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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三界:仙妃千千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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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白圮死在了神京城之乱中,连子夜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云斐的手掌穿过白圮的时候,云落的心都碎了。白圮从半空中落下来,跌在云落的怀里,没有生气的白眼一翻一翻可就是睁不开闭不上。

    他一定很痛苦。

    云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面对子夜的。当他赶到的时候,场面仍是混乱不堪。云斐还

    处于失常的状态,裹挟着一团黑雾四处伤人,云落就被他拢在怀里跟着四处动。

    白圮是鬼差,本就不是活物,死了便真的是死了,什么也没有留下。云落搁在云斐的怀里,听着外面的惨叫声,耳畔仍是白圮断气前的话:“小殿下莫要难过,我,我没事的。你若见了子夜,替我道个歉,是我做错了,让他千万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我很想念他的。”

    这是白圮头一回如此流畅地说出自己的话来,可这也是最后一回了。他翻着白眼,嘴唇哆哆嗦嗦动了好几下,最后还是闭了眼,松了手。

    怀里偌大的一个人就成了世间烟雾消散干净了,云落拾起地上的玉佩,那是子夜从前给白圮的,她原来也有一块,不过是逛夜市时子夜给买的,并不稀奇,早就不晓得丢哪了,可白圮还小心翼翼地收着。云落在恍然间想起来一些事了,那时在夜市,她吵着闹着要买灯笼,要放花灯,子夜拗不过她,于是给买了两盏,一盏是她的,一盏是白圮的,她许了个早日见到月泽并成亲共携白头的愿望,白圮和子夜站在一边笑她不知羞耻,她争辩不过,去问白圮许了个什么愿望,白圮支吾半天告诉她们不过是想和子夜一直一直在一起,那个时候,子夜的眼里是有光的。他难得的很高兴,喜悦布满了整张俊美的脸,现在想来,子夜对白圮好得不像是兄弟之间的情谊,他的好……仿佛带了些占有欲,还带了些柔情,就像是她对月泽。

    子夜知道白圮死的时候也发了狂,跟云斐面对着面厮杀,云斐带着云落颇有些不方便,厮杀猛烈时,云落从云斐怀里跌落,滚出了黑色烟雾。

    她怔怔地望着面前布满血迹的子夜,终于是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

    手里还捏着从云斐身上夺下来的罗刹铃。她之所以乖乖地被云斐捉着,为的就是这一刻。

    她动用了罗刹铃。召百鬼,掌生杀,也控制住了云斐。

    她依稀记得自己跪在子夜面前,磕了一个又一个头乞求原谅,子夜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不打不骂,良久,云落因贸然动用罗刹铃伤及根基,在晕倒之前,她再次乞求他:“子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带白圮来的,凡事都因我而起,求你……不要伤害云斐,他是无辜的。”

    她知道自己这般是着实不要脸了些,明明就是云斐杀了白圮,可她还求着子夜饶恕云斐。此事全是因她而起,她失去了白圮,不能再失去云斐了。

    说罢她便晕了过去,再醒来自己已

    身在大牢。子夜不见踪影,云斐安静地坐在她旁边。

    那个时候是她第一次打云斐。

    响亮的耳光声飘荡在牢房里,云斐默不作声地挨下这一耳光云落用了很大力气,他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阿斐,你怎么能,怎么能……”云落是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哑着嗓子,近乎疯狂地嘶吼着:“你杀了谁都行,可你怎么能对白圮下手呢?你怎么能杀了他,你明明知道他对我很重要呜呜呜呜呜呜。”

    她开始小声抽泣,边笑边抽自己耳光,自嘲道:“是啊,那个时候的你谁也不认得,连我也要杀,白圮不就是为了救我才死的么,我真蠢。”

    云斐握住她的手,眼里有泪。

    这是他第一次落泪。

    “落落,我,错了。”他凝望着云落。可云落却一把推开他抱着头嚎啕大哭。寂静的牢房里面,回荡着云落一声接着一声的哭声。

    再后来,她出去受了刑罚,挖了心,去了鞠陵于天,再没有见过子夜,直到她回来。

    再见到子夜的时候,她仍是心有愧疚,可子夜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对她极好。

    云落只当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看开了罢,可子夜看开了,云落却依旧是解不开自己心里那个结。

    她时常在夜里惊醒,看见自己血淋淋的心泛着腾腾的热气,胸口上仿佛看不见尽头的黑洞,看见白圮临死前一翻一翻的白眼,这成了她这辈子的梦魇。

    如今满满也死了,死在云斐的手里,满满还那么喜欢着他。喜欢到将这份心意小心地隐藏起来,云斐不过是随手救了她一回,现如今还是将自己的命赔了回来。

    果然,无论是谁,来这世上走一遭,命中劫数改该当如此便是如此。

    “走吧。”她将那个泥娃娃摩挲了几下,递给了云斐,说道:“阿斐,这个东西我现在给你了,你,你好生守着,别丢了。”

    这是满满唯一的念想,留在云斐的身边她会更高兴的吧。

    云落起了身,周围的凶鬼见着她,忽然往后退了几步,现在云斐恢复了正常,他们没了指令,不能贸然行动,从方才起就在一旁站着不敢轻举妄动。云落此番动了怒,戾气大涨,本就是戾气极重的体质,后来没了七窍玲珑心才收敛了些,可如今亲眼瞧见满满死在自己眼前,又勾起了从前的回忆,受了很大的刺激。

    月泽站在他们身后,心脏

    一下一下地抽痛,他微微皱起眉,瞧着身边的轩辕怜星,她并未有任何异常,只是扶着他,看着云落那边的动静。云落却不似平常,眼里满是血丝,面目狰狞,仿佛是要生吃了这些凶鬼一般。

    月泽的眉头越皱越深,他察觉到事情有不对劲的地方。手慢慢抚上心口,越来越痛了,跳得也越来越快,仿佛要从里面跳出来一般,且受着莫名的力量吸引一直朝前,他甩开轩辕怜星的手,一步一踉跄地朝前走去,不顾轩辕怜星的惊呼,义无反顾地朝云落走过去。

    云斐警备地望着他,可他一边吃力地走,一边解开配剑,将剑扔在了地上。

    他慢慢靠近了云落,众人都疑惑不解,不知道他忽然走过去做什么。

    月泽伸出手,指尖莹白,他揽过云落,低眉道:“七七,是我。”

    他温柔地抱着云落,云落埋头在他怀里,一红一白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云斐本是要上前去拉走月泽的,可是过了片刻,月泽的怀里忽然传出云落的哭声。

    “阿泽,是不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带她出来的。”

    云落哭道。

    月泽抚摸着她的头发,笑了,“你没有错,万物皆有定数,不可强求。”

    这话,他和她说过很多遍了,在神京城的时候,在三十六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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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 从前之事

    那个时候云落又傻又笨,总是犯错。她在三十六天的膳房打杂做活,初到神京城,人生地不熟,在三十六天里除了个月泽真真是举目无亲了,月泽那个时候对她又极为冷淡,可能也攀不上劳什子亲。

    她总做错事,譬如将神尊的饭菜端给了怀澈,将轩辕怜星要的甜点送错了地方,她一犯错自然就要挨骂,毕竟是酆都城娇生惯养的小殿下,脸皮薄,心气高,被说了几句便是委屈得不行,也无人可以诉苦,她好不容易进来的,又舍不得离开,更何况那时候的月泽还那么冷淡,她有些担心若是自己走了,月泽便认定她是一个吃不得苦还没有耐心的人,也许就更不喜欢她了。

    不过总生闷气也不是一回事,在三十六天住了大概半月有余,她发现了月泽居住的三十六殿外边约莫两公里处有片树林,里面还有个湖泊,风景甚好。

    她为自己能够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而得意不已,若是有了不如意的事,便去那个地方大哭一顿或者甩一甩赤练绫,不消片刻便恢复如初,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走出去。

    彼时她还不知道那个僻静的地方是神京城太子爷专门练剑的地方,更不知道那个湖泊是太子爷沐浴之所。

    她只去过三次,还都是在白天,毕竟也不是天天被训斥,再者从膳房走到这里需要不少时间,她还得偷偷摸摸来,着实不易。故此,她就算知道了这个地方,平日里还是极少来的。

    如此一来,她和月泽撞上的可能就不大了,毕竟月泽只有在晚上才会过来。

    可是偏生就那么巧,那一日月泽不知是怎么了,就在白日里来了这个地方。

    云落正蹲在湖边大哭,一边哭一边愤愤地往里面丢石子,骂道:“你才不配呢,你们全家都不配,阿泽本就是我夫君,板上钉钉的事!”

    她气鼓鼓地看着石子落入湖泊,溅起水花,荡起一圈圈涟漪。在水面的倒影里,瞧见了除自己以外的一个人。

    “月,月泽?”她惊了一下,往后跌了一步,跌进了湖里。

    月泽抱着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云落在湖里扑腾了好几下,月泽丝毫没有要来拉她一把的意思,云落只得自己狼狈万分地爬起来,低垂着眼不敢看他。

    “我错了。”云落在月泽还没有开口之前自己先承认了,“我方才不应该直接叫你名字,你是神京城太子,我没有规矩,是我的错,千万不要罚我。”

    月泽一直对她很生疏

    ,他平日里就不容许旁人失了礼数做出些逾矩的行为来,云落本咋咋呼呼的毛病还因为这个彻底根治了。她刚才一时怒起,毫不犹豫地叫出了自己平日心中所想的对月泽的称呼,“阿泽”,这是多么亲昵的称呼,,也不晓得他有没有听见,听见了肯定是要生气的。

    不管怎么样,跌下湖前那一声“月泽”他是听了个清楚明白。

    云落这边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月泽更加反感自己,那边月泽却是心里堵得慌。

    他今日也瞧见了,那几个仙婢在一旁取笑云落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敢厚颜无耻地往他身上凑,还说自己与他自幼订有婚约。

    云落来这边做了个杂役,她的身份极少有人知晓,所以那些仙婢才会说出这番话来,毕竟一下做杂役的下等人,怎么可能和神京城的太子爷有交集。

    月泽打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对这个一上来就咬定自己和她幼时曾经定下过誓约,说自己要娶她的女子完全没有一点好感,真是满嘴谎言,他从未说出过这些话来,只怕她是一门心思想要攀权附贵罢了。而自己的帝父居然还真的应下了婚约,与自己定下婚约的就是她,自己日后是要娶她的。

    可月泽想了想,她一个酆都城的阴姬殿下,想来也不缺权势地位荣华富贵,为何要如此放下身段来这里。到后来,他偶尔瞧见她在膳房辛苦地做活,还被训斥,生活很是不容易。他虽然不喜欢她,可也不能叫她这么被欺负才是,常人他都照顾有加,为何对她这么冷淡。

    这事是自己做的过分了,他循着云落而来,居然看见她蹲在自己沐浴的地方扔石子。

    难怪他最近总觉得沐浴时,湖底不似从前那般平滑。

    这是三十六天里他专门沐浴的地方,是帝父特意叫人施法筑成的,为的就是给他疗养,他常年体寒,这里的湖水性热,于他来说颇有好处。

    “你怎么会在这里?”月泽神色冷清地瞧着云落,还不着边际地往后退了几步。

    云落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身上也湿透了,她一边拧着衣服一边嘟囔道:“三十六天又不是你的,我走走还不行了么?”

    月泽是听到了这句话的,他略略一皱眉,正待开口,云落瞥见了他的神色,知道他不高兴了,急忙开始解释:“我就是无事四处走走,觉得这地方景色甚好,于是驻足良久,想不到您也来了,看来这地方果真是景色宜人,哈哈哈哈哈哈。”

    月泽启唇,眸子里映着云落的脸,“这是我沐浴之地。”

    云落差点没从湖边再次栽下去。

    “原来是,是……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她讪笑道,急忙开溜,没走两步胳膊就叫月泽给扯住了。

    “清微君?”云落惊讶地望着月泽,目光缓缓地从他的脸移到了他的手上。

    “你方才在哭什么?”月泽松开手,瞧着云落,大有云落不说出来就不放她走的意思。

    云落立刻四下张望,“你说什么?什么哭不哭的?谁哭了吗?”

    她的眼圈分明还红着,眼下缺极力否认,看起来也是心酸得紧。

    “我看见了。”

    “额,这个,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就是……想家了,你也知道我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从来没有那么久没有回家过,我帝父该想我了,哥哥们应该也很担心……”一时间也找不着什么合适的借口,云落就随便说了一个,没想到越说自己也心酸。

    她越说越觉得难过,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尽量憋着不让自己在月泽面前哭出来,否则真真是丢脸丢尽了。她这回很难得地没有赶着往月泽前边凑,而是想要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若是没有什么事我便先走了,膳房那边还有许多事等我去做呢。”云落抽了抽鼻子,拿手背摸了摸眼睛,打算往外走。

    月泽见她来三十六天许久了,各种委屈也算是都受过了,想着她该知难而退,趁早远远离了他才是,可云落却异常地固执,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对待都不肯走,一直在这里带到现在,着实令他惊讶。

    他原以为云落是个如此豁达之人,内心的境界竟是如此之高,不计荣辱不为凡事所动,四荒之内能做到这种地步的除了他的师父太华神尊再没有任何人了。

    不过眼下看来,云落哪里是不为俗世所扰,分明是脸皮极厚颇能忍耐罢了。

    其实看起来也有那么一点点可怜。一想到自己这大半个月来对她的冷淡态度,月泽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仿佛静了很久,可原来也只有那么一刻罢了,月泽出了出神,恍惚地瞧着前面红衣的女子。她早已不再是儿时那个骄纵跋扈的小阴姬了,她长大了些,模样更为出挑了,性子仍是过急,也不懂事,可似乎更为讨人怜爱了。

    “云落。”这是云落来三十六天半个月以来月泽第一次叫她名字。前边的红衣女子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地

    转回身看他,大眼还雾气蒙蒙的,此刻却不是委屈而是惊讶。

    “你若是想家,便回去吧。”天地良心,月泽此话真的是发自肺腑的安慰,他也不愿一个女子为了自己千里迢迢背井离乡受尽苦楚。

    想来自从他回到神京城,不少的仙子仙婢也是凑着往上赶,甚至还有妖女精怪冒着被抓的危险偷偷溜进神京城,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就是想来看一眼他,神京城里的人都拿这些毫无办法,捉了关去大牢也不是,留着也不是,放任她们这般胡闹更不行,只得多加守卫,严加看守,若发现了,捉住再扔出去便是。月泽真是哭笑不得,兴许这副皮囊真是个麻烦。

    云落听完,哭得凶了。

    “你,你这是在赶我走吗?我错了,我不哭了,我一点也不想家,你可千万别赶我走啊,我好不容易才进来的,出去了也不知道何年马月才能进来再看你。”

    “你没错。”

    “呜呜呜呜呜呜求求你,我真的知错了,千万不要赶我走,我以后不来这发牢骚了。那些仙婢说的都是对的,我是……”

    “你没错,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不可强求。”月泽轻轻拉过她,眸子淡淡地对上她的。

    云落此番是真的害怕他将自己赶出去,可月泽这么一拉,好像就安心了不少。

    “她们说的什么,孰是孰非你自己心里该清楚。若你我无姻缘,只怕此生没有纠葛才是。”

    云落听得一愣一愣的,可她还是明白了些。

    月泽是在说,她们两个人,其实是有姻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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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再起纷争

    时至今日,云落想起那一幕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高兴激动不已,月泽自那之后也变得稍微温和了些,虽然他对云落还是有些冷淡,到底没有那么避而远之了。

    偶尔有些时候还是愿意搭理一下她的。

    云落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觉得那一日的委屈没有白受。

    现在想来,这些事都好像是昨日才发生一样,月泽还是月泽,是神京城的太子,是太华神尊的弟子,是三十六天里修习的弟子而不是劳什子四荒仅一位神殿。她也还是酆都城的阴姬殿下,是偷偷摸摸溜到三十六天打杂的小杂役,而不是什么四荒的罪人,是狠毒的魔头。

    那个时候,她还是月泽未过门的妻子。

    “娘亲!”

    云落正伏在月泽的怀里,心情稍稍平复了些,脑子里全是以前的事,想来想去的,也想不出个什么,总觉得自己前半生怕是白过了。

    耳边忽然传来白白的声音,云落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扯了回来,她推了推月泽,顺势从他怀里倒退几步走了出来。

    “方才真是多谢清微君,这人一生起气来,果真是没有办法控制。”云落面带歉意地看着月泽,顺手捞起脚边的白白抱在怀里,白白怒瞪着月泽,紧紧搂着自己的娘亲,云落的话音刚落,白白就怒不可遏地接上去,“亏我以为美人叔叔你是个正人君子,模样好本事高,想不到你也觊觎我娘亲,还,还上来抱我娘亲,我娘亲都是一个有孩子的人了,你这么做实在是,是……”白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末了,抹了抹大眼睛,伏在云落的肩头,:“娘亲你不要怕,白白日后一定会护着你的。”

    月泽有些愕然,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众人从他们二人的面上看出几分尴尬来,纷纷咳嗽假装自己不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事,一时间看天的看天,望地的望地。

    “现如今这些凶鬼失了掌控,不知道要做什么,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先冲出重围,其余的事等安顿下来再说。”阳衍不紧不慢地开口,他若有所思地瞧了瞧云落,再看了看月泽,伸出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辛未,笑得颇有几分意思。

    辛未瞪了他一眼,朝边上再挪了挪,小声道:“总这么不正经。”

    阳衍耸耸肩,手臂一挥,豪爽道:“走吧,我请你们去我的水月泊小坐片刻。”

    他在前边带着,云落几人跟在后边,楚子衡和月泽走在一处,云落时不时回头去看看,见他二人并未有任何不悦的迹象

    ,这才安心,否则楚子衡若是怒了,与月泽起了争执,眼下吃亏的只怕只有月泽。

    轩辕怜星走在云落身旁,她二人中间隔了一个背着止风的云斐,可这也挡不住轩辕怜星的视线,她将云落的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见她频频回头,只当她是方才被月泽搂了那么一下心花怒放心旌荡漾不能自己,以为自己和月泽旧情复燃,一想到这里,轩辕怜星就忍不住冷哼一声,她瞧着云落,开口道:“云落。”

    云落这边还在担心月泽和楚子衡是不是会起矛盾,轩辕怜星冷不丁地一声吓了她一跳,她满脸迷茫地望向轩辕怜星,不知道她喊她是要做什么。

    “月泽不过是一时起了恻隐之心罢了。”轩辕怜星不紧不慢地开口,绝艳的脸上写满了讽刺,“你还真就上心了?”

    “别忘了,此行一结束,我和月泽回了神京城,我们是要成亲的。”

    云落对她这种耀武扬威实在是提不起任何兴趣去回应了,她累得很,不想和轩辕怜星争这点嘴皮子上的便宜。她蔫蔫地抽了轩辕怜星一眼,叹道:“瑶华神女,您真的不觉得很累吗?”

    她指了指云斐背上的止风,接着说道:“您要是不觉得累,不如帮一帮云斐将他背上的止风挪走,您先带一段路,等乏了再叫云斐背着。我们家阿斐也不是铁打的,这么一路折腾下来定是累了。”

    说话间,不知不觉地竟是走到了水月泊,云落正欲进去,被轩辕怜星扯住了袖子,眼看着楚子衡和月泽都进去了,回过头来看她二人,云落甚至有些急了,她皱眉瞪着轩辕怜星,说道:“你在干什么?”

    “你们家阿斐,云斐方才才杀了一个人,一条活生生的命,你却如此风轻云淡,果真是狠毒无情啊。”轩辕怜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望着云落的表情逐渐变化,先是呆愣,再是震惊,然后逐渐扭曲。

    “你什么意思?”云落咬着牙问她。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这个意思罢了。”轩辕怜星淡淡地一笑,松开了云落的袖子,抬腿就要往里面走,云落哪里肯依,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岂料轩辕怜星穿着的是天蚕丝所制成的纱衣,肩上有堆叠着一簇纱花,牵连着一条缎带绕到腰间,虽是轻柔顺滑至极,但是绝对不会被扯断,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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