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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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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姐!”娃娃脸的少年忽然喊了声。
“嗯?”熙宁身形一顿,看向他。
少年挠挠头,“你有没有碰上一个一头白发的少年?”
熙宁怔了下,想到那个幼稚鬼,心情不由好了几分,坐下反问,“怎么了?”
少年一指身边的白衣少女,“她让问的,她看上人家了。”
白衣少女转头怒视,一巴掌拍过去,“薛诚,你是皮痒痒了吧!”
薛诚连忙往后一跳,毫不客气揭穿,“那你这几天把人家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什么意思?”
白衣少女恼羞成怒,起身追杀,“胡说八道,我撕烂了你的嘴。”
“柳然,别闹!”熙宁将她拉住,神色似笑非笑,“真的?”
白衣少女敢跟薛诚闹,却不敢凶熙宁,被熙宁盯着,俏脸一点点红起来,“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他很漂亮。”
熙宁一下子就乐了,这要让那个幼稚鬼听到,还不给气死。
“来来来,咱去那边聊。”她直接揽过柳然,往一边桌子去了。
然后,两个少女开始嘀嘀咕咕,窃窃私语。
黑衣少年抿紧唇,低下了头。
陈安看着熙宁,微微眯起了眸子。
林霄浅浅勾起嘴角,薛诚咧开嘴巴笑,都发自内心的欣然。
这般真好。
……
宁君惜可不知道有人正拿他开涮,这几天,他过得挺悠闲的。
这次出来,宁君惜才知道,小齐叔哪是不谙世事,当初分明是逗着他玩。
不过,有个老江湖在身边,明显要方便很多。
齐实知道哪里落脚不会被骗,能辨别哪些人生了副人脸,其实是贼眉鼠眼,周旋于各条道上的规矩分寸,简直游刃有余。
宁君惜想想自己一路来的狼狈,再看看小齐叔的从容,满心崇拜,可到了嘴边就变成了……
“终于没有莫名其妙跑来碰瓷的傻瓜了,真清静啊。”他啃着根糖葫芦,欣然说。
齐实听着少年的感慨,哭笑不得,“少爷经常被人碰瓷吗?”
“也没多少次,就是每次我一到人多的地方,总有那么几个人找我麻烦。”宁君惜漫不经心说。
齐实上下看了眼宁君惜,了然微笑,“若是少爷换一身行头,估计就没人找你麻烦了。”
“为什么?”宁君惜不解。
齐实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穷扮富,惹人厌,富扮穷,遭人嫉。
人为什么分三六九等?
因为格格不入啊。
这些东西,还是少年自己体会比较妥当。
………………………………
第一卷 旅人 第六十八章 穷乡僻壤遇大雨
得益于郦州的地势,郦州的雨雪不多,却多数是大雨大雪。
这不,天气晴朗了数日,大雨倾盆说来就来了。
林老伯搬了张小凳,坐在小客栈廊下,仰头看着天色。
照这雨的架势,还要下不少时间。
他站起身,看了看不远处的溪水,溪水中一条小渡船摇摇晃晃,似乎被拴住的树叶儿。
然后,他又坐了下去,渐渐靠在门上昏昏欲睡起来。
如今溪水已经湍急,用不了多久,溪水便会涨,涨高了便摆不了渡船了。
林老伯算是覃镇土生土长的人,大半辈子守着小客栈,偶尔接些摆渡的活儿,算是补贴家用。
远远的来了一队人马,身形在雨里模糊地化开,从一个个小黑点变得越来越大,停驻在小客栈门口。
清一色的斗笠蓑衣,身后车马上大小箱匣,倒像是走南闯北的商旅。
“老伯,今日还渡得么?”为首那人冲林老伯喊,语气倒是和气。
林老伯一个瞌睡猛地惊醒,连连摇手,“这水涨得厉害,今日里行不了船了。”
“那这附近可有桥?”那人沉思了会儿,似乎有些不甘心。
“若是有桥,老头子就不做这生意喽。”林老伯指了指江面上颠簸的渡船,回答。
为首之人又沉思了一下,叹了口气,“那老伯,可有空房?”
“穷乡僻壤,空房有的是。”林老伯站起身,点了点人数,“十七间?”
“腾出一间来放货物。”
“那进来吧,卸完货,老头子带你们去安置马匹。”林老伯招呼一声。
为首那人点了点头,冲后面挥挥手,十几个人便纷纷开始卸东西。
东西似乎挺沉,两个人抬还有点吃力,落地发出砰一声闷响。
正在一伙儿人卸货时,远处又来了两个身影。
同样蓑衣斗笠,不过一个明显是个没长成的少年人,矮了另一个一头。
两人的到来,对于这队人马显然是不速之客,一靠近,十几个人都警惕下来,站在那里连货都不搬了,就那么盯着他们。
那二人却坦然得很,绕过马车便进了廊下。
“老伯,可还有空房间?”少年人将斗笠拿下来,露出一头雪白长发,轻快问。
“有呢,要两间?”林老伯笑眯眯说。
在这穷乡僻壤的能碰上这么个灵气的孩子,总能让人心情好很多。
“那就两间?”少年转头看向身后的中年人。
“依少爷的。”中年人淡淡说。
林老伯冲卸货的那人打了声招呼,领着两人先入了客栈。
待三人看不到了,这伙儿人才继续搬运。
……
两个人收拾完东西,又刻意在房间里磨蹭了片刻,等下了楼,货已经搬完,有几个人坐在大堂。
齐实冲林老伯要了些酒菜,两个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没多久,楼上一群人跑下来,要了酒菜就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宁君惜是修行者,窃窃私语对他无效,他闲得无聊便听他们说话。
听得出神,他便只顾着扒饭了。
齐实夹了一筷子芹菜进宁君惜碗里,“少爷,好好吃饭。”
宁君惜回过神来,咧嘴笑笑,夹了筷子酸辣土豆丝,嚼了嚼,又夹了筷子肉给脚边馋得快流口水的毛球。
毛球喵了声,蹭蹭宁君惜的裤脚,低头吃肉。
吃完了继续仰头看宁君惜。
宁君惜便再往下丢。
齐实任由着他,只是神色中透出几分思索,并不明显。
显然,这群人的神秘兮兮也让齐实有了几分兴趣。
吃到半饱,外面哗啦啦跑进来个人影,脱了蓑衣,是个背负桃木剑的落魄道士。
十几个成年汉子,吃得多,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周旋过来的,林老伯正忙着那些人的饭食,也没料到这天气还有人来,一直在后厨忙活,便没来得及出来。
那道士就站在客栈门前,一脸茫然四下张望,拘谨到滑稽。
宁君惜看过去,一下子被逗乐了,可能是老天爷都觉得他不厚道,让他被饭粒儿呛到,止不住咳嗽起来。
齐实伸手给少年拍背,倒了杯白开水过去,神色略显无奈。
宁君惜连忙接过水喝下去,才止了咳嗽,眼睛去瞥那道士,压低声音说,“那个道士很有意思。”
这时,林老伯已经跑了出来,招呼着落魄道士落座,问那道士吃什么喝什么,那道士唯唯诺诺,无措得很。
齐实也瞥了眼那道士,“少爷想干什么?”
宁君惜眯起眸子,笑得开心,“我觉得他似乎不错,要不去同他打个招呼?”
齐实也不拦他,只是笑了笑。
……
那头的落魄道士在那里哀叹连连。
他知晓因为老道士的关系,他与山上的师兄弟们都不怎么合得来,却也没想到,这次外出游历,他们会将自己丢在半路上。
他打记事就在老道士草庐里,外面的人情世故哪里知晓,又是与世无争的腼腆性子,这一路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好在凭着一路斩妖除魔,钱袋也算充盈,想来是够回去的盘缠了。
他想着伸手去摸自己的钱袋。
结果却让他头上瞬间一层冷汗。
腰上空了。
他连忙将自己上上下下翻个遍,还是没找到,瞬间蔫在了那里。
这时候,林老伯端着热水来,让道士暖暖身子。
落魄道士却整个脸都白了,冷汗涔涔,把林老伯吓住了,一个劲儿问怎么了。
旁边一个汉子手疾眼快,一巴掌拍在那道士背上,那道士才回过神来,起身就往外跑。
几个人都被这小子搞得莫名其妙。
宁君惜也看得莫名其妙,见他往雨里冲,连忙截住,“外面雨大着呢,你干嘛去?”
“我钱袋丢了,去找找。”道士急得满头大汗。
客栈里的人都似乎看白痴一样看了道士一眼。
这天气出去,怎么可能找到,况且也不一定是丢了,只能认栽。
宁君惜眨眨眼,“你先想想可能丢哪儿了,这天气你这么出去怎么找?”
道士似乎霜打的茄子,一下子蔫了,就呆呆站在那里,整个人孤零零的。
“先回去坐,冷静冷静。”宁君惜摸摸鼻子,拉着他往客栈里走。
这种事他开酒肆那会儿经常碰上,虽然大部分是看着他年纪小想白喝酒不给酒钱,宁君惜处理起来驾轻就熟。
………………………………
第一卷 旅人 第六十九章 被惯出来的毛病
在雪原边界开了三年酒肆,宁君惜识人辨事没长进多少,怎么安慰人倒是明了不少。
毕竟那等偏僻之地,去的外乡人除了恣意随性的侠士,也就是落魄人和伤心人了。
看的多,听的多,想的多,许多事便比较容易无师自通。
即使他自己都懵懂得很。
至于匪寇恶徒,有雪原这个明晃晃的禁地在,一般人都不敢去,不一般的人去了也不会去招惹宁君惜,除非闲得无聊想搞事情。
落魄道士捧着杯子,一点点喝热水,经少年一番安抚,情绪稳定了不少,就是撇着嘴想哭。
宁君惜就没法子了,一直挠头。
毛球估计是觉得有趣,也伸爪子帮宁君惜挠,结果被宁君惜拎着后颈直接丢了出去,委屈巴巴缩进了齐实怀里。
齐实看着少年一本正经又迷迷糊糊的模样,嘴角使劲往下撇,憋笑憋得很辛苦。
好在那落魄道士到底不是小姑娘,没真哭起来,就是问宁君惜借了二两银钱,说等他有了银子,必定归还。
宁君惜漫不经心挥手,“好说,好说。”
最后,落魄道士跟着宁君惜搓了一顿,又走进了雨幕里。
这次,宁君惜就没拦了。
倒是林老伯过来拉他,说可以不要他房钱让他住上一晚,这么大的雨,出去了也是遭罪。
只是落魄道士铁了心要走,才不再勉强。
临走时,落魄道士同宁君惜说,他叫张无峰,师承龙虎山,若宁君惜去龙虎山,可以去找他。
宁君惜顺口问了句,可认识顾元清。
张无峰懵懵懂懂,摇头表示不知。
宁君惜便揭过这一茬儿,笑着点头。
这倒真算是萍水相逢了。
两个人上楼时,有汉子笑嘻嘻冲宁君惜喊,“小家伙,龙虎山上可没这么寒酸的道士,你那银子估计打水漂儿了。”
宁君惜没理会,只是偏头看齐实,“齐叔觉得呢?”
齐实笑笑,反问,“少爷觉得呢?”
宁君惜笑眯起眸子,“我信他。”
齐实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嘴角笑意更浓了些。
没去过龙虎山的人自然不会知晓,龙虎山脚下有个浑浑噩噩的老道士,结草而庐,并不与山上人来往,日子过得更是清贫,可身边却跟了个小鬼头。
当年,他去龙虎山拜访时,碰上的小鬼头还是个走路摇摇晃晃的娃娃,如今倒比他还要高了。
……
夜色愈发深沉。
大雨已近停息,雨滴砸落屋檐声滴滴答答,显得黑夜愈发寂静。
卡啦!
忽然,黑漆漆的房间发出一声轻脆响声。
床榻上的汉子猛地坐起身来,等了片刻,吹起火折子,四下环顾。
房间内依旧静悄悄的。
房外蟋蟀鸣叫了几声。
汉子警惕穿梭于几箱货物间,如同黑暗里机敏的猫。
卡啦!
又一声轻响,是锁头掉落在地的声音。
汉子猛地转身。
然后,他看到角落里一双绿油油的瞳子正直勾勾盯着他。
汉子皱起眉,看着那双瞳子,后退挪到烛台前,准备点起蜡烛来。
火折子的光太黯淡,无法确定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然而,转身之际,一只木箱猛地被掀开。
汉子连忙转头。
窗户处发出砰一声闷响。
几乎同时,烛火被点燃,整个房间渐渐亮堂起来。
汉子猛地扑向窗户,身形灵巧得如猎豹,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夜风嗖嗖往屋里灌。
忽然,一股狂风吹进屋子,烛火瞬间熄灭,屋子里再次一片寂静。
房外的风声鬼嚎般响起,树叶声飒飒作响。
十几个人猛地闯进屋子,都是一身整齐。
几个人连忙吹着了火折子,整个屋子再次亮堂起来。
“大哥,发生什么了?”前面的一青年扫了眼房间内,看到那只被打开的箱子,瞳孔一缩,低声问。
汉子关上窗户,眯着眸子说,“跑进来一只猫。”
昏暗火光下,汉子的面容有种狰狞可怖的错觉。
“大哥是说,那两人?”青年眉头皱得愈紧。
“去试探试探。”汉子吐出口气,“这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青年点点头,转身跑出了房间。
……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烛火燃起,房门很快打开一条缝,一个睡眼惺忪的少年探出脑袋来。
他眨眨眼,露出个温和得体微笑,“大哥有事?”
“刚才,我屋里跑进去只白猫偷吃,还撞坏了窗户,我过来问问,是不是你的?”门前的青年脸色并不好看。
宁君惜怔了下,“没有啊,我一直抱着它睡的。”
青年面色更难看,“小兄弟,你这么说了,我该信你,可修缮窗户怎么也要几钱银子的,我自己出,也是亏不是。”
宁君惜笑了下,将房门大开,“行吧,那你进来看看吧。”
他转身回屋,喊了声,“毛球。”
一只浑身雪白的猫从床上窜下来,两下便钻进了少年怀里。
宁君惜给毛球顺了顺毛,抬头冲他笑,并不在意青年的质疑,“我没骗你吧。”
少年肤色本就很白,白衣白发显得肤色更白,怀里还抱了只通体雪白的猫,那么一笑,就好像刚刚化身为人的妖精。
青年忍不住头皮发麻,“打扰了。”
他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宁君惜将毛球丢掉,去关上房门。
齐实从房梁上跳下来,手里拿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微微皱眉,“少爷,是原石。”
宁君惜眨眨眼,“真是原石。”
有些地方,地下能孕育出蕴含浓密灵气的石头,按浓度高低分为不同品阶的灵石,可供修行者修行,布阵,炼丹等多方用途。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灵髓,是上古时期大量灵气经日积月累汇集形成液体,被包裹在密度极大的岩石中,这种岩石便称为原石。
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之物。
毛球跳上少年肩膀,邀功般叫了声。
宁君惜却揪起毛球的后颈到面前,一个板栗砸下去,“谁让你跑过去的?别说是我,我可没让你去。”
毛球立即耷拉下了脑袋。
宁君惜气呼呼道,“你知道你惹出多大的事吗?再来个杀人灭口什么的,怎么办?你这惹事的毛病跟谁学的?”
毛球更加蔫头耷脑了。
齐实憋笑,“毛球似乎一直跟着少爷。”
宁君惜噎了下,也蔫头耷脑下去,“可我也没惹过事啊,还是这么大的事。”
突然遇上原石交易,看情况还不是小数目,稍微有点脑子就能猜出来,必然撞上了大事。
齐实却毫不在意,继续憋笑,“其实没什么的。”
宁君惜眨眨眼,“真的?”
齐实微微眯起眸子,“当然。”
宁君惜想了想,“也对,那就睡吧。”
齐实点点头,打开窗户,跃了出去。
宁君惜关上窗,微微打了个哈欠,低头瞥了眼毛球,“不许撒娇,不许上床,自己反思。”
说完,上床睡了。
毛球委屈咿呀了声,抱着桌腿,也蜷曲着睡了。
ps:想想,灵石是煤,灵髓是石油,灵气是天然气,是不是很有意思?
………………………………
第一卷 旅人 第七十章 苦的是无辜人
月落寒雾起。
宁君惜推开窗户。
水汽扑面,入眼薄雾氲翠林,莺啼清脆,更添了数分生趣。
宁君惜不由心情大好。
毛球灵敏跳上窗户,冲少年讨好般拱手。
“去一边。”宁君惜伸手一推它脑门。
毛球就那么直直栽了下去。
宁君惜毫不担心,关上窗户,推门去找齐实。
“齐叔,起来了吗?”
齐实打开门,一只白猫喵一声扑进了宁君惜怀里。
“来晚了一步。”宁君惜扶额。
“下去吗?”齐实给宁君惜让出位置。
“你说,我们走了,他们会不会杀了这对老夫妻?”宁君惜拎着毛球后颈进屋,皱起脸问。
毛球咿呀叫唤。
宁君惜伸手拍了毛球脑袋一巴掌。
毛球立即老实了。
宁君惜将毛球放在桌上,倒了两杯水。
齐实关上门,转身沉吟道,“动静太大,会让人起疑。”
“也对。”宁君惜放了心,坐下喝了口水,“那吃了早饭就走吧,能不惹事尽量不惹事,免得给人家添麻烦。”
“喏,齐叔,早晨喝点水好。”他将水杯推过去说。
“这个呢?”齐实右手一翻,手中多了块拳头大小的石头。
宁君惜呆了呆,“你怎么没还回去?”
他以为小齐叔昨晚拿着是想还回去呢。
毛球伸脑袋凑近齐实的那水杯,偷偷喝水。
“他们昨晚都聚在一个房间里,我不会隐身。”齐实瞥了眼毛球,毫不在意,只是冲少年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那你怎么不问我要隐身符?”宁君惜哭笑不得。
小齐叔是专心致志的修行者,可他却是五花八门,什么都会一点点的。
“会打草惊蛇。”齐实无奈说。
“这四周有人?”宁君惜怔了下。
“没有,但这么宝贵的东西,只用普通武夫,显然不太可能。”齐实认真道。
“如果我能去看看……”宁君惜若有所思,又摆摆手,“算了算了,拿着就拿着吧,反正这原石上没做什么手脚。”
齐实点点头,又一翻手,石头消失在手里,“少爷现在要下去吃饭吗?”
“那是,必须在他们前面跑,否则被他们察觉少了一块,岂不要找我们麻烦。”宁君惜理所当然说,“那么一块可是分量不轻。”
他将水饮尽,放下杯子,就看到毛球缩着脑袋舔舌头。
他怔了下,紧张看齐实,“喝的谁的?”
“不是少爷的。”齐实连忙说。
“以后喝水打声招呼,听到没?”宁君惜一把拎起毛球,瞪眼。
毛球伸出舌头,点了点头。
“真像狗啊。”宁君惜哭笑不得。
两人推门下楼。
楼下在两人下楼的一瞬安静下来。
十几个人停止了吃饭,几个人目光不善盯着两人。
林老伯本来在打算盘,抬头一看,知道自己估计摊上事儿了,立即杵在那里屏住了呼吸。
两人都皱了皱眉。
齐实冷哼一声,“各位这是何意?莫不是想看我主仆二人势单力孤,便想图谋些什么,那便要看你们吃不吃得下了。”
他踏前一步,握住剑柄,挡在少年面前。
过了几个呼吸,中央那桌上,一汉子起身抱拳道,“兄弟误会了,是有个兄弟昨天被一只白猫叼走了些值钱东西,正巧了你们抱了只白猫,这才有些被激起了火气。”
“昨晚你不是去验了吗?难不成还不信,想强加给我?”宁君惜看向昨晚敲门的那青年,有点恼出声。
那青年刚想说话,先出声的那汉子连忙赔笑,“这不是误会嘛,小兄弟别在意。”
他转头冲十几个人喊,“行了,看小心眼的,没了就没了,以后再赚就是了。”
那青年张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
汉子不耐烦道,“都吃饭,吃完了赶紧赶路,早到了地方早结束,家里还有婆娘娃娃等着呢,还想不想回家了。”
十几个汉子这才都低下头,继续扒饭。
“抱歉抱歉啊。”那汉子转回头,冲两人歉然拱手。
齐实冷哼了声,与宁君惜找了个角落坐了。
没一会儿,林老伯端了碟腌黄瓜,一盘包子,一大瓷碗米粥过来,可能是被刚才的阵仗吓着了,手有些抖。
宁君惜笑眯眯冲老人道谢。
然后,他拿个包子咬了口,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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