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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妖传-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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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世子六率不过区区十几人,却已经能够组成一些简单的战阵了,之前只是因为事出突然,来不及结阵,才被那无名悍卒奋不顾死下冲了出去,只是如此就已经足以让他们羞愧难挡了,当真正反应过来时,如何会放过慢了半拍的文官乡绅集团。
再有展白亲自出手,将修为最高的冯天一以及公孙哲两人纠缠住,直到最后,大事已定,这二三十人都没有一个迈出中堂大门半步。
超过一半人在冲突中身陨,剩下的眼看大势已去,便毫无气节的举手投降,这其中就包括冯天一。
至于那公孙哲,也因为冯天一的突然投降,愣神之际为展白所杀。
腥臭的血腥弥漫整个中堂,展白负手而立,直到世子六率的兵丁将所有俘虏都带上锁玄枷,才松了口气。
事态暂时的被压了下去,可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先生,接下来,咱们要如何做?”眼见大局已定,公子隽却是满脸忧虑的走到展白身侧。
“一不做,二不休。事已至此,咱们的计划怕是要提前进行了。”展白的声音透着杀伐果断。
“先生是说?”公子隽还是没有彻底的领会。
“纸包不住火,此事总归是会透露出去的。所以,必须在郢城中各方势力反应之前,咱们先下手为强。”展白先是啰嗦了一句,这才详细的将刚刚起草的计划说了出来,“马上调遣世子六率,就以私通匪患的名义,将郢城内所有朝堂认命的官员缉拿,此其一。其二,火速包围公孙世家以及骁骑将军府,灭其九族。”
“嗯,先生所虑周全,那城外的边戍卫呢?”这才是公子隽最为忧虑之事。
相同的,展白对此也是颇感棘手。
世子六率现在拢共也不过三百余人,对付郢城内的官府以及乡绅都已经捉襟见肘,又如何跟实力强大数倍的边戍卫相争呢?
“为今之计,只能尽力的封锁消息,尤其是在边戍卫四周布下天罗地网,严禁任何消息传入其中。现在只希望他们能够尽快的将那件事情做成了。”展白想到这,心头不禁有些沉重。
当初,展白谏言公子隽养寇之计,以利诱匪,让他们攻打郢城,到时来个里应外合,借他们之手,除去郢城的官府势力。
只可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人牲集市发生那种事,却是完全的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现在只求那两名派去徽池湖匪的暗剑阁弟子能够尽快的成事,引诱那伙贪得无厌的绿林湖匪前来攻城,到时,便可以一番运作,借调过来制衡城外的边戍卫了。
之所以是制衡,而非消磨,是因为从一开始,展白跟公子隽就有打算,将那千人的军队予以收编,以壮大自己的力量。
“褚绪许,何在?”这边,趁着展白愣神之际,公子隽已经开始发号司令。
“末将在。”
“孤王命你立即调遣所有世子六率,兵分三路,以通匪之罪,锁拿城中不臣之人,但有抵抗,杀无赦。”
“末将尊令。”
“这是虎符,去吧。此一战若能成功,孤王便擢升你为千牛领。”
………………………………
第671章 刑天
事态紧急,公子隽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再观束脩之礼,只是给自己未来的“同学”留下了一分礼物后,便匆匆离去。
不仅如此,为了配合公子隽,展白也是尽遣府邸的高手,前去相助。
此事暂且不表,且说待府邸重回宁静之后,展白颇有些歉意的将孙叔敖叫到了跟前。
“为师倒是有些对不住你了,实在没想到,好好的束脩大典却是闹成了这般模样。”展白苦笑道。
反观孙叔敖,小小的年纪,此时站在展白的跟前,却是没有一丝的沮丧,那双并不大的眼睛里反而放射出夺目的光华。
“先生此言谬矣,在叔敖看来,没有比今天的束脩典礼更好的了。学生从中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可谓是受益匪浅。”孙叔敖郑重其事道。
一番话说的展白眼中精光一闪。
人都说,三岁看到老,自己这学生,才不过十几岁的年纪,竟然就有如此城府以及眼光,看来日后前途无量啊。
“嗯,不错。”展白满意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一切礼仪就从简吧,你去给为师沏杯茶来。”
事实上,用不着如此麻烦,早就有仆役将沏好的茶端到了孙叔敖的面前,他只不过是接过来,然后呈献给展白而已,然后三拜九叩,这拜师礼也算是成了。
展白轻呷了口茶,眼见孙叔敖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放下茶杯后,便徐徐的从袖兜里掏出了一支竹签。
“这算是为师的见面礼了,望你收好。”展白将竹签递了过去。
此竹签可不是普通的竹签,乃是展白从鬼谷策中拓印下来的一篇文章,文笔虽然浅显易懂,但所含却是包容万象。
“这是”孙叔敖接过竹简,有些惊咦。
“不用问这么多,此竹简拿去,细细研读,然后将自己的心得全部罗列出来,事无巨细,给你三天的时间,到时为师会检查功课,去吧。”展白看到门外魅蝎突然闪现,脸上罕见的带上了焦虑之色,便不再多说,将孙叔敖打发了出去。
此时,展白的府邸内,除了奴仆以及那十六对少年外,唯一的男性就只剩下展白了。
魅蝎是唯一留在府内的暗剑阁弟子,其他人中有两个卧底徽池湖匪,其他的则是帮着公子隽控制郢城的局势去了。
不等孙叔敖彻底的离开,魅蝎就亟不可待的走了进来。
“何事?”展白额头微皱,很少见到魅蝎如此,心中不禁生出不好的感觉来。
“先生,你还是跟属下去看看吧。”魅蝎一言难尽的回道,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冷漠,此时就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展白没有犹豫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前面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偌大的府邸,最终停在了偏僻的柴房门前。
“嗯?”望着那几乎四处漏风的柴房房门上别着的崭新铜锁,展白眼角不由的一挑。
“这是属下刚刚加上去的。”魅蝎一边解释,一边掏出钥匙开锁。
“里面有什么?”展白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可惜,魅蝎却没有回答,随着房门打开,明亮的阳光立时洒入昏暗的柴房之内。
放目望去,当看清柴房内的景色之时,饶是展白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论是哪里的柴房,总脱不开一个脏乱差,展白的府邸同样如此。
不大的屋子到处堆砌着干柴,只见两只正在打架的老鼠受此惊扰,尖叫了一声后,便钻入了柴垛之中消失不见。
真正让展白失态的自然不是这些,而是一具尸体。
姑且叫做尸体吧,一来,这具尸体无头,按照常理论,自是死尸了,可诡异就在于此。偏偏这具无头的尸体竟然在草堆中蠕动,甚至不时的发出呼噜之声,很像是人喘粗气的声音。
“这是”展白脸色微变,只是从这无头尸体身上的甲胄看,倒是有些眼熟。
“先生,此人正是之前那安厥山所带的亲卫之一,后来被我们所杀。”魅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不断蠕动的无头尸体,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似乎,他的那些同伴叫他老刑。”
“老刑?”展白没有意义的重复了一句。
“这老刑生前修为战力虽也不错,但也就胜在战斗经验上,在放单对阵上时,为鳄蝎所杀。不过,当时,鳄蝎并没有砍下他的首级。”魅蝎解释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展白显得有些不耐烦,不知为什么,那无头尸体的每一次蠕动,都给展白一种心惊肉跳之感,仿佛碰触到了某个了不得的禁忌一般。
“属下也不清楚,只是在刚才打扫战场之时,突然发现此人明明已经没有了气息,可体内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涌动,惊奇之下,就将他带到了这里。至于他的首级事实上是被他自己吃了。”回想起自己刚才说看到的一幕,饶是魅蝎杀人如麻,胸腹之间也是阵阵的反胃。
“吃了?你说什么胡话,嘴长在脑袋上,用什么吃?”展白几乎是吼叫出来,倒并非是他不相信魅蝎,只是此事实在透着诡异,即便是听听,都觉得头皮发麻。
魅蝎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的走到尸体的旁边,脚尖一挑,紧接着身形便是飞退,仿佛生怕会遭了无妄之灾似的。
魅蝎这一脚却是极为巧妙,直接挑在那无头尸体的胸肋处的边缘,将其掀翻过来。
原来,这无头的尸体一直是趴在地上,将背脊留给了展白。
此时被魅蝎挑翻,胸腹朝上,紧随着真相便浮出了水面。
只见这无头尸体胸腹间的甲胄早已破烂不堪变得坦胸露乳
“我曹!!!!”
当看清这无头尸体的胸腹之时,展白竟神经质般的爆了粗口,从未有过的惊慌之下,整个人更是如同踩了一般急忙向后跳去,直接退出了柴房。
只见,那原本应该是胸腹的位置早已是血肉模糊,仅仅如此还不至于让展白如此失态。可若是那血肉模糊之下长着两只血红的眼睛以及一张几乎撕裂了整个腹部的血盆大口呢?
咕噜、咕噜!!!!
腹部的血盆大口,不时的粗喘着,透过裂缝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满口的锯齿状獠牙,似乎在咀嚼着什么,时不时的就会有红白之物从齿间溢出。
至于那双血红的眼睛,却是正好长在了两点之处,怎么看都有种惊悚之感。
太他们恶心了,这、这是异形么?
不,这绝对不是异形。
“魅蝎,你之前说,他被人叫做老刑?”良久之后,展白终于平复了心情,理智的回归让他很快就抓住了什么,不由的确认道。
“此人的那几个同伴确实是这么叫他。”魅蝎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可那冷若寒霜的脸上依旧变得面无血色,紧咬着红唇,生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老刑,老刑”展白不断回味着这个名字,渐渐的,脸色变得怪异,甚至带着某种阴沉到让人害怕的诡笑,“胸腹代首,天刑何有于我。传说当年黄帝起兵,灭蚩尤。后有一无名巨人为其报仇,却是为黄帝所杀,斩其头颅,却不死去,化作战魔,坠落九幽,至此不知所踪。”
展白似自言自语,又似在跟魅蝎交流,至于他口中的之言,有一部分来自前世的神话传说,有一部分则是在与隐儿日常交流中听来的。
虽然都是道听途说,可放在现在,似乎坐实了眼前这个怪物的身份。
生前被人叫做老刑,死后无头不死,以胸腹代替头颅,跟那传说中的刑天,至少在形象上不谋而合,若说这只是巧合的话,怕是鬼都不相信。
“刑天?!”魅蝎显然并不知道这个传说,倒也怪不得她,一来其出生限制了眼界,其次也没到知道这种事的高度。
“阁下,可是刑天?!”展白没有理会魅蝎,目光再次定格在柴房内的怪物身上,朗声问道。
………………………………
第672章 棋子见棋子
咕噜,咕噜!!!
仰躺于地的无头怪物血目无神的瞥了展白一眼,并不答话,好似听不懂。
“先生,这”一旁的魅蝎似乎看出了什么,“这怪物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确实如此,无头怪物虽然面目可憎,却只能无力的躺在柴堆之中,身体不时的抽搐,一副将死的模样。
“有问题那是一定的。”展白点了点头,但紧急着话音却是一转,“但身体有问题却并不等于脑子也有问题。”
“先生是说”魅蝎似乎听出了展白的言外之意,神色不禁变得凛然起来。
展白没有说话,而是戳指成剑,直指地上无头怪物。
“既然你想装傻,那就装傻到死好了。”展白冷言一声,便已经闪电刺去。
吼!!
眼看着展白的剑指就要临身,无头怪物腹部的血盆大嘴猛的怒吼,对着展白喷出肉眼可见的腥风,其中甚至还夹杂着血红的碎肉以及白色的脑浆子。
展白脚下一错,不进反退,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望着对方冷笑连连。
既然已经动手,自然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见那无头的怪物颤巍巍的从地上战了起来。
原本因为少了脑袋而矮人一头的躯干,随着站立而起,竟然膨胀了起来,块块肌肉隆起,将身上原本就破烂不堪的甲胄彻底的撑裂,化作大片的破烂掉落在地。
只是几息的时间,无头怪物便已经达到了一丈之高,这才停止了生长,就那般赤条条的立于柴房之中,血红的眼眸再无一丝的茫然,凶光四溢着盯着展白。
“这算是变身么,还是说这才是本来的面目?”展白望了眼无头怪物胯下的玩意,不无恶趣味的嘲讽道,“你到底也要留快遮羞布啊,这里可是有女人在的。”
“无妨,那东西又不是没见过。”却是一旁的魅蝎,重新回归冷漠的她,有丝毫说话总是那般让人侧目。
此时的无头怪物,不仅身量庞大,就连胸腹间原本的血肉模糊也已经复原,变成了一张清晰的脸庞。
“刑天?”展白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
“呼噜,正是本座。”有些意外的,无头怪物竟是终于开口说话了。
声音依然打鼓一般,深沉厚重。
“你为何来?”展白偏了偏头。
“哼,似乎应该问你吧。莫不是你唤醒了本座么?”刑天冷视着展白。
“呃?”展白有些语噎,貌似还真是这么回事,可
“你跟那老刑到底是什么关系?”展白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问题表面看上去似乎有些傻,可真正深究起来,还真的未必有谁能说的清楚。
“区区鼎炉药引而已。”
“哦,如果我理解不差的话,那老刑应该是一座桥梁,一头连着他,一头则连着你。他死而你生,是也不是?”展白沉吟道。
“可以这般说。”刑天勉强的点了点头。
“这倒是有趣,只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老刑总要有个出处吧?他为何偏偏此时出现?”这才是展白最为在意的问题。
“哼,你问的太多了。”刑天显然不愿回答。
“那好吧,咱们换个问题,你想做什么,莫不是要为那老刑报仇,甚至还包括安厥山?”展白说话间,却是微不可查的后退了半步。
这刑天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自觉告诉他,自己不是对手。
“本座说了,那老刑不过是鼎炉药引而已,还值不得本座出手。再者说,若是真有心报仇的话,此时就不会跟尔等废话了。”刑天远没有他表象看上去的愚笨,至少这说话的条理性就无懈可击。
可真是如此么?
“是么?只怕不是你不愿意动手,而是有所忌惮吧?”展白冷笑,刑天的表演虽然恰到好处,只可惜,从一开始,他就演的太过了,画蛇添足总是会很容易引人怀疑,更何况是对展白。
“忌惮?忌惮什么?本座当年能与黄帝一战,莫不成还怕了尔等蝼蚁么?”刑天冷笑。
“那在下倒是想听听阁下解释,刚才为何要装傻呢?”展白毫不退让,眼见刑天不答,继续说道,“在我猜来,无非有两种可能。其一,是扮猪吃虎,想趁着我等松懈,猝然发动,致我俩于死地。其二,就是有所忌惮,至于忌惮什么,那可就多了,不如这笼罩整个春秋之洲的天条规矩,比如天庭,又或者一些隐世的老不死。”
可以清晰的看到,展白每多说一句话,刑天的脸色,不,应该是肚皮的颜色都会凝重一分,到了最后,更是呈现出酱紫色泽。
“看来我说对了,至少某些地方说对了,是么?”展白自信的笑道。
“呼噜,你确实很聪明。”刑天心悦诚服道,“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之前你是如何看出本座在装傻?”
“很简单。”展白耸了耸肩,“一个羞于吃掉自己脑袋,而不得不遮掩面目以达到掩耳盗铃目的的,我实在不相信会是个傻子。”
“呼噜,本座不是野兽。”果然,说到这个话题,刑天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我了解,所谓吃掉自己的脑袋,估计是不得不为之事。就比如一些卵生的动物,在孵化出来后,会吃掉蛋壳,只为了补充营养变得更加强壮。”展白话中反倒有安慰之意。
“只可惜,世人愚钝,少有这般见识,他们只会以为本座是怪物。”刑天不无苦涩道。
“你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目光?”展白不解道。
“哼,说的轻巧,若是你生得这幅模样,又做何想?”刑天反问。
“呃?”展白一时语结,换位思考下,却是慨然而叹,“若换作是我,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抱歉。”
“废话就不要说了。正如你刚才所猜的那般,本座因为某些原因现在确实不会对你动手。”刑天似乎觉得现在谈话的气氛稍显不对,语气立时变得陌生起来,“只可惜,老刑死前留有遗憾,作为后来者,本座却是不能视若罔闻,所以”
“所以,你还是要向我寻仇?”展白有些自嘲的说道,合着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全做了无用功。
也不知是自身形象的缘故,使得刑天的性格有些变态,说好听了,叫做复杂。
他可以因为吃掉自己的头颅而羞耻,又可以为了老刑的遗愿而铭记在心,从这方面讲,为人还算不错。
可另一方面,却又显得太过迂腐了。
就算真的如何,也用不着当着展白的面说出来吧,这不是逼着展白动手么?
既然已经注定成为敌人,展白自然不愿意留下祸患。
偏偏这刑天也不知哪根脑筋不对,竟然大方的承认,他此时不能或者说不敢对展白动手。
敌人的忌惮,不正是展白的机会么?
“天条规矩之下,春秋之洲修为只能限制在地君的阶层,也就是说,无论你过往有多么的辉煌,而实际上,现在的你最多只能发挥出地君的实力。”展白看似自言自语道,“可仅仅是地君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真太古之境的修士说能抗衡的了,那么让你真正忌惮,甚至不敢动手杀我报仇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刑天撇了撇嘴,做出不以为然的颜色。
“刑天,在确定你的身份之后,我就一直再想一个问题,你知道是什么么?”展白突然反问道。
“什么问题?”刑天顺口问道。
“你又是谁的棋子。”
………………………………
第673章 毫无还手之力
“你又是谁的棋子?”
一言出,刑天全身陡然一颤,真正诧异的望向展白,在很短的一瞬间,甚至生出了杀心,但很快就强行的压制住了。
之所以生出杀念是因为“棋子”二字,乃是为了灭口。
之所以又强行压制杀念,却是因为在“棋子”二字之前的“又”字。
什么叫又?难道说,在此之前,眼前这个年轻人还见过另外的棋子,又或者说,他本身也是一枚棋子?
以棋子自喻,对很多人而言,是耻辱的。可惜这其中并不包括刑天。悠长的岁月,让他深知,在天地这一方棋盘之下,哪怕是小小的一枚棋子也不是谁想当就有资格当的,恰恰相反,若是本身没有撼天动地的本领,连入棋局的资格都没有。
一时间,刑天心中生出无尽的猜测,血红的眼眸几乎眯成了一条缝,紧紧盯在展白的身上,似乎想要将他看个通透一般。
“你到底是谁?”
“在下姓展,名白。一卑微的剑修尔。”展白笑道。
“你知道这个答案并不会让本座满意。”刑天冷声道。
“好吧,展白只是我的名字。至于身份的话,却是有很多。剑阁的宗主,一双儿女的父亲,两位妻子的丈夫,还有一个人的弟子。”展白似笑非笑道。
刑天以沉默表达自己的不满。
“还有,我此行前来春秋之洲,其中的一个目的是救一个人,不,确切的讲是一只猴。”在刑天紧逼的目光下,展白不急不缓的又吐露了一些内容。
“一只猴可是那齐天大圣孙悟空?!”这次,刑天终于有所动容了,“你是受谁人之命?”
这个问题,其实也可以换个说法你又是谁的棋子?
至少刑天心中是这么认为的。
“我的妻子。”没想到,展白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出来。
“妻子?”刑天锁骨附近的皮肤皱了皱,这个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的记忆中,那些有资格执掌棋局之人,似乎没有谁会下嫁于人吧?
“你妻子又是谁?”刑天还是有些不甘心道。
“嘿嘿,阁下似乎问的有些多了吧?”展白反唇相讥道,记得就在刚才,刑天也这么说过。
这报应来的还真是快呢。
“你看,咱们都是棋子,既然如此,不如来一次信息的共享,如此,在日后的大变故中,也能多一手准备。不知阁下以为如何?”展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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