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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别缠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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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身边陪了这么多年,非要生生地失去,一定会很难受吧?
像是那一次回到乌陵城,当我在宁家古宅里面徘徊,最终发现只有奄奄一息的四叔和那百年的大榕树,也是如此心情。
漫天的大火,被拉长了的血迹……所有人的性命,都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被夺去了。
记得曾经陆临问我父亲是怎样的人,我毫不犹豫地把世人的评价搬了出来:“我父亲宁深是宁家最为得意的弟子之一,他曾在织岁山修习,也曾踏遍了万水千山去寻求仙法,终究成为了极少的人仙高阶修仙者。”
宁深在此,可保乌陵城平安百年。
就算是被传得神乎其神,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扮演着一个普通父亲的角色,在大难即将来临之际,他还是选择将我送出乌陵城,给了我最后的庇护。
而他自己,却在那场大火之中永远地离世了。
“我失去家人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的,但现在我想,也许他们在另外一个地方看着我,我的成长他们都会知晓,他们也会因此欣慰。”
妇人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自顾自地喃喃道:“狗娃这几年的性命都是梁老板恩赐来的,我应该感激了,为何、为何还要如此……”
妇人将我松开,望向了收拾完毕的梁依酒,此时她依旧是最初的模样,身着鹅黄色襦裙,腰际别着那小碎花手绢,眼眸之中流露出来的,是说不清的万种风情。
她对着店小二招呼了几句,旋即唤了尽儿一声:“尽儿!我们走啦!”
小小的孩子还不明白“走”这个字意味着什么,许安的眉头拧成了川字,一只手迅速地拉住尽儿,扁扁嘴道:“尽儿,你要去哪里呀?不走好不好?”
尽儿甚是不舍地看着许安,回过头来抱紧了他,互相蹭了蹭额头说:“娘亲说,我们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你不回来了吗?”许安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煞有介事地说,“娘亲说人不管走多远都会回来的,因为他们有家。”
不管走多远都会回来,因为有一个地方叫做……家。
我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说不清怎样的感受,这句话本来是安慰性质的话语,可从一个孩子的嘴里听到,而他又是以一种非常认真的语气说出来。
的确是很让人难以释怀。
回不来了,有些人一走就回不来了,比如我的父母,比如即将要离开的尽儿,比如……说这话的许安。
孩子只知道离开,却不知道死亡。
当这两个字生生地戳进我们的胸膛,我们却对此无能为力,哪怕逆天而行,也知道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终结。
所做的一切努力,不过是为了延缓整件事情的发生。
说白了,我们不愿意去接受,也不想要去接受。梁依酒之所以能够跪在香案前七天七夜请来公子归,就是因为她在逃避生死。
然而生死,又怎能是我们这些凡人能够逃避得了的。
许安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梁依酒倒抽了一口气,尔后勉强地笑了起来,俯身揉了揉许安的头发:“尽儿不会一去不回的,我也相信,他终有一天会回来的。你们……会在一个很美的地方相逢。”
许安的眼里蓦然间有了明亮的光泽,他踮起脚尖在梁依酒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淡的吻,开心地问:“那我是不是可以和尽儿玩耍了?”
“是。你们可以……一直玩下去。”
所有人都缄默不语,别过脸去不敢看这两个天真的孩子,生与死,仿佛在两个孩子之间都变得那么无力。
偏偏尽儿又兴高采烈地补充了句:“狗娃儿,那地方可美,要是我回来,我们就一起去玩!”
“好啊!我等着尽儿!”
没有人去看他们脸上的欣喜,梁依酒努力地将眼泪包在眼眶里面,抽出腰间的手绢擦去泪珠,拉上了尽儿的手:“走了。跟狗娃儿说再见。”
“再见啦!”
“尽儿,你一定要回来――”
终究是……回不来了。
………………………………
第90章 夫君,原来你在这儿呀
“哭了?”
我靠在陆临的胸膛上,小指擦去了眼角的泪,尽儿牵住了梁依酒的手,一路蹦跳着,梁依酒却是步履蹒跚,每一步都昭示了她心底的沉重。
他们离开了,留给这座城的,只有两个单薄的背影。
但愿孩子都是幸福的,即使是面临死亡的瞬间。
两个孩子会在忘川河畔相遇吧,希望他们下一世都会成为正常的孩子,他们不会遇见妖精,他们的快乐不会被剥夺,他们的灵魂完完整整。
他们,还是世界上的阳光。
“娘亲,我们回家吧,我要回家等尽儿!”
“好好好!”
妇人勉强笑了笑,伸手抱起孩子便是朝着家的方向走过去。一场故事,就这么终结在两个孩子的笑声里面。
乌陵城不会再下起来那无缘无故的大雨,孩子余下的三天生命会充满了美好的阳光。
所有人的阳光。
一个人不论走多远,总会回到一个地方,那叫做家。
因了许安的一句话,我再一次回到了宁家古宅,那棵硕大的榕树仍旧存在着,高大的树冠洒下了一片阴凉。
“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简瑶吹了吹窗台上的灰,以手作扇在眼前挥来挥去,似乎是瞧见了墙角的一处血迹,她有些诧异,“这是……”
我十分淡然地瞄了一眼,尔后拿手绢把那处血迹擦掉:“曾经发生过一场大火,我宁家几乎灭族了,至于有没有人逃窜到外面,我也不清楚。”
反正我所知道的宁家人,只有我和那一个暗庭,可那个人已经死了。
“现在,欢迎来到宁家古宅。阿姐你不会害怕吧?”
简瑶摆摆手,弓着腰帮忙擦去窗框上面的灰尘,一缕发丝垂落下来,又被她顺手撩了上去:“说什么话呢,我看一开始就该住在你家里。”
之所以之前没有来这个地方,我想是因为我从心底里不愿意去接受那件事情。如今经过了尽儿这件事,我们也不能居住在一溪风月了,而我也特别想要去寻找当年的一丝丝气息。
于是,我选择了回来。
血淋淋的真相就存在于这个地方,每一处血迹都是当年的印证,榕树的年轮多了三圈,每一圈都像是在放映着过去。
“我不敢啊,那时候很怕。”
“现在还怕么?”
陆临从窗子那边探出头来,指节轻叩窗台,他的身前放着一把扫帚,还是临时用扫把草给制作而成的。
我翻了个白眼,头也没抬就说:“不怕了。”
“那当然了,有本上仙在,你还怕什么?”陆临抹了一下鼻尖,顺手使了个仙术,那扫帚便是自己动了起来,把那一院子的树叶都扫在一起,“居然要本仙扫院子?宁小栾你就不觉得大材小用了?”
“并没有!”
我咬了咬牙,心说我们两个人都在努力地擦窗子擦柜子,要你扫个地怎么了?有本事你也过来擦桌子啊!
一想到桌子,陆临那颗脑袋又探了过来,他拍了拍手,那原本擦拭好的窗台上又落了尘埃。简瑶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指着他的手提醒道:“师弟!”
陆临哼了一声,尔后撇撇嘴,用仙法驱使绢布自己擦起了窗棂。
这等仙法我和简瑶并非不会,而是我觉得用仙法直接把宁家古宅变得焕然一新,毕竟对这个我居住已久的地方不太尊重。
可陆临不管这些,转瞬间他的仙法已经发挥了全部作用,不仅仅是那一处窗台,整座古宅都一尘不染。
简瑶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于是坐在榕树下的石凳子上面,悠闲地翘着脚尖。她望着一片空地发呆,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小栾,我去注灵的时候,仙铭阁的老板告诉我说,附近城里面的瘟疫正渐渐地朝着乌陵城蔓延,我能否借用这块地种一些草药?”
“阿姐随便挑一块地皮,但凡是我宁家古宅的地盘,都可以供你使用。”
更何况治病救人这种事情,我们身为修仙者更应该做上一些什么,瘟疫蔓延,谁都不知道受害者是什么人。每个人都不能失去自己的亲人,我和简瑶都是承受过生离死别的人,在这个方面,我与她感同身受。
简瑶仿佛瞧见了那块空地长出了郁郁葱葱的草药,眼里好似有一朵朵的花盛开,盈盈笑道:“那就谢谢小栾了。”
“谢什么呀!”我兀自从侧厅里出来,倚着那一株偌大的榕树,枕着手臂道,“我称呼你阿姐,便是把你当做了自己人,所以啊,我们之间不需要感谢。”
简瑶低下头去,长长的睫毛搭在白皙的脸颊上,风一吹便是微微颤动,她本就楚楚动人,这么一来便又添了几分优雅。
“本来跟着你来乌陵城就是我一厢情愿,这段时间又要住在你家里,总觉得麻烦了你……”
“阿姐!”我咬了咬下唇,扯过来她的手说,“想当初在织岁山,若不是阿姐的帮助,说不定我早就被白瓷沈笑他们欺负得不成样子了!怎么还有这个命来到乌陵城!”
我是认真的,如果没有陆临,也没有简瑶,那么我在织岁山只能有一个结果――被欺负死。
可简瑶并不这么认为:“哪有那么严重!”片刻后她把那一副正经的模样换了下来,笑嘻嘻地拍了拍胸脯:“姐姐我可是治病救人的圣手医者,怎么会轻易让我的妹子丢了性命!哦对了,不如我开一家医馆,就在仙铭阁的旁边。”
“不成不成,你们都成了老板娘了,那我干什么呀!”
“哪有我们!”
怎么没有!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认识的人里面已经有了三个老板娘:“你看啊,梁依酒是一个,百衣又是一个,再加上一个你,那不就是三个了么!”
不对,我似乎是把重点放错了……她方才说要开在仙铭阁的旁边?
啧啧啧,看起来简瑶师姐去注了一趟灵,莫不是就看上了那仙铭阁的老板?所以她才铁了心的要开一家医馆,安安心心地在乌陵城当老板娘?
我干咳了一声,斜着眼瞅着简瑶,唇边浮起来莫名的笑意:“阿姐,我看你是想要当那仙铭阁的老板娘吧!”
一说到仙铭阁,简瑶如玉一般的脸颊上当即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像是天边的晚霞,带着几分的羞涩瞬间消失殆尽。
提到这个,我当即来了劲,凑过去问简瑶:“快说说,那人到底叫什么?”
这么关键的时刻,陆临忽然间过来插了一句话:“那仙铭阁的老板,是叫宣泽吧?”
“你怎么老是接别人的台词!”
我拉下脸来,很是无奈地趴在石桌上,将脑袋埋进胳膊里面,完全就是一朵蔫儿了的小野花。
陆临耸耸肩,甚是无辜地解释:“那天仙术大会,我就是跟他比试的。”
原来如此。
我还想说他怎么弄得什么都知道,简直都快要赶上那听天下的公子归了,我可完全想象不到跟这么一个人一起生存会是怎样一种模样。
没有秘密,没有隐藏,什么想法都会被他一眼看出来。
那可真是恐怖啊。
简瑶应该早就知道跟陆临对阵的是宣泽,于是饶有兴趣地问:“他的实力如何?”
“是个厉害人物。”
成了,陆临的评论居然都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如此看来这男子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把简瑶师姐交给这么一个人,他一定会把她保护得好好的。
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下意识地,我很白痴地问了陆临一句:“他长得怎么样?”
“……”
陆临对此无话可说,只留下了一串的省略号在他额头漫无目的地飘荡。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陆临对于人的长相这种问题向来是没什么标准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结果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说出来任何话的时候,他干巴巴地来了句:“还行吧。”
真抽象。
好看就是好看,不好看就是不好看,什么叫还行吧?
我撇撇嘴,这时候简瑶却提议道:“明天跟我去看看店面如何,顺便看一下宣泽,那不就知道了么?”
说来也对。
抬头望一眼天空,那天边的云朵也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了微微的酒红色,今儿天色晚了一些,那就明天去瞧瞧我简瑶师姐看上的人是一副怎样的尊容吧。
“陆临,准备……”
刚想支使陆临那厮去做些菜肴,也好趁着这大好风景在树下吃吃喝喝聊聊天,无奈我的话还没说完,当即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呼唤。
“夫君,原来你在这儿呀!”
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那是一名妙龄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她的发际却是插着一水儿的步摇簪子,一袭粉裙上面缀满了繁复的刺绣,雍容华贵,也衬得整个人明艳动人。
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可就是身上的脂粉气让我很不喜欢。
我疾步过去,诧异地审视着这么一名误打误撞进来宁家古宅的姑娘,甚有耐心地向她询问:“姑娘,你是走错地方认错人了吧?”
感觉自己已经说的很是清楚了,可那姑娘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转瞬间瞧见陆临便又神采飞扬:“临!我将你的归海剑带来了!”
如果说那一声“夫君”是一声惊雷打在了我耳畔,那么这脆生生的一个字“临”便是一把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怀。
无处可逃,只能被刺得遍体鳞伤。
………………………………
第91章 九公主,我们谈谈吧
每一刀都落在了不致命的皮肉上,千刀万剐,让我生生地承受着钻心的疼痛,可又不把我一下子给拍死,这才是最为痛苦的。
我仿佛能够看见她那愉悦的表情之后透出来的寒光,那刀刃几乎能够将我的眼睛给闪瞎了。
简瑶正喝了一口水,眼见那姑娘朝着陆临蹦蹦哒哒地奔了过去,便是将那口水给喷了出来,正喷在那姑娘的殷红色裙摆上面。
她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扯着陆临的裙摆开始嘟着嘴撒娇:“临,你瞧瞧这婢女都不长点心,都把水洒在我裙子上了……”
呵,居然当是洒的,如果她知道那是简瑶喷上去的,会不会暴跳如雷?
陆临在此,她不得不维护着自己的淑女形象。
但我还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那眼中的蔑视,尤其是在她看向我的时候,撇撇嘴甚是不满地说:“还有你!一点礼貌都没有!见了本公主不知道该行礼的么!”
陆临任她抱着胳膊撒娇,面无表情地想要抽出他那海蓝色衣袖,大抵是那姑娘抱的挺用力,他那点小动作也没有得逞。
尴尬之余,陆临轻瞟了我一眼,最终目光停在了那姑娘白皙的手指上面:“琢玉公主,请自重。”
那琢玉丝毫不理会陆临的话,整个人像是八爪章鱼一般黏在了陆临身上,手指捻起陆临的一缕发丝,轻轻地在指间缠绕着,笑靥如花:“临,我们迟早会成亲的呀,我见其他的小夫妻都是这样的……”
这一刻声音还温柔如水,下一瞬间瞧见了我,立刻化为冰雪:“你!你叫什么!”
真是一个公主病。
我揉了揉额头,甚是无奈地将两手搭在腰际行了个礼,无奈被她告知仙界的礼不是这样的,是什么跪拜之礼。
――直接说要我下跪多好!
我抱起了双臂瞪了一眼那公主,她立刻气急,蹭的一下从陆临身上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喊:“你……”
“她是宁小栾。”
陆临无奈地扶额,转而绕过了琢玉公主,径自到了我的跟前。
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幅画面:我跟陆临并肩而立,两个人都直勾勾地盯着琢玉公主,我眯起了眼睛,恨不得丢出千百把飞刀把这个公主病给剁成肉酱,陆临则是面无表情,似乎见怪不怪了。
听到了我的名字,琢玉公主似乎有些惊讶,她将陆临拨开,绕着我兜了一圈,那审视的眼神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
她的步子十分缓慢,浅绿色披帛摇曳在风中,一些浅淡的脂粉味儿在空中四处弥漫。
“哦?原来你就是宁小栾啊。”
眼角的余光从简瑶所在的方位掠过,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不在那里了,然而随着琢玉的步步紧逼,我已经渐渐地退在了一个角落里面。
我抹了一下鼻尖,停止了腰板儿承认了:“对,我就是宁小栾。怎么,有意见?”说话间我还挑了挑眉梢,斜着眼瞪了她一下,充分表达了我对于她的蔑视之意。
公主怎么了?仗着是公主所有人就必须向你下跪?
我看你就是在做梦!
似乎有闪电在我们两个人的眼眸之间不断游移,我仿佛听见了那接连不断的“滋滋”声,就差一簇小火苗,我们就可以爆炸了。
“我告诉你!”琢玉公主那玉葱一般的食指指着我的锁骨,伴随着那咬牙切齿的声响,她用力地戳在了我的骨头上面,“陆临是我……”
“琢玉!”
陆临已经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
大抵是陆临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过话,这阴冷的语气让琢玉公主打了个寒噤,她惊住了,怔怔的望着陆临,委屈的小表情让人甚是爱怜。
“你就是觉得对不起她!所以才不让我说的对不对!”琢玉绞着手指,似乎有些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什么话,几番纠结,还是说了出来,“陆临是我未婚夫。”
前面琢玉的所作所为让我对她的印象都停留在“公主病”三个字上面,然而“陆临是我未婚夫”这么一句话听来却是一种无比沉稳的语气。
她本就生得漂亮,当她端端正正地站着,认认真真地说陆临是她未婚夫之时,不得不说此时的她完全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这样的人,很配得上陆临。
身为公主,她自然是可以跟陆临撒娇,身为公主,她自然也拥有着那份骄傲,即使如此,她终归还是一个有教养的人。
“方才有些过于激动了,现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帝的第九个姑娘,也是最小的一个,名琢玉。”
好像自从知道我是宁小栾以后,她的所作所为就有些变化了,除却了那公主病的潜质,就连我这一介女子也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姑娘。
比起芦笙来是差了那么一些,可芦笙和陆临总有些相似,而这姑娘和陆临的性格,基本上是属于互补类型的。
我从漫天的思绪里抽身而退,双手搭在腰际再一次行礼,低低地唤了声:“九公主,我们谈谈吧。”
“好。”
她低眉应声,我便是瞄准了一处凉亭,打算在那里和她聊一聊这一桩婚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陆临夹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显然也准备和我们一起去,我撇撇嘴,一只手拦在了陆临跟前:“上仙大人,此事无关你。”
我就只是和琢玉谈谈她,而已。
陆临无奈地耸耸肩,深邃的眼眸里,是我看不透的茫茫天涯,那薄情的唇瓣轻启:“我只是想端茶倒水什么的……”
“上仙大人。”我冷哼一声,指尖从眉梢拂过,讽刺地说,“端茶倒水这种事情,哪能麻烦您的千金之躯?”
“小栾……”
绝美的一双手伸过来,似乎是要挽留什么,可它是那么的……无力。我随手捏了个诀将他挡在了结界之外,在这个凉亭里面,只有我和琢玉两个人。
“九公主,说说吧。”
没有茶也没有水,到了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心情去给她备茶了,能够寻得这么一处布满了藤萝的凉亭跟她谈话,就已经充分地表达了我的礼貌。
琢玉坐在木椅上面之时,只占了一半的椅子面,双腿并拢,微微向一侧倾斜,足以看出来她的教养。
她将额前的发丝撩到耳后,顺手碰了碰那鬓角的金步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与陆临的婚事是天帝定下来的。说来我也心仪陆临已久,从陆临执掌天水阁我们两个人就已经擦出了一些些小火花。后来他因为一件事情堕入碧辰海千年,我也等了他千年,所以……”
所以这真是一件水到渠成的美事。
不过我已经对这些不感兴趣了:“陆临是因了什么事情堕入碧辰海?”
琢玉低了眉,一只手轻抚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阳光照耀在银质戒指上面,又反射到我的眼睛里,灼伤了我的眼眸。
两片霜月叶子托起来那一朵含苞待放的霜月花,和我手上戴着的是一模一样。瞬间我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趁着琢玉还没有发现迅速地收入袖中。
她从浮沉戒之中召唤出一把剑,只见那把剑约莫三尺长,剑柄上有着简单的刻痕,细细看来能够辨认出“归海”二字。
奇妙的是,那把剑被召唤出来之时,整个空间都泛着淡蓝色的光芒,透过结界望去天边,甚至云朵也被染上了这淡蓝色。
“呼”的一声,一股妖风吹过,霎时间周围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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