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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别缠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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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再度想来,居然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仿佛我站在地面,而那些话就漂浮在空中,我努力地伸手踮脚,就希望能够碰到那些誓言,可无论我怎么去努力,都无法去触碰。
君子高高隔云端。
也正像是我与陆临之间的关系。
“宁小栾,你知道那一次在简瑶的医馆里面,那个死去的流浪汉,究竟是谁杀死的吗!”
“不……不是妖精……吗……”
我吞吞吐吐,不好的预感像是阴云一般笼罩在心头。
登时一阵阴风刮过,四周的温度降低了一些,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根本不是宣泽,也不是什么妖精,是你!”
“是我?怎么可能是我?!”
我那天晚上明明睡得很沉,什么动静我都不知道……不对不对,当晚死了一个人,我不可能什么都没听见。
我蹲在地上,痛苦地抱着脑袋,不停地摇着头:“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
“你没有任何的觉察是不是?那是因为我发现之后,给你实施了催眠!”
………………………………
第164章 一直在弥补
陆临在我跟前不停地踱步,重重地喘息着:“我看你身上全都是血,于是用木盆打了水,把你的衣裳洗了一遍,甚至于,你指甲里面沾上的血迹!”
所以,第二天的时候我起来,他才会是一脸的倦容,所以盆里的水才会换了新的。而那时候简瑶还怀疑是宣泽体内的雪域灵蛇发作了,还……打了他一巴掌!简瑶身为医者,却不得不忍受那么多人异样的眼光,甚至还几乎与宣泽决裂!
是因为我,居然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
“宁小栾,我以为我包容了你,你就能够安安稳稳的,哪怕你继续修习灵道,继续食魂,我也可以去帮助你隐瞒。甚至于之前你把妖孽从雾妖森林放出来,害得满城百姓都跟着遭罪,我也忍了……现在呢!你蹬鼻子上脸,居然来刺杀太子殿下!”
食魂?
“修习灵道会造成食魂?”
“哦,你自己修习的灵道,你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灵道修习者从第五重之后开始食魂以增强灵力,你倒是天真无邪啊,什么都不懂得,食魂还试图推给别人?”
不懂得……什么都不懂得?
我实在了受不了他的冷嘲热讽了!
我也不顾腰际的铁索把我的脊柱骨勒得要断了,一下子冲到了陆临面前,指着他的鼻尖就骂了起来:“我怎么不懂了!我被青苏引入了雾妖森林,的确是怎么都出不来,那时候我孤立无援,想的是什么!我想的是你能够去救我,你在找我,你在等我!所以我必须回去!所以当我遇到端翎,当端翎答应带我出去的时候,我是多么开心啊!我想着能够见到陆临了,陆临在等我呀,我就要回去了……”
“满城的人都因你家破人亡,那么多的妖孽入侵乌陵城,你心里面想的居然还是这么一些儿女私情?”陆临抬起手来,作势要打我,我也什么都不怕了,梗着脖子就让他打,可没曾想他仅仅抬了一下手臂就又放下了,尔后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气得别过脸去。
我倒是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就说:“你打啊!你有本事你打!”
“打你做什么!”陆临依然不肯看我,面对着那厚厚的石壁,自言自语似的说,“打你都脏了我的手。”
他说的并不重,但因了这句话的内容,我还是在风中完完整整地捕捉到了他的言语,登时我飞起一脚踹上了陆临的腿弯。
“脏了你的手是吧!”我愤愤地取出浮沉戒,把照月剑留下,趁着他刚刚转过脸来,直接扬手一丢,那银质的戒指便是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他的鼻梁上,“这是你给的戒指,今天老娘我不要了!你爱送谁送谁!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喜欢我,这是你打造的戒指天下无二,琢玉的手上不也是有着同样的戒指吗!满口瞎话!”
陆临闷哼一声,一反手,那浮沉戒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掌心。他的目光黯淡了许多,即使面对我的职责,他依然倔强地反驳:“我说了天下无二那就是天下无二,琢玉手上的戒指是怎么来的,我并不了解。”
“哦,你现在连一个理由都懒得想了,是吗陆临?先前你还会含含糊糊地说几句什么敷衍我一下,现在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全天下就你不儿女私情就你心怀天下众生是吧?当初尽儿那件事情,我看纪乾楼说的就对,梁依酒在外面苦苦哀求,就算是逆了苍天那又如何?两个孩子的性命保住了,两个家庭得到了慰藉,若是在你手上呢?你会毫不留情地反驳,说你所谓的天道!什么生与死都是命中注定,什么在孩子出生的时候老天爷已经定下了所谓命运!见死不救,就是你们这些仙人的作风吗!”
“宁小栾!”
陆临估计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原本背对着我,忽然间一巴掌甩过来,但即将贴近我脸庞的时候,动作忽然间轻了下来。
说是打,其实只是从我的脸庞之上擦了过去。
他终究是不舍得。
可在风宴看来,他这一巴掌是实打实地碰到了我的脸颊,顿时他就慌了神,蹭的一下窜过来,那铁索哐当哐当地响,与此同时,一双手按在了陆临的胸膛之上,“嘭”的一声,他重重地跌落在地。
“你有事说事,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他抱起了双臂,挑衅似的瞪着陆临,一副“你小子有种过来老子不怕你”的样子,然而陆临抹了一下鼻子根本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反而是趁风宴不注意,一个扫堂腿过去,“啪”的一下,风宴并没有倒地,反而是及时地发现了陆临的小阴谋,腾空而起。
褐色的衣袍在空中翻飞,风宴冷哼一声,依旧抱着双臂:“陆临,你这算什么?”
“风宴别闹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听我们吵完再闹啊。
从初见到现在,我与陆临之间出了许多的问题,大大小小一堆,现在再不说清楚,要是搁到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说清楚呢!
我站在陆临跟前,脚尖在地上不停地点来点去,很是傲慢地俯视着他:“陆临,你若是还有什么话就都说出来,今天我们就说个明明白白!省得以后纠缠不清,你倒还说是我纠缠你是我的错!”
“那接着说!”
陆临递过来一个阴狠的眼神,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在我的面前,他一站起来顿时我就觉得自己在气势上弱了许多,毕竟他太高,我要仰着头才能够与他对视。
电光火石之间,他愤愤道:“你觉得纪乾楼好是吗!你去跟着他啊,没有人要你跟着我,我跟你是说过许多话,可谁让你当真了!是,我扶城就是一代上仙,执掌天水阁,我对仙界就是忠心耿耿,当年也是我一剑了结了你的性命!我为你芦笙做的事情就这么些,剩下的,你就当没有发生!”
“哦!到现在是我当真了,你大爱无疆爱了众生,却从来待我都是这般凉薄!你所做的事情,比起纪乾楼来那可是少得多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只想要一个人能够宠着我,把我当成小姑娘来看待……”我真的是激动了,不停地用食指戳着自己的胸膛,一字一句把这些话都说给陆临,好让他把我的心剖开来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你还是小姑娘吗!你都多大了一点都不懂事!我没有宠你?我若真的没有宠你,那就从一开始把你的坏心眼都给掐掉,到现在你也不会过来刺杀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与他有恩,这个我知道,可是现在的太子根本就不是曾经的太子青行,虽说我现在被陆临气得是浑身发抖,但我还在不停地劝慰自己。
他是在说气话,我不能够句句当真,等到他理智下来,我会把现如今的太子是假扮的这么一件事情证实给他看。
可现在,不是时候。
我的双腿有些发软,如今只能够把身子倚在墙壁上,方能保持身体平衡,陆临再这么跟我吵下去,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支撑了。
于是我缓了缓心情,说:“好啊,在你口中什么事情都是我的错,什么时候你都不该宠我纵容我。那么现在,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真的只是一个问题。
若是陆临答应了,我就问,若是他不想听,那我就把这个问题咽在肚子里面,等到它烂死了,我再也不会说。
他顿了顿,揉了揉眼角,理智似乎又重新回来了:“你说。”
语气还算是平静,但我能够听出来,他的音调有那么一点点发抖。
怕我问一些戳心坎的问题么?
但我偏要问了:“陆临,这么久以来,你是不是觉得千年之前亏欠了我,所以一直在弥补?”
他皱了眉,似乎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想了想,他又云淡风轻地说:“或许是吧。”
大概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不知道,此时他说话的语气一如平常,好像很多很多次跟我讲话,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清风掠过尘埃,蜻蜓掠过水面,极轻极轻、极淡极淡。
陆临向来如此。
对于每一份感情,在他看来都是平淡无奇,好不容易从人修成了仙,还真是看淡了那最为沉重的爱,看淡了那最为浓烈的情。
他是仙啊,九重天高高在上的仙,我是人,乌陵城中最为普通的人。
他超脱了情爱,我却还在这张网里面挣扎,他分明是在弥补从前的愧疚,唯有我,把他那么一丁点的好当了真,甚至还以为,我在他的心里真的那么那么重要。
天下无二。
在爱情里面,最先当真的那一个,就是输掉赌局的那一个。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毕竟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想骂的也骂够了,这结局大抵如此。两个人一座城,这座城,终于是支持不住,崩塌了。
然而陆临还是不肯饶过我。
他扶着墙壁,把脸偏过去,喃喃道:“宁小栾,我今天是提前来的,就是为了通知你一件事情。”
“什么?”
我有些诧异。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继续说道:“明天,由本尊亲自审问你。”
………………………………
第165章 你是妖王么
衣带飘飞之间,他决绝地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厚厚的石壁,迈着极其缓慢的步子渐渐地远去、远去……
好像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刚一离开,风宴就从空中幽幽地落下来,褐色的衣带从我的脸颊掠过,带走了我的一滴泪珠儿。
我忽然开始恨他了。
并不是说他多么的绝情多么直白地去指责我,而是他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
他说:“明天,由本尊亲自审问你。”
也不是因为明天,也不是因为他亲自审问我,而是因为那两个字――本尊。先前陆临在我跟前自称都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我”,而今他居然自称“本尊”,从言语之上就疏远了。
好像是上级在对下级说话,不带一丝丝的感情。
甚至我现在一想他方才讲话的时候,唇边一定是生了霜的吧,冰冰冷冷,恍若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等到他离开,才缓缓地回升。
“你还好吧?”我蹲在地上,风宴便也是蹲在地上瞧着我,他瞄了半天,最终只蹦出来这么一句安慰性质的话,尔后他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会哄女孩子。”
“我没事。”
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我立刻抬起头来回答,干脆利落地把他的安慰给切断了。
我抹去了最后一滴眼泪,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很是自然地站起身来,腰间的铁索哗哗啦啦地响了响,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嘴硬道:“不管他,审问就审问,谁怕谁!”
风宴的胳膊撑在石壁上,他微微起身,坐在了一块光滑黝黑的大石头上面,说:“先前我去找你办事,在阁楼上,他好像看见我了。”
阁楼?
我习惯性地歪了歪脑袋,想起之前与陆临在街巷之中行走,我还以为那流浪汉死于他的手中,甚至责怪于他,那个时候……他似乎是抬眸望了望那附近的阁楼。
那时我只是顺着他的目光也跟着看了看,却是不明白他看的究竟是什么,现在若是他还在这里,我定然会阴阳怪调地嘲讽:怪不得是上仙扶城,有人在注视着我们,居然都能够被你发现啊。
可是他不在了,风宴也亲口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从那个时候他就是有预感的,可他也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也无法避免这件事情。
放在了现在,他若是再去想那天的凝视,会不会觉得后悔呢?
罢了,这也不是我应该去想的了。
“你们两个……以前是一对情人啊?”
风宴跳到我面前,手里捏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草茎,摇着脑袋问我。
“不是!”
我撇了撇嘴,矢口否认。
哪里有这么纠结这么模糊的情人关系?从来都没有确定过,从来两个人的意愿都不太一样,如何能够好好相处?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太喜欢他。”
“相互指责可不代表不喜欢。”
“在我看来,他浑身上下包括所说的每一句话就没有一处正确的地方!”
“心里面在意才会去挑错。”
“瞎说!老娘一点都不在意这个人!他愿意怎样就去怎样,管我什么事!”
不得不说风宴所讲的每一句话都是有道理的,然而我已经不愿意听风宴再跟我说这些,顿时白了他一眼,把脸别过去,撇着嘴嘟囔:“你都要死了还这么八卦!”
他立刻闭了嘴,本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我就只能在这阴暗潮湿的天牢里面等待着明天的提审。但他不说话,这周围就特别安静,越是安静,内心里面的空虚就越是被放大,宛若水波一圈一圈地晕开,在空气之中蔓延。
我抖了抖身上的铁索,听着那“哗哗啦啦”的声音居然觉得很是悦耳,尔后神经病似的说了句:“别说这捆仙索还是挺结实的哈,绑在身上连逃都逃不了。”
“哎,对了!”风宴似乎想起来什么事情,一拍脑袋问道,“你说你跟那个陆临关系那么近,说不定他会把你放出去呢!”
“风宴!你就别指望他了,他根本不可能把我们之中的谁给放出去,不把我们千刀万剐都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我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不料脚下的青苔太滑,“哧溜”一下,我就斜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天牢想要逃走的话,应该是史无前例。”
先说身上的捆仙索,若是想在自己身上使一个仙术,把身体幻化成什么其他的动物逃走,那这捆仙索依然会死死地捆在身上。哪怕你变成一只蛾子,那这捆仙索成为一条细线,从而吊住一只触角,死死地钩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没有任何用处。
除了这捆仙铁索之外,出了这个狭窄的空间,外面都是机关,各种各样的机关,机关又配合着极其复杂的仙术,大罗金仙也无法破解。
我望着幽深的洞口,揉了揉膝盖,坐在风宴旁边的大石头上面,翘着二郎腿发着感慨:“想当年我还参与了这天牢的仙术设计,倒是没有想到,居然把我自己也跟设计进来了!”
风宴的关注点倒不是这些,他顿了顿,若有所思地说:“若是你出去了,会不会依然坚持去找齐四种神器?”
“你知道我要找四种神器?”
这不禁再一次让我思考,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居然在找我做事情之前,把我的底细基本上摸清楚了,当然,除了一千年前我还是芦笙上仙的往事。
“我想要知道,自然就知道了。”
“让我想想,你是妖对么?”
“对,我是妖。”他以极其深远的目光望着远方,颇为忧伤地问我,“你知道妖和魔,有什么区别吗?”
什么区别呢,都会仙术,在人们的心中也都是凶神恶煞的形象――我只能够去想起他们的共同点,却想不到不同之处。
于是我甚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
“妖呢,其实是有感情的。从渐渐有了意识,最初开始妖化,就喜欢去模仿人的状态和表情。后来,我们有了喜怒哀乐,甚至也有了人形,几乎可以和人一样去生活,除了需要必要的东西去修习。但是魔,我想你可能没怎么接触过,魔是完全丧失了人性的,他们不懂得信任不懂得喜欢,却是保留了人所拥有的恨。”
风宴说:“恨是一种极为强大的感情,有时候可以让一个人丧失人性,也会驱使着一只魔去做任何有利于修习的事情,有利于扩大统治的事情。近年来,魔族不停地向妖界进攻,甚至一些妖也跟着魔化了,丧失了本质。”
“但是我遇到的很多妖精,他们都是有情有义的。”
比如颜娘,比如顾百衣,比如腓腓……太多太多了,他们所拥有的情使得他们去做了相应的事情,虽说有的事情完完全全是按照他们的本能去做的,有些不合情理,但他们的出发点总是好的。
妖,也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人。
“大多数的妖精是保持着这种本能与情感的,但总有那么一部分的妖精丧失了本质,把他们的心交给了魔族。”风宴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十分困扰的样子,转而又问道,“你们宁家人的体内有着宁家内丹,恐怕有很多妖精和魔族都对这个虎视眈眈吧?”
“宁家内丹,对于宁家人来说是福也是祸。”
我低了眸,那漫天的血迹在眼底再度蔓延起来,仿佛又看到了那斑驳的墙垣,那布满了血迹的庭院……四叔临死前对于我说过的话,还有在逢月岛重新遇到了四叔,他告知我宁家被灭族的真相……
风宴说:“祸福相依么,一个事情总有正反两面。”
“我收集神器,是帮陆临,也是在帮我自己。”我缓缓地滑落在地上,抱住了膝盖,喃喃道,“妖界现在正在熔铸天究剑,而因为宁家人的体质特殊,熔铸天究正需要宁家内丹和宁家人的灵魂。一个内丹对应一个人的灵魂,总共需要七个。现在,他们还差两个人就能够把天究剑熔铸成功了,若是真的成了,妖界会大举进犯仙界与人间。宁家的使命就是守护,为了宁家,也为了天下苍生,我想就是再苦再难,也要把四种神器找来。”
“天究剑……是妖界熔铸的?我怎么不知道。”
风宴拧着眉毛,手里的小草摇摇晃晃的,在鼻尖上擦来擦去,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有些郁郁寡欢。
我白了他一眼,直接鄙视了他的智商:“废话,妖王熔铸天究难道还要跟所有人都说一遍吗?万一被哪个心气高的下属给看到了,说不准就给他偷走了!妖王才不会――”
一抹疑惑蹭的一下窜上心头,这种可能性虽说不太大,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于是我思索了片刻,还是大着胆子提出了疑问:“风宴,告诉我,你是妖王么?”
除了妖王之外,我再也想不出有什么样的妖能够如此大胆地上了天宫来刺杀太子青行,还居然与太子妃曾经有过情缘。
再有,他素手就能够幻化出天兵天将,自己还随意易容,甚至于把我面貌改成了祁樱的,太子青行都没有任何察觉。
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就等着风宴一个回答。
………………………………
第166章 妖王风宴
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仿佛是晚上了,人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外面,都成了一股子白雾。
风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那一根草衔在嘴里,尔后又吐出来,颇为感伤地说:“妖王又如何,连自己心爱女子的性命都保不住。”
如果她再多等一刻就好了,再等一会子,她就会等到那么一个人,他踩着柔软的云霞而来,一剑将那些天兵的性命了结,尔后,去给她一个更好的生活。
她终究没有等下去,自然也没有等到他。
有时候晚了一步,就晚了一生。
“你是妖王,又为何要告诉我玄冰刺所在的位置?”
他真的是妖王的话,那我们两方就是处于敌对位置,他本身就是在熔铸天究剑,又怎么会告知我玄冰刺的方向,任由我去寻找到那四种神器?
“你不信我是妖王?”风宴忽然间低低地笑了起来,满身都是桀骜不驯的味道,弄得我有些摸不准了。
但我摇摇头说:“不,我信你是妖王。”
唯有妖王,才具有那迷惑一切的易容术,以及超乎他人的幻化能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疑点只在于,他为何要帮我。
风宴做出了一个非常孩子的姿势,他以食指压住下唇,望了望这幽深的天牢顶部,说:“宁小栾,我要你再信我一件事情。”
“什么?”
“我要你相信,熔铸天究剑这件事情,与妖界关系不大。”
怎么可能!
青苏就是妖,她处心积虑地与陆临争抢四种神器,不就是怕我们得到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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