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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镖笑侠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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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沉浸在思索之中,忽然肩头一沉,有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搭了上来。
“什么人!”
陆迁立刻警觉的向后挥出一拳,正好打在崔士元鼻子上,当时鲜血就顺着鼻孔流了下来。
“哎呦,你干嘛啊!疼死我了……”
捂着鼻子,一脸倒霉相的崔士元,嘴上喋喋不休的低声叨叨着,很是为自己鸣不平。
“怎么是你?”
自知理亏的陆迁,装作一脸诧异的样子,想要蒙混过关。
“不然还能是谁?从那七杀门跑出来,我就惦记你的安危,索性在这旁边找了个隐蔽地,观察动静。这不还没站稳脚跟,你就出来了。”
“好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总觉得这一系列的事儿里别有阴谋,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再说。”
崔士元眼珠一转,想了想,确是如此。便跟着陆迁找了条偏僻的小路,小心翼翼的沿着墙根底下,远离了七杀门,投店去了。
由于不熟悉豫州城的地势,二人转了好几圈都没看到个住店的地方,恰逢夜色已深,四下连个打听路的人都没有。
深秋的夜风寒凉刺骨,冻的陆、崔二人直打哆嗦,正烦恼之际,忽然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在前边一晃,快步走向一所阔气的大宅。
“哎,陆老大,你看那个人,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从这身形,这体态来看……”
“是贺!岚!天!”
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而后又赶快捂住嘴巴,生怕因此而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可那贺岚天是什么人?江湖上有名的盗匪,又怎么能连这点声音都察觉不到。
在听到异响的第一时间,贺岚天果断的停住脚步,向四周张望。陆迁和崔士元见状赶紧压低了身子,隐在墙根的阴影里,这才不至于被他发现。
感觉不对的贺岚天,加紧了脚步,来到那大宅的角门处,将身子一跃,飞了进去。整套动作轻盈至极,好像一片落叶般无声无息坠入其中。
陆迁和崔士元忙从墙根下走了过来,待到这宅子的角门处,陆迁把身子一提就要跟进去看个究竟。不料才起身就被崔士元从旁一把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
抓贼心切的陆迁,有点恼火的瞪了崔士元一眼,斥责道。
“你干什么?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陆迁顺着崔士元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这所阔气宅子的大门上悬着一块匾额,上书:“越王府”三个大字。
………………………………
第62章 擒贼盗王府遇官兵
“这可是越王府啊,我的大哥!咱们要是这么追进去,一旦被迅守的官兵撞见,可是要杀头的。”
越王李贞,下到三岁孩子,上到七旬老叟,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人乃是太宗的亲子,朝中的肱骨之臣。自先帝驾崩之后,高宗登基,便拥重兵自居一方。其势之大,就算随便吐口吐沫都能砸出个大坑来。
“那又怎样?像贺岚天这等危险之人逃入此地,定是要做些手脚。既是越王的府邸,我等更应该进去揪他出来,以免刺王杀驾引出更大的祸事。”
“唉,若要按你这般想来,也并不是毫无道理。可这府内禁军森严,咱们冒然闯入时间紧迫不说,也并无十足的把握可以一举拿下此贼,到时进退两难,又当如何?”
近年来江湖上盛传,朝中“亲后派”的重臣陆续遇刺身亡,像陆迁这等想法崔士元完全可以理解,但要说夜探王府这种事,不心虚那是不可能的。
“嗯,你说的也是。不如咱们先翻上墙头探看探看里面情况,再做打算也不迟。”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崔士元冲陆迁点了点头,二人各施脚下功夫,双腿一蹬,轻飘飘跃上墙头。
等他们到了墙上一看,暗自庆幸刚才多亏没有鲁莽行事。打不远处正好有一队巡逻兵向这边走来,刀枪在手,灯火开道,一身的盔甲闪烁着凛凛寒光。
“呼,还好我机智吧?”
“嘘!别说话。”
还没等陆迁和崔士元两个人看清这王府内庭的全貌,自后院跑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突然高声喊道:“来人呐!抓刺客!”
“咦?莫非是那贺岚天耐不住性子动手了?”
一脸狐疑的崔士元望着陆迁小声问道,因为怕自己调门太高还特意用手挡住了嘴巴。
“这么短的时间内,应该不至于,先看看再说。”
“哎呀,不好,这帮官兵怎么冲咱这边来了?”
陆迁听完崔士元这么说,仔细一看,可不是嘛!大批的王府禁军瞬间分为三路,向大门外包抄而来。
“遭了,快走!”
二人手上一松,自墙头坠下。期间崔士元还因为惊慌失措,在落地的一瞬间没掌握好角度,差点崴了脚。
“什么人?胆敢夜闯越王府,给我拿下!”
为首的一名领军校尉看见陆、崔二人奔逃的身影,高声指挥着后面不断涌出的禁军,追击而来。
这一下他们俩可有的受了,身后大批训练有素的官兵人马紧追不舍,就算陆迁和崔士元有功夫在身,但终归是人生肉长的,长此以往,体力渐显不支。
“别跑,站住!”
一声声吆喝不断自背后传来,陆、崔二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奔逃,直到出了豫州城门,来到一处山崖旁边,才算暂时甩开了他们。
“哎呦我的妈呀,可他娘的累死我了……”
崔士元一屁股坐到一颗树下,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相较于他这副狼狈样,陆迁自小习练“奇门倾谷派”的独门心法,体质方面自然比普通人强上不少,这段急急而奔的路程对他来说还算不得什么。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此起彼伏,在不远处扬起一路尘埃。
原来这帮奉命追捕刺客的官兵眼看自己脚程不行,在别处匆匆借了数十匹马,扬鞭奋蹄,飞驰而来。
“你们这两个亡命之徒,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转眼间,陆迁和崔士元二人已被他们从四面八方团团围住,为首的那名校尉提枪纵马先行出阵,大声质问道。
“这位官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是来抓贼的,怎么反倒成了刺客?”
“哈哈,一派胡言!堂堂越王府哪有什么贼人敢随意擅闯?倒是你们两个鬼鬼祟祟躲在墙头,不是待机行刺又是什么?”
“呃……”
崔士元被人说的哑口无言,再想辩解几句,那些围拢过来的官兵早就没了耐性,纷纷刀枪并举,冲了上来。
眼看没了办法,只有硬闯出去再做打算。陆、崔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各执兵刃与众官兵战在一处。
但有句老话说得好:“双拳毕竟难敌四手”。
之前的平山灭寨包括七杀门,都是因为他们皆是一帮乌合之众,与训练有素的禁军相比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眼下这帮人各个顶盔掼甲,弓弦满配。一开始凭着一股子狠劲,陆、崔二人还能战个平手,等后来时间一长,便只有挨打的份了。
再加上为首的那名校尉更是枪法了得,一杆八尺龙鳞枪使的神出鬼没,扎、挑、砸、扫间行云流水,与陆迁战在一处丝毫不落下风。
危急关头,崔士元一咬牙,大声喊道:“陆老大,你我兄弟一场,蒙你开化引我走上正途。今日逢此大难,若是一同久战非双双葬身于此不可。武林的未来需要你这等侠义之人,而像我这样的无名小卒便在此成全了自己,才是最好的归宿。”
还没等陆迁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崔士元眼珠子一红,用尽全身的力气,飞扑向那名马上的校尉,而在他们身后就是一道万丈深渊。由于惯性的作用,两人就这样抱在一块,径直摔了下去。
“士元!”
“……”
见自己兄弟选择了舍生取义,陆迁发出了此生从未有过的怒吼,直震的在场众官兵两耳嗡嗡作响,头昏脑涨。
既然事已至此,要是还不能突围岂不是让他白白牺牲?想到此处,陆迁一把拽过校尉所骑那匹马的缰绳,飞身上去,趁着众官兵没了领头人的骚乱,一骑当先,冲出重围。
一路上陆迁心如刀割,过往与崔士元一幕幕的欢笑时光如画卷般在脑海中逐一闪过。
那个一心沉迷于绿林无法自拔的兄弟啊,那个喜好吹嘘又性格张扬的兄弟,那个震八荒摄九州俏皮无双而今舍生取义的兄弟,自此天人永绝……后会无期……
在这漫长的黑夜中,也不知马儿奔跑了多久,更不知要去往何方,陆迁就这样一直迎着寒凉的夜风,不断前行……
………………………………
第63章 伤心夜误入牛家村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马儿跑的累了,在一座小村口,身子一晃,站住了脚步。
迷迷糊糊的陆迁自马背上抬头一看,眼前竖立着一块青石板,上面由于经年累月的风霜吹拂已经有些看不出样子了,只能依稀从斑驳的字迹上辨认出“牛家村”三个字。
没了心灵支撑的陆迁,胸中烦闷,再赶上一阵阵困意来袭,就想牵着马先到里面找个地方借宿一晚。
可谁知等他来到里面一看,这竟是一座荒村,家家户户的大门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尘,横七竖八的蛛网遍布其上。
情况特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陆迁随便找了一所屋子,推门进去,借着明亮的月光简单清了清床榻上的灰尘,倒头便睡。
就在他半睡半醒间,耳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毕竟现在自己也算是犯事之人,努力让头脑清醒清醒,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这要是不听还则罢了,一听起来让陆迁瞬间陷入了窘境。
门外来的非是旁人,正是追捕自己的那群官兵。自从崔士元与那领头的校尉同归于尽后,这群训练有素的军人很快就与后赶来的增援部队汇合到一处。
在阐明情况之后,由新任领队带着他们沿陆迁逃走的方向继续追赶。一是因为夜路难行,二是这群军兵仍要保持低调行事,故此脚程上才比陆迁慢了一些。
不过好在是寻着马蹄印记,终于在这牛家村里赶上了。新任领队得到手下的报告后,马上吩咐队伍将这小小的村子团团围住,仔细搜查。一旦发现目标人物,立即擒获,如遇顽抗就地正法!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陆迁这下可没了法子。为今之计,唯有凭着自己这身能耐与他们拼死一战,方才能死里逃生。
一旦确定了这个想法,陆迁马上自床榻上坐了起来,抽出身后的龙纹擀棒,在门旁的黑暗住躲避起来。一旦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进来查看,就给他来一式“先下手为强”,准保叫他们有来无回。
等一切都准备就绪,恰好有三个人影向这边移动过来。静静等待一场恶战的陆迁闭气凝神,握紧龙纹擀棒的右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在这三个官兵即将推门的一刹那,忽然自远处传来一声喊叫:“快来人呐,刺客在这呢!”
听到同伴求援信号的三个人,连忙缩回了手,提着兵器,飞奔过去支援。丢下在门后暗自纳闷的陆迁,一头雾水。
“这真是怪了,莫非这荒村之内还有其他人在?不能啊,我来的时候可是挨家看了的,都不像有人生活过的样子。”
与其在这胡思乱想,倒不如出去一探究竟。不过又转念一想,万一是他们故意放出计策引我上钩的又当如何是好?安全起见,还是再等等吧。
本着这个念头,陆迁又回到了床上,不过这次他可不敢躺下,而是靠墙坐着,保存体力,以防接下来的各种变数。
让他想不到的是,就在他这边后背刚靠到墙上,只听得外头突然响起了闷雷般的大笑。
“哈哈哈,你们这帮狗官,今天撞上爷爷就一个都别想走了,乖乖留下脑袋祭奠俺那苦命的爹爹吧!”
随着话音未落,哀嚎声、哭喊声、兵器撞击声此起彼伏,仿佛置身于人间炼狱。陆迁灵机一动,趁此良机不走更待何时?身子一纵,从窗户口跳了出来。
跟着脚下运起流星赶月的功夫,几个起落就来到了事发现场。只见在一群官兵之中立着一名身材魁梧的胖小伙,粗布麻衣裹体,脚踏草鞋,手中一对八棱梅花亮银锤,舞动起来好似一股行走的飓风,力大势沉无人可近。
那群官兵遇见他就好像纸片一般,被那两柄大锤只轻轻一卷,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等再摔将下来,又惊又吓早就断了气。
陆迁在旁边看的热血沸腾,就差拍手叫好了。不过看这位朋友的面相也属忠厚之人,想必也留于此地也是有难言之隐,自己何不帮他一把,就当为崔士元捎去几个陪葬也好。
说干就干,陆迁从身后抽出龙纹擀棒,飞身加入战局。他这一来,本就力有不敌的众官兵更是叫苦不迭,为首的那名新任领队眼见情况不妙,调头就跑。
他这一跑,其他人见了也争相效仿。转眼间,数十人的追缉队,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那胖小伙将双锤往肩上一扛,乐的哈哈大笑。陆迁打得兴起,再联想到崔士元的伤心事,将一身功夫运用到极致,借着周遭树木,飞速逼近那名领队之人。
他却只顾得奔命又哪里有心思提防树上来人,一下就被陆迁抓住衣领,扯下马来,后脑正好碰上一块石头,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昏了过去。
揪着这名领队,陆迁又回到那胖小伙身边,将这累赘随手一扔,正好落在他脚边。
“好身手啊,朋友!”
原本是将门出身的刘二吉,哪里见过江湖中人这等高来高去的手段,看见陆迁这般迅猛的功夫,当即佩服不已。
“哪里哪里,不知朋友尊姓大名,因何与这帮官兵大打出手?”
陆迁看他称赞自己,干脆来个顺水推舟,正好摸清这人的底细。
“哦,此事说来话长。我本是前朝将军刘佩之子,在家排行老二,朋友们都叫我二吉。后高宗登基,因奸人陷害,全家皆被拿去问斩,唯余我一人外出学艺逃过一劫。就此便辗转于各个偏僻之地,东躲西藏只为苟活偷生为父报仇。”
“原来如此,如今朝纲动荡,民不聊生,可怜你一代忠良之后,竟落的如此地步。”
陆迁虽是海外学艺的江湖中人,但已在中原闯荡数年,对刘佩老将军的事迹也曾听路人提起过,如今得见二公子,更是颇感唏嘘。
“唉,算了,不提那些伤心事了。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在下姓陆,单名一个迁字,自幼在海外跟随师父学艺。学成之后,便一心回到中原行侠义之事,谁料……”
………………………………
第64章 猛儿郎锤震八方剑
“如何?”
看陆迁说到一半有些犹豫,性子比较耿直的刘二吉,瞪着两个大眼珠子在那颇为感兴趣的催问道。
“我和结伴闯荡江湖的兄弟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榜上有名的悬赏盗匪,为了将其绳之以法,我二人从冀州一直追赶到此地,眼睁睁看着他趁夜进了越王府。”
“哦?区区一个鸡鸣狗盗之辈竟有这么大的胆子,连王府都敢冒进?”
刘二吉一边说着,一边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将眉头皱成了一簇。
“是啊,起初我也纳闷,怕他闯出更大的祸事,就想着跟进去看看,要是发现他对王爷有所图谋,也好及时制止。”
陆迁见他听的用心,也正好赶上自己一肚子的委屈,便打算详详细细的说给他听。
“那要照这么说,你应该护驾有功,饱受封赏才是,却又为何引来如此多的官兵追捕?”
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刘二吉,听完陆迁这番陈述后更感困惑,歪着脖,不住的挠头思索。
“你且听我说完,就在我二人正犹豫如此潜入王府是否妥当之时,忽然自里面传出抓捕刺客的声音,本以为是那贼人对王爷不利,却哪成想一下子竟涌出大批官兵将我二人赶至绝路。”
“哦?还有此等蹊跷事?”
“我二人本想与之讲说一番,可那群官兵哪里肯给机会?不由分说便拔刀相向。为了活命,我那位兄弟拼死把我保出重围,自己却是与那领头的昏官一起坠入悬崖,做了无主的孤魂……”
一想到崔士元,陆迁的鼻子不自觉的一酸,眼泪随之而来,在脸颊处形成一道隐约可见的泪痕。
“哎呀,你那位兄弟可真是高义啊!不过你也不要太过伤心,我看此事当另有隐情。眼下当务之急应是早日查出这背后隐藏的秘密,也好告慰那位兄弟的在天之灵。”
见刘二吉说的在理,陆迁点了点头,擦去脸上的泪水,转而开始思考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二吉用脚踢了踢那名昏倒在地的官兵领队,看他慢慢恢复了意识,将自己一张四方大脸贴了过去,大声问道:“喂,别装死!你们因何深夜兴师动众来此搅闹?”
迷迷糊糊间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的领队,一睁眼就看见这“杀人的祖宗”立在自己面前,吓得浑身一抖,裤裆里涌出了涓涓小流。
本能的将身子在地上倒退了两步,哆哆嗖嗖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还别说,这两声好汉把个刘二吉叫的还挺享受,哈哈一笑,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少废话,如若不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看见那块石头了吗?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头硬还是那石头硬!”
话音刚落,左手锤猛的抡出,硕大的石头瞬间化为齑粉。四散的粉尘溅了这领队满头满脸,吓得他又是一抖,要不是晚上没吃饱,估计连屎都挤出来了。
“好汉息怒,我们都是奉命前来追捕行刺越王爷的刺客,无心搅扰到您,实是罪过。”
这领队也是个机灵人,知道身处局势不妙,一旦有个什么闪失自己性命难保,连忙趴在地上冲着刘二吉磕头便拜,掷地有声。
“别来这套,我且问你,行刺之人你可看清了他的面目?”
“呃……那倒没有,我们都是听见大总管说有刺客来到府外,这才集结成队,匆匆出来捉拿。”
“哦?那你们的王府总管倒是好生神通,足不出户就能通晓知外事?”
刘二吉一边说着,一边望向陆迁,那意思是你听听,我就说这里边藏着事吧!
陆迁一开始还并未往心里去,只顾着思索整件事情的细枝末节,可听到领军说是奉了总管之命捉拿府外的刺客,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子。
要是因为贺岚天有意刺王杀驾,问题应是出在府内,无论如何这祸事也找不到自己和崔士元这两个“扒墙头”的身上。
可偏偏那总管像是有意安排一样,直接把王府禁军调去外面搜查,这不正是蹊跷之处吗?
正当他们两个还想从这领军口中套出更多信息之时,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人,各挎宝剑,缓步走来。
这二人一长一幼,年长者,头戴束冠,青褂长衫,三缕须髯胸前飘摆,两鬓斑驳银染,约有五十挂零,肋下佩着一把清风君子剑,举手投足间透着不俗之气。
再看年幼者,未至而立,眉目清秀,一身富家子弟打扮,贵气十足。头戴公子巾,身披公子氅,脚蹬方寸金丝履,腰系青玉丹心佩,外挂一把子午鸳鸯剑,飒飒而来。
“这位英雄,深夜来访多有打扰,不知可否将那位军爷交于我们?”
长者来到刘二吉面前一抱拳,彬彬有礼的向他要人。可他并不知道,这刘二吉平生最恨三种人:第一种是恃强凌弱的恶人,第二种是阿谀奉承的小人,而第三种就是像他这样不报家门伸手就取的“熟人”。
面对犯了忌讳的长者,刘二吉眼皮连抬都没抬,权当做没听见。不光如此,为了气人,嘴里还特意哼上了小曲,摇头晃脑好不自在。
不明所以的长者又往前凑了凑,将之前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这次还是没有“自报家门”。刘二吉可忍不了了,微微一笑道:“交于你?笑话!无名无姓之人,伸手便来索要,这又是何道理?”
老者刚要开口说说好话,那年幼一些的富家公子抢先一步道:“你这莽夫可别不识抬举,八方剑客到此都不认得,还要什么名姓?”
“我呸!什么八方十面的,从小爷的手里上讨东西,就算天王老子也得先知乎一声,何况尔等区区无名之辈?”
陆迁看这形式有点不妙,本想上来劝说劝说,问清缘由。奈何这刘二吉也是个沾火就着的性子,他才刚走到近前,人家已经动手了。
只见刘二吉脸色一变,手中大锤出其不意,打向老者胸前。那八方剑客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见家伙到了就想运内力去挡,可哪成想这刘二吉力气太大,一下子把他这副老骨头震的接连退出二三丈远。
………………………………
第65章 奇门诀技斗公孙燕
“好匹夫,今日就让小爷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
那富家公子拔剑就要动手,却被长者挥手拦下。
“公孙公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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