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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圣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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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夕阳西下,阳光照耀在水面上。
他立在天地间。
然后整个人头朝下,猛然下坠!
扎入水中!
没有水花,没有动静。
突然,水花爆起百丈,转眼化为水雾!
湖面开起大朵大朵黑色的花。
一个人影从水面飞射而上,隐隐约约在雾中。
“嗡……”鲲整个身体震动。
它再度浮出水面!
身上又多了一个通透身体的洞!
“嗡!”此刻能听出,这头远古巨兽真的怒了。
它猛然向上飞起,整个岩石般的表皮开始变化。
许云深保持距离。
他此刻看到了鲲的眼睛,在鲲的侧面。
黄色的瞳仁里有绿色的花纹,大概有八九里之大!
鲲之眼朝着许云深这边,狠狠地顶着,眼中黑光闪烁。
鲲的表皮渐渐变的柔软,化为羽毛。
体态也开始变化。
“小心,师兄!鲲能化为鹏!”玉中歌见到,想起了什么,连忙提醒。
许云深撇嘴,心想:就这东西,变个样子又如何?打也打不到我,如此笨重,我还能打动它。
鲲刚开始变形极慢,但是忽然就完成。
化为一只大鹰,身躯大小仍有百里!
紧接着突然就消失不见。
嘭!
许云深倒飞而出!
倒飞了数百里!
然后鲲化为的鹏也消失不见!
玉中歌着急,但是她却又参与不到这等层次的战斗。更别提不知双方所踪的情况下。
数百里外。
许云深才堪堪反应过来。
这鬼东西,速度这么快的么!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
突然神色一紧,双臂下意识架在前面!
整个人又是倒飞了数百里!
此刻已经到了岸上!
索性是荒郊野外,没有人家。
他轰然砸进一座山!
“我说,你这东西,不能让人适应一下么?”许云深吐了口嘴中沾到的土和灰,面色发冷。
只是依旧毫发无损,破了些衣服。
他怒了!这衣服可是值不少钱的!
金刚一怒。
他身边陡然开始扭曲了起来,身上燃着金色的火焰。
脑后浮现了一个淡淡的光圈。
此刻玉中歌给予他的气流早已崩灭。
但他依旧是悬浮了起来,飞出了山头。
头顶一片黑暗。
他抬头,见鹏盯着他。
他们相距百里。
鹏在天上。
黑夜之中,燃着火焰的许云深极为明显。
他笑了笑:“小鸟,大爷来和你认真玩玩。”
许云深双手合十,火焰猛地激荡而开。身后的光圈更加明显。
鹏此刻停止了继续连击,严阵以待。
你以为我要施法么?错了!许云深狞笑,双腿猛然发力。
一道流星逆天而上,狠狠砸向空中的鹏!
他依旧是用拳!
身上肌肉抖动,火焰愈发旺盛。
恍若在世佛陀。
许云深碰到鹏的那一刻,触感如正常血肉一般,没有先前的那层岩石。
不过,这不重要。
他也没打算打穿鹏。
他只是要。
打飞它!
拥有百里之躯的鹏倒飞而上,伴随一声哀然的鸣叫,就出现在茫茫云层之上。
许云深紧跟!
转瞬出现在鹏的头顶!
他下面,看起来像是一大片土地。
目力所及只是黑魆魆的羽毛。
原来鹏没爪子的?许云深闪过一个念头。
他浮在空中,仿佛站在月边。
如一个太阳。
日月交相辉映。
然后太阳猛地撞向大地!
天崩地灭!
轰隆!
鹏的身躯被狠狠砸进大地!
声波和震动传出千里之外!
所触及的地方尽皆化为尘土。
一个直径一百多里的深坑就这么出现在地上。
许云深加速下落。
嘭嘭嘭!
连续三拳打在了鹏整个庞大的身躯上!
地动山摇!
人与兽,竟然制造了仿若天灾一般的景象!
还在湖中的玉中歌,看到湖水震荡起来,便知晓恐怕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然后一阵阵爆炸的声音传来,如天雷一般,她也就知道了战斗的方向。不过她只能战斗平息后再去,庆功或者……收尸。
深坑中的鹏不停哀鸣,似在求饶。
许云深的一拳拳未曾造成表面的伤口,但它的内部已经开始寸寸崩坏,若再这么下去,恐怕万年修行毁为一旦。
许云深出气差不多,身上的火焰也渐渐平息。
挑了下眉,决心就此放过这巨兽也好,毕竟如果他在这杀了它,尸体如何处理还是个问题。如果百里之躯尽皆腐烂,那怕是一道之地都要瘟疫横生。
于是他朗声道:“小鸟,你就该到哪到哪,平常也别老出来祸害人。”
鹏鸣叫了几声:“鹰鹰鹰。”
许云深皱眉:语言不通真是种障碍。
摆摆手,就作告别,然后朝着来时的路飞回去。
鹏在原地不敢动,待等了一会,化作了鲲,从云上缓缓飞回天心湖,潜了进去,天心湖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许云深与玉中歌汇合。
现在二人都能飞,也就不再寻找船家,直接径直往目的飞去。
而先前他们坐的那艘船……只余几块木板飘荡在水上,给禁区添加了一丝恐怖。
天灾人祸之前,一般人的境遇就是如此,难以抵挡。
或许,这就是众人踏上修行路,不惧艰难险阻的一个原因吧。
………………………………
第一卷 问情 第二十九章 天北道
许云深凭借自己的方向感,按照先前船行驶的方向直线飞了过去。
不过随着时间过去,次日某个时刻,他突然“扑通”一下,掉进了水中。
玉中歌赶忙把他拉了出来。
无论他再怎么尝试,却也是飞不起来了,若先前一般。所以一直到岸边,他心情都很郁闷。
玉中歌如法炮制,缠了两股气流在许云深腿上。
两边不变的湖水难以察觉地掠去,时不时被过往的船只上的人看到,一阵惊呼后纷纷在甲板上围观这当世可谓是达到顶点的修行者。
二人已经不像刚入世的时候那般懵懂,也沾染了一些常人的情绪。就像此刻,他们在空中飞者,同时绷着脸,时不时低头看眼着装有没有乱,哪怕要说两句话也极短,端着架子。
索性这时间极为短暂,也就一天的时间,二人就远远看到了湖畔,然后同时松了口气。靠近发现是一个较大的码头,不停有船只往来,卸装货物,不过主要是卸的多。同时又有身穿轻甲的士兵列队巡逻驻扎,一派森严的气象。
待他们靠近,巡逻的士兵率先注意到,“踏踏踏”,步伐整齐地小跑过来,停在了刚落地的二人面前。士兵摆开了防御阵型。
一名在队伍外的队长立定,抱拳,问道:“不知二位好汉从何而来?”
“我二人是武子监来边境历练的学生,不知此是何地?”许云深开口。
“这里是勤州府封边城区域。”队长回答,转而再次发问,“请拿出身份卡,我们要核对下身份。”
许云深点点头,从玉中歌背着的包内翻找出来二人的身份卡,递了过去。
队长仔细查看了下,又检验了下防伪的标记,无误后交还了回来,却是带上了一副笑容:“果然是少年出英雄!没想到这次来的学生竟有四境的人了,不知修的是何道?在下北王第二军三十二队队长欧阳楠。”
一番交谈。
许云深得知此地是一处军港,用来运送物资,源源不断地向边境输血,而此刻已经陈兵二十万,不包括后勤人士。天北道分为三道东西防线,由北至南。第一道是在边境,主要在天北道与极北道的交界处。第二道是在天北道右上部,作侧翼。第三道是在天北道二府之间的分界线,以备不时之需。而他们历练,只需去第二防线,不必参与正面战场。
饶是侧翼,压力也不小,谁知道蛮族是否会突发奇兵。若真是那样,大唐自然也是不惧的,二道防线的牵制下,中军也来得及驰援。更别提都是修行之人,行军速度之快,且不惧疲倦。在长期战争的情况下,马匹已经难以适应了。因此大唐就走出了一条新的路——人“马”。新兵参军之时,就会磨练配合之法,尤其是和搭档的契合。
长途奔袭的时候,都是搭档互相背负起对方,轮流赶路。虽然行军速度快,但是一直会只有一半的战力。因此不到必要之时是不会如此做的。平常也就是正常赶路,存留体力,时时能让人提刀就战。
这又不得不提大唐的军械了。
若是马背上的厮杀,长枪自然是极为便利的,一个冲刺,动力和杀伤都极为可观。然而在现在特殊的情况下,还是长刀使起来顺手。而蛮族身体坚韧,厚点的刀是砍不开的。于是流行刃较薄的片刀,被军中称为“瘦娘子”,不过瘦娘子每战香消玉殒的都很多。还有一种形制,是刀刃上带着极为细小的锯齿,刀背宽,又重又坚硬,生产难度和成本高了许多,用的时候稍稍有些费力。不过它给人体带来的伤害极为可观,是破敌利器,军中叫“公子”。
一般士卒佩戴的是制式兵器是薄刀,也就是瘦娘子。至于锯齿刀——公子,是要有一定军功,再去申请才有可能能获得。得一把公子是许多军士追求之事。
许云深二人跟了一辆运送物资的车队,开始了第一个历练——护送粮草。
说是历练,其实也是欧阳楠为了结交这等高手,托了关系搏来的一个记录五等战功的机会。
而这次历练,需得服役满两个月,或者积攒够一个三等战功。三个下等战功可等同于一个上等战功。所以欧阳楠这次算是送了一个小小的人情。
在车队的马车里,他们终于能够休息一会,放松紧绷的脸,放下端着的高手架子。
许云深双手揉揉脸,掀起灰蓝色的布帘,看了眼窗外往后倒退的路和树,然后放下帘子,车厢内又恢复黑暗。车厢内没有多大的摇晃,这归功于修建的极为平整的路和格物院对马车结构的改良。
玉中歌在那闭目打坐,巩固修为,这一天一夜的赶路,让她着实疲惫。尤其是刚突破玄窍境界就如此消耗,实在吃不消。想到玄窍,她脸上一红,因身体疼痛皱着的眉也舒缓了不少。
她原先体内气根存在于金丹,要时刻吸收天地之间的自然之气维持金丹。现在突破了玄窍,金丹碎开,气根游走于全身,生机延绵不绝,体内的伤势自己就开始飞速修复起来。到了现在,也只是内脏上还有些损伤。
这等境界,除非能够分辨出藏于普通运转的气流中的气根并且一击打散,否则就要几乎立于不死之境。不过身躯粉碎或者肢体截断,自然是修复不了的。
“你现在觉得如何?可还有不适?”说起这个,许云深老脸微微一红,先前的劲道使地微微大了点,当时还没注意,事后转念一想,对玉中歌造成伤势最重的反而是自己。他也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出口询问。
玉中歌睁开双目,露出贝齿,笑道:“自然是没多大事了,不过师兄可真是厉害……那等绝世凶兽也能降伏。”她有些神往,在前往寻找许云深的路上,看到人兽搏斗留下的广阔痕迹,当即陷入呆滞。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何等伟力能够把眼光所见之地,尽皆压平成纸一般,并且压低数尺。岩石,草木,以及许多野兽,众生平等,都化为了纸。绿色,红色,灰色,交织在一块。让人心惊。
也不知若是他人见到这场景会如何……不,那天崩地裂的声响和大地震动就已经让人怀疑了,会在天下间掀起何等波澜。玉中歌在思考后续的结果,陷入了沉思。
突然玉中歌眼前冒出一个光头,凑到了自己旁边。
她一巴掌拍上去,发出清脆的声音,说道:“你干嘛?”
许云深捂着脑袋,委屈道:“我看你在那发怔,以为伤到脑子,傻了。”他在用关怀的语气说着气人的话。
玉中歌咬了下牙,想起前些日子的那事,强笑道:“我没事。”说完就闭眼打坐了,一言不发,脑中飞快转着各种念头。
许云深感到无趣,坐了一会,就到外面坐着去了。
车厢内留下玉中歌一人。
押送的途中很是无聊枯燥,行进速度也不快,过了五日才堪堪到达了站州府东部的防线处。途中还经过了勤州府和站州府分界处的第三道防线。
到了指定处,许云深二人拿出文书找了登记处,领了一身轻甲和一把瘦娘子,在一名年轻士兵的带领下到了一处空地。知晓了只有二人居住后,他点了点头,去后勤处领了搭建帐篷的材料,同时还有几名士兵扛着木板等东西过来。
那年轻士兵艳羡着说道:“也就你们来历练的学生有这待遇了,我们都是十几人一个帐篷,挤得很!”
许云深在帮士兵搭建,打木桩的时候一巴掌一拍,一根长木桩就狠狠地扎进了地面,让旁边人直夸“好一手漂亮功夫”。他们误以为许云深是用劲巧妙的高手,殊不知扎进地下的木桩都有些微微裂痕,自然是许云深蛮力运用过度的结果。
他闻言回头,问道:“不知道这在军中可有什么忌讳?”
“忌讳……也就是那大几条,听从命令,晚上宵禁,平常禁止乱跑,更多的等到你们集合差不多了,有教官负责告诉你们。哦对了,这一片都是你们来历练的学生住的地方。”年轻士兵看着在拍木桩的许云深,眼角直跳——因为他此刻已经看出来许云深是蛮力拍进去的。
一个木桩在拍的时候遇到阻碍,许云深眉头一皱,加大了力度,依旧是下不去。然后猛地一拍,木桩爆裂开来,碎裂的纤维一般的木条扬在空中,其下是士兵们惊讶的脸。
“这个……应该是底下有块岩石,挖出来就好,不必如此。小王,再去拿一根来……”年轻士兵叹了口气,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比人大腿还粗的木桩子就在眼前爆开的场景,真是刺激,他顿了顿,说:“想必少侠修为一定很高把,修的是武道还是佛道?”他虽然注意到了许云深的光头,但也不确定。因为也有不少武将因为嫌弃头上的毛繁琐,就索性刮了个光头。上行下效,于是战场上如果头盔一脱,就是一片片的反光。太阳底下怕是也能作为新型战术了。
许云深知道了底下有块岩石,于是手直接插入地面,掏出来一块一丈方圆的大石头,看着插入石头的手指和地上翻起的泥土,旁边的士兵已经呆滞了,然后他缓缓回答:“我啊?还没选道修行呢,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总要谨慎点。”
玉中歌撇嘴。
年轻士兵虽然疑惑,但还是“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少侠真是明智!”
修身境?这力度?开玩笑的吧!还不就是不想被人知道修的哪道,防止针对弱点么。这可瞒不到我,他心内闪过几个念头。
片刻帐篷就搭建的七七八八,设施与寻常人家卧室差不多,可见军中对学生的厚待了。
于是士兵告辞道:“那少侠就此别过,将来若是出任务一块了,多多照拂小弟!”
“自然自然。”许云深一屁股坐在刚挖出的大石头,笑道。
过去三日,武子监来历练的学生才差不多到齐。
与许云深熟识的几个自然是帐篷搭在一块的,而诸多人也下意识依托这个现有的帐篷发散而开。不过许多女学生组队后,将帐篷搭的离众人远远的。
次日早晨,便有教官来了。
………………………………
第一卷 问情 第三十章 训练(一)
早上众人是被一阵急促的哨声喊起来的,先前便有士兵嘱咐过,听到二道短音就去当前营地的空地集合。
而集合,就是无序地站在一堆,因为并未提前编排过阵型。
到了那,有一个与许云深同样发型的身着轻甲的高挑中年女子站在空地上,手中还拿着竹哨,自然是教官了。教官名为欧阳晨,正巧是送与许云深二人的欧阳楠的堂姐。她虽是光头,但是一双丹凤眼和泪痣平添妩媚,只是有一道极为明显的伤口从脖子攀爬到左脸。
欧阳晨杵在那,一言不发,双手环抱,甲片挤在一块。
待到人都站定,不再纷扰,才开口:“介绍一下,我叫欧阳晨,是你们接下来两个月的教官。”
“欧阳?”许云深下意识低声道。
欧阳晨往这边看来,冷笑道:“你俩就是我那贪生怕死的弟弟,说的两个四境的高手?”
许云深也不反驳,此刻他就按实力给自己划到四境之上的层次了,虽然还是修身境的手段。于是道:“正是,不知教官喊我们作甚?”同时也知晓:这个欧阳与他们在天心湖边遇到的那个欧阳果真有着关系,也难怪会送个人情结上关系。
旁边的人群掀起轩然大波,纷纷用难以置信,敬佩,以及一丝不甘的眼神看着这二人。
与他们站一块的武平天戳戳许云深,低声道:“云深兄你不是不能修行么,怎么也四境了?倒是弟妹……真是天纵之资,目前武子监也就甲班第一人陆生突破了,走在了我们的前面。这一步先,就是步步先啊。”他虽然平时性格有些欢脱,但是藏拙已久,此刻也不经意间泄露了些真实情感。
许云深摇摇头,然后用非常轻的声音回:“其实我还是修身境。”
“那你!?”武平天眉头上扬,不知他是何用意。
“说完了没?”欧阳晨放下手,冷冷盯着众人。
众多学生望着她的眼神,如恶兽一般,齐齐打了个寒战。
不过只有三人不受影响,许云深,玉中歌,以及一个个子不高的男生。
男生应该就是武平天所说的陆生了。
“许云深,玉中歌,还有旁边那个小子出列!”欧阳晨发令。
三人照做。
“我刚刚点你的原因就是,在长官训话的时候,禁止插嘴。还有,所有命令我都只说一遍!”欧阳晨目光很冷,不苟言笑。
“你们三个,一人一天,合起来就是三天不准吃饭。”她绕着三人转了转,然后目光放在了许云深的光头,“看来还有个眼光不错的嘛,冲你这个发型,处罚免了。”欧阳晨的脑袋也在发光,与许云深脑袋如两颗太阳,刺得人眼发痛。
“这……”武平天张了张嘴。
欧阳晨冷眼看他:“有意见?”
武平天连忙摇头。
“回去吧。”她吩咐。
三人照做。
“我大唐军队不像蛮族一般,注重配合,所以首先,你们就要找个配合的搭档。”然后她的丹凤眼扫了下人群中站在一块的男男女女,冷笑道:“找不到的由我们来分配,男女不管,还有,若是考核不过关,搭档便解散,由我们来安排。”
人群没有什么波动,显然是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不信自己与女伴会被拆开。
“一会先组好队伍,登记一下,然后排队伍。给我记着,以后集合都要穿甲佩刀!如果你们走心,一天到晚都别脱下来,防止紧急战况。这里也没有娇滴滴的小姑娘,战场上蛮族可不管你是什么样,全当你是食物!”然后她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疤,“看到这个没?我第一次上战场时候留的,一整个队伍就我在地下藏着活了下来。哦对,那个光头,我允许你不带头盔!这么好的发型一定要亮出来才对!想当年我的队长就是这个发型,刚开始我还不了解,直到悲愤下去了头发,才领略了光头的美妙。”
于是接下来仿佛是在传教一般,宣扬光头的各种好处。
这也是众人第一次接触军中众多流派之一:光头派。
话毕,随着“解散”的命令下达,人群开始喧闹起来,纷纷找着自己的搭档。有许多人陷入了被多人邀请的窘迫境界,也有人孤身一人,陆生就是其中之一。他一言不发地走向欧阳晨,在自己的状态栏填下“单独”。
大约吵闹了半个时辰,许多人才确定了自己的搭档。然后欧阳晨看了几眼单独的,随手勾勾,便把单独的几人给划开了,念着:“……陆生,与赵傲天一组……”
许云深下意识地看向赵傲天,只见赵傲天闻言两眼呆滞,嘴唇微张,紧接着一股子气血上涌,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不停念叨着:“这,这……这可咋办啊。”他虽然也是一个世家子弟,但是到了这鱼龙混杂的长安,身世就不起眼了起来。于是喜欢拉邦结派,弥补自己安全感的不足和微微的自卑,而此刻被分到了与陆生一组,这自卑就被无限地扩大开。
陆生面无表情到了赵傲天这打了个招呼:“你好。”
赵傲天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头的甲班第一人,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好。”
陆生点了点头,没再多言。
很快队伍就排好了,直接随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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