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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别缠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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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忙不迭地问:“莫非……莫非是?”

    “这是崇望的外门弟子。”风宴踢了踢那紫白色的修仙服,如同陆临一般,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却是骇得往后退了数步。

    崇望是有名的修仙门派,与衡岳、昆仑并称为仙界三大仙山,段西河为其第一师尊,周念沉为第二师尊,比织岁山不知道高级了多少倍,别说里面的弟子了,就算是随随便便一个扫地的都不是我能够惹得起的啊!

    但很快地,我缕清了思路,为何我会忽然在外面食魂,而且食魂对象是一个崇望的修仙弟子,为何单单这个人就站在我身边,一切都这么巧合?

    怎么可能……

    “你是想借此威胁我?”

    “并非威胁。”风宴挪了两步,依旧是保持着一贯的冷静,“我已经跟踪你很久了,思来想去,发现你很适合做这件事情。”

    “你要……做什么?”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身子紧紧贴着墙壁,很难说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意料之中,他上前一步,而我往旁边挪了挪,避免直视他的眼睛。现在的这种位置让我十分不安,不管他如何威胁我,节操还是要的。

    他说:“放心好了,祁樱不是救了你一命么,你也对她十分感激,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帮她,完成她的,也是我的一个愿望。”

    听起来似乎也不难。

    但是我依然不解:“我能帮得上什么忙?”

    “这个……”风宴话还没有说完,远远地,我就听见隔了一道墙,有人似乎在寻找那个被我食魂的崇望弟子。

    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说:“罗盘上显示就是在这里啊,怎么没有人?”

    这不废话么,隔了一道墙,你以为你的罗盘那么精确?

    我翻了个白眼,尔后嘴巴被捂住了,风宴似乎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拖拉着我飞快地转移到另外一条巷子里面。

    那边的人依然在晕头转向地问:“在哪儿呢?”

    一个人提议:“会不会是在墙那边?”

    然后就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是两个人在翻墙,尔后风宴把食指压在下唇上,示意我噤声,他自己倒是大摇大摆地过去,还伸了个懒腰。

    “谁?!”

    那两个小弟子倒也是敏锐,在风宴迈出去第三步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存在,当即拔剑相向,当然在我的角度只看见了剑身的反光。

    风宴的声音懒洋洋的,就跟刚睡醒了似的:“哟!这里是怎么了?二位这衣服……莫非是天上下来的仙君?”

    “我们可是奉了段师尊之命下界来寻找丁然的!”

    他们口中那个丁然,估计就是被我食魂的男子了。风宴倒也是一个老手了,听见这嫩嫩的小弟子说话,便是问道:“那么仙君,我有什么可以帮你们么?”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说话的跟方才那个明显不一样,应该是另外一个人,但听“哗啦”一声,应该是一张纸被展开了,“这画里的人,见过么?”

    “并没有……”

    “你!走吧!”

    那货说的是干脆得不能再干脆了,风宴听此一言便是脚下生风一般,只听得见脚步声,人眨眼之间就没了影子。

    我慌忙收回了目光,在原地等了一阵子,冷不丁的,一颗头从一处夹角里探出来,正是风宴!

    他招了一朵云过来,在云上的时候说:“终于可以跟你谈谈交易了。”
………………………………

第153章 假扮太子妃

    我往云之下看了看,那静谧的山峦越来越小,城中行走的人渐渐如同蝼蚁一般,渐渐地在视野之中淡化、淡化。

    雪的颜色却更加地浓烈,行至高处,那白色便是一望无际,从天上蔓延而来,覆盖了整座城池。

    青瓦红妆,都覆了一层霜白。

    真美啊。

    我望着那皑皑白雪出了神,过了一阵子才想起来风宴所说的什么交易,于是问道:“你不是要做交易么?说吧。我洗耳恭听。”

    他枕着双臂躺在云层里面,任由这朵云飘来荡去,尔后奇怪道:“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姑娘,居然没有任何反抗?”

    “做交易,又不是杀了我,我要反抗什么?”

    反正是要我做一件事情,而且我根本就不认识这男人,要我的性命也没什么道理。更何况,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反抗是最没有用也是最盲目的。

    我托着腮,继续凝望那远处被积雪压着的青山,听见风宴说:“你还真是奇怪呢。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就是要你去见一个人。”

    他忽然坐起来,从袖间取出一个什么东西迅速地贴在了我的脸颊上,速度比冬日寒风还要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觉得有一阵冰凉渗入了皮肤。

    一些液体蒙住了眼睛,迷迷蒙蒙的,看到他抽出堕神剑,剑尖正对着我的脸庞!我下意识地拿手去挡住,却听见他怒喝一声:“别动!”

    顿时我骇得也不敢动了,只感觉到那剑尖透过了那曾薄薄的膜状物质,如同画笔一般勾勒出一个人的轮廓,精致的五官。

    有血液,顺着脸颊往下流淌,额头眼角,下巴腮部,无一幸免。

    疼,的确是破除皮肉的疼,但我自始至终一动不动,只不过痛到极致,身子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很快地,这个痛苦的过程就结束了,他如同敬业的画家,把手一甩,堕神剑立刻入了剑鞘,尔后他跟没事人一样拍了拍双手:“好了。”

    那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我眼前掠过,仿佛带着某种神力,那黏糊糊的液体全然不见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地去摸自己的脸颊,从颧骨到眉眼,再到鼻梁下颌骨,任何一处似乎都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风宴将他的手掌反过来,如同一面铜镜,里面映出了我现在的容颜,我只看了一眼,便是骇得险些从云上掉下去――这分明是祁樱的脸!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有些怕了,手指在脸颊处一路摸索,希望能够找到原本的那张皮,也希望把那张皮给揭下来,我还是曾经的我。

    可指尖在脸颊边缘摸索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没有找到,这张脸,好像原原本本就是属于我的一样。

    我怕了,是真的怕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往后退了一步,正躲在了云朵的边缘,身旁云雾缭绕,一丝一缕的气息从云朵之间穿过,隐隐的,我看到雾霭的那一边,有一条蛇盘绕在山上,仿佛正盯着我,那贪恋的眼睛,全然是把我当成了盘中餐。

    “你再退,再退就从云上掉下去了,看虬龙吃不吃你?”

    登时我赶紧扒拉着云,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似乎我们已经在云上许久了,但是这云朵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到底是要去向何方?

    “我来跟你讲讲。”风宴望着天思考了一阵子,转而盘腿坐在云上,风从耳畔吹过,呼呼的声音里面,他用略带沙哑的男音说,“我与祁樱原本是一对恋人,后来被青行强行拆散,他抢夺了祁樱,娶了她作为太子妃。祁樱不悦,在新婚之夜把自己关在宫殿里面一整晚,之后的日子也总是反抗他,青行不断地折磨祁樱,不让她死去,最终在祁樱一次犯错误之后,把她流放去了逢月岛。”

    祁樱以前是太子妃?不对吧,怎么说我之前也是九重天上的神,可怎么对于祁樱的那张脸没有任何印象?

    还有,太子青行分明是正派,怎么会做出横刀夺爱这样的事情?

    “你在撒谎吧。”

    风宴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反驳:“我并没有说谎。太子青行在掳走祁樱的时候,你已经不在天宫了,而且……”

    “那你是想利用我去报复他?”

    “毕竟最后祁樱的死也是拜他所赐,去报复一下,也不算什么吧?”风宴站起身来,定定地望着一个方向,“九重天就快要到了,到时候你按我说的做,不会出任何差错。事成之后,我会把玄冰刺的具体方位告诉你。”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玄冰刺?

    不过转念一想,本来他就是来找我办事的,没有一点点筹码,怎么可能会让我冒险帮他?玄冰刺,不过是他的筹码罢了。

    “你们离开逢月岛之后,太子青行派一队士兵去把祁樱接回去,想问她是否悔改,而我,此时就是这一队士兵。”

    他摇身一变,原本的褐色衣袍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银色盔甲,俨然一副天兵天将的模样。与此同时,身边凭空出现了七八个同样装束的天兵,整体一看每个人都是严肃的,但细细看来他们都有着不同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是幻化而成的人。

    风宴居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他的身份是越来越让人怀疑了……

    “需要补充的是,在此之前祁樱就自缢了,那一队人马在进入逢月岛之后,都死在了我的剑下。而现在,你就是祁樱。之所以会选择你,是因为你在逢月岛和祁樱接触过,又是一名女子,身上沾染了祁樱的味道,青行不会觉察出来。你需要做的就是,让他以为祁樱已经悔过了,尔后死在他面前,让他后悔终生。”他顿了顿,又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云的速度在此时放慢了许多,大抵是九重天越来越近了,我看着身边的一堆带着头盔身披银甲的天兵,一时间能够想到的就是:“我想看看我那些朋友此时都在做什么。”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我在天穹之上漂泊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如今陆临找不到我会怎么办?简瑶和宣泽又怎样了,有没有和好如初?

    “你不能给他们放青鸟,不能有任何联系。”

    风宴抬了眸,有冷风嗖嗖地从他眼角飞过,那深褐色的眼眸之中,渐渐地浮上来的,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不会有任何联系。”我的回答也是冷冰冰的,“我就是想看看他们。”

    风宴把手掌翻出来,手心正对着我,那原本和普通人一样的右手,此时居然有了画面。依旧是简瑶的医馆,她站在柜台那边,对着无数个抽屉发呆,那是她的抽屉,每一个里面都装满了中药,而宣泽就站在她对面,看起来像一个等待抓药的病人。

    简瑶说:“小栾也失踪了三天了,现如今荒月之影也丢了……当初那个老大娘骂得对,我这个医者,一点都不尽心!”

    说着就抬手要打自己的脸庞,我看得揪心,甚至想去拦住她,幸而此时宣泽扳住了她的胳膊,心疼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妖精大举入侵乌陵城,荒月之影被抢走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三天了,应该是妖界得知了青苏的死讯,故而才有无数的妖孽进城,估计是趁着乱劲,有妖精抢走了荒月之影。

    那陆临呢?

    我这样想着,就听见简瑶皱着眉说:“陆临又去找小栾了么?”

    “找了三天了,也不知道小栾去了哪里,问陆临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也不说。今天……估计是喝酒去了吧。”

    宣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画面就伴随着这一声叹息,骤然消失。呈现在眼前的还是风宴的肉身,他那修长的手指,以及厚实的掌心。

    什么都看不到了。

    “就这些了。”

    我还在盯着风宴的手看个不停,他却已经把手给收回了,入眼的,是一片银色的甲胄,还有……那气势磅礴的南天门。

    “记住,从现在起,你是太子妃,祁樱。”

    他说起“祁樱”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会顿一下,也就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停顿,我就能够辨别出,他之前所言与祁樱的故事都是真实的。

    唯有真心去爱那么一个人,去在乎,才会在多年之后提及她的名字,心都会颤抖。

    我知道此时的风宴一定很难受,只不过他是男人,他和陆临一样,都不把深藏心底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尽管他将祁樱的背景告诉了我,尽管他说的那么浅淡,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人。

    但我始终知道,他在每一次看见我现在这张脸的时候,心底都如同一把刀子在割,先是割断了血管,然后割破血肉……

    直至,遍体鳞伤。

    “来者何人?”

    两支长矛交叉着,拦在了我们跟前。

    南天门对于我来说熟悉而又陌生,那些天兵依然手执长矛巍然挺立,如同高高的山峦,脸上始终是冷冽的表情,看谁都像是欠了他们一千两银子似的。

    我清了清嗓子,大胆地迈出去一步,风宴也跟着我迈了一步,冷眼看着那守卫天兵:“大胆!太子妃你们也敢拦!”

    天兵瞬时收回了他们那斜着的长矛,彬彬有礼道:“原来是太子妃娘娘。放行!”
………………………………

第154章 太子青行

    为首的天兵一声令下,瞬间我仿佛看见一扇银白色的大门敞开了,这南天门之下的路途登时平坦了许多。

    云雾缭绕,富丽堂皇。

    许久未来,这汉白玉的砖还是依旧干净,一脚踩上去,连一点点的痕迹都不留。

    盘龙的汉白玉柱子,爬满了藤蔓的花房,缀满了珍珠的窗棂,每一处都能够勾起我在九重天的回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历史的尘埃之上。

    我曾经在宫殿之前邂逅扶城,看见他身着一袭银白色铠甲,与那些天兵同样的战袍,可他穿起来就是多了几分气质。

    那时候我送他去出征,就在这宝殿之前。

    不得不说,风宴找我做这件事情是有道理的,我熟识这里的每一条路,每走出一步,就有一部分的记忆觉醒了。

    太子青行在我心中一直保持着一个勤政爱民的良好形象,如今居然也会横刀夺爱,我倒是要让他吃点苦头。再说了,本来我也是与风宴在做交易,似乎……也没什么别的选择。

    青行,对不住了。

    青行身为太子,住的自然是东边的夜阑殿。我习惯性地右拐,穿过了一个长长的回廊,还有那玉石拱门,也遇到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仙人。

    没有东怀。

    于是象征性地打一个招呼,乘着一朵云到了太子的寝殿,站在大殿之前望着那“夜阑殿”三个字,我忽然产生了一种穿越感。

    好像隔了千年万年,重新回到了这个地方,而曾经我与太子青行聊天之时,也是随意地过来,随意地嗑着瓜子,有事没事谈一些神仙之间的八卦。

    青行是一个很随意的仙,虽说端着太子的名号,但从来不以此欺压我们这些普通大众,反倒是什么人都能有话题聊。千年之前,我们都觉得天帝这个太子真是找对了人,若是他将来即位,定然会保证风调雨顺。

    有仙仆已经进去通报了,多年不见青行,此时在等待的过程之中,我居然有那么些小小的激动。

    风宴和那些由他幻化而来的天兵还站在我身后,与我共同演着这么一出好戏。

    “太子驾到――”

    听到这拉长而沙哑的声音,登时我屈身行礼,太子青行的一双胳膊便是端住了我的手腕,道:“太子妃不必如此。”

    我低了眸,能够看到那用金线绣着龙纹的层层白衣,还有他那腰间垂着的一块玉佩,那是皇子的标志――龙佩。

    太子青行似乎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欢欢喜喜地将我迎了进去,脸上自始至终保持着笑意。进到大殿之中的时候,他挥手示意那些天兵下去领赏,而那些仆从也紧跟着退下了。眨眼之间,偌大的夜阑殿里面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有些紧张了。

    毕竟我是一个冒牌货,而冒牌货最怕的就是在两个人的时候,若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有了差池,那我可是欺君之罪,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忽然间我很后悔答应风宴来做这件事情。

    但既然已经来了,又有什么反悔的道理?再艰难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祁樱,你在逢月岛的日子可好?”

    他这么一问,我忽然间就想起来那时候的祁樱,在我最为落魄的时候,她救了我,虽说她有时候说话带刺,动不动嫌弃我,但终究她心底是好的。

    她赚了纪乾楼那么多的银子,究竟是为了去和谁通信呢?应当……是她爱的人吧。现在看来,她那时说的人,大概就是风宴。

    “你想起了什么?”青行伸出手来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缓过神来,转而有些难过地看着他。

    这时候的祁樱,应该是略微有那么些难过的吧。

    我歪着脑袋去看那灰白色的地面,学着曾经祁樱的语气说:“不太好。”同时手里摆弄着头发,将它们编成了一个大辫子,然后拆开,又重新编好。

    祁樱之前在和人说话的时候,就是一直在重复这个动作。

    然而我刚把头发拆开第二遍的时候,手忽然被捉住了,那尚未编好的青丝便是散开来,显得我像一个女疯子似的。

    他的眼底有数不尽的温柔流露出来,甚至看得我有些心醉了:“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直至,我歪着脑袋在他的眼底寻到了一丝狠戾。太子青行原本就是十分温柔的人,先前眼底也是圣明一片,怎么会出现狠戾?

    我心里一惊,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平常的神色,拧了眉毛,愤愤道:“那个破地方,的确是苦了一些!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床榻,每天晚上睡着都咯得慌!所以啊,我在那边一直筹集银子,希望能够买通官差给你送一封信……”

    “送信呀。”他将我的双手握住,缓慢地移到唇边,亲吻着手背,言语之中也是极尽温柔,“你看我不是觉察到了你的心思,才派人把你接回来了么。”

    “太子……”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稍微温和那么一点点,毕竟像祁樱那样骄傲的人,又不喜欢这太子青行,应该不会唤他的名字,叫一声太子,既有那么一些的距离感,又不显得太过生疏。

    青行忽然间想起来什么似的,说:“我派人做了你喜欢吃的菜,不如我们这就去赴宴吧。”

    是和很多人么?和很多人的话我可能会露馅的啊!万一被人发现了这游戏可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然而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提醒他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祁樱那样的人应该不会注意这些,于是就只好不停地瞪着青行。

    青行也是一个聪明人,看了我一会儿就说:“没事的,就我们两个人。”

    说完了,他就伸出手来想要牵住我,我平时哪里是被男人随随便便就牵手的女子!这么一来登时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又跟做梦似的晃了晃脑袋。

    “怎么?”

    猝不及防的,他的手终于是握住了我的,不仅如此,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一双手也揽住了我的腰际!

    我有些头晕了。

    “没什么……就是在逢月岛呆的久了,忽然间觉得这些场景都像是做梦一样。无助的时候会很需要一个怀抱,然而总是没有,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永远是空气,摆在面前的问题永远是衣食住行……”

    “现在都好了呀。”

    “对……都好了呀。”我望着那高高的墙垣,话音也愈加清淡了,最终飘散在空中。

    太子青行的手抚上了我的额角,沿着眼角的颧骨一路下滑,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怀疑他会用指甲揭开我脸上覆盖的这张皮,尔后狠狠地撕开,跟我说:你这个假扮的太子妃,居然这么大胆,敢欺骗我?说!你是谁!

    然而风宴的易容术是十分精明的,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青行只是带着眷恋抚摸了我的面庞,随后牵着我去了他的膳厅。

    他很温柔啊,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负心汉,怎么看都不像带给祁樱绝望的人。为什么后来祁樱会自缢于逢月岛?是因为没有与风宴通信,还是得知太子青行来接她,她并不想回来这夜阑殿?

    若真是怕回来夜阑殿而自缢,那么祁樱对于太子青行的厌恶与憎恨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宁愿一死,都不愿意再看那张脸,是一种怎样的恨意?

    太子的膳厅我还真没有见过,今日一来,不禁被那气势给震撼到了。

    整个膳厅只有一个圆形桌,足足有两个房间那么宽大,上面摆放着各式的菜肴,每一道菜都由御厨精雕细刻出来,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我的确也是被饿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此时嗅到了饭菜的香气,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听到肚子的咕咕声,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太子青行倒是不觉得什么,直接就拉着我坐下:“快吃吧,总不能饿着我的太子妃。”

    现在了会这么说了?当初祁樱在逢月岛,穿着那破败的农妇衣裳,吃不饱也住不好的时候,你却在这里花天酒地,摆放着这么大一桌子的宴席!?

    那时候你愧疚过么?那时候你想过祁樱么?

    可是祁樱呢,她一定是把在逢月岛的日子当成了此生最为幸福的时光,即使没有锦衣玉食,即使没有身居高位,她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姑娘,为了生计每天赚取银子奔波劳累,但她也依然是快乐的。

    想到这些,我扒拉了两口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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