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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剑气如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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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他沙哑声音急切唤道,“给我点水喝,行吗?!”

    小和尚吓一哆嗦,转身瞅见 ,始想起白天之事,“呵,你还没死那?想喝水,做梦!渴了,那就喝点爷爷的尿吧……!”

    说着话,走到近前,左手捧着瓷罐,右手向裤裆下掏去。

    那和尚一泡尿,直直的向刘知远头脸射去,心里无限惬意。

    人的恶性有时候就是这样,看见别人在自己的控制下,受尽折磨痛苦,往往产生变态的快感。

    刘知远见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杀心顿起。

    瞅得真切,抬起一脚,踢向他的小便处。

    小和尚的快感还没持续一会儿,裆部便挨上了重重一脚,这下可是痛彻肺腑。

    “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向前仆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

    倒下时,“啪”的一声,瓷罐摔碎在刘知远脚前,里面的液体流了一地。

    一股浓香酒气涌入他的鼻孔,刘知远一愣,这寺庙里怎会有酒呀?

    不及多想,用脚向前勾了勾,将那碎瓷片勾了一片过来,身子扭转到柱子另一面,用手左右探了半天,始抓住瓷片,随即在那绳索上不停的拉割着。

    俗话说得好:手巧不及家什妙!

    这一会儿功夫,那绳子便被割断了。

    刘知远站立起来,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扭了扭腰,舒展了几下身体,突的觉得肚子一阵痛,知道这是饿极。

    四下瞄了一眼,见那刚刚和尚拿东西的柜子还半开着,想起地下打碎的酒罐,心下一动。

    到得尽前,掀开柜盖,见那里面还有着几罐与打碎一样的瓷罐,又翻动几下,里面竟有着几只烀熟的狗腿。

    “哈哈哈!”刘知远一阵欢喜,将那狗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随后打开那瓷罐的塞子,用鼻子闻了闻,确信是酒后,“咕嘟咕嘟”仰脖饥渴的喝起来。

    一会儿功夫,酒足饭饱,晃晃荡荡的走出后库房,微风一吹,酒劲更盛,抬头见月色明亮,面前路径分明,一腔怨气胸中涌起,便捉脚不住,向前奔去,要找那众僧寻仇去。

    这一走竟走到一大殿前,仰头瞅了瞅,名为“将军殿”,想起有人曾说过有一唐朝将军征战山西时,在此地不幸病逝。

    只因此将军战功赫赫,且每到一处爱民如子,大唐皇上顺应民意,特钦旨在此修建庙宇,万世供奉,以示嘉奖。

    可一时酒多,刘知远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是哪位将军。

    大殿门旁有那桃木刻的精致对联。

    上联是:庙运昌隆众生获福。

    下联是:神恩浩荡万户迎祥。

    一推殿门,“吱嘎”的开了,刘知远进得里面,大殿上,将军塑像英明威武,赫赫有神。

    瞅着将军身上的金盔金甲和手中银枪、腰中的铜剑三件宝物,刘知远眼睛都直了,怎么看怎么喜欢。

    借着酒劲跳到供案上,将其抚摸一番,真个是爱不释手。

    当下拿定主意,将这一番行头,披挂到自己身上,跳下地来,在那大殿内走了几步,自觉得是与自己定做的一般,威风凛凛,便觉得自己是做那大将军的料,绝非只能一辈子看瓜田。

    当下到那将军身前跪下拜了几拜,口中念念有词道:大将军啊大将军,现下你庙中和尚无恶不作,早已失去出家人本色,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暂借你宝物一用,望你恕罪!

    说完,挺身起来,向大殿外走去。

    来到外面的月亮地,一时兴起,“刷刷刷”抖动着那银抢,耍了几个来回。

    一时气势更盛,定要将这座恶庙捣个天翻地覆。

    兴奋中,一路不分高低的向前走去,不知觉间走到了一山林密集处,似觉不对,刚要折头返回,却听得有说话声音。

    抬头相望,见那半山坡上有一阁楼,有那二人推开楼上窗户探头出来,似在赏月,依稀有那女子的声音。

    “这寺庙里怎会……?”为探个究竟,他疾步趋到那阁楼下。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一个女子娇滴滴的道,随之好似被人触到痒处,发出吃吃的笑,“死鬼,别闹,好痒……!”

    随即一人探出头,刘知远一眼瞅见,竟是今天鞭打自己最狠的那个中年和尚,发出气恼的声音,“这小秃贼,凭般的没用,让他去取酒,这半天,真是扫兴!”

    “哟哟哟——!我的大官人,没酒就兴不起来了?哼!看来还是奴家不够风骚,撩拨不了官人!赶明个你去找哪个骚狐狸精去吧!”女子娇嗔道。

    “哎呦,娘子你……你脚往哪蹬啊!呦——!疼死我了……”
………………………………

第七十五章 将军爷爷下凡

    阁楼下的刘知远,闻听二人的****,这气早不打一处来,此乃寺庙之地,成何体统!

    念及至此,三步并作两步奔进阁楼里面,顺着旋梯“噔噔噔”的上去。

    楼顶睡榻上恣意调笑的二人,闻得声响,回头张望,“啊——!”的一声惊叫,赶忙“扑通”的一声,齐齐跪倒地上,磕头如捣蒜的颤声道:“小人该死,小人有罪,小人激怒了将军爷爷下凡,望将军爷爷宽恕我等二人!”

    “哦——!”刘知远一愣,随即想起,自己原本是披挂着庙里供奉着的将军的行头,现下那酒已醒了大半,前面自己已打杀了一人,倘若官府追究下来,不是闹着玩的。

    也算他是粗中有细,当下厉喝一声:“贼秃驴,**我庙宇,败坏我名声,天地不容!”

    抖动丈八银枪,“噗”的一下,将那和尚扎成个透心葫芦,鲜血疾箭般喷出。

    那妖艳女子“啊——!”的一声惨叫,趴在地上,抽搐抖动半天,随即吓昏过去。

    刘知远没去理她,留下这一活口,恰能证实将军下凡为民除害之事。

    急急的下楼返回前院的“将军殿”前,殿前是六七百平方米院子,高过人头的红墙将庙宇围成景致幽雅的天地。

    从大殿到山门一段,石板路一字铺开,走在石板路上,院墙四角丹桂飘香,墙根下的月季花竞相绽放,一派生机盎然,与寺庙里僧众的阴暗心理,泾渭分明。

    到围墙处,助跑几步,银枪向地上一支,人便跃上了墙,随之从墙上翻到寺庙外。

    静谧的山门外,矗立着两株参天古榕,榕树高达10米,树冠覆盖面积达100平方米,树干粗大,须四五人合抱,古趣盎然。

    山下是一片肥美的田园,争奇斗艳的花朵,条块分割的菜畦,曲折蜿蜒的小路……构成了一幅美景。

    刘知远提着银枪,在花影树丛中,奔跑半里多地,来到一山林处,手指放到嘴里打一胡哨。

    一会儿,远处传来“得得得”的马蹄声响。

    少倾,汗血宝马嘶叫着奔到主人身边,马脖子不停的蹭着他的脸。

    两行热泪自刘知远的脸颊滚下,他知道马儿没走远,一直在等着他。

    动情的拍了拍马,一翻身跃上马背,拉起缰绳,一路向西狂奔而去。

    他要去找他心爱的三娘……

    可怜李三娘被兄嫂相逼,白天担水浇麻,晚上推磨磨面,受尽了人间疾苦。

    为了防止李三娘中途歇息,嫂子还专门请人做了一对尖底儿桶。

    一次,李三娘正在担水浇麻,突见两只黑虎蹲在自己前方不远处,立时吓得魂不附体,可半天两只黑虎却完全没有加害她的意思。

    三娘揉了揉眼睛,仔细瞅了瞅,原来是两块大黑石,形状恰如两只老虎。

    她径直来到跟前,见好似老虎的两个黑石卧着蜷起的身子,恰好可放尖桶,使桶里的水一点也不能洒出。

    自此,三娘每当担水累了,便可在此歇歇脚。

    后来,李三娘为了纪念两只黑虎,在乔龙山东麓建成一座虎庙,受用人间香火。

    至今,这座虎庙尚存,据石碑记载,曾在清康熙元年重修,并在雍正十三年,栽植柏树两株,现已合抱粗。

    这天,三娘白天担水浇完了麻,晚上又在磨坊推磨。

    一边推磨,一边想着这人间的疾苦,不知何年何月受尽,不仅潸然泪下,真想一头撞死在这磨盘上,可心里总挂念着夫君刘知远,不知他在瓜田怎么样,自己岂能一死了之,扔下他一个人不管,让他如何活下去呀!

    正在胡思乱想、心神不定间,闻听磨坊外面马嘶人叫的,一时慌了手脚,心里暗忖:莫不是有那强人打劫的来了。

    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有面对。

    当下抖搂抖搂衣裳,拢了拢头,走出磨坊。

    但见明亮的月光下,红鬃烈马上,端坐着身披金盔金甲,手持银枪,腰挂铜剑,好似天神下凡的一位英武大将军。

    三娘赶忙下拜,颤声道:“不知将军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将军滚鞍下马,将她扶起,“三娘,三娘,是我,我来看你了!”

    三娘一惊,仔细一瞅,这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刘黑子,又是哪个!

    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刘知远一下子将三娘抱起,扛到肩上,将马栓在门外树上,“哈哈”笑着向磨坊里走去。

    进到里面,刘知远轻轻将三娘放到墙角的床榻上,银枪支到墙上,脱掉身上的金盔金甲,然后一把将三娘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三娘你想死为夫了!”

    三娘默默流泪,“刘郎,你为何这一身打扮?”

    刘知远“嘿嘿”一笑,“三娘,我这是来与你道别的,我不能一辈子寄人篱下,不能永远种瓜,我要出人头地,出去闯荡,干一番大事业,将来让你跟着享福!”

    “你——?”三娘伸手摸了摸刘知远的头,“你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吧?!”

    “三娘,你……你总是不相信我!”刘知远松开三娘,在地上不停的踱步,“拼一把不一定成功,但不拼连一点机会也没有!”

    三娘痴痴的望着刘知远,待他说完,哽咽着道:“刘郎,你变了,你变得成熟多了,这都是生活的磨难造成的啊!”

    三娘将外衣脱下来,里面只穿着肚兜,扑到刘知远怀里,“刘郎,男人就该这样,志在四方,但你将来功成名就真做了将军,千万别忘了苦命的三娘,在寒窑等着你呀!”紧接着已泣不成声,“刘郎,我今晚好好陪你,再相见还不知哪年哪月啊!”

    “三娘——!”刘知远带着哭腔道,“我刘知远别说做了将军,就是做了皇帝,也不会忘了你三娘啊!”

    三娘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刘郎,别乱说,这可是杀头之罪的话啊!”

    刘知远“嘿嘿”一笑,“我只是打个比方,凭我一个粗人,又怎能做得了皇帝,就是给我做,我还不知怎样做呢!就是做了皇帝,还不知活不活得个一年半载,烧也得把我烧死。哈哈哈……”说着话,一把将三娘抱起,压到那床榻之上。

    “你可别乱说;我宁愿要一个活生生的夫君;也不要一个死皇帝呀!”三娘使劲扭了一下他的耳朵,娇嗔道。

    刘知远哈哈大笑,将她抱的更紧了。

    被压抑很久的三娘,一下子迸发出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

第七十六章 多情自古伤离别

    天还没亮,三娘便早早的起身,给夫君刘知远打了两个荷包蛋,让他趁热吃下。

    又准备了路上用的干粮、换洗衣服,依依不舍的牵手相送十里长亭。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从此分两地,各自保平安。

    多情自古伤离别!

    刘知远说:“别送了,你再送,我真的走不了啦!”

    随之将马拴在古槐上,与三娘紧紧相拥,以桥为界,哭别,随后上马而去。

    至今,在鸡山还有一株千年古槐,据说就是当年刘知远的拴马槐。

    还有一座桥称为哭桥,传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伫立桥上,便可听到隐隐的啼哭声……

    刘知远走后,瓜田自是没人打理,哥嫂恼凶成怒,逼问刘知远的下落。

    三娘佯装不知,而且追问哥嫂要人。

    “我夫君是替你们打工的,现在人不见了,我没朝你们要人罢了,你们怎地倒问起我来了?!既然这样,我们到官府评理去,看看人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三娘理直气壮的扯起哥嫂的胳膊,要去见官。

    哥嫂反闹个灰头土脸,只有悻悻离去。

    刘知远走后一个半月,三娘出现食欲下降、厌油腻、恶心、呕吐、腹胀、头晕乏力思睡等反应。

    这天夜晚,昏昏沉沉躺在床榻上的三娘一阵恶心,紧接着不停的干呕和咳嗽。

    此时吴妈闪身进来,见此情景,焦虑不安的道:“小姐,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三娘抬起头,惊喜道:“怎么,是你吗,吴妈?你这些日子还好吗?!”

    吴妈一阵哽咽,“自打小姐被逼来此浇麻、磨面后,老奴便被撵出了李家庄园。我早就想来看你,只是怕引起你哥嫂不满。唉——!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小姐您呀!这不,头些天,听来这磨面的村头的张婶说您病了,我放心不下……!”

    抹了抹流下来的眼泪,随手打开带来的食盒,从里面拿出自家做的炙焦牡丹饼、杂色煎花馒头、笋泼肉面、五味炙小鸡。

    三娘感激的流着泪,说:“吴妈,您对我这么好,让我无以为报啊!”

    说话间闻到了那油腻气息,捂住嘴一阵的干呕。

    吴妈一愣,随即摸了摸三娘的头,“三娘,您并不发烧,您这症状多长时间了?”

    三娘忍了忍,喘息着道:“时间不长,就最近几天,不过越来越重,整天一点胃口也没有 ,一闻到油性大的东西,就忍不住想吐。”紧接着又一阵的咳嗽和干呕。

    听了三娘的话,吴妈眼睛一亮,赶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吴妈过世的父亲,原来是这十里八村有名的老中医。

    自小受父亲影响,也能看一些小病,加之她本人也经历过,所以她一阵喜上眉梢,心里已估摸个八九不离十。

    待她号完脉,惊喜的道“小姐您是有了身孕了呀——!”

    “什么——?!”三娘喜极而涕,“吴妈你说的是真的吗?!刘家有后了?”爬起身,跪在床头,闭上两眼,默默的祷告一番。

    她祈求上苍保佑孩子平安,祈求夫君刘知远,能够尽快的感知到,她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并保佑夫君能够平安归来,一家人早日团聚!

    她知道一切都是正常反应后,思想一放松,各种症状相应减轻了不少。

    吴妈服侍着她,将带来的食物,样样数数的都吃了点。

    三娘强忍着多吃,因为她知道,这再也不是她自己,而是二个人的事,她要让自己的孩子,强强壮壮的!

    一想到一个小生命,将在不远的将来,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她心中便充满了甜蜜的期待,会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她)会长什么样子呀?!

    她沉浸在幸福和遐想里,连吴妈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她都记不清了。

    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希翼,使她忘记了现实生活的忧愁和烦恼,整天乐乐颠颠干着一切。

    她的一举一动,被经常偷偷跑来监视她的大嫂,看在眼里,甚感莫名其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她整天竟这样高高兴兴的,她还会走吗?”大嫂回到家,不满的对丈夫嘟嘟囔囔道。

    本来大哥大嫂二人,是想用折磨的手段,逼走三娘两口子,怕她们分家产。

    现下刘知远不见了,剩下三娘一个人,而且交派的任务,被三娘每日打理的井井有条,想赶她走总得有个借口吧?!

    晚上坐在床边的大哥,捧着脑袋唉声叹气的,想不出一个好法子来。

    睡着了翻了个身又醒来的大嫂,见一个黑影杵在床头,一惊,揉了揉惺忪睡眼,方看清是自家老公,“死鬼,深更半夜的像个僵尸立在那儿,你想吓死人啊?!”随之被窝里伸出肥白刺眼的大腿,在他腰眼来上重重一脚。

    “哎呦——!别闹,别闹!”大哥呲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腰,“我正想法子呢!”

    “想法子?哼,就你!顶不起锅盖的软头鳖,嫁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哪过了一天舒心日子。这三更半夜的,也不让老娘睡个安稳觉。”

    随之肥白的身子,从被子里挣脱出来,起身一下子拧住丈夫的耳朵,“你不想个法子把她撵走,从今往后,就别想上老娘的床、沾老娘的身子!”

    “哎呦,哎呦,老婆大人,轻点!”大哥疼的想恼又不敢恼,一脸哭鸡尿相的哀告着。

    大嫂发出一阵“呵呵呵”的对他人施虐后,自己得到一种愉悦快感的畅笑。

    随之眼珠子狡黠的转了转,趴在丈夫的耳边低低的细语一番。

    “哦——!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娘子亏你想得出!”大哥兴奋的道。

    “去你的,”大嫂照着丈夫的脸,轻轻的来了一个耳刮子,“叫什么呀?叫老娘——!”随即扭动着滚圆的身子,“嘻嘻”笑着拱回被窝。

    大哥一见,三下两下挣脱掉身上的衣服,一高窜上床去,死死的压到她的身上。

    随之,大嫂发出好似痛苦般的嚎叫。

    大哥刚刚所受的一切屈辱和怨愤,在这一刹那全部发泄了出来……
………………………………

第七十七章 差点忘了正事

    大嫂站在扒村村西绿柳荫中,手搭凉棚,眺望着四周有一条护庄河,岸边都是垂杨大树;树荫中一道粉牆的一处偌大庄园,抿嘴一乐。

    随之兴冲冲的扭动着肥大的屁股,晃着身子向那张家庄园奔去。

    踏上吱吱嘎嘎的藤桥,过了护庄河,抬脚要迈进庄园门,突的便感到有些尿急,想强忍,却哪忍得住,早已沥沥拉拉的滴答出几滴。

    当下不敢怠慢,四下踅摸半天,没有可意去处,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低身掠到那粉墙根垂杨大树底下茅草丛中,用脚踩出一个窝,蹲下来……。

    正酣畅淋漓间,脖颈处竟有什么东西落下,似觉不对,扭头上望,恰与粉墙上树荫中一猥琐笑脸相对,一惊,随之“嗷”的一声叫,提上裤子,向那庄园内急切奔去。

    庄门内有一座亭子;可以歇足。

    但见一人,光着膀子,衣裳扔在一边,躺在那亭下长条石凳子上,身旁斜倚着一条哨棒,正闭着眼睛纳凉。

    大嫂情急之下哪去理会,径直向那内墙处奔去。

    墙上那人是庄内的一泥瓦匠,专事庄园各处的修修补补。

    刚刚正站在板凳上,趴在墙头补那墙上缝隙,耳听得似有沙沙水声。

    扭头向那发出声音的斜下处瞅去,但见白花花的刺眼,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一阵心喜若狂,好如沾了天大的便宜。

    一激动,颤动的双手,竟不觉得将那铲子上的泥沙粒,抛洒了些许下去,不想美景还没看够,倒惹下了**烦。

    大嫂奔到内墙前,见凳子已是四脚朝天,泥瓦工具抛了一地,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小干瘪男人,哼哼呀呀的躺在地上直叫。

    知道他这是自觉做了亏心事,慌不择乱要逃脱的结果。

    大嫂已是气急败坏,哪去管那么多,“你这遭天杀的,竟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想看,回家看你娘去……!”

    一边骂着,一边拧那人的耳朵,薅着他的头发,脚在那人干瘪的胸肋上踢来踢去。

    那人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如杀猪般的嚎。

    “住手——!何处的大胆泼妇,竟敢在此撒野……?!”随着喝骂,哨棒已尖啸着向大嫂搂头打来。

    大嫂闻得身后声响,惊吓得赶忙撒开手,跳开一旁,回目相顾,一愣。

    那人待大嫂回头,一打照面,也是一愣,赶忙将哨棒停在半道。

    刚刚抡起的哨棒也本不是认真的,只想吓唬吓唬这突然闯来撒野的不速之客。

    “哎呦——!这不是李家大嫂吗?你怎么今天有空到寒舍?!”

    随之那哨棒在地上杵了一杵,厉声道,“大胆奴才,因何惹得李家大嫂动怒?还不快快赔礼,愣着干什么?!”

    “哎呀,张家三叔,我急着进来倒没细看,原来刚刚是三叔在那亭下纳凉,打扰三叔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大嫂甚觉自己刚才有些失态,尴尬的从怀里掏出汗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眉垂目道。

    随之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睛向三叔那**的胸膛上斜瞟了几眼,肉嘟嘟的粉红嘴唇抿了抿,欲言又止。

    她也确实无法说出口因了何事,是自家送上门的,你还能捂住别人的眼睛不成。

    所以也只好吃个哑巴亏,做个顺水人情不了了之。

    “算了,算了,一个下人,看在三叔面上,就不跟他计较那么多了!”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泥瓦匠跪在地上,千恩万谢不住的磕着头。

    “好了,快滚——!”三叔被大嫂羞答答的媚眼如丝,撩拨的有些心里痒痒的,此时倒觉得这泥瓦匠有些不识时务,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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