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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剑气如霜-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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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说在外面做什么能有这里来钱快呀?这可是无本万利的买卖,可没有本钱啊!”那家伙一副眼馋的样子,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又使劲咽了一口吐沫。
四下瞅了瞅,见刘知远认真的听着,更来劲了,好像在说自己的光辉历史一般,实际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在家呆了一年多,无所事事,整天郁郁不乐。正好村里有人斗殴杀人,他听说后,反过来向胥吏行贿,主动要求顶替入狱。入狱后,收入更丰。”
刘知远瞪大着两眼,迷茫的瞅着那家伙,细细品味他的话,加之近日的所见所闻,真是触目惊心,他现在有些后悔投奔这晋阳来了。
但又一想,这投奔到大梁就会比这儿好吗?那也未必,没听垂眉老者说吗,大梁的官府更是一团遭,要这么说可能比这儿还黑暗。“唉——!”他不仅一声长叹,心道,我刘知远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吗?!
“爷,你在听我说话吗?”那家伙见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用手推了他一把。
刘知远一愣,“哦?我在听那,你说到哪里了?!”
“你知道为什么张爷没有对你下手吗?!”那家伙紧盯着刘知远,以见多识广的老油条的姿态撇了撇嘴问道。
刘知远模了模自己被殴打肿胀得如猪头般的脸,心道,奶奶的,还他妈的没对我下手,再下手还不得给我打死吗?!当下鼻子哼了一声。
他见刘知远并不领情,有些大失所望,“我说爷,你这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有多少人因为交不出银子,活活的被打死,上哪讲理去?!”
刘知远也想听他的下文,赶忙道:“那你说说为什么?”
那家伙见刘知远虚心倾听起来,便兴趣盎然的紧接着道:“你想啊,这么大的利,哪个不眼红?张爷自然引起其他一些狱霸的忌恨。他们也想学他的样子,但资历、声望以及势力都不如他,因此想将他排挤出狱。”
刘知远不明所以的询道,“可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哎呀我说爷,这你还不明白吗,这明摆着吗?!”
他的话弄得刘知远更是云里雾里的,“我明白什么?!”
这家伙不住的摇头嫌他太笨,心道,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透,还想出来混?!马上不耐烦的道:“你这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我打迷糊语?!”
刘知远疑惑的盯着那家伙,“真不明白,你快点说吧,你可急死我了……!”
那家伙叹了一口气,有些气愤,显然是受尽了迫害,而无处发泄,总算遇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咬牙切齿的道:“监狱里的狱吏是’催命判官’,而监狱里的狱霸则是牛头马面的小鬼。狱霸虽然本身也是囚犯,但他们在监狱里关押的年月长久,熟悉狱中情况,以他们的’资格’,自然而然成了犯人们的’首领’;加上他们和狱吏、牢子熟识,关系密切,同时又和犯人居住一起,狱吏也利用他们来管理囚犯。
“因此,他们虽身为囚犯,却有着一般囚犯所没有的特权、自由和’威望’,俨然是狱中的霸主。新来的囚犯,除了要向狱吏行贿外,同样也必须’孝敬’这些狱霸,听从他们的指令。
“狱霸们利用他们与狱吏的特殊关系,相互勾结,凌虐、欺压囚犯,肆意横行不法!”
这家伙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看来他也是极为不满,和受尽了欺辱,才用这向人倾泻的方法以解自己心头的压抑。
喘息了片刻又接着道:“这张爷看你昨天那么抗打,觉得你是条汉子,所以说他要收你……!”
刘知远闻听心下一惊,不安的道:“收我?什么意思?!”
那家伙斜眼看了一下刘知远,“你怎么对这江湖道上的事什么都不懂吗?”
刘知远“嗯嗯”的直点头。
那家伙嘴角露出了一丝轻笑,“张爷是想让你做他的兄弟,做二爷,帮他对付这大牢里的另几个狱霸,慢慢的蚕食他们的势力,将这狱内的霸权,重新抓到自己的手里!”
刘知远心里一阵发闹,“他为什么选择了我呢?你们这里不是有着这么多兄弟?!”
“哎呀,我说爷,张爷是昨天看到你挨打的时候跟别人不一样,特别抗打,所以张爷就认定了你绝非等闲之辈!而且你是不想出手,如果你昨天出手的话,再多些人也是白扔!”
那家伙缓了口气,道“所以今天张爷故意不让我出工,留在这里,就是来试探你的功底的,得了,你这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待今晚张爷回来,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我向他一讲,他准高兴……!”
“你……?!”刘知远两眼一瞪,心道,奶奶的,我这本来是投军来的,怎么碰上了这些邪门歪道,我跟着他干,这不是 是助纣为虐 吗?!
那家伙见他气嘟嘟翻了翻白眼,赶忙道:“我说爷,你这还不愿意咋地,别人想抢都抢不来呢!”
“抢都抢不来,那你为什么不干?!”刘知远气恼的道。
那家伙头摇得拨浪鼓般的,“爷,你这不是笑话我吗?瞅我这小鸡崽子般的身架骨,谁怕我呀?几拳就让人家打散架了!可别提我了……!”
刘知远跟着不住的摇头,“我不干……!”
“那爷你愿意去送死?!”那家伙瞪大两眼,大惑不解的望着刘知远楞楞的道。
“送死?怎么个送死法……?!”刘知远心道,就凭你们几个,爷爷我一出手,全把你们打趴下。
那家伙从刘知远的眼神中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道:“这不是我们想要你的命,而是官家要你的命!你知道吗?你这几天就要提审过堂。
“进了府衙,必不可少的一百杀威棍。如果不拿银子上下打点,那肯定是没命了。那堂上的皂隶没得到丝毫好处,他凭什么手下留情?
“只有打点了他们,他们才能做做样子,挥动起来狠,可落下来却是轻的。不然的话,一杖下去,皮开肉绽;二杖下去,血肉横飞;三杖下去,筋断骨折,那可是连叫唤的劲都没有了!”
那家伙见刘知远瞪大两眼,惊悸的望着自己,更加绘声绘色的道:“这还不算什么,还有那更狠的治人着法——匣床,也叫囚床。
“囚犯躺在匣床上,头上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两脚闸在匣栏上,另用一块号天板,上面钉满三寸长的钉子,密如刺猾,利如狼牙,盖在囚犯身上。
“匣床的四周是木栏,形状像鸟笼。囚犯全身都被固定在匣床上,四体如僵,手足不得屈伸,肩背不得辗转。囚犯被关在匣床里,不用说是蚊叮虫咬,就是毒蝎蜇身、大蛇缠头、饿鼠啮足,也丝毫不能动弹,如同活死人一般……!”
………………………………
第一百五十八章 被爷看重
那家伙抬头紧盯着刘知远道:“我说爷,你说这些刑具你承受得了吗?”
闻听他的话,刘知远一阵心惊肉跳,脸色都变了,“这哪是人承受得了的啊?这不是往死里整吗?!”
那家伙一听他的话,马上来劲了,“那你还不答应张爷,做他的左膀右臂?!”
刘知远瞪着两眼,紧盯着他,“那又如何?”
“嘿,你这傻子,有张爷给你罩着,用银子上下打点,那可就毫发无损了啊!”
刘志远闻听,一阵沉默不语,心事重重,神情落落。茫然若失的想着心事。
那家伙见他半天不语,急道:“你倒是说个话啊?!”
刘知远被他一声呼喊,一下子清醒过来,沉吟道:“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怕时间来不及了!不等你说好,怕你的命都没了,还计议什么?!”
正当二人说话间,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二人一愣,这时这个走廊里各监牢的人都出工去了,来人准是冲着他们俩来的。
听得牢门哗啦啦的一阵响,紧跟着一个差拨喊道:“昨天新来的出来提审。”
刘知远闻听,身子触电般的一抖,心道,怎么来的这么快?现下就是答应了那牢头的话,也来不及了!他们出工的人,到现在不可能回来,如何上下打点?!
黄皮蜡瘦的那家伙,见刘知远一脸慌乱的模样,明白他的意思,“嘿嘿”一笑,“爷,没事的,放心了,你这是提审不是过堂!”
“提审是什么意思?”刘知远依旧茫然不知的担心的瞪着他道。
“哎呀,这提审就是先期抓你的人,将你审讯一番,初步定个罪名,最后把审讯笔录和一干文书递交给府衙,然后才是过堂。”
“哦!是这样啊?!”刘知远闻听不是那令人恐惧的过大堂,这心里倒有些落稳,但对未知依旧充满着不安,因为没经历过,自然心里没底。
这时那差拨已开门走了进来,大声喝道,“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刘知远身子一顿,赶忙站了起来,故意装着不知的应付着,“官爷,喊我吗?!”
差拨厉声厉色的道:“你他妈的,怎么净装二乎,这里面还有第二个昨天新来的吗?别废话,快些跟我走!”
刘知远随着他来到了四合院处的耳房内,那天送他来的那两个一胖一瘦的家伙,在屋里等着他。他一见,赶忙点了点头,“两位爷,你们是不是要放我出去?!”
“好了,这家伙交给哥俩了!”那差拨将刘知远向前一推道。
坐在桌案前的两个城门丁,赶忙站起来,抱拳施礼,道:“哈,谢谢兄弟了!赶明个有空,一定请兄弟吃口酒,以答谢兄弟支持之情!”
那差拨临出门,扭转身子,道:“兄弟这可外道了,谁还用不上谁啊,更何况又是公事,举手之劳!”说完笑着离去。”
待那差拨走后,这两个家伙脸色一变,坐了下来,瞪着刘知远半天,紧跟着,那个瘦高个子发话了,“你站好了,嬉皮笑脸的干什么?!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你家啊?!哼——!”
刘知远一愣,知道他们不是来放自己的,看来一时半会儿,是离不开这里了!赶忙态度认真起来,起码求得一个好太度。
“我问你,家住什么地方啊——?”那瘦高个子拉着长声,打着官腔询问道。
“大人,昨天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怎么这么快你就忘了?”刘知远瞪着瘦高个子,有些不满的道。
“什么?你——!”那家伙狠狠的剜了刘知远一眼,喝道,“这是例行公事,你必须好好回答,听懂了没有,别说那些没用的!”
“哦——!听懂了,官爷!”刘知远两腿一并腰一挺,刚想说家住扒村,一想不对,这如果说出了真实地址,上那儿一调查,毕竟得牵扯到三娘,那可就麻烦了,便赶忙道,“回官爷的话,没家!”
“什么?!”瘦高个子一愣,随之道,”你昨天可说你有家的,现在怎么又说没有了?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官爷,你还记得?你不是说你都忘了吗?!刘知远嘿嘿一笑道。
“妈的,哪那么多废话,让你讲,你就如实招来!”瘦高个子又将那案桌一拍,喝道。
刘知远眼珠子一转,道:“官爷,昨天我是瞎编的,我其实是个流浪汉,我怕受人歧视,所以就说有家,可家在哪里?我也想有个家,谁不想有个家啊,有家多好啊!”
“好了,好了!”胖墩墩的家伙的脸,一下子就拉拉下来了,“你怎么越说废话越多,好了,你没家,行了吧!我记上了。”拿笔在讯问笔录上,记下来没家二字。
那瘦高个子无奈的斜了刘知远一眼,“快些交待一下你的罪过吧!”
知远见他们进入了主题,赶忙道:“两位爷,我只是到那庙里,随手拿了那泥塑将军身上的金盔金甲,我合计着他一个塑像不知冷热的,也不用上战场打仗,属实用不上这东西。我正好想来投军,自然有用得到那天,所以就给他借用一下,将来我有了再还他。”
那瘦高个子一听这话,眼眉就皱了起来,“你赶明日过堂的时候就这样说吗?!”
“本来就是这么回事,难道要我撒谎不成?”刘知远两眼一瞪,一副坦坦荡荡的架势道。
“呵,怎么你还来劲了,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瘦高个子不满的瞪了刘知远一眼,心道这人怎么这么呆板啊?当下一声厉喝,“你昨天不是因为不接受城门丁的检查,甚至顶撞城门丁,而且打了城门丁,不是这么回事吗?!”
说完,两眼紧瞪着刘知远,看着他的反应。
刘知远一楞,低头合计一阵,知道他们确实是像自己想的那样,看好了自己的三样宝物,想据为己有,自然要让自己这么说了。
想想也好,这样自己便没有谋乱造反之名,定不得死罪,弄不好过几天就会走人,想想一切均是身外之物,虽然心疼,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呀!
随之赶忙道:“还是官爷明察秋毫,就是这么个事!”
瘦高个子嘿嘿一笑,“行了,你快些签字、画押吧!”
那个胖墩墩的家伙写了一大篇,递过来让刘知远看一下,如果情况属实,让他在下面签字画押。
刘知远根本也没心情看,也不想看,知道全是胡说八道,三两下就签上了字、画上了押了。
当刘知远回到牢房,一头倒在铺位上再也不想动一下,引得那黄皮蜡瘦的家伙,瞪着惊惊的眼睛,瞅着他,觉得他的案子肯定没有个好结果,才使得他这般的垂头丧气。
赶忙关切的道,“我说爷,怎么了,心情如此糟糕,是不是案子不好啊?!没事的,等张爷回来,让他四处打点一下,什么都解决了!”
刘知远翻了个身子,望了他一眼,“没事,案子定得不重,我只是心烦,让我自己静一会儿!”
那家伙识趣的躲到一边去了。
刘知远心里一直发闹,过两天就要过堂了,自己该怎么办?上下不打点的话,自己有可能就没命了!如果让这牢头帮助自己四处打点了,那银子他岂能白白花出去?自己肯定要付出代价的,自己如何能与他们同流合污呢?!
晚饭前,走廊里传来一阵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随之各监牢门一阵哗啦啦的响,众差拨不停的喊叫着:“快点,快点!”
紧跟着和刘知远住在一起的十几个囚犯,闹哄哄地涌进了门。一进门便纷纷奔到自己的铺位旁,一头栽倒到自己的铺位上,不停的叫着: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
”他妈的,我的手都磨出泡了!”
黄皮蜡瘦的家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伺候着牢头躺下,并在他的耳边一阵窃窃私语。那牢头眼睛不停的向刘知远这面瞟来,刘知远只佯装不知。
当差拨打开牢门,喊着开晚饭的时候,刘知远机械的赶忙爬了起来,赶过去提起了饭桶,对,给大家分饭菜。
“兄弟,怎么能让你干这活呢?”那牢头一声呼喝,随之恼怒的向黄皮蜡瘦的家伙吆喝一声,“你他娘的,还不赶紧去把饭桶抢过来?以后不要让我兄弟干这种杂活,听着没?!”
那家伙点头哈腰的答应了一声,麻溜的一溜小跑过去,抢过刘知远的饭桶,“我说爷,以后您就别干这活,这都是我们下人干的!”
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不满,心里愤愤不平。这才来两天,张爷咋就这么器重他呢?他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竟也想在这当爷?那赶明个我们还得恭维伺候他不成?!哼!众人不仅也对牢头心中产生了怨愤……!
有几个日常就想与牢头平起平坐,做二爷的几个家伙,站了起来,走到了刘知远的身旁,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瞪着血红的眼睛,怒视着他,“呵,兄弟才来这两天,就被张爷看中了?!一定有那过人之处,哥几个今天就来领教领教……!”
说着话,手上加劲,一起向刘知远身上抓来,想一下子将刘知远提起来,然后将他摔倒在地上,让他丢人现眼。
刘知远见了,明白了他们的用意,心下一惊……
………………………………
第一百五十九章 过堂
那几个家伙因为昨天痛扁了刘知远一顿,而见刘知远不敢还手,所以认为这家伙也不过如此,便肆无忌惮起来。
当下几个人的手,竟如铁钳子般,从不同的角度一起抓住了刘知远。
刘知远但觉得四个人八只手,分别从上下左右以及前面奔向自己,马上丹田运气,突的爆发, 几个人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便被震了出去,掀翻跌倒在地。
引得张爷一阵“哈哈哈”的大笑,“就你们几个,根本不是对手,可别再丢人现眼了!”
那几个家伙,捂着脑袋上的包,“哼哼呀呀”的打地上爬起来,抱拳施礼,道:〃这位爷,在下的多有得罪,给你赔礼了!〃
说着话,几个人又湊到了跟前,互递眼色,各个心下意会,因为他们可都是亡命徒,刀上舔血的主儿,哪那么容易认输。
再说了,这屋里这么多人,今天如果让刘知远占了上风,那以后在这大牢里可真是没法混了。
念及至此,那可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随着一声嚎叫,挥动着双拳,一起向刘知远打来。
他们抱定了你好虎架不住一群狼的信念。
那拳头裹着劲风,刘知远只感觉得到一阵眼花,当下也顾不了许多,“嗨”的一声 ,手臂一抖,双掌发力,只听得一声轰响,几个人早已被弹崩了出去,跌撞到大牢的墙上,哭爹喊娘的一阵叫。
本来刘知远的这几下子,那牢头张爷应该高兴才对,可从他那眼神中却闪烁出一股阴寒之气。
他若有所思的紧盯着刘知远,心头涌上了一种不祥之感,他觉得自己将来对这个人是无法掌控的,凭他的功夫,可以要了屋里所有人的命,可昨天他被打成那样,却没有还手?!
他心中隐隐的有一丝不安,他记得汉朝的大将军韩信曾说过:“忍别人所不能忍者,方为大才!”韩信当年乞食漂母,甘受胯下之辱,最后成就了一番大事业。
牢头觉得对面的这个家伙,就是这样的狠人。他早晚有无法驾驭的那一天,他赶忙从铺位上爬了起来,“哈哈哈”的一阵大笑,“兄弟好功夫,失敬,失敬!”抱拳不住的作揖。
刘知远心下一愣,从这家伙的话语里,他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以后不会再拿自己当兄弟了,他已对自己有所戒备了!
赶忙抱拳还礼,道:“哎呀,张爷您可折杀我了,这刚刚有些失手,得罪了众位兄弟,还请张爷多多包涵!”
牢头满脸堆笑的道:“兄弟说这话就外道了,这几个家伙不知死活,有眼五珠,是他们咎由自取,活该,怎么怨得了您呢?!”
那几个家伙从地上爬了起来,心有不甘的大声道:”张爷——!“这话里话外,是让张爷给他们做主,事情不能就这么就了啦!
牢头眼睛一瞪,厉声喝道:”怎么?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咋的……?!”
几个人灰溜溜的扭头回到各自的铺位上,哼哼呀呀的躺下,引得其他众人一阵吃吃的笑。
几个人脸上挂不住,不停的骂,“奶奶的,笑什么,全当让疯狗咬了!”
当着这牢头的面,刘知远不便于动怒,只是“嘿嘿”一笑了之。
那牢头见了佩服他够气量,够气魄!赶忙用手楼着他的肩膀,嘻嘻笑着道,“以后大哥我的事,还全仰仗着兄弟您帮衬啊!”
刘知远未做可否的紧盯着牢头;他心里明镜似得,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与刚刚的那几个家伙,不但结下了梁子,而且还与这牢头是拴在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一夜无话,每个人都在打着各自的小算盘中迷迷糊糊睡去,可刘知远翻来覆去的,怎么也无法入眠。
晚饭时差拨来通知他,明天要过堂。牢头张当下拿出了几十两银子,让差拨一早到府衙里面上下打点一下,差拨笑呵呵的带着银子走了。
刘知远心里可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一是不知明天的堂审有着什么样的凶险,自己是否能挺得过去?二是用了这牢头的银子,欠了他的人情,以后定得听他的调遣,自己能与他们一样去残害其他人吗?!所有的这些都像一块石头,压在了刘知远的心头。
他不仅一阵唉声叹气,一翻身便见透过铁栏杆照射进来的惨白的月光下,隐隐绰绰有一个家伙拱进了另一个家伙的被窝。
刘知远以前早就有所耳闻,大牢里刑期长的囚犯,憋的实在受不了,经常出现这种事,当时还不信,今天是亲眼所见,始知确有其事。
刘知远不仅一阵恶心反胃,赶忙将身子又翻了过来。
睡在身边的黄皮蜡瘦的家伙,将手搭在他的腰下面,声音低低的道:“爷,睡不着……?!”
随之手动了动,“你——!”刘知远气恼的一把推开他的手,又将身子扭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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