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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剑气如霜-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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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存璋紧跟着道:“监军说得句句在理,唇亡齿寒,我们已经没有第二个选择了,一切不用晋王费心,我们二人定会安排妥当……!”

    ……

    这几日那李存颢的眼皮总是不停的跳,他便对叔叔李克宁道:“叔叔,我怎么总觉得这几天不太对劲,心慌意乱的,我们是不是该早点下手了,免得夜长梦多?!”

    李克宁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一个黄口小儿和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可怕的,早已是我刀俎上的鱼肉……!〃

    ”叔叔还是大意不得……!”李存颢依旧不放心的叮咛道。

    二人正说着话,门外家丁来报,说晋王打发人来请二人赴宴。

    李存颢一阵狐疑,紧盯着叔叔李克宁道:“叔叔,你看去还是不去?”

    “哎呀,我的乖侄儿,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这有什么不敢去的?他还敢吃了我们不成?他现在还得完全依靠我给他顶着这河东九州的天呢!”

    李存颢还在犹豫,被李克宁一把拉起就走。

    那婶婶孟氏闻听,追撵出来,反复的叮嘱着要多加小心?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在那侄儿的身上,恋恋不舍的滚来滚去……
………………………………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一网打尽

    当李克宁与李存勗带着贴身的二十护卫,到了晋王府门前时,见晋王府张灯结彩的。

    一打听,说晋王今天要大宴宾客,二人心下的狐疑,马上就打消了。

    早有那门房将随行的二十护卫引到了别院,这也是惯例,外来的兵丁是不准进院的。

    那晋王李存勗早已得到禀报,马上迎了出来,身后紧跟着大将军李存璋和监军张承业。

    那晋王紧忙踏前两步,抱歉施礼道:”有劳叔叔大驾光临,侄儿在此恭候多时了!”

    那李克宁一愣,今天侄儿为什么这样热情?李克宁是那种阴险狡诈、老谋深算之人。

    他突然发现这侄儿今天与以往迥然不同,马上产生了怀疑,这手便下意识的摸向了腰中的佩剑,两眼紧盯着李存勗,嘴角向上咧了咧,显出一丝苦笑。

    ”晋王客气了,在下怎敢受你如此大礼!”李克宁说着话,两眼向他身后的李存璋和张承业二人的脸上瞄了一眼。

    但见二人面无表情,双目中似乎隐隐的透着一股杀气,他心下一惊,知道坏了。

    ”哦……?!”晋王李存勗”哈哈哈”一阵大笑,”叔叔乃我长辈,我敬叔叔那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叔叔,请吧——!”

    开弓没有回头箭,李克宁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看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自己好见风使舵,见机行事。

    进了大殿,桌案早已摆好,那穿着短衣打扮的佣人,见人已到,麻溜的上酒菜。

    这李克宁是何等样人,他一生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摸爬滚打出来的。

    他一打眼,就能瞅出个八九不离十,他知道这些人,绝非寻常的佣人。

    他迟疑了一下,张承业和李存璋伸出手,一把将他抓住,“来来来,李大将军,快请上座!”

    那头晋王李存勗也拉着那李存颢的手,笑着道:”兄弟,快请坐,快请坐!”

    那李存颢从进门的那一刻起,两眼就傻了,他感觉得到,今天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他被兄长也就是现在的晋王李存勗硬按到座位上,他没法说什么,他也真的说不出什么。只能说是兄长热情,其实质的内涵,他心里一清二楚,他知道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酒菜已经上全了,满满的一桌子菜,却勾不起这二人的一点食欲。他们二人在静观其变,虽然心里明镜似的,可却极力地把事情向好的方面去想。

    可随着那大殿的门吱嘎的一声关上,那忙碌着的佣人,马上停止了动作,齐刷刷的立在二人的身后。

    二人此时如梦方醒,心里仅存的一丝希望彻底的破灭,李克宁声音低低的询问道:“侄儿,你今天请客,就是请我们两个人吗?”

    ”是的,叔叔!”晋王李存勗点了点头,神色严峻的紧跟着道,”我今天特意请二位来,有一事不明,想向二位讨教……?!”

    李克宁闻听此言,眼睛中闪烁出惊悸和绝望,他知道,他们的事情,已经彻底的暴露了。

    他决定最后做拼死一搏,伸手抓向了自己腰中的佩剑。

    一旁的李存璋见了,厉喝一声:“拿下——!”

    还没等他站起来,那身后的七八个短衣打扮的人齐拥而上,将其按住,捆绑起来。

    那李存颢当时就吓傻了,张承业一摆手,另外的几个短衣打扮的人,也上去给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李克宁不停的挣扎嚎叫着:“侄儿,我是你的叔叔,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叔叔呢?我究竟所犯何罪?你给我说清楚了!”

    ”叔叔真的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李存勗痛哭流涕的道,“刚开始侄儿让位于叔叔,叔叔死活不干。可现在名位已定,奈何叔叔又要暗中谋乱造反呢?而且还要归顺大梁,拿我们母子的性命做见面礼!叔叔于心何忍呢?这是何道理?!”

    叔叔李克宁被侄儿李存勖质问的哑口无言,随之跺脚怒目而视李存颢,咬牙切齿的道:”都是因为他和我家屋里那个贱人挑唆所致啊!”

    晋王李存勗厉喝一声,道:”叔叔难道是三岁小儿乎,随便的人便可以左右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吗?!”

    一句话说的李克宁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那李存颢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大声嚷嚷道:”事到如今,叔叔把一切罪过都推到我和婶婶的身上,你羞愧不羞愧啊!堂堂七尺男儿,敢做不敢当,呀呸……!”

    那李存颢的一口浓痰,吐到他的脸上。

    把个李克宁气的是暴跳如雷,极力要挣脱过去,恨不得吞噬其肉,“奶奶的,你不要认为爷爷我对你那偷鸡翻墙之事不知,你与我家那贱人,早已经做下那苟且之事,难道你们还会是什么好人吗?!”

    晋王李存勗愣愣的瞅着叔叔李克宁,他的心真的有些不忍,爹爹能够长久的占有河东九州,同样有着叔叔等人的功劳。

    他的思想在矛盾斗争着,他的脸上显出极复杂的表情,被李存璋和张承业看的一清二楚。

    李存璋一声呼喝道:“晋王不能有那妇人之仁,当断不断,必有后患,快快下手吧……!”

    李存勗闻听此言,身子一顿,随之眼泪就下来了,赶忙令人取出祖先神位,摆起香案。

    晋王李存勗扑通的一下跪到地上,不停的道:“列祖列宗在上,小子不孝,造成亲人之间相杀戮,实是万不得已,望祖宗保佑小子万代基业永存……!”

    说完后,竟一阵涕哭不止,直至李存璋带人将李克宁和李存颢押到后院砍下脑袋,提了回来,李存勗方嚎啕大哭起来。

    正哭间,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他抬起头,见曹太夫人也即自己的母亲,双眉紧皱站在他的身前,赶忙立起身来,“母亲,何时过来的……?!”

    这曹太夫人怕担那女人干政的嫌疑,所以自始至终,都在暗处观望着一切,可当什么都处理完了,她才出来,她还感觉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妥当。

    ”见过太夫人!”李存璋和张承业上前施礼,曹太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二人得到了太夫人的首肯,心里不免的有些得意,可随之便见太夫人一皱眉道:“那李克宁的妻子孟氏你们怎么处置?”

    “哦……?”几个人随之一愣,心里暗暗佩服太夫人考虑问题就是周全,这个事几个人确实还没有想到,这个人遗漏下来,将来必定是个祸害,必得一网打尽,不留遗憾。

    “好了,我儿,节哀顺变,一切随缘,冥冥之中皆有定数,不是人力所能及的,我也该回去休息了!”说完,太夫人扭身离去。

    这太夫人高明就高明在这点上,即把问题提出来,她又不强加于人,你自己看着办吧,又有谁能说她这是干政呢?!

    李存璋和张承业早已懂得太夫人的用意,这个事张承业去办真的比谁都合适。

    当下那张承业领着十几个手下,急急的赶到了李克宁的府上,却被那家丁拦阻住,“哎,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见你家夫人。”张承业”嘿嘿”一笑,“快些让开吧!”随手推开那家丁手中的棒子。

    ”那可不行,我们夫人可是那妇道人家,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能在老爷不在家时,说进就进呢?那传出去,像什么话?!”

    这家丁其实是李克宁临走的时候安排好的,他怕自己有个什么不测,但他做梦也没想到是掉脑袋。他告诉家丁自己如果没回来,任何人来了,要进家门都不让进,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这家丁哪敢不照办,所以找出各种理由搪塞,可恰恰着了张承业的道。

    张承业指指点点着自己的鼻子,道:“你认识我不?”

    那家丁翻了翻白眼道:“认识当然认识,你不是那张监军吗?但这跟认识不认识没多大关系,认识也不能让进,主要是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

    张承业呵呵一笑,“认识就好办,你既然知道我是张监军,那就该知道我究竟是男的是女的呀,你说……?!”

    那家丁挠了挠头,沉吟半天,也没法回答他的话。是呀,你说这太监是男的女的?皇后都让太监侍候着,那你敢说那也是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那家丁仍旧心有不甘的道,“老爷临走前叮嘱我不让任何人进去,这老爷回来怪罪下来……”

    张承业眼睛一瞪,“奶奶的,你不说,我倒忘了,何苦跟你在这费半天口舌,你们家老爷回不来了!”

    “怎么回不来了,他是今夜住在了王府了?”家丁一愣,眯着眼睛疑惑的询问道。

    “什么他妈的住在王府,他住到阎王府了,脑袋都搬家了,懂了吗?!”张承业因为在他这费了半天口舌,而气恼的一阵咆哮。

    这下家丁可是彻底吓傻了,手中的棒子不自觉的垂了下来,他知道树倒猢狲散这句话。看来自己再也不用在这儿守门了,自己还是快些溜吧!

    张承业径直的带着众人闯了进去,推开李克宁住的屋子的门时,那李克宁的婆娘欢快的从床上爬起来,以为是侄儿李存颢赶回来看她了。

    可当看到是十多个如狼似虎、凶神恶煞的粗壮男人时,一下子傻了眼……
………………………………

第一百八十八章 潞州告急

    当李克宁的婆娘孟氏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一下子傻了眼,他看见了张承业领着十多个兵丁闯进门来。

    她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当下那眼泪就下来了,知道那侄子李存颢和丈夫李克宁肯定是凶多吉少。

    她一下子扑上前去,一把抓住张承业的手,哭嚎道:“我的夫君和侄儿是不是被你们所害?快说话呀,究竟怎么回事?他们现在在哪里?”

    张承业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泼辣,不管不顾的扑上前来扯拽着自己,他气恼的手向前一推,将那婆娘推倒在地。

    随之一阵咆哮:“大胆的泼妇,你难道不知自己所犯何罪恶?还敢撒泼!”

    那婆娘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涕泪交流的道:“哎呦,这官爷啊,你们可不要冤枉我呀?我一个妇道人家,能犯何罪?!”

    ”嗯,没时间跟你废话,你丈夫之所以犯下谋乱造反之罪,全都是你纵容挑唆和支持的结果,你就是同谋,不要装什么清白!现在晋王可怜你是个女子,赏你个全尸……!快谢恩吧!”

    那婆娘闻听此言,十魂失去了九魄,当下两眼木呆呆的瞅着张承业,瘫软在地上。

    张承业从随来的兵丁的手里接过白绫,拖过床边的板凳,踩上去,将白绫接到了房梁上。

    随之下来,面对着李克宁的婆娘,道:“夫人,请上路吧!我们好回去交差。”

    那婆娘瞅了瞅房梁上的白绫,随之又瞅了瞅张承业,见他神色严峻,目光坚定,没有丝毫可以商讨的余地。知道自己是没法度过这个劫难的。

    当下神色倒坦然起来,也不再是那慌不择乱的样子,一阵仰天哈哈大笑。

    这下倒把这十几个大男人给笑愣了,张承业更是莫名其妙,冷冷地盯着她,道:”夫人,你笑什么?死到临头了,难道你不怕吗?!”

    那婆娘闻听这话,停住了笑,”唉——!”的一声长叹,回转过头,双眼中迸发出令人心惊胆寒目光。

    紧盯着张承业道:“官爷,谁不贪生恶死,蝼蚁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呢?可要真正的面对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你到了我这个时候,你就会体会到我此时的想法。什么都放下了,就不怕了。人都有这么一天,只是时间长短,先后的问题……!”

    说着话,她竟从地上爬了起来,咧嘴又笑了笑,笑得是那样诡异,这大白天的,却令几个大男人,寒意顿生,头皮都跟着发麻。

    张承业心虚的瞅着她,道:”你想做什么?!”

    她依旧脸上挂着粲然的微笑,道:”官爷,我要梳洗打扮一番,漂漂亮亮的上路,这种行吧。你们不会连这点时间都不给我吧?”

    这张承业没想到这个女人这样麻烦难缠,如此的不好对付,他无奈的点点头,道:”好了,夫人请随意,不过还是快点好,我们还有事情,不能呆在这儿耽误时间太长……!”

    ”是啊,官爷,您也有妻子儿女吧?!”那婆娘来到了梳妆台前。轻轻的坐在那凳子上,打开梳妆盒,把那化妆品一点点的向脸上涂抹。让那外人见了,这那是在赴死,分明是在赴宴,如此从容。并与张承业扯着闲话。

    ”我吗?我没有妻子儿女……!”张承业被她这一问,倒有些感伤起来。

    ”哦……?那怎么会?”那婆娘一愣。

    张承业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是一个太监,自幼入宫,哪还有什么妻子儿女啊!”

    ”哦——!”那婆娘好似一下子恍然大悟,那看向张承业的眼神中竟露出一种怜悯和慈爱的目光,叹了一口气道,”你也是个可怜的人……!”

    这几句话说的张承业的眼眶都有些湿润。

    那婆娘认认真真的将自己收拾打扮一番,显得那样的婀娜多姿,娇艳欲滴,让这些常年在军旅中过着行伍生活的男子,一见之下,不仅怦然心动。

    各个低下了头,不忍相看,这样的一个绝世美人,瞬间就将在众人的面前毁灭,心理上是很难接受的。

    所以当那婆娘扭动着腰肢,晃动着屁股,一步三摇的来到那板凳前,口吐莲花,莺声燕语的娇滴滴的唤道:“哪位官爷帮我一把这个!”

    把那十几个兵丁的眼睛都看直了,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帮他一把。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将她往火坑里推。

    对于这样一个人间尤物,没有一个人舍得下手。

    那婆娘狐媚的眼睛,向着张承业勾魂般的勾了勾,“官爷,只有你没妻子儿女,当然没有那些儿女情长之事了,也唯独你能下得去手,所以呢,还得由你来帮我!”

    这几句话把张承业说的心里老大的不得劲,这话里话外也只有自己是最变态的。

    可他没有别的选择,没有别的办法!他救不了这婆娘,他知道这婆娘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幻想着天降奇迹,盼望着有人救得了她。

    可一切都是徒劳的,每个人都是在心底的最柔弱处,对他产生了一闪即逝的怜悯。

    可职责所在,没有一个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拯救她,这就是幻想和现实之间的差别。

    当她看到现实就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眼中闪现出失落和怨恨的目光,榴齿轻咬,一字一顿的道:“男人啊看似刚强,实在都是窝囊废,遇到事竟向女人身上推。没事的时候,都是甜言蜜语的,信誓旦旦的什么如何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啊,全他妈的胡扯,遇事了,人都哪去了啊?让一个弱女子承受着这一切,老天啊,你说这公平吗……?!”

    紧跟着她扑通的一下跪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她把这十几个大男人的心都哭碎了,有几个竟流露出一种一触即发的极端情绪。

    这张承业暗道一声不好,再这么下去,非出事不可,马上厉声喝道:“你这婆娘快快把嘴闭上,不要再谣言惑众,行刑——!”

    这一声断喝,倒把众人震醒了,马上察觉有些不对,也不知道这女人使出了什么媚人之术,把众人搞的迷迷糊糊的。

    最后闭着眼,咬着牙,甚至大气都不敢喘,怕嗅到那婆娘身上的刺鼻的香气儿,而且那香气儿像迷魂散般的沁入骨髓,麻醉自己。

    生拉硬拽的将它挂到了房梁上,那婆娘挣扎扑腾的了一会儿,便再也没了气息。

    自此,这十几个人,就像坐下来病般的,一到夜深人静时,眼前便出现那婆娘的身影,搅动得整宿的睡不着觉,过了老长时间,这个毛病才好。

    自此以后,那晋王将一切权利收归自己手中。

    李存勗继承了父亲用兵勇悍的传统。

    他的大本营在河东(今属山西,治所在太原),但他志存高远,一直想着要跨过黄河灭掉中原的后梁。

    这就需要一支百炼其众的精锐大军。

    他在李克用带兵的基础上,又给将士规定了几条纪律。

    第一,战马急需体力,不见敌人不许上马。

    第二,步兵、骑兵前后顺序一定,不许超越规定位置,逃避险情。

    第三,分路并进,规定汇合时间,各路不得误期。

    第四,一旦进军,大兵在路程上不得声言有病退出,违背这些军令者杀无赫。

    这样一来,三军就有了忌惮,人人害怕军法,都能全力勇战,以一当百。

    所以朱温的后梁动员全国力量,试图扑灭晋王李存勗根本不可能。

    并在较量的最后终于被李存勗推翻,这个跟李存勗带兵有方是有关系的。

    李存勗还是个大玩家,他赡养一批优伶,及表演艺术家,吹拉弹唱,成五代十国时期的一道奇异风景线。

    更奇异的是他还能自己写一些曲子填词,自己表演,比这个还要奇异的是,他竟然将自己作词作曲的乐章,交给军队,要求人人能唱。

    最奇的是每次打仗,不论胜与否,只要下令军队全军就开始扯到喉咙唱起来,人忘其死。

    所以遇到战斗,士兵们都忘记死亡,这也是史上用军的一大奇迹。

    这日,李存勗正在府衙里与李存璋和张承业二人议事,接到前方密报,梁王朱温亲率五十万大军,前来攻打潞州,潞州目前危急。

    这李存勗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前期刚刚击溃大梁军队,大梁的军队竟集结的这么快。

    这没等几个月的时间,大梁就能趁着晋王李克用刚刚病逝,集结了全国的兵马,向潞州发起了进功,要打开进攻晋阳的这个关口。

    这重要的关隘一但失去,晋阳就将危机四伏,其用心极其险恶。

    大家在一起讨论分析,分成了两种意见,一种认为,马上增援潞州。另一种意见认为,晋阳现在还处于不稳定的阶段,所以说,不能马上派兵前去潞州。

    可是呢,如果不派兵前去,那么失去了这个重要的关隘,那么大梁的军队便可长驱直入。

    这对于整个晋阳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李存勗坚持自己率军前去,李存璋和张承业二人极力阻拦。

    齐道:”目前晋阳根基还不稳固,如果晋王前去增援潞州的话,那么这后方必然空虚,怕有人要乘机谋乱造反……!”

    这意见一时也达不成一致……
………………………………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专斩来使

    几个人讨论着如何去解救潞州之围,意见一时也达不成一致。

    而且监军张承业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认为目前潞州的两名守将不合,其有可能造成最后的分崩离析。

    大梁朝很有可能寻机从中作梗,从内部瓦解潞州的守将。

    其时镇守潞州的是大将周德威和李嗣昭,晋王李存勗的兄弟李嗣源已因父亲李克用病故,前一段时间已于潞州返回晋阳守孝。

    大将军李存璋听着监军张承业,把目前潞州的情况分析了一番,若有所思的盯着晋王李存勗道,“张监军说的在理,目前周德威手握重兵,我们要谨防他谋乱造反。而且战事吃紧时,两个人肯定是互相推诿。

    ”一山难容二虎,不如先将周德威调回。暂时让李嗣昭全权接管潞州守将的帅印,那李嗣昭必定誓死守卫潞州,一时半会儿梁军很难攻下潞州!”

    晋王李存勗双目沉思的盯着二人半天,随之语气缓缓的道:”这倒不失为一个暂时应对之策!”

    那监军张承业见晋王点头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这是他想到的解救潞州的唯一办法。

    那晋王李存勗马上找来了府上的师爷,起草了一份公文,并派出了八百里快骑,快马加鞭的连夜赶赴潞州传送文书,调回守将周德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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