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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剑气如霜-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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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咕咚的又来了一口酒,紧跟着道:“你总是在我面前耍滑头啊!而且今天,你奶奶的,差点用箭射瞎了我的眼睛。这瞎了眼睛,别说挥刀杀敌,攻城掠阵,就是找酒杯都找不到哇,你说你真能下得了狠心吗?”
这李嗣昭见周德威不停的数落自己,不好意思的沉下头来,道:“周将军,我这杯酒就是向你道歉的!”
说着话,将自己的酒杯斟满,举起来,一仰脖,一饮而尽,紧跟着道:“可周将军,这话又说了回来,下次啊,我还是不能轻易放你进城!”
周德威晃晃当当的,伸手给李嗣昭的胸口来上一拳,气恼的道:“刚说完,你小子就又来了,为什么呀?为什么就不放我进城啊?这不早进城,晚进城,我是早晚都进城了吗?”
“因为……!”李嗣昭刚说到这,声音竟哽咽起来,顿了顿,随之眼泪含眼圈的接着道,“因为你也知道,这守住城池是多么的不易,有多少的将士战死在这城头上。一旦城池失守,我拿什么向他们交代啊?所以说,宁肯让你错怪于我,也决不能毫无戒备之心啊!”
众人闻听他的话,见了他那激动的情绪,不仅个个点头首肯。确实如此啊!征战沙场的将士,哪个不把城池看的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当下,那一直想要在晋阳城与周德威喝上一顿,而周德威不给机会的的李嗣源,将自己的杯中酒斟满,走到二人面前,将酒杯高高举起。
郎声道:“我敬两位将军一杯!你们常年在外,守卫疆土,我们后方才有着安逸的生活。你们誓死捍卫城池,绝不失去一寸土地的精神,令我感动!所以说,我先干为敬……!”
这李嗣源的话,说的众将士心里暖暖的,大将李存璋和监军张承业,也纷纷上来给守城的众将士敬酒。
晋王李存勗也是破天荒的给众将士都敬了酒,而且自己全都喝了下去,这在以往是绝无仅有的。
主要因为他今天非常高兴,这是他当上晋王以来的首次战役,而且是他自己亲自指挥的,意义非常。
那周德威竟借着酒劲,心情激荡,语气豪迈的扬言,明天要趁热打铁,一举拿下泽州城。
大家纷纷的七言八语的道:”周将军喝多了!”
周德威极力地为自己争辩,“我没喝多,这不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大梁的军队就是不堪一击吗!嗣源,你说是吧?”
他望向了李嗣源,因为他觉得今天与李嗣源合作的非常默契,也很顺手,没用多长时间,就能解决这么大的战斗,是他始料不及的,他真的没想到。
但他却忽略了天时地利人和这几方面的综合的因素,而只是觉得这梁军不堪一击,所以想乘胜追击。
正当大家为周德威如此轻敌,而心生忧虑的时候,不料那晋王李存勗却大加赞赏,称周德威的想法不是没有道理。
当下决定,休整几日,大军便挥师泽州,打梁军一个措手不及。
众将士当下一愣,心道,这晋王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怎么说打泽州就打泽州,是那么容易的吗?!
………………………………
第一百九十四章 仙人跳
有句话叫酒壮英雄胆,周德威本就是那侠肝义胆的豪爽之士,加之自己的意见,又得到了晋王的首肯。晋王对自己如此赏识,真的是恩同再造,他更是对晋王披肝沥胆,忠心不二,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当下那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激荡,语气豪迈的道:”我们要趁热打铁,乘胜追击,挥师西南,一举拿下泽州城!”
泽州城即现在的山西晋城市,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素有“河东屏翰、中原咽喉、三晋门户”的美誉。
在座的几位将官,都认为这周德威有些喝多了,晋王答应的也有些轻率。这泽州城乃一重镇,是你说攻下来,就能攻下来的?这不有些说大话吗!当下相对无语,没有人顺着他们的话来。
周德威粗门大嗓的直嚷嚷,“你们倒是说话呀,有什么就说什么啊?大梁的军队现在都是日暮西山,不堪一击的!”
随之,他奔到了李嗣源身边,李大将军,你说这梁军是不是不堪一击呀?我看在你的’横冲都’的铁蹄下,他们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啊!哈哈哈。”
随之一阵仰天“哈哈哈”大笑,尽显那气吞山河的豪迈气概。
李嗣源虽然很欣赏周德威的豪爽性格,但他知道,他的心思还不够缜密,必须有人扶持于他,给他出谋划策,才能一点点的将他引上正路,发挥他应有的作用。
李嗣源当下对他的话,未置可否,也觉得哥哥晋王李存勗说打泽州就打泽州,想得有些太容易的了!
大军在潞州城里面休整了几日,便整装出发,浩浩荡荡的向泽州挺进。
这晋王李存勗采纳了弟弟李嗣源的建议,让打先锋的周德威和大将李存璋和监军张承业偕行。因这李存璋和张承业比较老成持重,关键时刻好帮着周德威拿拿主意。
这潞州城到泽州城大约有一百多公里,周德威的先头部队,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后面的大军,扫清障碍。
……
这梁军的抚遏使牛存节,这日轻装便服的,在这泽州城里面的街道上闲逛。
因这几日,那刘知俊率领着大军前去攻打潞州城,这守卫泽州城的任务就落到他的头上。
这泽州城近期一直是太平无事,这刘知俊一走,他便成了这里的主宰,没人管束于他。
这有权就有钱,他在这泽州城里拥有着一定的权利,求他办事的人自然不少。没过几日,便有大把的银子进了他的腰包。
人不都说吗,权力和金钱,是最好的壮阳药。
这牛存节刚来泽州城时,还是夹着尾巴做人。
随着越来越多溜须拍马之人趋之若鹜,简直将他捧上了天,他有些志得意满,花花肠子便开始显露出来。
这日闲极无聊,便想到那街头巷尾,去瞅一瞅,如有那机会,到那暗娼之家嫖上一嫖,岂不美哉。
由于他穿着便装,那自然没有人认得出他。而且他身边也没带任何的家丁和佣人,只是自己悄悄的溜了出来。
这走着走着,便走进了一个深巷子里。突的听到前面一户人家的门前,发出一个女子的娇滴滴的招呼声。
他抬头望去,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不住的向她摆着手。
心里暗暗的一喜,马上紧走几步,急急的奔了过去。
到了近前,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倚靠在门框上,羞答答的用手绢捂住嘴,两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瞅着自己,发出吃吃轻笑的女子。
牛存节一脸贱笑的瞅了半天,心下不免的有些失落。原来这远处瞅着倒是感觉貌美如花,可到了近前细瞧,反倒经不起端详。
**擦的厚厚的一层,似乎都要掉下渣来,掩盖着那脸上的细细皱纹,有些俗不可耐。
转身欲走,可那女子不住的扯拽着他的衣袖,一阵扭捏作态,口中喃喃细语:“来嘛,来嘛!”撩拨的他心头痒痒的,倒真有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
心道,前头是否还有那更加可意的人儿在那儿等着自己?
可从这身边女子的身上又不断的发出阵阵幽香,刺激着他的神经。也觉得若前面再没有那更好的,自己不是瞎忙乎一通。
权且进入那屋子里,拉上窗帘,暗黑中朦朦胧胧的,照旧辨不出什么好坏,也聊胜于无。
当下犹犹豫豫的随着她走了进去。
进到屋里,那女子嘻嘻笑着,将他让到迎面的一个雕花大床上坐下。
自己从那一旁的盆架上端下脸盆,用水瓢从那木捅里舀出些水,倒入盆中,蹲在那床头处,哗哗啦啦的洗了半天,倒把那存节弄得心里火烧火燎的猴急。
牛存节坐在那床头,那床上的被褥散发出阵阵刺鼻的霉味。他现下倒真的是有些后悔,自己一个堂堂的抚遏使,竟鬼使神差的跑到这种地方来了?有些事情真的是不可思议啊!
他现在有些骑虎难下,这走吧,那女子叫喊起来,让人听了,那成何体统?!
正在他心神不定间,那女子总算洗完了,爬上床来,胳膊蛇般的缠到他的脖子上,吃吃笑着将他按倒到床上。
他总算好似得到了些许安慰,自觉得渐入佳境。
可就在此时,哐当的一声响,门竟被从外面撞开。他浑身一震,差点吓死过去,这是怎么了?心下不仅大骇。
还没等到缓过神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凶神恶煞似的壮汉,手持着一根棒子,冲了进来,四下瞄了一眼,突的一声暴喝,“原来果然在家不干好事,奸夫**,拿命来……!”
那棍子劈头盖脸的向那牛存节打来,牛存节心下一凉,眼前一黑,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可等了半天,那棍子却没有落到他的头和身上,只是不停的抽打着那被褥,男人还不停的喝骂着:“”打死你这个奸夫,打死你这个奸夫……!”
那棍子竟长了眼睛似的,总也不往他的身上落。牛存节大感奇怪,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女子却不停的在那里跺着脚干嚎着:“别打了,别打了!都是我的错……!”
“好了,既然你承认了,那么你就把你们奸情多长时间了,是不是我三个月没回家,你们一直在一起?给我讲清楚了!看怎么办吧?”
那男子说着话,不去管那女子,却将那牛存节扯着脖领拽起来,“你说该怎么办吧?”
牛存节一听这话,什么都明白了。三个月没回家,这第一天回家就能撞上?看来今天自己是遇上吃软饭的了,让人讹诈了!这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不就是街头巷口传说中的“仙人跳”吗!
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呢?什么事都让自己遇上了……!
他被那凶神恶煞的男子,如拎小鸡般的从床上拎起来,掷到地上,立即吓得浑身颤颤巍巍的抖索一团。
”你说怎么办吧?还有你这你这贱妇!”他起手搧了那女人一个嘴巴子,那女子捂住脸,一阵嚎啕大哭。
”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凭白的给糟蹋了!趁我不在家的三个月,霸占了我的老婆!你说是报官呢,还是私了?你说个囫囵话吧!”男子将那木棍子在那地上,使劲的杵了几杵,给牛存节心里弄得一惊一惊的。
牛存节是不奔着他报官的,因为他报官的话,这泽州城里将哪个不知,谁人不晓他牛存节被人捉奸在床?!那他这脸可就丢尽了,再也没法在这泽州城呆下去了。
那现在只有破财免灾吧,他也知道,这家伙是为钱而来,什么他妈的三个月没回家,回来就碰上了,哪那么巧,糊弄鬼呢?!这都是两人做好的扣。
牛存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行,兄弟,算你狠。我认栽了……!你说个价吧!”
那家伙”嘿嘿”的一笑,伸出来五个指头。
……
牛存节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府衙中,他心里感觉窝囊,这他妈算什么事?什么他妈的都没摸着,就破费了那么多的银子?!
他不仅怒从胸中起,恶向胆边生。手一拍桌案,口中大骂道:“奶奶的,你要我的银子,我他妈的要你的脑袋……!”
他心里暗暗的回忆着刚才的路径,生怕自己忘记了。他决定今天晚上,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闯进这对狗男女的家里,杀了这玩“仙人跳”的贼夫妻,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他拿定了主意,便焦急地等待着黑夜的到来。
正当此时,有那兵丁丢盔卸甲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报告大人,攻打潞州城的梁军,受到晋军的围困,形式危急,急需增援!”
这赶回来的是晋军刚刚开始攻打梁军大营时,先跑出来报信的士兵。可他们并不知道,那刘知俊率领的人马,早已被那晋军打的溃不成军,四散而逃了。
”什么?”这牛存节大吃一惊,赶忙穿戴整齐,提刀上马,亲点二万人马,急急的杀出城去,要到那潞州城外,解救那刘知俊和梁军将士……
………………………………
第一百九十五章 溃逃中的刘知俊
牛存节正心里暗暗的脑被人玩了“仙人跳”,想着等那晚上,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杀了这玩“仙人跳”的狗男女,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正在那迷迷糊糊,心神不定,心疼自己损失了大把银子,还什么便宜也没捞着的时候,突的闻听那攻打潞州城的刘知俊,情况危急。
当下大吃一惊,赶忙穿戴整齐,提刀上马,亲点二万人马,急急的杀出城去。
走着走着,已是日近黄昏,天色苍茫,奋力的奔上一座山坡,向前望去,但见前面的大路上,一阵尘土飞扬。
那牛存节赶忙横刀立马,大喝一声,道:“各位将士听令!”
那众将士闻听,赶忙齐道:”请令!”
那牛存节提刀向前一指,厉声喝道:“那前面有那贼寇来袭,我们一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众将士齐声应道:”得令——!”
那牛存节所率领的二万将士,系刚刚出师,自信满满,精神抖擞,人员众多,自是狐假虎威。
当下挥舞着旌旗,举起长刀大枪,向那来敌奋勇杀去。
待到了近前,不等动手,那些尘土中的将士,早已瘫软在地,不停的呼号着,:”原来是自家的大军到了,我们有救了……!哈哈哈哈……”有的喜极而泣。
那奔过去的将士,手中挥舞着长枪短剑,正要杀他个痛痛快快,闻听喊叫,赶忙停下手来。待那尘土落尽,仔细端详着,确实是自家的兄弟,从那潞州城溃逃回来的残兵败将。
那牛存节打马奔上前来,喝道:”你等为何如此狼狈?快快给我讲来!”
那众将士,一路上风餐露宿,此时身体已是虚弱的不行,吞吞吐吐,上气不接下气的,将败走潞州城的过程,前言不搭后语的诉说一遍。
听的那牛存节也是云山雾罩的,不得要领。
直追问那刘知俊刘将军到底现在哪里?
那众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因为当天早晨,雾气弥漫中,他们只顾得逃命了,哪还去顾得上你这将帅的去向,纷纷摇着头。
那牛存节从众人的话语间,也总算明白了个大概。这赶不赶过去是没啥大作用的,夹寨已被攻破,主帅刘知俊又不知道逃向何处?那自己过去又有什么用处呢?
那牛存节赶忙一声令下,收罗这些残兵败将,打道回府。
回到泽州城里,郁闷的坐在那府衙中,左等右等,终是不见那刘知俊返回的影子。心道,这人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为何不知回来?!
……
当天早晨浓雾中,刘知俊被那李嗣源一槊砸下,差点将刀震飞,不敢恋战,拨马便逃,身边只跟着几百个残兵败将。
那刘知俊不敢捡大路走,怕有那伏兵袭击,专挑崎岖难行小路溃逃。
就这样,还是稍有风吹草动,惊吓得不得了,生怕被晋军赶上,真的是吓破了胆子。
一路上也是风餐露宿,饥饿难耐。眼见跟随的人是越来越少,有的偷偷的溜走,做了逃兵。有的呢,伤势过重,饥饿难耐,身体极度虚弱,躺倒在地,便再也爬不起来。那刘知俊哪有心再去管他们的死活,不停的催促着众人快逃。
长途跋涉,众人几乎失去了回到泽州城的信心,突的便瞅见了前方现出一个村镇。大家不仅心下欢喜异常,总算可以弄点吃喝的了。
当下都加紧了脚步,向那村镇里奔去。
走着走着,村口的小路上斜刺里摇摇摆摆的蹿出一头牛来,牛背上横坐着一个30左右的妙龄少妇,杏眼桃腮,身材婀娜多姿,向那众人瞥上一眼,这众人不仅一阵浑身**,心痒难耐。
其中有那发贱之人,一路上饥寒交迫的,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解除那危险警报,依旧舔着那脸,嘻嘻的笑着道:”瞧啊,这谁家的小娘子?好风骚啊!”
有的在不住地打着口哨,出着怪声道:”喂!小娘子,过来啊,让爷好好的喜欢喜欢,好好的陪爷玩玩怎么样?这些日子,命都差点没了,真后悔以往没有尽情的享受美好的生活,现在要把损失抢回来……!”
有的在不停的做着各种下流的动作。
那刘知俊只是闷头不语,他没有去阻止大家的言行,现下是爱咋滴咋滴了,这能逃得出性命来,就是天大的造化!他现在,根本也没有心情去管其他的事情。
可那美貌少妇却有些不满意起来,仰着脸,撇了撇嘴,向着众人”呸”的吐了一口。
这下倒引得撩骚的众人,哈哈的一阵大笑。
女子霎时满脸绯红,牙齿轻咬着下唇,从那牛背上的横跨着的两个小篮子里,抓出一把好似甜枣般的东西,用手轻轻的一丢,一下子卡在了张嘴耻笑他的家伙的嗓子眼里。
那家伙呜的一声,再也笑不出声来。“啊啊啊”的满脸憋得通红,在那使劲的跺着脚。
有那不明所以的家伙,奔到身前,推搡着他,大声的叫喊道:”唉,你怎么了?你这家伙。你到底怎么了?”
那家伙说不出话来,只有用手不停的指指点点着坐在牛背上,捂着嘴笑的少妇。
这才警觉出,定是这骑着牛的女人,从中做了手脚。赶忙向着她一阵跳脚大骂,“你这如此歹毒的女巫,竟下的如此狠手,将我兄弟弄成这样,还不快快过来,给我兄弟道歉赔罪!“
那娘子听了众人的辱骂,当下杏眼含冤,柳眉倒竖,牙关紧咬,手稍微的一动。
只见那几个家伙,捂鼻子的捂鼻子,捂眼睛的捂眼睛,捂脑门的捂脑门,不住的一阵痛苦的嚎叫。
那娘子见了,发出”哈哈哈哈”的一阵畅笑。
那刘知俊见了,心底一惊,看似这平凡的女子,竟有如此的手段,此人绝不可小觎。
当下跃马奔上前去,提着刀指着那女子厉喝道:”你这野妇,凭般的大胆,竟敢打伤官兵,是何道理?!”
“呵,你这官爷好生奇怪,刚刚他们调戏辱骂于我,你是瞎了眼,还是聋了耳朵?怎么不见你发出一声怪罪,现下你的人吃了亏,便不依不饶了,是何道理呀……?!”
那刘知俊见女子伶牙俐齿,好不相让,一时是哑口无言,当下那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自觉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
正好这几日的火气无处发泄,当下举起了大刀,向着那女子搂头斩去。
本来刘知俊将这个女子,当做是一等一的高手来对待了。哪曾想这女子并不会那武功,只是在那田间地头,看着庄稼怕被糟蹋,用那石子抛打麻雀,而练就一手绝活。
刘知俊见刀下到一半,那女子并不躲闪,心下一愣,厉声喝道:“你不是有那浑身的本事吗?怎么不给我躲闪呢?我可要是真砍你的脑袋了……!”
那女子只是瞪大了眼睛,痴呆呆的瞅着他手里寒光凛凛的大刀,声音哽咽着,道:“我躲得了吗?你们这男人手里的刀,可是杀贼的,不是保家卫国的吗?你们难道是对付我们女人的吗?!”
刘知俊见这女子说的句句在理,实是对她刮目相看,这乡村竟能出现如此的奇女子,令他大惑不解,同时也触动了他心中的那根敏感的神经,心头一热,不禁想入非非起来。
似觉得,过了这个村,便没有这个店了。当下轻舒猿臂,伸手一夹,将那女子夹过马来,将她横在了马背上。
一夹马腹,鞭子使劲的向着马臀上一抽,那马一声长嘶,撒开四蹄狂奔起来。
那女子在那马上不停的挣扎,喊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那随行的将士见了,哈哈大笑一声,紧跟而去。
……
天上没有月亮,街道上一片昏暗。
这泽州城的大街小巷里,不停的传出敲着梆子的声音,和敲更人的告诫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个身影在巷子口闪了一下,见到敲更人渐渐的远去,他才轻轻的踏上了巷子里的石板路上。
他抬头望了望天,稀疏的星光,映照出牛存节,那狰狞的有些变形的脸。
他向着巷子的深处走了一段路程,并不时地回头观望一番,确定着自己的方位,怕自己弄错了。
他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上下瞅了瞅,声音低低的自语道:“就是这家,没错!”
他轻轻的推了推门,见大门紧闭,伸脖向右边瞅了瞅,掂量了一下那院墙的高低,确定自己可以上去后,便使劲的紧了紧裤腰带,向那墙头上爬去。
心里砰砰直跳的爬上墙头,向院里观望了半天,见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便要抬腿往下下。
不成想,那墙头上有一个废弃的破碎的药罐子,扣在那儿,被他不经意的刮了一下。
”通”的一声,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当时他的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赶忙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那墙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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