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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别缠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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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了小泉,他的目光忽然间凌厉起来,一眼看去,好像有锋利的刀子从里面飞出来,将我浑身的皮肉都切开,将我整个人的灵魂都击碎。
刷的一下,他把我放下,目光投向那边的风宴,带着满腔的愤恨走过去,恶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这还不够,他召唤出了祭神剑,拿剑尖指向了风宴的喉咙!
如此情景之下,风宴根本不能还手!
还好我与风宴的距离不算太远,趁着青行理智还在,我蹭的一下窜过去,挡在了祭神剑与风宴中间。
“你不能杀他!”我张开双臂,冷冷地看着青行,开始了我拙劣的威胁,“你若是想要动他一根毫毛,就先给我一个了断!”
极其细微的,我低了眸,看见那抵着我胸口的祭神剑抖了抖。
很好,我的威胁起了作用。
于是我往前方挪了挪身子,“噗”的一声,祭神剑已经刺破了我的外衣,若是我再挪动一些些,估计就刺破皮肉直指心脏了。
“青行!我有很多的话要和你讲。”
“难怪啊,难怪小泉来了你就肯吃东西了,原来一直在你身边侍候的婢女小泉,居然是风宴!呵!风宴啊风宴,你的本事可真是大啊,居然让祁樱千年来对你铭记于心难以忘怀!”
他这样说着,后退了一步,清脆的碰撞声响起,那祭神剑也跟着落在了地上。
眼前的这个并不是真正的青行,而祭神剑是皇家武器,他并不能够完全去掌控祭神剑,所以,他丢下祭神剑并不完全是因为怕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昨日里他使出了祭神剑,而他的血又落在了龙佩上,他本身的内力受到了损耗。
风宴有些激动地说:“我与祁樱相识三千年之久,早在她还是一株樱树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定下了情缘,若不是你横刀夺爱……”
“风宴住口!”
我慌忙拦住了他,再这么说下去可是很危险的,说不准真的激怒了青行,他一时丧失了理智很有可能捡起祭神剑了结了风宴的性命。
他不能说,那就由我来说。
“你以为我真的快乐么?在这夜阑殿里多久了,一直都是同样的状况,锦衣玉食,如蜜糖一般浓烈的宠溺。你有没有想过,这些真的是我想要的吗!青行,你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向,动不动就冷落发怒,你以为身为一介女子,我真的能够承受得住吗!太久太久,我就像是一只被囚禁在金丝笼里面的鸟雀,始终任你把玩,你高兴的时候就逗弄一下我,不高兴的时候任我经受风吹雨淋!你知道逢月岛是怎样的地方!里面到处都是游魂,我在那里每天一睁眼,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填饱肚子!”
“爱一只鸟儿,就要让它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爱一个人,就要成全她。你从来都不懂得,从来都不懂……”
我爱陆临,所以会选择在完成任务之后离开他,之后,他仍然是九重天上的神,而我,依然是平民百姓一个。
我们不会有任何交集。
“够了!”
这一次,是风宴怒了。
他眼眶发红,抱着脑袋一副痛苦的模样,待我叽叽喳喳说了一堆,他终于是无法沉住气,咬着牙说:“祁樱都已经死了!现在再跟他讲这么多有什么用!”
“什么?祁樱……已经死了?”太子青行蓦然间听到这个消息,似乎还是反应不过来,身子往后倾斜了一下,摇摇晃晃,终于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祁樱死了!祁樱死了!?”
………………………………
第162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跌跌撞撞地挪过来,一手掰着我的脸庞,仿佛是要把下颌骨掰开,左看右看之后,他伸出手来在我的脸颊上拍了拍:“祁樱死了……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凭什么占了祁樱的脸!还用了祁樱的身份!你要做什么!”
“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祁樱害死了!”风宴努力地爬过来,狠狠地踹了太子青行一脚,“嘭”的一下,青行往旁边的石壁上栽过去,额头狠狠地撞在上面!
外面的人应该是已经听到了动静,登时有两三个狱卒匆匆忙忙过来,提了剑对着我与风宴!
有一名仙官扶起了太子青行,关切地问:“太子殿下,您还好吗?”
“滚开!”
青行狠狠地甩开了那仙官的胳膊,一巴掌甩在了那人的脸上,清脆的一声过后,仙官便是“扑通”跪了下来,哆嗦着求饶:“太子、太子殿下……”
青行依然没有想饶过他的意思,相反的,一腔怒气全都发作在他的身上,飞起一脚就把仙官踹上了石壁。那仙官在空中稍稍停顿了片刻,瞬间重重地掉在了地上,原本这仙官体型就比较壮,他一落地,我顿时感觉到地面晃了晃。
不过,由此可见青行踢他这一脚,几乎使出了所有了力气。
“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青行激动起来,脖颈处的青筋异常明显,伴随着脉搏一下一下跳跃着,他扬手指向了天牢的出口,“都出去!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进来!”
一群小厮去扶起来那摔在地上的仙官,听到青行的话瞬时间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机械地点着头。
“滚出去!”
青行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越来越突出,几乎要从眼眶之中爆出来了,那些人也是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拔开双腿当即跑出了天牢。
那群人一走,青行又开始发起疯来,铁一般的拳头狠狠地砸在风宴的身上,即使如此,风宴也如同青山一般岿然不动,倒显得青行十分暴躁。
“哇”的一下,风宴吐出了一口鲜血,正染在青行那白色的衣袍之上。
“风宴?”我试着叫了他一声,怕他在太子青行的重击之下昏迷过去,索性他并没有大碍,跟着我的音调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确保他没有事情,我便是说道:“不如我把整件事情说一说吧。”
“我说!喀喀……”风宴一把推开了青行,剧烈地咳嗽了两声,随后活动了一下脖颈,瞪着青行开始了他的斥责,“青行?我知道你是太子,你身居高位,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身边的女人也是一抓一大把,为什么非要纠缠着祁樱不放!她原本是妖,经过了千年的修习才成了一个小仙,我本以为就此后我们能够长相厮守,可断断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一个太子青行横刀夺爱!”
“你口口声声说着爱她?你拿什么去爱?你能给她什么!咳咳……”
风宴有些激动了,他使劲地咳嗽着,仿佛把肺叶都要咳出来。我的活动空间受限,并没有办法去拍拍他的背好让他好受一些,于是只能够干看着他,等他咳完了继续说下去。
“你把她接过来,住在这樱岚殿,宠她爱她,在物质上给她一切想要的东西,可你想过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风宴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也握成了拳头,若是青行再靠近他一些,保不齐又得挨上一拳头,他顿了顿,说,“长相思长相守。她最想要的,不过是冬临深雪之时,她在旁温酒,有人在旁守候。很可惜,这个人不是你,是我!是我风宴!我曾经想过,如果祁樱在你这边比较快乐,我是可以选择成全,让她做你的太子妃,荣华一生锦衣一世。可是她跟我说她并不快乐,她希望回到碧浮潭,回到那些最为简单、纯粹的时光。”
“所以……你化成了小泉在她的身旁?”
风宴摇摇头,极其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沉重道:“青行,你应该记得百年之前,她曾经想过离开,但是失败了。你的力量太过强大,我们两个人都不足以与你抗衡,所以,我选择留在她的身边,以另外一个身份,也就是婢女小泉。既然不能拥有,那就守候吧。从冬天到夏天,从花开到雪落,我均是以小泉的身份陪伴着她,那么漫长那么漫长的时光,两个人,就不会觉得孤独……”
“后来,祁樱死了。就在逢月岛。”风宴狠狠地瞪了青行一眼,倒抽了一口凉气,抬头望着那幽深的天牢顶部,仿佛那就是祁樱灵魂栖息的地方,“你很聪明,祁樱被流放在逢月岛,那里的结界我一时半会根本就进不去,只能够到处去寻求破解的方法。后来我进去了,在里面杀死你那一队去接祁樱的天兵,我循着祁樱的气息到了她所在的地方,本以为她还活着,本以为我们能够有很好的未来,本以为能长相厮守……在我眼前的,却只是她冰冷的躯体。”
她死了,就那么死了,没有任何的预兆,自缢在了逢月岛。
我又想起了最初遇见祁樱的时光,她那时候虽然穷困,虽然一睁眼面临的就是填饱肚子这样的问题,但她是幸福的。
她每天都在积攒银子,她想着能够买通官差,去给风宴放飞一只青鸟,她想着他知道消息以后会来看她。
她一直都这样想。
可后来,她放飞的青鸟没有任何音讯,反倒是听闻太子青行的人要来了,她那充满了希望的双眼再一次蒙上了灰尘,那跳动着的心脏再一次停滞。
她在阴暗的角落里等待着他,希望他能够救她出去,可是她一个人在漫长的黑暗里等啊等啊,希望一点一点破灭。她想起了在樱岚殿的时光,太长了,简直比一生都要漫长。
风宴不会就这么放弃了她吧?
于是,在青鸟放飞之后的第二十天,在天兵即将到来的前一天,她自缢了。
风宴不会来了,如今的祁樱,已经生无所恋,不想要再回去了,也不想再重复那样的时光。
她也不想让风宴一直受着自己的束缚,毕竟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一直以一张女子的脸生存下去?
悬挂在房梁之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梦。闭上了眼睛,仿佛还是在那樱花树之下,一名褐衣男子仰望天穹,看着满天的樱花落在了他的肩上发上,喃喃:“真美啊。”
一场樱花雨尽了,一树的樱花谢了,一个故事,就此终结了。
从此后风宴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那样一名女子,再也不会有那样一株樱花树,再也不会有那么一场铺天盖地的樱花雨。
他把整件事情都呈现在青行的面前,尔后梗着脖子说:“祁樱不在了,我本希望联合这姑娘一起杀了你,没曾想实力不足被你抓住……现在,你杀了我吧。”
“杀你?”青行踉踉跄跄地起身,围绕着风宴缓慢地转了一个圈,深吸了一口气,“我还不希望你死得太早。”
忽然的,他把目光投向了我:“还有你,居然能够使出天凤引歌,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笑,笑得肆无忌惮,笑得张扬如风。
“呵,隔了一千年,太子殿下居然已经不识得我了?”
风宴伸出他的那只手来,在我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弧线,当他的手缓缓落下,我的真实面容便是呈现在太子青行的眼前了。
他依然是保持着那茫然的表情,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也难怪,毕竟是一个假太子,怎么会识得一千年之前的我?
“你……”
到了现在,他依然保持着冷静。
戏演得可真是好啊。
既然如此,我便是收敛了笑容:“没关系,千年之前我就是一个小角色,太子殿下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说破了,会更加激怒太子青行,到时候他会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那谁都说不准。
所以,我选择了将计就计。
“你的身份!我自然会调查清楚!”
他冷哼一声,转过身拂袖而去,只留下白色的衣袍在空中翻飞,成为了这阴暗潮湿的天牢里面,最为清楚的一抹颜色。
待到太子青行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天牢里面,一直低着头的风宴缓缓地回过神来,诧异地问我:“那个问题我也想问你,你居然会天凤引歌?”
我压低了声音:“我们使用你的心法对话吧。”
闭目冥想,由于风宴受了伤,他的心法有些破损了,因此调整了好一阵子才调整过来,我在意识里面听到了一个略微模糊的声音:“能听到吗?”
――嗯,可以听到的。
――现在可以说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了吧,宁姑娘?
――不瞒你说,我前世是九重天上的战神芦笙,不过曾经犯过错,所以受了天帝的惩罚,现在估计也淡出了众仙的视线。
――芦笙上仙?九重天上的战神,不是扶城上仙么?从哪里冒出来的芦笙?
――你不信我也无可奈何。不过我想说的是,我怀疑现在的太子青行,和千年之前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怎么可能?
………………………………
第163章 忍够了
怎么不可能?
千年之前,我是九重天的战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是太子青行,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虽说后来被天究剑吞噬了心智,混沌状态闯下了弥天大祸,天帝将我的记忆封印,罚我入轮回,自此之后估计也没有仙家敢提及我的名字,但这如今的太子青行,也不至于连我这张脸都忘记了吧?
再有,印象之中太子青行乃是谦谦君子,眼中如何能够流露出凶狠来?还有横刀夺爱这种事情,是知书达理的太子青行做不来的。
把这些跟风宴讲述之后,他说或许是太子青行受到了什么打击什么的,之后性格大变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此,我就只能把龙佩的那件事情给搬出来了。
――风宴,你看到他的腰间挂着一块玉佩么,那叫做龙佩,是皇子的特有信物。在皇子周岁之时,会有血滴在上面,龙佩也由血认了皇子做主人。也就是说,皇子的血液滴在龙佩上,会是正常颜色,尔后被龙佩吸收。其余人的血液滴在龙配上,都会变成暗黑色。当我刺杀青行的时候,他的血滴在了龙佩上面,正是暗黑色。
“你确定?”
这是从意识之外传来的声音,也就是说,是风宴直接说出来的话,冷不丁的倒是吓了我一跳。
我抚着胸口,瞧见他那复杂的眼神,想要去相信又不敢去相信似的,于是我揉了揉太阳穴,问:“你认为皇家的人会随随便便夺人所爱?连成全都不懂。”
风宴把手一摊,提出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可是你现在只能是怀疑,根本没有办法去证明啊。”
“哦对。”
我皱了皱眉。毕竟我在风宴面前可以跟他说的一套一套的,但是换了别人,我再说估计也没谁会相信。
青行是太子,而且是天帝一手提拔起来的,亲自任命的太子,强权之下,我就算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别说是告知天下这太子不是真正的太子了,现在身在天牢,就连自己的小命都快要保不住了。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始了无边的惆怅,惆怅来惆怅去,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风宴,你还没有把玄冰刺所在之地告诉我呢。”
风宴也跟着我叹了口气,撇着嘴说:“那有什么用,就算你知道了,你现在能出去吗?”
“但是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啊,你说要我帮你刺杀太子青行,我也刺杀了,即使没有成功,你也不至于毁约吧?”
再有,我虽然看出来这风宴不是一个坏人,但也不知道他的底细,我们本就是靠着一场交易相识,现在这场交易即将结束,若是哪天我能从这监牢里面出去,我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代价已经付了,这个结果,无论如何我也要拿到。
“笑话!我风宴向来是讲信誉的人,玄冰刺就在……”
下一刻,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他的声音,在玄羽山庄的玄羽阁之上,而玄羽山庄的入口,就在枫都的莫忘桥下。我原本还想说他怎么这么警惕,太子青行刚走不久,应该不会有其他的人来,可是那个声音刚落,我就听见了脚步声。
说实话我已经在天牢里面三天了,三天前没有一个人造访,怎么今天倒是热闹了,来了一个太子青行,现在来的不知道又是谁呢?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和风宴一同盯着天牢的入口处,心跳在这一刻骤然加速,说不清楚是怎样的感觉,就好像有那么一种预感,这个人……或许是我认识的。
脚步声均匀有力,偏偏每一下都像是踏在了我的心上,我每一个血管都在收缩,甚至于有些缺氧了。
不知为何,一滴温热的泪珠儿落下来,恰在我拭泪之时,那人的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光线并不是很强烈,但借着那一丝丝亮光,我还是看清楚了那张脸。
那是我永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张脸。
甚至都不用拭泪了,我鼻尖一酸,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鼻腔,泪登时扑簌簌地落下,宛若夏日里收不住的雨水,打湿了我的脸庞。
“陆临,你……来了。”
我吸了吸鼻子,试图不让他觉察到我的情绪不太稳定,但也恰恰因为这么一个动作就把我暴露了。
我不太好,他知道。
眼里始终含着泪水,我看着他的时候,他的身影都是模模糊糊的,我耸了耸肩膀,小声地抽泣着。试图要把自己的泪水给憋回去,可是不知为何,有陆临在跟前,所有的感情都会暴露无遗。
这些日子里我是无助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旁都是不太熟悉的人,而且还要憋着一肚子的气去演戏给别人看。
小的时候父亲总是教我要学会坚强,说宁家是世代守护乌陵城的家族,不能动不动就哭鼻子,就算是女孩子也不可以。
然而我想我辜负了父亲的教导,我向来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我向来都柔弱的很。得知宁家被灭族的时候,我哭成了一个泪人,只觉得天塌下来了,凭借着我的身子完全支撑不住了。
可是我遇见了陆临,丢失了家人之后,他成为了我的精神支柱,我觉得他的肩膀有某种力量,靠过去,就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在。
一切安好。
如今他来了,我忍不住哭了。
是委屈,只是有点委屈。
他看见我哭,便是微微抬起了手臂想要帮我拭去泪珠儿,可指尖即将触碰到我脸颊的时候,他忽然间又收回了手。那一双漂亮白皙的手袖在袖中,他那柔和的脸部轮廓此刻变得僵硬了起来,甚至说起话来也冷冰冰的:“现在知道哭了?”
气氛不对头啊。
他过来难道不是安慰我的?为什么一开口就这么说我?
我抹了抹鼻尖,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就听见陆临愤愤道:“宁小栾啊宁小栾,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你居然敢去行刺太子殿下?!”
“我给她的。”
沉默着的风宴,忽然之间就开了口。
听他提及太子青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告诉他现如今的太子根本不是从前的那个太子了,甚至都不知道先前的青行是死是活。可我在讲话之前还是动了动脑子的,毕竟现在这个时候,陆临情绪太过激动,我说什么他可能都听不进去。
于是我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我和风宴是盟友,我们联合来刺杀太子青行的,你还想说什么?”
“宁小栾,那天就忽然间就不见了,我找了你多久你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你走之后,天究剑的剑气已经影响到了三界,妖族与魔族纷纷逃窜,乌陵城一片大乱,甚至于简瑶的荒月之影都被偷走了!”
我低了眸,怀着沉重的心情说:“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陆临越说越激动,挥起拳头就往石壁上狠狠地砸过去,“你比谁都要潇洒!什么都不顾了,只身一人来到仙界,当上了你的太子妃!居然、居然还换了另外一个人的脸,居然还刺杀太子殿下!”
“陆临,我与风宴,其实只是在做一场交易,他答应若是我帮了他,他就会把玄冰刺的所在之处告诉我。不信你去找找,就在玄羽山庄的玄羽阁上面。”看着他的五官拧成了一团,我的心也揪在了一起,就连呼吸,也沉重了许多。
我以为这样说了,他就会稍稍平静一些温柔一些,可他依然是拉着一张脸,本来脸就长,现在拉下脸来便是更加难看。
他把双手背在身后,在我的面前踱步:“玄冰刺我自然是会去找的,你也不用帮什么了。告诉你吧宁小栾,我对你一忍再忍,到了现在,已经是忍、够、了。”
忍够了?
三个字不停地在我的脑海里面回响。
忍够了……忍够了?
胸腔里面一团小火苗蹭的一下冒了上来,我再也无法跟他温言软语,当即叹了口气,质问:“你忍我?到了现在你说你一直都是在忍我?”
陆临,你曾经说的那些山盟海誓,你曾经说什么为了我冰封千年,说此生唯我一人,上穷碧落下黄泉。
他说他爱的人不是当年的芦笙,而是现在的宁小栾,他说有你在旁,便是岁月晴朗。
他说……
这些话再度想来,居然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仿佛我站在地面,而那些话就漂浮在空中,我努力地伸手踮脚,就希望能够碰到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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