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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红尘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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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中只有一张发黄的草纸,上面用墨水画了两棵草药,依稀可以辨出是蒲公英和鸭跖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步子怡和李浩商量多次,却始终不明白这两种草药该如何搭配如何用药,本想着待设法弄到一点毒药后再对着解毒秘方慢慢研究,哪知这秘方竟被宋大北当成玩具拿走。
王雪喝到:“还我盒子!”上前一步抢夺宋大北手中的木盒。宋大北哈哈一笑,竟然躲在一个盗匪身后,道:“偏不给你。”那盗匪见王雪欺近,挥起匕首向王雪腰间刺落。王雪侧身避过,挥拳将她打倒在地。身旁两名盗匪见状,齐挥匕首攻上。王雪多日前被匕首伤过一次,此时仍是心有余悸,当下不敢硬拼,只得向后退出战团。李浩等人此时也已攻上,和其他盗匪战成一团。一名盗匪去抢宋大北的木盒。宋大北道:“打得过我它就是你的……”话音未落,那盗匪已一把抓住木盒,抬腿将宋大北踢个跟斗。宋大北大声嚎道:“徒儿们救命啊!”见那盗匪仍有动手之意,便使出那招‘和尚撞钟’击向那盗匪。那盗匪一拳打在宋大北头上,只疼的宋大北嚎啕大哭。
王雪又打倒一名盗匪,夺过他的匕首向痛打宋大北的那盗匪掷去。那盗匪忙低头闪避,刚一站起,王雪已欺到身前。王雪左拳虚晃一招,右腿高抬,将那盗匪击倒。宋大北见危机已过,笑着拍掉身上灰尘,摸摸王雪脑袋,道:“好徒儿,功夫不错。”王雪轻哼一声,厉声道:“你躲到骡车旁去,不准过来走动。”李浩使出一招“猛虎式”压倒了两名盗匪,对盐队为首那人叫道:“趁乱快走!”那人如梦初醒,拎起马鞭在骡臀上猛抽一遍,大声喝驾。
群盗此时若想截住骡车已然不及,但随即想到若有木盒在手,此次外出劫道也算小有收获,回去之后帮主也不会怪罪。手持木盒那人微一犹豫,慌忙向林中逃去。步子怡此时正被一名盗匪缠住无法脱身,虽见那人逃走,却也无法追赶,情急之下大声叫道:“快拦住他!”李浩拔腿便追,刚追两步脚下忽然受制,险些摔倒,低头一瞧,只见刚刚被压倒的那两名盗匪死死抓住自己脚踝,任由自己击打也不放手,竟是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解毒药方。张冠华吼道:“我去追。”话音刚落,一名盗匪飞奔而至将他扑倒。张冠华制住那盗匪之后慌忙起身,却又被一名盗匪挡住去路。吴天距手捧木盒那盗匪较远,虽见他逃走却也不及上前追赶。
王雪叫道:“我去追!”发足向逃走的那名盗匪奔去。一名盗匪挥刀拦截,没将她拦住。王雪闪过那一刀后足不停步继续追赶,忽见宋大北跃下骡车,也向那盗匪追去。那盗匪所逃离的方向与骡车前行的方向只略有偏差,是以宋大北很快便拦在那盗匪身前。那盗匪忽见眼前多出一人,不禁微微一惊。王雪与身后的另一盗匪便乘此时一前一后追到。王雪叫道:“宋大北你快走!”宋大北冷笑道:“我宋大北从不退缩!”仍是使出那招‘和尚撞钟’击向王雪身后那盗匪。那盗匪侧身避过。宋大北忽地一个侧闪步,踩在那盗匪左侧,手上运出王家拳的劲力,右拳横打,击向那盗匪胸口。那盗匪没料到这浑人身上还真有一点武功,一怔之下胸口已被打得正着,火辣辣的疼。手捧木盒的那盗匪见宋大北拦在身前,心下本十分慌急,但见他却来不为难自己,反而向另一名伙伴发招,当即趁此时机继续奔逃。王雪见他逃走,顾不得不再去理会宋大北,发足再后追赶。
刚追得两步,只听身后宋大北一声凄厉的惨叫。王雪蓦地的收住脚,回头一瞥,只见宋大北已被身后那盗匪逼到树下,一条左臂已被划伤。那盗匪受了宋大北一击之后心头大怒,昏黄的日光下见他面露凶光,一柄短刀直对着宋大北喉咙处。宋大北这时若想逃走也未必不可,但他头脑本就糊涂,自幼便自以为是天下无敌,此时虽然命在顷刻,却仍是不知道什么是“逃”。
王雪这时若要追击手捧木盒的那盗匪,以她的功力,多半能追去上将木盒夺下,但她见到宋大北满脸惊惧的盯着那柄带血的匕首,心肠一软,便无论如何也不忍丢下他再去追赶。要知宋大北再不出息,毕竟也是一条人命,而药方却是身外之物,日后又未必夺不回来,何况那毒药又害不死人。王雪注意已定,当下低头轻叹,挥掌拍断身旁树枝,向宋大北面前的那盗匪掷去。只见那树枝如同一颗尖利的长矛,飞快地击中那盗匪头顶。王雪不等那盗匪有所动作,便奔过去抬腿将他击晕。
李浩等人这时已将其余盗匪击退,一齐围了上来。众人冷冷的瞧着宋大北,却是一言不发。宋大北见众人脸色,已知自己将事情闹大,心里慌张,怯生生的说:“徒儿们,这次是师父的不是……”张冠华一拳击在宋大北脑袋旁边的那棵松树干上,将那棵树干打的一晃,咆哮道:“到这时候了你还有脸自称是‘师父’!我问你,你拿我们的木盒做什么?”宋大北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王雪按住王冠华的胳膊道:“别生气了,冠华,是我的不是,我不应该随便教他武功。”李浩看看前面的树林,说道:“别跟着混小子计较了,我们快追吧,也许能追回。”宋大北一听说要追击敌人,登时来了兴致,蹦起来大声道:“好啊,我也去!”众人齐道:“不用你!”王雪指着盐队刚才所走的那条大路说:“你一直往前走,即便找不到盐队也能找到你原来打工的市镇。”宋大北道:“然后呢?”王雪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忘掉这两天发生的事吧。”宋大北虽然糊涂,却也知道不可能再留在王雪等人身边了,当下点头往大道上走去。想到两日来途遇盗匪,得王雪传授功夫,皆是人生中难得一遇的奇事,心情激动,转身大声叫道:“我一定好好习武,下次再见面,我一定有足够资本做你们师父!”却见王雪等人早已闪在林中不见了踪影。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林中漆黑一片,李浩步子怡虽然走惯了山路,但要想在黑夜之中跟着草地踏过的痕迹寻得敌人踪迹,终究是不可能。众人翻过一座山头,仍未见到丝毫人影。吴天最先忍耐不住,一跤坐到草地上,叫道:“我们回去吧,我看多半是追赶不上了。”李浩看着前方的山头,那山头本来没有名字,后来因为梁山帮盗匪在山上安营扎寨,因此被勃子镇的镇民称为“山夷峰”。勃子镇镇民平日里出城做生意或者上山砍柴,都离山夷峰远远的,生怕遇见盗匪惹祸上身。李浩等人虽多次与群盗交手,却也不敢轻易上峰,只怕届时敌众我寡。李浩心想:再追下去只怕是要追到对方巢穴了,那时不但拿不到药方,我们也势必深陷重围。可是若不拿回药方,解药必然无法制成,又怎么对得起巴尔达的劳苦用心呢?
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忽听得身后树梢之上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声音悠长可怖。众人听到这诡异的叫声,虽是热天,身上却仍然泛起一丝寒意。只见不远处的树梢上飒飒摇动,一物从上而降。月光下但见这物似人非人似兽非兽,正是曾经被王雪击退的力虎堂总管王力杰。
众人见到王力杰,便知今夜不免又得经历一场苦战,想到王力杰上次离开之前那咬牙切齿的神情,不禁凛然畏怖。却见王力杰身后又现出一人,这人是个年轻男子,年龄不过二十岁上下,身着一身干净的素衣。吴天强忍惧意,勉强露出微笑,没话找话的说道:“王总管,好久不见,您带着朋友来了啊!”那人哼了一声,冷笑道:“我叫王泰脚,是力虎堂的首席大弟子!”双腿弯曲蹬地,身子陡然跃起,左腿向前击向吴天胸口处,他这一招凌厉刚猛,借着这一蹬之势,力道更是大增。吴天不及细想,当即使出一招“刀滚逆施”,翻在王泰脚身后。王泰脚刚一落地立即抬右腿后踢,将吴天踢个筋斗。步子怡大呼一声,欺上前去拿王泰脚手腕。王泰脚闪身绕道步子怡身后,抬腿向王雪和李浩扫去。李浩王雪同时向左侧跃开。张冠华挥拳向王泰脚左肩击去。王泰脚挥手挡住,抬腿将他踢开。
步子怡正要回身相助,哪知刚一转身,双手忽然被人拿住,只见王力杰双手死死地抓住自己手腕不放,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珠紧紧盯着自己。步子怡登时吓得魂不附体,惊惧之下大声叫道:“你放开我!”双手拼命挣扎,却哪里能挣脱得了,以前所学的武功招式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竟是半点也没有使将出来。王力杰嘴里发出哼哼怪笑,说道:“你再不老实我对你不客气啦!”
张冠华猛地跃起,将王力杰扑倒在地,左手顺势拿他颈部动脉。王力杰没命的挣扎,饶是他内力过人,一时却也挣扎不开。步子怡得张冠华相助,摆脱掉王力杰,精神为之一振,当即向前一趋,与王雪一前一后夹击王泰脚。王泰脚向上纵跃,双脚一前一后击向王雪与步子怡,落地之时却再也躲不掉李浩从右攻来的一招。李浩身子跃起,飞肘击中王泰脚,大叫道:“你们真的挑选了一个很不巧的时间,我们有急事要办,没时间陪你们玩!”王力杰甩开张冠华站起身,道:“我们正在了结你们呢,谁说是在玩!”见张冠华一记后滚翻纵跃起来,顺势抬腿向他击去,左手向前一横,挡住吴天从左攻来的一招。见王雪落单,便潜运内力,抬手向她抓去。
王力杰上次交手王雪,是他多年来难得一见的大败,此仇岂可不报,伤好之后便即四处寻找王雪等人。今天黄昏见王雪等人护送盐队出镇,便急忙找来王泰脚在镇外四处搜寻。此次于山道上相遇,倒也不是巧合。
王雪见王力杰抓到,右掌迅速翻过,一把拿住王力杰手腕。王力杰吃了一惊,没想到短短数日,王雪竟然功力大进,忙运劲回手,逆拿对方手腕。王雪于哈巴术的领悟毕竟有限,手腕被敌拿住,一时不知该再次夺位逆拿还是该运劲撤臂,当下不及细想忙挥左拳击王力杰胸口。王力杰胸口向后一缩,顺势将王雪甩出。这一招他用了全劲,满拟将王雪重重摔倒,在趁机折断她手腕。不料王雪受这大力激荡,身体虽不由自主地在空中翻过,落地之时却并未摔倒,只见她双腿一晃,便即稳稳站住。
王力杰连使三招未能占到丝毫便宜,心下躁动不安,正要发拳追击,忽见左首边拳影飞至,张冠华已从侧边攻上。王力杰猛抬左臂护身,双脚借地一蹬,身子斜斜窜出。可是他虽躲过张冠华这猛力一击,却无法再次闪身,避让王雪的拳击,只觉后背一痛,心中暗叫不妙,被王雪一拳击趴在地。他知道若立时起身,张王二人势必会有更凌厉的拳法前后夹击,于是就地向一旁滚了数圈方才起身,虽然身上沾满泥灰,模样也甚狼狈,却终于逃出战团。
王泰脚双腿连踢,将吴天逼退,又转身向李浩欺近。李浩已摸清对手武功路数,知他奔近自己两仞距离时必定抬腿进攻,而且必会纵跃助力。果然,王泰脚快奔近李浩之时猛地向上纵跃。李浩早有准备,转身抬脚在身后的大松树上一蹬,身体借着这一蹬之势向后反跃。他时机算的极准,此时虽与王泰脚同在半空,身体却比王泰脚高出数尺。只见李浩左右两腿分别勾住王泰脚的右臂和脖颈处,在空中利索的接了一招猛虎式。
步子怡叫了一声好,心想若刘师兄在此,一定也会大声叫好。王泰脚脖颈处一紧,头上说不出的憋闷难受,情急之下忙抬腿向上,踢向李浩胸口。李浩没料到王泰脚的脚力出此犀利,竟能迅捷地向上高踢,一惊之下忙抬双臂格挡。只是这样一来,他再也难以保持平衡,被敌手甩下身去。王泰脚一时只感天旋地转,身体摇晃了一阵,总算扶住身边一棵柳树,才没晕倒在地。李浩站起身,趁他摇晃未稳之际向前沉肩撞去,将他撞倒在地。
吴天笑道:“投降吧,你们打输啦!”正自得意,忽听右首树梢上一个冰冷的声音道:“谁说我们输了,这一战现在才刚刚开始。”吴天微微一怔,抬头望去,只见一棵参天榕树上站着一个人,那人中等身高,身材却极是强壮。吴天只觉这人似曾相识,一时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但见那人双腿微晃,轻轻巧巧的纵跃下来。他与地相隔数十尺之遥,但腿上略微发力,身体便飘飘地落下地来,王雪等人瞧见,心里均觉骇异。只听那人冷冷的道:“你们的功夫很厉害,若是假以时日,日后恐怕会略胜于我,可惜啊,你们没有那么长的寿命了,可惜啊……”
吴天听他言语严峻冷漠,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向后退一步,问道:“你是谁,报上名来!”那人只冷笑不答。王雪李浩却一见便知,此人是几天前劫击自己的那劫匪头子,虽然那时他用黑布蒙住了面,但王雪李浩均感确认,除他之外,再不可能另是其人。王雪高声喝道:“你为什么要抓我妈妈,她和你究竟有什么仇怨!”那人哈哈大笑,道:“小丫头,你眼神倒好,就是我抓的你妈妈!”吴天厉声又问一遍:“说,你是谁?”只听步子怡冷冷的道:“他是力虎堂的堂主,王力强。”王雪等人一听大惊,万没想到竟会在这深夜荒山之上与王力强相遇。众人均知王力强武力惊人且心狠手毒,若是与他相遇,那当真是九死一不生了。
却听王力强微笑道:“子怡,若是你现在愿意离开哈巴门,改投我们堂下,与我共度余生,我向你承诺,我今天暂且放过他们一次。”步子怡心想:“难怪我们刚才那么轻松便击败了王力杰和王泰脚,原来他们是得了你的命令,不敢伤我,是以放不开手全力而搏。”心里虽然承了王力强的情,却也只铁青着脸道:“不准你直呼我的名字。”王力强仍是微笑着,问道:“好吧步师妹,你怎么说?”步子怡厉声说道:“别痴人说梦了!我步子怡这一生只认哈巴门和刘师兄,你今天便是将我打死,我也不跟你去力虎堂。”话一出口立时觉得不妥,向着身边李浩等人瞧了一眼,心想:“我既说了不跟他,以他的性格,必然会将哈巴门众人一一除去,我被他打死也就算了,可是若要李浩他们陪我殉葬,那就太不值得了。”王力强脸色微变,柔声道:“子怡,别欺骗你自己,我知道你只爱我一人。”
李浩见王力强的脸色,知他立时便要动手,将脸贴近吴天,悄声道:“拿出一颗流星向他射去,我们趁乱逃走!”那流星一经射出,一里之内遇物即炸,虽然火药不多,无法伤人,但浓烟滚滚加之燃烧草药的灰烬,当可阻住对手视线,趁乱逃走并非难事。只见吴天脸现为难之色,低低的道:“对不住了,我没有带流星!”张冠华脸色一沉,呵斥道:“你没有带流星?不是告诉你每次出门必须带上嘛!”吴天兀自不服气,撇嘴说道:“我们此次出门不过是护送盐队,你觉得我们遭遇强敌的可能性有多高?”张冠华反问道:“你第一天外出闯荡吗,你觉得我们不会遭遇强敌的可能性有多高?”说着便在吴天脑袋上重重一拍。吴天嘴角一撅,捂着脑袋道:“你,你……”却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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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虎口脱身
步子怡道:“王师兄,我现在若是跟你走,你答应我放过他们。”王力强掌管力虎堂多年,扯谎骗人本是家常便饭,但在心仪的女孩面前,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假话,当下淡淡的道:“只今晚这一次,下次再见面我仍不会手下留情。”步子怡嚷道:“你也曾是哈巴门的师兄不是吗,他们都是你的师弟,他们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将他们一一除去!”王力强见步子怡脸色,心肠一软,低声道:“我与哈巴门确是没有深仇大恨,但你不能回到我身边,而继续留在哈巴门就是大错特错。”随即面露凶光,咬牙切齿的道:“哈巴门将你掳去多少年了,我若是不能将他们赶尽杀绝,不能将你夺回到我身边,我便枉活这一世!”步子怡道:“我当年是自愿留在掌门和刘师兄身边的,这么多年明明是你一直在强行掳我!”
王雪突然见到王力强,本待向他诘问母亲之事,口唇一动,终于忍住,心想:“今夜形式紧迫,若是能逃得性命,救母之事再回去慢慢商议不迟。”但见王力强言语虽无过激,神态间却甚是傲慢,心下老大不忿,想到深夜遇袭,张冠华重伤,母亲被劫均与此人有关,一时气血上涌,大声吼道:“你将我一起劫走算啦!”向他猛扑过去。
李吴张三人早已存了鱼死网破的决心,眼见王雪纵身扑上,便发招从旁相助。三人均知步子怡虽有答允王力强的意思,但终究不是她心甘情愿,她不过是为了众人能暂时保全性命而委屈求全罢了,是以三人宁可赔上性命,也不愿眼睁睁的看着步子怡被这歹人带走。眼见王雪已欺近王力强二尺有余,王力强猛地抬肘向王雪击去,动作快似闪电。王雪在他手下吃过一次亏,知欺近他之后必会遭到反击,而且这一击必然凌厉刚猛。她虽然早有计较,却没想到对方出手如此迅捷,慌忙之间抬臂格挡,终于迟了片刻,胸口被撞得正着。王雪后退一步摔倒在地,只感胸口鲜血翻涌,酸疼难忍,一时间竟无法起身。
李浩张冠华一左一右向前攻上。王泰脚与王力杰向前猛窜一步,要将这二人挡住。王力强抬手一挥,道:“不用,我要亲自除掉他们。”抬腿将李浩踢倒在地,又随手抓住张冠华打来的一拳,向着身后的王雪甩出。王雪被张冠华一撞,与他一齐倒地。步子怡见王力强面露凶光,知他恨哈巴门入骨,绝不肯轻易停手罢斗,便不愿再以自己的终生幸福与他谈条件。眼见吴天双手护身,在王力强三尺开外站定,似是要寻找时机出招猛攻,便站到吴天身旁,与他双战王力强。
王力强左拳对准吴天面门,猛地向前击出。吴天知他膂力惊人,不敢以擒拿手法化解,忙运劲向左侧纵跃。哪知王力强料敌机先,左拳打出只是虚招,右腿随即向吴天趋避方位猛力踢出。吴天处境窘迫,这一踢实在避无可避,便应着头皮抬起双臂硬接这一踢。只听“砰”的一声,吴天被震倒在地,双臂彻骨的疼痛。步子怡趁着吴天倒地,王力强未及收腿之际猛地俯身向前疾趋,双手同时抢上,拿他腋下两处大穴。王力强向后跃开,叫道:“子怡,我不想和你动武!”步子怡听他语气如此为难,反而怒火大炽,和身向前扑上。
李浩被打的浑身疼痛,勉强站起身来,大声叫道:“吴天,你确定你真的没带流星吗?”明知这话问也是白问,但除了将流星射出再趁乱逃走之外,实在别无他法可想。吴天心想都这时候你还不信任我,心里不禁有气,吼道:“我没带没带没带!”
王雪绕到王力强身后,右手运起哈巴术护身,左手运起王家拳法的劲力,向着他背心猛击过去。王力强身躯微晃,闪在王雪身后,一脚将他踢倒。李浩纵跃起来,仍是使出那招习得最熟的猛虎式向王力强击去。王力强眼神极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准李浩招式,左手抓住他胸前衣领,右手抓住他右脚脚踝处,向着吴天猛力掷去。张冠华跃到吴天身边,与吴天一起抬手。两人本想着合力接住李浩,使他不至坠地摔伤,哪知王力强随手投掷,力道竟然大的出奇,吴张二人非但没接住李浩,反而被他撞倒,与他一齐摊在地上。
步子怡趁机抢上,再次挥手拿王力强左臂腋下大穴。王力强此时全心斗志集中在李吴张三人身上,身后没有防备,腋下竟被拂中。王力强左臂一疼,忙运劲护住,回头却见偷袭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一生最爱的女孩,而且所使用的手法竟是刘岳的高招,心中登时火起,挥拳击向步子怡腹部。这一招实在快极狠极,步子怡尚未看清对方招式,腹部已被击中,只疼的她慢慢蹲下身子,双手紧捂着肚子不放,只觉小腹一阵阵痉挛难受。
王力强见步子怡脸色惨白眼眶红肿,心下暗自后悔,刚才实在不应该太过用力。但见哈巴门众人均已被击倒,便抬手一指,说道:“我要把你们哈巴门的人全部灭掉!”他说的是要灭掉哈巴门的所有人,眼神却只在王李吴张四人身上扫过。
哈巴门众人之中,此时以吴天受伤最轻。吴天心想:“今夜我就算拼得性命不在,也要保护好同门性命!”强忍着双臂酸疼站起身,要以命与王力强拼斗,只盼李浩等人能趁机逃离。哪知他刚一站起,怀中突然掉出一物,仔细一看,竟是一颗尚未点燃过的流星。张冠华和李浩见到地上流星,虽知可以逃得一死,心头却也怒火大盛,两人齐声高叫:“吴天!”吴天见到流星不禁一怔,记得黄昏出门之时确是没带流星,想是自己几天前出门时所携的流星一直忘在衣内未曾掏出。吴天拾起流星对准王力强。王力强没见过哈巴门的流星,只道他是要发射暗器,当即运劲暗自戒备,黑夜之中双目难以见物,暗器细小实在难以闪躲。
吴天点燃流星,一道红光嗖的向王力强射去。黑夜之中强光闪现,只刺的王力强双眼生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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