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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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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慢慢的,人就散了。只有几个不死心也不怕死的还在观望。
而青海之上,任华与常平的战斗早就结束了。
任华鼻青脸肿地倒在海上,随着一阵有一阵的海浪的打来,一次由一次的将任华吞噬,再将他吐出。
海水浸在他的伤口上,任华却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但他脸上的肿胀也无法让别人看清他的表情。
常平坐在海面上,衣衫整齐,没有一处肉眼可见的伤势。而他的轻松神态也不像是有什么内伤一般。
常平大口地呼吸这外界的空气,海风有一点咸,这让他很开心。
“你在欺负我们心斋的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个结果的。”常平说,“没有谁会注定是站在高处的那个,总有站得比你高的人,你也会被人欺负的。”
“我知道的。”任华回应道,只是因为受伤全身肿胀的缘故,他的发音并不是很清楚。但任华真的清楚这一点,这与他和应天长所说的风险是一个道理。
只是他没想到除了安中寤,心斋还有这么厉害的人。任华问:“你和心斋首席安中寤谁更厉害一点?”
“为什么问这个?”常平并没有直接回答。
“我去过学宫,知道得和懂得要比别人多一点,我想知道我和你们的差距。”放在天下任何一处,谁都想不到扛着太平园招牌的任华能说出这种话。
常平笑了,任华说得这些他听不太懂,但也在被关入冷钊山前听许先生与李先生说起过一两句。
常平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他说:“就我自己而言,单凭打架来说,那安中寤肯定是不如我的。但要说句公道话,我不知道,我也不至于输他。”
“前十年心斋有陈临安许鹿李青莲,如今有你和安中寤,心斋幸事。”任华说。
常平摇了摇头,
任华这时也才笑起来,哪怕扯动脸上的肿块疼得厉害,也放声大笑:“是啊,还有一个应天长。”
常平还是摇头。
任华的笑声才慢慢停止,他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极其离谱。
他以最诚挚的情感表达歉意:“我错了,抱歉。”
常平这才点头说:“是的,你错了。心斋之幸,在安中寤,在唐万楚,在吴东溪,在应天长,在心斋十席,在文武两院无数学生,只不在一人。”
“那便是我,常平。”
任华从海浪中爬起,朝常平行礼作了一揖,行学生礼。
常平又很干脆的一拳打在任华的面门上,将他打飞落入青海之中。
“我不认识太平园什么人,但我知道,太平园之幸,在你任华。”常平说玩,手指往前一划,在空气中割裂出一道口子,这道裂口越来越大,里面是肉眼看不见的黑暗的空洞。
常平走入其中。
在他走进去的瞬间,回到了心斋。
他所在的位置,是天齐湖的一处小岛。
他的前面,一位少年脑袋上顶着一只黑犬的少年正徒手挖掘一块山石,最后,他挖出了一块黑白二色的玉牌。
常平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也不想多问。
应天长正感叹于真武考令的厉害之处,之前在心斋学生李兰琼与三位鸟鸣山弟子手上他就拿到过一枚假武考令,那枚假武考令与这枚真武考令相比,所有的令人惊叹之处皆化为乌有,两者不过拥有同等充沛的灵气。
而真武考令,仿佛在你的神魂之中注入了一股夏日清流和一轮冬日暖阳,两者优劣,在触及的那一刻起便分高下优劣。
但应天长的心思在感叹一声后,便就落地。
他感知到自己背后有些动静,是他察觉不到的动静。这是不应该的,他已经迈入半仙之境了。在他踏入半仙境界的那一刻起,他从未感觉过世界是如此的明亮,他甚至能看见一点点气机在空气中如同丝线一般的流转,也能看见一处处规矩所形成的框框架架,无形文字,在各处自由排列,什么叫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他现在是懂了。
灵气,水气,地气等等,清晰如同夜里明火。
这还是他儒家修行方面踏入半仙之境,他从墨书亭那里听说过,三教半仙,各不相同,而江湖武夫则更不一样,也不知道等他佛门修行与道家修行也入半仙之后,他眼中的世界,他眼中的风景风光,是何等壮丽模样。
但应天长还是很头疼,因为身为包子主人的关系,与包子万法皆通的他哪怕包子没有辅助他,应天长对气息气机灵气血肉等这些的感知本就比常人厉害得多,尤其应天长在进入半仙之后,这种天赋更是提升,现在哪怕不用包子帮忙,他也能微弱的察觉到一些隐匿的气机。
但这突然出现的这个人,他却只感到一片虚无。
包子也在心湖警示着他。
应天长将武考令收入怀中,转过身。
那个男人在朝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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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 儒侠”常平
那个男人长得普通,并非如纪与之或是顾清让那般俊美英俊。他的衣着也不过是一身灰袍灰衣,纯粹的单色,没有心斋的标志,也没有别的势力的标志。
难道除了岳晚风还有别的散修或江湖游侠走入心斋参加武考?有当然是有的,只是有没有岳晚风这般实力与名声。无法引人瞩目那便等于没有。但连跨入半仙之后的应天长都无法感知察觉的气息,想来也并非寻常之辈,而应天长所理解的非寻常之辈,那便是心斋十席或是文武两院前十的人物。
只是那人看着并非对自己有敌意,应天长也就没有让包子去侦测他。
但也因此,才显得应天长对着人警惕之极。
应天长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如果他让包子去侦测他,反倒会暴露包子的一些东西,比如它是饕餮转世之类的东西。
应天长忽然有些怀念这种感觉,遇见陈临安后他便没有让自己如此谨慎过了。
以往和烂橘子在一起时候,提心吊胆如同呼吸一般伴随着他们,如履薄冰便是他们的日常。哪怕烂橘子死后,重新捡起修炼一道的应天长也不认为自己便是那山上仙人了,而是更加小心,生怕那些同样身具修为法力的真神仙就落在了自己眼前,然后轻易拿走自己小命。
所以应天长修行极为认真刻苦,但却几乎不曾出手,为自己披上一层普通逃荒少年的保护色。
至于于在遇见陈临安前,已有一身不俗修为的应天长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如何,更不知晓任何修行路上的常识基础。
幸而捡了一只来头不小的小黑犬包子,不然应天长很难活过那段岁月。
应天长不是没遇见那些危及生死的磨难,相反,还极多,若不是有饕餮转世的包子以寻常修士无法无法察觉的神通将其吞噬,他老早就死了。
应天长不知道,因为老酒鬼老书虫还有老光头几人暗自偷天换日改了他的命数气运,他必然一生大起大落,祸福相依。
“没必要如此防备我。”
还不等应天长有所准备,那人便已率先开口。他说:“我也是心斋学生,我们是同窗,我算是你的师兄。”
这是应天长第一次听到有心斋学生说这种话,原因很简单,因为应天长是心斋主人张元春的嫡传弟子,陈临安许鹿李青莲是应天长实打实的师兄,哪怕这个所谓的师兄是心斋同窗之间礼貌性的称呼,寻常的学生都不敢去攀这一层关系。
哪怕是已经出了心斋在外为官的罗庆丰两人,在第一时间也不太敢让应天长称自己为师兄。虽然他们都知道不论是张元春还是陈临安许鹿李青莲,都不会在意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但寻常这些学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怕他们在意,所以搞的自己就异常在意。
所以应天长露出一个笑容,他并不讨厌这个男人的性格,同时他也知道男人若不是真的本性如此,那便是以他强大的实力做依靠。
而很显然,这个自称是自己心斋同窗师兄的男人两者都是。
“师兄贵姓,我怎么没在心斋见过师兄?”应天长开口问道。哪怕对方已经说了是自己的同窗,同是心斋的学生,应天长的防备一点也没有放下。
“心斋这么多学生,你挨个儿见完了?”对方反问道,但还是告诉了应天长自己姓名。
“我姓常,知足常乐世事无常的常,单名一个平字,平平安安平平淡淡的平。常平,平平常常的常,平平常常的平。”
“我叫应天长。”应天长自我介绍没有常平那么多,只是简单的五个字。应天长看着常平,他并没有听过常平的名字。但从应天长无法探知他的气机起,应天长便知道这个人很强,甚至给自己的压力不亚于心斋十席。而这便就是应天长格外在意的一点,他来心斋这么久了,这却是第一次听到常平的名字。
心斋难道还有藏龙卧虎之人?
应天长想起了顾清让提及的一个人,但他却不怎么相信。
“我知道你叫应天长。”常平收起了自己的微笑,表情平淡也正常,说:“我算是心斋的学生,哪怕我现在才被放出来,也有资格参加武考。你没必要担心你怀里的那枚武考令,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那枚武考令,后面的武会,有你才有意思。”
应天长一头雾水,这位同窗曾经被什么人或是什么实力关起来过?应天长虽有疑问,但他没有问,也并不打算去问。
“我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能够成为张老夫子的四弟子,成为陈先生许先生李先生他们的师弟。”常平说了一句应天长听了无数此的话。
“可能让你失望了。”应天长说。说这话的时候少年并没有太多的感触,他现在已经慢慢接受了心斋四先生的身份,也接受了其带来的压力与重量。应天长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太弱,现在还无法承担起那些责任与重量。
“没有失望。”常平说,他走到应天长身边,转过身,与应天长并肩而站。
常平目光顺着岛屿与天齐湖湛蓝的湖面延伸至不知名的远方,湖面迎面而来,在那除了湖水便毫无一物的远方,常平似乎能看见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一些真实的东西。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四先生。”常平忽然说。
应天长说:“我可能教不了你什么。”
应天长有些懵,连他自己都对这个世界一知半解的,都不曾知晓什么大道理,他又如何去教别人。应天长从老书虫那里学到过误人子弟四个字,他并不想影响任何人对这个世界的任何看法,就像他现在还无法承担生命之重一般,应天长觉得这个比生命要害重一点。
常平似乎的读懂了应天长的担忧,他咧嘴笑了笑,说:“没必要想得那么复杂,我只想听一听你的想法,没必要想太多,你怎么看怎么说便好。”
应天长挠着脑袋。
常平说:“倒是那有什么大道理,也没谁能掌握什么大道理,而道理嘛,人人都能掌握。世上事复杂,人心也复杂,的确并非对错二字便能说清的,但是,无错二字,我们还是能做到的。”
应天长想了想,没有说话,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这种看似极有道理的话,不是现在的他能够讲出来的。
常平问:“如若世人皆说你错,你却自认无错,当如何?”
应天长转头看着常平,说:“你做了什么错事吗?”
‘没有。’常平坦然回答。
“既然没有,那何错之有?”应天长反问。
“为何?”常平脑海涌出无数话语想问应天长,对于此事,他深受其痛,但最后出口的只有两字,而不是长篇大论。
应天长说:“你知道道理道德,明是非,知对错,既然你自认无错,那便是无错了,他人,哪怕是先生夫子,家人亲朋也说不得你半句是非。因为这个是非只有你来说才有用。老书虫说过一句话,道里道德,从来都只是来约束自己,来让自己明悟的东西,而别束缚他人的绳索。”
“那为何世人会说我们错了?”常平又问。
“因为规矩。规矩律法,才是用来束缚他人,束缚我们每一个人的东西。我曾在书上读到过一句话,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当皇帝当高官的对他们深恶痛绝,可儒士都是坏的吗,侠士都是恶人吗?自然不是,便是破坏了规矩才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应天长蹲下身,他站得有些累了,说这些东西,让他觉得更累。
“依你所见,是对,还是错?”
应天长叹了口气,他觉得这个人比自己还死脑筋,说:“之前你不也说了吗,没有,也即是你口中的无错。”
应天长看着常平似乎还想问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你能说规矩律法都是对的吗?你能说世上人都以公正的角度看待一切?哪怕如此,又回到最开始的那个问题,规矩律法错了,别人说你错了,我们就错了?”
常平那句话果然在应天长这句话后被其咽下肚子。常平也转过头看着应天长。“世上没有歪理?”他说。
应天长挠挠头,然后点点头。
常平笑了,果然是个和自己一般的疯子。
常平问:“心中不舒服,先生当如何?”这一次,他加上了先生二字。
“不舒服为何不能让它舒服,人活一世,不是为了舒心是什么?”应天长挠挠头,他感觉自己这辈子没有挠过这么多次头,为了想出回答常平的话语,他的头发都快被挠掉光了。
“当然,除了是你在乎的人让你心中不舒服,为了他们,这些不舒服是可以留着的。”应天长又补充了一句话,说这句话时,他想到的是老酒鬼老书虫老光头,和陈一许二李三几个师兄。当他说到最后时,他想到一位抱白猫的姑娘,她眉头很少皱起,清淡平和,却藏着无数的生人勿进。应天长说:“有时候因为在乎的人让你心中不舒服,其实缓一缓,就会发现这些不舒服其实很舒服,是甜的。苦茶入喉,回味而甘。”
常平不再继续提问,他很满意,这一番谈话他听见了两个字以文乱法的“儒”与以武犯禁的“侠”,“儒侠”常平,似乎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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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零一 各家风采
随后,常平便走了,就像他无征兆来的一样,他的离去也让应天长摸不着头脑。
应天长望着前方静谧如同凝冰的水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魔门的那位御座,活水亭主人江宿。
他曾靠近自己,与自己话说天虹。
应天长觉得这与这位叫常平的心斋师兄有些相像的。到最后,应天长都没有问这位常平究竟是不是那位不知名的武院首席。
如果是的话,应天长并不觉得他有顾清让或是自己从其他地方道听途说来得传言那般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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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零二 转折
这些如黑云压城一般悬于天际的武考令虽然灵气充裕,但终究是画龙不画眼,少了一点精气神韵。
常平等得当然不是这些假的武考令,真的已经来了,只是有了灵韵的真武考令远不是假武考令可比的,对于常平的气机牵引还会挣扎躲避一番,不过不碍事,在后面而已,还需再等一等。
随后,才是数道白虹冲冲天,在漫天的武考令的幕布下,飞往常平面前。
然后将其包围。
常平数了数,并没有六十四枚之多。
自然的,这一次武考想参加之后武会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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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零三 首榜出炉
应天长望着头顶遮天蔽日的武考令所组成的天幕,在包子的辅助,他也能感知到大半真武考令正在朝那个方向汇集。刚刚那个常平竟然有如此手段神通,既在应天长意料之外,倒也算情理之中。因为哪怕是包子,如今也只能勉强捕捉到常平的气机灵蕴,谈不上有多清晰。
到现在,他哪怕再傻也知道武考要结束了。本来还想帮着青山去寻一枚真武考令,如此看来已经不用了。应天长相信能在武院排上第十七的青山怎么都能从等一会的乱局里抢一枚真武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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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零四 过去了
首榜的名字排满之后,次榜也随之出现。后来的心斋十席元晚贤曹徽方天石三人,以及其他宗门的娇子,皆在次榜前面。
而次榜四十二个位置,还有三十余个空位。
武考首榜次榜名次的出现其实并不会意味着什么,所谓的武考对于纪与之唐万楚之类的天才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出线战,拿到真武考令就完事,对于名次什么的,这些天才并不看重,也因此,那个大唐年轻十人第八的岳晚风才能压着第一的纪与之成为首榜第一。
不论是参加的考生,还是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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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零五 你最好是
到最后,应天长的随口一句,让整个心斋十席凑在了一起喝酒,当然还有吕文升这个自来熟的傻子。
虽然常平没有加入应天长他们的酒局,但应天长顾清让他们依然喝得不怎么起兴。
因为来了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人物,吴东溪。
从某个角度而言,吴东溪的到来要比常平还让这个酒局显得尴尬。
虽然吴东溪早早便进入心斋十席,并一直走到第三席的位置,但她与其余十席,基本没有任何联系。
在此与她相熟的,反倒是初入心斋的应天长。
不过吴东溪只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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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零六 前八
关于破镜半仙一事,这两天里墨书亭抽空找应天长聊过,说了一些应天长不知晓的事情。说半仙之前,所谓修行更多是修力,注重灵气法力的量,身体与气机的强弱,以及各种呼风唤雨的手段,而半仙之后,最重要的修心,再便是机缘福运一事,不然同是半仙,差距依然很大。其实不用墨书亭特意来点醒他,对于差距一事,应天长看得格外真切。但墨书亭所说的其他,应天长倒是不曾了解与听说,毕竟入心斋以前,哪怕少年遵循着三位师父的典籍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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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零七 武会开始,第一战
六十四名参与武会的各个势力的弟子门生的准备区域,是心斋为武会所搭建的高楼的第九层。
应天长坐在靠里的位置,依靠着围栏墙壁,这座高塔中间全部是空的,唯有第五层的中心有一处大圆台,也没有与其连接的甬道或是支撑的底柱,单纯地悬在那里。
相信那便是武会的比武台了。
来这里的一路上,应天长已经听顾清让说过规矩,也没别的,打得对方认输或是再无行动能力便可,此外有一个条件,可以飞行,但脚不能挨着第一层的地面,脑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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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零八 晚风清澈
岳晚风一拳落在欧阳澈脸上,他感觉自己像是打在了棉花里面一般,手上的力道想要轰泄出来,却没有什么来接住。
欧阳澈就像纸张一般,脚步轻飘,如随风飞散的花瓣。
岳晚风记得自己以前遇见过类似的对手,那还是在他成名之前,甚至一身武学都算不得融会贯通。
与他交手的武夫是当地成名已久的人物,虽然远称不上宗师,但也是一地武夫的招牌。
当初岳晚风之所以与他对上,是机缘巧合下与一位给他带路的本乡汉子发现了这位武夫所做的腌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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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零九 四时开山
欧阳澈并不是一个傻子,因为他总是能承认自己的不足,在修行上是如此,在读书上是如此,在做人上,更是如此。
不然,这天地这么大,又怎么能让他欧阳澈成为一个“完人”呢?欧阳澈当然知道人非完人的道理,他也不是那么想成为一个完美的人,如果世上真有什么事完美的东西,那么带给他欧阳澈的,除了虚假一无所有。但这并不妨碍他走向通往完美的路。
人嘛,总要有所追求,不然也不知道为什么来此人间一遭。为了长生,为了登仙?都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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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一 武会首胜
“我第二次留手了,欧阳兄。”
岳晚风看着自己拳头上的鲜血,有先前欧阳澈放出的那一道闪电让自己流出的鲜血,也有刚刚一拳落在欧阳澈胸口所沾染的欧阳澈的鲜血。
都是血,并没有什么不同。若要说不同,可能这位读书人的血要比自己的这位赤脚武夫高贵些吧。
岳晚风露出一个笑容,这话谁信呢?江湖上许多人信,但在这里,在心斋,这座圆台上,欧阳澈不信,他岳晚风自然更不会信。
所以,岳晚风才不急着分胜负,因为是在心斋,因为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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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一百一十一 首日便精彩
欧阳澈被心斋的先生抬走治疗。
岳晚风走在废墟之中,心情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他只是讨厌别人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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