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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下桃花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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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语,朱圭心里更是狐疑,一个村子怎么还要通报一声,整的跟山寨土匪一般。
没一会儿,那两人便也是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人,正是先前去过那龙虎山的张德坤。见着朱圭,这张德坤先行开口:“可是岳长老让你来的?”
“不错,家师有封信要交给一个叫张德坤的,不知阁下?”说着,那朱圭也是从怀里取出信件。
“在下便是。”说罢,张德坤从那朱圭手上去过那封信,不曾避讳,便守着朱圭的面将那信件打开,仔细看过,那面上尽是激动之色,便是拿着书信的双手,此番也禁不住有着些许的抖动,猛然抬头,看着眼前的朱圭,虎目含泪,嘴里轻声嘀咕着:“十七年了,终于等到了。”说罢,张德坤双手抱拳,突然间,身子一低,单膝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开口大声说道:“末将张德坤,拜见太子殿下!”声音朗朗,中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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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龙虎,千里行始于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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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杀机乍起日月门
算过时日,还不曾入夏,这龙虎山又在高处,山上的风自然也是要比别处大上许多的。只是今日里,自那朱圭走后,那两名守山的弟子也是觉得这风又是大了许多了。眨眼的功夫,这天也是暗了下来,却还是不曾见着那朱圭回山,也不知下山干什么去了。前些日子那长老岳长屏就是这般,今日这朱圭还是这样,难不成是早早就知晓了那陈墨的事情,在山下图谋别的营生!
守山弟子也是需要休息的,自然也不能守下一整天,依着这龙虎山的规矩,每日卯酉之时,便是这些个弟子轮值的时辰。今日换值的时候,这两名弟子自然也是要说过还有人不曾回山的,免得生出什么误会。
也就是在这换值之时,这座沉寂了十多年的龙虎山却是生出了乱子,也不曾见到人影儿,只听得倏忽几声风声,那几名弟子便见到各自的身上已经是插满了箭矢,不曾出声,瘫倒在了低声,没了气息。卯酉乃日月之门,此时正值酉时,日头儿还不曾完全的落下,那一轮皎月却已经是高悬在了头顶,借着光芒,便也是见得自那有着数百道人影儿从那几名轮值弟子的身上踩过,径直的闯进了龙虎山的山门,浩浩荡荡!
但见的这些个人影尽数上了这龙虎山,没多会儿,这山上一声声叫喊响起,紧接着,厮杀声起,火光频现!
世上最让人焦急的,莫过于这等待一事了,不论是否有着把握,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总会有着一些个紧张的。这岳长屏也不曾例外,自那朱圭走后,岳长屏在自己的屋里便是坐立不安的。此时听见了屋子外的喊杀之声,岳长屏的面上竟是浮现出一些个喜色。说来也是嘲讽,身为龙虎山长老的他,此刻竟是期望着别人来攻打龙虎山!
只是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个细枝末节了,岳长屏听得了门外的动静,也是不曾犹豫,急忙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越过了内院,边见到那议事厅堂之前,唐沁领着一众龙虎山的弟子正与那些个外人对峙,看着那些个弟子的数量,此番想来也是折损了好些人手。便是这些个弟子之中,大多数身上也是有着血迹伤痕,毕竟这都是不曾经历过生死的年轻人,又如何能与张德坤手下这些个悍勇相抗!
再看那边,领头的也并非别人,正是先前来过这龙虎山的张德坤。岳长屏还是仔细地在那人群里搜寻了一番,也是放心了些许,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着不曾见到那朱圭的身影。先前的那封信里便也是说过了,此番之事,不能让那朱圭插手,毕竟他是东夏唯一的血脉,若是生出了不测,这些年的努力便都白费了。
一些个龙虎山的弟子眼尖,看到了那岳长屏的身影,还有几个,先前也是见过这张德坤来到山上拜访岳长屏,也不曾多加思量,指着那张德坤开口喊道:“想起来了,这人便是先前来找岳长老的。”
听得此语,唐颜面上森然,看着那岳长屏开口:“岳长老,此事是否应该给门里弟子一个交代?”
岳长屏眼见如此,便也不再遮掩,迈着步子来到了那张德坤的身旁,与那唐颜对峙,开口说道:“师妹要什么交代,若是束手,师妹定然还是这龙虎山长老的,不仅如此,日后说不准还能成了皇亲国戚。若是非要与我等作对,便莫要怪我不讲同门之谊了!”
听着岳长屏此语,这唐颜却也不曾开口,低头思量。毕竟自己不是那岳长屏的对手,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只怕会给这龙虎山招来灭门之祸。
“师父说的果然不错,师叔还是放不下那些个荣华富贵。”见着唐颜不曾开口,王恒上前一步,对那岳长屏开口说道。
“哼,长辈说话,哪有你一个小辈插嘴的份儿?那张钊不曾交过你规矩吗?”岳长屏冷哼一声,接着开口,“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好?你问过这些个弟子,难道就不想出将入相,拜官封侯吗?若是随我等一同,助遥喜登上帝位,在场的诸位,哪一个不是那从龙之臣!”
岳长屏此语落下,那些个弟子此时也是动摇了几分,更有几人放下了手中的兵刃,到了岳长屏那一边,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
见得如此,王恒也不曾对这那几名弟子开口呵斥,毕竟人各有志,谁也不能勉强。只是那眼神里却也是难免有一些失望的,转眼看着身后的唐颜,开口说道:“长老,此番您有什么打算?”
接触到那王恒的目光,那边的唐颜却是低垂这眸子,刻意闪躲,却也不曾开口答复什么。
王恒见此,哪里有猜不出这唐颜的心思,面上闪过一丝惨然,开口道:“陈师兄先前便已经说过,山上最可信的便是我师张钊了。先前我还不信,心想着唐长老到底是掌教的亲姑姑,又怎么会弃了这龙虎山的基业,只是今日看来,到底还是不如陈师兄了。”说着,那面上猛然闪过一丝恨意,“师父下山时便让我盯好了你岳长屏师徒,谁曾想,还是疏忽了。”说罢,脚下微动,朝着岳长屏的方向便是冲了过去,便是俯冲之间,腰间狭刀抽出,直直的劈向那岳长屏的面门。
事情虽说突然,岳长屏却也不曾有过什么慌乱,毕竟这朝元境的修为也是摆在这儿的,也不曾使出兵刃,脚下微动,侧身,便是将那狭刀躲过。王恒一击不中,刀身侧翻,仍然是朝着岳长屏横劈过去。
岳长屏见此,从身旁的一个龙虎山弟子手里躲过一柄长剑,立在身前,刚好将那狭刀挡住。“哼,都说那武夫一身好武艺,我也来看看他传你的那几手有什么玄妙。”岳长屏开口,接着手上用力一震,一股子巨力将那狭刀弹开。
王恒后退几步,手上也是一整抖动,细看去,便会发现他右手虎口处已经是渗出了些许的血迹。也不曾搭话,身子在此伏低,朝着那岳长屏俯冲过去,待临近了,狭刀刺出,直指岳长屏胸口。岳长屏长剑抖起一个剑花儿,将那狭刀拨开,只是那狭刀却也不曾停留,转眼间化刺为削,避开长剑划向岳长屏的面庞。收剑不及,但见一只肉掌擎起,不曾使出多杀力气,便也是捏住了那柄狭刀,“哼,这身手果然不错,可惜了,修士凭的终究还是这一身的修为。”
“修为?哼!”王恒冷哼一声,但见那长刀轻抖,一道凌厉的刀光迸出。岳长屏不曾提防,只是侧过头颅躲过,却还是被挑落了发髻,便是那只肉掌之上也是有着一道伤痕,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脱胎境?你们师徒俩倒还真是一个模样,总是藏拙。”岳长屏没了发髻,批头散发,颇为狼狈,看着那王恒,面色阴沉,狠声说道。
王恒手中狭刀轻抖,又是一道刀光迸出,那身影更是紧随在那刀光之后。岳长屏此番不曾硬抗,侧身将那刀光躲过,接着便要应付那刀光之后的王恒。
只是那王恒不曾理会岳长屏,仍是紧随在那刀光之后,冲进了岳长屏身后的人群,长刀挥舞,眨眼间,便是十几颗人头落下。那些人也是反应过来,一起冲上,朝着那王恒杀去。那变得岳长屏此番也是心知中计,恼怒的很,隔着老远,一掌拍出。
王恒此番已经深入那人群,仿佛知晓一般,见着那手印朝着自己挥来,也不曾躲闪,任由那手印拍到自己身上,顺势弹起,跳出了人群,也不顾那一身的伤势,踩着龙虎山的步伐,几番跳跃,那人影也是消失在了夜色里。
见着如此,那岳长屏更是恼怒,手上用力,将手中长剑震断,开口对那张德坤喊过一声:“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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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易主,杀机乍起日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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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滚赤红而破佛法
离着那太华山师徒两人挑了天师府与经国寺的事情,也是过去三四天的功夫儿了,便是地处汉州荒凉之地,这云隐寺却也是听闻了上京城的事情。自然是全寺惶恐,不可终日。也怪不得寺里的弟子害怕,毕竟那天师府的掌教张道然有着化神境的修为,都是败在了那太华山的手上,更遑论自己这方丈不过朝元境,离着那化神境还差着那么一点功夫儿的。
不过想想从那上京城里传来的消息,也谈不上有什么担心的,毕竟只是说太华山的那师徒俩砸了天师府的场子,虽说伤了一些个弟子,却也不曾害过一条性命的。至于那经国寺,更是连动手都不曾有过的,只是辩过一场佛法罢了,不疼不痒的。
那天师府与经国寺,天底下执佛道两教之牛耳,自然是格外在乎着各自的名声,可是这名声一事对云隐寺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的,毕竟这云隐寺的名声便是再差还能差到哪儿去?只要能留下性命便好。
也是如此想着,这云隐寺上下倒也不曾做过什么准备,却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时间准备的,总不能在洒扫洒扫庭院,置办上一身儿新衣裳准备挨打是吧!便是这消息传来的当天,寺前便也是迎来了“客人”,如传言一样,一老一少,看那模样儿,想来应该便是那太华山的师徒俩了。
便是见着来人,寺前的那几名弟子也是不敢上前打过什么招呼的,权当没有看见一般,生怕这两人先拿自己来出气,转身便要往寺里走去。还是那陈益开口唤住:“小师傅,这么着急干什么去啊?”
听得言语,心中惶恐,也不敢在有什么动作,那几名年轻和尚停下步子,偷偷转身看了那两人一眼,只见那陈益手中斩马大刀寒光闪闪,心中更是惊恐,面上那黄豆大小的汗水不停的落下,不曾开口,那双腿却是抖个不停。也有胆子大一些的,转过身来看着陈益师徒俩,也不曾行过佛礼,只是诵过佛号,看着那陈益的目光不停躲闪,强忍下心中的惊惧,开口问道:“来人是谁,所为何事?”
“哈哈,不为别的,不过是为昆仑山前的事情讨一个公道罢了,不知哪位小师傅前去通报一声,便说是太华山的来此讨债了。”那陈益开口,说罢,一步踏出,眨眼间便也是来到了那几名弟子的身前,斩马大刀猛然挥下。那开口问过陈益的小和尚只觉得自己面上一股热气,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再看手上,满是鲜血,身旁的那几位师兄弟此番也都是倒在了血泊之中。便也顾不得再说什么,拔腿便向着寺里跑去,边跑着,还不停的喊道:“杀人了!太华山的来杀人了!”
陈益冷笑一声,回头看了那李丹阳一眼,见着那李丹阳也不曾有什么不满,便接着转身迈步,踏进了云隐寺。却听闻那李丹阳开口:“这云隐寺算不得什么名门,方丈慧能也不过朝元的修为,为师便在这寺外等着你便好了,也不用拼命,留下那慧能一条性命就是了。”
“弟子晓得了。”陈益闻言,转头应了一声,提起了手中的大刀,那脚步也不曾停下,朝着那寺内走去,若是仔细留意一番,便也能见得那大刀之上竟是一丝血迹也不曾留下,宝刃上泛着清冷寒光,逼人的很!
过了寺门,也没走几步,便也是见得那座大雄宝殿之前堆满了僧人,为首的,身着锦澜袈裟,看着那模样,想来也是这云隐寺的方丈慧能了。
慧能见着只有陈益一人,心里也是有着疑惑的,便也是小声对身旁的那名弟子问道:“不是说有一老一少两人吗?怎的此番就这年轻人一个?”
那满脸血迹的弟子还不曾开口,陈益便已是先行开口:“我师父就在寺前,不曾进来。大师放心,此番我师父不会插手。”
听得此语,那慧能也是稍稍的放心了些许的,毕竟不过是一个年轻人,便是再怎么天才还能是这老一辈儿的对手?那太华山上尽是些怪物不成?只是人家师父还在寺外,还是不曾伤了这年轻人的性命的。纵然是如此心想着,这明面儿上功夫却也是不能少的,只见这慧能假作慈眉,看着陈益开口:“弥陀佛,施主此番伤我云隐寺弟子性命,又是何等道理?”
“先前的天师府与经国寺那两家儿,都是因为我那师弟杀了他们几名弟子才动的手。却也不曾晓得你云隐寺有哪几位弟子折在我师弟的手上,仔细想想,这买卖实在亏的很,此番便先行讨回这几条人命了。”陈益开口,轻描淡写,好似在他眼里,这哪里算是什么人命,便是连地上的蝼蚁也是不如。
“太华山的人倒是好生道理,只是这人也杀了,施主怎么还不离去?”慧能在此开口,语气虽说还是强硬一些,那措辞间却也有了几分软和。
“人命讨完了,这只能算是回本儿的,接下来还是要与大师来算算昆仑山前伤了我师弟的那笔账了,嗯,的确是要与慧能大师好好讲上一番道理的。”说罢,只见那陈益右手一甩,接着便是“锵锒”一声,厚重的斩马大刀立在地上。
慧能见此,抬手接过禅杖,上前走过一步,开口说道:“昆仑山前也见过几位太华山高徒的手段,此番便莫要怪贫僧以大欺小了。容贫僧倚老,施主便先出招吧。”
陈益闻此,不曾说过什么,右手提起那柄厚背斩马,一步踏出,长刀挥下,刀锋落处,正是那慧能头颅。慧能见此,也是早有提防,脚步微动,侧身躲过。再见陈益,一刀落空,只是那招式不曾用老,顺势侧过刀身,朝着慧能胸腹砍去。慧能禅杖挥起,也不曾使出多大的力气,便也是将刀锋扫开,顺势转身,横向抡起,朝着那陈益腰部抡去。陈益自然也是见得,不曾犹豫,右手用力,撤回斩马 刀,立在了身旁,刚好将那禅杖挡住。
慧能见此,也不曾留手,自口中轻叱,一道金光迸出,直打向那陈益面门。少年人心气儿要高一些,陈益还是不曾使出术法,侧身将那金光闪过,接着舞动手中斩马 刀,应是“滚字诀”,刀锋滚动,一团雪白,朝着那慧能而去。
慧能身居寺内,也不曾见过此等刀法,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破解,脚下步伐微动,朝着身后退去,只是那几步的功夫,却是见得那团雪白更盛,心下悚然,见着身后的那些个弟子,也是知晓此番避无可避,口中低诵佛号,舍去那禅杖不用,双掌挥起,一道金色手印浮现,朝着那陈益而去。
陈益见此,并未抽身躲过,毕竟这滚字诀讲的便是一鼓作气,若是打断,先前的努力也是白费了。只见着陈益右手还是滚着那一团雪白,左手此番也是不曾闲着,结过一道手印,但见他周身一股血色涌现,自那星眸之中,猛然间全被那血色充盈,森然雪白也在这时候尽数化作了赤红,刹那间,一团赤红破了那金色大手印,狠狠的打在了慧能的身上。
那慧能受此重创,身子也是不受自己的控制,倒飞进身后的大雄宝殿,一口鲜血涌出,虽说还有着性命,却是没了爬起来的力气。
那些个云隐寺额弟子长老的,自然也都是涌进那大雄宝殿,看着那慧能的伤势。便是这时候,那陈益不曾说过什么,便也是转身离去,若是有人留意,便也会发现,这陈益此番的步子也是轻浮了许多,好似一股风便能将他吹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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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问云隐,滚赤红而破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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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大和尚不守清规
若是单论修为,陈益自然是比不过那慧能的,不过身为太华山的弟子,自然有着自己的法子,只是此番陈益所使的法子,倒还真不是从太华山学来的,昔年李丹阳也是问过,此法乃是家传,也有着一个不错的名头,唤做“血战”,若是身在军旅的,定然会听说过这法子,乃是昔年南蜀枭龙军所独有的,一身精血汇聚一时,寻常将士也可以一当十!只是人之精血,乃是先天禀受于父母,一时过后,体力定然不支,若不好好修整一些日子,日后定然会落下病根儿的。
守在云隐寺前的李丹阳见着陈益出来,眉头猛然皱起,也不曾问过寺里的情况,只是开口说道:“不是说不用拼命,给他一些个教训叫了吗?怎么还弄成了这般模样?”
陈益听得此语,那向来古井无波的面上扯出一丝笑意,只是此番配上他那白的吓人的脸色,却是有着几分惨然,“好歹来了一趟,这教训自然也是要让他记得久一点不是。师父的嘱咐自然也是放在了心上的,不曾取了他的性命。”
“哼,都成了这副模样,还留下他的一条性命,看来此番来这汉州,倒是做了一笔赔本儿的买卖。”李丹阳面上铁青,显然是生出了一些个怒火。
“不亏的,毕竟给知白出了气了,要不是师父先前嘱咐,此番定然要取他性命的!”一边说着,陈益嘴角处勾起一丝浅笑,只是此番争斗下来,耗费许多精血,实在太累了一些,这陈益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昏倒在了李丹阳的眼前。
也不曾让陈益倒在地上,李丹阳身手搀起陈益,看着自己徒弟那惨白的脸色,开口小声说道:“也不知那小子是怎样的福分,竟摊上了你这么一个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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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看着自己身下的这张床铺,也是猜的出这应该也是在一处客栈里了。想要起身,只是这身上却还是没什么力气。这自然也是昨日那法子的缘故,耗散了陈益身上的好多血气。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这心里也是放心了些许,也是简单,在加上这汉州的荒凉,想来这一晚也是用不了多少银两的。只是不曾见着自己师父的影子,心里也是疑惑,也不知去干些什么了。
昏迷了好长时间,这嘴里自然也是干的很的,也顾不得身上没什么力气,从那床上下来,费了好些个力气才到了那张桌子那里,赶紧的在那桌旁坐下,伸手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到了满满的一杯茶水,大口饮下,没一会儿,这整整的一壶茶水也是全都进了这陈益的肚子里。陈益的身上此时也恢复了一些个气力。
又是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见着自己的师父回来,这陈益便也是推开了房门,打算下楼去问问这家客栈的伙计。喝下了那满满的一壶茶水,走几步下楼的力气自然还是有的。下了楼梯,还不曾见着那店伙计,却是见到了自己的师父。
那李丹阳此时正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那桌上不曾有着什么吃食,只是有着一个茶壶,两盏茶盏,想来也是给陈益备下了,见着那陈益下楼,这李丹阳看着陈益开口:“可是好些了?”
陈益径直地走了过去,“好多了,便是今日启程往另外那两家也是有力气的。”
“不着急,剩下了那两家自然是跑不了的,你还是先养好了身子再说。说不准那两家已经设下了埋伏,就等着咱师徒俩去呢!”李丹阳低头抿了一口茶水,开口说道。
“嗯,弟子晓得了。”陈益应过一声,便也是将桌子底下的那张板凳儿抽出,坐在了那桌子上的旁边,提起茶壶,先给李丹阳斟上茶水,然后才在自己眼前的那空茶盏里斟满。接着,又是一口饮下。
“为师在这儿待了一个早上,自然也是打听了一些个消息的,说来也是不巧的很,听那店伙计说,前日里,陈墨那几人已经是从这汉城离去了。此番只怕又是见不着了。”李丹阳开口,面上也是看不出什么表情。
“便是见着,想来他也是认不出我的,掌教不是也说过,知白记不得儿时的事情了吗?”陈益说着,又是一杯茶水饮下。
“嘿,你看那边的那个和尚,怎么还喝起了酒来,那不成是从云隐寺出来的?”
“不能吧,不是说云隐寺昨日刚被太华山的那对师徒拜访了一番,便是那方丈慧能老和尚也是受了重伤,应该会消停一阵子吧。”
“那可不一定,说不准是忍不住寺里的冷清,下来找些乐子呢!”
便是陈益师徒俩闲聊的功夫,也是听见了四周的那些个言语,顺着那些人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年轻和尚,省的虎背熊腰的模样,也是在这店里的角落里,守着满桌子的酒水,不曾点过半点儿的饭菜,大口大口的饮着那些酒水。
便见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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