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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红尘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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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刘师兄和肖师兄外,其他师弟师妹都和他不熟,甚至没有和他见过面,也是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大家都尽量躲着他。至于那王力杰,我们以前的确不知其人。这其中原委,也只有刘师兄最清楚了。”说着目光转向刘岳,显然是想让刘岳告知大家。
刘岳低眉思索了一阵,缓缓的说:“本来我不想声张,但你们今日既然遇到王力杰,我就必须将事情始末告知你们,以免你们日后遇到危难不知该如何处理。哈巴门的武术,除我和肖师兄外,再无有掌门亲传弟子,其他弟子的武功都是我和肖师兄代为传授,大家名义上是师兄弟,实则是师徒关系,我其实是掌门的关门弟子。”王雪插嘴道:“难怪师兄你武功这么强,不知道那个肖大师兄功力怎样?”李浩轻轻推一下王雪胳膊,示意她别打岔。刘岳说:“有一天,王力强突然来找掌门,要加入我们门派。他那时已是外家功夫的好手,若能加入我派,将我们的哈巴术融会贯通,武功势必大有进境,将来必然壮大哈巴门的声威,掌门自然是同意他加入。按照入门顺序,他虽然比你们都年长,可是也应该算是你们的师弟……”吴天脸现得意,说:“怎样,我说过他是师弟吧。”刘岳苦笑道:“可是他在入我哈巴门之前得过不少名师指点,其中大多是掌门的平辈,于是掌门便让他排列第三,担任你们的三师兄。”王雪心想:“原来如此。”吴天大声嚷道:“这不公平,不公平。”张冠华在吴天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一下,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哈巴门现今谁还认他?”
刘岳微微叹气,又说:“王力强入我哈巴门,每天苦练的仍是他那套外家功夫,却从来不学我们哈巴术,和我和肖师兄切磋之时也只以外家功夫硬拼。掌门要他习哈巴术,他却扬了扬眉毛,说:‘学这种阴柔的招数,哪对得起我名字中的‘力强’二字?哈巴术如此土气的名字,我才不要学呢!’”王雪再也忍耐不住,插嘴问道:“他既然不愿学哈巴术,又为什么要加入哈巴门呢?”脸上随即现出顽皮的神色,又说道:“他……他似乎……似乎也没说错,哈巴术这名字确实……确实……略显土气了……”说着伸了伸舌头,忍不住笑起来。刘岳微微一笑,说:“哈巴术是根据外语音译过来的,译成汉语应该是以柔制刚之意,哈巴门最初也是从东洋那边传来的门派。起初我和肖师兄也奇怪,他既然不愿习哈巴术,又为什么要入我哈巴门呢,后来得知他来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得到一个他心仪已久的女孩。”话音刚落,王雪等人一齐回头张望,只见步子怡正在院中一片一片的晾晒草药,对大家之前的对话全未听见。哈巴门下的女弟子本来不在少数,但对哈巴门忠心不二的女孩除步子怡外也只寥寥数人而已,与李浩等人关系较亲的师姐妹也只步子怡一人,刘岳如此一说,众人第一想到的便是步子怡了。
李浩王雪又回头看刘岳。刘岳点头默认,说:“王力强除早晚习武以外,其他时间都用在了步子怡身上,今天邀她去采药,明天又给她买糕点,还有一次长途奔波了数十里,只为给她捉一只金丝雀。”吴天是小孩子心性,对于男女之情并不感兴趣,步子怡虽然端庄动人,在他眼中只与张冠华王雪无异,当下只是随口说道:“这王力强一定缺爱缺到发疯。”李浩王雪张冠华忍不住仰天大笑。步子怡听到笑声走进屋来,笑问:“你们再聊什么呢,有这么好笑?”吴天说:“我们在聊你的情人啊!”张冠华站在吴天身后,挥手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多话。步子怡脸上一红,却只道吴天是开心之余乱开玩笑,也不怎么在意,左手捧起一罐药坛,右手抓着一把草药出屋制药了。
刘岳说:“时间一久,步子怡大概被他缠的烦了,渐渐不再搭理他。王力强性格暴躁,有一天晚上终于耐不住性子和她大吵了一架。那晚我正巧从外地回来,一进大门就听见王力强高声咆哮,问她心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步子怡正在气头上,见我进门,便向我一指,说:‘对,那个男人就是他!’王力强虎吼一声,发拳向我打来,一来我没防备,二来我没料到他在盛怒之下力道如此巨大,我肩头被他击中,受伤不轻,不过我也匆忙还了一招,折脱了他手腕。他知道若是在斗下,步子怡一定会帮着我,便停手罢斗,指着我吼道:‘今日我认栽了,但是总有一天我要除掉你们哈巴门,将步子怡夺回我身边!’说完纵身长啸,顺手打晕了一名起夜的师弟,翻墙而去。”吴天惊叫一声,道:“那晚我只道我是睡糊涂了,原来我果真遭人袭击。”说着脸现惭愧之色,恨恨地道:“这人动作真快,我当时只觉面前黑影一闪,便失去知觉……”李浩张冠华心想以吴天如此身手被敌击晕竟然毫不知觉,若不是刘师兄今日说明,吴天仍是蒙在鼓里,那王力强果然了得。王雪却心想:“步子怡当日直指刘师兄,说自己爱的人是他,只怕这并不是她盛怒之下的随口托词,她真的喜欢刘师兄也未可知。”张冠华忍不住叫道:“这王力强真的是蛮不讲理,步子怡喜欢谁是她自己的事,我们也没办法,他就算真的能一举灭掉我们哈巴门,只怕步子怡也不会回心转意跟他好。所谓因爱生恨,就是这个样子吧。”王雪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说:“因爱生恨,恨的是被爱之人,可没有听说是迁恨与旁人的。”
只听刘岳惨然道:“我三年前外出闯荡,没想到竟在林中遇到王力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面露凶相的师弟,那便是王力杰了。王力强自然放我不过,双方动起手来……”王雪惊叫道:“那王力强有王力杰相助,刘师兄你多半要吃亏呀!”刘岳见王雪对此如此关心,心中不禁感动,当下只是说道:“就凭王力杰那点微末武功,怎么可能伤的了我?不过那王力强的确厉害,单是他一人,我也难以抵敌,总算我时运尚在,从他们手中活着逃走,那次我受了重伤,直养了近半年才渐渐康复。那王力强神力惊人,除了我那个不知道在哪的大师兄外,恐怕再无第三人有此功力。”李浩恨恨的道:“那王力杰既然是力虎堂的总管,那么力虎堂堂主多半便是王力强了,真是冤家路窄,我们又见到他了。”张冠华性格冲动,当即说道:“那王力强多半不会放过我们,我看我们与其等着他来灭我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去收拾他。”李浩心想等着别人打过来便如坐以待毙一般,主动出击才能扬眉吐气,当即点头说:“力虎堂多年来欺行霸市无恶不作,又和梁山帮有着勾结,我看我们主动出击,趁着王力杰重伤未复,一鼓作气灭掉力虎堂也好。”刘岳摇头道:“不行,冒然向对手挑战实在过于凶险,何况王雪的母亲还未救出;我觉得我们先救出王雪的母亲,在对付梁山帮和力虎堂不迟。”
王雪听刘岳提及母亲,心下感动,正要开口说几句感谢的话,忽听得门外步子怡尖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有种站住别跑!”众人皆吃了一惊,忙走出房屋,只见步子怡正绕着篱笆全力追赶一个身材臃肿肥胖的男子,那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从步伐来看武功并不甚高。步子怡提一口气,飞身从那男子头顶跃过,在他面前稳稳站住。那男子大惊,两大步跨过篱笆往院子里跑,正巧站在李浩等人面前,与张冠华相对而立。步子怡翻过篱笆,站在那男子身后,双目一扬,喝道:“你有本事就接着跑啊!”那男子一见大惊,对着李浩等人噗通跪下身来,接连磕了几个响头,连声说:“求求各位大爷别杀我,求大爷们别杀我……”王雪喝道:“你叫谁大爷呢!”那男子趴倒在地,双眼悄悄向上看王雪脸色,颤声哭道:“大娘饶命,大娘饶命!”李浩吴天哈哈大笑,王雪也忍不住微笑。众人听得步子怡在屋外高声叫喊,本以为是来了强敌,没想到来人竟是个懦弱无能贪生怕死之人。
刘岳淡淡的道:“步子怡,解释一下!”步子怡说:“我刚才想回屋拿草药,一转身便瞧见他躲在篱笆后面偷偷看着我,若不是他肥头大耳,躲在树丛后面还真的难以发现。不等我出言阻止,他就先绕着篱笆跑了起来,随后你们就赶来了。”刘岳挥手将这男子扶起,只见他吓得脸色煞白,众人瞧见,均觉好笑。刘岳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那人哆哆嗦嗦的说道:“小的是,是力虎堂的,的人,来给各位大爷……大……大娘……传,传口信的。”说着从怀中掏出半截灰色衣袖,双手奉上。王雪一件大惊,叫道:“这是我妈妈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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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护送盐商
王雪陡然间见到王晓丽的半截衣袖,心下如何不惊,当即双手运劲,抓住那人衣领高声咆哮道:“你们将我妈妈怎么样了,若是我妈妈受到伤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保证!”那人本就胆小如鼠,这时被王雪抓住衣领一顿咆哮,更是吓得几乎昏厥,哪里能回答王雪问话。王雪见那人面如雪色却不回话,只急得留下眼泪。李浩抓住王雪双臂将她拉向一旁,说:“王雪你别着急。”王雪擦了一把眼泪,说道:“那是我妈妈的衣袖。”刘岳问道:“我们住的地方十分偏僻难寻,你们力虎堂怎知我们住在这里?”那人道:“小人今早跟随王总管接见梁山帮的几位大人,不料……不料几位大爷大娘却突然出现,吓跑了梁山帮的几位大人,又打疯了王总管。小人因有要事相告几位大爷大娘,便一路跟随几位至此……”
刘岳狠狠的瞪了步子怡等人一眼,心想你们几人被一个毫无武功之人跟踪竟然毫不知觉,那真的是脓包至极了,幸而敌方只一人跟踪,若是几十名好手跟随至此,我们这时可难逃一死了。却听张冠华说道:“你们王总管是我们打疯的,那又如何?你跟踪我们来这里,可是要传王力强的口信?他虽是力虎堂的堂主,我们可也不惧他!”步子怡听到“王力强”三字,脸色微变。张冠华本就高大威猛,情急之下更是声如雷轰,只吓得那人双腿酸软,连声说:“不不不……堂主三日前命小人到仓库柴房看管一名女犯人。小人见那女犯可怜,趁着无人察觉,便给了她点干粮吃,她见小的好说话,便求小的有空外出时帮忙寻找她的女儿,为了向女儿表明身份,她撕掉半截衣袖以为证明。”王雪忙问那名女犯的身形相貌,确是母亲王晓丽无疑。王雪又问及母亲的安危,得知母亲并未遭难,心下登时平和,柔声问道:“你刚才说你是来传口信的,你要传的是我妈妈的口信,而不是力虎堂其他人的口信,是吗?”那人虽见王雪脸色小有缓和,惧怕之心却仍未减小,连忙说道:“是的是的,小人听说她的女儿叫王雪,身形相貌也和大娘差不多,总算小人眼光不差,没有找错了人。”说到这里,脸上神色略见得意。王雪说:“叫我王雪便好,别再叫什么大娘了,多难听呀!”那人连声称是。
李浩略一思索,问道:“你既是来给我们传她妈妈的口信,为什么见到我们却又如此惧怕呢?”那人脸色微变,赔着笑脸哆嗦道:“小人常听堂,堂主说,哈巴门下的人杀人放火吃人不吐骨头……都是些恶贯满盈之徒,小人……小人虽然命贱,却也不想被人活,活吃……”张冠华喝道:“王力强胡说八道!我问你,你看我们像是草菅人命之徒吗?”那人吓得双目发直,喃喃的道:“是,是。”也不知道他想说你们确是草菅人命之徒,还是想说,你说的甚是。王雪低声叹了口气,说:“我们知道了,你回去吧,告诉我妈妈,我们一定去救她出来。你虽误以为哈巴门都是大奸大恶之徒,但你仍然誓死遵守诺言为我传信,我日后必将有所报答。”那人挥手说:“不不不,那女犯要我转告大娘,不是不是,是转告你,你王雪,让你快走,离开勃子镇,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母女两人若是有缘,他日必当相逢。”王雪眼圈一红,心想:“妈妈这么转告我,自是怕我会不顾性命的去救她。”
那人一揖倒地,说:“话已传到,小人告退了。”李浩点头说:“你走吧。”那人说:“是。”李浩说:“我们的住处你回去之后也不要向任何人提及。”那人又答应了。李浩送他走出大院,便不再相送。王雪见那人身材肥胖,走起路来臃肿可笑,想到他为母亲送干粮报信,皆是不顾性命之举,一时间心血上涌,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只道王雪仍是不相信自己,因此要问清自己姓名,于是转身说道:“小人名叫——学痴。”
众人待学痴走远,回厅堂商量对策。李浩说:“那学痴如此胆小,自是平日里逆来顺受惯了,想来此人在力虎堂的地位并不如何高。”张冠华说:“瞧他那副模样比吴天还蠢笨,学痴二字倒是名副其实。”吴天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理他。步子怡说:“我瞧那学痴的言语模样不似信口胡说,力虎堂只在三天前的晚上和李浩他们交手过一次,他们若是真的认出李浩是哈巴门下的人,这时来的就是大批的凶徒,绝不会是学痴一人。想来对手并不清楚我们这几位师兄妹就住在勃子镇,更不会想到学痴通风报信,我们倒是可以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不过那王力强倒是不易对付。”
王力强多年前虽来过哈巴门,但却并不识哈巴门的武功,在众多哈巴门的师兄弟之中,除肖远胜、刘岳、步子怡三人外,其他人他也一个不识,是以力虎堂虽然和李浩等人交过手,然其并未认出李浩的门派也未可知。
刘岳点头说:“步子怡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任何和王力强正面对决的想法都是不可行的,我们还要想想别的对策。”众人接连商量了几个对策,皆觉可行性不高。忽听得步子怡尖叫一声,说:“我忘了一件事。”李浩吴天齐道:“何事?”步子怡说:“你们想,今天是初几?”李浩一拍脑袋站起来说:“初八,我差点忘了。”
原来,每月初八会有一队盐商进镇做生意,勃子镇中大多百姓家中所食的盐都是从这队盐商手中购得。上月,盐队遭梁山帮的盗匪打劫,连盐带钱被尽数劫走,勃子镇居民手里的余盐本就不多,如此一来几乎是断了大半个月的盐。梁山帮盗匪尝过了甜头,这次势必再次打劫盐队,若是盐队从此不敢入镇,镇中众百姓可就叫苦不迭了,李浩等人侠义心肠如何能置之不理,何况此事于几有关。
当晚,众人悄悄潜如勃子镇外的山道上,躲在树丛后面等待盐商到来以便暗中护送。勃子镇依山而建,镇上居民下山采购生活所需十分不易,盐队每月初八夜晚入镇,初九初十做生意是勃子镇的头等大事。李浩和王雪伏在山道左面的草丛中,步子怡吴天和张冠华躲在山道右侧的松树后面以作呼应;刘岳却不在其内,他是成名高手,护送盐队于他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于王雪等人却是一个难得的有惊无险的磨练的好机会,是以刘岳并不同来。
月上梢头,山道被月光照的发亮,丛林间确是漆黑一片,李浩与王雪虽然近在咫尺,却也只能依稀瞧见对方身影。李浩自小在山上长大,山中黑夜于他与白天无异。王雪却是有些怕黑,听鸮鸣唔唔只觉阴风阵阵,身体不觉有些发冷,她不愿被李浩小瞧,便隐忍不发。忽觉右手被人握住,触手只觉温暖柔和,回头只见李浩左手很自然的握在自己右手上,一双明亮的眼睛仍是静静的盯着山道。
夜半子时,寂静的山道上忽然传来嘚嘚嘚的马蹄声,王雪精神一振,低声说:“他们来了。”只听得马蹄声越来越近,不一会,一队盐商便在远处的山道中出现。王雪见到十来个年龄相貌各异的男子赶着四辆骡车,车上均装载着十多个鼓囊的大麻袋,想来里面装的便是大批的食盐。李浩在王雪耳边轻声说:“瞧盐队这脚程至多再赶三刻时便可进镇,梁山帮的人若是想要打劫,这时差不多该动手了。”李浩等人和梁山帮群盗交手数十次,对他们的行动了若指掌。果然,李浩话音未落,便见到两个精壮的男子出现在山道中央,挡住盐队的去路,正是梁山帮的蜘蛛和蠕虫。盐队见到有人挡路,知道事情不妙,便急忙勒住骡子停止前行。王雪想到今晨刘岳所说,自己若能学会哈巴术中的地虎式,便可战胜蠕虫,心里急不可待,便要跃上山道和蠕虫较量一番,看看自己的功力是否已经胜过对手。李浩按住王雪肩头,轻声说:“别急,再等一等。”只见盐队身后又现出三个梁山帮的盗匪,显是为了防止盐队向后逃走而预做的埋伏。
盐队里哆哆嗦嗦地站出一个身披蓑衣的中年男子,只听他颤声道:“什么?又是你们!你们又打来劫我?”蜘蛛冷笑道:“你既然是我们的老主顾了,我便给你打个折,只要你们把这几辆骡车运到我们山寨,我保证不伤你们。”那人拱手求道:“几位……几位大兄弟,东西都给了你们,先不说我们要活活饿死,就是勃子镇这上千镇民也不能没有食盐,你们上个月打劫到的盐足够你们吃到下个月了,我看……”蠕虫打断他的话说道:“我们的盐足够吃到什么时候,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劳你费心。至于这几辆骡车和你们身上的钱财细软,你痛快说一句,给还是不给?”那人知梁山盗匪极是凶残,既然相求无用,也只能舍财保命了,当下狠狠的叹了一声,说道:“东西你们拿走便是。”蜘蛛笑道:“如此甚好,麻烦你们出几个人帮忙把车运回山寨吧。”
夜晚的山中少有行人,山道上更是寂静无声,是以这几句对话虽不甚洪亮,王雪等人仍是听的清清楚楚。王雪心想:“你们拦路打劫,不顾盐队和镇民的死活,而且竟然还让盐队自行将盐送到你们山寨,梁山帮厚颜无耻无恶不作果然名不虚传!”正想出手教训一下这批穷凶极恶的盗匪,忽见盐队中大模大样的走出一个高大肥胖浓眉大眼的男子,月光下瞧见这男子皮肤黝黑显是久经风霜,只是脸色稍显稚嫩,年龄只怕比吴天还要小几个月。
那男子不慌不忙地向前迈步,站在蜘蛛面前,面上竟然露着笑意。蜘蛛与蠕虫对视一眼,心中均想:“瞧这人气度雍容又临危不乱,定是身兼上乘武功,难道盐队之中竟隐藏着武林好手?”蜘蛛探手腰间,握住随身携带的匕首,问道:“你想干什么?”那人双眉一扬,笑道:“无知小贼竟有胆量来打劫我?我来问你,你知道我是谁吗?”说着抬手向蜘蛛一指。蠕虫见他如此狂妄知他必有手段,态度便不敢似先前那样凶恶,当下恭恭敬敬的说道:“敢问您是?”那人向蠕虫斜视一眼,哼了一声,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姓宋,字大北。”蜘蛛蠕虫相顾惊疑,两人都是闯荡江湖的老手了,知道江湖上“宁可不识字,不可不识人”,可是“宋大北”这名字今夜确是第一次听说。蜘蛛拱手说道:“恕我们无知,勃子镇是小地方,您的大名我们确是头一次听说,不知您练的是哪一派的功夫?”宋大北脸色一变,喝道:“兄弟我不练南拳也不练北腿,我练头!无知小人,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兄弟我的功夫!”
蜘蛛与蠕虫听他语气不善,知他立时便要发招,只怕他一出手便是极厉害的杀招,于是立即向后纵跃数步,双拳迎在胸前护身。只见宋大北猛然抬起粗胖的大手在头上狠狠拍打一下,叫道:“这一招叫‘小人磕头’!”又低下头向前虚空一撞,叫道:“这一招是‘和尚撞钟’!”忽然转过身,仰头向后又是作势一撞,大声道:“这一招‘倒拔杨柳’是我的救命绝学,厉害吧。”蠕虫和蜘蛛先前见他并不畏惧自己,还真当他是什么江湖好手,这时见他打出的一招一式不但毫无章法,而且步伐凌乱满是破绽,别说是什么武林高手了,只怕他连一天武也没练过,心想此人八成是小时候发烧坏掉了脑子,或者从小功夫梦做多了以至变成白痴。蜘蛛上前一步,冷冷的道:“我再教你一招,这招叫‘人杰地灵’!”说着抬腿向前一扫。宋大北欲待说话,不想刚一张嘴,左腿已被扫中,砰的摔倒在地,羞怒之余大声喝斥道:“你会后悔打我这一下的!”蠕虫道:“这一招叫‘呼天喊地’!”抬腿在他肚子上一踢,宋大北大声惨嚎,道:“还有这一下!”蜘蛛左一招‘声东击西’,蠕虫右一招“天昏地暗”,只打的宋大北瘫在地上双手抱住脑袋大声哭喊求饶。盐队众人见宋大北被打的如此惨痛,心中均想这上个月才来找活干的小伙子平日里总说自己神功盖世天下无敌,怎么这会儿如此不济,难不成他真的只练头术而从来不练拳脚上的功夫?此番练法不但闻所未闻,看眼前形式却也不像。
王雪再也忍耐不住,双腿就地一瞪,高高跃过蜘蛛头顶,双腿分踢蜘蛛和蠕虫。蜘蛛突见面前人影一闪,忙挺起双臂护住胸口,将王雪这一招挡下。蠕虫却打的兴起,全然没有防备,被王雪踢倒在地。李浩见王雪与敌交上手,忙走出草丛站在王雪身边。步子怡吴天张冠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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