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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问道长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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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自然很难判别出结果。
不过,看到李之河充满了期待的神情之后,也就不说什么灭自己志气的话了。
“看来,我们还是来迟了。”李之河看着府衙门外的人山人海,不禁一阵头疼,这样一来,他们就连放榜的位置都无法靠近了,只能在这里干瞪眼。
“等放榜的时候,自然会有专人宣读,实在不行,多等一会无妨。”易安笑道。
就在此时,只见有一妇人来到他们近前,询问道:“这位公子一表人才,可是前来揭榜的才子?”
易安一怔,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些搞不懂这妇人究竟是什么意图。
………………………………
第六十四章 榜首
不等易安回答,一旁的李之河仿佛识破了妇人的想法,说道:“易兄弟,我们可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弟妹还在外面等着呢。”
“啊……不急,应该快要揭榜了,让她多等一会,也不妨事。”易安一怔,虽然不知道李之河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也能通过对方的表现,简单的明白一些什么,于是干脆顺着话茬说道。
“那好吧。”李之河若有所思的说道。
一时间,只剩下了那个妇人站在原地风中凌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脸幽怨的看着易安。
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易安回以一个礼貌又不失风度的笑容,说道:“这位大婶,你方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刚才认错人了。”妇人脸色不自然的回了一句,然后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后面的李之河却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是在尽量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以至于从外表上看着有些古怪,就仿佛是喝水被呛到了一般。
易安等他的情绪逐渐平息,才开口问道:“那妇人是怎么回事?”
“哈哈,易兄弟,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成亲了,我看那妇人身姿面条,模子里可是个美人,依我之见,女儿定然也差不了,不如我去把她追回来,你看如何?”李之河若有所指的取笑道。
易安仿佛明白了什么,笑着说道:“李大哥,你年纪可是比我大许多,你都没有娶亲,我又急什么,依我看,李大哥你武功卓越,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实属良配,不妨你追上去,问问那妇人的意思,没准她能相中你呢?”
“别瞎说,我一心只想着追求武道的极致,哪顾得上儿女私情,更何况,过去三十几年,我一直都是处于漂泊的状态,如果娶亲,岂不是害了人家?至于最近几年,年岁大了,也就没有那个心思了,我现在唯一念着的,就是有生之年,可以先天有望,了却一桩心愿。”李之河脸上充满了憧憬。
他从来就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为了这件事,曾经可是急坏了他的爹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在这个时代,可谓是深入人心,只是李之河不愿,他的爹娘也没有办法,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了。
看到李之河吃瘪的模样,易安笑了笑,没有再从这个问题上取笑对方。
又经过了一番询问之后,易安终于弄明白了那妇人来这的具体目的。
说白了,那妇人就是来拉皮条的,只不过,拉的是自己女儿,但性质却大致相同。
原来,按照往年的惯例,这放榜之处,都有一个不成文的传统,就似方才那个妇人一般,前来物色顺眼的青年才俊,如果看对眼了,而对方也愿意的话,那事情基本就会敲定了,只是一切的前提,都是你能榜上有名,如果你名落孙山,那对不起,就算你长得再好看,再端正,别人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而方才的那个妇人,正是看易安一表人才,像是举人老爷该有的模样,所以才准备上前询问一番,哪知道却遇上了李之河与易安这对怪异的组合。
其实,似那妇人一般的人有很多,她们都是家境不错的大户人家,寻常的人家,她们自然都看不上眼,认为配不上自己的千金。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世界,仕人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她们把女儿嫁给一个身怀官身之人,算是一种变相的投资,如果接下来中了进士,那自然有着数之不尽的好处,女儿成了贵妇人不说,还能带动娘家整个家族的发展,就算不中,凭借举人的身份,也不算亏待自己的女儿了。
正是因为如此,那些人才一直热衷于此。
这还只是乡试的放榜,如果到了会试的放榜,那前来的达官显贵,将会更多,到了进士那个层次,已经看不上寻常的富贵人家了,因此,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不少人热衷于乡试放榜的原因。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只见原先乡试的主考官万松龄,还有副考官刘锡潜等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后面还跟着十几名府吏,抬着一块几个人高的木板,木板上包裹着一层红布,乍眼一看,充满了喜庆,这块木板刚一出场,就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无数的生员,神情之中夹杂着跃跃欲试,还有一些紧张。
无数的人屏住呼吸,生怕接下来听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更有甚者,竟全身发颤,脸色青白,随时都有昏厥过去的可能。
“肃静!”
万松龄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场上那杂乱无章的声音,顿时锐减去了大半,由于人山人海,无数人引颈翘足。
其中,靖远书院的生员,排在队伍的最前列。
不止是他们,无数人都死死的盯着上中央的位置,那里可是乡试的榜首,解元公的位置。
虽然都是举人功名,但其中的差别,却是有着千差万别,江浙一带解元公的名头,就算到了长安,也一样好使。
只是……
当榜单揭开的那一刻,很多人的脸色,顿时就白了。
尤其是靖远书院的黄宗平,虽然易安不在意乡试的排名,但并不妨碍他心里想着要压对方一头,只是当他看到榜首的那个位置之后,心里就再也安定不下来了,下一刻,只觉得胸口有些沉闷,嗓子一甜,如果不是强忍着,他真的险些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榜首上的名字,不是他黄宗平!
如果仅仅不是他的话,那也就算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还勉强可以接受,只是榜首上的那个名字,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两个字。
易安!
竟然是他!
一时间,黄宗平是真的被打击到了,对方诗文做的那么好,可是为什么经义文章都能独占鳌头?
你的经义文章做的那么好,那么你先前在推脱什么?
难道就是单纯的为了打他的脸?
………………………………
第六十五章 各方反应
不仅打了他的脸,而且还啪啪作响。
“宗平兄……”一旁的黄宗平同窗拉了他一下,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这个时候,无声胜有声,必须让黄宗平自己走出这个坎,否则的话,秦梦辉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黄宗平落寞的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既生平,何生安!”
“你们放心,我黄宗平不弱于人,这点磨难,休想将我击败,接下来的会试,才是重中之重,到了那时,才是一决雌雄的时刻!”
黄宗平苍白的脸颊,恢复了一丝神采,他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他还没有败,他仍有一线生机。
他与易安的差距,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大,易安是榜首,而他乃是二甲,距离易安,只有一线之差。
虽然被对方压在身下的感觉很不好受,但他黄宗平不是输不起的人。
一念于此,黄宗平挤出人群,不紧不慢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经此一事,让他的心智坚定了许多。
而乡试的第三甲,乃是一个名叫缪士海的生员,此人声名不显,乃是前三甲之中,最让人感到意外的一个名字。
与此同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生员正在急切的寻找着自己的名字,此人蓬头垢面,看上去充满了颓废,仔细看去,不是那秦梦辉又是谁。
他自然第一眼注意到了榜首的两个大字,只是早已失去斗志的他,再也生不出与易安攀比的心思,他心里念着的,只剩下了自己必须榜上有名,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今天,如果他名落孙山,那他的父亲,说不定会直接将他的腿打断。
一念于此,秦梦辉顿时不寒而栗。
他首先看了一眼前三甲,却并没有接着往下看,而且将目光直接投向了榜单的末端。
他疯狂的搜寻着。
只是,当他看到倒数第三十名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自己几斤几两,他是清楚的,按照他的水准,估计就在第三十到五十名次的区间。
虽然他这次发挥没有使出自己的全身解数,但在他看来,应该还是能够入围的。
难道……
秦梦辉不敢再接着想下去,只是目光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榜单,仍旧在不自觉的往上移动,很快,他就看到了前十名。
秦梦辉只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在忍不住发颤,幅度之大,吸引了好几个人的注目,只是旁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每次揭榜之时,有人欢喜,有人忧,哪次不是无数人落榜,轻者面如死灰,重者甚至嚎啕大哭,都是常有之事。
一时间,秦梦辉有些气急攻心,但他强忍着抽动的心脏,让自己把剩下的十几个名字看完,他迷迷糊糊,脑子里就仿佛短路了一般,不一会,就扫视完了榜上的所有名字,直到又回到榜首……
他落榜了……
秦梦辉仿佛提前感知到了自己的胯骨一痛,周围天旋地转,身躯差点支撑不稳,重重的跌倒在地,却无人理会他。
在旁人眼里,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失败者,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此时此刻,现场早已经炸了锅,有中举的生员,欣喜若狂,兴奋的狂吼,充斥着整个现场。
但更多人的谈资,却是位居榜首的解元公,易安。
至于二甲,三甲,却向来都是陪衬,放榜之日,那最瞩目之人,永远都是榜首,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后方的易安,一时间,易安只觉得有无数道目光在来回的扫视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自在,以至于他都想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尤其是,他看到了许多“吃人”的目光,其中更包括了刚开始上来攀谈的那个妇人。
那妇人咬牙切齿,立即就反应过来了,她来之前就打听清楚了,江浙一带比较富有盛名的才子,哪个是已经婚配了的,哪个又是孤身一人,而易安乃是最近杭州城内,新晋的一个才子,他的呼声,甚至要比以前那些成名已久的才子,还要高很多。
因此,有关于易安的情况,很快就被扒了出来。
至于这次乡试,易安高中榜首,在场诸人虽感意外,但却并不难以接受,毕竟做出了那般足以流传于世的经典佳作之人,绝不是浪得虚名,易安当得起榜首的名头。
就连李之河,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是呆愣了片刻,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惊喜,顿时充斥了他的心间,他拍了拍易安的肩头,兴奋的说道:“易兄弟,我可真是爱死你了!”
“别……这种思想,你可千万不能有,有也没用。”易安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是,你中了,中了啊!”李之河没有理会这些,仍旧红光满面的说道。
“我看见了啊。”易安神情略显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但李之河可不像他那般淡定,他早就忍不住捧腹大笑了,神采奕奕的说道:“易兄弟,你可知道我这次赢了多少?”
易安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顿时想起了先前李之河参加赌局,不禁问道:“你押了多少?”
他分明记着,先前李之河说自己只是小赌怡情,押着玩玩,可是看他这幅欣喜若狂的模样,又哪是小赌该有的模样。
“不多不多,几千两银子罢了。”李之河笑着说道。
他当初其实也是鬼使神差,或许是对于易安的迷之自信,就一股脑吧自己的“身家性命”,几乎全部押上了赌局。
这钱,一部分乃是他前些年的积攒,还有一部分乃是父亲当初卖掉客栈后,强塞给他的。
穷文富武,并不是说着玩的,他修建至今,花费的用度,可谓是不计其数,这次赢得的赌金,可谓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足够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修炼所需了。
易安一怔,几千两银子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李之河对他的信任,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相信先生知道之后,一定会大吃一惊的。”李之河分析道。
………………………………
第六十六章 声名鹊起
李之河已经可以提前遇见到魏良的表情了。
想到这里,李之河心里不免充满了期待,甚至比赢了赌局,还要多出几分兴致。
放榜之后,并没有就此结束,万松龄分别派下府吏,前往中举之人家里去报喜,在参加乡试之前,官府就收了一副名录,记载的正是每个生员的住址以及个人信息,一来是为了记载入案,二来就是为了放榜之日的报喜所用。
尤其是前三甲,待遇更加隆重,不一会,就有三队府吏,吹着唢呐,听上去喜气洋洋,分别前往前三甲的家中报喜。
而另一边身为当事人的易安,就有些不胜其烦了,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识破了他的身份,不一会他的身边就吸引来了很多人,而且还有不断上涨的趋势。
其中一部分人,同属于这次乡试的生员,有高中的,也有落榜的,但他们过来的目的,却都是为了结识一下易安,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将来铺路,别看只是一次简单的结识,但日后到了官场上,说不定就有用得上的时候。
解元,可不比普通的举人,只要不出意外,将来通过会试的概率,乃是常人不可及的。
而且,就算单凭着这个名头,易安就能轻易的打入文人的上层圈子,如此一次,从起步上,他就胜过了别人。
而还有一部分人呢,就是一些乡绅、贵妇了,他们就仿佛是在推销商品一般,纷纷向易安介绍着自己的女儿,说得天花乱坠,好似天仙下凡。
更有甚者,直接抛出了重利,如果换做其他人,可能会感到心动,这样人财双收的机会,可不多。
只是易安却从头至尾都不为所动,顿时断绝了不少人的心思,毕竟,跟他们竞争的人,可是大有人在。
他们本来就不占优势,再加上易安油盐不进,这样一来,多说无益,于是就开始转移目标,准备物色下一个人选。
但易安的身边却仍旧有几人不肯死心,又好像是跟其他几个人杠上了一般,仍旧苦口婆心的推销着自己的女儿,他们都是杭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能招来一个解元做女婿,无论对自己的女儿,还是自己的门庭,都可谓是锦上添花,受益无穷。
“大家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眼下真的没有这个想法,抱歉了。”易安立即严词拒绝,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不好表现的太不好。
只是这些人,仿佛见怪不怪一般,仍旧一个劲的介绍,这就让易安有些恼火了。
“易解元,小女,年方二八,貌美如花……”
“如果易解元肯答应,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老夫的产业,遍布整个杭州,只要易解元肯与小女共修良缘,那老夫的产业,自当会有你的一份,况且,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百年之后,老夫的家业,不全都是你们夫妻的嘛。”
……
类似于这样的话,不绝于耳,直到易安向李之河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只见李之河负手而笑,易安一直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他吃瘪可是难得一见,只不过,一切适可而止,他看到这些犹如虎狼一般的乡绅、贵妇人,同样颇为无奈,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不硬着头皮上已经是不行了。
李之河身形高大,就算不动用武力,单纯凭借着身体前行带动的力量,仍旧不容小觑,很快就在围观的人群之中冲开了一条狭小的通道,易安紧随其后,那些乡绅、贵妇人自然不甘心,想要追赶,可是一些文弱的老头、妇孺,就连一般的青壮年都不如,又如何跟李之河与易安相比较,于是,不一会,那些人就被他们甩在了身后老远。
直到自己的耳根子清净之后,易安才终于长呼了一口气,整个人如释重负,脸上流露出了一些轻松之色。
归根结底,这才是他不喜欢声名的主要原因,还是嫌麻烦,他并不喜欢被这些琐事缠身,而且那些虚名,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如果仅仅是被别人熟知,受到旁人惊羡慕目光的话,那大可不必。
甚至,就连走上这条科举之路,都只是机缘巧合,并不是他的本心,不过,还是那句话,既然允诺了别人,就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这并不是伪善,而是身为一个男人的担当。
“易兄弟,我就不陪你回去了。”李之河从怀里摸出一张字据,扬了扬,正是他买了赌局的凭证。
“反正我回去也无事,不妨与你一同前去吧。”易安顿时明悟了他的意图,顺着话茬说道。
“哎呦,易兄弟,你难道忘了现在自己的身份嘛?”
“带一个解元老爷出入赌场,我可害怕别人的口水,把我给淹没咯。”李之河苦笑一声,他虽说行事莽撞,但也分得清轻重,如果易安出入赌场,就算事实上没有什么,但也抵不住别人的风言风语,这对他声名上的影响,不可谓是不大。
易安没有坚持,倒不是他怕那些风言风语,只是看到李之河的坚持,再加上这本来就是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易安没有直接回去,而且首先在杭州城里逛了一圈,正好今天他兴致不错,扪心自问,虽然他没有执着于科举,但取得了成就,终究还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他又不是无欲无求。
只要是万物生灵,就都有自己需求的东西,反正易安是不相信有这样的人,就算是清心寡欲的佛祖,不都渴望世人的供奉吗?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才距离放榜半个时辰,他解元的名头,竟然就传遍了整个杭州城,在这个时代,科举一直都是人们热衷的谈资,幸亏易安一直很少露面,因此,认识他的人,可谓是寥寥无几。
不然的话,方才放榜之地的一幕,估计会再次上演。
好在,这种风波,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出几天的时间,热度很快就会降下来,向来如此。
………………………………
第六十七章 这届考生有点差
在这个严重缺乏娱乐的时代,就连一点鸡毛蒜皮的八卦琐事,都有可能会被人广为流传,更别说是科举这般的头等大事了,其实,还是易安小觑了民众的重视程度。
在易安回去的时候,那些报喜的府吏,早就已经离开了,按照惯例,送喜的人,都会讨个喜钱,而中举之人,十有八九都不会吝啬这一点,毕竟,高中的喜悦,足以冲刷一切,就当讨个吉利了。
那些府吏按照地址的指引,很快就来了解元家里,只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给他们开门的竟然是杭州城内大名鼎鼎的魏良,这让他们顿时大惊失色,别看魏良没有官位在身了,但整个衙门都众所周知,这位乃是当初直达天听二品大员,别说他们这些小虾米了,就连他们城主见了魏良,都得自称一声学生呢。
别看他们只是一些小吏,但一个个都精明无比,在这杭州城内,有几个千万惹不得的人物,首当其冲的就是魏良,因此,这些小吏在报喜之后,每多待一刻,都感觉是一种煎熬,尤其是魏良的气场太大了,给他们带来的压迫感很强。
以至于,他们就连喜钱都没有要,就像逃跑一般的离开了。
对此,魏良是一脸茫然的,以至于他直到府吏离开,都没用回过神来。
方才他们说什么?
易安高中解元?
如果他耳朵没有出问题的话,那应该是没错了。
倒不是魏良不信,只是感觉有些难以置信,易安几斤几两,他可是一清二楚,凭借易安的水准,确实不足以高中解元啊,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却容不得他不信。
不过,总归来说,易安高中解元,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好事。
说出去,他也脸上有光。
虽然他们没有明确定下师徒名义,但在明眼人都知道,易安乃是出与他的教导,别人提及,又能冠以一个一门双解元的殊荣。
玄阳子这时来到他的身后,笑着说道:“那小子,乃是身怀大气运之人,他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度之。”
魏良翻了个白眼,这老道又开始了,不管什么事情,到了对方的嘴里,都能变成另外一股风味。
玄阳子对于魏良的白眼并不在意,仍旧笑着自顾自的说道:“别说只是一个解元了,就算他日后高中状元,我也见怪不怪了。”
他仿佛是找到了魏良与自己的同病相怜之处,只不过是体现在不同的领域,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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