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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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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相望向山顶舍利塔,稍稍怔了一下,正道:“他对付不了九面玉狐,但他可以帮你修练。这娃儿其实算得肉身成圣,一千年前大日佛婴降世,他在娘胎里吸去不少纯阳之气,故才有了这般能力。所以这娃儿天生凶残,吃人心肺为生,这心肺乃气灵之本,吃了大助修为,仙侄既然收伏他了,只要好好利用,保命当也不难。”
………………………………

第102章 小光

    听着这话,谢宫宝神经绷紧:“大师,您的意思是说……!”

    空相罢了罢手:“别急,老僧还没说到正题呢。先前邀你修练《大千咒》,是因为此咒可以修得金身,如果你肉身成圣,九面玉狐便不能夺你肉身;既然你不肯修练,那么现在唯一可以救你的就只有你烝鲜族的《镜月回光术》了,此术可孕育仙胎,只要仙胎铸成,便可与九面玉狐一较高下了,吞噬歼灭也未可知。——呵呵,仙侄是懂气灵双修的,《镜月回光术》自然可以修练,只是这术修练极难,而且现在距离阴阳轮回越来越近,你的时间已经不多。所以,这娃儿吃人心肺,正好助你固本培元。”

    说完,认真的盯着谢宫宝,像在察言观色。

    谢宫宝稍作沉吟,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大师苦行四方,度人危难,这是世人皆知的,这会儿怎么在古刹之外教我杀人呢?大师,这可不像您?其实,晚辈对大师敬仰的很,有话您大可以明说,不用虚言套话。”

    空相抚须哈笑,豪放却又不失慈悲之象:

    “我见你带着娃儿,便想探探究竟。”

    “大师放心,晚辈不敢随便杀人。”

    “那就好,那就好。”

    ……

    ……

    叙话已毕,谢宫宝跟空相作别,渡湖去了。

    离开龙涎寺之后,心情低落,兜步缓行。

    他埋思很深,步子完全脱离思绪。一路上,他有种临死回望的感觉,拼命的追忆着往事。——小时候孤苦伶仃,能记起来的开心之事无非是颜仙儿的照顾,族长的呵护,还有自己对屠娇娇的护送之情。而这些所谓开心的事都与磨难密不可分,现在回想,也只是泪洒衣襟,酸楚不已。

    不知道回想了多久,回拢意识,他忍不住自嘲:“干嘛想这么多?我还怕死不成!说到死,五年前我就该死了,多活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足吗。”

    确实,为续命奔波,劳心劳肺,真不如死的好。

    眼下挥刀断念,不再求活,反有涅槃重生之感。

    谢宫宝看开了,发现自己的心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阔达。

    思绪间,不知不觉翻了三座大山,停脚却不知身在何处了?

    这时,骄皮娃娃醒转过来,鼓动着眼睛,摸着肚皮呻吟着。——谢宫宝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饿了吗?”骄皮娃娃大咽口水,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谢宫宝道:“好,我给你找吃的去。”——言罢,就山上打只兔子,剥皮洗净生火烤熟,与骄皮娃娃分着吃了。

    骄皮娃娃大喜,摊开腿坐在地上,啃将起来。

    谢宫宝不忍他光着身子,脱下衣给他披上。

    哪知骄皮娃娃把衣服扔了,显得好不厌烦。

    谢宫宝大笑:“光了一千年的屁股,你还想光到几时去,我看你以后就叫小光得了。”——骄皮娃娃一边啃食一边嗯嗯点头。——谢宫宝道:“我随口说说,你倒答应的快,那好,以后就管你叫小光了。”

    填饱肚皮,天色已经黑了。

    谢宫宝就近找处山洞歇息。

    ……

    ……

    次日天色蒙亮,到溪边洗了脸,准备返回幽都。

    也不知道小光怎么了,异常兴奋的又蹦又跳,指着远处林子嘻嘻的叫着。——谢宫宝顺着他手指方向瞧去,看见林子里面好像有个缓步慢行的灰衣人,不由心想,荒郊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会有人呢?正觉奇怪,只见小光突然“唰”的一声往前窜去。

    谢宫宝心知不妙,边追边喊:“回来!”

    追进林子,抄手没有擒住小光,反而给他弧跃而起。端见得小光饿狼扑食一般跳到灰衣人的肩头,嘴巴瞬间变大露出尖牙利齿,凶残无比的张嘴咬下。

    谢宫宝猛拍额头,心呼:“完了完了!”

    就在他心声未泯之际,前方情形大变。

    那灰衣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没见他出手,只听到小光莫名其妙的“哇哇”惨叫竟被弹飞开去。——谢宫宝趁机抢步而上,一把将小光抄住:“你胆子不小,我叫你回来,你敢不回!再敢不听我话,我直接把你送回万骨蛊窟去!”

    听他一番训斥,骄皮娃娃呜呜哭将起来。

    紧接着,卷缩在谢宫宝怀里,撒起娇来。

    谢宫宝看他消了戾气,忙向灰衣人道歉:“老丈,对……对不……。”话说到一半,目光触到灰衣人的脸,竟自一震,以致后面的话堵在喉间哑哑说不出来。

    原来这灰衣人满脸疤痕,相貌奇丑,用狰狞恐怖四字当也不为过。谢宫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张人脸,这脸怕是比红毛尸王还要恐怖几分。他怔了片刻,把没说完的话又从头说了一遍:“老丈,对不住,吓着你了吧?”

    那灰衣人沙哑着嗓子笑道:“无妨,令郎很讨喜,很讨喜。”

    谢宫宝暗暗抹汗,长这么大,他迷迷糊糊的摸过族长,也颇有激情的摸过白骆衣,晚上做梦也常有肉搏,地图画了不少,但从来没有真枪实弹过,哪来的令郎:“老丈,你误会了,我跟他……。”话没说完,小光嘻嘻发笑,勾住他脖子亲了一口。

    谢宫宝暗暗生羞,这真是有口难辩了。

    那灰衣人哈哈大笑,转过身飘步去远。

    谢宫宝捏小光脸蛋:“你还会趁火打劫。”

    其时,太阳升起,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射进林子,眼前恍如万道神光,煞是好看。——谢宫宝神光入目,一扫羞涩之心,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走出林子。他看见灰衣人杵在远处俯望山下,一时好奇,也往山下看去。

    那山脚炊烟袅袅,有间茅屋,屋外有人拉扯。

    谢宫宝眼利,看得清清楚楚,屋外共有八人。

    一个老头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八成是死了。

    另有六个南疆打扮的汉子正对一名女子施暴。

    那女子衣服被六个汉子粗狂的大手扯得稀乱,女子晃动着白白的身子无力反抗,只能绝望的嗷嚎呼救。但她越是呼救,那些汉子越是兴奋,动作强烈,****声响切山岚。——谢宫宝咬牙恨道:“南疆装扮,颜羽族人!”
………………………………

第103章 右使

    自打天乞帮凶案发生之后,他便与颜羽族结仇。不曾想当日之恨未消,今天在这西域荒外竟又遇仇行凶,这无疑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咬牙愤怒,想报族人之仇。——就在他愤恨的当口,灰衣人轻步走来:“小兄弟看不下去了吗?这伙是颜羽族人,有些厉害,你敢下山救人否?”

    谢宫宝心火正燃,灰衣人的话如同添来一把干柴:

    “救人是其次,斩杀妖人才是最要紧的!”

    话声方落,脚步一登,携着满腔杀气疾冲下山。

    冲到半山腰,弧跃跳起,“砰”声落在屋前。

    那六个汉子正摆弄那女子尽情泄欲,谢宫宝这般猝然天降,把他们吓了一跳,但等到看清楚谢宫宝的长相之后,六人遂又大笑起来:

    “哪里窜来的小白脸,是不是也想过过瘾啊。”

    “哈哈……,瞧他猴急样儿,八成是想。”

    “别急,等大爷几个玩够了,赏你一口。”

    “哈哈……,嘻嘻……。”

    他们边说边摸,舌吐淫词,当真不堪入耳。

    谢宫宝阴阴沉沉的听着,眼放寒光,不动声色。待得他们六人敞开嘴大放淫笑之时,突然拔剑一晃,剑光闪过,那笑得最贱最淫之人立时人头落地,脖处狂喷鲜血。——其余五人怔了一下,继而抄起兵器怒喝:“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敢在大爷面前逞凶!把他给老子砍成肉酱!”

    五人扬起刀剑,或砍或刺,一起袭来。

    这几个小喽啰,谢宫宝岂会放在眼里。

    他随意挥剑,只听四声“啊”叫,五人当中有四人持刃之手被他利剑削去。那四人受不住断手之疼,凄厉惨叫,在地上打起滚来。——小光大喜,趁机窜入敌身,刨心挖肺,想用美食。——另外一人修为偏高,竟躲过谢宫宝一击,且见势不妙,撒腿就跑。——谢宫宝哪容他逃,抢步上前拦他去路。

    那人眼见逃不掉了,挺直腰杆,喝道:

    “臭小子好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宫宝不答话,“啪”声打他嘴巴。

    那人被打的头昏眼花,仍要叫嚣:

    “我爹是熊大……**老!”

    谢宫宝冷然一笑,又连抽他三记耳光:“还有熊什么,你倒是说啊。”

    那人被打到口吐血沫,满嘴牙齿散落一地,仍做嚣张跋扈之象,嘴里不清不楚的嚷着:“熊……熊……。”——眼看谢宫宝扬起巴掌又要打来,忙噗通一声跪倒:“上仙饶命,别……别打了,只要……只要你不杀我,你想要钱我给钱,想要晶魄我给你晶魄,我……我交赎金。”

    谢宫宝一阵厌恶:“熊…你妈生的,能值几个钱。”

    说着,宝剑一挺,将那人一剑刺死。

    ……

    ……

    灰衣人不知什么时候下得山来。

    他在一旁远远看着,默不出声,待得谢宫宝杀人回剑,他才鼓掌笑赞:“杀得好!畅快畅快!小兄弟,老夫看你的样子不惯嗜杀,怎么对这几个毛贼却一点也不手软,怎么,难道你跟颜羽族有仇?”

    谢宫宝盯着尸体冷目良久,转头微微一笑:

    “原来老丈还会占卜看相之术。”

    “会一点,老夫算出你我同路。”

    灰衣人高深莫测笑了笑,继而捡起地上破衣,走上前给那女子披上。——那女子先是受辱,然后又目睹杀人,早成惊弓之鸟,畏缩在树下不停的颤抖。——灰衣人摇头轻叹,丢下两锭银子:“姑娘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这里有些钱,拿好投个好去处,不要住在荒山上了。”

    那女子听罢,猛地打个冷战,醒神过来。而后一脸错愕的跪倒磕头:“小女子谢恩公搭救,呜呜~~~,谢恩公搭救。”磕了三个响头,又扑去老头尸上大哭。

    谢宫宝见她可怜,丢下两锭银子,也劝:“这伙贼无恶不作,一定还有同伙,姑娘最好收拾一下,赶紧离开,不要逗留太久,免得又遭毒手。”

    那女子抹了一把眼泪,点点头泣道:“恩公说的对,这伙贼是山那边来的,确实凶恶的很,小女子……小女子埋了老爹就……就离开。”——说完,抽抽噎噎奔进屋去,穿好衣服,拿了锄头出来,一边泣哭一边刨坑。

    ……

    ……

    杀人泄去心火,谢宫宝实不愿留下睹人凄苦。

    他朝灰衣人抱拳忝作道别,然后招来小光架于肩头,静静的又上山去了。

    适才听那受辱女子说,这伙贼是从山那边来的,他想去看个究竟。基于对颜羽族的极度厌恨,他感觉颜羽族的势力延伸到西域不是什么好事;加上,族长聂小乔的消息忽明忽暗,他认为有必要走一遭,或许能打听到一些更准确的线索。

    他不想招摇惹人注意,故而没有驾羽飞行。

    爬到山腰,回头瞥看,见灰衣人跟了上来。

    谢宫宝不知他意,停下脚步,喊话:

    “老丈,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灰衣人瞬步奔近,放声豪笑:“刚在山下,老夫说过你我同路。小兄弟逞剑杀人,老夫觉得你还没杀过瘾,料你必去千冢岭杀个痛快;不巧了,小兄弟要去杀人,我却是要救人,既然同路,何不同行呢。——小兄弟,一会儿到了千冢岭,还请你务必配合,等我救完人之后,你再杀不迟,如何?”

    别看他脸上涂疤,狰狞恐怖,言行举止却不失豪迈。

    谢宫宝听其言观其形,自不免心受感染,笑道:“两人同路好过一人孤行,那就都依老丈了。哦,对了,荒野偶遇也算有缘,晚辈谢宫宝,敢问老丈尊号?”——他观察灰衣人行走如风,料定绝非泛泛之辈,虽不相识,但于名于姓也必是听过的,因此吐奇相问。

    灰衣人哈哈大笑,举步豪迈,边走边道:

    “老夫相貌丑陋,无面即是吴冕。”

    “无面……?你是巡天右使吴冕!”

    “没脸没皮,不正合‘无面’二字。”

    谢宫宝像入了梦似的杵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在这西域荒山竟遇上幡尸教巡天右使吴冕,当真是巧得出奇了。看着吴冕的背影,谢宫宝不由心想,当年屠隐背负巡天右使的名号,是何等的豪气干云,此人当真有后继之才么?——他只听说这吴冕在五年前还是个默默无闻之辈,屠隐死后不久,他突然扬名,做了巡天右使。——谢宫宝不知道吴冕有何能耐,但既享有右使的名号,心里自不免对他多了几分亲近。

    怔了一会儿,遥看吴冕去远。

    谢宫宝暗舒口气,跟了上去。
………………………………

第104章 见解

    两人翻过大山,途经山下小镇。

    发现城西郊外有一茶棚,棚里七八人喝茶。

    吴冕笑指:“想去千冢岭,还得喝一杯安魂茶。”

    谢宫宝想了想,愕道:“安魂茶?南疆迷药!”

    吴冕嘘了一声:“你可是答应配合我的,先喝茶吧。”

    两人进棚坐定,吴冕招呼伙计上茶。待得茶水上桌,吴冕猛喝一口,又即吐出,冲伙计怒嚷:“这是什么茶,酸不酸苦不苦的,一股子怪味!有好的上好的,没好的上茶叶铺买去!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啊!得得得,你也做不得住,把你们店家老板叫来。”

    他故作发飙,一张丑脸就更难看了。

    邻座客人瞧着害怕,吓得纷纷躲开。

    那伙计却是不惧,反而鼻子哼声,把店家找了来。

    眼看店家来了,吴冕掏出银两让桌上一拍:“我叔侄二人过路,进了你这茶棚,怎么就给我们上这等次货,我们像是喝不起好茶的人吗!有好的尽管上来,老子不缺你银子。”

    谢宫宝纳闷,不知吴冕捣什么把戏?

    他只能静静看着,想插嘴也插不上。

    那店家走到桌旁,不做赔礼,却冷冷说道:“对不住了两位,我这里是舍棚,专供来往路人免费品用,两位想喝好茶,还请进城去喝,对不住了,我还有事要忙,恕不奉陪了。”

    正待店家转身,吴冕探手抓其手腕:“咦,好巧!这不是庄护卫吗?”

    那店家脸上一惊,冲吴冕上下打量:“你怎么认识我?”

    吴冕松开他手,哈哈大笑:“素闻庄护卫魂力非常,今日一见,瞳孔深邃,目光溢流,果然不落庸俗。――白仙侄,你年岁尚轻,可能不知庄护卫威名,他可是了不得的仙家高手,当年颜羽王遭群妖围攻,是他力斩百妖解危解困,这份功劳可谓百年未有。”

    “我怎么成他白师侄了?”谢宫宝心道。

    虽说他不明究竟,如堕云雾,但他听得出来吴冕话里有吹捧之意,故顺着话茬笑道:“晚辈怎么不知,正要向庄护卫揖礼呢。”

    庄护卫摸着颚下胡须几近陶醉,得意洋洋晃了晃手:“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既是相知,敢问二位尊姓大名,从何处来,又要去往何处?”

    眼见吹捧凑效,吴冕忙起身抱手:“在下吴冕,这位是七星坛白首齐,我二人本来要去觉阎沙壁的,途经此地,忽然想起**老、二法老、庄护卫的威名,不禁止步起了结交走访之心。――刚才我们还在想,**老、二法老、庄护卫隐居避世,如果这样冒然扣门,会不会有些唐突?故而犹豫不决,走来这茶棚喝茶,不曾想庄护卫竟然在这摆摊施茶,真是巧了,巧了。”

    听了他一番自序,庄护卫傻傻一愣。

    随后拱手低头,身份立时矮去半截:

    “原来是巡天右使,失敬失敬。”

    说完,遂又小心的扫了一眼谢宫宝:

    “恕庄某孤陋寡闻,这白兄弟……?

    吴冕道:“哈哈……,我这白仙侄的身世有些复杂,他是方泰吉和方熙弱的亲侄,白继文夫妇过世之后,方泰吉感念他们夫妻无子无嗣,便做主把他过继给了白继文以续香火;过继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加上白仙侄不好扬名,庄护卫不知道也不足为奇了。”

    庄护卫瞪大眼珠,无比敬仰的看向谢宫宝:

    “原来是白继文之后,敬仰,敬仰了!”

    谢宫宝偷瞄吴冕,心道:“你还真会瞎掰。”

    堂堂巡天右使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倒不失乐趣。

    他既答应了好好配合,此时也免不得胡扯一番:

    “全仗先人福荫,可当不起敬仰二字。”

    给吴冕一番糊弄,庄护卫越发恭敬起来:“鄙府本来是不接待外客的,两位是当世上仙,平时想请也难请来,自然是例外了,相信**老和二法老也是乐意接待的。两位,鄙府就在前面,请跟我来。”――当下客客气气的把谢宫宝和吴冕引出茶棚,沿小路拐进山里。

    三人行过一段山路,走到千冢岭,顿觉寒气逼人。

    这千冢岭荒坟孤冢颇多,白天也散着浓浓阴气。

    庄护卫在前引路,走到深处,阴气豁然散尽,密林里隐着一座大宅子,庄护卫敲开院门,把谢宫宝二人引到一处池塘小楼。――庄护卫嘱咐下人上茶,然后引手请坐:“两位先坐下品茶,庄某去禀**老和二法老知道。”

    吴冕拱了拱手:“有劳了。”

    等庄护卫一走,谢宫宝赶忙悄问:“吴右使,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吴冕故作高深,笑道:“别急,听老夫的,管保你有收获。”

    ……

    ……

    屋内陈设颇具中州风情,也有南疆粗犷。

    二味风格迥异,结合却又是相得益彰。

    两人坐了一会儿,谢宫宝给墙上一副图画吸引过去。那画画的是个道人,盘膝坐地修练魂力,旁白处还落有文字,写着:天地灵气一笼统,盘膝结印入窍来。――谢宫宝盯着图画看了半晌,喃喃叹道:“画风简单且笔力精湛,诗词粗拙又不失磅礴大气,很有仙风之气。”

    他话说完,只听脚步声响,有人进来:

    “哦!白兄弟对修灵也有见解么?”

    谢宫宝转身投目,来人是个矮胖子,一身酒气,手上把玩着两颗魂力四射的晶魄珠子。这人不是别个,却是二法老熊木奇。――吴冕哈哈大笑,起身迎道:“二法老有所不知,我这白仙侄啊于气于灵向来都极痴迷,这不,今天路过宝地,吴某便带他过来拜谒,也算解了他痴迷之苦。”

    熊木奇哦声发笑,上下打量审视谢宫宝:

    “刚听白兄弟发叹,好像言犹未尽啊?”

    谢宫宝道:“有些见解,就怕说了贻笑大方。”

    “白兄弟拘束什么,只管说来听听,啊等等。”熊木奇兴致极高,出门喊人端些酒菜进来。――小光看见酒菜,扭着屁股喜跳上桌,抱起酒坛子喝将起来。――熊木奇哈哈大笑:“白兄弟,令郎有趣的很,有趣的很。”

    小光听着好不兴奋,扭起屁股。

    谢宫宝心道:“又成父子了。”

    嘴上却道:“见笑了。”

    三人落座,熊木奇始才又道:“我这人平时喜欢吃喝玩乐,说话的时候是无酒不欢,现在酒菜来了,咱们边喝边说。对了白兄弟,说说你的见解吧。”

    谢宫宝瞧见吴冕冲他点头,遂解其意,说道:“那晚辈就直言了,这副画下笔着墨不讲求画工,绝非出自名家手笔,若是单一只评画作,那这副不过是涂鸦之作;不过,作者显然是个仙家高手,一笔一划都讲究仙风气韵,实际上这一副传道的仙画,作者要表达的可能是仙道二字吧。――但是可惜,晚辈认为这画仙气是有的,只是仙道二字嘛就差之千里了。”

    “哈哈……,白兄弟此言差矣。”熊木奇晃手大笑,抿了口酒,手指那画:“这画是我先祖余孝天下笔作成,寥寥数笔,可谓尽述仙道。你瞧这盘膝之法,这上古结印,这道人的神情吐纳,早就失传千年,现在也只能见于纸上了。”

    谢宫宝有意贬讥,自信满满的笑了一笑。

    而后脑子稍想,把白继文教的拿来辩说:

    “晚辈刚才说的是画,诗还没说呢。这诗作的固然磅礴大气,但一个‘窍’字就败坏了整副画风,画里面的道人以肉身修练,实际难成仙道。――世人多谬,只知魂乃七窍之延伸,当以窍入灵;殊不知力乃灵也,灵乃魂也,可见修灵自来就与肉身无关。其实,肉身七窍不过是过滤之筛,而天地气运皆为灵气,过滤筛选岂是求取之道。”

    这番惊世之语一出,顿时把熊木奇听得呆了。

    他嘴里嘀咕着谢宫宝的话,稍作回味,突然拍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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