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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妖传-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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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就是援,其中又分内外,外部的支援,自然是之前计划好的秦国了。至于内援,就要笼络朝堂上的文武大臣了,而这也是公子隽最为欠缺的,好在展白也给出了一个切入口,赫然是自己的爷爷展才孤。
身为大司空,在吴起身死,令尹之位悬而未决之时,其地位,无异于是朝堂上的文官之首。若是能够将其争取过来,对于公子隽而言,无疑是极大的奥援。
当然,这只是大的方面,而在下面更是详细的罗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节,包罗万象,饶是公子隽也是看的眼花缭乱,心中感慨万千却又有种有心无力之感。
“先生这番策略无疑是极好的,会是说涉及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徐徐图之。”良久之后,公子隽才放下竹简。
“只怕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谁知展白却是感叹一声,不等公子隽出言发问,便转头向着书房的阴影处说道,“旖旎,你出来向公子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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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黄袍加身
对于旖旎,公子隽并不陌生。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即便放眼春秋之洲也算的上是绝色的美人,应该还有一个双胞的姐妹。
从巨鹿之洲到这郢城的一路上,这对姐妹跟那琴音基本上不离展白的左右。
只是好像进入到郢城之后,她们反而不见了踪影。
对于她们的去向,公子隽并没有在意,不仅是她们,还有展白的那些徒子徒孙同样如此。
公子隽明白,展白带这些人前来春秋之洲,而且是婉拒了当初自己委以的幕宾之位,自是有他们自己的打算。
而因为展白特殊的身份,公子隽没有权利也没有理由要时刻掌控他们的行踪。
“奴婢,见过先生,见过公子。”旖旎款款的走了出来,先后向展白以及公子隽欠身行礼。
不得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旖旎比之以前稳重了许多。
“姑娘不用多礼,不知你给孤王带来了什么消息?”公子隽没敢摆架子,他深知展白既然让这个女人出来,必定带来了重要的情报。
“好叫公子知道。就在一天之前,楚国大王摆架行猎,却于途中遭遇刺客袭击。据说,身中十几剑,当场身陷昏迷。”旖旎轻声细语的一番话,听在公子隽的耳中,却无异于九天神雷,震得他身子一晃,差点没有摔倒。
“这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神情激动之下,公子隽甚至忘却了男女大妨,一把抓住了旖旎的手臂,神色颇为狰狞道,“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先生开的一个玩笑。”
只可惜,旖旎连通展白用沉默回应了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公子隽心如死灰,但依旧是满脸的难以置信,“春秋之洲,限于天条规则,本洲之内除了连通天漠城的十一座法华阵外,再也没有。楚国都城丹阳距离郢城何止足有五千里,即便是天下间速度最快的坐骑,一次往返也至少两天一夜。刚才你说一天前父王被人行刺,这么短的时间,你又是如何得知?”
说出这个理由之后,公子隽莫名的有些振奋。
对啊,若真是如此的话,面前的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如此快就知道,并且通知自己。
“不知公子可曾听过,但凡双胞胎,彼此间都会有种冥冥中的联系。”展白适时的开口了,“旖旎有一个双胞的姐姐,名叫枭娜。半月之前,我原本打算让这对姐妹一同前往丹阳,建立一套情报机构,以助我们及时的把握住都城的形势变化。但最终,因为某些原因,我只派出了姐姐枭娜,至于旖旎却是一直留在我这院子之内。”
“你是说?”公子隽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怕告诉公子。枭娜、旖旎姐妹原本出身万花苑,后来归入我的门下。而在万花苑中有一门不传之功法,名为天行九歌,历代之中,只有宗主一人才可习得。而在数年之前,我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为两女求来了天行九歌的一重心法,两女共同修习,斩去转分身之后,她们一同获得了一个神通,取名姐妹花。”展白煞有介事的解说道,“所谓姐妹同心,但有说愿,万里之内,便可让自己所观所念,所听所想,瞬间传给另外一人。”
整个过程中,公子隽的脸色几经变化,有震撼,有释然,但更多的是死灰一片。他没有纠结于那姐妹花的强悍,而是深深的被无情的现实说困扰。
父王遇刺,危在旦夕,那么朝堂之内势必会掀起惊涛骇浪。不管父王最后能否安然渡过危难,都无可避免的让夺储之争演绎的越发激烈。
正如展白之前所说,留给他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刺客捉到了么,是谁?”良久之后,公子隽咬牙切齿的问道,若是可以的话,他真恨不得生吃了那可恶的刺客。
“刺客名为名为荆轲,行刺失败却退之不及,被围困斩杀。”旖旎柳眉微微皱了皱,接着说出了一个更加让人困扰之事,“斩杀那刺客的是公子田。”
“二哥?!”公子隽失声叫道。
由不得他如此失态,父王遇刺重伤就已经严重的打乱了他的计划,让其陷入极为被动之中。而眼下这个事实,对他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公子田原本就是世子的身份,现在更是护驾有功,在日后的争储中,势必会远远的甩开其他两位兄弟。
公子隽在担忧自己的前程,而沉默的展白同样皱眉,但心中说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刺客,荆轲?”展白低喃的念着。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在路途之上遭遇行刺,与自己在剑术比拼上斗了个旗鼓相当的刺客,同样叫做荆轲。
“会是同一个人么?又或者,只是有人借故冒名顶替?”展白实在难以相信,那种可怕的刺客竟会如此轻易的死去。
可他毕竟没有亲眼所见,一切只能凭借猜测,却实在无济于事。
“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应对?”看得出,接连的两个坏消息,让公子隽已经有些大失方寸了。
展白先是陷入沉默,但显然不是在思索对策,毕竟,在公子隽到来之前,他显然已经提前从旖旎的口中得知了这一切,既然如此,还义无反顾的拿出登,就足见他心中已经有了对策。而事实上,他现在的沉默有些装腔作势,所为的只是无形中给予公子隽更大的压力,以方便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公子觉得,丹阳比之郢城如何?”终于,就在公子隽忍受不住的时候,展白适时的开口了,却是提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话题。
“呃?”公子隽一愣,显然没能理解展白话中之意,沉思了稍许后,还是顺着这个话题答道,“虽不是天壤之别,但差距还是不小的。”
“假如,我是说假如,未来有一天,楚国迁都于郢城,有无可能?”展白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精光。
噌!!!
饶是公子隽,也被这话惊的全身一颤。
明白了,他终于明白展白为何突然牵扯到这个看似题外之话了。
迁都郢城?
这是要划江分裂么?
丹阳位于楚国的偏南方,而郢城则位于北方,距离边疆甚至不足千里,若论地理位置,郢城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建都选择。可它即便有着万般不好,于公子隽而言,却是根基之所在。
这么多年,虽然朝堂对郢城多有桎梏,可毕竟距离太远,公子隽若是有心的话,完全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其打造成自己的**小王国,然后不断辐射周边,进而影响楚国三分疆土。
可是如此一来,就真的没有回头路走了。
最好的结果,自然是能帮助自己登上那九五之位。可最坏的结果却是被冠以谋反的罪名,成为楚国的千古罪人,身败名裂下再无立身之地了。
“真的要如此么?”公子隽很是犹豫,若是有一丝机会的话,他实在不愿意跨出这一步。
“与其坐以待毙,孤注一掷未必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展白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坚定。
“先生可否容学生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公子隽并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
“哼,只怕没有时间了。但凡行刺,就必定饱含阴谋诡计,而结果恰恰是公子田斩杀了刺客,救下了楚王一命。我虽不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所关联,可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傻子都不会相信。亟不可待到兵行险招,如此魄力,即便是我也不得不佩服。朝堂之上,既然有人已经出招,断不会适可而止。事到如今,我虽不愿,但也不得不说,公子现在的处境极为危险,在储君的争夺上几乎陷入了绝境。而一旦你那两位兄长中任何一人荣登大宝,其后果比之分裂国土的身败名裂,又有何区别?”展白声音转冷,已经不是在出谋划策,甚至大有强制性的黄袍加身之意了。
“可、可学生想要的是整个楚国,而不仅仅是半壁河山啊。”公子隽苦恼的捶胸顿足。
“那有何难,只要公子到时积攒够了实力,大可举起清君侧的大旗,平定谋逆便是了。所谓成王败寇,歌功颂德向来只是针对最后的胜利者。”展白不断的加重语气,来坚定公子隽的决心。
“如此,岂不是要爆发内战?不可,我楚国现在已经是水深火热了,若是在爆发内乱,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汉国。”公子隽再次摇头。
“在公子看来,是内战。可在我看来,却是破而后立。现在的楚国已经烂了,烂在了骨子里,否则,堂堂吴起如此功勋,为何会落得身死的地步。与其接受这个烂摊子,登上九五之位后,依然要看那些门阀势力的脸色,为何不将其推翻,重新建立独尊于自己意志的朝堂呢?”展白之言,犹如魔音灌耳,竟然瞬间让公子隽平静了下来。
之前,经过展白分析后,公子隽知道,现在的楚国之患在于失去了生存之道。可他到现在也没有深想,为何好好的楚国会突然失去生存之道呢,难道就因为吴起个人的缘故么?
好吧,就算是因为吴起,那么又是谁让吴起陨落,导致建立起的生存之道崩塌?
现在,展白将祸起的源头指向了楚国的门阀勋贵,而公子隽竟然找不出一丝反驳的借口,甚至隐约中还有些惭愧。
毕竟说起来,当初,他也是因为吴起变法损伤了些利益,而心怀不满,跟那些门阀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说不同的是,他只是心中不满,却没有资格参与到实际的行动之中。
随后,楚国的盛极而衰,让公子隽认识到了错误,也慢慢的转变了他的思维。最终,当展白说出这番足以惹来众怒的时候,他不仅没有反对,甚至大有认同之感。
确实如此,楚国数百年的盛世,养肥了门阀,也慢慢的腐蚀掉了他们的开拓之心,眼中所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利益,为此,甚至不惜搭上国家的前途。
这让公子隽莫名的想起了自己刚刚处置掉的那批王府的老臣子们,他们何尝又不是如此呢?不过才十几年的富足生活,就让他们变得安于享乐了,为此甚至不惜团结起来,对付展白这一个极有可能扰乱固有秩序之人。
试问,这样的门阀势力,自己即便登上了九五之位,要之又有何用。可不要的话,又岂不是要弄的朝堂大乱?
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事前就来一场大火,将其连根烧毁,不啻为一个好的办法。
左右衡量,公子隽自认已经考虑的面面俱到。
而一旦下定决心的公子隽立时就展露出杀伐果断的一面。
“先生教训的是,咱们就这么干了。”
三天之后,魏国境内,距离都城大梁五百里远的一座小山岗上。
数十年前,一伙五十人的绿林游侠占山为王,建立起了眼前的这座小山寨。
偶尔的打家劫舍,因为规模不大,而且极有眼色的不对朝廷出手,所以几十年中,并没有遭到清缴,生活虽算不得富足,倒也难得的安静,直到数天之前,一股不小的势力杀上了山来,尽屠山匪,鸠占鹊巢。
这股势力人数堪堪百人,其中玄修、妖修各占一半。来历颇为神秘,仿佛是突然间出现的一般。
此时,于山寨最高处的聚义厅内,荆轲跟隐娘两人对立而坐,气氛却有些沉重。
“荆轲死了。”隐娘有些受不了这种死寂,率先开口道。
“说清楚,是那个荆轲,不是眼前这个。”对面,荆轲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你好像并不为此伤心?”隐娘有些诧异。
“不过是凑巧的用了同一个称号罢了。其他两个荆轲,我甚至都没有见过,若说伤心,岂不虚伪。”荆轲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你这沉重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隐娘好气道。
“我只是有些想不通。”荆轲没有隐瞒,“怎么看,那行刺楚王的计划都是有死无生,上面莫非脑子坏掉了么?”荆轲冷笑道。
“既然想不通,为何不问问那只猴子?”隐娘不由的将主意打在了荆轲手中的那根猴毛身上。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谁知荆轲毫不犹豫的就拒绝掉了。
“那对咱们这新的任务,你怎么看?”隐娘讨了个没趣,果断的转移话题。
“听你的语气,似乎很不忿?”荆轲反问道。
“当然了,咱们是刺客,不是保姆。一次也就罢了,现在接二连三的执行这种任务,说出去,谁不生气。”隐娘理所当然道,“更何况,咱们辛辛苦苦,差点丢掉性命,才虏来了那个女人。可上面一句话,竟然要咱们一路护送着去楚国,还要进献给那什么公子隽。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上次任务失败,好像就是在那个人的身上吧?有了这道嫌隙,咱们此去还不是九死一生么?”
“嗯,貌似这个任务是给我的,你完全没必要插手的。”荆轲平淡的一句话,噎的隐娘白眼一翻。
“死没良心的,老娘这么做还不是要保护你。”
“貌似这一路上,都是我在保护你。”
“该死的荆轲,好心当成驴肝肺,老娘不干了,走了。”隐娘大怒,转身就欲离开,可才堪堪迈出去两步,却是恨恨的回头,“你不拉住我?”
“脚长在你的身上,心也藏在你的胸口。你若想走,我拉又有何用?”荆轲有些无语。
“哼,老娘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臭流氓!”隐娘罕见的露出羞赧之色。
“臭流氓?这这从何说起。”荆轲自觉有些追不上眼前这个女人的思维。
“还说不是,看你平日里人五人六的,却没想到会偷偷的看人家的胸,这不是臭流氓是什么?”
大姐,话还能这么说?
荆轲表示无语的同时,差点没有哭出来。
………………………………
第657章 刺客送礼
展白搬家了。
原本的院子虽然不可毕竟有寄人篱下之感,加之藩王府权利的清洗,那一干老臣子们几乎全部被抄家灭族,倒是留下了不少的府邸。
展白毫不客气的将原属于楚春秋的府邸占为己有,除了楚春秋的家室之外,府内的一干仆役也是一并接收了。
对此,展白倒没有太多的在意。这座府邸当年也是由公子隽赐予的,至于府内的仆役,近乎全部来自于春秋之洲的原著民。也恰恰如此,他们与雇主之间,只是最为简单的雇佣关系,没有利害往来,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他们会为旧主报仇了。
当然,这些仆役在府中也就只能做些稀疏寻常之事,有关机密还是要将他们分隔开为好。
就比如展白的布置,以他的书房为中心,向四周辐射两百五十步,圆圈内禁制仆役进入。
在这个圆圈内,除了包含了展白的书房以外,同时还有一个演武的小院子以及后院甚至包括一方建立在微型人工湖上的廊亭。
此时,展白就与公子隽坐于湖心凉亭之内,琴音跟旖旎两女分立两边伺候着。
石桌上专门的刻有棋盘,两人各执一方,缓缓的落子。
棋局虽然只进行了不到一半,却可以看得出,两人的棋艺旗鼓相当的臭。好在,醉翁之意不在酒,下棋不过是表面的一个幌子。
就仿佛聊天的时候,总要喝茶一样。
“按照先生的吩咐,学生已经秘密的组建了三支大的商队,分别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探索,前往秦国。这三支商队的主事人都是学生的心腹,而且常年走商,经验最是丰富。只要有一支能够成功的抵达秦国,便可以建立起一条走私的通道。”公子隽满脸的自信,或者说,他当了这么多年憋屈的世子,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事情了。
“嗯,只要开通了走私商道,便解决了财以及外援的问题。”展白这次没有再出言打击,反而鼓励似的点了点头。
“可难就难在兵权上呐。”公子隽却是一声叹息。
“现在的郢城中,兵权大概分成了三个部分。其一,就是我手下的世子六率,有五百个名额,不过先生也知道,之前受了些折损。其二,是府衙的衙役,人数大概有四百人左右,主要职责看似维持郢城的秩序,却同样能够成为府衙的爪牙,制衡王府。最后一方就是边戍卫的一支,大约有一千人左右,实力最为强悍,驻扎于郢城外东侧五十里的野营之中。这支边戍卫实则有两个职能,一是作为后勤的基地,为戍边的主力部队筹措军饷。其次是招兵买马并训练新兵,一旦边关有战事,随时可以调遣上去。”
“若是郢城发生了内乱呢?”展白猛地打断道。
“呃?”公子隽一愣,立即就意识到了什么,“除非有父王的调令,或者危机了他们自身的安全,否则,按律是不得介入的。”
“那有没有可能将他们争取过来?”展白再次问道。
“这是怕是并不容易。”公子隽皱了皱眉。
虽然两人在几天之前,就已经做出了划江而治的决定,但这毕竟是类似谋反的大罪,在丹阳朝堂没有决出胜负之前,是断然不能对外表明态度的。而且现在的公子隽也远远没有达到完全掌控郢城的程度。
政治上,府衙的制衡,无异于卡在公子隽喉间的鱼刺,必须尽快的拔出。相比于政治,兵权上更为重要。
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即便你政治手段玩的再高明,哪怕你富可敌国,可手中若是没兵,也不过是空中阁楼,一阵风吹过,就有可能土崩瓦解。
而公子隽目前说掌控的兵力,跟其野心比起来,无疑是孱弱的。
五百世子六率,而且还不满员。别说是对一个意图争夺九五之位的世子,哪怕展白这么一个无品无阶的谋士都大大的不如啊。
不说其他,只是现在的剑阁,弟子就数以千人。
诚然,能够成为世子六率的,无一不是优中选优,不论个人实力还是战阵上的配合,都有着不俗的表现,加上公子隽不惜血本对其武装到牙齿,五百之人到了战争上一旦施展开来,甚至远远比得上数千人的乌合之众。
可那又如何?
公子隽说谋的是一国之君,那么他的对手注定也非善类。世子六率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独有的编制,甚至于他的两位兄长,手下的世子六率的人数早就远远的超过了五百的定额之数。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公子隽的悲哀来了。
同样身为世子,他只能远离朝堂就藩于地。同样身为世子,他身边有的,不是结党营私勾连起的关系网,而是一双双鹰隼般监视的目光,稍有逾越,便可能迎来铺天盖地的斥责。
于是,这十多年多,公子隽每日都需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一步,如此便形成了恶性循环,他越是规矩,越是谨小慎微,却是越让人看不起,也就少有人攀附,朝堂之上的势力也就越发的畏缩,直至消亡。
招兵买马是必须的,却有个前提,那就是彻底的打破身边所有的桎梏。
于是,展白会问,若是郢城发生暴乱,城外的边戍卫会不会出动。而公子隽的回答无疑给了两人一个动手的借口。
“所谓暴乱,无非内、外两种,对咱们来说,内乱不可取,会给人留下口实。如此,就只有借刀杀人了。公子可知,郢城附近有什么比较有名的匪盗群么?”展白身子突然前倾,低声问道。
“距郢城东面五百里有一湖,名为徽池,徽池上盘踞着一支千人的绿林湖匪。大当家人称肥秃龙,据说生性极为贪婪,但同时又谨慎异常,明明拥有摧城拔寨的能力,却少有进犯。也恰恰因为如此,才没有惹来朝堂的重视,引重兵进行围剿。”公子隽想了想,相比于展白而言,他对郢城乃至附近的了解,无疑要多的多。
“这倒是个问题。”展白听到后,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反而皱了皱眉。
“那肥秃龙虽然贪婪,却又谨慎,罕有摧城拔寨之举,那么若是他突然带人潜入郢城作乱,就显得太不正常了。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被有心人看去,未必不会暴露我们。”展白细细的解释道,说到这,眼睛突然一亮,“对了,你只说了大当家,想必还有二当家或者三当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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