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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侠录-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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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寒看着宁航,看着他眼里的惊恐害怕,宁航抖了一阵子突然流下两行眼泪,哀求道:“我求求你,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只要你放了我。”

    他绝不是在说谎,若不是被捆的结实他肯定会跪下来磕头求饶。他不怕死,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死是一件很神圣光荣的事,为有凤来仪捐躯是他们的宿命,他们穷其一生都在渴望一场轰轰烈烈的死亡。

    他不怕死,他怕李寒。

    李寒给赵奉动刀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手也没有抖一下,平静的就像是端碗吃饭一样。

    “你要是能让他也告诉我,我就饶了你。”

    这刑房里的血腥气已经浓到了一种让人眩晕的地步,这种最原始的气息本就可以激起人类身体里最原始的兽性本能,人类本来就是野兽的一种,撕掉表皮灵魂比野兽还要肮脏。

    宁航见到李寒的手在发抖,那是一种兴奋的,狩猎本能,虐待杀戮的天性解放。

    他看到李寒的瞳孔妖异的黑化,看着他就像看到一只苍蝇臭虫那样,人类从来不会怜悯这两种东西。

    宁航崩溃了,声嘶力竭吼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不过我要你们先出去,我要单独和他说。”

    李寒和龙观出去了,李寒手里握着那把毒牙出现在和尚面前,和尚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问道:“招了?”

    李寒摇头。

    和尚熟视他,半天才无奈的开口道:“算了还是我去吧,你想听谁的话。”

    “赵奉。宁航不可信。”

    “为什么?”

    “他不怕我。”

    和尚这次郑重打量了李寒一遍,说道:“我知道了,我会让赵奉开口的。”
………………………………

第三十四章:司空的命令

    “你确定弃武从文了吗?”

    龙观不眨眼的盯着和尚,虽然是质问但看他表情像是已经得到了答案一样。

    “总要有人做别的活嘛。”和尚心平气和,“这次行动失败的彻底,我在不能一心二用了。打打杀杀的事你们两个去做就好了,我专心做好后勤就够了。”

    李寒犹豫着说道:“和尚,这次的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即使是我哥在也不可能做的比你更完美了,我很感激你,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和尚打断了李寒,他表情淡漠,语气也很冷漠:“李寒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之所以不在打算舞刀弄枪是因为我不想那么玩儿了,那样有损我艺术家的身份,你以为我会因为这件事内疚?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李寒和龙观彼此互视一眼。龙观说道:“那就看你自己好了。木兰跟我说过几次叫我去苍阁,我没答应,你要是愿意就去跑一趟咯。”

    “以后做任何事情能我们三个一起就不要单独行动。”和尚淡淡说道,“我实力不够需要你们两个照应,你们莽撞需要我分析。”

    气氛有些严肃的过头,李寒说道:“和尚你别老板着脸行不,干嘛这么紧张兮兮的。”

    “想酝酿一下情绪好去对付里面那两个人咯,你都把赵奉阉了,我怎么让他开口。”

    他站起来示意李寒就坐在原地别动,说道:“你别出面了,我怕你又控制不住自己。我跟龙观去就好了,我没出来你就不要进来。天大的事都别进来打扰我。”

    和尚看了下时间,才过上午九点,他对龙观点头,说道:“咱们进去吧。”

    两个人进了刑房,李寒坐在外面仰头看石顶。彤阁不同于碧阁,全部是青石建造,整个建筑无形中就透露出一股寒意,带着肃杀冰冷的气息。这一排刑房更是把这种威压表现的更加极致,狭窄昏暗的走廊,高耸尖锐的穹顶,能给人最强有力的心里暗示。

    古人的智慧果然深不可测。

    李寒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彤阁但是前几次要么有急事,要么就是来找恶灵叙旧,还真没时间好好参观过,彤阁不同于碧阁,这里建造伊始就是为了惩罚那些犯了重大过错的阁员或者招待麒麟阁的对手,所以彤阁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股负面能量,即使是李寒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在这里坐久了都会觉得心绪不宁。

    难怪彤阁出身的人一个个都脾气古怪,在这鬼地方住久了谁都会变成神经病了。

    脚步声在这种空间里格外刺耳,也带着催眠一样的魔力。由远及近,最终来到这边门前停住,然后有人推门而入。

    李寒挑了一下眉,回头就看到两个人慢慢走了过来。

    他刚才一直以为只有一个人。

    李寒站起来,恭敬的抱拳行礼,说道:“晚辈李寒,见过洪轸大人。”

    洪轸是彤阁的副阁主,事实上何冲虽然是彤阁阁主但却很少管过事情,所以洪轸某种层面上来讲已经相当于是彤阁的一把手了。

    由于恶灵的关系,李寒和洪轸已经可以算是旧识。洪轸甚至收了恶灵为弟子,这次他们来彤阁借用彤阁刑房,很大程度上是洪轸看在恶灵面子上才给的,虽然血月对外是说三名成员因为秘密任务无期离开但是这些真正高层都知道血月已经散了。洪轸在这时候还能答应血月的要求不得不说是给足了血月面子。

    而另一个人。

    李寒垂头,恭敬道。

    “师父。”

    这个人赫然是夺魁争斗后不久就收李寒为徒的玄奇,说起来这个玄奇在麒麟阁一代阁员中也算是最神秘的人物了。影子的神秘在于极少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而玄奇的神秘在于极少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这个人好像无处不在有好像哪里都不在,而且极少参与麒麟阁事情,即使是梦拓勒令一代阁员要去完成的任务他也只是视心情而定。有人说他的实力已经不在梦拓之下,也有人说他本事平平不过子承父业而已。关于玄奇的奇闻异事百万字都难以言尽,他也是现在一代弟子中唯一一个亲眼目睹麒麟阁碧阁之祸的人。

    李寒没听到的脚步声,就是他的。

    洪轸微笑着冲李寒点了点头,转头对玄奇说道:“人我给你找到了,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说完事情不妨再来我那里一趟,何冲回来了可能有事要麻烦你。”

    “不了,我交代清楚会直接走。我还有别的事情。”

    “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吗?”

    “有什么事情你到时候直接跟李寒说就好了。他会转答给我的,如果他能做那你不妨直接让他做也行,反正你们找我也不是什么正事。”

    洪轸丝毫没有被玄奇拒绝之后的羞赧焦躁,他只是苦笑的看了李寒一眼,然后再一次邀请玄奇被拒后就不再逗留径直离开了。

    玄奇等他出去后才坐下看着李寒,李寒侍立在一边,看着自己脚下。

    玄奇沉吟了片刻,说道:“我刚从凌烟阁回来,就听说你最近一年…做了很多大事。”

    他看着李寒,眉头一拧,叱道:“抬头看我。”

    李寒不得不抬头看着玄奇,如实说道:“弟子…弟子这一年…是有,有负师父嘱托。”

    “刘枚与我有旧,刘家在有凤来仪也算小有地位。他接位辽东才几天就被你杀了。”

    李寒不敢隐瞒,说道:“弟子…再查一桩旧事。”

    “我知道,那是司徒甲做的。你也查不出什么,当年做那件事的人都已经死尽了。我去凌烟阁时已经叮嘱过你莫要杀人,你自己说怎么惩罚。”

    李寒咬紧了牙,说道:“弟子会去朱阁领罚。”

    “我来时与娄况说过,你去就好了。”

    李寒两鬓已经现出冷汗,却还是从容道:“弟子明白了。”

    玄奇看着他,拧着的眉全然没有一点松开的迹象。

    “我在碧阁时听闻你又在辽东做了事。司空吩咐下来要赏你们一群人,这是你们的事我不会干涉,我这次特地来找你也是受了司空的委托。对你们的奖赏檄文已经从碧阁发出来了,他另外有事情找你。”

    玄奇看李寒神色没有半点不耐,也不见他有一丝意外,心里倒是有些满意。李寒的性格本来就是他看重的优点之一。

    “淮左有七处暗舵不服命令,司空叫你去调查,酌情处理。战麟和执法使的人已经先一步到了,他们会听从你的命令。”

    这是一道石破天惊的命令!表面上看起来不过是让李寒去解决几个叛乱而已。这种事不知道多少人做过多少次,可关键是李寒只不过是一个二代阁员,以往做这种事情的人全部是内阁核心弟子。

    虽然现在不分内外阁,但按照规矩也该是一代阁员来做。最关键的是,让李寒自己酌情处理!也就是说这件事从头到尾是李寒自己说了算,没人会干涉他,没人会质疑他,更没人阻挠反对。

    他要自己判断那些人是什么状况该怎么解决,他还可以指挥战麟和执法使,这已经不是二代阁员该有的权利了。甚至绝大部分一代阁员都没资格差遣八麒麟更何况是执法使!

    冷静如李寒也不禁心脏骤停了一下,这个命令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被这突如其来其他人梦寐以求的馅饼砸到的李寒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表忠心,而是拒绝。

    他只是短暂的惊愕后马上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道:“师父,这个命令我没办法接受。”

    他绝不会,也绝不可能去做这种事。他不用想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要是接受了这个任务那么将来其他更夸张的事情马上就会接踵而至。

    他没办法做到,血月也没办法做到。

    “为什么?”

    “我无权决定其他人的生死。”

    这简直是一句屁话,李寒已经记不得自己杀过多少人了。他从来没有觉得人命珍贵过,在某一段时间里他甚至觉得杀人比吃饭睡觉简单的多,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他当然无权决定别人的生死,可他一直以来都在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

    李寒只是害怕,他害怕自己会上瘾。那种指挥别人,让其他人去生死相搏…或者是害怕自己会判断失误,毕竟这次他的敌人来自麒麟阁内部。

    这些他都没有说出来,他不知道玄奇会不会明白,他只是…只是知道自己绝对没办法做这件事。

    他没办法做,龙观也绝对没办法做。整个血月,就只有王洛杰和和尚能做这种事,李寒绝对不会让他们两个任何一个当这个刽子手。

    玄奇当然知道李寒心里想法,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是孤家寡人的原因。

    他并不觉得意外,反倒觉得欣慰。只不过想起临行前司空跟他说的那番话,他不得不在心里苦笑,李寒啊李寒,你要是早生个十几年或许现在处在你这个位置的就是我了。这件事,恐怕由不得你了,现在的麒麟阁,小辈人物里面,你们必须要站出来独当一面了。

    “司空的命令是给血月的。你做不了,可以叫其他人去做。”

    玄奇一双利剑一样的眼睛洞穿了李寒心底深处的想法,也斩碎了他仅存的侥幸。

    “这个任务只是开始,李寒,你愿意也罢不愿也罢。既然选择留下来,就要有做好迎接这一切的觉悟。麒麟阁不是儿戏,这里也不是收留你们的托儿所,你既然选择留在麒麟阁,就必须做好为他奉献一切的打算。”

    李寒口干舌燥,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玄奇改变心意。他知道自己这个师父向来说一不二,而且这件事他也只负责传话,真正的主谋应该是梦拓才是。

    可是梦拓那么了解血月,怎么可能不知道血月的性格,血月怎么可能做的了这种事情。还是说因为王洛杰他们走了以后梦拓觉得血月应该转变?可是…

    “司空大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

    “碧阁三道命令被那七处暗舵拒绝执行,如果再下一道命令那七处暗舵还是拒不执行那么你就要去调查原委。下一道命令是正月初三。”

    只有十几天了啊…
………………………………

第三十五章:玉家的邀请

    李寒并没有给玄奇明确的答复,虽然他知道他这个便宜师父脾气古怪最容不得别人忤逆他。但这件事毕竟事关重大,由不得他擅做主张。

    玄奇临走前又郑重跟李寒交代了一遍,然后才说道:“我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在阁内,所以我管不到你。但是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应该有数,我想问你接下去怎么办?”

    李寒不敢对他有所隐瞒,如实交代道:“弟子原本想继续调查那件旧事,但师父已经确认了凶手,等这件事风声停下后我会去找司徒甲。”

    这的确是李寒最开始就计划好的,要不是薛浅突然现身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着手开始行动了。

    玄奇本来已经站起来要走,听到李寒的话又坐了下来,他上下打量李寒,看他眼神坚韧,目光平静,才说道:“那是你的自由,死了也与我无关。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三五年之内不要去招惹司徒甲,能三分有凤来仪,他的本事不是你能估量的。而且有凤来仪和麒麟阁,都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玄奇曾以一己之力震慑过有凤来仪一众高手,其中为首的就是司徒甲。这件事在麒麟阁人尽皆知,李寒本以为他和司徒甲已经是伯仲之间,但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很有些惴惴不安。

    不过他也只是听了玄奇的话而已,他绝对等不到三五年。玄奇自然知道这一点,不过他却没有再阻拦,只是说道:“阁主看重你,不想叫你夭折,倘若你真要一意孤行,没人会真正阻拦你。你们血月向来是没把麒麟阁的规矩放在眼里的。”

    他这最后一句话不知是讽是赞,说完这句话他就起身出了门。

    李寒还是没听到他的脚步声,他自己发了一会儿呆,脑子里翻江倒海,和尚和龙观还没出来,他轻扣着石桌面无表情。

    大门又开,这次来的是许艺菲和玉宣。李寒大感意外,看着两个人来到眼前坐下。许艺菲因为玉宣在只是端庄的坐在一边,玉宣看着李寒,直奔主题道:“李兄,奉族中长辈之令。邀李兄去玉家一叙。”

    李寒上次去玉家还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次他瞒着其他人跟着许艺菲去了一趟。那次玉家之行带给他的震撼至今仍让他心情激荡,那种打从骨子里的自卑和敬畏让他面对许艺菲的时候都觉得惭愧。那次玉家之行让李寒知道了世外桃源是真的存在,而人和人之间是真的有从灵魂高度就存在差别的。

    玉家的人各个都像是贬落人间的谪仙,峨冠博带遗世独立。

    那种洒脱超然是他这种人穷尽一生也没办法达到的高度。

    李寒这辈子都不想再自取其辱。

    看到李寒犹豫不决,许艺菲一下子急了,顾不得玉宣在一旁,说道:“李寒,怎么了?你不想去吗?”

    李寒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啊,可他实在没有办法说出拒绝许艺菲的话。他当然可以为她忍受各种嘲讽白眼,可玉家没人会对他恶语相向,那里每个人都温文儒雅,每个人都平易近人。但是那里的环境,却无时无刻不让李寒自惭形秽,那里简直比刑堂还要可怕。

    许艺菲原本满脸期待渐渐褪去,她看着李寒,莞尔一笑,说道:“那个,你要是不想去那就不去好啦。只不过,我今年没办法陪你一起啦,哥哥回来了,我要回家。”

    她不敢跟李寒说玉珏这次回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她曾经和冷枭有过的婚约,玉珏准备在玉家当众宣布这件事。

    玉凌龙殉阁后许艺菲的事实际上全凭玉珏做主,长兄如父这种观念在这种世家中根深蒂固。轻易难以撼动,许艺菲把所有希望都寄托于李寒这次去玉家能让玉珏改变心意,所以才央求家中长辈让李寒可以再次去玉家。

    她没有想到李寒对玉家有种从心底发出的抵触疏远情绪,李寒从不会跟她说这种事。

    这个埋藏已久的引线似乎要在这个时候被点燃了。

    李寒看到了许艺菲眼里的惊慌,那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她眼里的情绪,哪怕是玉珏从他身边把她接走的时候许艺菲也没有这么慌张过。

    她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这两个傻子好像有一种魔力总是在可以最危急的时候化险为夷,李寒暗中捏紧了拳头,问道:“我想请问,在下有两个挚友,可否一同前往。”

    和尚说过以后他们三个没有特殊情况绝对不能在单独行动了,所以李寒一定要让和尚跟龙观一起。尤其是和尚,他已经隐约预感到,这次玉家之行恐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两个是吗?”玉宣蹙眉,看了看许艺菲,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一样。

    许艺菲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她高兴的险些哭出来,哪还会再说其他什么,而且就算李寒不提她也会说让龙观跟和尚一起去。她当然知道那两个人在李寒心里分量有多重。

    她忙不迭的点头。

    玉宣就说道:“如果是李兄信任的人的话,在下倒是愿意担保。这是玉家的令牌,李兄即日准备完毕的话就可以动身了,玉家地址李兄想必已经清楚。还有李兄最好早日动身,在下有令在身,需请李兄到玉家过年。”

    玉宣不说李寒都快忘了马上就到新年了,他郑重结果玉宣双手递上的令牌,贴身收好,说道:“在下知道了,最迟五天后就到贵府。”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玉宣站起来,看着许艺菲,苦笑道,“翡姑姑不要为难小侄。您要是不跟我一起回去,珏叔叔不会轻饶了我的。”

    许艺菲拧着眉毛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

    玉宣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李寒,李寒只能装作没看到。玉宣无奈只有一个人先离开。

    玉宣才出门许艺菲就扑进了李寒怀里,李寒还没说话她就已经哭了出来,她身子抖的厉害,李寒心直往下沉。

    许艺菲一句话都不说,就直是在李寒怀里痛哭,李寒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好了丫头,别哭了,哭肿了眼玉宣以为我欺负你还不得跟我拼命啊。他那个家伙本事那么大,连龙观都不一定打得过他,我可拿他没办法哦。”

    许艺菲哽咽着,泪眼婆娑的从李寒怀里出来,看着李寒呜咽道:“你刚才干嘛犹豫了。”

    “我怕。”

    许艺菲狠狠捶了李寒一拳,又哭道:“你这算什么,李寒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多失望。你知不知道我求了多久他们才答应让你去玉家。你知不知道…”

    李寒吻了她一下,许艺菲马上安静了。她环抱着李寒的腰,说道:“你要明媒正娶的娶我啊,你千万不能打退堂鼓啊,我在玉家等你来接我啊。”

    她捧着李寒的脸,胡乱的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破涕为笑道:“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李寒狠狠的点头。

    许艺菲出门的时候和尚和龙观正好出来,两个人都没什么表情,坐到李寒旁边后龙观看到李寒脸色不对,问道:“怎么了?我们好像才进去几个小时吧,你干嘛了?”

    “两件事。”李寒简明扼要的把玄奇的话重复了一遍,末了看着和尚。

    和尚思考了一下,说道:“欲速则不达啊,梦拓这是在拔苗助长啊。这种事…再过个三五年我们去做还差不多,现在太早了。虽然这次辽东的事可能稀里糊涂为我们打下了一点点基础,但是梦拓他们自己那一辈还有那么多名宿,这样强行把我们推出来太急了啊。”

    “说不定他是觉得没那么长时间也不一定。”龙观看似随口的一句话却让和尚心里咯噔了一下。

    梦拓向来是个极有原则性的人,之前对血月在偏袒也不会给他们实权。现在这么做实在太反常了,该不会真的像龙观说的那样吧。

    和尚把这件事记在了心底,留待有时间的时候慢慢琢磨,他稍稍整理了下思路,问道:“还有一件事呢?”

    “今年我们要去玉家过年。”

    “玉家?这么突然?”

    和尚没说话,他刚才就看出来李寒神色不对,看来多半是因为这件事了,他开门见山道:“刚才有玉家的人来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玉珏,玉家那么多人他到现在也只见过三个。所以下意识就联想到了。

    “嗯。”

    李寒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随意敷衍了过去,李寒通常这种反应只有两个原因,第一这件事没必要讨论根本没什么威胁,他自己足以应对,第二这件事太过困难没办法解决他要自己面对。

    根据过往经验和尚马上就知道李寒这次是什么情况了,他向龙观递了个眼色叫他住嘴,李寒要是不愿意说出来他们怎么劝都没用。但李寒刚才已经说过是他们要在玉家过年,也就是说这件事李寒早晚会告诉他们,现在他只是再考虑怎么说出口而已。

    和尚决定不再纠缠下去,说道:“赵奉招了。”

    李寒挑了一下眉,问道:“你确定他说的实话?”

    这完全是多此一问,如果和尚没办法证实赵奉说的是真是假,那么他就不会告诉李寒赵奉招了。

    和尚忽略了李寒的质询,说道:“那次作恶赵奉于奢没有参与,但是宁航有在。地方是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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