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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红尘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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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宇、林人急忙奔到陈犬王身旁,展宇骂道:“你们武功上不及我师父,便想要侍众逞强吗?”刘岳说道:“你急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的三局两胜嘛,这第一局算你们赢便是。”牵着胡静孙跃的手退回林中。几个徒弟纷纷围上来询问胡静伤情,胡静摇头愁道:“我对不起你,师兄,这第一场比试我没能赢下来。”刘岳笑道:“你打的很好啦,孩子。这第一场赌赛我原本就没指望有人能赢下这个陈犬王。”将脸转向王雪,正色道:“接下来的两场较量,我们是非赢不可了。”王雪正色道:“师兄你放心好啦,我不会输的。”
话音一落,便听得身后展宇大声叫道:“你们商没商量好,这第二场赌赛究竟是谁来领死?”王雪脸色一沉,心道:“我不好好教训你一番,你当真狂妄的没边了。”正要走上空地去与他相斗,刘岳伸手将她拦住。刘岳道:“王雪,这第二场比拼就让师兄上场好啦。”说着缓缓走到空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要展宇先出招。在场众人之中,刘岳最攻心机,他知展宇的功力在林人之上,于是便将展宇交由自己应付,让王雪来对付武功校次的林人。
展宇见刘岳飘然下场,心下登时怯了三分,回想起昨日与刘岳动手的情形,当时虽知拆解了一招,但已试出刘岳的功力绝对在自己之上,心想:“哈巴术的精髓在于招式精妙,内力却是平平。刘岳的内功固然有如此修为,招式上的修行只怕更是深不可测。”虽明知不敌,当此情形却不便叫出认输,师父及诸位师弟可在身后瞧着呢,当下便道:“今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怪叫一声,纵身跳到刘岳左首边,脚下未等站定,又忽地跳到刘岳右首边,又是一声怪叫,左掌挥出,拍向刘岳胸口。刘岳右臂微动,一把抓住展宇手腕。展宇吃了一惊,他这一掌本是虚招,本待掌到中途再忽然变动方位去击刘岳腰腹,哪知手掌刚一伸出,便被刘岳伸手攥住,这击打腰腹的后半招便施展不出。
他惊讶错愕只是瞬息之间,刘岳却已抢回先手,本来是右手攥住展宇手腕,这时将手腕交与左手,右手变掌拍出,直向展宇背心击去。展宇左臂受制,逃脱不得,当下也无暇细想,忙弯腰趋避,不料刘岳原本便是要他弯腰。只见刘岳左手腕一动,抬腿向他左膝一踢,一个巧劲将他踢倒在地。
王雪见刘岳动作潇洒利落,说不出的好看,虽只是随手打出两招,却将对手的诸般后招尽数封住,不禁轻声尖叫,只觉今日当真是涨了见识。忽听身后胡静缓缓说道:“你叫的太早啦,这两招不过是小试牛刀,师兄还有好多真本事没有使出来呢。”
展宇双手在地重重一拍,身子忽地立起,左脚顺势踢出,击向刘岳小腹,被刘岳抬腿抵住。展宇厉声怪吼,一掌向刘岳肩头拍去。刘岳微微一笑,左臂伸出,同样的招数又一次将他手腕抓住。展宇惊道:“什么,你还要摔我?”刘岳笑道:“正是!”左腿踢出,向展宇右膝击去。展宇心想:“你想将我摔倒,非得攻我双腿不可。我将双腿跳开,你难道还能将我摔倒?”见刘岳左脚踢来,双腿一曲,就地起跳,不料就在这跳起瞬间,刘岳左腿忽地抬高数尺,正巧绊在他双脚脚踝处,展宇身在半空无法借力,身子一仰,摔倒在地。这一下是身子在半空中摔落,比适才那就地一摔更加受力。展宇只觉后背脊椎针扎似的疼痛难忍,一时难以起身。刘岳在他太阳穴处作势轻轻一踢,笑道:“投降了吗?”
展宇适才只打出两招,均是一出手便被刘岳反制,生平所学的所有上成武功均未能使出,若是他施展的招数被对手拆解,那也不由得他不服,现下高招未施便被击倒,虽然落败,心中却也不忿,何况师父及众位师弟还在身后瞧着呢。展宇微一迟疑,厉声喝道:“我就是不服,你踢死我好啦!”又怕刘岳当真将自己踢死,又喝道:“适才是我一时失误,你放我起来,我们再来比过。”
刘岳淡淡的道:“你功夫不及我,再比几场结果也是一样。”转身对陈犬王道:“陈前辈怎么说呢?”陈犬王见刘岳适才手法使的全是借力打力的基本功夫,这等粗浅手法便是只习了一两年武的少年也会使得,但刘岳竟能凭这两招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连着击倒两次,而且显然手下留情,这等功力与自己相比只高不低,若非亲眼所见,真难相信世间竟有人有这等本事,何况对方只是一个不到三十的青年。陈犬王知展宇决计胜不过刘岳,再斗下去不过是挨打罢了,当下摆手道:“展宇你回来吧。这一场比拼我们输了。”
刘岳放脱展宇,让他起身走回。王雪胡静等人早知刘岳必能赢下展宇,这是情理之中,众人心中也不怎么高兴。
林人缓缓走到空地,大声喝道:“孙跃,哈巴门与巨犬帮的声誉、你方威武馆和我猛犬武馆何去何从,今日便落在我们身上了。来来来,让我领教一下你的高招。”说着双掌一挫,作犬牙势,直如蓄势待发的捕猎猛兽一般。他只道这最后一场比拼哈巴门必会派遣孙跃出战,心想:“孙跃的功夫我领教过多次,他招式虽然平平,但内力刚猛实在难以抵挡,我便是全力与他相斗,只怕也未必能在一朝一夕间分出胜负。不过我的巨犬掌专克他这路外家功夫,这第三场比试我多半是会赢的。”
正自琢磨,却见方威武馆这边走出一个小小女孩。林人一怔,骂道:“哪里来的臭丫头,去去去,别在这里疯闹。”那女孩正是王雪,王雪笑道:“我若是走了,谁来陪你打这第三场比试呀?”林人又是一怔,奇道:“什么?”孙跃笑道:“我亲自出手来欺负你,谅你输了也不会心服。这第三场较量嘛,我便让我这个小师妹来陪你斗上一斗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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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艰苦鏖战
林人一听大怒,心想:“我是堂堂猛犬武馆的馆主,你让一个小姑娘来出战,岂非瞧我不起?”转念又想:“这小女孩瞧着体弱多病,功力必十分有限,她毕竟是个小姑娘,功夫难道还真能胜过你孙跃?与她斗这第三场比试,这分明是要我白捡一场便宜。”如此一想心情登和,说道:“好啊,小女孩,打输了你可不许哭!”王雪进到林中之时便见到林人,但隔得远了,于他的身材相貌却并未瞧仔细,这时面对面见到对方,才发现这位猛犬武馆的馆主相貌清秀,身材矮小,若非脖颈上那突兀的喉结,还真以为他是个俊美女子,当下笑道:“林馆主放心,我不会输的。”林人笑道:“好好好,你有骨气,请先出招吧!”
王雪心想此战最为冲要,哈巴门众师兄弟的荣辱全系于此,可不敢托大落入后手,当下也不再谦虚几句,直截了当说道:“第一招来啦!”左掌翻上,向林人左肩抓去。林人左肩一晃,避开王雪这一抓,左臂跟着递出,发掌直取王雪面门。王雪闪身相避,一瞥见林人右掌跟着击出,按照正常的击打方位,这一掌便会拍在自己左肋之处,当下向前迈出一步,要反拿林人右肩。不料林人手臂竟似没有骨骼一般,手肘一弯,这一掌反向自己小腹拍去。王雪与林人相距既近,又想不到这一掌竟会变为如此方位,惊急之下运劲还了一拳,正中林人胸口。她这一拳打出时已无甚内力,林人中拳后身子只是一晃,王雪却踉踉跄跄地退出数步,险些摔倒。
王雪小腹一痛,忙运气护住,心中暗自诧异:“这伪男子好高的功夫!”林人中了王雪一拳,心下也是一惊,暗想:“幸而她这一拳打出时已是内力全无,不然此刻我早已重伤而败。”忽听林中展宇的声音叫道:“你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干什么,趁势追击呀!”林人猛然醒悟,大叫一声,向前斜窜两步,踩到王雪左侧,一掌向她左臂击去。王雪忙将左掌挥出,拿他手腕。林人一招未及用老,又猛地窜到王雪右侧,发掌向她肩头拍去。王雪暗叫一声:“不好!”运出螳螂御敌之术抵御,她从未将这套御敌之术学会,只是见过刘岳、步子怡等人使将过几次,这时情急之下运用出来,也不知管不管用。林人身形一转,又回到王雪左首边,双掌向前连击,每一掌击倒中途,必然变换方位。王雪心头大急,只见面前掌影飘忽不定,实不知该挡架何方,百忙之中使出习得最熟的王家拳法,双拳护住头脸心脉,向后趋避。林人掌法极快,顷刻间已在王雪肩上腿上拍中数掌。王雪虽瘦弱娇小,但多年来的风霜雨露,身子其实已磨练的十分精壮,加之她内功不弱,中掌之处又皆非要害,浑身上下虽然疼痛,却也只是皮外之伤,一时倒不至落败。
林人久攻不下,渐觉双掌酸软无力,想是双掌运劲过多,臂上气力不支,心头不禁焦急,心想:“这女孩竟如此硬朗,挨到现在也不认输。”此刻他内力消耗实多,便想加把劲将王雪击败却也不能,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听身后陈犬王冷冷的道:“你的功夫比她高出甚多,攻不下来就退回重新再攻好了,又何必惊慌?”林人心头一凛,应道:“是!”退回数步,深深吐纳两次,以待稍后再攻。
王雪浑身的酸痛之感这时已经麻木,向旁跃出一步,心下老大不忿:“这林人的功力分明在我之下,可是他出手凶狠掌法诡异,与我对敌时全凭着那股狠劲取胜,这哪里是在比武决胜,简直是市井无赖打蛮架!”但想自己连这样一个市井无赖似的招法也拆解不了,苦学多年的功夫又有何用。王雪心头渐急,明知再斗下去势需落败,但此战事关重大,宁死也
不能认输,忽然胸口一酸,心想:“若是我的死能换来这一场胜战,那也值得了,不过这怎么可能嘛!”
方威武馆众人在王雪身后不远处,目不转瞬的瞧着她,每个人均是满脸的焦愁之色,只刘岳一人面色平静,似乎毫不在乎这一场对决的胜败情况。与胡静孙跃同来的这几个弟子先前听刘岳所说,知王雪出自学武世家,父亲王梓胜更是与邱海波齐名的拳术高手,本以为凭着她的功夫,即便敌不过陈犬王、展宇,也必能轻易的击败林人,这时见她不但没能将林人击退,反在林人手下接连吃亏,心中均想:“她毕竟只是一个女孩,武功自然弱的很,是我对她的期待过高了。”也有的人心想:“这王梓胜只怕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胡静与丈夫孙跃对望一眼,两人与林人交手多次,于他的功力所知甚深,二人心中均知以王雪如此年龄,能在林人手下坚持到此时此刻仍不落败,已着实不易,但此刻关乎方威武馆及哈巴门的清誉,实在不能落败,静跃二人不自禁的伸出手去,与对方手掌相握,两颗心砰砰直跳。
王雪见林人立在当地吐纳养息,知他回复体力后立时便会攻来,这一攻便是山崩地裂般难以抵挡,但她适才在林人手下吃了大亏,这时明知该当立时攻上,不令林人有余地休养,却也终于没有勇气前进一步。忽听身后一个声音温言道:“孩子,你的‘直正拳’呢?”正是刘岳的声音。王雪心中一动,她向敌进攻之时,第一招最喜使家传拳术中的直正拳,曾将刘岳当作练功用的木桩,在他身上习过多次,这时得刘岳点醒,登时勇气百倍,左掌横于胸前护住心脉,右手抬起,一拳向前猛击过去。
林人吃了一惊,忙挥左掌抵住,右掌顺势拍出,要取王雪双目。王雪出拳极快,直正拳打出后,一招“箭拳”跟着击出。林人若不想中拳受伤,便只能回手抵抗,当下撤回双臂,抵挡王雪拳击。如此一来两人形式登时逆转,变成了王雪奋力进攻而林人狼狈抵御的局面。林人的内功本就次于王雪,守御起来十分吃力,双掌接了王雪几拳之后便觉双臂酸软浑身乏力。他平时御敌之时每出一招便怪吼一声,再变动一下方位,这时应接不暇,非但不能变动脚下步伐,连一贯的大声吼叫也忘了。如此一来破绽更多,左掌拍出之时右掌忘记护身,王雪见有机可乘,猛地抢上一步,大声呼喝,一拳当胸击去,将林人击退一步。林人惨嚎一声,转身向后快疾奔逃,这虽是狼狈之举,但眼下败在顷刻,也顾不得这许多。王雪见林人退去,心想:“如此一来你该当认输了。”便住手不再追击。
陈犬王双眉一竖,大声怒喝,刘岳也同时纵声叫喊,陈犬王呵斥的是:“你逃什么逃,转身打回去!”刘岳叫嚷的是:“你站着干什么,快追击呀!”王雪心念一动,立时忆起邱海波与展宇对敌之时,展宇败了一招之后耍无赖不认输的情形,蓦地里想到:“这些巨犬帮的人都是流氓恶棍,不打得他们站不起来他们决计不肯认输。”只见林人怒目转身,大声怒喝,一掌向自己左胸击来,王雪心头一凛,本能便想转身避开,忽然心想:“如此转身相避未免显得胆怯,与你适才转身而逃全无分别,我师兄和我胡静师姐见我掉头逃走,可是要丢面子的。”身子转到一半,索性完全转过,猛地曲腿纵跃而起,一招回龙拳狠力击出。王家拳术中的回龙拳贵在出其不意击出,方能克敌制胜,倘若对方事先有了防备,这一招的威力便要大打折扣;巨犬掌是陈犬王瞧着街边恶犬相斗参悟出的功夫,掌上的招式原本便有恶犬咬人似的纵跃扑击之术,展宇、林人等人研习过多次,林人见王雪忽然纵跃,心中便已谨慎起来,当下也纵跃而起,一掌向王雪肩头击去。
空地两边林中刘岳胡静孙跃等哈巴门众人、与陈犬王展宇南和等人齐声惊呼,只见王雪与林人同时中招倒地。王雪先林人一步跃起,发招之时便高出林人一头,这一拳击在林人头顶,林人跃起之后低了王雪一头,这一掌便只能击到王雪右肩处。二人虽是一齐落地摔倒,但伤势情形却是不同,王雪右肩虽然剧痛,却也咬牙忍住,坚持起身。林人却是头痛欲裂站里不定,只见他慢慢吞吞地站起,又摇摇晃晃的想要栽倒,原地转了数圈,终于站定,若不是王雪右肩痛得厉害,这时早已趁机将他击败。
王雪喝道:“怎样,知道姑娘的厉害了吗,你要不要投降?”心中实是盼望林人赶快投降。只听林人有气无力的骂道:“臭丫头,爷爷我死也不投降。”他知这一战十分关键,虽浑身伤痛,却兀自挺立。王雪咬牙叫道:“很好,那就打到你死为止。”打定主意便是自己右肩骨折断掉,也要赢下这一场比试。
刘岳站在远处,无法细查王雪肩上伤情,但也隐约猜出王雪右肩一定伤的不轻,她若坚持再斗下去,日后即便痊愈,只怕也要留下后遗症。他可怜王雪不过是个年幼少女,实不愿见她落下残疾,但此刻正是千钧一发之际,王、林二人胜败眼见便要分出胜负,倘若这时喊出认输,不但大为可惜,也势需令王雪抱恨。
只见王雪怒喝一声,双拳同时击出,分击林人左右双肩。林人右肩向后一沉,左掌向王雪右肩猛拍过去。王雪右肩本就剧痛难当,见敌掌拍到,当真如惊弓之鸟一般,身子倏地向后让出,便要闪身趋避。便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忽听刘岳大声叫道:“实者虚之!”王雪心头一凛,立时想到巨犬掌虚虚实实,林人这一掌如此声势浩大的向自己右肩击来,那便一定不会击在自己右肩处,右肩本已退出两尺,这时忽然向前转出,右拳跟着击出。林人这一掌确是虚招,掌到中途忽然变了方位,改击王雪左肩,哪知被王雪识破玄虚反击,当下变掌为爪,去拿王雪手腕。王雪这一拳已击在林人胸上,哪知一个不慎,收势不及,右手手腕被敌抓住,一惊之下左拳急忙打出。林人也当真了得,于这片刻之间做出反应,右手跟着抓出,将王雪左手手腕拿住。
这类拿人手腕的手法本是哈巴术中的寻常招式,很多精巧的高招便是在拿住对方手腕之后才可发动,这样的拿腕之术王雪修习过多次,虽不敢说百抓百中,却也是十拿九稳。不料这一次反被对手抓住双腕,王雪大惊,只怕对手使出卸骨手法,或者随意使出一招“行云流水”将自己手腕拧脱,忙奋力将双腕向回挣扎。但手腕关节处十分冲要,一旦被制,不论内力多强都难以挣脱,便如毒蛇被扼住七寸,猛虎被扼住咽喉一般,毒牙虎爪虽狠,却也只得束手待毙,王雪手腕挣脱不出,只急得她满面焦急满头大汗。
其实巨犬掌中原本没有夺人手腕的招数,林人拿住王雪手腕,不过是见王雪发拳击来,情急之下做出的本能反应,他虽已将王雪手腕拿住,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要将其放脱,却又担心王雪会立时反攻,但要不放开王雪手腕,自己却又无法发掌再攻,当真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心中的慌急实不亚于王雪。至于拧脱王雪手腕,这等手法林人虽然听说过,也曾亲见胡静使过,但这等招式甚是艰难,林人固然使将不出,在场众人之中,除刘岳、孙跃、胡静、王雪外,便是陈犬王、展宇也并不会使。
王雪见林人满脸的焦急为难之色,心念一动,立时想到自己糊涂,什么卸骨之术、什么行云流水,只怕林人连听都没听说过,又怎么可能会使?心情稍复,猛吸一口气,要将双臂收回,但林人双手紧握,一时却不易挣脱,王雪运出王家拳术的出拳内劲,双手握拳,向后猛挣。忽听身后刘岳喝道:“王雪,你在使蛮力了!冷静下来,想好之后再出招!”王雪心念犹如电闪,刘岳所传授的拆解法门立时现出脑海,左手手腕向下一转,顺着林人右手拇指方位,从虎口处绕出,反将林人手腕抓住,右手跟着转动,同样的手法拿住林人左腕。
这两下手法当真快似闪电,林人一怔之间双手手腕已被反制,动弹不得。刘岳大喝一声:“好!”王雪运出卸骨手法,双手向后一拽,向下一拧,只听“咔咔”两声,林人双手手腕一齐脱臼。王雪向后跳开,叫道:“你输啦!”她知林人掌上造诣深厚,现下他手腕脱臼,掌力使将不出,自是必输无疑,这时才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只觉浑身上下又酸又痛,实无半点力气。
林人大声怒喝:“谁说我输了,我便只使双脚,也能将你赢下!”垂下双臂,抬腿向前猛踢。王雪向旁避开,叫道:“你输了不认,难道要我将你脚上关节也拧脱吗?”林人怒叫不答,左腿就地一点,右腿高高翻上,径向王雪下颚踢去。王雪心道:“你以为我不敢拧脱你脚踝关节吗?”双掌挥出,扣住林人右脚,便要将他脚踝拧下。
猛听身后一声尖啸,陈犬王斜窜而至,一掌击来。他与王雪相距数丈,哪知眨眼间便已欺到面前,这等轻功本就教王雪惊愕,又见他这一掌软硬兼施,实不知该如何抵敌,当下不及细想应变之策,只得放脱林人脚踝,向后疾跃。陈犬王一掌不中,第二掌跟着向前追击。王雪知陈犬王功力精湛,不在刘岳之下,当下不敢迎风而上,只得向后再逃。身后忽然闪出一人,左臂挥出,将王雪带到身后,右掌击出,与陈犬王掌力相撞,二人身形各自一晃,那人正是刘岳。刘岳凛然道:“你们打输了,难道想不认账吗?”陈犬王收回掌力,冷冷的道:“我巨犬帮名声虽然不佳,却也知‘言出必行’四字。”转身对林人喝道:“从今日起,限你三日之内带着你的徒子徒孙离开魏峰县,以后不许再踏进一步。”林人手腕兀自疼痛,说话也已十分吃力,只勉强点了个头。
刘岳说道:“陈帮主,贵帮与我哈巴门只见本来无甚过节,倘若猛犬武馆不再欺行霸市、盘剥县中的百姓,今日之事便可作罢,双方重归于好,如此一来……”陈犬王双眉一扬,喝道:“呸,谁稀罕于你们重归于好。我巨犬帮欺压良善向来如此,岂能因你姓刘的一句话而改行?今日之事我认栽了,但此仇我早晚是要报的,他日震武大会上,我要将你哈巴门下之人一个一个打到残废。”说话之时展宇、南和等人早已赶来,站在师父身后,胡静孙跃也已走来,守在刘岳王雪身旁。陈犬王大手一挥,转身说道:“我们走!”带着展宇等人离去。
胡静瞧着陈犬王的背影低声喝道:“你狂妄什么呀,震武大会上,瞧我师兄怎样收拾你。”刘岳叹道:“我本不想参与震武大会,与江湖上的英雄们比肩挣高,现下这个陈犬王放出如此狠话,这震武大会只怕我不参与也不行了。”转身对王雪道:“孩子,你觉得怎样?”王雪笑道:“我还好,那个林人没伤到我。”孙跃点头道:“你能赢下林人可当真不易,难得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他日你的前途必不可限量。”王雪年轻气盛,听人恭维自是欢喜,嘻嘻一笑,说道:“谢师兄吉言。”
刘岳侧头想了一会,从怀中摸出几块饰物交在王雪手中,说道:“孩子,今日一战属你功劳最大,师兄没有什么可赏你的,这个玩意你留着好了。”王雪见刘岳赏与的只是四个通体金黄,似金非金的长牌笏板一般的饰物,只是稍微粗大,做工精细,十分好看,既不是什么金银细软,也就不推辞了,笑道:“多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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