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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剑气如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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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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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午夜争斗“一窟鬼”

    〃天下见刀兵,哀鸿遍山野。百姓流离苦,难得安宁日。上苍应怜民,广撒菩提心……!”

    忧伤哀怨的歌乐之声;飘荡在汴梁城王妈妈家“一窟鬼” 勾栏院的午夜上空。

    王妈妈家“一窟鬼”勾栏院的大堂上,众宾客眼神中充盈着迷惘和无奈,瞅着半尺高的台上那凤眼含怨,柳眉藏愁,手抚琵琶,轻启朱唇,如诉如泣吟唱着的姑娘,不禁发出阵阵叹息之声。

    此时打门外走进两个人;走在前头的是膀阔腰圆;满脸络腮胡子;如黑煞神似的壮汉;紧随其后的是自眉间至嘴角有一深深刀疤;整张脸给人一种痛苦不堪感觉,好似刚刚挨过了揍的瘦子。

    店主王妈妈慌忙相迎,点头哈腰,连说:“客官里请,里请。”待二人坐定,王妈妈一脸谄媚的道:“二位爷!来点什么?”

    〃有那好酒好肉尽管快快上来,罗嗦什么。”壮汉粗门大嗓的嚷道。

    王妈妈见状,赶忙仰着脖儿向后唤道:“腊梅、春红,快上酒菜。”

    两位打扮妖艳的姑娘应声而出,一阵风的将几般嫩鸡、肥羊、牛肉以及一壶酒布排到来客的桌上。

    那刀疤脸端起酒壶;也顾不上用酒碗;对着嘴;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大口;放下;用袖口挘藪{嘴;随后解下背上的包裹;搁到桌上;一对阴毒的三角眼寒光四射的环视着周遭。

    黑煞神似的壮汉,撕下一只鸡腿紧咬几口后;淫猥的眼神在忙碌着的两位姑娘浑身上下触摸半天;咧嘴“嘿嘿”一笑;随后瞅着台上吟唱着的姑娘一拍桌子;不耐烦的高声喝道:“够了够了;别净整些凄惨惨的调调;搅得人心烦;快快换段荤的;让大爷我开开心!”

    台上正吟唱着的姑娘;一惊之下;花容失色;声音嘎然而止;紧抿着樱桃小嘴;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不知所措。

    众人都觉得这壮汉有些唐突;纷纷投来责怪的目光。

    座中一留着稀疏的五绺长髯;两鬓斑白;身着紫绣团胸绣花袍的老者;抱拳颤声道:“这位兄台;恕吾直言,自唐亡以来;短短的几十年便经梁、唐、晋,至吾汉;历四朝十帝,可谓外夷兵戈扰攘,内则乱贼迭起,战乱不断,频繁易主,百姓饱受流离之苦,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随之一阵不停的干咳,稍稍喘息片刻,又继续沙哑着声音道:“特别是当下,吾主刘知远刚刚驾崩,新皇刘承祐年未弱冠,北有契丹兵戈扰攘,西有吐蕃虎视眈眈,南有南唐、南汉、吴越、后蜀各自为政。中原大地也被藩镇诸侯分割的七零八落,河中节度使李守贞、风翔节度使王景崇、永兴军节度使赵思绾,趁机联合谋反;在这国家危难之际,商女尤知亡国恨,更何况吾等堂堂七尺男儿,谁还有心思沉迷于淫靡声色之中呢?!”

    壮汉被那老者一番呛白,加之众人一阵讪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神情尴尬的顿了一顿,随之仰天狞笑道:“既已知道朝不保夕,何不快乐一时是一时,岂容你这该死不死的老朽教训爷爷我!”

    “你——!”老者脸色惨白,浑身抖个不停,张大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放肆——!”

    只听“啪”的一声,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公门打扮、虎背熊腰之人拍案而起,一抖袍袖,横眉怒目道:“冯道老先生乃当朝太师,德高望重,岂容尔等羞辱,还不快快向老人家认错、赔礼。”

    大家识得说话的是开封府衙中的韩令坤捕快。

    “呀——呸!”那壮汉一听之下,立即咆哮起来,“难怪这汴梁城危在旦夕,却原来满城皆是口头上的将军,舌尖上的英雄,尽争那匹夫之气。。。。。。”

    壮汉话没等说完;韩捕快厉声道:“大敌当前,本应同仇敌忾,这位兄弟为何长他人之志气,灭我等之威风;辱我满城臣民,再要胡言乱语,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此时,坐在壮汉身边的刀疤脸,终于按捺不住,向韩捕快不屑的瞥了一眼,冷冷的道:“看这位兄弟倒象个练家,可不知那三脚猫的功夫,够不够做那冲锋陷阵的大英雄;只怕叛军一到,管保跑得比兔子还快吧。”

    此话一出,当下激恼了韩捕快,连声道:“好,在下不才,今天倒要领教领教这位兄弟的本事!”

    话没等说完,人已跃落大堂中央,宽大结实的臂膀上下前后一阵抖动;墩实高大的身躯如一座铁塔般挺立在那儿, 一双厉目虎视眈眈的怒视着瘦子。

    大堂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哎唷——!哎唷——!两位爷,这是干吗呀?既是找乐子来的,何苦动这么大肝火,有话好说吗!”

    王妈妈见二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果真二人要是在这儿动起手来,打坏了家什物件倒是小事,倘若出了人命,官府追究下来,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慌忙赔笑脸,说好话。

    瘦子“嘿嘿嘿”的一阵奸笑,立起身,随手一按,竟将茶壶按进桌面,只剩半个壶身在外。

    众人一见之下,心中暗暗吃惊。王妈妈哪见过这阵仗,慌乱择路与众姑娘一起奔向后厢躲藏。

    立在那儿的韩捕快没等移步趋前的瘦子站稳,早已拳头裹着劲风,一着“黑虎掏心”,向他当胸捣去。

    这一拳的力道势逾雷霆万钧;韩捕快用上了平生之力,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干瘪巴叽的家伙,一拳打到爪洼国去。

    眼瞅着韩捕快凶狠异常的一拳,已触及瘦子前胸;再看瘦子,仿佛一片风中飘浮不定的树叶,待拳到胸前,只稍稍将身体一缩一侧,轻描淡写的躲过了致命一击。

    韩捕快由于用力过猛,收势不住,“噔噔噔”一路前抢;“噗”的倒地。

    壮汉坐在那儿幸灾乐祸摇头晃脑的一阵狂笑,“你这只黑虎,心没掏着,怎么变成饿狗抢屎了?”

    韩捕快双目赤红,青筋暴突,打地上一跃而起,脸早已紫涨的如块红布;“苍啷”的一声,将腰中佩刀拔出。

    烛光摇曳中,佩刀发出森人的寒光。

    众宾客赶忙闪躲一旁,胆小的则夺门而逃。

    “捕快!免。。。。。。免开杀戒!以德服人!”

    冯太师远远的颤抖着身子;跺着脚;声嘶力竭的吆喝着。

    本来为了几句话的争讲,也犯不上动刀拼命,只因韩捕快刚一交手就跌了面子。说来也是,这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捉得什么案犯、盗贼啊?如果今天不争回面子,那以后在府衙里是没法混了。

    念及到此,韩捕快已怒从胸中起,恶向胆边生,只见银光闪过,“唰、唰、唰……”挥出了劈、撩、扫、架、扎、挂、斩、刺八刀。

    刀刀斩向瘦子身体要害部位。

    好快的刀!

    刀舞的快,人躲得更快。

    如此快的刀,竟刀刀落空。

    韩捕快当下心头一惊,一愣神间,不待他使出第九刀,瘦子已一跃而起,凌空一脚,重重的踢在他的面门之上。

    韩捕快被踢得身体向后飞落,摔在一张桌上,整张桌子被砸得粉碎,杯盘碗盏滚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碎响。

    再看韩捕快,神情痿顿,脸色惨白,已无还手之力 ,众人赶忙将他扶到一旁。

    一直在一旁冷眼相观的一少年公子摸样的人,此时再也忍耐不住,腾身而起;倏然飘落到瘦子近前;抱拳一拱,道:“请问尊兄高姓大名?在下也好讨教!”

    内中有识得的悄悄的议道:“这位可是城西石家庄的石大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主儿,今天要有好戏看了。”

    瘦子一楞;当下正色道:“我刁一刀是也,足下有如此一身好功夫,不知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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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搅局的小姑娘

    石公子心下一惊,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原来尊兄就是江湖上人称‘鬼见愁’的刁兄刁一刀!失敬,失敬!石守信这厢有礼了。”

    刁一刀马上抱拳道:“原来足下就是闻名江湖的‘玉面郎君’石大公子,久仰,久仰!”

    石守信丝毫不领他的恭维之情,紧追不舍的道:“不知刁兄大老远的从山西跑到我们汴梁有何贵干?”

    “这。。。。。。”刁一刀眼珠诡谧的转了转,道:“当然是参加武林大会了。”

    石守信一楞,随之道:“难道你们山西‘黑碳帮’也接到‘英雄帖’了?”

    “怎么,我们不配吗?!”刁一刀脸上显出不悦之色。

    “哦——!”,石守信自觉失言,略一沉吟后,道:“那到不是,只是你们向与武林少有往来。。。。。。”

    人所共知,山西“黑碳帮”在江湖上历来做恶多端,臭名远扬,与正道武林水火不容。

    刁一刀已明了石守信的弦外之音,“嘿嘿”的冷笑两声,随之“啪”的一拍桌子,那被他用内力压下桌面的茶壶,竟窜了出来,稳稳的落在桌面之上。

    “那武林中人,是不拿我们做朋友了呗!”刁一刀的三角眼寒光一闪,先声夺人的道。

    “那要看你们做的怎么样了!”石守信说着话,隔远袍袖轻轻一挥,那壶竟又稳稳的落入原来的窟窿里。

    刁一刀心下一惊,石守信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挥袍袖,内力却是大的惊人,此人真的不可小觑。念及至此,刁一刀先下手为强,“啪”的又一拍桌子,茶壶窜起,此番可不是落在桌上,而是向着石守信疾急袭来。

    石守信一见,赶忙挥动袍袖掀起一股飓风,那壶竟被迫于半空难于前行。

    刁一刀出掌加力;石守信则不停的挥动袍袖。

    那壶便滴溜溜的转动着,在二人相距之间半空中,或进或退的游移。

    正当此时,一个白毛绒绒的东西,从门外窜了进来,在二人身前身后急急的转了几转。

    刁一刀立感后腿有利爪抓挠之痛,本能的向后踢去,只听“吱吱吱”几声叫,那东西滚了几滚,立在那儿不动了。

    众人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只小白猴,正在那儿抓耳挠腮、呲牙咧嘴的瞪视着刁一刀,仿佛对他的不友好心生恼恨。

    “喂——!丑八怪,你欺负我的小白干吗?!”

    随着声音,紧跟进来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镗镗”的敲着手里抡着的铜锣,奔到二人中间,见刁一刀视她不见似的尤自在那运功发力,便生气的用锣锤向半空中的茶壶一敲,茶壶“啪”的一声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石守信和刁一刀二人将内力全施在茶壶之上,现在失去了这承载物,内力便直迫身体,二人同时踉跄着向后跌撞出数米开外。

    小女孩尤自在那儿跺着脚,骂个不停:“丑八怪,丑八怪!快快向我的小白道歉!”

    刁一刀立稳;稍稍调停内息;方睁开眼睛;恼怒的道:“道歉?道得什么歉?它无缘无故的挠我,本该向我道歉才对。小丫头不要在此混搅!”

    小姑娘撅着小嘴,不依不侥的道:“它为什么不挠别人,偏偏挠你,看你就不像好人,我的小白通灵性,它分辨得出好人坏人的。”

    随之小女孩眼珠滴溜溜一转,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镗”的一敲铜锣,向蹲在那儿不停眨巴眼睛的小白猴道:“小白,小白!既然是你的不对,快快向你的丑八怪哥哥赔个不是吧!”

    小白猴听话的立起身子,做起揖来,逗的众人大笑。

    “你——!”刁一刀满面紫涨,刀疤更加显眼,“人畜怎能相称,小丫头找死!”

    “可有些人不见得比畜牲通情达理那!”小姑娘舌尖口利,锱铢必较,丝毫不留情面。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刁一刀话一落地,人已腾空而起,凌空一掌向小姑娘当头劈下。

    众人一声惊呼,谁也没想到刁一刀会向一个小孩子家突下杀手。

    小姑娘身体轻灵如燕的几个闪躲,竟躲过了这致命的一掌。

    众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刁一刀满脸通红,他没想到小姑娘身法竟如此之快。

    此时小姑娘已跃到那半尺高的台上,用锣锤一指刁一刀,道:“丑八怪!你以大欺小,羞也不羞?!”

    刁一刀一个键步冲上台去,小姑娘则赶忙奔到台下,口里不住的喊:“小白,小白!”

    刁一刀待要追下台来,只觉的后脖处一阵刺痛。

    原来小白猴听得小姑娘召唤,立即跃到台上,窜上刁一刀后背一顿抓挠;待他回身来打;小白猴“嗞溜”的一下窜到大堂的一根柱子上,并回转了头,得意的向刁一刀不停的眨巴着眼睛。

    刁一刀气急败坏的追撵过去,纵身提气也攀上了柱子。

    小白猴见了,“噌噌噌”向上窜了几窜,攀住横梁,荡了几荡,又跃到另一柱子上。

    这攀岩爬壁乃猴子之天性,令你武功再高之人,也实难相及。

    刁一刀无奈,只好灰头土脸的从柱子上跃下。

    一直坐在那儿观望的壮汉,见刁一刀被小姑娘猴般的耍了一圈,心下着恼的立起身,向前踱了几步,越看越气,“啪”的一掌将挡在面前的一张桌子拍得粉碎,怒喝道:“小丫头,胡搅蛮缠着实可恨!”说着话,已自另一头去堵截小女孩。

    石守信眼见之下,伸手拦住壮汉去路。

    “怎么,‘玉面郎君’今天真要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英雄吗?”壮汉停身止步,大为不满的道。

    “持强凌弱,以大欺小,向为武林所不齿,人人得而讨之!”石守信寸步不让的道。

    “我窦一彪从没那么多鸟讲究,凡是碍手碍脚、我所讨厌的人,都是定斩不饶!”说着话,探手一爪向石守信抓去。

    “原来阁下便是。。。。。。”石守信话没等说完,眼见对方探爪抓来,爪中夹带一股阴气,识得是“五毒梅花手”中的一式“梅花初绽”,当下不敢怠慢,赶忙抬手一式“力拨千钧”,将来爪拨落一旁,手臂却已被震的隐隐作疼,心下暗道,这江湖上号称‘山西屠夫”的窦一彪,果然名不虚传。

    念及至此,大喝一声:“在下得罪了!”,话出掌至,双掌一阵翻云覆雨,疾急的向窦一彪扑面罩下。

    窦一彪只觉眼前一花,叫声不好,赶忙迅急拔地旋转后纵腾空而起,可还是稍迟一步,一阵裂帛声响,窦一彪只觉得左肩一阵刺痛,咬着牙奋力跃入二楼回廊上;落穏,回手摸了一下左肩处,衣服已然裂开了偌大的一个口子,不禁暗暗的惊出一身冷汗。

    石守信乘胜追击,呼啸着紧隋其后跟了上来;双掌上下翻飞恰似银河决堤。

    窦一彪见了,怪叫一声,不动则已,一动竟如脱兔,一套鹰爪拳,抓、打、掐、拿、翻、崩、挤、靠,皆是刁钻怪异,神出鬼没,凌励无比,令人目不暇接。正可谓:擂打擒拿错骨功,粘衣号脉势无形;阴阳刚柔弹寸脆,着劲混合妙无穷。

    二人拳掌所向之处,雕梁画栋无不摧枯拉朽。

    刚才窦一彪猝不及防,被石守信抢了先机,此番已是倍加小心,身手之敏捷自不待言,所发出的劲道,更有开碑碎石之威力。

    石守信见了,丝毫不敢松懈,一套“连环绵掌”使得是一着紧似一着。

    几十回合下来,二人一时竟然难分伯仲。

    久战不下,石守信心生焦急,只好使出看家本领,腾空而起,一记“莲花鸳鸯脚”,向窦一彪迎面飞踢。

    窦一彪见他变着,赶忙退身缩颈,及时相躲。

    岂知此着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一着。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实相兼,因形打势,变化万端。

    石守信半空中见他照实的躲,立变成虚着,行之半路已变换方向,脚已转踢他的下腹。

    眼见得窦一彪已是躲闪不及。

    只听“啊!”的一声。

    众人惊见一人从二楼回廊跌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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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畜牲骂谁

    待缓过神来,方看清那跌落在地的竟是石守信;众人赶忙冲上前去抢过一旁。

    石守信浑身瘫软无力,强打精神屏住呼吸猛一用力,两枚雕有骷髅头的暗器自后背弹落地上,众人始知有人偷袭。

    被人搀扶着赶上前来探询的韩捕快见状,赶忙从腰中掏出“金疮药”,紧追着众人给石守信敷上,伤处方止住了血。

    “丑八怪!暗下黑手算什么好汉?!”眼尖的小姑娘早已发现了端倪,气恼的嚷叫起来。

    原来这刁一刀刚才左追右撵小姑娘终是逮她不着,有几次险些抓住,又被小白猴扯腿挠背的给搅和了;他憋了一肚子气,后来抬头见窦一彪情形危急,一扬手,射出两枚山西黑碳帮的独门暗器“丧门钉”,解了窦一彪的围。

    小女孩一嚷,众人便齐瞅刁一刀。

    刁一刀在众人怒目相视下,甚不自在,当下心中恶念陡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嘿嘿”的发出两声阴森的冷笑,用脚轻轻一勾,将韩捕快失落地上的那把佩刀,挑到空中,用手接住,几个纵跃,向着众人飞劈过去。

    这一劈之势,凶狠异常,众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硬的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眼瞅着这刀就要落在众人的头上。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刁一刀手中下劈的佩刀竟飞去了半截;右臂一阵酸麻,刀也差一点脱手而出;盯着手中的半截断刀,顿在那儿半天没缓过神来。

    “摘叶飞花!”打二楼跃下的窦一彪,惊愕的盯着将佩刀削去半截,并射入大堂柱子上的飞来之物,竟是一片尖尖的斑竹叶,失声惊叫。

    “当”的又一声脆响,刁一刀手中的断刀惊落地上。

    武功修为达到一定造诣,当真是摘叶飞花无不有若利剑;看来暗中出手之人,功夫十分了得。

    刁一刀贼眼四顾,但见那摆放盆栽斑竹的门边,一身着白袍的年青人,好似刚刚进来不久,哈欠连天,一脸倦意;当下内心生疑,两眼在那人周身上下滴溜溜的转动半天,却看不出些许特异来;可仍然心有不甘的问道:“喂——!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人显然对刁一刀的不礼貌心生不满,带搭不理漫不经心的道:“进来的时候进来的。”

    刁一刀甚觉话不顺耳,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既不落座又不饮酒,进到这里却是为何?”

    “打外面路过,听得吵闹,进来瞧瞧。”

    “你一定看到那竹叶是谁射的了?”

    “是射的那人射的。”

    “小子找死!”刁一刀凌空跃起,挥掌向那人劈去。

    “啊呀——!”那人蹲下身子,从刁一刀的腋下钻了过去。

    “大哥哥!别怕,我来帮你。”不知啥时那小姑娘已窜到了台上,不停的向那男子招手,邀他上台。

    那男子跃上台去。

    小姑娘“镗”的一敲铜锣,“小白,小白!”唤了两声。

    小白猴不知打哪儿“噌”的一下窜到台上。

    小姑娘向那男子仰脸一笑,“大哥哥,小白帮我们,我们不怕!”

    “嘬嘬嘬!好可爱的小家伙。”那男子蹲下身子喜欢的抚摸着小白猴。

    小白猴在他的抚爱下很受用似的不停眨巴着眼睛,并友好的作起揖来。

    “咦——!大哥哥,我的小白向来认生,想不到对你却是这般友好,看来你定是个大好人。”

    那男子听了,忍不住“嘿嘿嘿”的笑。

    小女孩“咯咯咯”笑个不停。

    当小白猴窜上台时,刁一刀心下有些踌躇,因他吃了几番苦头,现下脖后还火辣辣的难受;顿了一顿,可越瞅越气,在这紧要关口,二人竟坦然调笑故我;恼怒中,一步窜上台,向那男子,用足了力气,狠命的一脚踢去。

    此时,那男子见了小姑娘手中锃亮耀眼的铜锣,欢喜的抓入手中,道:“好漂亮的铜锣,是用来**小白猴的吧?”,这不经意的一扯,竟好似扯过了头,正磕在身后踢来一脚的迎面骨上。

    只听“啊!”的一声疼叫,刁一刀捂着右腿蹲了下来。

    紧跟着,那男子又抓住锣锤,道:“这是敲猴头的吗?”,一扯,也是扯过了头,正好戳在因痛而蹲下身子的刁一刀的印堂穴上。

    “嗷——!”的一声闷叫,刁一刀倒栽着跌下台来。

    小姑娘见了,捂着肚子,“咯咯咯”笑弯了腰。

    众人也憋不住的一阵哄笑。

    “你们使得什么鬼把戏?!”那窦一彪见了,愤怒的阔步踏上台来,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小姑娘赶忙拉住那男子的手,道:“大哥哥!这人凶巴巴的,不象个好人,我们走。”二人牵手跃下了台。

    紧跟着下台的小白猴,在那刚要爬起的刁一刀脸上挠了几挠,待他驱打,方逃窜到桌上,将刁一刀放在那儿的包裹抡起,窜了几窜,已顺着柱子窜到房梁之上。

    窦一彪跟着从台上跃下,尾随二人身后,渐趋渐近,将欲出手,不料那男子竟抽出腰中折扇,向后“唰”的打开,悠悠的扇着,搅得他眼前一阵纷乱,几番伸手相夺,竟抓捏不着,忙得一身汗出。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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