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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红尘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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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惕昆适才趁着众守卫押送王雪李浩之时打破后门闯入,其时众敌正与王雪等人为难,他虽大摇大摆地进门,竟然无人发觉。然而,李浩王雪虽谨慎之极,却是一进门便被敌人察觉,那也真是造化弄人了。
王泰脚见林惕昆气度不凡,知他必是劲敌,当下冷冷的为道:“你是什么人?”林惕昆优哉游哉的说道:“我是你的敌人。”这句话与没说无异,王泰脚面上不禁变色,森然道:“你既然有胆来此,也算了不起。我们力虎堂若是从前与你结下梁子,你此刻不妨明说。倘若你只是来此生事,我们可也不惧于你。说,你究竟何人?”林惕昆将铁棍在石上重重一顿,那跟六尺铁棍似有千金之力,登时将一整块大理石砸成数块。王泰脚心头一凛:“早听说江湖上有一位使棍的高手,想来便是此人了。”冲口说道:“你是林铁棍!”林惕昆眉头一皱,大声喝道:“我叫林惕昆,从今而后别再让我听到‘林铁棍’三字,不然我打断你的双腿!”
丛林生低声吼道:“我来与你走两招,你有种便先来将我的双腿打断。”林惕昆收起怒容,说道:“无名鼠辈,有种你便过来试试看。”丛林生怒吼一声,张开双臂,向林惕昆扑去。在他距林惕昆尚有数尺之时,突然间呼的一声,大门外掷进一人,直向丛林生胸口撞去。丛林生一怔之下急忙还招,双掌拍出,与那人双拳相抵。那人膂力极是凶猛,借着飞冲之势,力道更是大增,丛林生双臂一痛,跟着被震退数步。那人落地之时却是稳稳站住。众人定睛一瞧,只见那人身材矮小,头顶也只勉强与丛林生胸口平齐,但他身材十分粗壮,双肩却与丛林生同宽,王泰脚等人见他这等模样,不禁暗暗称奇。
丛林生用力搓揉手腕,恶狠狠的道:“是英雄侠客就别做背后偷袭这等不耻之事。”那人说道:“我不是英雄侠客,我叫巴尔达。”
王泰脚上前一步,笑道:“原来是梁山帮昔日的二帮主驾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巴尔达黯然道:“我早已不是什么二帮主了,此事不必再提。”王泰脚笑道:“那好的很啊,我力虎堂也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学痴的叛徒,后来被堂主数拳打死,你可别步入那学痴的后尘。”
巴尔达身上所中的梁山帮毒药此时已然驱除,但他中毒太久,性情随着毒水的侵入变得十分古怪,兼之他生性暴躁,听得王泰脚出言讥讽,心头大怒,抬手便向王泰脚肩头抓去。王泰脚想不到他会忽然出手,惊慌之下忙向后让开。总算他反应迅速,没被巴尔达抓住,不然以巴尔达的恶猛力道,势必将他肩头捏脱。巴尔达一抓不中,发拳跟着击出。王泰脚右腿横踢,格开他手腕,左腿跟着踢出,直击巴尔达小腹。巴尔达身材精壮,运劲抵住,与王泰脚斗在一起。
丛林生记着巴尔达适才那偷袭之仇,除下身后巨斧,向巴尔达左膀劈去,蓦地里黑影一闪,一根铁棍从旁飞出,在斧头上一击,将斧头劈落的方位甩偏。丛林生一惊,只见林惕昆踩在自己右侧,面带愠怒,冷冷的说道:“你适才不是说,背后偷袭不是英雄侠客的行径吗?”丛林生不怒反喜,冷笑道:“我叫丛林生,可也不算是什么英雄侠客。”巨斧挥出,向林惕昆手中的铁棍削去。林惕昆横过铁棍,反劈他斧头,铮的一声,斧棍相击,那铁棍登时震得嗡嗡作响,林惕昆拿捏不定,险些将其脱手,心下不禁大骇。丛林生适才一招没能将铁棍削为两截,心中也是一惊:“这铁棍小子当真有点手段。”巨斧击出,又去削他铁棍。林惕昆不敢在托大强攻,横过铁棍将斧头诱近,忽然回肘沉肩,向丛林生右腿膝盖处踢去,这套“以虚御实”的法门颇见成效,登时将丛林生逼退一步。
王泰脚向巴尔达左侧太阳穴处踢去,满拟他必定退让。哪知巴尔达膂力过人,有恃无恐,抬起左手轻轻伸手抵住,右臂跟着探出,抓住对手脚踝,将王泰脚掀倒在地。
王泰脚登时大窘,虽只败了一招,但在众手下面前可着实下不了台,就地向后一滚,转头向众手下厉声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没瞧见敌人闯门?”众手下听他呼喝,忙亮出匕首攻上。巴尔达虽然强壮,终究是血肉之躯,发拳击倒一名对手,左臂不慎被一柄匕首插中,刀锋直入三寸。巴尔达竟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任由那匕首留在臂上,挥拳继续抡打。旁人见他这等凶狠,心下均怯了三分。
林惕昆将铁棍舞得极快,向丛林生周身要穴连连击打,每击到一处,中途方向必变。丛林生只见面前棍影翻飞,实不知该挡架何处,眼前一晕,向后让开。林惕昆忽地闪到巴尔达身侧,铁棍一晃,打掉两柄匕首,其中一柄匕首尚未落地,已运棍在手柄处一击。那柄匕首登时向李浩飞去,插在他身旁树干之上。李浩王雪立时会意,忙贴紧树干,去割身上捆缚。王泰脚怒吼一声,抬腿向李浩踢去。吴天双手被缚,双腿仍然灵活,当即纵身越过,撞向王泰脚左肋,两人一齐倒地。就这么缓了片刻,李浩王雪已将身上细绳割断。李浩瞧此时情形,今夜已不能盗取忘忧水,将吴天抓起,冲着巴尔达大声叫道:“我们快走!”
巴尔达身遭数人围攻,虽听见李浩叫喊,却也无法退出。王雪跃入巴尔达身旁,左拳击出,登时将一名敌人打晕,右手抓住巴尔达后颈衣领,将他拉出战团,向门外逃去。李浩双手一齐运劲,挣断缚在吴天身上的细绳,与林惕昆为王雪等人殿后。
王泰脚见敌逃走,忙带着丛林生等人追赶,但丛林生轻功不佳,其他手下轻功更是平常,追出不足两里,也只剩下王泰脚一人。王泰脚心想自己孤身追敌,若追不上倒还罢了,若是追上,岂不反遭毒手?当下怒哼一声,转身而回。
王雪、吴天等人见敌人不再追赶,渐渐放慢脚步,在林中歇息。李浩找来几根草药,捣烂敷在巴尔达手臂伤口处,见众人神色萎顿,便安慰道:“此次行动虽未成功,但我们得以脱险,已确实不易,实在不必失落。”
吴天叹道:“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王雪道:“说好消息。”吴天从裤脚处摸出一个小小瓷瓶,说道:“刘俊马的药房便在前门,我潜进房内,将它拿到手。正想去后院找你们,却不想刚一出门,便与丛林生撞个正着。”王雪接过瓷瓶,只见上面贴着一个小小的便签,上面红纸黑字写着“忘忧水”三字,心下大喜,将瓷瓶交与李浩。吴天说道:“这样的瓷瓶药房里有好多,但是我匆忙之间携带不便,只拿了两瓶。另一瓶被丛林生搜出,现下只剩这一瓶了。”李浩笑道:“一瓶便好,足够我研制解药去救步子怡啦!我们今夜潜进力虎堂,得到忘忧水,幸而王力强不在,不然我们可就惨了。”
吴天又是一声轻叹,说道:“这便是坏消息了。”李浩心头一紧,忙问:“怎么啦?”
吴天说道:“其实,与我同来的还有马师妹。”此言一出,众人俱各吃惊。李浩心想:“我只道我是独自一人悄悄前来,哪知竟被三人跟踪再后。”冷眼瞧着王雪,心道:“若不是你这笨丫头暗中跟踪我,被吴天发现了暗中再跟,今夜之事也许容易得很。”他以为王雪没瞧见自己,哪知王雪忽然转头,向他歉意一笑。李浩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吴天又道:“我们潜进力虎堂之后分开行走,后来我被丛林生发现,遭到众敌围攻,马师妹本来没有暴露行踪,但她为了助我脱困,主动站了出来,将王力强及王力杰引开了。”
王雪急道:“你怎么不早说,马师姐人呢?”吴天低下头,低声道:“以王力强的轻功,必能将她捉回,他与马师妹素来不合,马师妹被他掳去,可是凶多吉少了。”转头向李浩说道:“我们得回去救马师妹。”
李浩瞧着力虎堂的方向沉吟半响,缓缓说道:“我们终于要去做这件一直想做却不敢轻易尝试之事了——去决战王力强。”
王雪吴天听说要与王力强恶斗,心中均泛起一丝寒意,但想马妍梅不能不救,明知凶险也得硬着头皮回去。林惕昆知王力强必十分难斗,但他爱武痴狂,越是劲敌越要蛮干,当先领路往回走。
王力强挟着马妍梅回到力虎堂,王泰脚急忙迎出,将李浩王雪等人偷袭之事相告,他不敢说王雪等人得而复失,只说他动武将哈巴门众人击退。王力强“嗯”了一声,淡淡的道:“你们去步子怡那边守着,在她醒来以前,别让她与哈巴门的人接触。”王力杰王泰脚躬身答应,带着众人去步子怡的偏房。
马妍梅身上没有捆缚,但一只手被王力强攥住,脱身不得,心想:“王力强向来讨厌我,我到了他手里,还不知道会被他整治的多惨。我需得找机会逃走才是。”趁着王力强说话之际,忽地运劲挣脱,向后跃开,顺手抓起一根木桩,横在胸前护身。丛林生见马妍梅逃开,抢上一步便要擒她,王力强轻轻挥手,拦在丛林生面前,示意他退下。
王力强对马妍梅冷冷的道:“你从前一直不服我,说我的功力比不上刘岳肖远胜,现下我送你一个便宜,你若是能在我手下走上十五招,我便放你而去,今夜不再与你为难。”
………………………………
三十九、研制解药
马妍梅心知肚明,以自己现下的功力而言,别说是拆解十五招,只怕连王力强五招也抵不住,但眼下别无他法,心想勉力一斗,总好过束手就缚,当下冷冷的说道:“多年不见,你的废话还是这样多,赶快进招吧。”
王力强冷笑一声,说道:“第一招。”左拳猛地打出,向马妍梅胸口击去。马妍梅将手中木桩抬起,要挡下这一拳,哪知王力强拳力惊人,远超马妍梅预料,他拳锋与木桩一撞,登时将木桩震断。王力强更不打话,右臂向前一探,第二拳跟着挥出。此时握在马妍梅手中的已是两截短木桩,见王力强拳至,急挥木桩向他手臂砸去。王力强忽地收回右拳,左腿猛踢马妍梅右手手腕,左拳跟着打出。这一招同时分击对手两个部位,着实巧妙之极,难得的是他击打的方位也是奇准,毫无偏差的正中马妍梅双腕内关穴上。马妍梅手腕一麻,两截短木桩登时脱手。
王力强适才第一招将木桩打断,凭的全是一股雄厚的内功,虽然大占优势,但他是壮年男子,内劲外力胜于马妍梅,即便取胜,马妍梅也不免心中不服,而这第二招却是招式精奇制胜,与内劲无关,一身卓尔不群的功夫由此彰显。
王力强此时若顺势再打出一招,马妍梅决计抵挡不住。王力强退开一步,厉声道:“你服不服我!”马妍梅喝道:“我不服!”一招“拨云见日”向王力强双臂拍去。王力强双拳击出,登时将马妍梅震开。马妍梅只觉双臂又酸又痛,身子跟着一软,不由自主地坐在地上。
王力强走到马妍梅身旁,铁青着脸说道:“有刘岳这等懦弱的师父,注定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你能与我拆上三招也确实难得。”马妍梅听他辱及刘岳,心头登时大怒,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一把抓起左手边的那半截短木桩,向王力强右膝猛砸过去。王力强适才一招运了后劲,将马妍梅内力散去大半,这才令她俯身坐倒,哪想马妍梅不知为何会忽然生出一股劲头反击,王力强没有防备,右膝被砸得正着,哼了一声俯身跌倒。
丛林生见王力强跌倒,便要上前相助,脚下刚迈出一步,忽然心想:“堂主被一个小女孩击倒,这是何等丢人之事,我还是装作没瞧见得好,他独自对付得了这女孩,不需我插手。”于是悄悄走开,到后堂巡夜去了。
王力强倒地之时心念犹如电闪,立时忆起数月前与刘岳相斗,自己忽施偷袭,用木板砸他右膝,险些取胜的情形,不料今夜自己右膝却被刘岳的女徒砸中,一时只觉报应不爽,心中不禁打了个寒噤。马妍梅见王力强倒下,知他必然动怒,余下的十二招绝不会容丝毫情面,心头一凛,慌忙起身,转身奔逃,她内功未复,身子酸软无力,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王力强拾起那根短木桩,向马妍梅背心用力一掷,月光下只见那木桩犹如一柄利箭,正中马妍梅后心。马妍梅砰的栽倒,胸中热血翻腾,再难起身。
王力强缓缓站起,轻轻摇晃右腿,顿觉右腿只是皮外瘀血,腿骨筋脉并未受损,这才稍稍放心,痛恨之心跟着大起,拎起另一截短木桩走向马妍梅,心道:“今夜我非打死你不可!”马妍梅自知无幸,不愿服软求饶,只是闭目待死。
忽听面前“啪”的一响,又传来纵跃扑击之声,马妍梅知事情生变,忙睁眼瞧去,只见王力强手中那半截短木桩又断去半截,林惕昆手持铁棍站在一旁。王力强厉声问道:“你是何人?”林惕昆不答,将手中铁棍重重往地一顿。王力强见那铁棍通体漆黑,隐隐泛着寒光,显是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刃,心下又是一惊,脱口而出道:“林铁棍!”
李浩王雪这时也已翻墙而入,守在林惕昆身侧。吴天将马妍梅扶起,运劲在她身上推拿。马妍梅得吴天相助,气力恢复大半。
巴尔达破门而入,立在王力强身后,冷笑道:“王堂主,好久不见了。”王力强似笑非笑的说道:“巴尔达,你不但叛离帮众,还投到了哈巴门一伙。好的很,我今日便为勃山远清理门户!”又向李浩等人瞧了一眼,厉声道:“你们大伙齐上吧!”右掌翻过护身,左拳向后回打,直击巴尔达胸膛。巴尔达身材矮壮躲闪不便,又自恃膂力过人,当下双掌齐出,去抵王力强这一拳。王力强中途忽然变招,双臂互换作为,左掌翻回护于面颊,右拳向前打出。巴尔达一个不慎,胸口中招,饶是他身体壮硕,受了王力强这开山碎石的一拳也难以支撑,后退一步,仰面跌倒。
林惕昆挥动铁棍,与吴天一左一右攻上。王力强右掌飞出,一把夺过林惕昆手中铁棍,将吴天绊倒在地,左拳挥出,将李浩击退。王雪转身运出回龙拳,正中王力强后脖颈处,她这一拳自是运出全力,满拟王力强必定栽倒,哪知王力强壮硕之极,中拳之后身子只晃了一晃,并未跌倒。
林惕昆在这一根铁棍上花了近十年心血,岂知一招未及打全,铁棍便被夺走,这是十年来从未有过之事,心头盛怒,脸上神色即现难堪,见王力强背对于几,怒吼一声,和身扑上,待他距王力强不及三尺之时,王力强忽地转身,铁棍向前一掷。林惕昆想不到王力强竟会在如此近的距离内将铁棍挥掷,惊愕之下不敢伸手去接,忙低头避让,待得抬头,王力强拳锋已欺近面门。这一招林惕昆再难抵挡,鼻梁被打得正着,两边鼻孔汩汩冒血。
王力强正想在补上一拳击倒林惕昆,巴尔达虎吼一声猛扑上来,将王力强拦腰抱起。王力强大喝一声,回肘向巴尔达两肋猛撞。巴尔达也当真了得,两侧肋骨虽受重创,双臂兀自抱住王力强不放。
吴天见王力强受制,心想重伤王力强此时正是良机,向王雪使个眼色,两人握紧拳头一齐欺上。哪知他二人刚走到王力强身旁,巴尔达已支持不住痛晕在地。王雪吴天心头一寒,哪里还敢冒然发招,但当此关头向后逃开也不妥当,两人立在当地,吓得小脸煞白,作声不得。王力强面色冰冷的瞧着这二人,哼了一声,说道:“来打我啊,还等什么?”话音未落,李浩一招“猛虎式”从后攻上,王力强抬腿后击,将他踢个跟斗。
王雪忍不住琢磨:“我适才使的那一招回龙拳,已是我穷尽生平之力所能击出的最大力道了,却仍然伤他不得,这可如何是好?”王力强一把将吴天抓过,高高举起,掷向马妍梅。王雪见吴天落败,不及细想,便要再次使回龙拳。哪知刚一转身,腰椎已被王力强挥拳击中,王雪只觉后心一酸,浑身登时动弹不得。王力强一脚踢倒王雪,厉声喝道:“太愚蠢啦,你们真的以为你们会有胜算吗?”
吴天见王力强以一敌六仍是游刃有余,知再斗将下去必然无幸,何况此时身在敌营,王力杰、王泰脚等大敌不知埋伏在何处,忽然心念一动,笑嘻嘻的道:“我们自然是没有胜算了,我们只是想将你引到此处,让刘师兄去相救步子怡而已。”吴天嬉笑惯了,平日里说出口的即便是一句真话,往往也像极假话,令人难以取信,何况现下说出的本就是一句假话,李浩王雪一见他神色便知端的。
王力强却是心头大震,他素服刘岳之能,此刻虽派遣众人严密看护步子怡,但想若无人能救走步子怡倒也罢了,倘若有一人救得出她,普天下除刘岳外只怕再无旁人。
吴天笑道:“王力强,你再陪我们斗上一阵子吧,且瞧瞧我刘师兄能不能将步子怡救出。”他这番话破绽百出,刘岳再不明事理,又怎么忍心舍弃众人性命不要来换回步子怡?但王力强爱极步子怡,对吴天说出的话虽有九成不信,终究不敢涉险,当下怒吼一声,转身赶往步子怡房间。
林惕昆喝道:“歹人王力强,有本事就别走!”拾起铁棍,展开上成轻功飘到王力强面前,棍身跟着扫过。王力强竟不回头,随手在铁棍的一端拍去。那铁棍登时剧烈震动,林惕昆拿捏不定,哐当一声将其脱手,却见王力强已快步走开。
李浩见王雪、马妍梅、巴尔达等人均未受到重伤,此战虽然落败,心中却也连呼万幸。李浩说道:“趁着此刻没人,我们快走吧。”林惕昆兀自不服,大声叫道:“这么就走了吗?王力强那浑人两次夺下我的棍子,我今夜若不惩戒他一番,从此再难立足江湖!”李浩道:“好吧,那你留下来与他单挑。王雪,我们回吧。”说着走到门边,打开大门向外走去。王雪扶着马妍梅,与吴天巴尔达跟随再后。林惕昆无奈,只得说道:“等一等我,我也走。”
众人奔出力虎堂,行至山脚岔路。林惕昆与巴尔达在镇外搭建了茅屋,以便随时与勃山远、蝴蝶等人周旋,两人便要下山,王雪李浩等人回往住处却需上山,众人需得在此分开。巴尔达对李浩说道:“今夜若非你出手相助,我绝难抵住蝴蝶他们,相救步子怡一事,只要用得着我,你尽管开口便是。她曾为我研制解药,这等恩情,我必会报答。”李浩心想:“此乃我门中旧事,要你出手相助虽未尝不可,但力虎堂何等凶险,相救步子怡一事还需从长计议。”当下拱手说道:“如此说来,我在此先行谢过了。”说着拱手作揖。巴尔达躬身还礼,说道:“梁山帮这伙盗匪说不好什么时候便会出来打家劫舍,我在此提防他们,不能随你们上山,你们若要我帮忙,尽管来找我便是。”李浩又寒暄了几句,与巴尔达作别。林惕昆向来心高气傲,今夜合六人之力败了王力强,自觉没脸见人,也不来与李浩作别,只远远的躲了开去。
李浩等人回到住处,天已微亮,众人回想昨夜虽败与王力强,但均安好无碍,还盗得忘忧水,可说不虚此行了。
刘岳与张冠华早已起床,见王雪、马妍梅等人均不在屋中,急的二人在院中来回踱步。见众人平安而归,刘岳大喜之下反而盛怒,狠狠痛骂了李浩等人。王雪伸了伸舌头,笑道:“师兄,我们从王力强手下活着回来啦,你应该高兴才是呀!”刘岳叹了口气,沉着脸说道:“在李浩将忘忧水的解药研制出来之前,你们不许再去力虎堂了,免得徒增事端。”
次日清晨,马妍梅无事可做,便下山到镇上看望好友,街角的那家面馆老板是她的发小,两人近年虽难得见面,却常有书信来往。
李浩在房中研制忘忧水的解药。王雪刘岳等人闲来无事,都挤在李浩屋中观看。只见李浩倒出半瓶药水,用不同的中药试验药性。王雪见这药水无色无味,与勃山远的家传毒药无异,但梁山帮的毒药遇到植物便起反应,而忘忧水却似清水一般,什么植物沾上都瞧不出端倪,心下好生不解。李浩先后用了十余种草药试验,每试过一种,脸色便难看一分。
眼见一瓶药水失了半瓶,制作解药仍是毫无头绪,李浩心头一急,拿起瓶子便往嘴边送去。刘岳按住李浩手腕,急道:“傻小子,你想做什么?”李浩叫道:“我要喝下去一点,亲自去体会一下它的毒性。如果我觉得身子不适,便可知道该用什么药物医治。”刘岳道:“若是你没能将自己医好呢?”吴天笑嘻嘻的抢着道:“那我们就得天南海北的遍寻名医,回来先医治好李浩再说了。”李浩哼了一声,向吴天狠狠瞪了一眼。刘岳道:“吴天说的一点不错,即便救不了步子怡,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瞧着你中毒。”李浩闭目思索良久,缓缓说道:“步子怡虽然失了记忆,但她过去所学的武功招数却是一点没忘,我想她只是脉络受损,影响了头脑。师兄,你的活血化瘀之术可不可以舒活她的脉络,寻回她的记忆?”
刘岳微微一怔,他所学的按摩正骨舒缓经脉之术多用于医治跌打扭伤,要说医治内伤确无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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