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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侠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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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王洛杰抱着头夸张的喊着。
易水走到了许艺菲面前,许艺菲看着他,不敢过于嬉笑,庄重的问道:“易水哥哥,怎么了?”
“没事,谢谢你!”
说完他又走向木人桩,龙观冷着脸从许艺菲身边擦肩而过,一翻身上了梅花桩,气定神闲。
恶灵在他身下对着梅花桩大施拳脚。
许艺菲走到王洛杰身边坐到地上,看着三个人,小声对王洛杰说道:“哥哥,李寒真幸运啊。”
“我们都一样。”王洛杰收起玩世不恭,整个人气势瞬变,他视线远眺西北,眼神一片坚毅。
李寒在车上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汽车停下的同时他就睁开了眼,之前所有的怯懦怀念愤怒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梦拓看到了他的目光,心底暗松了一口气,李寒路已经到了这里,你别无选择了。
勇敢的走下去吧。
和尚面无表情的穿好袈裟,粗布摩擦着他满是伤疤的身体,他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看着山门外远眺南方,微微笑了下。
转过身,冲着眼前的红袍深深行礼,然后盘腿坐到他对面,两个人相对无言起来。
………………………………
第九十九章:薪火相传·麒麟秘辛
汽车停在一栋二层小楼前。
老土过时的建筑风格加上褪色裂痕显示出时间的久远,应该是民国时期残余的建筑,墙壁上还能隐约看到当年的影子。
书生梦拓七步随意散开站在三个地方,梦拓指了指那扇紧闭的大门,说道:“进去吧,有人在二楼等你。”
李寒没有半点犹豫的就走向那扇门。
“等等…”
李寒回过头不解的看着梦拓,眼里有询问。
“算了,进去吧。”
梦拓看看其他两个人,七步咧嘴笑了一下,书生只是盯着自己脚下。
李寒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去,转身关上了门。
七步伸了个懒腰,问书生道:“和尚在红袍那待了三天?”
“嗯。我带他去的时候红袍正在烹茶。”
“哦?”梦拓也来了兴趣。
虽然这代红袍属于有凤来仪,但他们对红袍敬畏大过其余,青衣红袍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直属于任何一方势力,这二人就像凌烟炼凤一样是一种精神层面上的象征。
“和尚给他斟了茶。”
“这有什么?你不也给他斟过吗?”
“那是因为我姓许,而且那时候我已经继承了青衣的衣钵,假使没有这两个前提,红袍是绝不会给我这机会的。”
“你们这些世外高人不装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肯定活不好。”
“哈哈哈,你要这么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三个人聊的兴起,全然忘了李寒还一个人在这栋楼里。
李寒花了几秒钟来适应一楼的昏暗,外面虽然已经太阳高照,但这栋楼所有窗户都被封死,钉上了厚厚的木板,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逃窜。
隔绝的似乎不仅仅是光线,现在他连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他额头开始泌出汗水,人类对于未知本来就有种恐惧。
适应了黑暗之后,李寒反而有些兴奋起来,他对于黑暗有种本能的亲切感,他终年蜷缩蛰伏于黑暗,熟悉它的一切,在黑暗里,他就是王。
楼梯是老式的水泥砌成,边上的铁栏杆上落了一层薄灰。
李寒眉梢动了下,现在楼上这一位或者几位上楼梯的时候没有扶栏杆,在这种阴暗的光线下没有扶栏杆。
他刚才已经看过,这栋楼没有照明设施。
他在心底默默记着数,踏上第二十三阶的时候再抬脚没有找到落脚点。
到二楼了。
不管是何方神圣,亮出招子吧!
二楼有三间一字排开的房间。
李寒正犹豫间,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中间。”
李寒没有犹豫,径直走了过去,站在门口礼貌的敲了敲门。
“请进。”
李寒轻轻开门进去,转身关门,然后慢慢走过去。
“请坐。”
李寒行了个礼,坐下去。
这屋里总算有些光明了。
迎面一张横亘整个房间的书桌,桌上摆着文房四宝,一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有那么一瞬间,李寒似乎来到了祥和镇,来到了组织,来到了吾主那间书房。
借着这光,李寒打量起这房间布局,四周墙面全是出自一人的书法,斗大的字锋芒毕露,转折起承间杀气腾腾。
书桌对面有一座两米高的书架,随意放着一些线装古籍。
一名五十许岁的男子正坐在对面,双手自然的放在椅子上,目光平静的看着李寒。
“你很有教养。”
“自古以来便是礼仪之邦,晚辈后生总不能让古人蒙羞。”
“看出什么了?”
“晚辈不敢说,因为前辈还不想让晚辈说。”
“你倒识趣。既然如此,那我说,你听。”
“晚辈洗耳恭听。”
“唉,现在世道倒真的变了不少。很多前人留下的经验教训都行不通了。有很多时候我也会想,你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为了一些根本不知道原因,甚至可能本来就没有原因的事而牺牲性命呢?”
李寒的手掌沁出了汗,黏糊糊的让他极为难受,他已经洞察此行的目的,已经猜出来眼前这位的身份。
“三十年前吧。那时候我应该比现在的你大不了多少,那时候社会环境也没有现在这样包容,那时候我就有现在这种想法了,不只是我,可能很多人心底都有同样的想法,但是没说出来罢了。也是啊,就这样打打杀杀上千年了,可能很多人连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死的。唉,人活这一辈子吧,你说值不值啊。”
“讲远了。还是继续说吧,那时候我就觉得这种日子不该继续了,已经过了千年了,封建社会都土崩瓦解了,我们这些封建残余也该消失了。那时候的我脑海里一直是这个念头。”
他讲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李寒似乎心底有了些明细。也跟着紧紧收缩了下心脏。
“那时候我意气风发,总觉得那些老头子碍手碍脚,总是指手画脚。做事情又瞻前顾后,偏偏还喜欢倚老卖老,总之横看竖看都不顺眼。有一次我奉命去执行一次任务,虽然那时候迫于形势我们和他们总体来说相安无事,但暗地里一直在较量。那次任务很顺利,只是几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而已,我轻松完成回去了。心底更加厌恶,好像我这辈子都只能重复这种日子,杀人,杀人,直到某一天被杀。一辈子都见不到光,没有姓名,没有自由…”
“我没想到那次任务是一个陷阱。他们故意牺牲了几个饵,然后跟踪了我,找到了我们的秘密据点。他们不敢明目张胆攻击我们明面上的地址,那样会被某些人制裁,那个据点连接着整个江南地区,那天正好有三个一代阁员在那里,对手有五十个人,五十个精锐中的精锐。那应该是他们整个中原地区的主力了,五十个人袭击我们只有三个一代阁员的据点,这种事,也只有他们喜欢做。”
“您还活着。”
“我还活着,那场战斗没有多惨烈,和后来许多战斗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最终结果也只是死了三个微不足道爱管闲事的老头子罢了。”
李寒觉得脚底发凉,他已经能看到那副画面,三个老者苍老干瘪的血肉之躯在五十个精壮汉子面前显得多么不自量力…
“那三个人中,有一位是布衣的祖父。我也最厌恶他,他也最会拿架子,他也死的最惨…”
“我想不出来他们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救我们。他们本来是要去另一个地方养老的,他们为这里奋斗了一生,已然可以问心无愧的颐养天年,可那天,他们牺牲了自己救下了我们,三个人,换回五条人命…他们觉得值,那老头子说,我们还年轻,这里还需要我们。”
“该死的没有死,不该死的死了。”
“老实说,用你们外界的话来说。这种事很狗血。”
“你不会觉得似曾相识吗?”
李寒愣住了,绞尽脑汁还是一片茫然。
“说到底,也就是个放大了无数倍的血月啊!”
李寒明悟了,轻声道:“但我,绝不会让血月堕入那种生活!”
他声音很小但却格外决绝,目光和对面的人逼视寸步不让!
“现在你可以说你看出什么了。”
这人神色平和,丝毫不见恼怒。
“您是麒麟阁现任阁主,玉面阎罗玉凌龙大人。”
李寒语气带着尊敬,他再愚蠢自大在这个人面前也提不起半点勇气。这位不仅可能把他们从组织救出来,而且还是小菲的父亲。
“嗯。”
玉凌龙平静的点头。
“你倒是有见识,梦拓他们还不至于违抗我的命令,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上二楼时,您说了两个字。中间。进来之后您又说了请坐。”
“就这四个字?”
“这满墙大字虽然字迹雄浑有力却并非出自您手。”
“为什么?”
“锋锐有余内敛不足。是将军却不是元帅。”
“这间小楼,就是三十年前那个据点。这间屋子就是布衣祖父曾歇过的地方,你身下那把椅子当年我坐在上面。”
李寒不自然的扭动了下身体。
“三十年前我和你同样坚定。甚至至今我也和你一样迷茫,但是我只能让麒麟阁这样发展下去,因为如果现在让他们离开,失去了唯一的信仰支柱无异于谋杀。所以我明知道现在的麒麟阁势力已经庞大到让某些人害怕,但却没办法阻止它…”玉凌龙说到这里自嘲般冷笑了一声,“反观有凤来仪内斗不止争权夺利势力江河日下,而麒麟阁励精图治上下一心蒸蒸日上。我以为这是千古难逢的良机,麒麟阁会借此一飞冲天声名远扬。可我们都忘了今时不同往日,我们这些传承自封建社会的规矩礼教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越强大对其他人的威胁也就越大,威胁越大我们存在的必要也就越渺小。”
李寒可能不太懂玉凌龙的忧虑,他还不了解麒麟阁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还在默守陈规不肯放弃改变,但他知道组织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他不是没有为自己将来考虑过,组织被消灭后他最大最可能去的地方只有麒麟阁,他已经和整个社会脱节,他早已不是一个完整正常的人类,可他还是没明白玉凌龙为何要对他说这番话。
玉凌龙身为麒麟阁主绝不是一个长篇累牍的糟腐文生,可他今天的确说了很多很多话,而现在的李寒观念还停留在多年以前,骨子里他仍旧只把自己当成一个见不得光活在黑暗里的杀手,所以他插不上任何话。
“我知道你可能并不在乎麒麟阁的命运,这本就与你无关。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仍有许多人他们的友情忠诚情义就像你们血月诸人一样,或许将来你会加入麒麟阁,会被千年积淀的刻板教条连累桎梏,当你某一天难以坚持时,我希望你能想起今时今日我们在这里的谈话。”
话说到这里,李寒突然从万千信息中抓住了最关键的一点,他舍弃了其他所有,直击最关键最致命的一点。
“玉先生,这些话您大可等晚辈将来真的进入麒麟阁时再对晚辈讲述。为何要选在今日?”
在青天白日里,李寒似乎从重叠的白云间窥到了一缕乌云。而不久的将来,这缕乌云再也不可控制,最终酿成了前所未有的风暴。
“李寒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小女就拜托了,她虽然幼稚了些,但天性纯良,这世间在没有比她更可爱温柔的姑娘。”玉凌龙根本没有回答李寒的问题,反而话锋一转引到了玉翡身上。
李寒终于嗅到风暴的前兆,出人意料的是他和玉凌龙一样冷静。
玉凌龙看着李寒冷静到让人悚然的瞳孔不禁叹息。
“医神前辈果然所言不虚,你的确配得上小女。”
“李寒麒麟阁不会消失,它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继续存在的理由,我已经老了,老到被这个时代淘汰了,可是麒麟阁不应该,千百年来,无数忠魂为了这三个字义无反顾。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这话里表达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李寒是绝不可能听不出来,可他还是没有任何表态。
玉凌龙起身掀开了厚厚的窗帘,金黄的阳光刺进来把李寒万箭穿心。他起身向玉凌龙鞠了一躬,诚恳道:“小子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生来懒散但似乎总是有人要我担负各种责任,先生学历非凡有些事或许还有转机也未可知。”
“那些都是麒麟阁的事了,与你无关。”玉凌龙倒背双手看着窗外,“明日我要回玉家一次,你要不要同行?”
………………………………
第一百章:弹指三年·潜移默化
新年才过,虽然这森林深处没有尘世的浮华,但年这个催人老的怪物还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的,无论你愿意与否。
屋里的摆设很整洁,简陋的原木粗制的桌椅安静的站在一角。晨曦透过木缝撒进来,一点金黄轻泻,碎金烂玉般盘踞一角。
许艺菲突然醒了,看看屋内的摆设,气呼呼的嘟囔了两句。
两年前的时候,李寒就可以在早上起来的时候做到不惊动许艺菲,一个月后,他就可以把桌椅的摆设放到前一天的位置上。
许艺菲从床上下来,院子里有轻微的响动和喧哗声,是他们五个回来了。
许艺菲推门出去,迎面就撞进了李寒怀里。
李寒穿着白衬衣,三年过去,他似乎长的更高了些,可脸上还是那涉世未深的纯真。
他脸上还有些许污渍,泥水和汗水涂抹后,只剩两颗乌黑的眼珠发出明亮的光芒。
似乎变化不大。
他后面自然是王洛杰几人,王洛杰裸露在外的皮肤晒成了古铜色,三年过去似乎变的愈发俊朗,举手投足间总有一股令人着迷的成熟气质。只不过他那玩世不恭的表情没有改变,甚至更加让人,额厌恶了。
譬如说龙观,他就有想要一拳打碎王洛杰满口大牙的冲动。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他应该是所有人中变化最明显的,下巴上还有没刮干净的胡茈,成熟和果敢取缔了以往的冲动和暴躁,整个人沉默了不少,很少露出笑脸,所有事都是通过眼睛表达。
恶灵也变了不少,整日里板着一张脸,几乎已经不会笑了。他似乎更加瘦了些,眼里沉淀着三年积累的能量,等着爆发的那一刻。
易水走在最后面,像隔绝了这个世界。他黑色的衣服上没有显眼的污秽,眼神阴翳,带着挥之不去的绝望和冰冷的死寂,他像一块才从南极挖出来的万年寒冰,生人勿近的讯息每个人都能切身感受到。
三年的时间让这五个人彻底洗经易髓,使他们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合都发挥出让世人仰望的力量,三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许艺菲紧拽着李寒的衣袖,没好气道:“出息了是吧,又瞒着我偷偷溜出门,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早上起来的时候,要喊我一起你怎么就不听我的!”
李寒顺势抱着她,哄道:“不是和你说了很多次吗,叫你早上晚点起来的啊,我们可以自己做饭的啊,再说了阑若早上也要起来很早,她给我们做早餐是一样的啊。”
“嘿嘿,嘿嘿。”许艺菲看着李寒。笑的让他毛骨悚然。
“好吧,好吧。”李寒妥协了,“我明天早上起来一定喊你。”
“这还差不多。”许艺菲满意的点头。
“我说你们两个成天腻歪,都腻歪三年了,怎么就不会觉得无聊呢?”王洛杰在李寒身后,长吁短叹。
“咳咳。”许艺菲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阑若姐姐呢?嗯,人呢?”
王洛杰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小菲,咱开玩笑归开玩笑,认真了就没意思了吧!”
一年前的时候,王洛杰和阑若确定了恋爱关系,搞不清楚是谁向谁表白的。反正等李寒他们知道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
阑若处于强势,这是众所周知的,但阑若倒并非是那种一味胡搅蛮缠的俗人,她很懂的掌控人心,知道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该软弱,所以她把王洛杰吃的死死的,而且阑若深知王洛杰的底线。从不干预过问血月的事,她和王洛杰相敬如宾,虽不如李寒许艺菲热烈,却也比两人般配和谐。
阑若穿着一身纯白的运动装,头发随意挽在一起,脸上还有细密的汗珠,三年来似乎长高了不少,站在那里隐隐有和王洛杰比肩的趋势。
她脸上挂着恬淡却不容违拗的笑,顾盼之间带着雷厉风行的气势和果断。
她和她姐姐血魔完全不同。
阑若都有些头疼的看着许艺菲,她双手环抱在身前,说道:“小菲呀,你能不能成熟点啊,别整天和李寒混在一起,他是没救了。”
许艺菲笑嘻嘻道:“阑若姐姐,我都不想说你了,你看你成天那么强势,等哪天哥哥都让你吓跑了才好。”
“他,哎呦不会的。”阑若浑不在意,“借他两个胆子嘛。”
王洛杰尴尬的摸摸鼻子。
三年的时间,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发生了变化。苏染也不例外,只不过…
苏染远远的站在院子另一边,略带漠然甚至敌视的目光看着其他所有人,她似乎比以前更高傲了。
高傲的像一座冰山,那股冰冷刺骨,让人看一眼就会觉得透心凉的感觉,让她和其他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但两伙截然不同的人竟然也平安相处了三年之久,实在是匪夷所思。
许艺菲慢慢走到苏染身边,带着关切问道:“苏染,你怎么了?”
苏染对她应该是对所有人中最好的了,以许艺菲的热情,就算是生铁也会融化吧。
“没事,只是在这林子里太闷了,想外面的世界了。”苏染淡淡的怅罔道。
许艺菲啊,或许出去之后就是你死我活了,对你我来说,那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外面的世界吗?那里有什么好的,到处都是勾心斗角,处处都有尔虞我诈,每天都要算计别人提防算计,我觉得很无聊啊!”许艺菲天真的说道,“还是这里好啊,我们当初认识的那些狼们都当爷爷奶奶了,那些小狼崽子毛茸茸的多可爱啊,还有大黄两口子不是生了一对双胞胎吗?我还给它炖鸡汤呢,你不是也一起去看了的吗?你不觉得这里很好吗?”
“你不明白我的感受的。”苏染牵强的笑,“你们不是常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哦。”许艺菲也不知道听没听懂,“那等叔叔下次来的时候,你就跟他们一起出去吧,都三年过去了,你的事肯定也早就没人记住了。”
“到时候再说吧。”苏染笑看许艺菲,“和小菲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怪不舍的呢。”
“嘿嘿。”许艺菲得意的笑,“那是,我可是很受欢迎的哦。”
有直升机的轰鸣声响起,许艺菲跑回李寒身边,牵着他的胳膊笑道:“我们来打赌你猜来的是谁啊?”
“不管来的是谁,都有一个开直升机的。”王洛杰坏笑道。
“切,这我也知道。”许艺菲鄙视的瞥了一眼王洛杰,又兴冲冲的对李寒说道,“我猜是血魔姐姐和星隐哥哥他们,他们已经有一年没来了呢。”
李寒无语的看着许艺菲,半天才说道:“小菲,血魔和星隐每年今天都来,从来没断过,你都知道还赌什么啊。”
“那我不管。”许艺菲赖道,“你还可以猜猜其他人嘛,什么老爷子啊,和尚啊,什么的。”
“老爷子不太可能吧,吾主已经快要狗急跳墙了,老爷子不是一直在控制局面吗?和尚三年来连封信都舍不得回,铁了心一心要出家,他才舍不得浪费时间呢。”李寒三言两语就道尽了所有人的现状。吾主这座摩天巨山,横亘在他们身前,让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激励鞭策着自己。
直升机停下,血魔和星隐,逍遥走了出来,他们身后,居然是宫平。
三年不见,逍遥越发的逍遥了,大有随时都会破碎虚空,乘风而去的洒脱气质。如果说三年前的他是谪落凡间的天神,沾染了一些人间俗气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是才降临下来的神使,可远望,不可亵渎。
星隐则更加神秘了,还是一身紫,妖异里带着三分鬼魅,像是黑洞一样。
他和逍遥不同,眉宇间多了三分肃杀和冷漠,只有在看到身边的血魔时,才会舒展眉头,化为满腔柔情。
血魔变的更惊艳了,让人一眼看到就会奉为绝代佳人的惊艳。
她举止得体,不做作也不谦躬,让人丝毫挑不出毛病,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样一位媚态天成的尤物会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相比之下,宫平就像是挪用了自己的生命一样,他依然站的笔挺,只是背影萧瑟,眼神依旧一往无前,只是多了不少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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