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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圣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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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问情 楔子

    这是一个春天的早晨。

    天还微微亮,薄雾笼罩着蒋家村,一道道幼小的身影却已经从家中出发,前往毗邻的较富有的刘家村开办的学堂。

    学堂里讲的是蒙学知识,还掺杂着初步的修行学问。不过也只是知识,想要修行还是要看是否有师父带路。

    “若为官,入仕途,修文道,该如何?”学堂先生在讲台旁发问。

    底下的学童年龄由七岁到九岁不等,只听得他们整齐划一道:“诚意,正心,格物,致知!”清脆的声音从学堂里传开,荡起一阵阵活力。

    “若为武将,斩敌军,修武道,则何如?”先生继续提问昨天所讲的内容。

    “齐家,治国,平天下!”学童们对答如流。

    先生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点起了第二排一名年龄较大的孩童,道:“陈羽,你可知修行分几道?”

    陈羽面色冷静,不似这年龄的孩子,听得他叙述道:“文道,武道,佛道,自然道,以及包罗万象的在野之道。”

    先生平常也对这孩子很上心,因为陈羽聪慧异常,同时性格刚毅,在其他小孩还在为吃不到零食哭啼的时候他就已经端起史书。然后先生继续提问:“若让你选择,你选哪条道?”

    陈羽毫不犹豫,像是早已思考好一般,道:“我都不选,我要修天子之道。”

    先生一惊,心中想着童言无忌,反正这里也没其他人,便问问他如此选择的缘由。

    陈羽直视先生,朗声道:“当今国将不国,天下小乱四起,这正是大乱将起的前兆。而纵观历史,时势造英雄,我便要来当这个英雄。”

    先生赞叹,嘴上却是说:“若是如此做,你会遇到许多险阻,可曾想好如何去当‘这个英雄’?”

    陈羽缓缓陈述,话语条理清晰,讲至激昂处小脸涨的通红。

    此子非池中之物!我一生可得这一学生足矣!先生摸着胡须,微笑点头看着他。

    其余小孩已经听得云里雾里了,只有小部分人能听出其中的厉害,然后用敬佩的眼光看着敢在课堂上高谈阔论的陈羽。

    下课后,陈羽暗暗懊悔,心中已是反悔刚刚在课堂上一时兴起,显露锋芒。

    待到放学,他便去一家店里帮了些忙,拿了些铜钱,买着几个包子便往只有他与他奶奶的家走去。

    这时一只粗糙的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陈羽回头,手的主人是一位老和尚,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他疑惑了下,然后抿了抿嘴,从拿着的包子里扣出一个,不情愿地递给了老和尚。

    老和尚一愣,然后开怀笑了起来,只听他道:“小子,我云游路过,听闻到你课堂上一番话,觉得你很合适让我出山辅助,你可愿意?”

    陈羽一时间想到了前朝许多故事,激动了下,但还是心存疑虑,道:“为何要选我?仅仅一番话,可不能说明什么,万一我志高才疏呢?”

    老和尚不停为陈羽的谨慎点头,然后他道:“是不是才,要试了才知道,若你愿意,我便送你一份见面礼。”他接过陈羽的包子,一大口咬下去,吃得很开心。

    陈羽眼睛抓着被吃的包子,然后晃了晃脑袋,道:“那我便同意了,见面礼呢?”

    老和尚笑得眯眯眼,从自己背的包袱中掏出了些银两,塞给了陈羽。见陈羽投来质疑的眼光,他摆摆手,道:“这不是见面礼,这只是买包子的钱。”说着指了指还剩一点点包子皮的青菜包,接着道:“见面礼其实是……送你一身修为。”

    陈羽瞪大眼睛。

    后来,这个天下暗中流传了一句话:

    “有座山,青山寺。圣僧出,天下平。”

    镇压了一个照耀千古的大唐。
………………………………

第一卷 问情 第一章 开端(一)

    三月十日。

    这是许云深在寺内闭关后,下山的第一天。

    同样的,这也是这个疆域辽阔的大唐帝国,迎来转变的一天。

    这个大唐与我们所熟知的大唐并不是一个,只是一种纯粹的巧合,若是开国始祖愿意,叫大咸都可以。

    这是一片,充满悲欢离合的人间,也是一个混乱的时代。各种我们所熟知的概念,都混杂在一起,展现了一朵姹紫嫣红的花。

    而且,这个人间的世人——能够修行。

    自大唐太祖陈羽建国以来,已经过去一百余年。

    虽然边境仍是战事未曾完全停歇,对修行者的需求也没有下降,但是天下之人已经鲜有人能够摸到顶点了。

    大道万千,各有各的境界,不过总体分为:文,武,自然,佛,野五大道。其中除了武道和佛道总共划分为三个境界,其余大道有四个境界。

    现在也只有武道和佛道的修行者,能够突破顶点——但是实力也未曾高过其他大道三境多少。

    不知从何时起,四境已成为了一个传说,飘摇在帝国上空,可望而不可即。

    话回许云深。

    他此刻刚刚下山,背着包袱正走在路上,路在竹林中,上面长了许多草,踩起来窸窸窣窣的。

    天空开始飘起了细雨,雨水略微打湿了许云深的脑袋——一个锃亮的光头。

    他抬头望望天,皱了皱眉,身上的衣物已经由浅灰色逐渐转为深灰色。

    不远处传来吵杂声,许云深好奇,追寻了过去,他也正好想问问路。

    走了一段路,许云深堪堪瞅见前面的场景:是几个大汉围着一个瘦弱的青年,在逼问着什么。

    “嘿,那个光头,前面有几位爷办事,绕路吧!”旁边竹子里探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是个瘦弱的少年,身上穿得破烂,说完了便隐在竹子里面。

    许云深怔了下,说道:“那好,请问离江城该往哪走?”因为他能看到那个少年没有走,正躲在竹林里远处的一块石头后,露出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快走快走!问路去找别家,这里不欢迎你!”少年伸直了脖子,先是压低让许云深走,然后又大声斥退他。

    许云深摸摸脑袋,虽是不解,但也只能依言而作,往右边寻了个方向,正要离开。

    “来了就别走了,把包袱拿出来,让大爷瞅瞅里面有没有什么凶器。”来的路上慢悠悠荡过来一个人,看其着装,似乎是个捕快。

    许云深皱眉,他不想轻易把包袱就交给身份不明的人。

    “愣着干嘛!大爷是官差!”捕快大拇指对着自己,“方圆十里地都归爷管!还不快呈上来?”

    许云深扫了眼刚刚少年的方向,见他快步跑向那几个围着人的大汉,说了些什么,然后看那几人转头朝这边望来。

    捕快一边嘟囔着“世风日下,都不听爷差遣”,一边好奇看向许云深视线所指,然后头往前一伸,眼眶瞪大,接着带上一副笑容,朝那几人挥手,大声道:“王哥好,小的只是路过巡逻,现在就走!”

    许云深好奇,心想这个“王哥”竟有如此大的能量,能让这个号称管着方圆十里地的人服软?

    几个大汉携着那个瘦弱青年,双腿轮流点地,几个起落,就来到了许云深面前。

    为首的王哥眯着眼看着捕快,没理他,然后转头打量了下许云深,只看得许云深个头不矮,但也不是很高。雨水打湿了衣物贴在身上,有些筋肉但是不甚健壮,再带上一副温和的笑,显得有些柔气。即使王哥心中对他看轻了几分,但也不失警惕,询问道:“敢问小兄弟从何来,我们虎头寨出来办事,若是方便,还请让个路。”

    许云深摇摇头。

    王哥眼神一紧,右手挥动,发了个暗号,几人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只听许云深面色不变缓缓开口:“我只想问个路,请问离江城在哪?”

    王哥一放松,但也未让弟兄们放开架子,回道:“顺着这条路往前五里,有个分岔口,最右边那条路一直走到头便是。”

    许云深点点头,道了个谢,直直离去。

    他还未走远多少,大概只有二十几米,能清晰看到人影,就听旁边人对王哥道:“大哥,为何不做掉他?我观他包袱鼓鼓囊囊的,说不定也有所收获,总不会像这个金玉其外的货色,费那么大力,还没得到几毛钱。”

    王哥摇头:“不必为此犯风险,在我报出虎头寨的名头后仍然神色不动,要么是城府深会演戏,要么是实力高超,行走江湖少犯险才能走得远。”他瞥了眼拎着的瘦弱青年,“当然这个除外,没钱也敢去青楼混,也不知道家里人怎么会放你出来的。”

    青年低着头,没说话。

    “那他怎么处理?逼问半天,看来真没钱。”

    “杀掉吧。”王哥冷冷道,他也有几分火气,只不过被许云深打断,硬生生压抑了下来,然后瞥了眼在旁边站着不敢动的捕快。

    “王哥您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捕快脸上强笑,身上冷汗不停淌下,与细细的雨和在一块。

    远处的许云深顿住脚步,他听到了王哥所说的话。

    他本以为这个王哥是个大官,在审讯犯人之类的,可是这番话下来……许云深眼神变冷。

    没想到刚下山,就能遇到这等有趣的事。好久没动手,身子骨都快僵硬了。

    他笑容更盛,转身朝着刚刚的方向,一个跳跃。

    咚!

    就砸在了正要动手的喽啰面前。

    场面一度沉寂,然后王哥盯着突然跳到眼前的许云深,冷声道:“阁下莫非要插手?”他刚巧看到许云深远远的从山坡下一个飞跃而上,这一脚凌厉的轻功,绝非常人。

    那等搬山倒海的非人神通,虽然世人能够修行,但也是见不到的。

    依道而行,世人大多是养气修行,或正气或自然气。厉害之人也顶多可肉身御气腾空,破坏力非常。

    “不是插手,是有借口动手了。”许云深笑着看着场中的几人。

    至于捕快,那副样子早被他忽略了。

    “并肩子上。”王哥下令。

    唰!唰!唰!

    几个大汉就朝许云深冲去,王哥处在最后。

    许云深后撤半步,一脚踹中迎面而来的其中一个。

    咔嚓,是骨头裂开的声音。

    只见被踹中的那人脸部深深的陷了进去,血液和皮肤杂糅在一块,很是凄惨。

    然后这道身影便倒飞而出,远远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好快的速度,好大的力道!王哥瞳孔皱缩,心中有了些分寸。

    咚!咚!

    又是两道身影倒飞而出,比来时的速度快了许多。

    顿时场中只剩下王哥站立了。

    他停在原地,距离许云深一米多,定了定神,道:“少侠好功夫!看来这回是我们碰到钉子了,人就交给你!”言罢转身就要走。

    “等等,这就完事了?我让你走了?”许云深只觉身子还没活动开。

    王哥毫不犹豫,“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头,路上不坚固的沙土被他的头砸开。他抬头,额头上是黄绿红三种颜色。

    许云深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阵仗?他头回下山,见得少也难怪这反应。也或许,他低估了生死在旁人心中的地位。

    于是他连忙道:“你走吧!可以了,你走吧!”

    王哥慌不迭起身。

    “再等等。”

    王哥身形顿住,又要作势磕头。

    “停!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什么境界。”许云深看他磕的样子,感觉自己也有些头痛,摸了摸额头。

    “禀告大人,在下资质愚钝,是野道二境中阶。”

    许云深这才放了他离开。

    看了眼已经有些尿失禁样子的捕快,许云深摆摆手,也让他离开。

    如此盛世,且在江南道腹地就有盗匪行凶,那其他的地方该如何?他心中有些忧国忧民。

    因为心中的悲伤,他加快了搜索几个喽啰尸体的动作,还真找到了几个钱袋。

    这是主持殷切教会他的,这一招叫:雁过拔毛,勤俭持家。

    “多谢恩人,在下武平天!无以为报,只得来生给恩人做牛做马!”那个瘦弱青年双手高举,长揖,一派士子样。

    许云深看他可怜,将自己身上钱财也给了他一些,让他好继续行路。

    一段路后。

    “恩人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王府世子!”武平天缠在许云深后头。

    许云深此刻有些头大,后悔救了他下来。

    这短短一段路,武平天就一直没闭过嘴,还直嚷嚷着待到历练完成后就来报恩。

    “那你刚刚怎说无以为报?”许云深驻足。

    武平天嘿嘿一笑,道:“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么?如果救的人英俊潇洒,就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如果难以入目,就说‘只得来世做牛做马’……”

    许云深侧头思考了会,然后头上青筋暴跳,一脚踹飞了武平天。

    很快到了岔路,此刻竹子也已经稀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广阔的平地,稀稀疏疏地落着树。

    二人在此告别。

    许云深快步离开,武平天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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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问情 第二章 开端(二)

    细雨还未停,水汽拉扯出一层遮盖视线的薄雾。

    许云深一人走在路上,他回头看了眼来时的小路,竹林已经远去,湮没在风雨中,一如下山时飘荡在山头上的寺。

    脚下取而代之的是条坚硬的大路,宽有五米。

    许云深旁边忽地掠过一道白色的身影。

    “好大的屁股。”许云深下意识道。

    白色身影顿住,反手就拔出了佩在腰间的刀,砍向许云深。

    白色身影是名女子,出落的极为标致,可谓是沉鱼落雁,胸脯饱满挺拔,臀部也滚圆。

    许云深大惊,下意识用手抵挡,只见那黑色的大刀轻飘飘地在空中转了个弯,轻松地插进了道路里。他头皮发麻。

    “下不为例。”清冷的声音传来。

    真是个心善的好人,许云深感叹,然后想起什么,急忙问:“阁下如何称呼?”

    “阮眉织。”

    阮眉织……许云深面色有点古怪,因为他觉得这名字也有点古怪,尤其是配上这个姓,但不知怪从何起。

    若是许云深是个在地球上网多年的网虫,他自然能明白怪在哪:这名字明明就是软妹纸的谐音嘛!

    “在下许云深,刚下山修行。”

    阮眉织闻言眉头一挑,眼珠转了转,全然不似刚刚的冷傲,道:“莫非你是和尚?”

    许云深点头。

    “刚下山就懂得说女子屁股大?”阮眉织直言不忌。

    “主持教的。”虽然才分别一会,但许云深还是一脸怀念。

    阮眉织张了张嘴,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与粉色的嘴唇形成对比。她摇摇头,心想多半又是一个不正经的寺庙,于是随意开口问:“那你是哪个寺的?”

    二人竟然就在这大路中间聊了起来,旁边还插着阮眉织的大刀,宣告着这个女子其实是个与名字极为不同的女金刚。

    “青山寺。”

    “嗯?哪个青,哪个山?清水和杉树么?还是青衣和衣衫?”阮眉织一愣,想起一句已经快要被人遗忘的民谣——那是开国时流传的,歌颂的是辅佐太祖的圣僧。

    【有座山,青山寺。圣僧出,天下平。】

    许云深摸摸脑袋,心想这姑娘脑子有问题么,听到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青山,然后道:“自然是‘青山不改水长流’的青山。”

    “哟,你还会念诗?”

    “主持告诉我,如果打不过别人,跑路的时候说这句话。”

    “噢……嘶,还真是这个青山?你身份文牌让我看看?”

    身份文牌,上书本人身份及主要职业,每三年更新一次。这是开国皇帝立下的便民措施之一,取代了原先的定籍制度,多年来已经深入百姓的日常。

    许云深从包袱中掏了出来,是一叠木板,刻印而成文牌。

    阮眉织翻了翻,眼睛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许云深,小声自语着“怎么可能”。

    “莫非撞名字了?”许云深推出了这个可能。

    阮眉织这才放开了皱着的眉头,同意道:“也是,青山寺怎么会没落到会有你这样的弟子——还有那个主持。”

    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许云深也不好对着这么一个长得美丽的女子动手。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翻了个白眼,和阮眉织告了个别。

    而他自己拐弯从另一边的入口进城,耗费了半天的时间。

    离江城位于大唐江南道的东部,受定州府管辖。建城四十余年,城墙十年修缮一次。

    虽然离上次维修并未过去多久,但现在观来,仍是充满历史的气息。

    城墙略有青苔,洞开的城门上有些许年代久远带来的黑色痕迹,城墙上的哨兵并不是很多。

    因最近在离江城要举办武林大会,为了防止人员太过混乱,城门口已经有兵士排查登记。

    而许云深已是耽误了半天,匆忙到了门口等待检查,很快便轮到了他。

    “大师请出示文牌。”城门口的兵士行了一礼。

    许云深点头,将自己文牌递给他。

    “大师是第一次来离江城吧?大师有所不知,进入离江城的人每三年都需交纳一次滞留费,同时会给予缴纳者一页通行证,与文牌串在一块使用。”兵士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阐述地很流利。

    不过也有一点不方便,若是出趟远门,进的城多了些,文牌就会厚厚一叠。虽然这点重量不算什么,但体积着实麻烦。

    “原来如此,贫僧的确刚刚下山,不懂这些规矩,请问费用多少?”

    许云深在包裹中一顿翻找,意外之财被他放进包裹中便忘了在何位置。中间,一不小心掉落了一样事物,便是那几个喽啰装钱的红色钱袋。

    兵士却是眼神一凝,将其捡起,神色肃然问:“请问大师,这是何物?”

    “哦,这个啊,是我捡的。”许云深满不在意。

    经过兵士解释,原来那钱袋是一个山寨中人专用的,口处还纹着一个特殊的标志。

    说清楚后,兵士便把钱袋还给许云深,放了他进去,同时告诫了他,不能随意拿出来,免得得罪了那个山寨的人。

    堂堂官府兵士竟然对山寨之人如此态度!

    在路上走着,他便把钱袋里的钱取出来,放进包裹,然后随手把大红袋子扔到了路边。

    殊不知,却又惹了事。

    “兀那和尚!”前面有人叫住了他,声音却是有些熟悉。

    许云深停止了手中的整理动作,往前望去,发现是先前的阮眉织,她此刻已经换了一身行头,虽仍是白色,但是上身紧身,下身外裙内裤,裙子褶皱颇多,显示地位不低。

    大唐女子的身份地位,有时候可以通过身穿裙子的褶皱数目略窥一二。

    不过也只在正式场合讲究,平时也有许多女子只看重样式,不注重缛节的。

    他心中直道晦气,但还是礼貌开口。

    “姑娘又见面了,叫住贫僧有何事?”说着把包裹包好背着。

    “你乱扔垃圾也实在不负责任了些!”

    许云深茫然。

    原来大唐凡是城池内都有卫路士一职,专门负责清扫道路,维护城内卫生,工作颇为脏乱,尤其是人多时。

    阮眉织无聊在城中打转,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熟人”,他又做了能挑刺的举动,于是她就想找许云深“玩玩”。

    “那告罪了,贫僧刚下山,不懂这些规矩,多谢姑娘提醒。”许云深诚恳地道歉,同时把袋子捡起,放进了不远处的路箱。

    阮眉织说道:“既然你刚下山,那可否需一向导,我可以……”

    许云深沉思:自己也无他人可寻,不如顺着答应了她,虽然不知她有何用意,但总不是坏人。

    于是直接答应了。

    然后她便拉着许云深到了一家酒楼,坐了一家雅间。

    许云深看着周围的环境,偷偷摸了下包裹。

    同时,阮眉织好像看出了许云深的窘迫,笑了下,说她作主,随意点酒菜。

    许云深于是真随意点了,点了满满一大桌酒菜,还多是荤菜,让阮眉织眼角直跳。

    也许是因为另一个青山寺的名头,阮眉织也不去追究更多,便笑了笑,入座了。

    许云深笑了笑,没在意。我说真话时总当我在玩笑,我说玩笑时却会当真,世人真是奇怪。他心里感叹。

    在许云深喝酒吃肉中,似乎也馋到了阮眉织,她也不点素食了。

    反正都是在雅间内,没人看到自己。她也点了份酒肉,撩起袖子,和许云深推杯换盏。

    到后来竟是要拉着许云深结拜,许云深也头脑一热,便当场拉阮眉织跪下,朝着雅间的窗户口,邦邦邦就磕头。

    然后许云深就多了个妹。

    幸好阮眉织还存了几分理智,整了整仪表着装,开始向许云深叙说着一些常识和非常识。

    当然,因为酒,说的过程中,话语要么磕巴,要么重复——这就导致许云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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