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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三界:仙妃千千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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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云落喘了几口气,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的阳衍是御着风的,她跑得满头大汗,还没来得及开口,拽着阳衍的手一松,一个旋转之间被人搂在了怀里,她懵懵懂懂地抬头,看见月泽抱着自己御着剑前行,阳衍在一旁御着风惊讶地看着他二人。
“你们两个这是……”
“明轩的伤势无甚影响。”云落听到头顶传来月泽的声音,不温不火,淡淡的,可凭着云落对他的了解,眼下他也是很着急,很担心燿羽。
“那找我来干嘛?云落刚才那个风风火火的样子活像人快死了。”阳衍差点跌下去,难道云落方才是来消遣他来了?
“不是,人是没死,可是情况不太对劲。”云落趴在月泽的怀里急忙补道:“现在非常奇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前一直是你负责照顾查看他们的,想着你会熟悉一点,再说了你肯定是比我有办法的。”
“想得倒是明白。”阳衍一笑,望向月泽,“你不是伤还未痊愈么,怎么出来了?”
“出来看看。”月泽面无表情道,云落缩在他怀里,想起昨晚的事情,登时脸上一片绯红。
“看着看着就把云落看进自己怀里了,倒是好本事。”阳衍的话里带着刺,月泽淡漠地扫了他一眼,也不开口。
阳衍是妖帝,论辈分定是比月泽大得多了,
本事么……云落目前也不是很清楚,至少不简单,月泽向来尊敬长辈,可阳衍是妖,当年还是被他爹紫薇大帝给关进来的,二人之间,颇为尴尬。
云落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想要从月泽怀里钻出来,无奈钻了半天也没出来,且二人又是在剑上,落脚的地方极小,云落也不敢有太大动作,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跌了下去从此香消玉殒。
好不容易到了,云落立刻跳了下去躲得远远的,如今的月泽,真是性情大变。
“你看,就是这么一回事。”云落推开燿羽的屋子,燿羽正躺在床上,伤口倒是没有裂开,只不过变成了诡异的黑色,他的肤色也开始变得白皙,是一种病态的白,甚至能瞧见里面青色的筋脉血管,还有黑色的树枝状的条纹一条一条爬满了脖子胳膊,这……像极了那些被凶化的鬼。
阳衍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走上前,掀开了燿羽的眼皮,眼白上翻,瞳孔缩小,神识涣散。
这是要凶化的前奏。
“这是怎么回事?”阳衍环视了周围一圈,自带帝王威势,在场的所有人,不论是谁都没有他在这世上的时间长,没有他经历的事情多,他在这里,最具有威信。
“我也不知道,昨日听伺候燿羽的小精怪说他醒了,我便赶过来看看,岂料醒是醒了,可睁着眼什么话也不说,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最后又沉沉睡去了,我掀开被子才发现这些黑色的花纹,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都这样了,是个人都知道不对劲,我前日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短短功夫就成了这样?”
阳衍神色严肃,看起来有些不悦。
“会不会是来之前就被凶鬼抓伤了,没有发现罢了。”云落小心翼翼地问。
“不可能,来之前就检查过所有人了。”阳衍否定道:“若是有被凶鬼抓伤的,我定不会放进来。他伤势最重,我检查得最仔细,没有被凶鬼抓伤的地方,都是撞击造成的伤口。”
说罢,他停了一会儿,神色莫测地环视了周围一圈人,冷声道:“把伺候的人带上来。”
那小精怪显然是怕极了阳衍,阳衍还没开口那小精怪就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请罪,“回大人,是小的失职,小的昨日太困了,打了个盹儿,只闭了个眼,醒来时就见到这位主子也醒了。”
“我不是吩咐你们一定要时刻紧盯着吗?”阳衍冷冷地望着地上的小精怪,“出去吧,自己明
白怎么做?”
“是。”那小精怪想要再求饶,可阳衍不是会心软的人,说了什么就是什么,若自己多嘴,没准还会连累到自己的妻儿,他沉默着起身准备出去自碎元神时辛未也赶到了。
“阳衍,何必呢,他我是知道了,家中新添了儿子,妻子休养在床,他忙碌也是有缘由的,若他没了,这个家就没了。”辛未一看那小精怪心中便知了几分,忙上前劝道:“如今还是这位神君的身子要紧,想来这位神君醒来也不愿意见到有人因着自己丢了命,,其余的日后再说也不迟。”
阳衍一看辛未就没了脾气,点头道:“是是是,你说的都是,那他……”
“出去找刑罚的掌事,领些责罚吧,总归是犯错了的。掌事也知道如何分配责罚,公正些。”辛未提议道。
阳衍没说话。
那小精怪千恩万谢地出去了,留下一屋子脸色凝重的人。
阳衍方才的行为就是在告诉所有人,水月泊里进了内贼,这内贼想办法给受伤的燿羽沾染上了凶鬼的血液,感染了燿羽。
“看来从今日起,水月泊不得安宁了。”阳衍说道:“正如众位所想,这里混入了内贼,这内贼跟凶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准他就是凶鬼之主。”
“啊,那,那怎么办?”一旁的天枢星君从一开始脸色就不太好,似乎是很慌张,听到自己的想法被证实之后更慌张了,他原本就是半路飞升成神仙的,只能算半吊子神仙,在这里面算是最没本事的,若是遇上了凶鬼之主怕是自保都不能。
“从今日起,水月泊,加强各处的看守,若发现可疑之人,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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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突遇袭击
自从阳衍颁布下命令后,水月泊全面加强了看守,巡逻的人也比平时多了三倍,一时间人心惶惶的,所有人都处于一种恐慌中。
云落带着白白端坐在辛未房里,看着正在仔细剪花枝的辛未,愁容满面,“辛未,你说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谁是内贼,水月泊里人那么多,一个一个地盘问就需要不少时间,拷不拷问的出来又是个问题,这一天天躲着也不是办法啊,再说为什么就只有我和白白要被关在这里,其他人都可以出去,这不公平。”
“我不是也在这里陪着你吗?”辛未拾起落在桌面上的花枝,笼成一团走到香炉边上,揭开八角盖子,投了进去,那炉里登时起了一阵浓郁的青烟,传来浅淡的清香。
“可是你也可以出去,就我不成,为什么?”云落委屈地盯着袅袅升起的烟,那是安神的花,剪下的枝叶投进炉子里焚烧可以散发出清淡的香味来,有安神助眠,减轻焦虑的作用,这还是辛未特地为她准备的。
她在这里呆了足足有三日,连道日光都没见到,能不烦闷焦躁吗?
“你与凶鬼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阳衍这是为了你好。你心里也清楚你的体质,只怕这内贼指不定就在哪里盯着你看呢。”辛未坐在她身边,顺势接过睡着的白白,揉了揉白白的碎发,想了一下,拿起剪刀修剪白白的头发。
“你可别吓我。”云落往辛未身上靠了靠,七上八下的。
“你放心,阳衍在我这里布置下了不知多少的结界,若没有我允许,旁人是进不来的。”辛未将白白掉落的黑发递给云落,“你拿着,我晚些时候拿纸包起来出去扔了。白白如今已经有些大了,这前额留着一丛头发到底是不太适宜,你看啊,这头顶也是开始冒出了细细的头发,是要长头发了,你就慢慢给他留着,千万不要再给剃没了。”
云落瞥了一眼,白白的脑袋确实不似当初那般光溜溜的了,不知何时长起了毛茸茸的碎发,也高了一些,手脚都不似当初那般小巧了,不知不觉,他都这么大了。
云落酸楚一笑,长大也好,这样日后自己就能保护自己了,没了她这个娘亲,自己是要比旁人多懂事些的。
“辛未,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说他可怎么办?”云落探出手来摸了摸白白闭着的眼睛,就算是闭着眼,就算睡着了,模样还是这么像他,尤其这双眼睛。
“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辛未低着头看着白白,丝毫没有注意到云落的神色,“你又不是凡人,
本就是长生不死之人,哪里来的这些有的没的。”
“可是如果呢?虽然不会死,可若我受了重伤从此昏迷不醒,那也和死了没有区别的。”云落急急地追问,她想要一个肯定的答复。
辛未面带疑惑地抬起头看她,顿了顿,答道:“行行行,若有一天真是如此,我便替你照顾他,等他不要我的照顾了,我再离开。”
云落笑了,摸着辛未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头,又摇头,末了抽着鼻子,道:“我就知道,那,那真是,真是……”
辛未抚着云落的长发,看着手足无措的云落,温温柔柔地笑。
二人正在交谈间,不知怎么地就聊到了楚子衡。辛未将白白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角,拉着云落走了出去。
云落被辛未牵着,走出房门的时候惊讶万分,压低声音道:“辛未,阳衍不是不许我出来么,你现在这是……”
“成日在屋里闷着,今儿个放你出来走走你还不愿意了么?”辛未瞧着云落脸上讶异的神色忍不住打趣道:“你啊你啊,一边嚷着要出来,这带你出来了又不高兴,你要怎么办呢?”
云落握住她的手,否认道:“我没有不高兴,只不过若是阳衍知道你偷偷带我出来,免不得说你几句。”
辛未含笑道:“你不用怕,我也不是带你走多远,就在这院子里坐一坐罢了。在屋里说话,我怕吵醒白白。”
云落恍然大悟,依着辛未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来了。
“那北邙山的鬼殿因何回去,走之前可有与你说原因?我记着他是答应了你要早些回来的,到如今也没有任何消息,莫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辛未面上渐渐浮起担忧之色,她虽然不了解楚子衡这个人,但从平日里的相处来看,至少对云落是真情实意的,也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断断不会放着云落在这里不管。
“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云落也颇为疑惑,楚子衡一向说话算话,做事干脆利落坦坦荡荡,当日走的时候却没有和她明说缘由,且走得十分匆忙,答应尽快赶回,即使北邙山离这里有些距离,凭着他的本事也不过是一日来回的功夫,这都好几日了,他的事情也不知道处理完没有,一直杳无音信。
“云落你该对他照顾些的。”辛未凝视着云落,云落被她看得不自在,忍不住朝一边挪了挪,“我看他把你是放在了心尖尖上,待白白也极为亲切,你……你日后一个人总是不容易的,我与阳衍一直在鞠
陵于天里,在外也照顾不到你,你又没了玲珑心……”
“辛未。”云落打断辛未的话,坚定地摇了摇头,回道:“感情这事勉强不来不是么?楚子衡待我的确不错,我无以回报,可我对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男女之间那种情感,我知道对不起他,可我若欺骗了他和他在一处,只怕他也不愿意。感情上的事情你不是比我更为清楚么,阳衍伴你多年,可你也一样没办法和他在一起。”
提到阳衍,辛未沉默了片刻,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极是,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是我为难你了。”
“可你,于情于理,应该多关心着些才是。”辛未接着说道:“我总觉得这回他回去,有些不对劲。”
云落苦恼地托着下巴,点头道:“是啊,我也想回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可如今的我只怕连这鞠陵于天都出不去。”
一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沉默了,也是,鞠陵于天里的事情还那么多,根本是不可能出去的。
“现如今只能看看阳衍等人能不能尽快查处内贼,处理掉这件事,待凶鬼风波平息,我便立马赶回去看他。”
对于楚子衡,云落现在也很是担心,他总是一副笑脸,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不肯叫人瞧见他的难处。
真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
两个人长吁短叹,感慨这个感慨那个,辛未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带着云落回房,只听得房间内一声“娘亲!”便没了音,云落和辛未皆是脚下一滞,随即发了疯一样冲进去。
白白还在屋内。
只不过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横在了白白细嫩的脖子上,云落和辛未站在原地不敢上去,阳衍和月泽等人在后边赶了过来。
辛未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瞧见自己前不久救下的小精怪立在自己面前面目狰狞,一只手撑着白白,一只手拿着白白。
“这是……怎么回事?”辛未颤抖着问出声。
“方才已经查出来了,这精怪就是给燿羽沾染上凶鬼血液的内贼!只不过他跑得快,没让我们的人捉住。”阳衍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他走上前,盯着前面的精怪,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现在放下他还有活命的机会。”
精怪固执地摇了摇头,咬牙切齿,“我的妻子怀胎十月,还要拼命服侍你们,伺候你们,结果呢,尽心尽力换来的是什么?是你们的无理要求,害她出去结界寻找草药,结果叫凶鬼抓伤了
,孩子也早产。我本以为没什么的,至少母子二人看起来都很平安,可是我错了,渐渐地,伤口发生了变化,她和孩子都凶化了,成了行尸走肉!”
“所以你从自己妻子儿子身上取了血液沾在燿羽身上?”云落听得脊背发凉,这是何等的惨事,好好一个家庭支离破碎,为报仇而不惜报复无辜的人。
“沾上去哪里够,我可是取了满满一碗喂进去的。”精怪无所谓地笑,“无论如何,他身上现在流淌着的血液定有凶鬼的血液,我没了妻儿,你们也别想好过!”
“亏我如此相信你,真是叫我太失望了。”阳衍摇了摇头,当初能够进水月泊的人都是他精挑细选之人,个个都是失去庇佑但良善依旧之人,没想到到今日还是出了纰漏。
“你怎么能这么做呢?”辛未痛苦道,若是当日她没有救下他,那么今日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辛未姑姑,您一向善心,小的一直都很感激您,只不过今日,还是对不住了!”他低头望着怀里的白白,这孩子除了方才那一声尖叫之外,到现在都很安静,不哭不闹也不害怕,一双眼睛偶尔还会乖乖地望向他。
“匕首上有凶鬼的血液。”他慢慢地将匕首往细嫩的脖子上按,“我们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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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两人对峙
云落几乎就要抑制不住地冲上前去了,但是她咬着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冲动是救不了白白的。
“你若敢伤他半分,我定将你挫骨扬灰。”月泽冰凉苍白的指尖缓缓抚上清微剑的剑鞘,他半眯着眼,细长的眼里是可怖的淡漠。
众人皆是不敢置信地望向月泽,可月泽无动于衷,仿佛说话的人不是他一般。怀澈默然地看着月泽,他一旦遇上云落,就不太像他了。
若尘愣在原地,他跟随清微君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清微君说过这般……狠戾的话,也从未见过清微君如此的计较。
那精怪早已神志不清,哪里还听得众人的劝导,一意孤行只想杀了怀里的白白,他眼睛慢慢往上翻,露出一大片眼白来,声音断断续续的,“我的儿子死了,你们要是不来就不会出现这件事,我妻子还好好地活着,我的儿子也会好好地活着,可是你们来了,害我没了我的妻子,没了我的儿子,那就拿你的儿子给我儿子偿命吧。”
“不!”云落声嘶力竭,拼命扑过去,这精怪已经凶化了,他自己喝了凶鬼的血液,看来是早就不想活了。
早有人在云落之前拦住了那精怪。月泽沉默着握住那匕首,血从指间汩汩冒出,滴落在地上,砸起一朵又一朵血花。
他抽出清微剑,一剑将人劈了两半,白白本来是被抱着的,只看见月泽举剑劈下来,还没扭头看,月泽就捂住了他的眼睛,月泽的手还在流血,他是用大袖遮住了自己的手这才蒙住白白的眼睛。
月泽握着剑,将白白笼在怀里,受伤的手捂着他的眼睛,看着那被劈成两条的精怪缓缓地在眼前倒下,随即转身将白白递给云落,低声嘱咐道:“孩子还小,千万别让他看这个。”
云落从刚才瞧见月泽徒手握住沾有凶鬼血液的匕首时就已经愣在原地了,看月泽将那精怪狠狠地劈成两段,场面血腥,她与月泽相识这么久,从未见过这样失态的月泽。
白白的脑袋被云落按在怀里,试图转过头看后边,轻声道:“娘亲,我……”
云落将他的头转回去,递给身后的辛未,温声道:“你先和辛未姑姑回去,娘亲一会儿就来。”一边说一边推着辛未往回走,辛未似有不解,看见沉默地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月泽,心中就明白了大半。
她抱着白白,不停柔声安慰,再看了看云落,转回身走了。阳衍等人见这幅场景,心中也有些数,寻了些理由纷纷走开了。
云落一步一顿地朝他走去,月泽立在精怪的尸体旁,脸色有些苍白,他知道自己是有些失态了。
活生生将人劈成两半,用的还是清微剑,他不配用清微剑。
“阿泽……”云落在他身后扯住他的袖子,月泽理了理神色,转过身来,面上一片沉静。
云落瞧见他布满划痕的手,上面血迹未干,触目惊心。
“我无……”他话都还没说完,云落就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哭,不停捶打着他的胸口,骂道:“你是疯了吗,这上面有凶鬼的血液啊,你是不要命了吗,我们现在都还不知道有什么法子可以化解,你怎么这么冲动,你气死我了呜呜呜呜。”
月泽抬起手环着她,下巴顶在云落的脑袋上,嘴角浅浅勾起,这温暖的感觉他已有许多年没接触到了,“莫要担心,我没事,不要怕。”
“没事,这怎么可能没事呢,放屁,月泽你就给我死撑着吧!”云落揪着他的衣领,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仰着脑袋望着月泽。
月泽抬起袖子想要给她擦一擦,可袖子上满是血污,只怕越擦越脏,两个人都是狼狈不已,月泽失笑,他曾几何时这般狼狈过,从前也是有过这么一回的,那一次和这一次,一个是在人后,一个是在人前,不过都是因着同一个人。
“呜呜呜呜呜这可怎么办,你现如今沾染上了凶鬼的血,待会会不会就凶化啊呜呜呜我好害怕。”
月泽低着头静静地看着手足无措的云落,抿了抿唇,神色开始严峻起来。他从不做无准备的事,这回握住匕首时心里就清楚自己是绝对不会被感染的,可云落不信,若他要解释,只怕……
顿了顿,月泽叹了口气,握住云落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说道:“七七,你感觉一下。”
心脏一下一下跳得十分沉稳,云落的手一触碰到那一处,指尖就好像有一股暖流传进来,流进了身体,让她非常舒服。
她当然感觉得到,而且这感觉比谁都熟悉,这是她的心啊。
“这是星儿给我的心。”月泽端详着云落脸上的表情,果不其然,云落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恢复如初,淡然道:“然后呢。”
“她的心似乎百毒不侵。”月泽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本没有发现,后来在苍梧渊与穷奇争斗时受了伤,穷奇乃是上古凶兽,身上带有剧毒,我竟是没事,后来再去神药司取了些剧毒之物验证,确实如此。”
云落听得一怔一怔的,最后才恍然想起来,七窍玲珑心可保人百毒不侵,现在这颗心在月泽身上,月泽自然就是百毒不侵之体了,她本就知道的,只不过方才见月泽那般模样,自己也吓到了,一心只担心月泽的伤,竟是忘了这件事。
只不过……轩辕怜星的心哪有这本事,这是她云落的心啊。
云落尴尬地擦了一把脸想从月泽的怀里出来,实在失态,丢人,丢人到了酆都城。
岂料月泽搂着不松手,云落听得头顶传来月泽略带笑意的声音,“还说放手了,我不信。”
啊呀呀月泽真的是变了,云落脸倏忽红了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七七,从前你说只要我回头看你一眼,你这辈子就在我身边不走了,这话还作数吗?”月泽忽然极轻极轻地叹息。
云落的身子轻轻一颤,她埋着头没有说话,月泽也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等着,等着云落给自己一个答复。
云落心里乱极了,月泽此番不像是玩笑之话,难道说这些年月泽良心发现,知道她云落十分不容易,所以来认错了?
云落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上回到三十六天月泽还是冲她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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