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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三界:仙妃千千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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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和从前一样。

    而且今日他成亲,瑶华一定很伤心。

    瑶华伤心,月泽也不会舒心。

    云落曾看到瑶华梨花带雨地扑倒在他怀里,求着他千万不要娶云落。

    但这不是他说了算,他最后还是娶了云落,不过洞不洞房,那就是他的事了。

    瑶华哭得那般凄惨,看来他今日是断断不会留在洞房的,。

    云落一定要留住他,现在他走了,日后……便再也不回来了吧。

    她嫁给他做了太子妃,只怕要独自守在神京城上阳宫。

    月泽望了她一眼,伸出手,绕过她的,将那酒一饮而尽。

    云落不喜酒,一口急急吞下去,呛出了眼泪,但还是笑着看月泽慢慢饮完杯里的酒——她在酒里面加了点东西。

    月泽停了一会儿,果然挥袖要离开,云落眼疾手快地扯住他的袖子,笑道“夫君这是要去哪?”

    月泽回过头看她。

    明明是在笑,眼泪却在涌,妆花了一大片。

    云落细长的指甲扣住月泽的袖子,那倔强的模样告诉月泽她今晚是不会放他走了。

    月泽铁了心要走,下腹却涌来一股暖意。

    他身形一滞,有个带着冷香的身体早已覆了上来。

    唇上也落下凉凉的东西。

    “月泽,就当我求求你。”云落闭着眼,衣衫滑落,双臂紧紧环着月泽“回过头瞧瞧我好不好,我真的很累很累,你再不看我,我……”

    月泽愣了片刻,随即翻身将云落带倒在床上。

    一室旖旎,脉脉无言。

    ……

    云落还记得月泽轻轻抱住她的时候,她低着头,余光瞥见月泽洁白的手,心里真是高兴,总觉得自己是熬到了头,从此以后便可常伴君侧。

    新婚燕尔,月泽待她还是很好的,比之前几百年都好。

    三日不足。

    神京城大乱,神京城太子被挖心,受重伤。

    一时间四荒人心惶惶。

    几日后,太子妃酆都云氏自认罪,为补其过错,救太子,后被押入鞠陵于天五百年不得出。

    另加一百年于世间赎罪。

    四荒自此认为鬼都不是好东西,那次的大乱也是由鬼而起,云落这件事一出,牵连了整个酆都。

    云落想起那段时间,都好像是在做梦。
………………………………

第十九章 天枢其人

    “我这颗心自然是在的”,云落微笑“你也知道,我这颗心可稀罕了,全四荒再找不出第二颗来。”

    月泽不怒反笑“你知道便好。”

    云落茫然:这六百年未见,月泽的脾性好像变了些。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云落嘱了白白去把他们之前带着的包袱翻出来,将里面的纱布伤药取来——云斐身上还淌着血,他不疼,云落看着疼。

    “啊,许久不见了云落!”

    三十一殿的大门被来人一脚踹开。

    云落早就习惯了,此时已经能练就泰山崩于面前就把泰山给顶住的胆魄。

    她面无表情地抬起清明的眼睛朝门口望去。

    来人神采飞扬,金光闪闪,差点没亮瞎云落的眼睛。

    躲得过泰山压身躲不过天枢星君的金光四射。

    天枢星君今日着了一身金丝镶边云锦长袍,顶着他那顶同样金灿灿的星冠,面上笑容可掬,快步走来。

    瞧见月泽立在这里,俯了俯身子,双手作揖“天枢见过泽殿。”

    三十六天外的人都是尊称月泽一声“泽殿。”

    月泽点头“嗯。”

    然后天枢星君扫视一周,直朝云落奔来。

    “哎呀呀,许久不见,让我好好瞧瞧。”天枢星君走近云落,站在云落身旁的云斐立刻侧身到云落面前,将天枢星君伸过来的手堵在半路,眼里一片死寂,天枢星君一愣,手腕一转,将云斐一推,给推到一边去了,给……推到一边去了……

    “你哪门子的葱,挡着我和我家云落亲近亲近?”

    云斐呆在原地。

    他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将他比作一根葱的。

    云落还成了别人家的。

    天枢展开手臂,像只羽毛灿烂鲜艳的花冠公鸡扑了过来,满心欢喜地想要抱一抱云落来表示自己的思念之情。

    “啊,抱到了!”

    天枢星君了无遗憾,天枢星君骄傲得意,天枢星君心满意足。

    “不过不是我说,云落你这几百年都吃了什么东西,怎地壮硕了许多?”天枢星君奇道,还顺便摸了摸“的确是壮了不少。”

    天枢星君睁开眼,手还挂在云斐身上——方才云斐见他要扑过来,再次挡在了云落面前。

    “你根大头葱,老是冲过来干什么!”天枢星君见佳人没抱成,怒道“得亏老子今日不吃面,不然非得把你剁碎了和面!”

    云斐面无表情。

    “星君也还是没变”,云落不动声色地拉过云斐,走上前盈盈笑道“还是那么……贵气逼人。”

    “那可不是,我不仅依旧贵气逼人,我还是很喜欢吃面,云落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做一碗啊,我可想念得紧。”天枢星君放大的笑脸欲要凑过来,一道清冷的声音隔在二人之间:

    “星君若要吃面”,月泽微抬起眸子,帝皇瞳的光早已消了下去,面色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大可唤神膳房做与你。”

    “那不一样,我们云落做的面那在四荒可是数一数二的。”天枢星君不屑地哼哼“自从云落走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她做的面。”

    云落讪笑:还不是因为月泽她才去学做面条。

    “改日有空一定给你去做!”云落豪爽地拍拍天枢星君的肩膀“我说到做到,你就放心好了。”

    “为什么要改日?”天枢星君想要牵住云落的手将她带出去,余光瞥见一旁立着的月泽,悻悻地放了手:四荒皆知,自从神京城之乱之后,四荒敬重的泽殿对这位前太子妃可谓是厌恶到了极点。

    当初缠着他,逼着他娶了她,还因此辜负了自己的红颜知己——瑶华神女,结果被她挖心,差点死在新婚之时。

    清微君一生举止有度,严于律己,何曾出过差错,唯一的污点只怕就是这件事了。

    这回云落被他带回来,指不定怎么折磨她。

    想到这里,天枢星君同情地忘了一眼云落,云落被他这一眼激得起了鸡皮疙瘩“星君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云落啊,我知道你心眼一向好,之前那件事定时有误会,我们都相信以你的为人,定是做不出那种事情的。”天枢星君沉重道“可惜旁人不信,但是你不要害怕,在这里要是受了欺辱,去找我,找怀撤也成,燿羽么……最好是不要找他,实在有事其实也可以……”

    “星君费心了”,云落眼角一跳一跳的,天枢星君这话摆明就是说给月泽听的“云落犯下如此大错还能得各位的原谅已是莫大的恩赐了。”

    “你方才说什么?天枢星君想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蓦地瞪大眼睛”云落,你变了!”

    云落:“啥?”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天枢星君痛心疾首“你以前跟长了刺的球一样,别人若是说了你一句不是,你非得满地滚着去扎得他哭爹喊娘为止。”

    云落:神京城是怎么让这种张嘴老子闭嘴爹娘的庸俗者进来做神仙的?

    说到天枢星君,那也是个神奇的人物。

    平白无故地就被紫微大帝从凡世提了上来,年纪轻轻地就占了北斗七星君之首的位置。

    据说天枢星君在凡世的时候,是个风流浪荡子。

    逛窑子下赌坊,整日花天酒地不亦乐乎。

    有一日天气尚好,星君想要出去走一走。

    走着走着自己就走上天了。

    前脚刚跨进青楼,身子就飘了起来。

    那迎过来的老鸨与一群人傻在原地。

    是日,天数星君顶聚三花,脚踩祥云,飞升了。

    自此,神京城多了一位白吃白喝风流成性的神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云落长叹“你说是吧星君。

    ”

    天枢星君摸摸下巴,赞成“也对,自从到了神京城之后我就寻思着还是凡世快活。”

    说罢,意识到神京城的太子爷还在一旁,立刻改口道“可惜的是就算凡世快活,凡人寿命于我们看来不过渺渺一粟,那快活,也不过眨眼间。”

    “啊,时候不早了,我那里还有点杂事要理,我须得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天枢星君抬头望了望殿外的天,金乌西沉,竟不料聊了这么长时间。

    “那云落就不送星君了,星君慢走。”

    “嗯。”

    天枢星君一掀衣袍,兴冲冲地就要往外走,走了没几步又折回身子,悄悄嘱咐云落:“下回再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准备一碗面,多加肉加葱花。”

    云落还没来得及回,天枢星君又附加了一句“我会赶着饭点过来的,别担心。”

    云落应下。

    天枢星君揣着一肚子的得意出了门。

    觉得今天的晚霞也特别好看。

    云落回转身子,殿内的随侍的仙子已经燃起了长明灯。

    月泽与云斐都是面无表情,忽略到云斐的呆滞以及月泽的冷淡,至少这幅画面看起来还很是和谐的。

    “娘亲,我饿了”,白白抱住自家娘亲的大腿“方才那位叔叔说想要吃娘亲做的面,娘亲做面很好吃么?我记得娘亲似乎从来没有做过面给我们吃。”

    “这个么……”云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冷汗连连。

    “清微君你看”,云落指了指外面“已经很晚了,我们……”

    “该回去了。”月泽低清明的眼略略一扫白白和云斐,向着云落走来。

    “白白说他饿,我想我许久没见他了,要不趁此……”云落还没说完,月泽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投下来一片阴影笼住云落,云落仰起头看他,瞧见他也正低头看她,接下来的话就吞进了腹内。

    “白白,娘亲过几日再来看你,到时候给你做好吃的。”云落干净利落地蹲下身子避开月泽,对抱着她大腿不松手的白白柔声道“你乖一些,下回娘亲来就可以带你回去了。”

    “真的吗?”白白扑闪着大眼睛,认真道“白白我相信娘亲,娘亲可一定要来。”

    “那是自然!”云落宠溺地抚了抚白白的脸“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嗯嗯。”白白噔噔噔跑到云斐身旁,朝云斐伸出手,云斐熟练地将白白抱起来,死水般寂静的眸子只有云落一抹红影。

    云落叹了口气,最不放心就是云斐了。

    她直起身,靠近云斐,轻声道“我就是出去几日,你不要担心,更不要擅自行动知道吗?”

    云斐点点头。

    云落说完就打算走了,袖子一紧,人又给带回来了。

    云落垂眸,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拉着她的袖子。

    这病态的白在鲜红上显得诡异。

    “阿斐?”

    “落落,我,葱。”

    云斐笨拙地表示,面上满是茫然。

    完了完了,云斐的失常期还没过。

    方才天枢一本正经地推开他,顺口就损了他一句,他想是听进去了。

    云落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末了,想了一下,告诉他:“人家其实是夸你,夸你与葱一般白知道吗?”

    云落良心很痛,她不该欺骗云斐,尤其不该欺骗失常期的云斐,可眼下要是云斐知道人家是在嫌弃他,失常期的云斐患得患失,对什么都敏感得不得了,尤其是旁人对他的看法。

    那句话不对了也许就能引发一场惨案。

    不过云斐的失常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是让人头疼。

    云落无奈地拿手抵着额头,想着要怎么办才好。
………………………………

第二十章  月升云落

    回去的路上,月泽一言不发地走在云落身后,云落别扭得慌,走了半柱香不到,停了下来“清微君?”

    “何事?”月泽停在她身后几步开外,沉静地回应。

    “您能不能往前走几步?”云落面上浮出几丝尴尬“我,我不大习惯走在你身后。”

    才从三十一殿出来不久,也不知夜何时深了。

    月光倾在粼粼的湖面上,闪烁着隐隐约约的柔光。

    凉风打着卷儿从云落耳边过去,带来丝丝寒意。

    夜色温柔,夜风微凉。

    月泽的式微剑在冷月之下,银色的寒光越盛,月泽也是凛着眸子瞧她,云落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心想:夜深人静的,这该不会是要灭我口吧?

    云落不敢再想下去,结巴道“您,您不愿意也没事,我,我走前面。”

    “当初为何这么做?”

    云落余光只瞥见一双白色的靴子从她身边走过去,一阵冷香袭来,她忍不住抬头,月泽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他的眼就掩在那一片黑色的寂静中。

    这么些年,他就想问她这么一句,他想听听她是怎么讲的,心里边是怎么想的。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那时凶鬼的数量这么多,我想着用罗刹铃去压制它们”,云落索性将心一横,梗着脖子道“没想到它失控了,我没把握好,一下昏了头,只想着杀人,没想到误伤了你。”

    解释很苍白无力。

    那时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黑雾滚滚,不偏不倚,就朝着月泽而去。

    那黑雾是罗刹铃引出来的,云落就在其中。

    挖了心之后,黑雾迅速消失不见,所有人都以为云落跑了,都没想到她最后自己回来了。

    月泽没再说话。

    “你不信是不是,那我也没办法”,云落扬起脸看他,现出一个甜蜜的笑,一如当初“清微君,从前是我傻,我在鞠陵于天想了五百年,行走于世间一百年,看遍世间冷暖,也明白了很多。错在我,我无话可说,责罚自领,罪孽自受,毫无怨言。”

    顺了口气,云落憋着鼻尖那股酸意接着说“你也看见了,我如今有了个儿子,白白年纪尚小,跟着我吃了很多苦,眼下凡世一百年期限快到了,我想带他回酆都城,那里才是他原本该在的地方。”

    “你想说什么?”月泽冷声道,面上一点波澜也没有,就像是云落初上三十六天那般。

    “就当我求求你,先放了我们,待日后我自会来赔罪。”云落快哭出来了,她不该是这样的,那么多年了,自己早该放下了,可在月泽面前自己还是那么脆弱不堪“白白那么小,我不能让他失了娘亲。”

    月泽的手忽然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来紧攥着云落的手腕,逼着她看向自己“你想拿自己的命来赔?那也太便宜你了!”

    云落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没了娘亲,不是还有爹吗?云斐天天守着他你还怕什么?”隐秘的夜里,月泽的帝皇瞳灼灼地亮起来,他怒了。

    “你疯了”云落大喊,泪流满面“你非要这么折磨我才高兴吗?我说了白白的爹不是阿斐啊,你怎么就不信呢,你怎么就不信呢?”

    “一口一个‘阿斐’可真是亲热”,月泽紧紧捉着她的手,那双清淡如水的眸子微微蹙起,帝皇瞳泛着异样明亮的光“谁会信你们没什么,你告诉我。”

    “你心里有了自己的看法,旁人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不是么?”云落手腕疼得没了知觉“你恨我,情有可原,但是你给我听明白,我将功补过救回了你,处罚我也已经受了,骂名我也背了,我没必要再受其他委屈!”

    “我云落,是是非非最起码分得清楚!”

    “好一个是是非非,你救我?用的还不是星儿的心!”月泽毫不犹豫地回道。

    云落止住哭泣,抬眼凄然地笑“她的心……她的心,我不该用她的心,而是应该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你对吗?”

    “你不会死,但是她可能会。”

    四荒之内,除了酆都之人失了心不不会死,唯一失了心不会死的就是上古凤凰的遗孤——轩辕怜星,凤凰有浴火涅槃之命,向死而活,但是挖心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痛苦万分,稍不留神便会魂飞魄散。

    就算她飞升成了神女,挖心的痛苦丝毫不会减少。

    “是啊,我不会死,可……”

    “你终究没给!”纵使怒气愈盛,月泽脸上也显不出任何异样,倒是对面的云落,哭得实在是凄惨。

    “是啊,我没给,我也不会给,我的心太稀罕了,我舍不得给”,云落低下头轻轻抽泣“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月泽一向不喜云落,这她是知道的,但是二人之间的局面从来就没有僵成这样过。

    “你倒是聪明了不少。”月泽冷笑,松开手。

    “清微君也变了不是么,这么些年,总该聪明一些才好,若是如当初一般,指不定要再吃多少苦头”,云落缩回手腕,那里青紫一片”如今我们算是两清,你做你的神京太子,我做我的酆都阴姬,阳光道不占独木桥,你要是余恨难消,待时日一到云落自来请罪……我挖了你的心,那让你挖回来便好了。”

    说罢,云落转身,低着头“清微君,时辰不早了,就此别过吧。”

    月泽伫立在原地,瞧着那鲜艳的红没入深重的寒夜中,不知为何,没来由的一阵心痛。

    云落很难得地失眠了,她今晚一冲动,与月泽吵得那么凶,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生气,届时拿着白白做要挟,那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仔细想想,月泽就算再厌恶她,也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

    但是月泽好像变了点,指不准……

    “我怎么就这么冲动呢,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啊呸!”云落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只鬼,怎么能去念经。

    “太子妃娘娘……”

    这一声又把云落的心给揪了起来,云落爬起来,披头散发“不是说了不要这么喊我吗?”

    “泽殿吩咐过……”

    “算了算了,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回娘娘,瑶华神女想要见您一面,说是有些话要与您说。”

    “我想拒绝……”云落苦着一张脸“这都多晚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回娘娘,瑶华神女说是有重要的事,等不得!”

    “行行行,你让她进来,我马上就出去。”

    云落疲惫地爬下床,屏退所有人,独自洗漱完毕,拖着身子走了出去。

    过了一个拐角,就看见瑶华端着身子坐在殿内。

    “云落见过瑶华神女。”

    云落俯着身子,双手交于前面,高过头顶,挡住了自己的脸。

    “你是酆都的帝姬,我是苍梧的神女,辈分相当,不必如此疏远。”瑶华浅笑,勾起淡淡一层婉柔。

    难怪月泽这么喜欢她,长得美,又识大体懂进退,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酆都与神京的关系拢紧了许多,着实是不可多得才华兼备玲珑剔透的美人。

    她嘴上这么说,身子却依着礼数给云落回了一个礼。

    “嗯。”云落闷闷地应了一声,走到离她不远也不近的地方坐下“不知道神女深夜来此所谓何事?”

    “我想问问,阿泽是有什么事情么?”瑶华柔声询问着云落“我与他约好晚些时候在三十二殿见,可他一直未来,阿泽从不会无缘无故爽约,我想他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啊,这样啊,那你得去问清微君,怎么问到我这里了?”云落揉了揉眼睛,方才哭得太凶,眼睛给哭肿了。

    “阿泽他原本是住在三十六殿的,前几日你在此住下,他便没来了”,瑶华美目轻蹙,疑惑地看着云落“你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瑶华神女这可就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里?”云落对瑶华这般态度很是恼怒,她这是个什么意思?

    又不是不知道她和月泽的关系碎得跟冰渣渣似的,月泽去哪会告诉她?

    但是吧,人家是神女,自个儿又拿她没办法。

    眼珠子转了转,云落脆声道:

    “还是说我长得像是算命的,一卦就能卜算出清微君的去处?所以神女深夜来求卦?”

    “几百年不见,你还是爱开玩笑”,瑶华忍俊不禁“我来找你自然不是因为你长得像是算命的,清微君今日晚些时候都是与你在一处的,这才想到过来。”

    ……

    云落肯定是不知道月泽去哪,不过倒是留瑶华在这里聊了一会儿才将她送走。

    倒在床上脑海里不自觉浮现起月泽灼灼的帝皇瞳,瑶华柔婉的模样,二者互相交叠,叫云落一阵心烦意乱。

    瑶华会做许多事,除了让月泽生气。

    她除了让月泽生气也干不出其他的事了。

    烦躁地扯过被子盖在头顶,外边有模糊的声音传来:“太子妃娘娘,娘娘……”

    小仙婢又将脑袋伸了进来。

    “太子妃娘娘……”

    “我喊您娘娘吧,你可别再闹了,有什么事什么人全部给我推到明天去好不好?”

    “娘娘,这,奴婢怕是推不了……”

    “谁这么牛气哄哄的?大半夜不让人休息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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