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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大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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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他虽对王后敬畏远之心,内心深处却将王后也视为生母,虽然她总不疼爱他;尽管他也曾使出浑身解数想要令她高看自己一眼,但她对他的漠视却习以为常。他很失落,很伤心,都说王后是天下所有孩子共同的母亲,他却得不到与晖一样的母爱。
而昨日真相终于大白!是王后害了他的母亲,是她令庆妃哑了喉咙,令庆妃蒙羞,令庆妃至今苦守清源山!
“王子,您糊涂了,如果我要来谋害你,何不前两天就这么做,为何要费劲心思救你!”
她的解释很充分。他放开她,说,“你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于是她便安静离开,留他一人在这雨下独自思考、独自冷静。
此时园中还有另外一人。
东南方向,又有一人,此人将湿漉漉的油纸伞立在树下,独坐于高树躲雨并欣赏眼前好戏。今天他于紫晶宫内意外看到前几日抢他铃铛的少女,便尾随而至。此时铃铛对他而言已不那么重要,反正他此时也不找要什么恋人或妻子,这铃铛且先暂放在她这。他现在感兴趣的是,她是谁?为何在紫晶宫内出现?
他看见青衣少女腰间别着那颗爱铃,但铃铛并不发出声响。忽然福泽二王子出现,拿匕首抵住她脖颈。片刻后却又放开她,让她走了。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这树林里藏身的第五个人,便是昨日混进宫来的泉泽文太子了。昨日,他于福泽京都王宫外,大摆苦肉计。阿呆演得极悲痛,朝那宫门上一拳一拳使劲地捶,一边捶一边叫嚣,“泉泽王子回国途中受伤!速速开门让我们进去!”吵得众老百姓都来驻足观看,王宫门外一片喧嚣沸腾。不胜其烦的守卫便将此事禀报泉泽国太傅丘越,丘越便亲自前往宫门外相迎。只是没想文太子竟上演这么一出苦情戏。
不过,这到恰恰像他,每日不整出点幺蛾子,反而就不是他了。
回到福泽宫内,文太子亲自将京中遇厉鬼一事向父亲吴王禀报,并言自己更是被厉鬼所伤。文太子力劝父亲以五洲大局为重,与云土联手规劝岳王,并使天下携手共渡难关。
吴王很是触动,但沉思片刻还是说“容我再想想”。他也不知父亲最终决断如何,但他已尽力!
未来如若父亲还是袖手旁观,那他就只能以自己的方式解救苍生了!
………………………………
第23章 起事
大凉于五洲政局中现下没有什么发言权,因而大凉魏王呆过几日便启程与驻守福泽郊外的驻军汇合,带领大凉王室大臣诸人回国了。
而其他几个国家的王迟迟没有回国,是因为福泽岳王对北境是否增兵增粮一事始终没有下定决心,故几国首脑在福泽王宫内逗留,唯恐先行离开的失了先机。
又说那日星师自太后宫内离开后,便手持太后秘信暗中联络云土,云土正王见太后愿意联手,欢欣鼓舞。
大凉王室离开后又过了几日,暗中谋划的太后、云土阵营的准备工作取得了很大进展。此时,似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一天,玉良星师与云土司徒宇谋相邀夜里于西山一处僻静凉亭内谋事。
“收集魔族复现证据一事已有进展,福泽各地果然发现有魔族活动迹象,或吸干人的精气,或呼唤厉鬼害人,我已经于各地请来目睹魔族霍乱的百姓作为证人,并将魔族所犯之事尽书于这封奏折中,不日即可呈于岳王。”宇谋于袖中取出一奏折,示意说。
“好,太好了。”星师拍手称赞,接着说,“不知太后拜托云土暗中追查庆妃案一事有何进展?”
“果然如星师所言,我们秘密逮捕了婢女思琪的家人,对她和她的家人发出死亡威胁,这女子便什么都招了,承认当年之事乃王后设局谋害庆妃,现在思琪已被秘密拿下,于王后那里众人只以为这女子出宫探亲去了。对淑贵人,我们暗中联系了她父亲,许诺以金银钱财相助,助其在京中谋取官职。其父便亲笔作家书一封要她女儿协助我们到时作证,证明王后曾指使她在庆妃案上从旁煽风点火。这封信此时应该已通过线人传至淑贵妃处了。”宇谋说。
“好,很好!”星师愉快的轻拍石桌,说,“暗查王公公的事也有进展了!这人果然手脚不干净,常有赌输了钱便拿宫里东西偿还赌债的例子,我已搜集到证人证言,并将证人证言拍于王公公脸上,这人马上吓得跪地求饶。”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宇谋眼前似乎已看到王公公两腿哆嗦着跪地求饶的窘态。
“不知泉泽那边,有回复了么?”星师续又问。
“正王屡次劝说,这泉泽老贼,油得很,一会与我主两手紧握似就要携手,一会又畏畏缩缩言辞闪烁。”宇谋神情流露出对泉泽的不屑,说,“泉泽,不联合也罢,我云土国力强盛,手握重兵,如能成功劝说福泽岳王,联合福泽共抗大烈,要不要他泉泽联手也无所谓。”
星师听此话大惊,忙说:“万万不可!今大烈虽仅有30万常备军,但其国内人民骁勇,若金王振臂高呼,数日即可聚集百万勇士。而云土现仅20万军,征兵也仅可获得共60万军;福泽现仅20万常备军军,百姓虽多但要保证粮食生产,况百姓以手无寸铁的农民为主,征兵也仅可获得共60万军。如仅福泽与云土联手,如若闹到以兵力施压的地步,恐福泽与云土不是大烈对手。而如果联合起泉泽30万军及大凉10万军,则制衡大烈不在话下。况且,五洲天下归心,也需要泉泽和大凉的支持。”
宇谋摆摆手,叫星师不要说下去:“泉泽那边,正王已经多番斡旋了,但看他们作何答复吧。大凉就算了,势微小国,自顾尚且不暇,如何助我们。”
这时,于黑暗之中走出两个人影,走近一看,正是云土正王与泉泽吴王。石椅上坐着议事的星师与宇谋连忙起身跪下。
“拜见正王,拜见吴王。“
“免礼,起来吧——”
正王身边婢女给凉亭内石椅铺上软垫,又于石桌上放上温着的一壶酒,摆上几只精巧酒杯,又放上一些点心,请正王与吴王入座。
泉泽吴王那里,先后已有云土正王、太傅丘越、其子文太子多人相劝,他考虑再三决议加入太后及云土正王的阵营。为的是,天下危则泉泽危,如魔族复现,他泉泽可能连两成粮食都没有了。故决意加入。
星师看到,婢女于桌上放了三只酒杯,便知一会儿还有贵客要来。此时他们仅需于此静侯。
正王与吴王吃酒言谈片刻,便见树林中走来一对执灯火的主仆,主子行动缓慢,穿着绸缎做的深色斗篷。这对主仆走到凉亭这边的灯火处,主子将斗篷帽子放下,来者正是福泽国太后静宣氏。
见静宣氏亲自前来,星师立刻弓背相迎。星师预感到,今日要有大事发生。
静宣氏于席内坐定,开口说,“今日承蒙正王与吴王亲身前来,我五洲内忧外患,昔日列国高祖平定五洲,建立五洲同盟,如今那时太平的世态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今魔族已然复现,当务之急是平定魔族霍乱。如正王所言,北境之危是子虚乌有?”静宣氏朝向云土正王说。
“正是,我国多番派密探深入胡戎、北狄腹地调查,胡戎、北狄将联手南下犯境一事子虚乌有。”正王点头说。
“依我看,即便是胡戎、北狄真有南下犯境的野心,我们福泽、云土、泉泽、大凉,乃至现在执迷不悟的大烈,都应该忠于五国联盟,共同对抗天下危难。吴王,你说是么。”静宣氏又以目光直视吴王,说。
“正如太后所言。五洲能如今日这般繁荣,全靠几百年来五洲同盟内五国齐心联手,共度福祸。”吴王顿一顿,接着说,“我今日来,便是想跟二位立下盟约,我泉泽在大烈要求增兵增粮一事上势必站在太后与云土这一边。魔族复现,此时五洲若不联手,天下危矣。”
静宣氏点头赞许。又听见旁边云土正王发话,“大凉那边我已派去密使,但大凉以己国军事本不强大,西防尚需兵力抵挡为由,拒绝了。”
静宣氏认为大凉思虑合情合理,便说,“如此,那就只有福泽、云土、泉泽先联手了。”
静宣氏吃一口酒,将酒杯轻放桌上,冥神思考片刻,说,“现下一切已准备就绪,就在明天,我们首先抛出证据扳倒王后,而后再请诸位与我一起向岳王进言,北境之危子虚乌有,魔族已然复现,现在国难在内而不在外,岳王万不可将粮食悉数拨给北境!”
星师听闻太后明日即准备起事,心中担忧,便冒死跪于太后与二王面前,“太后,不可如此急切,依在下之见,应设巧计趋使大烈王室先离宫,再来对付他的妹妹。”
“怎么,其妹害人在先,他大烈还有理了么?你还怕他此时宫变不成?况且,他纵然有这贼心,有我们云土、泉泽二王在,几十万大军压境,量他大烈不敢闹什么花样。”泉泽吴王说。
“在下不敢,在下只是怕伤了五洲和气。”星师说。
“大烈王室不在是最好,然我云土、泉泽二王尚在,没有理由让大烈金王比我们先走,如若金王不走,那也只能缓和告诉他其妹罪行了。证据确凿,大烈也没什么敢不承认的。”正王说。
“那至少,那至少再缓两日。在下夜观星象,再过几日即可见天狗食月天象,此时取出云土所赠验真大鼎,将王后证言放入烧之,此时王后即使要狡辩那也无计可施了!”星师暂做缓兵之计,如是说。
“如此,甚好,那我们此次举事,也算是考虑周全。”太后合目点头,然后睁开眼,举起酒杯,环顾正王及吴王说,“诸位,那便约定几日后于天狗食月之夜共举大事!让我们满饮此杯,预祝此次举事成功!预祝五洲同盟永世牢固、繁荣昌盛!”
静宣氏举起茶杯,将内里热酒一饮而尽。
正王与吴王也端起酒杯,同声说“五洲同盟永世牢固、繁荣昌盛!”而后举头各自将杯中热酒一饮而尽。
不日即将举事,五洲局势已到了箭在弦上,千钧一发的时刻!
………………………………
第24章 问佛
又次日,早晨。
虽太阳刚刚东升未及骄阳当空、烈日炎炎,但夏日的暑气即便是在早晨也已蒸蒸然于地表。
慈宁宫外,一青衣女子跪于殿门前,她背弓曲着,微微低头,汗渍透过背上的衣裳浸润出来,有几粒汗珠自额头顺着面颊流下。
殿门前跪着的这位,便是轩辕明府中当差的兰依。
此时,二王子轩辕明也自殿外顺着曲巷远远走来。他瞧见这跪着的纤小而倔强的身影,心中不解。这女子自入宫以来就行事古怪,今日不知是唱哪出。
轩辕明径直从兰依身侧走过,并没做半刻停留。今日他受太后之邀,要陪太后去宫中东北角的问佛殿上香拜佛。
轩辕明行至殿门处,看守的卫士见是二王子来,赶紧开门恭迎。并有一小司快步前去内殿通报。
明继续往里走,站定在内殿门外等候。此时太后已起来一个多时辰,现下正在吃茶,品早晨御膳房初做的点心。
明立于门外等着,自不远处的墙角传来阵阵洒扫声,又传来两个奴婢的对话。
“外面这个女的跪了多久了?”
“据说是晨时卯刻就来了,足跪了一早晨了。”
“天还没亮就来了呀。她这是要干什么?”
“听说这女的是太后请来给二王子求仙丹的,仙丹到没见她好好求着,今天大早上就来求见太后,说什么仙师托梦给他,说明日为天狗食月之夜,约太后于南郊相见。”
“这么邪乎?那太后怎么说呀?”
“好巧不巧,太后明天有事,便说明日不可,其他时候都可以。然后你猜怎么着?这女的就赖着不走了,被宫人轰出来之后就一直跪在门口。”
“我瞧这女的说话做事都古怪异常,别是中什么邪了。”
两个婢女扫着扫着,自角落扫出大院,抬眼便见二王子立在殿门口,吓得再不敢出声,装模作样打扫一通赶紧溜走了。
不一会儿,慈宁宫内殿的门开了,静宣氏由宫人南香搀扶着走出来。
“明儿来了呀。”静宣氏将手臂伸向轩辕明。明向前跨步扶住太后。
“是,太后安康吉祥。”轩辕明请安。
“免了免了。今天且随我至问佛殿拜菩萨,我们祖孙俩从前总去拜菩萨的,记得吗?”太后慈眉善目的看着轩辕明。
“记得。”轩辕明答。
“那好吧,走着吧。”
于是轩辕明扶着太后缓缓向殿外走。
出了慈宁宫宫门,兰依还跪在这,不知要跪多久。但太后并不看她便从她身旁走过,今日她冲撞尊长,太后仍在介意。
去问佛殿的路上,太后心情很好,说了些轩辕明小时候的事情,什么上树掏鸟窝啦,什么御湖里捉鱼啦。尽是些调皮捣蛋引人发笑的事。
太后又回忆起轩辕晖小时候,说他们兄弟俩一同长大,自他们尚在襁褓之中,太后便左一个又一个的抱着,甚是喜爱。大一点之后,发觉这两个孩子都是有孝心的,王上赏赐的珍馐珍宝,总爱往太后这里送。
太后又回忆起他们儿时的一些趣事,比如七岁时候兄弟俩一起上学堂,明儿趁教书先生外出,撺掇晖与他一起丢了书本去西山野湖里摘莲蓬。
“你们摘完莲蓬便被教书先生抓了,回学堂一顿好打,记不记得。”太后回忆起往事忍不住笑起来。
“记得,孙儿怎么会忘,教书先生撸起袖子就要打,追的我们满院子跑。先是抓了哥哥,拿竹条往他裤子上狠狠抽了十下,疼得他哇哇大叫。”轩辕明起先是笑笑的说,而后忽然脸忧郁起来,“而后先生又来墙角抓我,哥哥推开我自己又被师傅抓了去,那师傅眼神不好,以为哥哥是我,又抓住哥哥痛打十下。后来他屁股青一块紫一块,却咬着牙告诉我,一点都不疼。”
祖孙俩缓步走着,似都被戳到痛处,都不再说话。过了很久,轩辕明问:“这次王后罪不致死吧?”
太后继续向前走。没有回答。
走着走着,便看到于小桥流水之侧出现一间黄墙灰瓦的大殿,大殿门匾上赫然写着“问佛殿”三个大字。内里烟气袅袅乘风而上,闻见清幽的檀香味。一阵风过,又听见挂在翘檐上的几只铜铃发出“叮当”的悦耳声。
太后命宫人们在殿外等候,只携轩辕明继续往里走。南香早已通报今日太后要来,此时殿内高僧及众弟子见太后已至,便安静的退至后院僧房去了。
问佛殿已经有些年头,里面供奉着众多佛祖、菩萨和罗汉。
走到披着黄色敞篷的释迦摩尼佛像金身前,太后放开轩辕明的手,径直走至香案侧,右手取下三支香。太后左手拢起右手的衣袖,将香斜置于香案烛火上,只片刻便抽了香于空中挥灭明火。一缕清烟自香上升起,三点智慧灯便点亮在香上。
太后步至佛祖前,郑重的提起裙子前襟,颤抖着跪下在佛祖面前的软垫上。轩辕明想去搀扶,被太后伸手示意所阻止。明记得太后曾说过,拜佛求的是心诚,旁人皆不可协助。
太后跪在佛祖前,将香高举于额上,闭眼于心中默默祷告祈愿。这一刻晨光自窗棱射入殿内,照在佛前的地上,照在诚心拜佛的太后身上。这一刻极安静,像是空气停止了流动,时光停止了流转。
而后太后诚心诚意于大佛前叩首,每一叩都几忽将脸贴至地上,深深俯身匍匐于佛前。而后再起身,再又叩首匍匐一次。一共诚心诚意地叩拜三次,太后方起身将手中所举的三柱香插于佛前香灰炉里。
拜佛完毕,太后方才开口说话,“我一愿五洲太平盛世,二愿庆妃终身平安,三愿你与晖兄弟二人手足齐心。”
太后背对着轩辕明,这话却是对轩辕明所说。
“如是因,如是缘,因结如是果。一切事物皆是因果相生,一切的人与事都有他要去的去处,都自有他的结果。庆妃从不害人,不日即可使你们母子二人再次相守相见。你也不必担心王后生死,她是你手足的母亲,我自不会让她死,只不过打入冷宫好好反省罢了。但若上天要惩罚,那我们也是拦不住的。”太后说。
轩辕明心中感动也沉重,不知应说些什么,只重重跪在地上,向太后磕三下头。奶奶,养育之情,救母之恩,当用明这一生来回报!
而后,太后又令轩辕明给佛祖上香叩拜。祖孙二人便准备回慈宁宫了。
行至问佛殿外,正遇见王后携轩辕晖也来上香拜佛。众来者向太后请过安,便入殿内去了。
太后与轩辕明回到慈宁宫内,立马有小司来报,凑在太后耳旁耳语几句。
太后轻轻点头,然后对身边的轩辕明及南香说:“大烈今晨向王上请辞,今日要回大烈去了。”
“定是太后向佛祖的祈愿灵验,大烈走了,办事也更方便。”太后身侧宫人欣喜说。
太后闭目养神,不再回话。
………………………………
第25章 问佛2
太后与轩辕明自问佛殿走后,王后携轩辕晖也来到问佛殿。
王后步入问佛殿,问:“僧人们都上哪去了?”
而后一众高僧又自殿后涌入。住持向王后请安后,留下王后羽翼下的方圆高僧为王后请香。又有一众小僧在后殿敲击木鱼,嗡弥吟唱。
王后跪于佛前,方圆恭敬递上三柱香。
王后身穿的金丝华服此时在晨光下显得更为富贵灿烂,她每叩拜一次,头上身上的金玉配饰便摇曳多姿互相碰撞,闪出多彩光芒。
“太后来过了,说了什么吗?”王后起身,一边将香插入炉中一边说。
“僧人们都退至后殿,太后在佛前说了什么不得而知。”方圆高僧答。
“耳目还需紧盯着点。”
“是。”
王后重又跪在佛前,方圆恭敬递上一只象牙签筒,王后心中祈愿,摇动签筒,一只象牙签子啪嗒掉出。
王后将签子拾起递给僧人,僧人问,“不知王后,所问何事?”
王后说,“求佛祖告知,我儿是否能当太子之位。”方圆是王后信得过的人,并不避讳。这两年王后常忧心此事,岳王康健,迟迟没有立下太子。太后那边一直有意扶持轩辕明任太子位,而这两年新妃又得宠。两位新妃在王后并不知晓的情况下接连生了三个王子,其中更有一对双生子,不知这些人日后是否会成为晖儿登皇帝位的绊脚石。
僧人笑脸渲染开来,“恭喜王后,此乃上上签,晖王子乃真龙天子之象!”
王后合掌而呼,“很好很好。”
王后立刻赏赐了方圆高僧一些金银财物,命其退下。殿内仅留王后与轩辕晖二人。
轩辕晖对方才抽出的什么上上签,什么天子象并没有十分放在心里,他潜意识里认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此时,常盘旋于他脑中的是在北境一事上的朝局。
“母后,父王在北境一事上已经思虑良久,是否索性派晖儿亲自前去探勘,我且乔装打扮,深入敌营,看那胡戎、北狄是否真有贼人野心。”轩辕晖说。
“胡闹!你乃福泽大王子,你的生死安危关乎福泽命运,怎可你亲自前往北境深入敌营?”王后怒目看着轩辕晖。
“那北境局势真如舅父所言吗?”轩辕晖问。
“金王是你嫡亲的舅舅,难道你信不过他?”王后反问。
“儿臣并无此意,只是北境军事事关重大,大烈又提出增兵增粮一事,涉及千万五洲百姓的福祸安危,儿臣认为眼见方可为实。”
“金王为了扶持我,为了你的前途奔波沙场,刀林箭雨里闯过多少生死,他常年来为福泽做了多少贡献你不是不知。金王既言,你只需信他便是,再不要说出这样伤你舅父心的话。”
轩辕晖沉默片刻,而后鼓起勇气说,“舅父对我恩情我记在心里,但舅父固然重要,五洲百姓的安危也同样重要。如粮食枉失,则五洲百姓危。我不能仅顾舅父而舍弃百姓!”
只听“啪”的一声,王后在轩辕晖脸上狠狠扇一巴掌。
轩辕晖脸被打红,侧着脸忍痛说,“母亲为何打我。”
“我打你是因为你竟没有将先生们教你的国论书经记在心里,你竟不知帝王身兼的重任。若有一日你登上王位,那时环顾皆是虎狼,你需得找到你的刀刃护盾,在这云谲波诡的政治谋局中寻找生门。百姓重要,但也要权衡利弊得失,在恰当的时候做恰当的选择!”
“帝王就可以为一己权势而不顾百姓安危吗?”
“晖儿,这是政治!”王后抚胸叹息,而后说,“我今天累了,你先回去吧,回去之后好好再读几遍《上下国论》。”
这边轩辕晖带着伤痛离开,那边文太子正在紫晶宫内向父亲吴王庆贺。
“父亲总算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五洲危,泉泽与云土携手力劝岳王,以天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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