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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三界:仙妃千千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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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不是个好地方我才要来。”云落推开面前的楚子衡,继续往前走去。

    “小落子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楚子衡不依不饶地追上去。

    ……

    “娘亲,娘亲!”

    云落收了收脚,猛然记起来白白与云斐还在后面,自己刚才想事情想得太过沉迷,竟是忘了他们两个。

    云落站在原地等着他们,瞧着黑色的身影慢慢地现出来,云斐自一个角落走了出来,怀里抱着白白。

    “落落”,云斐笑了一下“寻不见你,白白,担心。”

    云落抬眸看向白白“真的?”

    “千真万确!”白白张开肉乎乎的小手对着云落“娘亲抱!”

    云落微笑着伸出手去接,白白水灵灵的眸子里满是兴奋,小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

    云落迅疾抽出腰间的血赤练甩过去缠住“云斐”和“白白”。

    “娘亲?”

    “落落?”

    “下回装么,要装的像一点”,云落牵着血赤练一段,淡淡道“破绽太多了。”

    “娘亲你在说什么?我是白白啊。”白白鼓着脸眼泪汪汪。

    “落落,我,没有。”云斐僵直着身子,手足无措地解释道。

    “你认为他只是不爱说话有些沉闷吗?”云落点了点“云斐”的脑袋“我家阿斐可不是谁都能装的像的,你刚刚还笑了,笑了?你知道他从出世到现在就没笑过吗?”

    “还有你个小屁孩”,云落移了移身子,敲了一下那个“白白”的脑袋“白白都五百岁了,你这除了模样哪里都不像,还有啊,我家白白从不轻易流泪的。”

    倒也不是他多么坚强多么懂事,只不过……

    云落哀哀地叹了一口气,白白哭的时候确实棘手。

    “你们这两只小鬼在这里多长时间了?”云落紧了紧血赤练,勒得那两只鬼嗷嗷直叫。

    “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那两只鬼马上现出了原形,化作一个包着蓝色头巾的老妇和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

    “我们不害人的,就是诓一诓过路人,骗点香火吃,在这里呆了许久了,真的一个人都没害过!”老妇携着小男孩“扑通”跪下来“仙子饶命啊!”

    “我可不是仙子”,云落掂了掂他们的分量,不过是两只再普通不过的鬼了,于是便松了血赤练“起来说话吧。”

    “多谢仙子!”老妇人牵着小男孩的手颤抖着站了起来。

    “我问你,你是哪里人?”

    “回仙子,我生前就住在隔壁村”,老妇人树皮般干裂的手朝着不远处的荒无人烟的一处山坡指了指“不过那个村子很久之前就没了,我死了之后就一直呆在这个地方。”

    “你说你死了之后就一直在这里。”云落点点头“那么,这个镇子之前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回仙子,我知道一点”,老妇人面上露出惊骇的神色“这里可死了不少人哩。”

    “你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云落俯下身子凑近老妇人,隐约察觉能够从这里找到突破口。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老妇人想了想,回道“不过我记得,镇子里是在一个书生来之后才出的怪事。”

    “书生?”云落皱皱眉。

    “是啊,那书生读了不少书,写得一手好文章,字也漂亮,镇子口的字就是他写的。”老妇人枯树般的脸上浮出几丝钦佩“我活了这么些年,还没见过正正经经的读书人呢。”

    桃源镇地处偏远,镇民们大多以种田打猎为生,几乎是没有出过读书人的,也难怪老妇人这么好奇和仰慕。

    “然后那书生呢?”

    “早走了”,老妇人撇撇嘴“还带跑了镇长的女儿。”

    云落面上渐渐出了几分兴趣“哦?自己走了还带了一个姑娘走?”

    “可不是”,老妇人兴奋地唾沫星子满天飞“我和你说,要不是那姑娘肚子揣了一个,怎么可能会跟他走。”

    世间的每一个人,都喜欢自己嘴里能讲出旁人的故事。仿佛那是一件值得十分骄傲的事情。

    “后来那姑娘独自回来了,只说那书生病死了,其他的什么也没说。”老妇人干涸的眼眸里渗出了一点点神采“镇子里的人都说,肯定是那书生回了老家看不上她,待孩子一生下来就将她赶回来了。”

    “不是我说,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不检点,活该成了个弃妇!”

    弃妇……云落低头看了看自己,耳边忽闻清脆的喊声,一回头,白白正急速跑来。

    “娘亲,你怎么不管我们了?”白白喘着气站在云落旁边,白嫩的小脸上有几分潮红。

    “有云斐舅舅在,娘亲放心”云落蹲下去替他顺了顺气“日后莫要这般急了,知道吗?”

    “嗯”白白点头,小刘海儿一荡一荡的。

    老妇人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忽觉不对劲,抬起头朝云斐看去。

    然后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云落。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

    那跟着书生跑了的女子不检点,活该被抛弃。可面前的这位仙子,那孩子是她儿子,而那黑衣男子却不是她丈夫……

    多嘴多嘴。

    老妇人此刻只想把自己的嘴给缝了起来才好。

    “老婆婆。”云落温柔地看着面前的老妇人,可那老妇人却是一脸惊恐地望着她。

    “您这是怎么了?”

    “我方才多嘴了,还望仙子恕罪!”

    “莫要在意”,云落清浅一笑“这些虚名既然带了一个‘虚’字,就说明它可有可无,何必这般执着于没有的东西,那岂不是太可笑了。你尽管将你知道告诉我便好了。”

    “啧啧,说得好!”楚子衡拍拍手“小爷就欣赏你这样的人。”

    “咦?”白白也看见了楚子衡“是那个在客栈里的叔叔么?”

    “小家伙,眼睛真毒,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楚子衡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白白的头,面上带笑。

    “叔叔生得真俊!”白白夸赞“与美人叔叔不相上下。”

    “嗯?”楚子衡眼角一跳,嘴角微勾“美人叔叔是谁?”

    “是……”

    “七七。”

    月泽在一众太华弟子的簇拥下走过来,他站在前头,一身蓝边白衣,显得尤为突兀。

    “美人叔叔!”白白扬着小手冲月泽大喊。

    令人惊奇的是,月泽并未有任何的不悦,他点点头,松开紧握着式微剑的手,望了白白一眼。

    白白立刻眉开眼笑地就要扑过去,幸亏云落眼疾手快半路拦住白白捞进了怀里。

    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当初就不该将他托给阳衍照顾,好的没学到,这……

    楚子衡似笑非笑地立在原地,远远地望着月泽一行人不语。

    神京城的人遇上北邙山的鬼殿,云落怎么琢磨都觉得不是一件好事。

    正打算先拖住月泽,让楚子衡先走。

    月泽先开口了“七七,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我当然是来帮你查案的啊?

    “清微君,我似乎有了些线索”,云落瞧了那老妇人几眼“我们可以从此着手。”

    “辛苦了。”月泽微微点头,大步走来。

    那群太华弟子立刻将老妇人和小男孩围住了。

    “哎,不是我说,你们这样就过分了啊,人多欺负人少”,云落嚷嚷“别吓到他们,都是无辜的。”

    “鬼没一个好东西!”似乎是有个太华弟子低声嘀咕了一句,月泽眸色微变,转过身还没说什么,那边飞起来一团白色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

    云落再一看,那不是太华弟子吗?怎么自己飞起来了,还飞得这么高?

    定睛一看,才发觉不对劲之处:那弟子似乎是被人操控着,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越来越高,然后定住,狠狠摔下去。

    月泽探出手指,捏了了一个诀包住那个弟子,才使那个弟子没有落到地上摔成残废。

    “阁下何意?”月泽面目清冷地朝着背对着他的楚子衡。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个道理太华没教么?”楚子衡慢慢转回身子,眼角的泪痣静静地躺在一侧。

    面上笑如花,下手毒狠辣。

    “言寒。”月泽愈加冷了几分,云落在他身旁,六七月的天气里也觉得冷。

    “清微,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也没变。”楚子衡眯着眼,洵美异常的脸上浮出几丝讥诮“光风霁月,光明磊落,端的是一派正气。”
………………………………

第二十四章  清言微寒

    云落夹在他俩中间,一头雾水。

    月泽认得楚子衡?

    神京太子爷和北邙山鬼殿有一腿?

    这个时候周围的太华弟子纷纷察觉到了不对劲,有几名年轻弟子拔出剑走上前,面色严肃“清微君。”

    月泽摇摇头“退下。”

    那几名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犹豫,最后还是止风忍不住开了口“清微君,此人戾气十分重,真的……”

    “回去吧,你们清微君这可是为了你们好”,楚子衡笑容愈发灿烂“省得到时候受了伤还要清微君给你们治伤。”

    “大胆狂徒,口出妄言!我们太华弟子怎会怕你!”止风显然是受不了激,亏得太华清规的约束,尽管气愤异常,仍是教养颇好地……怒瞪着楚子衡。

    云落揉了揉耳边的碎发:想当初她在太华的时候,太华弟子们是多么才貌兼备,怎地一届不如一届了,如今的太华弟子,毕竟是太年轻了。

    “哦。”楚子衡很是敷衍地回他“不怕就不怕吧,小爷只是担心你们拖了后腿罢了。”

    “你是哪一荒的人,这般放肆无礼!”

    “不凑巧,小爷是南荒人,就住在北邙山。”

    太华弟子们纷纷变了脸色。

    纵使如此,良好的教养也教得他们不准私下议论,只不过他们的脸似乎又白了几分。

    南荒,北邙山。

    鬼殿所在。

    风吹起月泽浅蓝边的衣袍,他手持式微剑,冷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楚子衡,看不出喜悲。

    “清微君这个模样真是熟悉。”楚子衡摸摸下巴“容小爷想想,你这个样子的时候一般是有什么话要说……是什么呢?”

    “哦!”楚子衡一拍……云落的肩膀“小爷想起了,清微君该是在等小爷自报家门吧,来来来,小爷告诉你。”

    楚子衡理理衣襟,整整头发,摆出庄重的姿态来“小爷北邙山鬼殿楚子衡,见过清微君。”

    “楚子衡。”

    “对,楚子衡,早些年倒还有别个称号,原以为大底没人记得了,没想到清微君还记得。”

    月泽细长的眉眼浸在一片死寂中,他与楚子衡面对面站着,白衣清淡,紫衣诡魅,良久,不知是谁轻叹一声。

    “八百年前”,月泽静静地望着楚子衡,眸中神色晦暗“你去了何处?”

    “你不是看见了么”,楚子衡耸耸肩“还问我干什么?”

    “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月泽纤长的手指扣在式微剑冰冷的剑柄上,冷声道“堕化成鬼就是你所求?”

    “堕鬼没什么不好啊”,楚子衡仿佛没有看见月泽的动作一般,径直走过来揽住云落的肩膀“你看,我是鬼殿,她是酆都阴姬,哪个不是四荒有名的人物?”

    他说得那么风轻云淡,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亮亮地望着云落“你说是吧阴姬殿下。”

    “清微君,我们今日是来查案的”,云落卸下楚子衡的手“何况鬼殿并未做出任何逾越之举,我们……大可不必睬他。”

    “小落子你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以前明明说我是你的心肝,是你心尖尖上的宝,怎地如今就不睬我了?”

    “你你你别瞎说!”

    云落的脸登时红了一大片,下意识地就去看月泽。

    楚子衡很是自然地将手搭了回去,月泽眸子一沉,云落还没反应过来,肩上顶着一柄凉凉的硬物。

    式微剑剑身修长,横在楚子衡的手臂。楚子衡的手环着云落,护腕里的掠杀镖已经出来半截了,正挨着云落的肩。

    云落: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无辜的啊……

    黑衣少年一把护在云落面前,漆黑如墨的眸子沉沉地盯着月泽。

    楚子衡的镖一下子收回去了,饶有兴趣地指了指云斐“小落子,没想到他对我这么好,舍己为我,真让我感动。”

    “鬼殿”,云落抬起他的胳膊,没抬起来“您一直都是这样没个正经的吗?”

    “那可没有,也是有正经的时候的。”楚子衡瓜挂在云落身上,嬉皮笑脸“不过正经就不好看了,小爷我貌美如花,万万不可给你留下不好好的印象。”

    云落卒。

    “娘亲!”白白也冲了过来抱着云落,委屈地瞪着月泽“美人叔叔你要做什么?”

    局面僵得很。

    “清微君,你信我一回成不成,我与鬼殿确实是偶然相遇,早些时候他与我有救命之恩。”云落瞥见月泽的神情,知道他肯定是起疑了——一个酆都阴姬,一个北邙山鬼殿,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人现在这么亲密地站在一处,不让人起疑心都不行。

    见到他们的人不用多加思考,都会一棍子将他们打死吧。

    譬如:这两个人在一处,肯定是没什么好事。

    他们一定是在密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们该不会是想联手危害我们四荒吧。

    ……

    鬼殿在四荒的名声的确不怎么好,杀戮成性,麻木无情,四荒这几百年的惨案必须有他的一份,也是个人才……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和他有干系。

    云落么……出了那件事之后名声也不大好……诸如不守妇道,心狠手辣什么的……

    这样一看,还真是有些同病相怜。

    悲惨的人总是有些共通之处的。

    无论地位多么高贵,身份多么显赫,有朝一日成了旁人嘴里用来表达恨意与蔑视的说辞,所有的一切就都溃不成军了。比如她,比如楚子衡。

    “别这么看小爷,小爷也没办法。”楚子衡仿佛看出云落在想什么似的耸耸肩“有些事情小爷听都没听到过,哪知事情一平息,四面八方都说是我干的。”

    “小落子你不是也一样吗?”楚子衡话锋一转,移到了云落身上。

    “我与鬼殿可不一样,就是我做的,没谁诬陷我。”

    “啧啧”,楚子衡发出一声感叹便没再说话,收回了手,看着云落的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不知为何,云落总觉得自己被同情了。

    对面。

    见到楚子衡收回了手,式微剑“唰”的一声回了剑鞘。

    月泽朝他们慢慢靠近。

    “七七,过来。”

    “嗯?”

    云落是越发摸不清月泽的脾气了,方才还拿着剑像是要剁了她和楚子衡,现在收回剑,叫她过去又是什么意思?

    云落拍了拍云斐的背“阿斐,没事的,你带着白白到一旁去。”

    云斐无条件相信云落,闻言,点头,伸出长臂环过白白,乖顺地站到一边去了。

    楚子衡目送着云落走过去,也没说什么。

    那一大群的太华弟子皆是神情肃穆地注视着云落。

    云落寻思着自己现在这个场景倒是有点像要上诛仙台。

    倏忽之间,几道黑影落下。

    “清微君!”从天而降三个人。

    云落才走到一半,愣愣地抬起脑袋朝天上看去,差点给亮瞎眼。

    天枢星君金光闪闪地降落。

    他还是穿着绣着金线的华丽袍服,顶着同样金光闪闪的星冠华丽落地。

    怀澈与燿羽紧跟其后。

    天枢星君一落地马上伸着脑袋东张西望,四下寻着云落的身影。

    “清微君。”怀澈与燿羽见过了月泽,皱眉,两者神色都不怎么好看,低声与月泽说着些什么。

    “见过子然君,明轩君!”太华弟子齐声喊道,怀澈温润一笑,燿羽端着架子颇为高傲地从鼻孔里“嗯”了一声。

    “见过天枢星君!”

    天枢星君冲他们摆摆手“我不拘你们太华那一套罗里吧嗦的规矩,诶,云落呢,本星君家云落呢,说好给我做面的,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云落默然。

    “啊呀,总算是找到你了!”眼神颇好的天枢星君寻了半日终于是寻到了云落,急急忙忙扑过来。

    自然是撞到了云斐身上。

    “怎么又是你这根楞头葱?”天枢星君揉了揉脑袋,瞪他。

    接着绕到一边张开双臂,广袖在风中飘扬,天枢星君面上灿若桃花“云落,本星君……”

    “嗯?言寒君怎么在此处?”天枢星君望向云落身后奇道。

    这是第二个人称楚子衡“言寒”了。

    “天枢星君别来无恙。”

    楚子衡双手环臂,笑意淡了一些,但还是很张扬洒脱。

    “你们认识?”云落横在二人中间,云里雾里。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天枢星君靠着云落,八卦的样子真像刚刚那位老妇人。

    云落点头“北邙山鬼殿楚子衡。”

    “鬼殿?”天枢星君讶然道,随即望向月泽,低低笑了出来“我说,清微君这么这个表情,活像别人欠了他不少东西。”

    “嗯?”

    “不过呢,言寒君倒真是欠了清微君不少。”

    “星君此言何意?”

    “云落啊,你还记得吧,你来到神京城的时候清微君刚刚过了殿试飞升成上神得了神号,四荒皆赞他天资过人,不可多得。”

    “是啊。”云落还记得那个时候月泽最快过了殿试,是百余名太华弟子中最先得了神号的人。

    因为这个,她可得意了许久。

    “其实,还有一个人,早在清微君之前就得了神号”,天枢星君似笑而非地看看月泽,又看看楚子衡“那人的神号就是‘言寒’。”

    “言寒?”

    “对,言寒君。”
………………………………

第二十五章 旧事如烟

    楚子衡初来乍到,跟在月泽身后,白净的脸紧绷着,眼里尽是戒备之意。

    彼时他还不知道,月泽尊贵显赫的背景身份,能如此靠近月泽,于四荒所有人来说……是修也修不来的福分。

    月泽从酆都城一回来就直奔三十六天。

    甚至是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云雾渺渺,遥望远山如黛,一派青翠之景。

    “你上来。”月泽弯下身子。

    “作什么?”楚子衡绷着的脸立刻松了,拍拍他的肩膀“小爷我不是个娇气的人,上个台阶还要人背实在太丢脸。”

    “三十六天的石阶是由寒冰所制。”月泽不动“没有修为的凡人,只怕要冻僵。”

    “啊呀你不早说!”楚子衡一下子窜到月泽背上“呼呼呼,吓死小爷了,若是冻死在这里可不划算。”

    月泽嘴角浅浅一勾,背着楚子衡上了台阶。

    白石阶层层上铺,像是涌上去的浪潮一般,石阶上刻着如意莲花纹,纹路清晰,印记明显。纵使穿了厚靴子,石板上的凉意还是硌进了脚里,修为稍微有些浅薄的人怕是脚都要冻坏了。

    月泽被背着楚子衡踏在上面,一步一步走上去。

    “太子殿下回来了?”有一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白袍老者笑着向他们走来。

    “月泽见过太华神尊。”华服少年板着身子给老者行礼,楚子衡靠在他背上依样画葫芦,也板着身子,朗声道“见过太华神尊!”

    太华神尊听闻月泽回来了,特地过来看一看,月泽是回来了,没想到还带回了一个。

    楚子衡抬起眼对着太华神尊。

    眼神清澈,朗朗生辉。

    “神尊,他在凡世救了我一命,我与他相处甚好,我想……”月泽很少有犹豫的时候,他紧抿着小嘴,神色严肃,就怕楚子衡被谁抢走一般。

    “能得殿下赏识确是难得”,太华神尊望望他又瞧瞧楚子衡,摸摸胡须笑了“不过殿下知道太华的规矩吧。”

    “知道”,月泽定了定神“我信他。”

    太华神尊没说什么,伸出手来探了探楚子衡的脉,点头赞许道“是个可造之材。”

    月泽很是难得地笑了,他侧过脸望着楚子衡“我答应过的事情,一定不会反悔。”

    楚子衡伏在他背上,张扬地笑着“好兄弟,够仗义!”

    孰料,楚子衡这个可造之材可造性太强了。

    拜入太华门下一百年就压了所有弟子,独有月泽与其实力相当。

    离五百年一次的殿试仅有三日时间。

    月泽纵使前二百年不在,可底子深厚,太华门内都觉得月泽一定会取得头筹。

    可半路出了个楚子衡,虽是这三百年才升上来,进步迅速,乃是后起之秀,大有夺主之势。

    一时间,太华门热闹非凡得像个赌场,个个都在猜测谁会赢。

    玉竹林内。

    刀光剑影之间,两道白色身影穿梭其中,荡起地上一片落叶。

    “阿衡的剑术又精进不少。”月泽收回式微剑,负手而立,清淡的神情里带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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