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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圣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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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许云深点头。

    “是的话那不就对了……嗯?还是元阳?小子你逗我?”轮到洛一白迷惑了。

    许云深摇头道:“这种事,晚辈没必要隐瞒。”

    洛一白心想:莫不是这小子,那方面不行?可怜了我可爱的徒儿了。

    然后猛地站了起来,胸前摇摇晃晃的,她一皱眉,厌恶本体形态的这两坨肉,实在麻烦。

    “那便对了,你这病就是元阳过剩,阳火冲心,你这个肾虚叫肾阳虚,需要泄火,早日破了身即可。”乖徒儿,师父只能帮你到这了,这要还不行,你就和师父一样守宫几十年吧。洛一白无奈,只得话锋一转强行解释自己的前文,也不管许云深信了多少。

    不过许云深神色严肃,应该是全信了。

    难怪自己下山以来这么暴躁……许云深心道。

    许云深回到文子监。

    日子便如流水般慢慢淌过,把众人载到了四月十五日,许云深去竞技场那日。

    许云深拒绝了一众人的陪同,打算独自去面对强敌。他找了件黑色的廉价衣衫,心想一会若是搏杀起来,衣服肯定会脏破,穿这件正好。

    他步出院子,去往竞技场。

    身后却有一行人鬼鬼祟祟的。

    “公羊兄,云深他真不会发现我们在跟着?”玉中歌担心地问。

    “放心,经过我这段时间明里暗里的试探,云深兄他只是蛮力惊人,其余方面一点都不像一个修行之人,反而像个平常人。”公羊珉充满自信。

    前方的许云深突然回头,看着他们。

    然后公羊珉尴尬地补充了一句:“就是六识非常敏感。”

    许云深摸摸脑袋,也不阻止他们,知晓是好意,便随他们去了。

    一行人松了一口气。

    因为先前有监外的武林人士闻讯来挑战许云深,刚开始许云深还是“礼貌”地打飞完事。有回他思考问题的关头被打断,恼怒之下把一人打的浑身鲜血,下辈子就在床上度过。众人终于知晓这个平常温和对人的和尚不是徒有“金刚和尚”的虚名。自此之后,来挑战的人便寥寥无几,许云深也乐得清闲。

    到了竞技场,许云深便跟着工作人员到了内场。

    负责这方面的人看许云深的打扮直皱眉,想要给他弄得凶恶点。

    许云深自然不肯。

    一袋子银子放在桌子上。

    然后许云深肯了。

    竞技场观众席今天坐的挺满,也是宣传方的噱头卖得比较大。

    “下面有请……恶魔金刚!!!”主持人运气扩音,在竞技场高处的解说台声嘶力竭道。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

    许云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裁去上半身,衣服显得破破烂烂。裸露的地方抹上了血腥的颜色和花纹,腰上别了一个人头骷髅,脸部肌肉狰狞。

    “哦!!!”观众席沸腾欢呼。

    然后许云深狰狞的脸露出几分笑意,朝天大吼一声:“吼!!!”像是野兽的霸主在宣誓自己的地盘,充满狂傲和蔑视。

    这一切自然是场方要求的,在有钱拿的情况下许云深也不会反对。

    看台上的认识许云深的人自然又是一番目瞪口呆。

    “这人是谁?云深兄么?哪来的野兽?”公羊珉发出质疑。

    其余人没人回答。

    明和玉中歌都小口微张,不过明眼中露出吃惊,而玉中歌露出崇拜和向往之色。

    云深师兄真厉害。她想道。

    看得旁边人直摇头,心里感叹这女人没救了。

    “我们的撕裂者呢!!!??”主持人依旧声嘶力竭道。

    许云深对面缓缓出现了一道人影,身材高大。

    那人大约有两米之高,身上肌肉迸发,留着短发,脸上同样被颜料抹得认不出原型。

    很难想象这种威武雄壮的汉子,会开局就会先撕裂对方的裤子。

    许云深站在原地,双手抬起放在胸前,自然而握,双腿紧绷,可进可退。

    他紧盯着对方。

    对方也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双方相距一百米,这等距离自然不在高手眼中。

    撕裂者心中道,又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争,场方就给我派这种新手来么?那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恐惧吧!

    据官方资料,撕裂者实力已经达到野道的灵动巅峰,隐隐摸到了碎虚层次的门槛,实力强大。天生身体高大的同时,灵活性也极高,战斗天赋强,能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各种优势。

    此刻他忽而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气流吹起地上的尘土。这便是他参透的碎虚奥义!能够达到短暂滞空的速度。

    许云深瞳孔一缩,然后眼神有点奇怪。

    呵呵,菜鸟,想不到我已经到了你身后吧。撕裂者眼神残忍,抬手就往许云深的裤子摸去。锐利的长指甲已经触碰到了裤腰带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握住了。

    什么!?撕裂者一惊。

    许云深眼神平静。

    时间静止。

    此刻撕裂者是身体前扑,右手前探,然后许云深不知何时已经转身,握住撕裂者的右手。

    撕裂者惊讶下并不出乎意料。

    不过是眼神好点,我也不是没遇到过。撕裂者立马变招,下半身一扭,腰部用力,便左腿化鞭,向前抽打而去!

    目标正是许云深用来制止撕裂者的手的手臂!

    按照撕裂者的经验,这击若是打实,对方手臂骨多是骨折的下场,因为他……还在小腿处绑了钢板!

    咔嚓一声。

    撕裂者不由自主闷声而出。

    却是钢板弯折,嵌入了撕裂者的骨肉,同时他的小腿已然折断!

    撕裂者眼神肃然,知晓碰到了硬点子。

    许云深依旧神色平静,仿佛刚刚被提到的不是自己,因为他身体依旧完好无损。

    撕裂者一咬牙,不顾被制住的右手。

    身体腾空而起,整个人坐在了许云深的脖子上!

    因为惨胜也比落败而亡要好!

    他为了他的妹妹,不能死在这!

    观众席发出一阵惊呼,因为他们未曾看到场中发生了什么,便看到撕裂者右手极度扭曲,小腿晃悠断成两截一般,然后整个人坐在许云深背上。

    他左手用尽先前修来的修为之力,猛地像许云深下颌处拍去!

    撕裂者想要打昏许云深!

    又是咔嚓一声。

    撕裂者的左手手腕受到了猛烈撞击一般,手掌就惨然地挂在手臂上。

    他眼中一片绝望,缓缓滑到了地上,因为许云深已经松开了他的右手。

    观众席发出惊呼!

    许云深叹了一声,道:“虽然不知你为何如此拼命,想必也是有缘由的,我与你也有点相似,有不得不拼命的理由。虽然你实力差了点,性格恶劣了点,但是战斗天赋还是挺好的,愿意跟随我吗?”

    瘫倒在地上的撕裂者没有听到许云深的前面的长篇大论,只是心中道:这哪来的和尚,欺负人啊!!

    在听到许云深发出的邀请后,他微微愣神,慌忙点头。

    因为这里胜方对败方有权直接处死,哪怕败方投降。

    而撕裂者不想死。

    许云深笑着点了点头,他也不会说其实是他还没反应过来,撕裂者就把自己搞残了。

    胜得真轻松。许云深摸摸脑袋。

    “胜者是谁!!”主持人大吼。

    “恶魔金刚!!”观众席早已安排好的演员齐声大吼,带动了场内的节奏,然后整个场地逐渐传起欢呼声。

    “金刚问世,谁敢来战!吼!!”许云深酝酿了下,喊出了台词。
………………………………

第一卷 问情 第二十一章 夏日祭典与花魁游长安(一)

    许云深拿着“演出”的费用满意地走出内场,同时还谢绝了下一场厮杀的邀请。

    在他看来,钱不在多,够用就行,何必为了钱财去“抛头露面”?

    他竟一点也没觉得竞技场危险!

    许云深瞥到了被抬在担架上送去治疗的撕裂者,对场方嘱咐了一下:“随便治治,死不了的话就送到我那边就好,你们知道我地址的。”说到最后一句还冷冷看了眼一直微笑着的负责人。

    负责人心领神会,一抬下巴,比了个手势,下人就再拿了一袋银子上来,许云深这才眉开眼笑。

    钱这东西,多了也不会介意的嘛!许云深掂量掂量装银子与银票的袋子,摸摸脑袋。

    他走后面溜回武子监,发现众人还没回来。多半是在正门等自己,他耸耸肩。银子都放在自己房间里,留了张字条示意钱由玉中歌保管,要取用时他会说。同时还从里面拿了几两银子放在明房间的桌子上,以示最近认真念书的奖励。

    年轻的许云深仍未知道那么多男人藏私房钱的用意。

    他踏出门口,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遇到的“高人”的指示。那高人自然是洛一白假扮的,而指示是……

    许云深犹豫了下,回到房间内把银票拿了出来,银子却放回了原地。

    接着神色有点向往地朝天心湖大步而去。

    去天心湖作甚?自然是画舫。

    “这位公子,这,我们还没营业呢,您等到天黑之后再来,告罪了。”许云深寻了半天路,连问带找的,终于找到了画舫群,然后随便瞄了一个便进去,却是被路过门口的侍女拦住了。

    许云深摸摸脑袋,尴尬地笑了下,连说着“自然自然”便向外走去。

    现在是下午,湛蓝的天空一碧如洗,与平静的天心湖整个连成一片,简言之,春水共长天一色。由于注重保护,天心湖的湖水常年呈蓝色,从上方看下,日光照耀下,如一块通透的蓝宝石。偶有小船画舫划过,更添一丝宁静气氛。

    许云深想起前段时间带明来这捉鱼。

    这里的鱼与别处不同,虽是鱼肉,但是却有滑*嫩鸡肉的口感。同时又有天心湖独自熏陶出的特殊香气。他们烤的时候,只需加上盐,鱼皮便缓缓地化入鱼肉,自带提味功效。烤制完毕,整条鱼竟是白了起来。腾腾的冒着热气咬上一口,满嘴的香气和满足感就油然而生了。

    虽然这鱼独特,好吃,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离了天心湖,活不过一刻钟。若用盐腌制或者晒成鱼干,则泯然众鱼,毫无特色。因此天心湖除画舫群外,酒楼也是不少。

    许云深上了岸,沿着湖边走了一段路,直到左右无人,天地一片苍茫之后才停下。

    他离岸远了点,找了下,拔了根支翠绿的竹子,用手掰了块岩石。然后把略微锋利的石块打磨了下,坐在被他掰开的岩石上,开始削起竹子来。竹屑洒到草地上,看不出痕迹。

    片刻他拿起削好的竹竿量了下,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把衣服鞋袜脱掉,只穿了一条裤衩。

    裤衩是开国时建立的格物院发明的。格物院招募天下有格物之心的人士,不仅限于文道的格物境。至今为止,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格物院悄然着,缓缓地改变着世界。

    若是许云深想要抓许多鱼,他大可在湖里用蛮力朝岸上掀起狂澜,不管是鱼虾,还是活的死的,尽皆被掀到岸上。不过那样却是失了艰辛劳动然后得到满足的喜悦之感。

    然而,艰辛是和许云深沾不到边的。

    天心湖是由浅及深的,靠岸处水深最多只有一米五,在离湖的十米处才开始陡然加深,因此船只起码停靠在离湖岸十几米的地方。

    许云深在这个浅水带游弋,像巡视领土的士兵。

    猛然看到五米外有一条较大的鱼,他神色不变,眼睛微微眯起,右手举高。

    瞄准之后。

    转腰,后撤步,全身发力,竹竿嗖的一下消失了。

    鱼前上方的水面猛然泛起一阵波澜,然后鱼的身形一顿,一个大洞便出现在了它身上,无色的血液便弥漫开。竹竿飞速插入泥土,直接出现了一个小洞,不知深入了多少。

    只见许云深还保持着右手前伸的发力动作,身下的水因为后撤步带起的土一片浑浊。

    然后他嘶了一声,轻轻道:“扭到腰了。”

    能够伤到许云深的只有他自己。

    ……

    时间很快来到次日,这天是四月十六,是大唐的夏日祭典周的开始。

    大唐建国重军事,近些年蛮族渐渐平静,文政便被抬了上来,因此文子监一片盛况。不过祖训是历代皇帝恪尽遵守的。夏日祭典便是其中之一。

    夏日祭典为每年芒种前一周,意在为苍生祈福,同时也是大唐一年二度的娱乐日子之一——另一个叫过年。

    祭典的第一天,皇帝早上四点(这是现今圣上登基以来,格物院提出的划分时日的新概念,一天为二十四时,同时原来的地支分时日也保留)便要起来。皇帝从着装到行为举止,都要合乎《礼制》。众官员在前一日就已经到达京城,这天早上要在五点前到达皇宫门口,由专人带领到达皇宫中央的天坛。

    然后由皇帝率领百官进行祭祀,先是以牲畜祭祀天神,念《天祭》以求今年风调雨顺,苍生平安。一番完毕后,大约到了六点。然后众人徒步行至天心湖边的祭坛,以百草供奉地神,念《地祭》以求泽披万民,稻谷丰收。路上自然是戒严的。平头百姓都在家中祭祀先祖,以表尊敬和怀念。

    此活动不仅长安,全国都会进行,只是严谨程度的不同。

    到了中午再吃顿寒食,祭典的祭祀部分便算是告了尾声。

    除了特殊职位外,大唐上下便开始举国欢庆。

    文子监内也放了假期,不过只有三日,自然引来新生一片反对。不过监方熟练地说了几句空话,让新生也无可奈何。

    许云深在住处憋了半日便忙不迭地约人相聚了。

    要他祭祖?他都不知自己父母是谁,否提祖先了。据主持所讲,许云深是他在茅房捡的。小许云深一边哭一边把某种不知名地物体往自己脸上抹。每每听主持提起,许云深都光头上青筋暴起,拼命忍耐,劝解自己。他自然也不知所谓父爱母爱为何物,有何用了。

    小小的院子里,聚集了许多人。

    许云深,玉中歌,陈语,朱二,公羊珉,明,都坐在石桌边。被许云深强塞烤鱼的边晶畏畏缩缩独自坐在屋檐下的板凳,不知道该做什么,时不时求助地看向许云深。还是明发现了,给他塞了本书让他解解围。边晶朝明露出了个感激的笑,然后埋头看了起来。

    武平天与程飞在那调笑,程飞还时不时绷不住冷酷的神色,涨红了脸偷偷掐着口无遮拦的某人,然后一甩短短的头发,找个地方自己呆着了。武平天的旁边还站着赵傲天和曾经差点被他们欺凌的“路人甲”。而公羊珉的猪队友秦开家里有事,回了故乡去。

    许云深好奇,问起武平天:“赵傲天和……这位仁兄怎么和你一块来了?”

    武平天笑道:“嘿,那天在切磋台上打过以后,傲天他就说要跟定你混了,不过你不是转到文子监了么,就和我一块了。至于他,哈哈哈!他叫贾陆仁,是楚道靖康府贾家的。程飞非要我去给他道歉,一来二去就熟了。哦对了,那天你把我扔下我我就遇到程飞了。”他一边说着,眼睛却是时不时瞥着扭着头的程飞,程飞听闻自己名字,转过头来与武平天视线对上,又慌忙地扭开。

    许云深点点头。

    只听公羊珉道:“别说这些了,赶紧聊聊玩的。”公羊珉与武平天相视一笑,同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陈语冷冷道:“这里还有孩子。”

    于是一群人视线就转到了在偷偷抠鼻屎的明。

    明把伸进鼻子的手指放了下来,藏到身后,小脸左看右看,涨红了点。

    按昨日所看《礼制》,这好像是不礼的行为。明心中忐忑。

    一群人好像没注意到这个动作。

    许云深只是摸摸明的头,道:“没事,他在家里看书。”

    明的眼眶顿时也红了。

    玉中歌瞪了许云深一眼,赶紧哄道:“我们才不听他的,对不对,小明,从现在我们就放假,走,带你买吃的去。”说着她就抱着眼泪快要掉下来但是又收了一半的明走了。

    待到他们走远,陈语却是道:“好了,这下女人孩子都走了,可以说了。”

    一群人目瞪口呆。

    然后一声“哼”传来,是程飞,见她恨恨地盯着陈语,过了一会,又盯向了许云深。

    一定是这个和尚跟这公子说我是男子的。

    许云深莫名其妙地又背了一口锅。

    武平天“咳”了一声,打破气氛,道:“说到这祭典,就不得不提“花魁游长安”了。

    听闻花魁,公羊珉神色一亮,却又暗淡了下来,不过很快又回到了坏坏的笑容。

    这只有敏感的沉默少年朱二注意到了。

    朱二歪了歪头,轻轻戳了戳公羊珉,见他看了过来,比了个加油的姿势。

    公羊珉的的嘴唇的弧线更大了,眼睛也眯了起来,深深点点头。

    只听武平天继续为没听过的人解释着。

    花魁游长安是由天心湖的画舫群推出的祭典节目。

    在祭典第二日的夜晚,各个画舫都会推出自己精心培养的姑娘,然后用装饰美丽的船只载着她们。一只只船只依次出发,速度缓慢,约间隔一里。船的构造比较特殊,前部有块宽敞的场地以供姑娘们表演。两侧有道长长的中空夹层,上部露天,若是有在岸上的观众看好这姑娘,便去各个售点购买花蓝,用长长的竹竿放进里面,以示心仪。自然也有在花篮里放银票甚者的,不过都是被各画舫收了,到不了姑娘的手里。自然,放银票扔银子的行为是要被过路人鄙视的。因为哪怕在商人看来,这也是糟践,破坏雅致之事。

    长安蛛网型的街道穿插着许多水道,这也是这项活动得以开展的地利。

    第二天的白天,许云深去拜访了趟陆君陶,自然是吃了个闭门羹。

    他挠挠头,在窗口留了个字条便离去了。

    许云深走后,一只纤细玉手便悄悄把纸条……扔了。
………………………………

第一卷 问情 第二十二章 祭典(二)

    时间悠悠地来到第二天。

    按照约定,夜晚八点,众人在天心湖边的画舫群处集合。这提议是公羊珉提出,按他所讲,他知道一名有夺花魁潜力的姑娘在何时,第几位出发,众人可一饱眼福。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尽皆同意,毕竟无人拿出一个准确的主意,按他所讲去做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意见。

    白天里,许云深宿舍四人相约一块去酒楼聚个餐,然而找了三家,尽皆满客。到了第四家,运气好了些,遇到一桌刚走的客人,也无人排队,他们便落座了。

    坐在满桌的杯盘狼藉前,陈语率先发问了:“云深兄,你把弟妹安排去带孩子真的没问题?”陈语虽然相貌堂堂,端得一番正气,实际上对这些八卦种种是极为感兴趣的。至于弟妹一称,实际上是公羊珉开玩笑起的头,许云深懒得反驳,玉中歌不想反驳,大家就都如此称呼了。

    许云深摸摸脑袋,想起自己早上起来时的嘱咐。

    一如既往地推开黏在身上的玉中歌,然后把摇了摇她,说了句:“一会你带一下明,督促下他的学习,我与他们有事出去,晚上回来。”未等玉中歌张嘴,就赶紧下床,出去洗漱了。

    也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许云深想着,然后说道:“应该没事,我叮嘱的很详细,不会有什么事的。”他丝毫不脸红。

    陈语点点头。

    小厮收拾地很利索,在许云深等人几句话之间就把桌子上的残羹收掇到饭桶里,擦了擦桌子,把抹布往肩上一搭,行了个礼,就推着小车走了。

    一会来了个侍女,公羊珉轻车熟路,点了一些菜,再嘱咐上了一坛酒,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其余人。

    一番大战。

    结果竟然是朱二获得了胜利。

    沉默寡言的少年黝黑的脸上微红,不好意思地对店家笑了笑,然后拦下要打人的许云深,按下在桌子上念书的陈语,弄醒躺在桌子下打呼噜的公羊珉。晃悠中,公羊珉嚷嚷着记了家族的账,大喊着我请客,拦都拦不住。

    朱二自幼在海边长大,除了打鱼帮衬家里,认真念书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喝酒。

    他多余的零花钱全用来买酒,还是烈酒。东海边上不冷,甚至还有点热。但是,他就是喜欢喝酒。喜欢那种烈酒涌入喉咙,烧得半个身子都热起来的感觉。就在出海的渔船上,就着海风,兴起时剖解开一只海胆,甜糯的口感和香气与酒液混合在一块,实在是快意。沉默敏感的心还有着豪放的一面。

    本来他们下午还打算去一些长安特有的娱乐场所,看这情形,朱二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把人都带了回去。索性他们还有点意识,听得懂朱二的话。

    到了宿舍,许云深也没看到玉中歌和明,脑子混沌的他只是嘟囔了几句,便直接往床上一横。沉沉睡去。

    此时的玉中歌正带着明在在长安京畿边缘的一家修行园。

    修行园是格物院发明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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