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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三界:仙妃千千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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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鬼趴在结界上撞了十几下没撞开,登时转回了脑袋,朝着方才撞开门进来的人。
白白茫然地看着屋里的所有人:“娘亲,美人叔叔……”
凶鬼已经扑过去了,云落这才注意到白白就在门边,一股脑就冲出结界,月泽却早就抱起白白一个转身躲过了凶鬼的攻击,凶鬼及时刹住脚步,回过身就朝身后的云落咬去,二人仅仅隔了一步之遥,云落根本躲不开,闭上眼待它过来,不过面前似乎是闪过一团黑影,带过一阵凉意,云落蓦然睁开眼,却看见一片雪白——那是月泽的后背。
面前的月泽闷哼一声,云落大惊,不由分说地推开面前的月泽,甩出赤练绫将凶鬼缠绕住,凶鬼嘴里还沾着鲜血,月泽的血是神仙的血,是个鬼都会有些反噬,凶鬼愣愣地,看来是被月泽的血镇住了。
月泽一只手臂还抱着吓傻了的白白,另外一只胳膊还在不断外面滴血,云落又气又急,也不知道月泽这么拼命跑过来干什么,她云落即使身子不中用了,这血还是酆都城阴姬的血,对鬼的震慑力还是有的,那凶鬼要是咬住了,她顶多疼一会,那鬼肯定要被她的血伤七分。
“云落!”又进来一个人,云落抬眸望去,是阎罗王。
他瞧了一眼屋内的情形,就明白是什么事情,月泽的血没一会就没了效用,凶鬼又开始咆哮起来,阎罗王施了法,用酆都城专治凶鬼之术将他降服,吩咐人带了出去,走到云落的身边,神色复杂,似乎是有话与云落说,可是看到一旁的月泽,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说出来,只是淡淡吩咐:“快带着清微君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说着接过了白白,对着云落说道:“我先带白白出去,你晚些时候来我的阎罗殿一趟。”
云落应下来,拉着月泽去了药坊。坐在药坊里,看着药鬼娘子给撸起月泽的袖子,洁白的胳膊上是整齐的两排牙印,一个一个小窟窿看得清楚分明,看来伤得不轻,而且窟窿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面冒着黑色的血。
“这,这……这血怎么会是黑色的?”云落心疼地看着这几个窟窿,这么深,还在一直不停往外面冒血,一定很疼:“而且血怎么止不住?”
“殿下,这凶鬼不比寻常鬼魅,带有极大的戾气,无毒,可这戾气却能侵入人的五脏六腑,逐渐吞噬人的意识,辛亏清微君的修为身后才没有侵蚀得太深。”药鬼娘子笑道:“喏,这是外敷的药,这是内服的药,殿下收好了,每日两次,分别是早膳之后和晚膳之后。”
“那,那多久能好啊。”云落小心翼翼地问着。
“看这伤势,常人约莫是半个月,不过清微君的修为高,想来也会比常人短吧。”药鬼娘子收拾好药递给云落:“不管是什么时候痊愈,我这里将半个月的量都给殿下了,殿下务必保管好。”
“多谢药鬼娘子。”云落拉着月泽就出了药坊,一路上都贴着月泽的胳膊看,是不是撩起袖子看一眼,生怕出什么意外。
在云落不知是第几次去看月泽的伤口时,月泽拦住了她的手:“我真的没事。”
云落悻悻地收回手:“那,那你自己多注意点。”
这边刚将月泽送回忘川小筑休息,那边阎罗王就派人来了。
“殿下,五殿下还在阎罗殿等着您。”
………………………………
第五十五章 云斐入狱
“云落。”阎罗王见云落走进来了,吩咐人给她安排了位置,面容严肃地问道:“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什么事吗?”
“我不是哥哥,断然不能知道哥哥想要告诉我什么。”云落笑道:“不过哥哥极少连名带姓地叫我,这次肯定不是小事。”
“你啊你,还是这么聪明。”阎罗王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苦笑道:“的确不是小事。”
“哥哥请讲,云落听着。”
“凶鬼此次从牢里逃出,跟云斐有莫大的关系。”阎罗王一边留神着云落脸上的神色一边小心说道:“你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跟云斐有关系?”云落也觉得奇怪:“云斐向来跟在我身旁,他想什么我都知道,这两日虽然忙了些,没有一直待在他身边,但他也从未有任何异样啊。”
“可……守着大牢的阴卒都说是他。”阎罗王很为难:“那么多人亲眼所见,确实是他放出凶鬼的。”
“什么?”阎罗王是自己的亲哥哥,断然不会骗自己,云落知道放出凶鬼不是一件小事,云斐心思单纯得很,也许被人摆了一道用作放出凶鬼的工具也未尝不可,可没想到竟是云斐亲手将凶鬼放出去,这件事,就不那么简单了。
云落头痛得很要命,月泽受了伤,云斐又出了这档子事,这才回酆都城没几天呢,存心不叫她休息。
“那,云斐人现在何处呢?”
“在大牢里关着呢,审过了,一句话也不肯说,想着他素日里与你亲近,这才找你来,看看有什么法子叫他开口。”
难怪白白当时是一个人冲进来,云斐一直都是紧跟着白白的,不可能会丢下白白一个人,看白白当时冒失的模样,想来也是来告诉云落这件事的。
“审过了?”云落眉毛挑起来:“这还未查出什么,此事尚未有定论,你们怎么可以审他!”
阎罗王也看得出来云落是真的生气了,但是还有些不理解:“落落,哥哥知道他虽是帝父捡回来的一个孤儿,但他好学,又争气,自己凭着本事做了大将军,也知道他与你一同长大,你们关系好,可是酆都城的法则你也是知晓的,帝父盛怒,当时就下令将他关进大牢,审问还是帝父亲自审问的,我根本来不及及时告诉你,后来清微君又受了伤,便又拖了一拖。”
“带我去,快点!”云落一听到是帝父亲自审问,想来云斐这次是凶多吉少,慌慌忙忙提着裙子就跟着阎罗王走了出去。
阴暗潮湿的大牢里,云落走在过道上,两侧是被铁门围住的牢房,云落长这么大,其实还是头一回来酆都城的大牢。
牢房阴冷得很,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还有阵阵腐臭味弥漫出来,让人一阵反胃。两边不是悲泣声就是自言自语的声音,在有甚者,就是大喊自己无辜,云落一心只想快点看到云斐,也就顾不得两边的情况,不过还是被两边的杂声搅得心烦意乱:“五哥,这牢房的环境也太差了,得了空也该整顿整顿。”
“你没来过大牢,自然也不知道牢房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阎罗王敲了敲云落的脑袋:“犯的罪重了就在最下等的牢房,犯的罪轻了,就在最上等的牢房,自古以来如此,咱们现在这个,算是中下等的。”
“如此说来……云斐的罪其实也不是罪不可赦是吗?”云落一听到这不是最下等的牢房,就觉得云斐犯的事也许不是最严重的,只要不是最严重的,那就还有很大机会。
“那你又想错了,放出凶鬼,先不说它伤了旁人,单说这凶鬼再四荒就是人人得而诛之,一旦和凶鬼有关系的,都是要被拖到神京城去审的。此次云斐放出神京城押来的重犯,极有可能和凶鬼有牵连,没准与凶鬼之主相识。”阎罗王叹气:“这样的犯人,本该是交由神京城的人的,不过帝父怕你担心,正巧清微君还在这里,就找了借口将云斐暂时留在了酆都城,不过该受的刑还是一样不少,如今他又伤了清微君,只怕这件事要惊动神京城了。”
云落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云斐这件事明显就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这是在引起酆都城和神京城的矛盾。
走了好一会,到达牢房的最尽头,阴卒取下钥匙打开那扇沉重的铁门:“阴姬殿下,五殿下,要犯就在里面。”
阴卒推开门,一股阴冷迎面扑来,云落拢了拢从阎罗殿带出来的斗篷,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面前被拴在刑架上的男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阿斐……”云落捂住嘴不敢相信前面这样的男子是云斐。
云斐听到熟悉的声音,勉强抬起头,黑黑的眼里像是忽然有了颗小星星般亮起来:“落落。不担心。云斐。很好。”
“好个什么啊,你都这个样子了!”云落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噼里啪啦砸在地上,阎罗王最是宠爱妹妹,也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心肠软,最受不得这种事,眼泪那是说来就来,眼下看云落流泪竟是手足无措:“落落不要哭,没事的,都不是什么大伤,就是看起来可怖。”
“五哥莫要骗我了。”云落从怀里掏出帕子,仔细地替云斐擦脸上的污渍,捧着他的脸心疼得不得了:“这些伤,这么深,这么多,怎么可能没事呢?”
“阿斐,你这个傻子。”云落细细地擦拭着,看云斐一脸满足地盯着自己不放,心又像是被揪走了一块:“我才一会儿不在,你怎地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幅模样。我不是说过吗,见机行事,万事小心,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
“落落,他说。”云斐见云落一直落泪,也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笨拙地解释道:“落落,危险。”
“你说什么?”云落止住泪,皱眉问他:“是不是有人故意吸引你前去?”
云斐摇摇头:“云斐不知。口袋。”
云落立马伸手去桃他的口袋,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几句话,很简单:“速来,云落有危险。”
这信把握住了云斐无条件相信且十分在乎云落这个弱点将云斐吸引过去,设计将凶鬼放出去,最后栽赃在云斐。云落拿到信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就将整件事想明白了。
“落落,安全。”云斐抽了抽鼻子,沉声叮嘱她:“我,现在,出不去。”
云落点头又摇头:“我肯定是会保护好自己的,倒是你,更让我担心些。”
云落从云斐跟前退下,转过身询问阎罗王“五哥,这,能不能先将他放下来,这么一直绑着也不是事。”
“这恐怕不行。”阎罗王果断地摇头:“人是帝父抓的,关也是帝父亲自关的,审问都是帝父自己审的,怕是没有帝父的允许,谁都没有权利将人放下来。”
云落回过身再望望云斐,云斐身上都是伤,牢里的环境又不好,这样下去云斐身上的伤势必会更加严重,云斐又是极为冷静和沉默的性子,疼了难受了也不吭声,到最后怕是命都快没了也没人知道。
“五哥,你信他吗?”云落问阎罗王。
“我自然是信他的,这小子虽然闷了些,成日里跟木头桩子一样,但是至少跟着你。”阎罗王很是欣慰地看了一眼云斐:“哥哥相信你的眼光不会差。”
“既然哥哥都相信他,为什么不放了他,这样下去他会没命的。”
“不是哥哥不愿意,方才也说了,这是帝父……”阎罗王说了一半没再说下去,因为他瞧见了云落眼眸中的坚定,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去求求帝父看能不能暂缓刑罚,我在这里替你多照看点,如何?”
话音未落,阎罗王看着那火红色的衣角消失在转角处,愣了愣:“这……来去真如一阵风。”
云落几乎是一口气跑到北辰宫的,她急急忙忙就往里面闯,被正在外面浇花的崔掌事给拦下了:“小殿下何事如此匆忙?”
“崔掌事,帝父呢,帝父他在何处,我有要事找他老人家。”云落接过崔掌事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道。
“大帝他刚刚才往您的忘川小筑去了。”崔掌事提着洒水壶笑了:“小殿下来的可真不凑巧。”
“您说什么?他去了忘川小筑?”云落的眸子猛地睁大,看来帝父是已经知晓了月泽受伤之事,这才赶去忘川小筑。
云落来不及和崔掌事告别,心急火燎地就又冲去了忘川小筑。崔掌事站在后面,瞧着发足狂奔的云落,还是从从容容地提起水壶浇花,一边浇水一边自言自语道:“小殿下啊,怎还是如此冒冒失失的。”
而这边冒冒失失的云落,一鼓作气冲到自己殿前,果然自家殿门前的鬼侍和鬼婢比之前多许多,云落二话不说抬腿往里面走,两侧伺候的鬼婢都围上来要服侍她,均是被一把退开,云落一边大喘气一边吩咐道:“不用拦着我,我有急事,出了事我担着!”
说罢,云落推开月泽的门,里面坐着的二人均是抬起眼,略带惊讶地望着她。
………………………………
第五十六集 凶鬼之主
“天,天枢星君?”云落呆在门口,看着金光闪闪的天枢星君坐在里面,对面坐着月泽,桌子边还有热气腾腾的茶水,看来天枢星君也才刚来不久。
“落落来啦。”天枢星君见着云落,面上登时跟开了一朵花般灿烂:“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天枢星君怎么过来了?”云落奇道:“不是说事务缠身忙不过来么?”
“再大的事也没有面前这位太子爷的身体重要。”天枢星君笑道:“这回可不止我来,还有好几个呢,都在外边。”
“还有谁?”云落一听天枢星君说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心里就猜到神京城那边怕是已经知道月泽在酆都城受伤的事情了。
“还有我。”怀澈走进来,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得体温和的微笑:“云姑娘许久不见,可还好?”
“挺好的。”一见到怀澈过来了,那么燿羽必然也会跟过来的,果然,燿羽大剌剌地从外面走进来,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忘川小筑的景色:“想不到作为阴姬,这宫殿竟是这么小。”
“大小无所谓,刚好称自己的心就好了。”云落唤了几个鬼婢进来安排好位置,倒了茶水就吩咐她们出去守着。
云落听到了燿羽熟悉的冷哼声,倒也没多大精神和他去抬杠了,毕竟今日这么多神仙聚在她酆都城,都是有事的。
“不对,不是说帝父到这里来了吗?”云落一皱眉,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按理说现在自家那威名赫赫颇具气势的帝父应该已经在这里坐着了才对,她不在忘川小筑,那么帝父只可能来找月泽才是,不过现在月泽对面坐着的可是天枢星君,那么自家帝父……去哪了?
“落落!”都市王从外边奔进来,一进屋看见这么多个神仙,饶是见过大世面还是有些呆滞——谁能想像自家妹妹的房间里挤满一圈男人?
“这是怎么回事?”
“八哥,这些是神京城来的神仙,贵客贵客。”云落急忙从众人的包围中挤出去,挨着自家的哥哥看起来有安全感些。
“我不是问你这个,是这么些神仙都在你房间里做什么?”
“这……不是月泽受伤了吗,都来看看他。”
“消息真是灵通,月泽受伤不过是前几个时辰的事情,神京城距离这里这么远,想不到小哦现在都坐在这里了。”
都市王话里的讽刺意味谁都能听出来,不过是在指神京城天天盯着酆都城的一举一动,所以消息才会这么灵通。
燿羽这暴脾气自然是忍不了,正待发作,怀澈在一旁拦住了他,摇摇头。也是,这是在酆都城,是人家的地盘,燿羽虽是有气,也按住了。
“八哥,你来这里是有何事?”
“帝父去了我那边,得知你正在寻他之事,眼下叫我来知会一声。”
“原来是这样。”云落只顾着云斐还在大牢里受苦,也没多想,对着屋里的一众人回道:“诸位现在此处稍坐片刻,云落有些事要处理,马上就回来。”
话音刚落云落就跟着都市王走出了忘川小筑,匆匆忙忙就朝都市殿赶去。
走着走着云落就发现了不对劲,这条路似乎并不是通往都市殿的路,且越走越有偏远的意向。“八哥,这真的是往都市殿的路吗,我怎么记得好像不是这样……”云落虽是疑惑,但是自己毕竟这么些年没有回来了,云斐起先的宫殿都被拆了重建,也许其他的宫殿也有变化,只不过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你觉得的呢?”都市王忽然转回身阴森森地笑。
“呃。”你都笑成这个诡异的模样了,这不就是赤裸裸地告诉云落他是个冒牌货了吗?
云落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酆都城最近不太平啊。自从她回来之后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成日里鸡飞狗跳的。
“说吧,将我带来此处是有何事?”既然来人一路上只是带着她前行,并没有做出其余的行为,想来这个人是有意在把她往一个地方引导,并没有要害她的意思,云落心中便也不那么警戒。
“阴姬殿下,我家主子想见一见您。”那假冒的都市王摇身一变,变作了一只模样俊秀的小鬼,嘻嘻笑道,看起来与酆都城里的鬼并无不同,但是云落还是察觉出了他身上的戾气。
“那将我带了来,人却不见踪影,难道你们家主上喜欢躲在背后窥视旁人?”
“阴姬殿下误会了。”小鬼往地上一窜,登时就没了踪影,但是声音还飘荡在半空中:“您稍微等等,我家主子这就来了。”
云落双臂环胸,随意地扭着头朝着自己左右看,四周空荡荡的,竟是一个人,一只鬼都没有,想不到酆都城竟还有如此偏僻之地。
“久等了阴姬殿下。”半空中悠悠飘下来一句话,云落抬眸望去,一个黑衣人正从半空中慢悠悠地飘下来,宽大的黑袍将他整个人都遮住了,帽子压得极低,叫人看不清楚脸。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阴姬殿下难道就不好奇我是谁吗?”
“我问了你,你会如实回答吗?”云落拉长脸,自己回答道:“不会。”
那黑衣人听了前半句话,还未将话吐出来,云落自己又迅速地接了后半句,他一愣,也就笑了:“阴姬殿下果然还是这般聪明。”
“得得得,你的夸赞我可受不起。”云落望着他,尽量压低自己的怒气:“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是头一回见面,我来神京城之前你就在关注着我了,去了神京城你又给我整出那件事,出了神京城之后你还是纠缠不休,到底有完没完。”
“殿下受了诸多委屈,心中难道就不恨吗?”他的声音是雄浑且低的,听着莫名有种压迫感,以及熟悉感。云落皱一皱眉,想着这声音,仿佛是在哪里听过一般,但是又好像完全不同。
“恨是要恨的,不过恨谁呢?”云落耸耸肩:“归到底还是自己没本事,恨自己总不能把自己给杀了吧。”
“殿下何苦为难自己,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有什么好,还不是没有人理解你,眼下你的命都快没了,你还不后悔?”黑衣人轻蔑地笑:“殿下,现在回头还有余路。”
“回头?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回的哪门子的头?”云落冷哼两声:“倒是你,坏事做尽,该回头的不应该是你吗?”
“殿下你可要想清楚了。”黑衣人依旧是不急不躁的模样,态度温和得出乎意料:“与我合作,你不仅能活下来,从前该有的东西都会回来。我跟着你这些年,对你或多或少也了解不少,你要是身体能够恢复回来,四荒之内恐怕是没有能与你相匹敌之人。”
“然后呢?我要一统四荒?”云落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一般捧腹大笑:“我原以为炼制出凶鬼,且这些年在我身后锲而不舍精心布局的该是何等聪明睿智之人,眼下看来是我错了。你觉得你这么说我会信吗?你一直都想杀了我,怎么好端端地会突然要和我合作,不仅打算保住我的命,还要让我恢复自己的修为,还想着让我变成四荒最厉害的人物,怕不是自己想要统治四荒拿我做个桥好过河吧。就算你真有这心,那也还是算了吧,我没这野心,您还是另寻高明吧。”
“殿下,我现在是在和你谈一笔交易。”黑衣人对待云落的冷嘲热讽态度还是好得很:“现如今,我可以与你好好地谈这生意,若是等过了这段时间,也许我就不是那么想和你好好地谈了,你可要想清楚。”
“不谈,毫无余地。”云落斩钉截铁地回复他:“你日后也别在想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既然殿下不愿意,那就作罢。”黑衣人温声回道,但是语气陡然转冷:“等到了日后,莫要哭着来求我便是了。”
说罢,黑衣人黑袍一甩,整个人消失在云落面前,四周愣是静悄悄的,仿佛根本没有人来过一般。云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咽了咽口水,方才可真是吓死她了,那黑衣人要是一言不合激动起来,没准就把她给灭了口,不过从他的语气里听得出来,现在的他好像是不似从前那般只想着要云落死了,他现在更想保住云落的命,但是要云落活着,究竟想要干什么?
云落觉得想让她死倒还好,如今想让她活,不知怎地,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这边云落还在出神,那边有呼声传来:“殿下,阴姬殿下,您在哪?”
“落落,落落你跑哪去了?”
“云落你在哪啊”
想来是出来的时间太长,叫人担心了。云落理了理衣裳,低着头匆匆赶了出去:“别找了,我在这里。”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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