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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红尘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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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恶一怔,说道:“你倒是有骨气,宁死也不谎报师承。好罢,看在你如此坦率的份上,我让你死的痛快些。”唯一沉吟,说道:“适才我说你长得像一个人,你想不想知道那人是谁?”王雪说道:“我知道,像西施。”狂恶说道:“什么西施南施的,地恶这家伙比我凶残的多,手上绝不留活口,他才不会因像西施便对你网开一面,何况你哪里像西施了,你像钟无艳!”王雪随口道:“地恶很凶残吗,我可没觉得。”狂恶冷笑道:“他关心你的紧呢,你自然不会觉得。”王雪心头一奇,心想:“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忽然跟我说起这些?”随即心想:“是了,你想故意说些闲话引我分神,再使鬼头镖偷袭。哼,这是你恶人帮的惯用伎俩,大姑娘我今日已受过两次骗,再一再二可没有再三。”厉声叫道:“你想再使鬼头镖偷袭吗,我可不怕你!”灵恶、闪恶、狂恶等人所使鬼头镖往往出其不意忽然打出,暗器细小难以抵挡,她其实怕得厉害,却抢先喊出不怕,要骗狂恶不使鬼头镖偷袭。狂恶冷笑道:“你很快便要被我杀死了,我与你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是为了让你死个明白,可不是要发镖偷袭,你不是我敌手,我哪里有偷袭的必要?”王雪说道:“好罢,就算如此。你想要说什么?”
狂恶说道:“那年帮主亲自出马,带着我们大伙攻进北岭,我们打下了长期守护北岭的四大名将,占了整个北岭。大伙在北岭大吃大喝,倒也逍遥自在。后来有一天,地恶收到他老婆写的急信,信上说他昔年的仇人找上门来邀他比武。你知道,江湖上若有仇人约你比武,其实便是要与你生死相拼。信中最后说那仇人已将他的女儿掳去,他三天内若不去赴约,那仇人便要杀掉他女儿。”王雪心想:“你们恶人帮净干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倘若没有仇人找上门寻仇,那才是稀事一件。”但这想法只一闪即过,地恶那日于茅草仓库中待她甚好,她确不想地恶遭难。只听狂恶接着说道:“地恶将家信交与我们看,同我们商量主意。我们心想既然有人胆敢惹恶人帮,我们自当大伙齐去,将那人碎尸万段,好教天下人不敢再有寻仇之念。哪知我们正要出门动身之际,大门忽然一开,闪恶门中的一个手下匆匆进来,闪恶怒道:‘恶王们在商量事呢,你怎的如此没规矩!’那人急道:‘四大名将邀来了好手相助,现下已打到门外了。’”王雪哈哈一笑,说道:“是我刘师兄带着其他几位师兄来收拾你们了。”
狂恶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说道:“我们当即出门,见四大名将立在门外远处的石阶上,他们身旁果然跟着几个人。帮主上前问他们来里姓名,其中一人说道:‘我是哈巴门的刘岳。你们若是还有天良,便老老实实地将抢来的东西还了回去,再好好的登门致歉,不然我哈巴门绝不会放过你们!’帮主一听大怒,当即一招恶人掌向刘岳打去,刘岳运劲还了一掌,与帮主斗在一起。我们其他几人纷纷上前,和刘岳的几个师弟相斗。这一战当真艰苦,闪恶灵恶他们在江湖上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寻常好手在他们手下走不上几招,可刘岳不知从哪里召来这些师弟,他们招式诡异灵活,出手又十分沉稳,我们斗来斗去,却只能打成平手。我们斗了一阵,渐觉体力不支,刘岳那几个师弟也是脸现疲惫之色,看来体力也是所剩无几。大伙气力不足,守御的招式越来越多,进攻的招式渐渐减少,斗到后来,纷纷停手罢斗,只余下帮主和刘岳还在呼呼大斗。”
王雪听得狂恶言道昔年打斗决胜之事,明知这一战必是哈巴门得胜,却仍是心情激动,问道:“他们相斗的情形如何?”狂恶说道:“我见帮主围着刘岳周身不住转动,双掌连连向刘岳周身大穴招呼。刘岳以慢打快,也没见他怎么出手,但帮主的每一掌他却都能抵挡得住,嘿,这可真是邪事一见。只听帮主一声怒喝,左掌搭在右掌之上,向着刘岳心脏猛击,他要侍着自己深厚的内力,硬去重创刘岳。”王雪叹道:“这没用,哈巴术的精要之处便是四两拨千斤,已精巧的招式来化解内力,对手内力越强反而越容易反击。刘师兄见你们帮主忽然运出如此大力,当时一定在心中窃喜。他……”话到此处,忽然想到自己糊涂,怎能在大敌面前将自己门派的招式主旨随意出口?后面的话便止住不说。只听狂恶说道:“我见帮主这一击当真具有开山碎石之力,心中不由得大喜,本以为他立时便能将刘岳毙于掌下,哪知刘岳侧身让出一步,左手一把抓住帮主右手腕寸关尺处。我心头大惊,心想这下不妙了。忽听咔嗒一声,帮主右手手腕已被刘岳拧脱。”王雪说道:“这是斗虎式的一招变式,我跟着师兄学过几天,后来觉得这一招没用,便不再学了。嘿,早知道这一招曾将你们的恶帮主手腕打脱,我说什么也要将斗虎式学明白。”
狂恶双眼一蹬,举掌便要向王雪头顶拍落。王雪一惊,急忙挥拳,待他落掌之时抵挡还招,却见狂恶举着的手臂又慢慢放下。狂恶说道:“杀你也不差这一点时间,等我把话说完,再杀你不迟。帮主不是刘岳对手,只得带着大伙逃离北岭,回到贵州旧会,我们耽搁了大半天时日,又因为帮主疗伤误了行程。待得回到故里,地恶的女儿已被仇人残杀。”王雪眉头一皱,说道:“连一个小女孩也要杀害,这仇人当真可恶。比起此人来,只怕连你们恶人帮也要甘拜下风。这仇人是谁?”狂恶问道:“你问这个干嘛?难不成你要替地恶打抱不平吗?”那日地恶待王雪甚好,王雪却又打抱不平之念,但恶人帮与哈巴门颇有嫌隙,此事便不好出口,以免狂恶日后以此为借口说地恶通敌,为地恶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略微犹豫,说道:“我只是心中好奇,随便问一问,你爱说不说。”狂恶说道:“你很快便要去见阎王了,知不知道此人姓名又有什么用?”
王雪正要答话,忽见狂恶脸上变色,抬手指向王雪身后窗户,喝道:“刘岳,你滚出来罢!”王雪一听大喜,心想有刘师兄在此,焉能容你如此猖獗?回头叫道:“师兄!”,却见窗外只是青山树林,哪有刘岳身影。王雪正自迟疑,双臂忽地一麻,天柱华盖二穴已被狂恶制住。这两穴一主手一主足,两穴受制,四肢登时无法动弹。王雪骂道:“王八蛋,你偷袭我,算不得是英雄好汉!”狂恶笑道:“你这一句话倒是没错,我原本便不是英雄好汉。”正要使快手封住王雪四肢经脉,忽见身旁大门一开,葛仁妮慢吞吞地向外爬去。原来葛仁妮适才于狂恶讲述过去之事时,便悄悄向门外爬去,想要趁机出逃,她右腿伤痛无法站起,只能贴地爬行,眼见以快要爬到门边,偏那木门年岁久了,推开之时发出吱嘎声响,被狂恶察觉。狂恶见葛仁妮已逃到门边,虽然她行走不便绝难逃脱,但也怕她走出门后躲藏起来难以寻找,当下顾不得再为难王雪,低声道:“和你啰嗦这么久,我差点忘了我来此的要事。”左掌在王雪后脖颈处猛地一击。王雪背心一痛,向前摔出,只觉四肢酸软无力,一时难以起身。
狂恶快步走到门边,一脚踩在葛仁妮肩头,笑道:“你走不了路,爬的倒是挺快,来来来,再爬一下我看看。”葛仁妮忽的一声怒吼,双手捂着脑袋叫道:“我头好痛!我头,好痛!”狂恶狞笑道:“你便是打诨装病也没用,今日你非得跟我走!”但葛仁妮右腿受伤无法行走,狂恶抓着葛仁妮右臂,将她一把提起扛到肩上。葛仁妮满面痛楚神色,咬牙闭目,低声道:“痛死我啦,快放下我。”狂恶说道:“你死不死的与我何干?少在我面前扯谎。”王雪这时仍觉四肢酸麻难以动弹,勉力翻了个身,见葛仁妮神色便知她是惊惧之下旧毒发作,随时会失去理智,变回那个穷凶极恶的半疯兽人,急忙叫道:“你快放下她,她没有说谎,她马上要变身啦!”狂恶一怔,骂道:“臭丫头真会扯谎!什么变不变身的,你以为她是孙猴子呀!”扛着葛仁妮走到门边,忽地飞出一脚,踢在土墙上。那土墙一晃,连同整个木屋登时坍塌,将王雪埋在废墟之中。
王雪躺在地上,见屋顶房梁一踏,忙滚到一旁木柜下面,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眼前随即一黑,屋顶已然塌下,到处弥漫尘雾。王雪吸了几口灰尘,不由得大声咳嗽起来,心想:“好你狂恶,竟然向将大姑娘我活活砸死,若非我机智果决,这会已变成肉泥了。”她躺在木柜下休息了一段时候,四肢渐渐回复知觉,这才慢慢起身爬出衣柜,运劲掀开两块木板,爬出废墟。好在葛仁妮搭建的茅草屋甚是粗陋,只是三两块圆木和一堆草皮,不然草屋坍塌即便砸她不死,她也难以运劲爬出。此时狂恶早已挟着葛仁妮不知逃向何处。王雪定了定神,心想:“恶人帮要服用神草,使自己的功力短日内大增,如此说来他们不但需要息壤神草,还需要葛阿姨这个药师为息壤配方。现下葛阿姨落在他们手中,我必须尽快找到神草,只要神草在我手上,他们便不敢将葛阿姨怎样。”想到此节,忙快步赶往梨宣古镇,只怕这时柳大鹤已被恶人帮掳去,届时当真是无力回天了。
王雪匆匆回到镇上,正要前往柳大鹤家中,忽见街上几个徒弟四处奔走张望,不知在找些什么。其中有一个叫宋雷的男徒,便是今晨以王雪父亲说笑话,被王雪罚了一百句“我师父是俊美少女”那人。王雪叫道:“宋雷,你们在干什么呢,我罚你的那一百句话你说完了没?”宋雷见到王雪,心头大喜,叫道:“大家别找啦,王雪师父在这里呢!”街上几个弟子听到宋雷叫喊,纷纷聚拢了过来。王雪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竟要你们满大街的找我?”一个弟子说道:“师父,陈伟师兄被柏浪涛师父斩的昏迷不醒,这时已不知是死是活,你快瞧瞧去罢。”王雪一听大惊,忙道:“你说什么?柏浪涛回来啦?”心想:“眼下筱扉不在,拳馆由我负责打理,不想竟出了这等事,这可教我如何向筱扉和陈伟妈妈交代?”那弟子急的双眼通红,说道:“柏浪涛一剑刺入陈师兄心窝,陈师兄当场昏死过去了。”王雪问道:“陈伟现下何处?”宋雷说道:“在柳大鹤家中养伤呢?”王雪又是一奇,问道:“他怎么会在柳大鹤家中养伤?”
(本章完)
………………………………
八十三、怀草争斗
宋雷说道:“弟子念完师父那一百句罚,已到了中午用饭时候。弟子与陈伟师兄约好同去柳大鹤家对面的那家糕点铺子,想买几斤果干回来吃。我们到了糕点铺子,正巧看见柳大鹤抱着个木头盒子匆匆回屋。柳大鹤品行不端,弟子和陈师兄疑心他偷盗了什么财物,于是悄悄跟到他家门前查看……”王雪说道:“柳大鹤目光短浅又自以为是,品行确是不端,但却不见得会去偷什么东西。我上午见过他,他急匆匆地抱着木盒往家走,是因他半路上被恶人帮的一个高手伏击,心里慌张。”心想既然柳大鹤平安而回,那息壤神草应该并未被恶人帮劫走,心中松了口气,说道:“你接着说。”
宋雷说道:“我们藏在窗外向内张望,一眼便见柏浪涛坐在床边。柳大鹤见到柏浪涛,也是大感吃惊,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来做什么?’柏浪涛说道:‘听说你采到了息壤神草,我像见识见识。’柳大鹤一听大怒,叫道:‘不过是几棵破草药,你们谁都想抢夺,我便是将草药当成干柴燃了,也不会交与你手!’柏浪涛笑道:‘柳兄不必动怒,我不过是听说这红日佛草罕见,想借来一观,又没说要抢,倘若这草药寻常的很,我抢来又有何用?’柳大鹤气冲冲的问道:‘若是这草药的功效当真神奇,那又如何呢?’柏浪涛说道:‘那我便抢来服用啊!’说罢哈哈大笑。”王雪哼了一声,说道:“这柏浪涛可真是无耻。柳大鹤为人固执,倒也有些骨气。”那弟子说道:“弟子听柳大鹤骂道:‘你个无耻的卑鄙小人,息壤神草便在这个盒子里,但我偏不交与你手,你想怎样?’柏浪涛不冷不热的道:‘那你就休要怪我剑下无情了。’接着便听得兵刃的铮铮之声和木头的碎裂声,想是柏浪涛拔剑斩了什么桌椅,以此恐吓柳大鹤。
陈师兄忍耐不住,破窗跳进屋内,叫道:‘柏浪涛,你休想盗人东西!’柏浪涛喝道:‘竟敢对你师父如此无礼,瞧我怎样教训你!’他的剑术可真厉害,弟子见陈师兄破窗,跟着便跳进屋内,一眼便见陈师兄被一剑穿身。他刺的这一剑可实在快的出奇,弟子虽是亲眼所见,却没瞧清这一剑是如何刺出,只见陈师兄一声惨叫,已倒在血泊之中。柏浪涛瞪了弟子一眼,随手夺过柳大鹤怀中木盒,大步而去。柳大鹤不会武功,见柏浪涛这次来真的,只吓得他面如土色,更不敢争抢。唉,那柳大鹤不会武功倒也罢了,弟子是习武之人,竟然如此懦弱,被柏浪涛一瞪,全身便是一颤,连出言喝止一声也是不敢……”说道这里,满脸羞红,低头不再言语。
王雪说道:“柏浪涛举手便是杀招,任谁都会害怕,可也怪你不得,再说,倘若你当时大着胆子痛斥柏浪涛,那柏浪涛多半一剑将你斩了,你这会只怕早已在奈何桥喝汤了。好了,事情始末我清楚了,你们这就去照料陈伟,几个人轮流在他身边看护,让他不论昼夜身边都有人伺候。”宋雷奇道:“师父你不与我们同去吗?”王雪说道:“我要去抓柏浪涛回来,他差一点杀死陈伟,我不能让他逃了。”
宋雷和其他几个弟子心中均想:“那柏浪涛如此凶残,王师父你一个女孩,此行只怕未必能捉得住他,到头来反将自己性命送了去。”宋雷迟疑片刻,说道:“柏浪涛剑法高强又凶残难敌,王雪师父一人未必能将他生擒,弟子愚见,还是等筱扉师父和韩师父他们回来再做定夺为好。”王雪心想:“拳馆现下由我全权打理,却在我的照看下出了事,那我就得担起这件事,若是等筱扉回来帮我善后,那我可太对不起她的抬爱了。”于是说道:“筱扉他们此行,一是为了游山玩水,拜访江湖高人,二是要直接北上去比拼震武大会,他们没个三五月只怕不能赶回,届时柏浪涛早已逃远了。此事是我的过失,我没能保护弟子们的周全,我对不起你们,我应该向你们向筱扉和陈伟母亲讨个说法。”说罢大步而去。宋雷还想再劝王雪几句,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却见王雪已然走远。
王雪心想柏浪涛虽然得到息壤神草,但他不知药性,多半要去求教葛仁妮,柳大鹤住处对面便是城镇北门,出了门便是上山路径,柏浪涛十之八九会从北路上山,于是展开轻功,出北门向山上疾行。
王雪在山中疾奔,行出不足五里,忽听左首边林中有人大声叫嚷着什么,忙敛住脚步,悄悄走到一棵大松树后躲藏,探出脑袋向左边张望。只见葛仁妮缚着双手坐在地上,被灵恶看管,狂恶站在灵恶身旁,对前方一人傲然道:“神草和药师我们现下各得其一,但二者相加方见神效。老实告诉你,你老弟的剑术大名如雷贯耳,我们恶人帮早有耳闻,可是我们不怕你,这神草我们志在必得,你若是识相,赶快将盒子放下离开,恶人帮承了你的情,也免得我们将你残杀。”前方那人喝道:“你少啰嗦,别以为你们人多便能吓得住我,这神草要么归我,要么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王雪心头一凛,暗想:“这声音好耳熟,是柏浪涛无疑。”踮起脚尖向那边张望,果然见是柏浪涛在说话。只见柏浪涛左手抱着木盒,右手握一柄细长的利剑,将剑鞘背在身后,说道:“别人怕你恶人帮,我可不怕,且瞧瞧何人有胆量过来领死!”
王雪见到柏浪涛,登时怒火填胸,一把抓出两枚令牌,大声叫道:“让我先来领死!”纵身向柏浪涛跃去,左手令牌向他右边脸掴去。柏浪涛低头避过,右手长剑向王雪斜刺,叫道:“又是你多事!”王雪双目如欲喷火,两枚令牌上下翻飞,向柏浪涛连连发招。柏浪涛上次因兵刃较逊,折在王雪手下,虽然后来忽施偷袭,挥刀将王雪右臂砍伤,就此赢回一招,但他是剑术名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击断长剑,终究是丢了颜面,之后他反复推敲剑术和王雪的内功招式,换上了一柄薄如衣纱的软剑,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刃,但软剑柔软吃不住力,不会再被王雪令牌击断。王雪与柏浪涛交换了几招,见他手中软剑唰唰唰的左右摇荡,实不知该如何发招,心念犹如电闪,立时忆起当时被柏浪涛砍伤右臂之事,想到陈伟重伤昏迷,现下生死难料,心头更是大怒,一声狂吼,两枚令牌连连向柏浪涛胸前大穴刺击。
灵狂两恶见王雪忽然现出,均是大生反感,却见王雪一反平日的憨厚嬉闹,发了疯般地与柏浪涛酣斗,竟对自己和被自己掳来的葛仁妮毫不理会,心头更是大感疑惑,二人对望一眼,心中均想:“眼下只有一事颇难决断:我到底该相助他们俩谁?”
灵恶反应最快,低声在狂恶耳边道:“让他们两个拼斗好了,我们快去抢夺神草。”狂恶得灵恶点醒,一声怒喝,一枚鬼头镖向柏浪涛背心掷去。柏浪涛听声知有暗器偷袭,但他左手抱着木盒,右手持剑与王雪拆招,没有第三只手来挡狂恶的鬼头镖,当即向王雪右臂虚刺一剑,弯腰俯身趋避。王雪右脚飞起,正中柏浪涛左臂,将那木盒踢向半空。灵恶一声尖啸,纵跃而上,双手稳稳拖住木盒。王雪运劲将两枚令牌向灵恶胸口打去,趁势奔到他身旁,反手勾回木盒。狂恶叫道:“臭丫头真不怕死!”双掌向王雪肩头拍去,蓦地里只见面前剑光闪动,柏浪涛从旁劫击,直削自己右臂。这一招狂恶不得不防,只得撤回手臂向后跳开。柏浪涛喝道:“你有胆量再偷袭我一下试试!”见木盒落在王雪手中,顾不得再与狂恶纠缠,转身一剑向王雪后脑刺去。王雪左手紧紧抱住木盒不放,一招滚刀式翻到灵恶身后,右手拾回掉落在地上的两枚令牌,心想此时此地不宜久留,先将息壤带回安稳处所再说,闪身避过柏浪涛刺来的一剑,展开轻功向山下疾奔。
灵恶摸出一枚鬼头镖,叫道:“哪里逃!”却见王雪已逃得远了,鬼头镖已不及发射,忙展开上成轻功疾追。狂恶向后跳开一步,一枚鬼头镖向柏浪涛急射而去。柏浪涛挥剑将镖打落,骂道:“卑鄙小人,今日可容你不得!”狂恶见王雪灵恶走远,叫道:“我晚一点再回来收拾你!”绕到柏浪涛身后,发足再灵恶身后追赶。柏浪涛长剑一甩,叫道:“想逃走吗?”跟在狂恶身后疾追。他轻功上的造诣是由剑招变化而来,近战之时显不出特长,但长途追踪的本事却是上成,虽是追在最末,但片刻间已奔到狂恶身旁。柏浪涛心想:“此人武功不弱,若是与他拼斗,几百招之内难分上下,即便百招之后是我占了上风,也未必便能将他斩杀。倘若我服用这红日佛草,功力短日内大增,报他那一镖偷袭之仇便是早晚之事。”他半生游走江湖,阅历甚丰,当此紧要关头仍能冷静分析形势,当下更不向狂恶瞧上一眼,只是向前疾追。狂恶见柏浪涛追过自己,冷笑道:“好小子,轻功很好嘛!”他这一说话,登时泄了真气,被柏浪涛落的更远。柏浪涛片刻间又追上灵恶,紧跟王雪身后。灵恶摸出一枚鬼头镖,对准柏浪涛后脑处便要挥掷,忽然心想:“我与狂恶未必能追上臭丫头,何不让这小剑人先将臭丫头劫下拼斗一番,我们再出手抢夺息壤神草便容易了。”收回鬼头镖在柏浪涛身后跟随。
王雪围着小山急转数里,见非但甩脱不掉强敌,反而要被柏浪涛追上,心想若照此奔走下去,势需将这三个凶残之人带回镇上,大家在大街上拼斗,不知会伤及多少无辜百姓,于是猛地停步转身,一拳向柏浪涛胸口击去。柏浪涛料想不到王雪会忽然停步反击,一惊之下急忙挺剑相刺。但他与王雪相距近了,这一剑未及抬起,王雪拳锋已袭到面前,将他震退数步。柏浪涛骂道:“好个小杂种,我要将你剁成一小段一小段烤来吃了!”王雪一听大怒,心想:“你之前左一句臭丫头,右一句臭丫头的倒也罢了,现下骂我是小杂种,岂不是将我父母一并辱骂了?”厉声喝道:“你再骂我一句试试!”左手仍是抱紧木盒,右手拿出令牌与柏浪涛斗在一起。狂恶灵恶这时已然跟近,二人远远的站到一旁观看,只等王雪柏浪涛有一方落败,立时上前抢夺神草。
王雪的武功不比柏浪涛为高,震怒之余出招不免急躁,中途一招不慎,令牌击出之后不及缩回,手背被剑刃擦到一点,留下一条血痕。柏浪涛冷冷的道:“下一招便将你整条手臂斩下来。”果然将软件横挥,去斩王雪右臂。王雪吃了一招亏,心头渐渐冷静,见狂恶闪恶只站在远处观望,心想我单手迎敌本就艰险,即便胜过柏浪涛,只怕已无余力再与这二人相斗,忽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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