这样陪伴在我身旁,让我照顾她,而她也照顾我。
我想,变成小瞎子的霓裳自己也必然是开心的。抛弃束缚,说自己心里的话,做自己心里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必定是开心快乐的。
………………………………
第96章 爱铃
轩辕晖为小瞎子系上蒙眼的白色布条。却不小心将小瞎子弄醒。
小瞎子感受到身旁有轩辕晖的气息。而此刻…自己分明倒靠在他怀抱里。
“你…你怎么在这里。”小瞎子迷迷糊糊问。
“这是我的房间,我自然在这里。”轩辕晖双手搭在小瞎子肩上。
“你的房间!我怎么会跑到你的房间!”小瞎子惊讶到。
“你…梦游了。”轩辕晖给玉儿公主的恶作剧扯了个谎。
“梦游,我以前从不梦游的呀。”小瞎子疑惑,同时摸索身旁的桌子,触碰到一些有着精致花纹的茶杯。似乎自己正坐在大王子茶桌旁。而大王子现下离自己好近。于是小瞎子赶紧又说,“抱,抱歉大王子。我这就回自己房间去。”
小瞎子挣扎着要起来。轩辕晖高大的身体却率先其身,挡在小瞎子面前。然后伸手将小瞎子合身抱起,说,“我送你回去。”
小瞎子脸红,虽说轩辕晖对自己这个小兄弟着实不错,但,似乎也有点太好了,叫自己很不好意思。
……
轩辕明和兰依这边。
自平复中境鬼事,又收复一支农民自卫军后。轩辕明将中境的经验扩散至福泽各境,也都收获了很好的效果。
福泽农民鬼事,现下已基本平定。
而轩辕明建立的这支农民军,虽现下还在操练中。但因农民们有着王子轩辕明给的许诺,将来平定福泽天下后,将会推行农民组织、大商人、政府的三权分立,给农民组织足够的话语权。因此,农民此刻操练也好,为农民自卫军复命也好,也都是为了自己的未来打算。大家都明白,这对自己是一个巨大的政治机会。
这些日子,轩辕明日日与玉良星师以及贼大王李山商议农民军操练及管理的方法。而兰依就和庆妃一起在军队驻扎的大营中待着。
庆妃手上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情,最近又在研习给将士们做汤羹。
而兰依,近日无所事事,常拿出先前的福泽夜市上从无良小商贩手上抢得的一颗爱铃。
兰依将这颗铜铃铛握在手里瞧瞧看看,不时放在耳边摇一摇。但这铜铃就是不响。
先前那个无良商贩说,这颗爱铃在两个相爱之人身边便会响起。
兰依想,二王子轩辕明近些日子对自己好像没那么排斥讨厌了,不时还帮一帮自己。
可这爱铃怎么还不见响呢。
难道说那个无良商贩骗人?
不会呀,当时那人那么不要命的要追回这颗爱铃,足追了好几条街远。不至于不至于,这颗爱铃应该是真的,那人才会那么上心来追。
可这爱铃为何还不响?
是不是平日将它挂在腰间,它离心太远了。要不要编一根绳子将它挂在胸口呢?
兰依想着,这时轩辕明走近大帐来。兰依灵机一动。
“二王子,我…我有东西给你看。”兰依谄媚的向二王子招手,叫他过来。
“什么东西。”
“哎呀,你就过来看下嘛。”
兰依将轩辕明拉到自己身边,然后握着爱铃,仔细的举起在自己和二王子轩辕明之见。
兰依痴痴看着这颗爱铃,期待它“铛”的响起。
然而,并没有。
“怎么会这样!”兰依气恼。
“什么这样那样。”轩辕明不解。
“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这颗爱铃,当它碰到两个彼此相爱的人便会响起。”
“嗯…然后呢?”轩辕明问。
“我看你最近对我挺好的,我想着这爱铃是否该要响起了。”兰依说。
“可它并没有响。”轩辕明说。
“那这是为什么呢?”兰依不解。
“对你好,也不代表什么。”轩辕明故作淡然。
“啊…这样。”兰依的脸上写满失望。
“不然你以为呢?”轩辕明故意问。
“没事了…二王子你平时也很忙。那兰依退下了。”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兰心心里失望又失落。
轩辕明看着兰依握着爱铃离开的背影。好笑又好气。
正要叫住兰依再说什么。这时军帐玉良星师来报来报。“二王子殿下,大王子自云土寄来的信鸽。”
轩辕明听说是哥哥自云土寄来的,赶紧要星师呈上,“哥哥寄来的?请星师速速呈上。”
星师将鸽子腿上绑着的密信取下,呈给二王子轩辕明。
轩辕明火速打开密信。那信上写着:“兄已顺利进入抗魔同盟。现下大烈意图北上侵犯云土,同盟军正在寻找抗阻之法。这是我们在抗魔阵营中建立威信的机会。望明弟以农民自卫军相助。”
轩辕明将信看后,交给玉良星师。
星师看后,见二王子轩辕明也面有男色,揣度到他心中所想,便说,“大王子来借兵,自然是要给。只是现下,福泽虽鬼农已除,但五境各处又连日下雨,水势之大,似有中枢湖泊决堤之势。大王子借兵,也应在福泽水患之后。”
福泽五境各处,各设立一个中枢湖泊。用以储存或调节水源。如今魔王控制了通天灵,便破坏福泽原本的水源配置。此时魔王使天下普降大雨造成洪涝隐患,来日也不知会否使天下不降滴雨造成旱灾险患。
“星师所言,正是我所忧。然哥哥那边又是一定得帮,不然他若无法在抗魔同盟中立足,将可能引来杀身之祸。这有于我们先前定下的里应外合的对策,也是我与他手足别不会做的背叛。”轩辕明说。
“如此,便需赶紧想到解除福泽水患的方法。听闻大王子先前研习抗水除洪的书籍,或许此时应将此事书信告知大王子。一则使他知道福泽眼下的难处,二则或许大王子有解除福泽危难的方法。”玉良星师说。
“如此,甚好。”二王子轩辕明说。
于是二人火速做书一封寄给远在云土的大王子轩辕晖。
此时大王子轩辕晖已随云土雍王大军举兵至云土南面驻扎,静观大烈侵略军的动向。
夜里轩辕晖接到来自弟弟的书信。于是心中明了。
大王子也的确知晓该如何解决此时福泽水患问题。当疏通与防堵通行。
于重要城市周围,应加固河流湖泊护堤,防止水流决堤淹没重要城市。
若发现河流淤堵之处,应大力疏通。
于不重要的村落之旁,如实在防无可防,则可疏散当地居民,舍弃次要村落,引洪水淹没不重要的村落,而保全重要城市。
………………………………
有一个新的开头,你发现了吗?
朋友们,我在花时间润色前面的章节。
第一章修改了,现在已经从第1章改到第60章,主要情节没有变化,只增加了明兰、晖霓的感情线索。还是比较好玩的,大家可以翻看前面。第1章有四位主人公仙界的背景往事哦,一定要看。
写这篇小说,觉得最好的地方,是逐渐平静了心态。不再为数据而写,不再为钱而写。
这是我的第一篇小说,就好像一个人的初恋,一个你爱的人。你既然选择爱他,就不能惧怕外界的不看好,也不能嫌弃他此刻费事又没有钱。爱是纯粹的,美好的,你既爱他,便要为之无怨无悔的付出。无论结局如何,爱下去。
能够分享心中的小美好,挺美的。
希望可以一直这样美好下去。
加油吧!战斗的小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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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番外:山河绝恋
流水往复,风不止息。山河自平地而起,贯穿平地。烈日,烈日,烈日。灼灼燃烧着大地。仓兀鸟嗷鸣刺破暴雨前的浓密诡暗的层云。
我是太子文。泉泽水国最尊贵的太子。
生于五洲泉泽国,也将死于五洲泉泽这片土地。
可是。
生命到底有什么意义?
人为什么来到这世上?
人为什么而活着?
我问我自己。
我问苍天。
我问你。
有谁知道?有谁能向我讲清楚?
我已活着十七年。
我母亲自我出生之时便死去。像一只孤独寂寞的仓兀,嗷叫着消失在层云的天幕。
这个世上有魂灵么?
魂灵能入梦么?
若有。
为何她从未曾到我的梦里看过我。
噢。我知道。
我的梦里全是这泉泽深宫的样子。太孤冷与寂零。
没有叶子的梧桐,满地的冰霜。冰冷的湖面。沉默的从不发一声言语的御花园里的石子。
这样的泉泽深宫里寂寥的景致母亲她看了十几年,大概也看得像我一样腻烦。
在生我之前的许多年前,母亲也曾受父王隆宠。后来父王有了满院后宫的繁华,便将母亲冷落在空无的梧洗宫。
繁华缤纷的景致一下子暗淡。每日只对镜自语。日日空守妆台,等一个永不会来的老熟人。
我有时经过母亲曾住过的地方,那里早已易主。如今住在那里的嫔妃日日为父王莺歌燕舞,不知父王可曾在那样的繁华似锦中忆起昔日母亲的温婉音容。
我只在乳娘的故事里零星听过一些关于母亲的事。知道她喜欢夏日的荷花,喜欢吃桂花糕,夏日里常穿青色,身姿像一枝显瘦必直的翠竹。
我母亲死后,我便被终无所出的王后接去抚养。她让我叫她娘。
儿时我曾怀着敌意问王后,但王后放下整理鬓发的手,挑眼看我,说,“不,是你害死了你娘。她死于难产。”
我害死了我娘?
一个生命的生竟逼迫一个生命痛苦的死去。
那么为什么要叫我生?叫我一出生便成为一个杀人的凶手?
我恨我自己。
王后说。“不过别怕。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娘,你就是我珍贵的王儿。我必会对你好,扶你成为泉泽日后的君王。”
“君王有什么好?”我问
“君王可使你拥有无上的权利。无穷的金钱。尊贵的地位。你想要什么便有什么。”王后说。
“真的么?我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是的。你想要什么?”王后说。
“我想要我的娘活过来。”我说。
“傻孩子。唯独这个不可以。”
我嘤嘤哭泣。王后守在我身边。她冷漠的看着我,说,“君王是不可以哭泣的”。
君王不可以哭泣。
君王不是想要什么都可以么。
王后揽我入怀。说,“唯独哭泣不可以”。
她跟我说了很多的唯独。
这所有的唯独加起来。我并未看出当一个君王有什么好。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王后无数次的这样告诉我。
无数个夜里,我在我的梦里哭泣。我不想让我的娘亲死去。请把她还给我。若是不生我,她便可不死。
我恨我自己。
我也恨这尔虞我诈、表面冠冕的政治王权,还有看上去华美善良,却背地里流淌鲜血的深宫。
总有一天,我要逃出去。
可是我逃出去做什么呢?
我要找什么呢?
我似乎漫无目的。
我已到了17岁,已是将择偶大婚的年龄。各国使节及泉泽达官贵族已明里暗里往我身边送了不少女子。
绝色外貌的,身材丰腴的,身世极其显赫的。可我都不爱这些政治傀儡戏里的女人。
她们不知趣。
不知我。
总有一天我是要离开这里的。
或许像一只自由的雄鹰在外边多彩的天空翱翔过一次。便死。
我不知道。终点在哪里等着我。终点是什么。
但我总算逃出去。
我乘着五洲王室齐聚一堂的盛会,扮成王宫宴会中的一个舞姬,混在歌舞乐姬艺人的队伍里混出王宫去。
我叛逆。
不爱这王权政治的虚伪。
不爱这王家盛宴的昙花般的喧嚣繁华。
不爱父王给我的太子的地位。
不爱王后许诺将来将给我去争的江山。
我爱什么?
我不知道。
我将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若得知。我之幸。
若不得。我之命。
我的离奇失踪,让泉泽王室上下慌了手脚。
我的父王在找我,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
王后在找我,因为我是她政治的依靠。
但我决意不回去。
他们找我却寻不到我。我痛快。
而我的贴身侍卫阿呆始终跟随着我,他不仅是我的侍卫。更是自小与我一同长大的人,与我一起习武练剑,许诺要跟我一同闯荡江湖的人。
我们化身二侠。
执剑走江湖。
问天。
问地。
问苍生。
活着的意义。
我们杀鬼,杀贪官,杀恶人。
看着为非作歹之人在我的剑下刀起头落,血顺着剑锋滴落,我直呼痛快。
做一名杀人如麻的正义剑客,活在别人的传说里,我很痛快。
给我一壶酒,卧于天地间。
我可就此生,也可就此死。
痛快痛快。就此任性痛快活一场。
“太子,你的眼里有泪。”阿呆问我。
“有么?”我哽咽。泪眼望他。我不承认。这不是泪,是滴血的心。
“太子,你为何流泪?”阿呆问我。
“为何我不可以流泪。”我反问他。
“噢,太子可以。我只是以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利地位富贵,无所不有。如今又游侠自由,何来可流泪之处。”阿呆说。
“我流泪,因为痛快。哈哈哈!来,你我兄弟继续喝酒!”我继续欢笑,与阿呆碰杯,开怀畅饮。
我不会告诉一个男人我心里的事。只拿坚硬外壳面对世界。
我似乎已然活成了我想要的样子。可是心里有一个总不能填满的地方。心里总有一个空洞,黑暗又凄冷。
直到。
她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她像一道夏日的微风,像一抹冬日的暖阳。
我与她,不打不相识。
她是个贼,偷我寻妻的爱铃。
她是个贼,偷走我的一颗心。
初见她,只觉得她美。
倒不是如何惊艳众生的美,而是温和灿烂调皮的美。美得朴实而纯粹。她的眸子里有装了三千银河的星光,有我忘不尽的浪漫天真。
她像一朵初生的雏菊,甫一绽放,便让我不由驻足。欣赏她的一份清雅贤秀,一份清新纯洁。
她,与旁的女人都不相同。
她无需粉饰,便美貌娇俏,清新明媚。
她点亮了我心的一处。
令我对她好奇,想要探究她的来处与去处。
她生的卑微,不过一介平民的女子。
而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我告诉她,跟着我。
若她想要宁静,我便陪她宁静致远,过渔蓑踏歌的流年
若她想要热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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